列宁全集 44 ==========第1页========== 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 ==========第2页========== 列宁全集 LIENINGQUANJI 第四十四卷1893一1904年 ==========第3页========== 《列宁全集》第二版是根据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的决定，由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编译的。 ==========第4页========== 凡例 1.书信卷正文和附录中的文献分别按篇或组的写作或签发时间编排并加编号。 2.在正文中，文献标题下括号内的日期是编者加的，文献本身在开头已注明日期的，标题下不另列日期， 3.1918年2月14日以前，在俄国写的书信的日期为俄历，在国外写的书信则为公历：从1918年2月14日起，所有书信的日期都为公历。 4.目录中标题编号左上方标有星花*的书信，是《列宁全集》第1版刊载过的， 5.在正文中，凡文献原有的或该文献在列宁生前发表时使用过的标题，其左上方标有五角星*， 6.未说明是编者加的脚注为写信人的原注， 7.著作卷《凡例》中适用于书信卷的条文不再在此列出。 ==========第5页========== 目录 前言…………………1-X 1893年 1.致彼·巴·马斯洛夫(12月下半月)…………………………1-2 1894年 2.・・夫月30。)。。。。。 3-6 3.致彼·巴·马斯洛夫(5月31日)………………………………6-7 4.致柳·费·米洛维多娃(7月21日)……………………………7-8 1895年 ￥5.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1月初)…………………………911*6.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1月中旬)……………………11-12 1897年 *7.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8月16日)………………………13-14 1898年 8.致谢·米·阿尔卡诺夫(5月10日)………………………………15 ==========第6页========== 2 列宁全集第四十四卷 *9.致亚·尼·波特列索夫(9月2日)………………………。16-18 1899年 *10.致亚·尼·波特列索夫(1月26日)………………………19-22*11.致亚·尼·波特列索夫(4月27日)………………………23-28米12.致亚·尼·波特列索夫(6月27日）………………………29-34 13.致谢·米·阿尔卡诺夫(10月31日)………………………….35 1900年 *14.・康・8月248B0以。)。。。。。。36-39 ￥15.致尤·米·斯切克洛夫（不晚于9月4日）………………39-42米16.致某人(9月5日)……………………………………………42-45×17.致某人(9月7日和14日之间)……………………………46-47 18.致尤·米·斯切克洛夫(9月25日)…………………………47-48 19.致达·波·梁缵诺夫(9月25日)…………………………48-49*20.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0月10日)…………………49-51 21.致维·巴·诺根(10月10日）…………………………………51-52 22.致尤·米·斯切克洛夫(10月10日)………………………52-53*23.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0月18日)…………………53-55*24.・・(10月19)。。。。。。55-56%25.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0月21日)…………………56-57￥26.致阿·亚·雅库波娃(10月26日)………………57-61 27.致阿·亚·雅库波娃(10月26日）……………………………61-63*28.致维·巴·诺根(11月2日）………………………………63-65 ==========第7页========== 目录 3 *29.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1月3日)……………………65-66*30.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1月8日)…………………66-68*31.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1月9日）………………………69-73*32.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1月16日)………………73-74*33.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1月19日)……………75-76*34.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1月26日)…………………76-77 35.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2月7日)……………………77-78*36.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2月11日) 78-80 37.・・得(2月148)。。。。。。80-81*38.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2月24日)…………………81-82 1901年 39.致维·巴·诺根(1月3日)………………………………83-84*40.致维·巴·诺根(1月24日）……………………………84-86*41.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月30日)………………………86-88%42.致“斗争”社(2月3日) 89-90 43.致达·波·梁赞诺夫(2月5日)………………………………90-91 44.致维·巴·诺根(2月5日）…………………………………91-94米45.致“斗争”社(2月21日）……………………………94-95 46.致维·巴·诺根(2月21日)…………………………………95-96米47.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2月27日)……………………96-97 48.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3月11日)……………………97-98米49.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3月20日)…………………9101*50.致费·伊·唐恩(3月22日）……………………………101-102 51.致维·巴·诺根(3月23日)……………………………102-103 ==========第8页========== 列宁全集 第四十四卷 *52.・巴・诺根(4月6日) 103 53.致格·瓦·普列汉诺夫（不晚于4月15日）……………………104*54.致卡·亚·布兰亭(4月19日)…………………………104-106￥55.致格·瓦·普列汉诺夫(4月21日)……………………106-107 56.致米·格·韦切斯洛夫(4月22日)………………………107-108*57.・・4月22。。。。。。。。108-113 58.致米·格·韦切斯洛夫(4月25日)……………………113-115*59.致斯·伊·拉德琴柯(5月2日以前) 115-116 60.致“斗争”社(5月12日)…………………………………116-117 61.致米·格·韦切斯诺夫(5月18日)………………………117-118 62.致《火星报》印刷所(5月22日和28日之问)………118-119%63.致尼·埃·鲍曼(5月24日）……………………………119-121 64.致加·达·莱特伊仁(5月24日)…………………………121-122￥65.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5月25日)…………………123-126 66.致莉·米·克尼波维奇(5月28日)………………………126 67.致罗·爱·克拉松(5月28日)……………………………127 68.致潘・尼・勒柏辛斯基和彼・阿・克拉西 科夫(6月1日)……………… 128-129 米69.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6月1日)…………………129-131 *70.致B.C.克列斯托夫(6月5日)…………………………131-132 71.致格·瓦·普列汉诺夫(6月12日)……………………………132%72.致米·格·韦切斯洛夫(6月17日)……………………133*73.致列·叶·加尔佩林(6月18日和22日之问)…………134-135*74.致尼·埃·鲍曼(6月25日或26日)……………135-136*75.致格·瓦·普列汉诺夫(7月7日)…………………136-138 ==========第9页========== 目录 5 *76.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7月9日) 138-140 *77.致格·瓦·普列汉诺夫(7月13日)…………………141-142 78.致奥·亚·恩格贝格(7月18日)…………………………142-143 79.致柳·尼·拉德琴柯（不早于7月18日）…………………143-144*80.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7月21日)…………………144-146 81.致格·瓦·普列汉诺夫(7月25日)…………………147-149￥82.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7月26日)……………149-151 83.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7月30日)……………………151-152*84.致格·瓦·普列汉诺夫(7月30日）……………………153-154 85.致列·叶·加尔佩林 (7月31日和8月12日之间)…………………………………154-155 86.致列·伊·戈尔德曼 (7月31日和8月12日之问)……………………………156-157*87.致谢·奥·策杰尔包姆(7月下半月)………………157-161 88.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8月4日)…………………161-163*89.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8月24日)…………………163-165*90.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8月30日)…………………165167 91.致格·瓦·普列汉诺夫(9月18日)………………………167-168 92.致柳·伊·阿克雪里罗得 (10月5日或6日)……………… 168-169 93.致彼得堡火星派小组(10月15日以后)……169￥94.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0月21日）…………………………170 95.致柳·伊·阿克雪里罗得(10月22日）…………………171-172*96.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1月2日)…………………172173*97.致埃·李·古列维奇(11月3日)………………………174-175 ==========第10页========== 列宁全集第四十四卷 98.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1月3日)……………………175-176 99.致加·达·莱特伊仁(11月10日)…………………………176-177 100.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1月11日)…………………………178 101.致加·达·莱特伊仁(11月14日)………………………179-180 102.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1月19日)………………………181* 103.・・得(13月)27。)。。。。。…182-183%104.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2月1日)…………………183-184 105.致柳·伊·阿克雪里罗得(12月17日)…………………185-186*106.致火星派国内组织(12月18日以前)…………………186-188*107.致因·格·斯米多维奇(12月18日)…………………188-189 108.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2月19日)…………………189-190 109.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2月19日)…………………190-191 110.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2月20日）……………………191-192 111.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2月23日)…………………192-193 1902年 112.致列·伊·戈尔德曼(1月3日以前)…………………194-195*113.致列·伊·戈尔德曼(1月3日)………………………195-196 114.致维·尼·克罗赫马尔(1月3日)………………………196-197*115.致格·瓦·普列汉诺夫(2月7日)……………197-198*116.致柳·伊·阿克雪里罗得(2月18日)…………198-199 117.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3月3日)……………………199-200米118.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3月22日)………………200-201 119.・・仁(33月23以)。。。。。。。。。201-202 120.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3月27日)……………202-203 ==========第11页========== 目录 *121.致亚·亚·波格丹诺夫(3月28日和 4月19日之间)……………………204-205 *122.致格·瓦·普列汉诺夫(4月4日)……………………205-207米123.致格·瓦·普列汉诺夫(4月17日）…………………208-209 124.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4月18日)4s4s44小209-210 125.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4月23日)…………………210-211*126.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5月3日)…………………212-213 127.致亚·约·克列梅尔(5月4日)…………………………………214 128.致国外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5月4日)…………………215 129.致加·达·莱特伊仁(5月5日)…………………………………216 130.致潘・尼・勒柏辛斯基和伊・伊・ 拉德琴柯(5月5日）……………………………217￥131.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5月6日)…………217-219*132.致格·瓦·普列汉诺夫(5月14日)…………………………219 133.致弗·威・林格尼克和格・马・ 克尔日扎诺夫斯基(5月23日)…………………………220 134.致柳·伊·阿克雪里罗得(6月14日)…………………………221%135.致伊·伊·拉德琴柯(6月22日）………………222-223 136.致柳·伊·阿克雪里罗得(6月23日）…………………223-224￥137.致格·瓦·普列汉诺夫(6月23日）…………………224-225￥138.致格·瓦·普列汉诺夫(7月2日)………………226-227*139.致伊·伊·拉德琴柯(7月9日和16日之问)…….227-232 140.致格·瓦·普列汉诺夫(7月12日）……………………233-234*141.・・鲁(716)。。。。。。。234-236*142.致伊·伊·拉德琴柯(7月16日)……………………237-240 ==========第12页========== 列宁全集第四十四卷 *143.致加・达・莱特伊仁(7月24日) 240-241 144.致格·瓦·普列汉诺夫(7月28日)………………………242 145.致弗·格·什克利亚列维奇(7月29日)………………242-243*146.致彼·格·斯米多维奇(8月2日)……………243-245×147.致弗·亚·诺斯科夫(8月4日)……………………246-250 148.致卡尔塔夫采夫(8月4日)………………………………250-251*149.致伊·伊·拉德琴柯(8月7日)……………………252-255 150.致伊·伊·拉德琴柯(8月7日)…………………………………256 151.致格·瓦·普列汉诺夫(8月8日)……………………256-258 152.致伊·伊·拉德琴柯(8月12日)…………………………258-259 153.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8月19日)…………259-260 154.致叶・雅・列文和叶・谢・列文鄒 (8月22日以前)…………………………………260-261 ￥155.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莫斯科委员会 (8月24日)…………… 262-264 *156.致“南方工人”社(9月16日)……………………………264-267 157.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和季·巴克尔日 扎诺夫斯卡娅(9月23日)…………………………………………267*158.致弗・潘・克拉斯努哈和叶・德・ 斯塔索娃(9月24日)………………… 268-269 159.致亚·米·卡尔梅柯娃(9月27日)…………………269-271 160.致加·达·莱特伊仁(10月5日以前)……………………271-273￥161.致彼·阿·克拉西科夫（不晚于11月9日）………274-275 162.致柳·伊·阿克雪里罗得(11月11日)…………………275-276 163.致柳·伊·阿克雪里罗得(11月28日)………………276-277 ==========第13页========== 目录 *164.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2月1日) 277-278 *165.致叶·雅·列文（不早于12月11日）……………278-281*166.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2月14日)……………281-283 167.致菲特(12月16日）…………………………………284 168.致柳·伊·阿克雪里罗得(12月18日)…………………285-286 169.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2月19日)…………………286-288 170.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2月25日)……………………288-290 171.致亚·尼·波特列索夫(12月26日）……………………290-291 172.致B.M拉甫罗夫和叶・德・ 斯塔索娃(12月27日)……………… 291-292 173.致弗·威·林格尼克(12月27日)……………………293-294 174.致《火星报》俄国组织常设局(12月28日)……………………294 1903年 175.致弗·德·邦契一布鲁耶维奇(1月1日) 295-296 176.致亚·尼·波特列索夫(1月1日) 296-297 *177.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下诺夫哥 罗德委员会(1月2日)……………………………………297-299*178.致伊·瓦·巴布什金(1月6日)………………………299-300 179.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月10日) 300-301 180.致《南方工人报》编辑部(1月10日)…………………………302 181.・・-布(1月12。)。。。。302-303 182.致柳·伊·阿克雪里罗得(1月15日）…………………303-304*183.致叶·德·斯塔索娃(1月15日)…………………304-305*184.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哈尔科夫委员会 ==========第14页========== 20 列宁全集 第四十四卷 (1月15日）………………305-306 185.致叶·德·斯塔索娃(1月16日)…………………………307*186.致伊·瓦·巴布什金(1月16日)……………………………308*187.致弗·威·林格尼克(1月17日)…………………………309 188.致柳·伊·阿克雪里罗得(1月27日)…………………………310 189.・・-1月28。。。。。。。310-311*190.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1月27日)…………311-313 191.致亚·尼·波特列索夫(1月27日)……………………………314 192.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月28日)……………………314316*193.致叶·德·斯塔索娃(1月28日)小小317-318*194.致国外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 (2月4日或5日)…………………318-319*195.致尤·奥·马尔托夫(2月5日)………………………320-322米196.致格·瓦·普列汉诺夫(2月5日)……………………322-323 197.・德・邦契-布耶奇(2月8日) 324-325 198.・・-(2月2。)。。。。。325-326*199.致弗·威・林格尼克 (2月24日和28日之间) 326-333 * 200.・瓦・普列诺夫(3月2日目)。 333-335 *201.致娜·康·克鲁普斯卡娅并拟给组织 委员会的信(3月5日或6日)……………………………335-336￥202.致组织委员会(3月6日和9日之问)…………………337-338 203.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3月15日)……………338-339%204.致格·瓦·普列汉诺夫(3月15日)…………………339-340×205.致组织委员会(3月31日)…………………………340-341 ==========第15页========== 目录 12 *206.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4月3日) 341-342 *207.致组织委员会(4月6日) 343-344 208.格・瓦・普列诺夫(4月10日) 344-345 *209.致叶·米·亚历山德罗娃(5月24日)…………345-348 210.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5月24日)……………349-350 211.致卡尔·考茨基(6月29日)……………………………350-351 212.致弗·德·邦契-布鲁耶维奇(7月16日)………351-352￥213.致阿·伊·叶拉马索夫(9月6日）……………………352-353*214.致亚·米·卡尔梅柯娃(9月7日)………………353-357 215.致弗·德·邦契-布鲁耶维奇(9月10日)…………………357*216.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 (9月10日和14日之问) 358-359 * 217.・・夫(9月13。)。。。。。。359-362*218.・・(9月30)。。。。。。。。362-364 219.致K.几.宫特米勒(9月30日)……………………………………365 *220.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敖德萨委员会 (10月1日)……………………366-367 221.致B.M.斯米尔诺夫(10月1日)…………………………367-369 * 222.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和弗・亚・ 诺斯科夫(10月5日)………………………………370-371 ￥223.致尤·奥·马尔托夫(10月6日)……………………371-372￥224.致加·达·莱特伊仁(10月10日)……………………373-374 225.・・克基(10月20日。)。。。。375-376*226.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高加索联合会 委员会(10月20日)……………… 377-378 ==========第16页========== 12 列宁全集 第四十四卷 *227.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顿河区 委员会(11月1日以前) 378-379 *228.致矿业工人联合会(11月1日以前)……………………379-380 229.・・夫(13月1)。。。。。381-382 230.格・・克日斯基(1月4目)。。。。382-383￥231.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11月4日)………383-384*232.致弗·亚·诺斯科夫和格·马·克尔日扎 诺夫斯基(11月5日)……………………………………384-385*233.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1月6日）…………………385-386 234.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11月8日)…………387-388*235.致马·尼·利亚多夫(11月10日)……………388-396 236.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1月14日)…………………………396*237.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1月18日)………………………397 238.致尤·奥·马尔托夫(11月29日)………………………………398*239.致费·伊·唐恩(12月2日）………………………………399 240.致维·伊·查苏利奇(12月3日)………………………………400 241.致维·伊·查苏利奇(12月3日)…………………………400-401*242.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12月10日)……401-402 243.致《火星报》编辑部(12月12日)…………………………403-404*244.致尼·叶·维洛诺夫(12月17日和22日之问)……404-407 245.・・基(12月18。。。。408-410 246.致尤·奥马尔托夫(12月19日)………………………………411*247.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12月22日)……412-413*248.致《火星报》编辑部(12月24日和27日之问)…………413-414 249.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12月30日)……415417 ==========第17页========== 目录 13 1904年 *250.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1月2日)……418-419*251.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1月4日)…………419-422%252.致《火星报》编辑部(1月8日)…………………422-423%253.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月23日）…………424-425*254.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月27日) 425-426 *255.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1月31日)……426-428*256.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 (2月2日和7日之间) 429-430 *257.致波兰社会党中央委员会(2月7日)…………………430-431 258.致弗·德·邦契一布鲁耶维奇(2月8日)……………431-432￥259.致《火星报》编辑部(2月26日）……………………………432￥260.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2月)……………433-434*261.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3月13日)………435-436 262.致《火星报》编辑部(3月18日)……………………………436-437*263.致弗·威·林格尼克(5月26日) 437-438 *264.致列·波·克拉辛（不早于5月26日）…………438-440*265.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 (不早于5月26日）………………… ………440441 266.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南方局 (不晚于6月1日)………441-443 *267.致叶·德·斯塔索娃和弗・威・ 林格尼克(6月19日)…………443-445 268.致《火星报》编辑部(6月20日)…………………………………445 ==========第18页========== 列宁全集第四十四卷 269.致俄国革命社会民主党人国外同盟巴黎分部 (6月底和7月初之问)…………… ………446 *270.致弗·德·邦契-布鲁耶维奇(7月26日)………446-448 271.致・奥・马尔托夫(8月10日) 448-449 * 272.致米・康・拉基米罗夫(8月15日) 449-451 *273.致弗·德·邦契一布鲁耶维奇 (8月18日和31日之间)……………………………452-453 274.致《火星报》编辑部(8月24日)………………… 453-455 *275.致莉·亚·福季耶娃并拟给俄国国内多 数派委员会委员和所有多数派积极支 持者的信（不早于8月28日）……………………………455-456*276.致弗·亚·诺斯科夫(8月30日)……………………………456%277.致弗·业·诺斯科夫(8月30日或31日)……………457-458 278.致马·尼·利亚多夫(9月1日)………………………………458米279.致尤·奥·马尔托夫(9月2日)……………………459-460%280.致弗·亚·诺斯科夫(9月2日)…………………460-461 281.致党的印刷所的排字工人们 (9月2日或3日)……………… 461 282.致伊·谢·维连斯基 (9月5日和13日之问)462*283.致尤·奥·马尔托夫(9月7日) 463 *284.・・-9月13。)。。。。464-465 285.致1.1.斯特拉申斯基(9月16日)…………………465-467 286.致马·莱博维奇(9月20日）……………………………467-470 287.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下诺夫哥罗德 ==========第19页========== 目录 15 委员会(9月21日)…………………………………………470-471 288.致叶·德·斯塔索娃、弗·威·林格尼克 等人(9月23日）…………………………471-472 *289.致加·达·莱特伊仁(9月29日) 472-473 *290.致南方委员会代表会议参加者和俄国社会民主 工党中央南方局(10月5日以后)………………………473-474￥291.致各多数派委员会(10月5日以后)……………………474-475*292.致玛·彼·哥卢别娃(10月5日以后) 475-476 米293.致卡尔·考茨基(10月10日)…………………476-477*294.致叶·德·斯塔索娃、弗・威・林格 尼克等人(10月14日)…………………………………477-479 295.致卡尔·考茨基(10月26日) 479-480 296.致阿尔卡季(10月28日）…………………………………480-482*297.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西伯利亚委员会 (10月30日)…482-487*298.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彼得堡组织 (10月和12月之间)…………………………………………487 299.亚・亚・格丹诺夫(11月2日) 488-489 300.约・彼・登格(11月2日) 490-491 %301.致爱·爱·埃森(11月4日)……………………………491-492￥302.致亚·米·斯托帕尼(11月10日)……………………492-494 303.致奥·阿·皮亚特尼茨基(11月16日以前)……………495-497 304.・・夫12。。。。。。。497-499 305.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特维尔 委员会(11月26日)………… 444 499-500 ==========第20页========== 16 列宁全集第四十四卷 306.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伊梅列季亚一明格列 利亚委员会(11月28日)……………………………………501-503 307.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莫斯科委员会(11月29日)……………503 308.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巴库委员会(11月29日)…504-505 309.致某人(12月2日以前)…………… 505 ×310.致娜·康·克鲁普斯卡娅(12月3日)………………506-508*311.致亚·亚·波格丹诺夫、罗·萨·捷姆利亚奇卡 和马·马·李维诺夫(12月3日)……………………508-511 312.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高加索联合会 委员会(12月5日)………………………… 511-512 *313.致马·马·李维诺夫(12月8日) 513-515 ￥314.致罗·萨·捷姆利亚奇卡(12月10日)………………516-518 315.致加·达·莱特伊仁(12月12日)…………….….…518-520*316.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高加索联合 会委员会(12月12日以后)……………...521-522 317.致罗·燕·捷姆利亚奇卡(12月13日)………………………522 318.致列·波·加米涅夫(12月14日)…………………523-524 319.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高加索联合会 委员会(12月20日)………………………………524 320.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特维尔 委员会(12月20日）…………………………………………525 321.致玛·彼哥卢别娃(1904年12月23日和 1905年1月4日之间）………………………………………526*322.致阿·伊·叶拉马索夫(1904年12月23日和 1905年1月4日之间)……………………………527-528 ==========第21页========== 目录 17 *323.致玛・莫・埃森(12月24日) 528-529 324.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高 加索局（不早于12月25日）………………………………529-531*325.致罗·萨·捷姆利亚奇卡(12月26日)………………531-532 326.致A.列.伊萨延科(12月26日)…………………………………533 附 录 1.给俄国革命社会民主党人国外同盟成员的公开信(1903年10月）……… 535-540 2.致弗·阿·布罗克豪斯书店 (1889年12月27日[1890年1月8日]) 540-541 3.弗·伊·乌里扬诺夫（列宁）在彼得堡监狱期问 受审笔录(18951896年)…………………541-546 4.弗·伊·乌里扬诺夫（列宁）的申请书 (18961900年)………546-556 5.致英国博物馆馆长(1902年4月21日和24日)……………557-558 注释… 559-622 编入本版相应时期著作卷的信件和电报的索引 623-624 插图 1903年11月8日列宁给格·马·克尔日扎诺夫 斯基的信… 389 ==========第22页========== 前言 8列宁全集》第2版第44一53卷共十卷是书信卷部分。 本卷是书信卷部分的首卷，收载列宁1893年12月至1904年12月约11年期间的书信。这个时期包括列宁最初在彼得堡开展革命工作、后来被流放西伯利亚东部以及第一次侨居国外继续从事社会民主主义运动这样几个历史阶段，大致相当于本版第一8卷和第9卷前一部分所属的时期。 列宁在彼得堡时期和流放时期的书信，除家书外，留下的不多，本卷共收13封。刊载于本卷一开头的三封是1893年和1894年从彼得堡写给俄国社会民主主义者彼·巴·马斯洛夫的。同马斯洛夫的通信说明列宁投身革命活动时就非常重视理论工作。列宁在通信中同马斯洛夫共同探讨俄国的经济问题，尤其是农民问题，希望他对自己评论弗·叶·波斯特尼柯夫《南俄农民经济》一书的文章《农民生活中新的经济变动》（见本版第1卷第一55页）提出看法。列宁在信中指出俄国经济的一个基本事实是小生产者即农民和手工业者的分化。他认为这一事实说明：当时俄国的农民经济结构也是资产阶级性质的，俄国农村中资本主义的发展同城市大资本主义一样，只不过受到封建桎梏的束缚更为严重：农村中的所谓作工者并不是一小部分处于特殊地位的人，而只是已经主要不是靠自己经营、而是靠出卖劳动力为生的广大农民群众中的 ==========第23页========== 列宁全集第四十四卷 上层。列宁认为俄国的经济制度实质上与西欧并无区别。他提到1861年的农民改革时说，那次改革是商品经济发展的产物，改革的全部意义在于它摧毁了对商品经济发展的限制和東缚。这几封信说明，研究资本主义在俄国发展，尤其是在俄国农村发展的问题是列宁早年革命活动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列宁在此后的书信中提到了他为此于1895年底至1899年1月在流放中专门写作《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一书（见本版第3卷第一562页）的情况 1895年和1897年给帕·波·阿克雪里罗得的三封信，有两封写于彼得堡，一封写于流放地。阿克雪里罗得是俄国第一个马克思主义团体劳动解放社的创建人之一，列宁1895年4月底至9月初在国外作短暂停留时曾到瑞士拜访他和劳动解放社的另外两位主要成员格·瓦·普列汉诺夫、维·伊·查苏利奇，商谈建立经常联系和在国外出版刊物等问题。本卷所载的这三封信表现了列宁回国后所进行的这种联系。列宁在信中介绍了俄国工人运动的现状。谈到自己的写作情况时，列宁说，他最希望和幻想得最多的就是能够为工人写作。 1898年和1899年给亚·尼·波特列索夫的四封信都写于流放地。波特列索夫是列宁组建的彼得堡工人阶级解放斗争协会的参加者。他和列宁因斗争协会的活动均被流放。两人在不同的流放地进行的通信有着丰富的内容，涉及有关革命斗争的一些重要理论问题。这些信件说明列宁密切注视着当时社会主义运动中以爱·伯恩施坦为代表的修正主义派别的出现。列宁注意到了1898年德国社会民主党斯图加特代表大会关于伯恩施坦修正主义的辩论。他对俄国马克思主义者普列汉诺夫首先奋起批判伯恩施坦修正主义的勇敢做法予以充分肯定，急切地希望读到普列汉诺夫为 ==========第24页========== 前言 此写给德国社会民主党理论杂志《新时代》的主编卡·考茨基的公开信。列宁说，普列汉诺夫同伯恩施坦和康拉德·施米特的辩论引起了他的极大兴趣。伯恩施坦、施米特等人宜扬新康德主义，以此来修正马克思的哲学学说，列宁认为要认真地加以对待。对新康德主义的批判促使列宁去钻研哲学问题。列宁自认他的哲学修养差，打算系统阅读这方面的书籍，“先从霍尔巴赫和爱尔维修研究起，然后准备转到康德”（见本卷第32页）。列宁还指出，在俄国，彼·伯·司徒卢威、谢·尼·布尔加柯夫、米·伊·杜冈一巴拉诺夫斯基等人所迷恋的马克思主义中的这股“新的批评的潮流”根本不具积极意义。使列宁愤怒的是，修正主义者对马克思的学说不进行任何历史研究，不作任何新的分析，只根据个别公式中的错误，把极个别现象作为一般规律，以此来提出“新理论”，宜布马克思错了，要求对马克思主义进行改造。列宁认为，在批判修正主义的同时，还必须大力消除俄国民粹主义的影响。列宁赞赏劳动解放社成员在这方面所进行的工作，特别向波特列索夫介绍阿克雪里罗得写的批判民粹主义的文章。列宁1897年底在流放中曾写《我们拒绝什么遗产》一文（见本版第2卷第384一425页）来批判自由主义民粹派。他在同波特列索夫的通信中谈到如何继承思想遗产的问题时表示同意关于俄国的思想遗产不是一个统一的东西的说法。列宁明确提到，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要继承的不是卡尔金的遗产，而是车尔尼雪夫斯基的遗产，后者才是俄国60年代革命民主主义者思想遗产的主要代表。 本卷所载的绝大部分书信是列宁在1900年8月至1904年12月期间写的。1900年7月列宁出国。鉴于俄国的社会民主主义运动仍处于严重的涣散和动摇之中，列宁认为，必须创办一份能对 ==========第25页========== 列宁全集第四十四卷 运动起组织、领导作用的全俄政治报纸，作为实现建党计划的重要步骤。早在流放中列宁就考虑了在国外出版这样一份报纸的计划(由于俄国专制制度的迫害，在国内无法出版革命报纸)。流放期满后，1900年2月列宁在彼得堡同查苏利奇商谈了关于劳动解放社参加出版这一报纸的问题：同年4月彼得堡工人阶级解放斗争协会的成员列宁、尔·马尔托夫、波特列索夫、斯·伊·拉德琴柯和合法马克思主义者司徒卢威、杜冈一巴拉诺夫斯基在普斯科夫举行会议，讨论了报纸的纲领。列宁出国后，又于同年8月和波特列索夫在瑞士同劳动解放社成员就报纸的任务、撰稿人、编辑人员、编辑部所在地等问题进行协商。《火星报》创刊号于同年12月在国外出版。1900年后几个月列宁的书信说明列宁为筹备出版《火星报》进行了多么紧张而艰巨的活动。在9月5日的一封信（收信人未查明)中列宁谈到《火星报》的工作时这样说过，“目前我们的全部奶汁都要用来哺养我们即将出生的婴儿”（见本卷第44页）。《火星报》筹备和出版(1900年12月至1903年11月共出版51号)期间，列宁先后随编辑部住在幕尼黑、伦敦和日内瓦，主持编辑工作并撰稿。列宁在此期间的大量书信都是从这三个地方发出的。因《火星报》以及由《火星报》编辑部出版的学术政治杂志《曙光》(1901年至1902年共出版4期)的组稿和发稿事宜同阿克雪里罗得、普列汉诺夫通信最为频繁。后二人都参加《火星报》的编辑工作，当时分别住在苏黎世和日内瓦。列宁在通信中就编辑工作中的各种问题同他们交换意见。列宁希望他们为报纸写稿，认为报纸要发表的有分量的文章由他们来写最为合适。列宁也事先把自己要在报纸上发表的一些文章让他们过目，采纳他们提出的修改意见。当然，在《火星报》的工作问题上，列宁同他们也存在着分歧。例 ==========第26页========== 前言 如，1902年5月14日列宁曾写信给普列汉诺夫，对他不能为报纸的共同工作而很好合作的做法提出了意见。 列宁在此期间为筹措《火星报》及时出版所需的经费、保证报纸有充足的稿源，分别同在国内和国外活动的俄国社会民主党人如维·巴·诺根、斯·伊·拉德琴柯、伊·伊·拉德琴柯、达·波 ・梁赞诺夫、米・格・韦切斯洛夫、尼・埃・鲍曼、加・达・莱特伊仁、列·伊·戈尔德曼、弗·威·林格尼克、柳·伊·阿克雪里罗得、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叶・德・斯塔索娃、伊・瓦・巴布什金等通过通信进行联系。具有同样内容的信件还写给了国内外某些俄国社会民主党组织。《火星报》是秘密报纸，《火星报》编辑部所刊印的其他一些书刊也是违禁出版物，列宁为解决如何秘密投寄稿件、安排发行和运输工作的问题付出了极大的精力。这在这个时期他的书信中有大量具体反映。 《火星报》创刊后，列宁利用这一报纸在1901一1902年同俄国的“经济派”进行斗争。经济主义的拥护者只号召工人进行经济斗争，反对在俄国建立独立的无产阶级政党。从本卷所载列宁19世纪90年代末所写的信件可以看出，列宁较早就注意到，必须批判经济主义。出国后他写给娜·康·克鲁普斯卡娅的信(1900年8月24日以前)和写给阿·亚·雅库波娃的信（同年10月26日）都着重谈到了经济主义对俄国社会民主主义运动的危害。1901年7月下半月写给谢·奥·策杰尔包姆的信在提到俄国社会民主主义运动中的手工业方式时说，经济主义最深远、最主要的根源恰恰就是手工业方式。这种手工业方式未被克服，政治性的运动（即能够直接对政府施加影响并能准备总攻击的运动)就绝不会产生。为此，列宁于1901年秋至1902年2月写《怎么办豫一书（见本版第 ==========第27页========== 列宁全集第四十四卷 6卷第一183页)，从理论上对经济主义进行系统批判。列宁这一时期的书信谈到了有关该书写作和出版的情况。 上述1898年、1899年给波特列索夫的信件说明，列宁在流放中认真阅读了德国社会民主党人考茨基的名著《土地问题。现代农业倾向和社会民主党的土地政策概述》。列宁称赞考茨基的这一著作，驳斥合法马克思主义者布尔加柯夫对考茨基著作的贬低。列宁在信中述说了他是如何撰写《农业中的资本主义（论考茨基的著作和布尔加柯夫先生的文章)》这一长文（见本版第4卷第85一134页)来维护考茨基的正确的马克思主义观点的。列宁主持《火星报》工作期间进一步研究了土地问题.这一时期他的书信提到的他先后写下的关于土地问题的主要著作有《土地问题和“马克思的批评家”》、《俄国社会民主党的土地纲领》、《告贫苦农民》（见本版第5卷第84一244页、第6卷第28一320页、第7卷第11一178页)等。他在1901年7月25日给普列汉诺夫的信中谈到他潜心写作前一著作的情况时说，他差不多完全陷到那篇文章里去了。列宁在此期间的书信也涉及《火星报》批判社会革命党的表现小资产阶级观点的土地纲领的问题。 1901年下半年和1902年上半年列宁和普列汉诺夫、阿克雪里罗得的通信反映了《火星报》编辑部草拟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纲领的过程。到那时为止，俄国社会民主工党还没有党纲，列宁早就认为必须为党制定出一个包括土地纲领在内的完整的正式纲领。1901年7月9日他给阿克雪里罗得的信把制定党纲作为一个特别紧迫的问题提了出来。他说：“发表纲领草案十分必要，也会有重大的意义。但是，除了您和格·瓦·（按：即格·瓦·普列汉诺夫）以外，谁也不能担负这个工作，因为这个工作要求专心致志和深思 ==========第28页========== 前言 熟虑地进行。”（见本卷第139页）党纲草案首先由普列汉诺夫执笔写出初稿，在修改中多次吸收列宁以及《火星报》编辑部其他委员的重要补充和修正意见，于1902年4月由编辑部会议定稿，公布于同年6月1日《火星报》第21号，在1903年7一8月间举行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上略加修改后通过。 1902年春至1903年夏的一些书信反映了《火星报》编辑部筹备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的情况。这个期间列宁写给克尔日扎诺夫斯基、林格尼克和伊·伊·拉德琴柯等人以及国内的一些社会民主党组织的信件，说明列宁在联合俄国社会民主党人、统一党的力量、团结火星派分子方面做了大量工作。在1902年5月6日给克尔日扎诺夫斯基的信中，列宁认为筹备召开第二次代表大会是当时的主要任务。1903年3月5日或6日，他草拟给筹备召开代表大会的组织委员会的信稿，建议加紧筹备代表大会。在谈到确定参加代表大会的代表时，他提出，要保证有充分的信心使坚定的火星派赢得不容争辩的多数。 1903年9月至1904年12月的大量书信展现了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后尖锐、复杂的党内斗争。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在第二次代表大会上分裂为多数派（布尔什维克）和少数派（孟什维克)。此后，两派之间的斗争一直没有停息。为协调在国外的中央机关报和在国内的中央委员会的工作而设立的党总委员会由 五人组成，其中普列汉诺夫是党的第二次代表大会指派的委员。普列汉诺夫倒向少数派，于1903年11月使中央机关报落入少数派之手，从而也使党总委员会被少数派所控制并成为少数派反对多数派的工具。列宁最初代表中央机关报参加总委员会，退出《火星报》编辑部后代表中央委员会参加。争夺中央委员会的斗争进行得 ==========第29页========== I 列宁全集第四十四卷 非常激烈。列宁在给普列汉诺夫以及少数派领袖人物马尔托夫和新《火星报》编辑部的信中，同少数派进行了直接的斗争。而列宁这 一时期的寄往国内给中央委员会和一些地方委员会及其领导人的大量书信，则说明了第二次代表大会上的斗争情况，揭露了少数派分裂党、篡夺党的领导权的行为。列宁寻求旧《火星报》拥护者对布尔什维克的支持，争取地方委员会站到布尔什维克方面来。列宁的这些书信提到了他此时所写的《进一步，退两步》一书（见本版第8卷第197一425页)，介绍了书中所阐述的少数派和多数派在组织问题上的原则分歧。列宁1904年夏以后的书信还反映了他同中央委员会中调和派分子分裂的事实。 列宁在此期间的书信提出了召开党的第三次代表大会的要求。列宁认为，只有召开第三次代表大会才能使党内的思想斗争比较正常地进行，才能按党的原则解决冲突和在党纲的基础上把全党团结起来。少数派、调和派反对召开第三次代表大会，列宁与之进行针锋相对的斗争。经过1904年9月至12月的酝酿，中央委员会南方局与北方局和高加索局一起建立了全俄多数派委员会常务局，常务局为筹备第三次代表大会进行了实际工作。 《火星报》落入少数派之手后，列宁深感多数派有建立自己的机关报的必要。他在1904年12月3日给亚·亚·波格丹诺夫、罗 ·萨·捷姆利雅奇卡和马·马·李维诺夫的信中写道：“目前整个的关键在于这一机关报，没有它，我们就会走向不光彩的、必然的死亡。”（见本卷第509页）在列宁的不懈努力下，多数派的秘密报纸《前进报》于1904年年底（俄历）问世。12月24日，列宁怀着微动的心情在信中告诉玛·莫·埃森：“现在我们情绪高涨，大家都拚命干。昨天发表了我们《前进报》出版的广告。所有的多数派都 ==========第30页========== 前言 空前地欢欣鼓舞…多数派的委员会正在联合起来，已经选出了常务局，现在机关报将它们完全联合在一起。乌拉！不要泄气，现在我们会愈来愈有生气.”（见本卷第528页）《前进报》的创刊迎来了1905年俄国革命的开始。 本卷编入书信326件，其中的132件是《列宁全集》第1版所未收载的。《附录》中编有列宁参加起草的《给俄国革命社会民主党人国外同盟成员的公开信》以及两件列宁传记材料《弗·伊·乌里扬诺夫（列宁）在彼得堡监狱期间受审笔录》(1895一1896年)和《弗·伊·乌里扬诺夫（列宁）的申请书》(1896一1900年)。 ==========第31页========== 1 1893年 1 致彼·巴·马斯洛夫 (12月下半月) 前天收到您的来信①，昨天我就写信告诉您，论农民改革的几篇文章已给您寄去。请告诉我，评波斯特尼柯夫那本书的文章2是否在您那里？如果在您那里，望尽快把它寄给尼·叶·，并请他阅后立即寄还给我，因为我要用这篇文章。 非常遗憾，您在燕马拉没有碰上我②。您是否打算到首都来过节？如果来的话，我们就能见面了。 我期待着您对评波斯特尼柯夫那本书的文章作出尽可能详细的分析和评论，因为我想您已经看到，文中阐述的论点，可以成为我作出一些比这篇文章中已提出的结论重要得多、意义深远得多的结论的依据。我国小生产者农民和手工业者)的分化，在我看来是一个基本的和主要的事实，这一事实说明了我国的城市大资本 ①我的地址您可以通过这里的律师公会打听到 ②也未能在那里同我的朋友们相识 ==========第32页========== 2 1致彼·巴·马斯洛夫(1893年12月下半月) 主义，粉碎了农民经济结构特殊的神话（这同样是资产阶级的结构，所不同的只是它受到封建桎梏的束缚要严重得多)，它也使人们看到，所谓的“工人”并不是一小部分处于特殊地位的人，而只是现在已经主要不是靠自己经营，而是靠出卖自己劳动力为生的广大农民群众中的上层.我之所以对波斯特尼柯夫的书评价很高，正是因为这本书为精确地分析上述情况提供了材料，它在实际上证明关于我国“村社”农村的那些流行观念是荒谬的，表明我国的制度实质上与西欧并无区别。 我把这篇文章投给了《俄国思想》杂志3，但它不愿刊登。我在考虑，待稍加补充和改动后以小册子的形式出版，不知是否合适？ 很希望知道您对这件事的看法，我想这完全可以用通信解决。我对那几篇论改革的文章所提的意见，是从下述基本论点出发的：这次改革是商品经济发展的产物，改革的全部意义和作用在于，那些限制和束缚这种制度发展的桎梏被摧毁了。我们还可以就这一问题更详细地谈谈，也许能把我寄给作者的意见直接转给您，这样最为简便。 请尽快甚至立即回信，否则信到的时候，我可能已不在这里了。 从彼得堡发往萨马拉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4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一2页 第33卷 ==========第33页========== 3 1894年 2 致彼·巴·马斯洛夫 1894年5月30日 前天收到您的来信。我确实把我们之间的通信和书评的事几乎全都忘记了，不过就这篇书评所引起的问题和其他问题而恢复通信，我当然是很高兴的。 有一点使我感到奇怪，您为什么要“找”我呢？难道HM.A. 从圣彼得堡回到梯弗利斯后没有见到您，因而没有转告您（我曾托他转告)，至少在冬天，我有一个固定地址，即：律师公会交助理律师恩·恩·收。 对于您的意见①，我提出以下看法。首先，说到结论过于谨慎的问题，那么，应当注意到，这一缺点我完全同意，这确实是一个缺点是由于我打算在自由派的杂志上发表这篇文章而产生的。我甚至天真地把它寄给了《俄国思想》杂志，在那里当然遭到了拒绝，直到我在《俄国思想》杂志第2期上读了“我们有名的”自由派庸人瓦 ①见上一号文献.—一编者注 ==========第34页========== 4 2致彼·巴·马斯洛夫(1894年5月30日) ·沃·先生评波斯特尼柯夫那本书的文章以后，对这一点才完全清楚了。原来真要有一套把绝好的材料弄得面目全非和用连篇空话来掩饰全部事实的本领才行！ 事实上，我根据这些材料得出了几个重大的结论。这就是，在我看来，这些材料证明了农民中经济关系的资产阶级性质。材料明显地揭示了这类“村社”农民中的对抗阶级，而且只是资本主义社会经济组织所特有的那样一些阶级。这是一个最重要的结论，这个结论完全适用于所有其余的俄国农民。另一个结论是，农民的大量粮食（大概不是一半以下，而是一半以上）现在已经进入市场，而这部分粮食的主要生产者是现代农村的上等户，即农民资产阶级。① 其次，我认为波斯特尼柯夫所证明的一条关系到全俄国的规律十分重要，那就是上等农户的劳动生产率要高出一倍到一倍半。这个规律连同农户商业面积的划分（这一点对俄国的独特论者来说十分危险，所以我完全懂得瓦·沃·先生为什么小心翼翼地回避了这个问题)，在理论上是具有重大意义的。 再说您的第二条意见一一关于自然经济的标准问题。说实在的，在这方面我没有完全弄懂您的意思。 “标准”问题，依我看只有在下述含义上才有意义：重要的是弄清楚，一个农民（中等的）的农业经济应该有多大规模，才能满足他的全部需要（包括生产的需要和个人的需要），使他不必外出谋生。 弄清楚这一点之所以重要，是因为所有下等农户直接属于劳 ①所以，古尔维奇说未来的俄国将是一个农民资产阶级国家，这话白说了，因为现在就己如此 1892年纽约出版的古尔维奇的《俄围农村的经济状况》是一本很好的书。 ==========第35页========== 2致彼·巴·马斯洛夫(1894年5月30日) 5 动力出卖者之列，而经营的规模可以相当准确地表明，这种收入来源的意义有多大。上等农户则直接属于地地道道的小资产阶级农户。 至于经济的“自然性”问题，我是这样看的：最大的自然性始终表现在中等农户身上，但即使在他们那里，也绝对不可能没有相当部分的商品经济（货币形式的收支约占全部收支的40%左右）。下等户和上等户总是具有更大的商品性，因为前者出卖劳动力，后者则出售多余的粮食。 在评波斯特尼柯夫那本书的文章中，也就是按照上述观点对各种农户进行分析的。 您把“自然经济的标准”和“商品经济的标准”分开来谈了。如果我对您的意思理解得正确的话，那么，后一个标准也就是我所说的中等标准根据波斯特尼柯夫的资料，耕地面积为17一18俄亩，当然，在这个标准中划分并准确计算出实物部分和货币部分是重要的。至于什么叫作独立的“自然经济的标准”，我就不懂了，因为我国现代的农民经济，不论规模大小，都不可能是纯粹的自然经济。 不过，在这方面还有待您作更详细的说明。 至于说那篇批判尼·康·米海洛夫斯基的文章，我也认为，任何一个编辑部都是不会采用的，这与其说是由于书报检查的关系(传说在《俄国财富》杂志4掀起一场风波之后，书报检查机关要取缔俄国的马克思主义)，倒不如说是由于他们不同意您的看法，也不敢去触犯这位厚颜无耻而又狂妄自大的“大人物”。我在这方面是有些经验的。而且我也并不认为在我们的刊物上有可能和有必 ==========第36页========== 6 3致彼·巴·马斯洛夫(1894年5月31日) 要去回答他。如能收到您的回信，我将十分高兴。 我大概将在这里住到6月12日，也可能更久一些。离开这里时，我会把新地址告诉您的。如在12日以后来信，暂时可以寄交玛 ·格·霍·转，由她那里转比较近便。 从彼得堡发往萨马拉 译自列宁全集静俄文第5版 载于194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一5页 第33卷 3 致彼・巴・马斯洛夫 1894年5月31日 您的第二封信刚收到，现在赶紧作复。如果您能抓紧，也许我还能在这里收到您的回信(6月12日以前我肯定还在这里)。 您的建议在原则上我很赞成，但我没有读过您的文章，当然不可能评论其中细节。至于我自己的那篇文章，说实话，我并不认为象现在这个样子（单纯评弗·叶·波斯特尼柯夫的书）是值得出版的①。 ①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再进一步细谈。 ==========第37页========== 4致柳·费·米洛维多娃(1894年7月21日) (至于出版费用，我想，一本篇幅不太大的书可能便宜得多。)总之，看来这件事只好推延到秋天①了，因为即使您能及时把文章寄来，离书的出版还远着呢。还需要通过通信详尽地讨论。能面谈则更好。②如果您有出版的资金（和愿望），也愿意写，如果我们的意见一致，那么，就可以并应当把事情办得…③ 从彼得堡发往萨马拉 译自列宁全集静俄文第5版第46卷第6页 4 致柳·费·米洛维多娃 (7月21日) 收到《住宅》④就开始工作。问题在于您没有把这件事办完就扔下了。拿起“誉清”本一看，发现错误成堆（我深信，连图表也乱得 一塌糊涂)。我们共同的熟人看了以后也反映这本东西搞得很糟。因此，尽管它使我极其厌烦，我还是不得不坐下来重作修改。结果誉清本变成了草稿。5 ①这个期限并不算长。 ②因为根据经验，信作往返实在太慢 ③手稿到此中断。一一俄文版编者注 ④恩格斯论住宅问遐》（见马克思恩格斯全第18卷第233一321页）.一编者注 ==========第38页========== 8 4柳・费・米娃(1894年7月21日) 能否给我寄一本恩格斯的附有1894年跋的…①仍可以用这个办法寄来。大约在8月15日以前用原来的地址，这以后则用冬季的地址。7 您在来信中没有把那些德国人同那个德国人②完全区别开来。前者缺乏“理论兴趣”我可以理解（虽然感到痛心），但对后者难道也可以这样说吗？既然对问题提出了一定的看法，那就不能避而不作分析。的确，不久以前我曾经看到，有人甚至不能理解这是什么问题和问题的重要性在哪里，但我不愿相信，那里也会出现这种情况。 从下诺夫哥罗德发往瑞士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61年苏联历史》杂志 第46卷第6一7页 第2期 ①打字稿有遗漏。一俄文版编者注 ②格·瓦·普列汉诺夫。一一编者注 ==========第39页========== 9 1895年 5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11月初) 您大概骂我信回得迟了。不过我有些正当理由。 让我依次来谈吧.我先是到维尔诺①去了。就文集”的事情同大家交换了意见。大多数人都认为必须出版这个文集并答应给予支持和提供材料。但是他们一般都心存疑虑（我想起了您说的关于 a.②各省的话)：他们说，这是不是符合宜传鼓动的策略和经济斗争的策略，还得看一看。我再三强调，这取决于我们。 后来，是我到莫斯科去了。谁也没有找到，因为“生活的教师”③杳无音信。他安然无恙吗？如果您知道他的消息并且有他的地址，请写信给他，让他把地址寄给我们，不然我们在那里不可能找到关系。那里曾发生过巨大暴行”，看来还有人留下来，工作也 ①用我们过去用的密匙.8 ②“a.”这个缩写词的词义无法确定.一俄文版编者注 ③叶·伊·斯呢季。一编者注 ==========第40页========== 10 5致帕·被·阿克雪里罗得(1895年11月初) 没有停止。我们从那儿得到了一些描写几次罢工的材料。如果您没有收到，请来信告知，我们寄给您。 再后来，我到奥列霍沃一祖耶沃去了。这些地方非常独特，在中部工业区常常可以见到这样的地方：纯粹的工业城市，几万居民专靠工厂为生。工厂的管理机构就是唯一的行政机关。工厂的办事处“管理”着城市。居民分为工人和资产者，界限分明。因而工人都具有很大的对立情绪，但是经过不久前的大暴行，那里剩下的人是这么少，而且又被注意，以致联系都很困难。不过，我们还是能够设法把书刊送到那里。 还有，迟延的原因是地方工作不顺利.这也是寄去材料很少的原因。 我不喜欢苏黎世的地址。您是否能弄到别的地址（不要瑞士的，而要德国的)？这样要好得多和安全得多。 还有，给我们回信的时候一一寄工艺学的书，地址是：彼得堡亚历山德罗夫铸铁厂化学实验室卢软斯基先生，一如果能装得下，请再附寄另外的材料：日内瓦出版的小册子，以及《前进报》1的值得注意的剪报等。请把文集的事情写得详细些：己经有了哪些材料，预计还有哪些材料，什么时候出版第1辑，第2辑还缺少什么。款子，我们大概就可以寄去，不过要晚一些。请尽速答复，让我们知道，这个方法是否可用。 请把个人的接头地点转告波兰人。希望快点，因为我们需要运输。地址：还是那个城市，工艺学院大学生米哈伊尔·列昂季耶维奇·扎克拉德内，问交伊万诺夫。一出版他的《…历史》俄译本的经费已经答应了。 此外，还有一个请求：我们极需油墨，什么样的油墨，您问一下 ==========第41页========== 6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895年11月中句) 11 默格利就可以知道，他那里有。能不能弄到一点？有没有机会？这件事请考虑一下或者委托您的“实践家们”考虑一下。顺便提一下，您请求直接去找他们联系，那么请您告诉我：(1)他们知不知道我们的方法和密匙：(2)他们知不知道这些信是谁寄的。 现在寄去(1)关于驱逐反仪式派的信徒的报道2：(2)关于南方农业工人情况的介绍：(3)托伦顿工厂纪事一一目前只寄去开头部分，约为全文的1/4 必须用中国墨写。如能加一小块结晶的重铬酸钾KCO), 当然更好，那样就洗不掉了。请用薄一点的纸。握手！ 向同志问候！ 您的… 从彼得堡发往苏察世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3年《俄共中央列宁研究院 第46卷第8一10页 公报影第1号（非全文） 全文线于1924年列宁文集》俄文第1版第1卷 6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11月中旬) 我们收到了布雷斯劳的报告。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它拆开， ==========第42页========== 12 6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895年11月中句) 而且很多都撕坏了（信因为用的是好纸，还完整）。显然，您还没有收到第二封信。必须用很稀的浆糊，一杯水顶多用一茶匙淀粉（而且要马铃薯粉，不要小麦粉，小麦粉太粘了)。只有封面纸和彩色纸才需要普通的（好的）浆糊，而即使用最稀的浆糊，经过压力机一压，纸也会粘得很牢。总之这种方法是可用的，应当采用。 现在寄去托伦顿的最后一部分。我们这里还有下列一些罢工材料：(1)托伦顿的，(2)拉费尔姆的，(3)关于伊万诺沃一沃兹涅先斯克的罢工，（④）关于雅罗斯拉夫尔的罢工（是工人的来信，很有意思)，以及彼得堡机器制鞋厂的罢工。“我没有把这些材料寄出去，因为没有时间转抄而且未必能赶上文集第1辑的出版。一一我们同民意党人的印刷厂15建立了联系，这个印刷厂已经出版了3种东西（不是我们的），现在正在给我们印一种①。我们准备出版报纸，这也需要材料。这件事大概要一个半月到两个月才能最后明确。如果您认为材料赶得上第1期的出版，请立即告知。 您的伊林 我们的包裹容易拆开吗？应共同改进方法。 从彼得堡发往苏黎世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3年《俄共中央列宁研究院 第46卷第10一11页 公报》第1号 ①请寄给我们一些编印工人小册子的材料，如果有的话。他们很愿意印。 ==========第43页========== 13 1897年 7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8月16日) 亲爱的帕维尔·波里索维奇：我高兴极了，终于收到了您的信(是昨天，8月15日收到的)和您与格·瓦·的消息。您和他对我的习作“（为工人写的）所下的评语，给了我很大的鼓舞。我最大的希望和幻想得最多的就是能够为工人写作。但是从这个地方怎样来做到这一点呢？非常困难，不过在我看来，并不是不可能的。维 ·伊万·身体好吗？ 方法我知道只有一个，一一就是我写这封信的方法。问题在于能不能找到一个抄写员，他要负担很重的工作。您大概认为这是无法办到的，这个方法是根本不适当的。我不知道有别的方法…这多么遗憾，但是我绝不失望，因为即使现在办不到，将来总会办到的。目前即使您有时用和您的“老朋友”通信的方法来写信也是可以的。这样我们就不会失掉联系，这是最主要的。 关于我的情况，他们当然已经给您谈过很多了，所以没有什么可以再谈的。我单独一个人住在这里。身体十分好，有时给杂志0 ==========第44页========== 14 7帕・波・阿雪得(1897年8月16日) 写点东西，有时写自己的长篇著作。 紧握您的手。向维·伊万·和格·瓦·致衷心的敬意。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到獭钦了。我希望不久到米努辛斯克去看看他。 您的弗·乌· 8月16日 从舒申斯克村发往苏黎世 译自列宁全集静俄文第5版 载于1924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2一13页 第1卷 ==========第45页========== 15 1898年 8 致谢・米・阿尔卡诺夫 1898年5月10日 谢苗·米赫耶维奇阁下： 己同您要委托办事的人商谈，现依照以前的诺言立即将商谈结果通知您。不出我所料，此人也同样地拒绝了这项委托，因此您只好另找他人了。 愿为您效劳的 弗拉基米尔·乌里扬诺夫 附言：您来舒申斯克村时，如有便能来我家作客，我将十分高兴。 从舒申斯克村发往叶尔马科夫斯克村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9年《无产阶级革命》杂志 第46卷第14页 第1期 ==========第46页========== 16 9致亚·尼·波特列紫夫(1898年9月2日) 9 致亚·尼·波特列索夫 1898年9月2日 昨天收到您8月11日的一封附有书单的信和印刷品一《文库》”。“卓越的政治经济学家”的文章非常有意思，而且写得很好。显然，作者学握着幸运地落到他手里的极丰富的材料。一般说来，他是一个政论方面几乎高于纯粹经济方面的优秀作家。总的来看，《文库》是一本很有意思的杂志，明年我一定订一份。另外我还想订种英文期刊：杂志或报纸（周报）：您能否告诉我选哪一种。我根本不知道哪一种英文刊物最有意思，而在俄国又可以订到。 关于司徒卢威的文章”，我们对它的评价是不一致的，当然，应当说单凭一篇文章是无法确切地评论作者的观点的。例如我过去和现在一直认为，正是他给自己规定了“总的分类任务”（单是一个标题就可以说明这一点)，而您却认为“绝没有规定”…至于说“要使我们的手工业摆脱所谓人民生产”，这一点我当然是无条件地完全同意的，而且我认为这个任务还摆在我们的“学生们”“面前没有解决。在司徒卢威的文章中我看到了解决这一任务的提纲。 您在《俄国财富》杂志（最近两期）上注意到恩·格·反对《唯物主义和辩证逻辑》的文章没有？从反面看这些文章是很有趣的。我应当承认，对于作者所提出的问题我是外行，但使我大吃一惊的 ==========第47页========== 9致亚·尼·波特列紫夫(1898年9月2日) 17 是，为什么《唯物主义史论丛》的作者5过去不在俄国书刊中反对新康德主义，现在也不坚决反对它，却容许司徒卢威、布尔加柯夫去争论这种哲学的枝节问题，似乎这种哲学已成为俄国学生们的观点的一部分了。这类哲学文章肯定不单是在我们的杂志上可以登载，而且书籍也可以通行无阻。他同伯恩施坦和康拉德·施米特的辩论引起我极大的兴趣，但是非常遗憾，我无论怎样也弄不到《新时代》杂志。”如果您在这方面能帮我的忙，当万分感激。当然，只要把这个报纸借用一个短时期就足够了。您有没有载有（几年前)同一位作者写的一篇关于黑格尔的文章（大概是黑格尔逝世三 十周年之类的文章)的那一期《新时代》杂志？虽然彼得堡方面答应寄《新时代》杂志来，但是我和此地的同志没有一个人收到！让所有这些空口许愿的人都见鬼去吧！ 《俄国财富》杂志(7月)上拉特涅尔的一篇关于《资本论》的文章也很有趣。这类中庸的爱好者最使我气愤，他们不敢直接反对自己所不喜欢的理论，支支吾吾，提出“修正”，回避主要论点（如阶级斗争学说)，而在一些枝节问题上绕来绕去。 《新时代》杂志上另一位作者的关于俄国社会流派的文章看来也是极有趣的，您提起这些文章，把我的欲望完全刺激起来了。“看着眼馋，可是”假使我是正确地了解您的话，那么这位作者现在发表的是他在别的地方已经谈过的思想（关于俄国无产阶级政治上的孤立的危险)。我以为，“与社会隔绝”决不一定就是这种“孤立”①，因为有各种各样的社会，学生们既同民粹派及其所有后 ①决不允许有这种“孤立”，我认为作者在这方而完全正确，万分正确，特别是在反对获险的经济主义”拥护者方面 ==========第48页========== 18 9致亚・尼・波特列索夫(1898年9月2日) 裔作斗争，从而就会同左派中的一些人接近，因为这些人有意同民粹派坚决断绝关系并始终不渝地坚持自己的观点。学生们未必一定要躲避这种人。倒不如说正相反。依我看，他们和这些人的“调和的”或者最好说结盟的)关系，与他们反对民粹派及其一切表现的斗争是完全一致的。 请来信，握手！ 弗·乌里扬诺夫 还有，你们那样闹，使别人都害怕起来，因为你们竞动起棍棒来了！幸好，东西伯利亚的好战稍逊于维亚特卡省。” 从舒申斯克村发往维亚特卡省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奥尔洛夫 第46卷第14一17页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第4卷 ==========第49页========== 19 1899年 10 致亚·尼·波特列索夫 1899年1月26日 您12月24日的来信收到。非常高兴，您终于摆脱了病魔的纠缠。您病的消息也已经传到我们这里了，我还在米努辛斯克过节时就听说过，我一直犹豫不决，该到什么地方去打听和怎样去打听。(我觉得直接写信给您不妥当，因为听说您病得很厉害。)现在您的健康已在恢复，恰好有一个刊物也在恢复。您一定已经知道，《开端》杂志在2月中就要与读者见面。从上次来信到现在已经过去 一个月了，希望您现在己经完全康复，并且可以工作。看来，在书籍采购方面您的情况还不错，一些主要的新书您都订购了吗？如果您在订购书籍的费用方面不很困难，我认为就是在偏僻地方您也能工作，一一至少根据我自己的情况同我在萨马拉的生活相比，可以这样说。7年前在萨马拉时我读的差不多都是别人的书，现在我已开始养成订购书籍的习惯了。 关于遗产》，我同意您的意见，把它看作一个统一的东西是糟 ==========第50页========== 20 10致亚·尼·波特列索夫(1899年1月26日) 糕的(80)年代的糟糕传统。的确，我也许不应该搞这类历史文学的题目…我要申辩的只有一点，就是我没有在任何地方提出过要继承斯卡尔金的遗产。必须继承另一些人的遗产，这是无可争论的。我认为第237页上的注释”将会为我辩解（使我免受反对者的可能的攻击)：在这个注释里，我指的恰恰是车尔尼雪夫斯基，而且还说明为什么拿他来作比较是不方便的。在同一个注释里我还认为斯卡尔金是温和的保守分子，认为他“不是”60年代的“典型”，认为举“典型”作家“是不方便的”：我过去没有车尔尼雪夫斯基的文章，现在也没有，而且其中一些主要的文章也没有再版，同时我也未必能绕过这些暗礁。其次，我还打算用我所理解的、现在所谈的“遗产”的确切定义来辩解。当然，如果文章仍然给人这样的印象，似乎作者提出的正是要继承斯卡尔金的遗产，那么无论怎样这个缺点也更正不过来了。我几乎忘记了自己的主要“辩护理由”：如果说斯卡尔金是“稀有的东西”，那么，多少比民粹主义彻底一些和纯粹一些的资产阶级自由主义就不是稀有的东西，而是60年代和70年代流行很广的一股风气。您不同意：“从一致到继承有着很大 一段距离。”但是，要知道文章的中心点恰恰在于要求必须把资产阶级自由主义中的民粹主义清除出去。如果这是正确的，如果这是办得到的特别重要的条件！)，那么，清除的结果，清除后剩下的东西恰恰就是资产阶级自由主义：这种自由主义不仅和斯卡尔金的自由主义是一致的，而且是从他那里继承的。所以，如果有谁揭发我，说我继承斯卡尔金的遗产，我就有权这样回答，我仅仅负有清除他的杂质的责任，我自己还是站在一旁，而且除了打扫各种奥吉亚斯的牛圈外，我还有更偷快的更有意义的工作…好了，我似乎已扯得太远了，真的把自己想象成一个辩护者”了！ ==========第51页========== 10亚・・波特列夫(1899年1月26日) 21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通信了，老实说我已忘记，我最后一次写信跟您谈《历史合理性》的文章是什么时候。好象是在收到这些文章以前？①现在我读过了这些文章，发现作者的基本思想完全值得采纳特别是结尾关于两个极端或必须避开的暗礁的看法“)。在论证里，作者所谈的那个运动的阶级性，的确应该提得明确一些（他谈到这一点，但只是顺便地极简单地谈到5)，而且不应当那样垂青于满腹牢骚的大地主党，因为他们的自由主义对于61年2的牢骚和“怨恨”多于对国家“迅速工业化”的期望。只要提一下他们对外出做零工、对移民等的态度就行了。作者应当更确切地表达下列任务：把一切进步派别从民粹主义和农民主义的垃圾里解脱出来，并利用这些经过清洗过的派别。依我看，“利用”一词要比支持和结盟确切得多，合适得多。结盟表示这些同盟者是平等的，其实它们只能当尾巴（关于这一点我完全同意您的意见），即使它们有时“非常不愿意”：由于它们胆怯、分散等等原因，它们根本没有达到过平等的地步，而且永远也达不到。而支持绝不仅来自知识分子和进步的土地占有者，而且还来自其他许多人：闪米特人、进步的工商业者（作者根本不应当回避他们，因为他们在自己人中间所占的百分比是否少于在土地占有者中间所占的百分比，还是问题)和趋向于代表本阶级的理智而不是偏见、代表未来而不是过去的农民，以及其他许多人。作者在两方面走了极端：第一，他反对经济派，却忽略了对产业工人、手工业者、农业工人等等说来是重要的、实际的、最切身的要求：第二，他反对用抽象的、轻视的态度对待温和进步的 ①见上一号文献。—一编者注 ②指1861年。一编者注 ==========第52页========== 22 10致亚·尼·波特列索夫(1899年1月26日) 分子这一点是公正的，决不应该轻视他们，应当利用他们)，但是他似乎以此掩盖了以他为代表的运动所持的独立的更为果断的主张。从历史哲学的角度来看，他所提出的论点（以前伊诺罗泽夫在《社会实践》杂志中就提出过)是无可争论的，在我们现在的同志中间确实有不少乔装的自由主义者。拿德国同英国比较，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这样说这可以说是我们的幸运，使我们能有一个较容易的迅速的开端，也使人不得不正好利用这些乔装的自由主义者。作者的表述从一方面看可能引起某种曲解（一位硕固的保守分子对我说，这简直是卑躬屈膝和丧失个性…)，而在同志中间则引起某种怀疑和不安的感觉。依我看，伊诺罗泽夫在这方面也表述得不成功。 但是事实上，我认为这里同作者的意见没有什么分歧。关于帕尔乌斯，我一点也不了解他的个性，也绝不否认他很有才能。遗憾的是他的著作我读得很少。 您是否想得到不久前出版的考茨基的《土地问题》？ 关于韦尔特、叶夫根·索洛维约夫和米·菲力波夫，应当说明 一下，第一位我完全不了解，后两位的著作我读得也很少。“风化现象”现在有，将来还会有，我对此没有任何怀疑。所以，现在特别需要的不仅仅是乔装的书刊… 握手！ 弗·乌 从舒申斯克村发往维亚特卡省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奥尔洛夫 第46卷第18一22页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第4卷 ==========第53页========== 11致亚・・波列夫(1899年4月27日) 23 11 致亚·尼·波特列索夫 1899年4月27日 亚·尼·：接到您3月27日来信非常高兴，因为它终于打破了您长久执拗的沉默.要谈的问题的确积了一大堆，但是一些主要是论著性质的问题要在这里细谈是做不到的。而现在又有了一个杂志”。如果不与同人们谈谈，在写作时就会觉得太脱离实际了。这里只有一个尤利主动地对此表示十分关切，但是可恶的“遥远的距离”妨碍我们充分地详谈。 从现在最使我注意的和最使我激动的问题谈起，即从《开端》杂志第一2期合刊和第3期上布尔加柯夫的文章谈起。读完您对它的评论，我说不出地高兴，因为在一个最主要的问题上我得到了同情，一一尤其高兴的是，这种同情来自编辑部，而从编辑部获得同情显然一般是不大可能的…如果说，布尔加柯夫的文章使您产生了“可厌”和“可都的印象，那么，它简直使我气愤。到目前为止，不管我怎样反复阅读布尔加柯夫的文章，始终不能理解，他怎么能写出这样满篇妄言、口吻极为低劣的文章，编辑部又怎么能丝毫不表示自己不赞同对考茨基的那种“严厉斥责”。我也和您一样，“深信读者会完全的确！》被弄得困惑不解和莫名其妙”。事实上读者又怎能不莫名其妙呢，因为有人代表“现代科学”（第3期第34 ==========第54页========== 24 11致亚・・波列夫(1899年4月27日) 页)向他们宣布，考茨基的一切都是不正确的、任意捏造的，都是社会的怪异现象，“既无真正的农艺学，也无真正的经济学”（第1一2期合刊)等等，而且考茨基的看法不是被说明了，而简直是被歪曲了，同时布尔加柯夫本人的见解也根本看不出是一种前后稍微一致的体系。如果一个人有一点党性，对所有的同志，对他们的纲领和实际活动有一点责任感的话，他就不至于那么狂妄地“找岔了”(按照您的正确说法)，自己什么也不写，而只是许愿要写…关于“易北河以东地区”的学术著作！！显然，他自认为是一个对同志不负任何义务和责任的“自由的”、单独的、教授式科学的代表。当然，我不会忘记，在俄国的条件下不能要求杂志容忍一些同志，排斥另 一些同志，但是象《开端》这样的杂志毕竞不是（类似《世间》杂志”、《科学评论》杂志等等)那种认为马克思主义已经不时髦的文集，而是一个派别的机关刊物。因此对于这样的杂志说来，必须对那些学术上的狂妄分子和一切“局外人”给以一定的约束。《新言论》杂志所以获得巨大的成就，就正是由于编辑部把它当作派别的机关刊物，而不是当作文集出版的。 我读考茨基的书的时候布尔加柯夫的文章还未发表，在他的文章里我没有看到对考茨基的任何一点有根据的反驳，而只看到对考茨基的思想和主题的大量的歪曲。例如，布尔加柯夫武断地说什么考茨基把技术同经济混淆起来了，说什么他证明了“农业的衰亡”（第3期第31页，考茨基说的恰恰相反：第289页），说什么他否定了农业发展的趋势（第3期第34页）等等，这些话是多么荒谬啊！ 我已写好第一篇论文《农业中的资本主义（论考茨基的著作和布尔加柯夫先生的文章)》并在两个星期前寄给编辑部了，现在正 ==========第55页========== 11致亚·尼·波特列索夫(1899年4月27日) 25 动手写论布尔加柯夫文章结束部分的第二篇文章①。我很担心，彼 ·伯·会借口篇幅太大而拒绝接受（它比布尔加柯夫的文章长，第 一，因为我必须举出理由驳倒那些毫无根据的、不加思索就作出的判断，如他说，马克思关于农业中可变资本和不变资本比例在缩小的说法是错误的。第二，因为必须说明一下考茨基的观点)，或者借口不愿意进行论战而加以拒绝（我当然在文章中没有用任何谩骂的句子，象上面说的那样，同时也极力避免掺杂任何一点个人反对布尔加柯夫的东西。一般来说丝毫不比我在批驳杜冈一巴拉诺夫斯基关于市场理论的那篇文章②中的口气更尖锐)。我很希望听到您在读完考茨基的书和布尔加柯夫的文章之后的意见：您认为布尔加柯夫在什么地方是“正确的”？您是否认为在杂志中可以不去回答他的文章？ 我觉得司徒卢威和布尔加柯夫所迷恋的马克思主义中的这股“新的批评的潮流”（彼·伯·肯定是赞成布尔加柯夫的）极为可疑，因为“批判”“教条”等等高调根本不会有什么积极的批判效果。可是要写象布尔加柯夫的这样的文章，除了要具有“批判主义”和对教授式的“现代科学”的同情外，还需要那种无以复加的笨拙。 对于司徒卢威论市场的文章我已把答复"寄给他了。姐姐"来信告诉我，这个答复将刊登在科学评论》杂志上，并且彼·伯·也准备在这个杂志上作答。我不能同意您的这种说法：“问题的重心在于抽象思维的原理不能符合具体现象”，而我对彼·伯·一奇的主要反驳恰恰就在于，他把抽象的理论问题和具体的历史问题混 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4卷第85一134页。一编者注 ②同上，第40—50页。一编者注 ==========第56页========== 26 11致亚・・波列夫(1899年4月27日) 为一谈。不仅马克思提出的实现论“不能符合具体现象”，就是他所提出的地租，他所提出的平均利润和工资与劳动力价值相等以及许多其他的东西也“不能符合具体现象”。但是不可能纯粹地实现绝不能作为反驳的理由。我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我在《评论集》和《科学评论》杂志中的论断之间有矛盾，也看不出有司徒卢威曾经用以恫吓读者的那种“资产阶级辩护论”。在他的文章中我特别不满意的，是他不适当地把批判哲学同妄言马克思的价值和利润学说“无可争论地有矛盾”的说法胡乱扯在一起。其实彼·伯·明明知道，这是有争论的，何必使公众摸不清头脑呢？公众直到现在还没有从“新的批评的潮流”的任何一个代表那里获得对这个矛盾的系统论证和对它的纠正。 好一个布尔加柯夫反对崩溃理论的狂妄行为（第3期第34页注)！一对伯恩施坦只字不提而且还带着不容反驳的“科学”法规的口吻！我知道伯恩施坦的新著作“就要出版，我已经订购了，但是能否给我寄来还成问题。看了法兰克福报》“和《生活》“杂志(是一本很不错的杂志！文章写得很好，甚至比所有的杂志都好！)中介绍这本书的文章，我完全相信我对伯恩施坦的某些片断文章理解得并不正确，完全相信他夸张得确实太厉害了，确实象唯物主义史论丛》的作者在给考茨基的公开信上所说的那样，应当把他埋葬掉。我所知道的伯恩施坦对唯物主义历史观等的新的反驳①(根据《生活》杂志)是极其软弱无力的。如果彼·伯·真是这样一 ①顺便提一下，您可记得我们的一位“在美的远方”的共同的明友因我把唯物主义历史观称之为“方法”而恶毒地喝笑我，把我批评得体无完肤吗？原来考茨基也用了“方法这个词，也犯了同样严重的过失(1月《生活》杂志第2期第53页)。您听到过这位明友的消息没有？他身体好些没有？他能不能写作呢？ ==========第57页========== 11致亚・・波列夫(1899年4月27日) 27 位热心为伯恩施坦辩护的人，为了他几乎要“骂街”，这就太可悲了，因为他的反对崩溃的“理论”对西欧来说是过分狭隘的，对俄国来说又是完全无益的和危险的。您是否知道我们的“青年派”（超经济派)已经在利用这个理论了？他们在一个刊物上这样来介绍斯图加特的争论“，说他们的伯恩施坦、波伊斯等人是“经济的，而不是政治的捍卫者。关于这类“同盟者”彼·伯·怎样看呢？您认为沃尔金和他的最亲近的同志的退出是超经济派的胜利，这我是了解的“：这使我十分惊奇，同时我现在也摸不透那边的情况怎样，将来可能发生什么事情。我看，同超经济派的这场争论没有全部刊登出来是很有害的。因为这是阐明问题，确立一定的正确的原则立场的唯一重要的方法。可是现在却完全弄混乱了！ 我那本书已经出版，并已托人寄给您一本（我自己还没有收到)。听说序言中的附言没有赶上排印，大概书刊预检时“遭到了麻烦”。我很希望能听到您的意见。 我已订购到卡列林的小册子，在收到您寄来的以前我就已经读了。我很喜欢这本小册子，就是被册削得太厉害了，真令人遗憾！您是否给这本小册子写一篇评论？ 有一位朋友己把亚·波·的《杂志短评》（关于“遗产”和“继承人”)寄给我。很想知道，是否打算在续文里同我进一步争论？亚·波·的文章我非常满意：把它撤下来使这期杂志大受损失。老实说，我看不出我们之间有分歧，因为您说的是另外一个问题，不是学生们如何对待俄国民主主义、他们是否拒绝它的问题（我只是谈了这一点①，而是很久以前的各种民主主义者之间的关系如何的问题。我所关心的只是米海洛夫斯基所犯的错误，即似乎我们拒绝 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2卷第384一425页。一一编者注 ==========第58页========== 28 11致亚·尼·波特列索夫(1899年4月27日) 切民主主义，一而您说的是他的另外一个错误，即“模糊了”“遗产”的重要的本质差别。《科学评论》杂志第3期上马斯洛夫针对我作的那个注释我已看过，但是，老实说它并没有引起我的注意顺便说一句，撤下来的亚·波·的文章已证明我的意见是正确的，即拿比斯卡尔金更明显的被继承人来谈是“不妥当”的（可悲的证明！)。总之，依我看，这个杂志的语气是临终前的”声调。如果是这样，结束和死亡只是时间问题。这不过是利用某个部门的那种软弱无力和因循习惯来进行投机。守口如瓶可能于事无损，也并非无益。如果拿现在的声调来比较，我们的《资料》确实可以算是“温和”和稳健”的典型…握手！ 弗·乌・ 如不嫌麻烦，请常来信，否则我完全无从了解杂志的消息。我已把《历史合理性》一书用挂号邮件给您寄去。请不要认为我没有按时把这本书退还给您，因为您没有写明期限，所以我也没有拒绝同志们要读此书的请求。如能把卡列林文章的结尾部分寄来将很感激。 您有没有什么德文的评论考茨基的文章？我只在《法兰克福报》上读到过，都是象布尔加柯夫写的那种怒气冲冲、空洞无物的评论。 这几期杂志总的来说我很满意。编得很好。您看过格沃兹杰 夫的书没有？您认为这本书如何？ 从舒申撕斯克村发往维亚特卡省奥尔洛夫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布尔什雏克杂志第16期 第46卷第22一28页 ==========第59页========== 12亚・・列夫(1899年6月27日) 29 12 致亚・尼・波特列索夫 1899年6月27日 上星期五(18日)收到您6月2日的信，您说给我寄来了梅林和卡列林的著作，可是都没有收到。起初我在等，以为邮局积压了，但是现在推想，这邮件要不是丢失了，就是您推延寄发了。如果是头一个原因，请您立即写个声明查询一下。 您对我的书的评语使我很高兴。不过我总认为，您要翻译这本书，未免对它评价过高了。我怀疑德国人会读这种充满纯地方性的、可以说是细枝末节的东西。不错，尼·一逊的著作5已译出（这是因为他大概得到过恩格斯的赞誉和介绍，虽然一元论者①说恩格斯打算斥责他的著作)。您在德文书刊中看到过关于这本书的评论吗？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这本书也已译成了法文。您说您“终于弄到了”我的书，这句话使我有些诧异…难道您还没有收到从莫斯科或彼得堡寄的书吗？我曾请他们寄一本给您，就象寄给我所有其他朋友一样，而他们都收到这本书了。如果您还没有收到，请来信告知，我再写信给莫斯科。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在报刊上看到 ①格·瓦·普列汉诺夫。一一编者注 ==========第60页========== 30 12致亚·尼·波特列索夫(1899年6月27日) 对该书的评论，在入秋前我已不指望看到，一不过，我读的只是 一种报纸一一继续“谨守缄默”的《俄罗斯新闻》… 《文库》中的布尔加柯夫的文章我已读过。目前我还不打算回答他和为德国读者写东西，因为，首先我不会用德文写：第二，也是主要的，即使能找到俄译德的翻译，象我为俄国读者写的、详细叙述考茨基著作的这种文章也完全不适于德国人读。我不能回答布尔加柯夫特别指出的地方（根据德国的统计材料），因为我没有材料我也不准备为德国人论述他的总的观点（康德的和…伯恩施坦的，如果可以这样说的话)。我认为，改正德国人对于俄国学生们的看法也确实是必要的，为此（如果没有人另写文章），只要等我的反驳布尔加柯夫的文章在俄国杂志上登出来时，给这篇文章写个短评也就够了。如果这篇文章…由于《开端》杂志的停刊，《生活》杂志或书报检查机关的拒绝而根本无法刊登出来…那当然又另当别论了。 对于俄国学生们的那些“惊人发现”以及他们的新康德主义，我愈来愈感到愤怒。科学评论》杂志第5期上杜冈一巴拉诺夫斯基的文章我己看过…鬼晓得他怎么说出这样愚蠢和自命不凡的废话！对马克思的学说不进行任何历史研究，不作任何新的分析，只根据图式中的错误（任意修改剩余价值率），把极个别的现象作为一般的规律（提高劳动生产率而不降低产品价值。仅拿这一点作为一般现象，简直是荒谬)，根据这一点来提出“新理论”，宣宜布马克思错了，要求进行改造…7您说杜冈一巴拉诺夫斯基愈来愈成为同志了，不，我不能相信您的这个说法。米海洛夫斯基说他是个“知识浅薄的人”是正确的，因为世间》杂志上他的那篇小文章（在1895年，“关于别尔托夫”，记得吗？)和这篇文章都已证实了这位 ==========第61页========== 12致亚・・波列夫(1899年6月27日) 31 偏颇不公的批评家的尖刻评语，这也证实了我从您和娜嘉那里听到的关于他的个人品质的话。当然，单凭这些来作最后结论显然是不够的，我很可能会弄错。很想知道您对他的文章的意见。 至于司徒卢威所提出的（科学评论》杂志第1期）、帕·别尔林(《生活》杂志)和杜冈一巴拉诺夫斯基一再重复的区分“社会学”范畴和“经济学”范畴的这一思想，我看，除了玩弄一些极其空洞烦琐的定义，即被康德主义者称为“概念批判”或者甚至认识论”等好听的名词外，再没有别的什么东西了。我根本不懂这种区分会有什么意义？怎么会有超社会的经济事物呢？ 顺便谈谈新康德主义。您站在哪一边？我非常满意地一再阅读了《唯物主义史论丛》，读了这位作者发表在《新时代》杂志上的那些反对伯恩施坦和康拉德·施米特的文章(1898一1899年《新时代》杂志第5期，以后各期没有见到)，读了我们的康德主义者(彼·司徒卢威和布尔加柯夫)所称赞的施塔姆勒的著作(《经济和法》)，我坚决地站在一元论者这边。施塔姆勒特别使我愤怒，在他那里我根本看不到丝毫新颖的有内容的东西·。十足的认识论的经院哲学！这是最平庸的最糟糕的法学家的拙劣的“定义”以及由此得出的同样拙劣的“结论”。在读了施塔姆勒的著作以后，我读了《新言论》杂志上司徒卢威和布尔加柯夫的文章，发现的确需要认真地对待新康德主义。我已经忍不住了，所以对新康德主义发表了意见，进行了抨击，以北回击司徒卢威（针对他发表在科学评论》杂志上的那篇文章①。是谁和为什么要阻挠刊登这个答复，一一我真不懂。据说将在《科学评论》杂志第6期上发表，但是 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4卷第60一78页.一一编者注 ==========第62页========== 32 12致亚・・波列夫(1899年6月27日) 没有登出。而且我的沉默已经使我碰到难堪的情况，如《生活》杂志第4期上涅日达诺夫的文章)和回击布尔加柯夫。我说“忍不住了”，因为我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哲学修养差，在我没有多学习些以前，我不打算就这些题目写文章。现在我正在这样做，我先从霍尔巴赫和爱尔维修研究起，然后准备转到康德我己弄到了最主要的哲学名家的最主要的著作，但没有新康德主义的作品（我只订购了朗格的著作).请告诉我，您和您的同志们是否有这类书，能否借给我用一下。 正是在那个问题上，《开端》杂志第5期(5月那一期象患了三期肺病一详)评论波格丹诺夫著作的文章使我极感兴趣。我不明白，我怎么会把这本书的出版广告忽略了。现在才去订购这本书。波格丹诺夫的第一本书已使我对一元论者产生了怀疑，第二本书的题目和目录加深了我的怀疑。“这篇书评真是空洞得不成样子和傲慢得不成样子啊！没有说一句实质性的话…就谴责轻视康德主义，虽然从评论者本人的话中可以看出，波格丹诺夫不是轻视而是抛弃了康德主义，他抱的是另外一种哲学观点…。我想（如果我对波格丹诺夫的看法没有错的话)，这篇书评不会不遭到回击。只有一点我不明白，卡缅斯基怎么能对《新言论》杂志上司徒卢威和布尔加柯夫反对恩格斯的文章不予回击！您能给我解释这一点吗？ 您说彼得堡开始出现反马克思主义的反动势力，这个消息对我说来是件新闻。我不了解，“反动势力”是不是指马克思主义者中间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是不是那个彼·伯·？是不是他和他的伙伴们在促进同自由派结合的趋势？我迫不及待地等着您的解释。说“批评家”没有提出任何论据，而只是在迷惑读者，这我完 ==========第63页========== 12致亚・・波列夫(1899年6月27日) 33 全同意：同样我也同意必须同他们特别是关于伯恩施坦)进行严肃的斗争（不过是不是将进行？在什么地方进行…？）。如果彼·伯·“真的不再是同志”，那对他更不利。当然，这对所有的同志说来都是一个很大的损失，因为他是一个有才能有学问的人，但是，毕竞“交情是交情，公事是公事”，因此斗争的必要性并没有消失。我完全理解而且在分担着您的“愤怒”（由于用了“极恶劣的”（原文如此！！)这个词来形容一元论者所引起的愤怒一为了什么？为了《新时代》杂志上的文章？为了给考茨基的谁埋葬谁的公开信？)，我很想知道他怎样回答您这封发泄愤怒的信。（伯恩施坦的书我还没有看到)。彻底划清界限当然要，然而象这类文章怕不会在《开端》杂志或《生活》杂志上登出来，也不可能登出来，因为能够登的只是针对批评马克思主义的“批评家们”的一部分文章。为了彻底划清界限需要的正是第三种作品和纲领之类的东西（如果我没有误解您的意思的话)。最后，只有这样，同志们才会同那些“局外的”“狂安分子”划清界限，只有这样，任何个人的奇想和理论上的惊人发现”才不致引起纷争和混乱。这些都该归咎于可诅咒的俄国的无组织状态！ 您的论遗产的文章（我只看了第一部分）是怎样反驳彼得堡派的，这我还不明白。《最迫切的问题》这篇文章我没有看过，请寄来。 很想和您较详细地认真地谈谈避雷针。看来这只有另找时间了。1900年1月29日我的期限将满。只希望不要再延长，延长期限是被流放到东西伯利亚的人常遭到的最大的不幸。我向往的是普斯可夫。您呢？ 娜嘉向您问候！紧紧握手！ 弗·乌・ ==========第64页========== 34 12致亚・・波列夫(1899年6月27日) 附言：我刚刚重读完我反驳布尔加柯夫的文章的草稿结尾部分…觉得我的口吻是和解的：…据说我是批评家”的“正统的”坚决的对手（这一点我已公开谈过），但是不该在共同的敌人面前夸大这些分歧象布尔加柯夫先生所做的那样。如果在行文中间使用象…“极恶劣的”这样的字眼，如果批评家们”要使人彻底划清界限，那么这种“和解的”口吻我尽量口气温和，力求同志式地辩论问题很可能是不适宜的，甚至是可笑的了。如果这样，我就会成为“无辜的罪人”了，因为我处在“相当远的地方”，没有看过伯恩施坦的著作，不了解“批评家们”的全部观点，我还是在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完全用“老眼光”看问题，只不过是《开端》杂志的一个撰稿人…我断言阶级斗争的学说还不曾遭到批评”，可能说得不对？1 从舒申斯克村发往维亚特卡省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奥尔洛夫 第46卷第28一33页载于 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第4卷 ==========第65页========== 13致谢·米·阿尔卡诺夫(1899年10月31日) 35 13 致谢・米・阿尔卡诺夫 1899年10月31日 尊敬的大夫先生： 如果您的公务许可，是否劳驾今晚来看一看我的一位生病的同志一奥斯卡尔·亚历山德罗维奇·恩格贝格（他住在伊万·索西帕托夫·叶尔莫拉耶夫家里)。他卧病在床已经是第三天了，腹痛如绞，上吐下泻，因而我们想这是不是中毒了？ 请您相信我对您的真诚的敬意！ 弗拉基米尔·乌里扬诺夫 从舒申斯克村发往叶尔马科夫斯克村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9年无产阶级革命》杂志 第46卷第33页 第1期 ==========第66页========== 36 1900年 14 致娜·康·克鲁普斯卡娅 (8月24日以前) 早就打算给你写信谈些问题，但是总有种种事情打扰。我的 生活相当忙乱，甚至非常忙乱，尽管我已采取非常措施来防止这种情况（注意）！可以说，我几乎过的是孤独的生活，但这种忙乱现象却丝毫未减！假如这种忙乱现象在任何新的情况下都是必然的、难以避免的，也用不着抱怨上帝，幸好我根本不象我们的亲爱的书商那样神经质，他已经被这种忙乱弄得忧郁不振，一下子心灰意嫩了。除了忙乱以外，还有许多好事情！好，现在就谈谈国外“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的问题，根据事实和另一方面的叙述来谈谈 首先，在《工人事业》杂志拥护者的流言蜚语影响下，在俄国对《指南》造成了一种完全错误的印象。听听他们说的吧：这完全是人身攻击，完全是摆官架子的行为和侮辱人格的吹毛求疵，所使用的手段是完全“不能容忍的”，等等。可是实际上，在这件事情中占主要地位的，占非常主要地位的是原则方面，而人身攻击，只不 ==========第67页========== 14致娜·康·克鲁普斯卡娅(1900年8月24日以前) 37 过是副产品，是在“青年派”竭力制造复杂而极紧张关系的情况下难以避免的副产品。指南一一这是呼号，真正是反对庸俗的经济主义、反对社会民主党的“羞愧和耻辱”的呼号。普列汉诺夫在他发表的文件的序言的末尾慨叹地写道：“我从没有想到我注定要蒙受这样的耻辱。”“我们无论如何要摆脱这种混乱而可耻的局面。党忍受这种混乱状态真是不幸！”要反驳别人对普列汉诺夫的任何指责，必须首先肯定他的小册子的全部实质是向“信条主义”和“库斯柯娃主义”的“可耻的”原则宜战，是原则上的分裂，而“联合会”中的分裂和“打架”只不过是这种原则上的争论的副产品。 原则上的分裂之所以同“打架”联结在一起（在国外“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1900年四月代表大会上，确实打起来了，会上乱喊乱叫，致使普列汉诺夫退出了会场)，事情之所以闹成这个样子，完全是青年派的过错。在1898年青年派就根据经济主义的观点对“劳动解放社”进行了不断的、顽固的、不正直的斗争，一一说它是“不正直的”，是因为他们没有公开地打出自己的旗帜，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地把一切都归咎于“俄国”（他们故意不提反“经济主义的”俄国社会民主党)，他们利用自己的关系，采用各种实际办法来排斥“劳动解放社”，把它不能容忍“可耻的”思想和可耻的轻率行为说成不能容忍一切“青年力量”。这种反对“劳动解放社”的斗争，这种排斥它的行动，是偷偷地进行的，是采用“私人”活动的方式、借助“私人”信件和“私人”谈话进行的，一一直截了当地说：就是采用阴谋手腕进行的，因为关于“劳动解放社”在俄国社会民主主义运动中的作用问题过去不是，将来不是，而且永远也不可能是私人的事情。青年派宜布了反对老年派的“新”观点，但是他们又如此巧妙地狡猾地把这些观点隐匿起来（他们把观点问题当成私人的事情 ==========第68页========== 38 14致娜·康·克鲁普斯卡娅(1900年8月24日以前) 就证明了这一点)，以致老年派不得不对争论加以说明。普列汉诺夫写道：“我们已经把我们同青年派的争论的说明寄到圣彼得堡去 了。”(《指南》第XLVⅡ页)可见早在1898年，“劳动解放社”就已 表明，在它看来，全部问题就在于可能堕落到完全否定社会主义的青年派在原则上的动摇，一早在1898年，“劳动解放社”就号召俄国社会民主党反对思想动摇，但是，这个号召成了旷野里的呼声，因为在1898年夏季遭受挫败以后，党的所有卓越活动家都在战场上被扫荡殆尽，回答这个号召的只是一些“经济派”的声音。 无怪乎“劳动解放社”在这以后便退出了编辑部，无怪乎反“经济主义”的公开斗争愈来愈迫切和不可避免。但是，马上就有人（他们由于对“劳动解放社”怀有旧仇，而和经济派联合起来)出来支持“经济”派，这些人继续企图纵容“经济主义”，掩盖内幕，使“经济主义”得以更方便地在社会民主主义的旗帜下，在两面讨好的新编辑部的含糊其辞的声明掩饰下，继续施展其“私下”宜传自己的思想的伎俩。 新编辑部在《工人事业》杂志第1期上就声明说，它“不知道帕 ·波·河克雪里罗得”反对“经济派”时“所说的究竞是哪些年轻的同志”：一一虽然最近几年国外联合会的全部历史就是同“青年派”作斗争，虽然甚至在《工人事业》杂志的编辑人员中就有本身就支持“经济”派的人（弗·伊一申先生），可是它却这样声明。为什么《工人事业》杂志编辑部的这样一个短短的、（看来是）顺便加上的按语(“我们不知道帕·波·阿克雪里罗得所说的究竞是哪些年轻的同志”)竞会成为一个火星引起一场燎原之火，引起一场非常激烈的论战，而且结果竞导致国外联合会的分裂和瓦解，这在局外人看来，在没有仔细地考虑过最近几年俄国社会民主党和国外社会 ==========第69页========== 15致尤·米·斯切克洛夫（不晚于1900年9月4日） 39 民主党人联合会的历史的人看来，可能是完全不可理解的和非常奇怪的。然而，在这种看来很奇怪的事情中，并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工人事业》杂志编辑部对它所刊载的弗·伊一申先生的文章所加的这个短短的按语，非常清楚地表明了对俄国社会民主主义运动的当前任务和迫切要求的两种根本不同的看法。第一种看法可以说是对“经济主义”的自由放任，这是同它调和的策略，掩盖经济主义的“极端观点”的策略，是维护经济主义使其不受直接攻击的策略，是“自由批评”，即各种公开的和伪装的资产阶级思想家自由批评马克思主义的策略。另一种看法则要求坚决同经济主义斗争，公开反对把马克思主义庸俗化和缩小马克思主义范围的危险做法，毅然同资产阶级的“批评”决裂。 从墙士发往乌法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4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4一37页 第1卷 15 致尤・米・斯切克洛夫 (不晚于9月4日) 给纳哈姆基斯的信 1.刊登。 2.文章的++。关于群众运动和社会民主主义的群众运动、关 ==========第70页========== 40 15致尤·米·斯切克洛夫（不晚于19D0年9月4日） 于社会民主党人片刻都不能放弃自己的严格的社会民主主义原则、关于宜传和鼓动以及关于政治权利和政治自由的相互关系等等的意见。关于不能缩小五一节的意义等等。 3.文章的一，最好能作些不大的修改，修改方案我们提出，希望经过共同讨论，使我们取得完全一致意见。 第一，必须将所谈的总结一下，进行归纳，作出结论。关于这一点，您自己也已指出。第二，同时最好将文章的其余部分作些删节(如下列各处可节路：第3页（注意2）、第39页（注意16）以及其他 一些地方：全文不应超过1个印张)，某些地方还要修改。我们认为应该修改的是：文章的整个形式带有一种挑战性质(“公开信”，称呼用“您”，等等)，而这未必恰当。您本人已经指出目前论战的某些极端现象(“格里申先生的喽罗等等)，您是完全正确的。既有极端现象，我们现在就应更加慎重。这不是说，不妨放弃一点原则：而是说，没有必要就不必惹怒那些依照他们自己的见解为社会民主党工作的人。对《工人事业》杂志的纲领进行批评时，用第三人称来谈他们，在这方面也许更好一些？ 根据同样的理由，对《工人事业》杂志的纲领的形式方面“宽容”一些比较恰当，因为它不是党的纲领，甚至不是党的纲领草案，所以拿它来同法国和德国的社会民主党的纲领作对比是不正确的(至少是如此，因为您在第42页（注意17）上作这样对比时，并没有作附带说明)。对纲领形式方面的批评可以压缩一些（您本人也表示希望（第2页）对形式上的缺点“撒开不谈”)，把形式上的缺点作为局部缺点归结为纲领的一般原则性的缺陷。我们认为，对第45页（注意20）、第39页（注意16）、第20页（注意9）、第6页（注意6)上的批评意见，最好也作类似的修改。如果用尖锐的说法，象某些地方的批评意见那样，就可能使人有所借口，说我们是在吹毛 ==========第71页========== 15 ・・斯切夫（晚1900年9月4日） 41 求疵（而这样说并不是完全没有理由的）。①从严格的理论观点来说，关于必须考虑地方条件等等的提法是多余的，这可能不是由于编辑部没有领会科学的社会主义，而是由于它想强调这种不言而喻的事情：它所以在现在来强调，是因为它认为有强调的必要。难道不言而喻的事情有时就没有强调的必要吗？我们毫不否认，在目前情况下，这种“必要”有四分之三是向《工人思想报》讨好的“必要”，但仅仅是3/4。如果忘掉其余的1/4，我们就会给人以口实来责难我们是在吹毛求疵。如把这些形式上的缺点作为局部缺点，归结为一般原则性的缺陷，我们就会减少我们意见中吹毛求疵的成分，而加强我们的论据。 再次，是一些比较个别的意见： 第17页（注意8）注1。“这种梦呓意味着什么”一这一意见不明确。 第24页（注意11）。决不能说，社会民主党“很少关心达到自己要求的可能性”。我们了解并且同意您的意思，但是应当把它表达得更确切，更慎重：“不能把直接达到的可能性当作最高标准”，要用这些要求指出应走的道路，而不是指出最近取得实际成就的可能性之类的东西。 第32页（注意13）一一“按照它本来的说法”一一这样讲是不是太重？ 第33页（注意14）一一“夺取森林”一一“夺取”这个字眼用词不恰当、不慎重。 第35页（末尾的注释）。（注意15。） “宪兵”等等。把这些字眼去掉或者改一下，不是更好吗？ ①手稿上，以下至这一段结尾的话已被列宁勾掉。一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72页========== 42 16致某人(1900年9月5日) 第43页（注意18）。太重了。屏弃“农民”这个词不行。第44页（注意19）。太尖锐，太直率了。关于农民能够给予什么的问题，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还远没有解决（参看1885年“劳动解放社”纲领的注释)，而且从农民的政治作用等于零这个意义上看，未必能解决得了。（参看：《雾月十八日》① 希望能收到您对此的回信，而且不单是一封信，还有文章（最好不迟于2个星期，最迟也不超过3个星期)。 格·瓦·已经看过这篇文章，也表示赞同，只是提到第24页有个地方值得斟酌（关于达到的可能性）。 附言：这封信中的“我”，都是同您在伯勒里夫一起商谈的人“。我们暂时还不打算代表整个编辑部发表完全肯定的意见，但是我们希望，不要因此而使我们或您感到不愉快。 从纽伦堡发往巴黎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8一40页 第13卷 16 致某人 1900年9月5日于纽伦堡 尊敬的同志：看来，我们一定不能会面了，因为美因兹、巴黎我 ①马克思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8卷第117一227页)。一编者注 ==========第73页========== 16致某人(1900年9月5日) 43 们都不打算去，明天就离开这里”。这很遗憾，但只好作罢，只好通过写信来交谈了。 首先我得赶紧对您的头一封信的一条意见提出更正，并希望您把这个更正也转告那个曾经告诉您说我似乎“答应会面”的人。这话不确实。我没有答应会面，而是说我们到国外时将正式（即代表我们的小组)同联合会①接洽，如果有这个必要的话。格·偏偏忘记了这个条件，并且忘记告诉您，我是以个人名义同他说的，因此在我们的小组作出决定之前，我不能肯定地作出什么许诺。我们在这里听取了另一方的意见，知道了有关代表大会和分裂的情况后，认为现在已没有正式接洽的必要。情况就是这样。所以联合会根本没有任何理由“指责”我，我倒有理由指责这样的行为：格·虽然正式答应我，在我们小组同联合会接洽之前，除了被捕的人外不得把我们的谈话告诉任何人，但是，他却告诉了别人。您既然把他的意见告诉了我，希望您在巴黎时能把我的这一意见也告诉他。要是“传闻广为扩散”，这只能是格·的过错。② 其次，谈谈事情的实质。合并不可能。联盟也不可能，如果把联盟这个词的真正含义理解为达成一定的协议、协定、互相承担一些义务等等。“彼此力求给予力所能及的帮助”一一这一点我认为同联盟没有关系，没有联盟也能做到，这一点一般是能做到的，虽然我不知道这是否容易实现。要是联合会真正有诚意这样做，恐怕 ①指“国外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一一编者注 ②其次还有一点不是实质性的小意见：格·（有几天我见过他）和另一方的意见我都听过.而您只听联合会的人的一而之词，另一方很有威望的人的意见您却不听。因此我认为，倒不如说是您破坏了“也应听取另一方的意见”这一原则 ==========第74页========== 44 16致某人(1900年9月5日) 不会一开始就向我们提出最后通牒和用抵制来要挟我们]了（替您送信的人说话的意思就是这样的)，因为这种做法并不能改善关系。 我们是一个独立的著作家小组。我们要保持独立。我们并不认为，没有象普列汉诺夫和“劳动解放社”这样的力量，工作可以进行，但是谁也无权由此得出结论说，我们会失去一点独立性。我们现在可以告诉那些希望首先知道我们对“劳动解放社”的态度的人的就是这些话。要是谁还不大满意，我们只能这样对他说：要是你们不相信我们的话，就看我们的行动吧。如果说的不是目前，而是比较近的将来，我们当然也不拒绝把有关我们和“劳动解放社”之间关系的形式的比较详尽的材料告诉那些将同我们有密切关系的人。 您问：我们同联合会将会有何种关系？暂时不会有什么关系，所以不会，是因为保持小组的独立以及同“劳动解放社”实行最密切的合作，是我们坚定不移的决定，可是这个决定引起联合会的不信任，它担心我们不能保持自己的完全独立，担心我们陷入“令人难堪的”（您这样说）论战。如果我们的活动能消除联合会的这种不信任，我们就能建立良好关系：不然就不可能。这就是我们的全部看法。您写道：“联合会期望着你们”：显然我们能帮助联合会的只是在写作方面，可是目前我们的全部奶汁都要用来哺养我们即将 出生的婴儿“，而不能喂别人的孩子，这也是同样明显的事情您写道：(1)原则的分歧是没有的：(2)联合会准备实际证明自己同“经济派”斗争的决心。我们确信，在这两点上您都错了。我们的看法是以这样一些文献为根据的：“反信条”的编后记，对《指南》的答复，《工人事业》杂志第6期，小册子《犹太工人运动的转折点》 ==========第75页========== 16致某人(1900年9月5日) 45 的序言等等。我们打算在刊物上发表文章来反驳认为没有原则分歧的意见（因此我们同联合会某些关系将是辩论者之间的关系)。 现在谈谈最后的也是主要的一点：我们认为您的“观点转变得非常突然”，这种看法对不对？我们可以回忆俄国当时的情形。您知道我们想创办一个独立的刊物：您知道我们是拥护普列汉诺夫的。可见您全都知道，您不仅没有拒绝参加这个工作，相反地还说过“我们的”刊物这样的话（您还记得我们三个人在您家里的最后 一次谈话吗？)，这样才使我们认为可以期待您的密切合作。而现在您闭口不谈合作，却向我们提出一项“无论如何要调解国外纠纷”的“任务”，即提出一项我们过去没有承担，现在也没有承担的任务。当然，我们对于在“劳动解放社”的合作下创办一个独立的刊物能够建立调解纠纷的基础并没有丧失希望。现在您大概在怀疑我们的小组要创办一个独立刊物是否恰当，因为您写道：存在两个组织，“各凭己见，随心所欲”对事业是有害的。我们觉得怎的观点确实突然改变了。我们现在开诚布公地把我们的情况告诉了您，如果我们就“有关当前任务”交换意见时不限于这些，那我们是会很高兴的。 地址：纽伦堡菲·勒格纳 载于1924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第1卷 第46卷第41一44页 ==========第76页========== 46 17致某人(1900年9月7日和14日之间) 17 致某人 (9月7日和14日之间) 尊敬的同志：您的来信我们已经收到，现在就写回信。 如果您把向格一伊转达我的话当作一种“惩罚”，当作一种不愉快的义务，我当然只好收回我的请求。如果对您并非不快，希望得便在谈话时，不用要求而用更正的方式将我的话转达一下。不过不管怎样，请注意：我并不坚持。 我们不会用“革命组织社会民主党人'”的名义来活动，我们曾给您写信强调指出，我们要创办一个独立的刊物① 我们会不会发生“不得了的”争论，这个问题我们在前信中已经谈过。 我们决不想拒绝同联合会某某会员的个人结识，但是我们认为，在著作家小组和联合会之间建立特殊关系，在目前并无好处，因为联合会对我们的不信任一一我再重复一遍一一只能用出版物来消除，任何事先的交谈都是无益的。 过去和现在都根本不存在要“您必须遵照”“著作家小组对联合会的态度”行事。 既然谈不上您拒绝参加，我们是非常高兴的，这说明我们对您 ①见本卷第16号文献。一一编者注 ==========第77页========== 18致尤·米·斯切克洛夫(1900年9月25日) 47 理解得不完全正确，因此立即把地址给您寄去，凡是国内的材料都可按这个地址寄（给您写的勒格纳这个地址，只能在国外用，请不要把这个地址告诉别人)。请告诉我们，您想为杂志和报纸写些什么？您是否有些什么已经写好了的？如果没有，您想在什么时候写好？ 写于幕尼黑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4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44一45页 第1卷 18 致尤·米·斯切克洛夫 (9月25日) 致纳哈姆基斯 对您的几个问题答复如下：(1)我对“我”和“编辑部”所作的说明，仅仅是就评《工人事业》杂志纲领的那篇文章而言的①。(2)在伯勒里夫一起商谈的人指的是我们两个：波特列索夫和我，都是您新认识的。（③）如果我以前曾向您说过您是错误的，后来又写信强调指出您是正确的，这就是说，我的观点改变了，和您的观点接 ①见本卷第15号文献。一编者注 ==========第78页========== 48 19达・波・梁赞夫(1900年9月25日) 近了。 我们希望，在不太久的将来可以把我们（在伯勒里夫一起商谈的两个人十国内的一个)和“劳动解放社”之间的（编辑事务上的）关系的确定形式告诉您和戈尔登达赫（我们对你们两位经常撰稿寄予很大的希望)。 谢谢您寄来《俄国社会民主党在历史上的准备》一文。我们将非常乐于采用这篇文章，并且相信，如果我们的杂志”能更经常地刊登这样的文章，将会增色不少。这篇文章还要转寄给“劳动解放社”，因而有可能拖延时间，请不要见怪。 我的同事提了一个实质性的意见：最先同工人联系的功绩，不属于您所指出的那些团体，而属于柴可夫斯基小组“。 从慕尼黑发往巴黎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45一46页 第13卷 19 致达·波·梁赞诺夫 (9月25日) 致戈尔登达赫 您这样快就打算把文章寄来，我们非常高兴。您对我们意见的答复使我们感到十分满意，这表明在所有实质性的问题上我们的看法完全一致，因此我们更加希望同您建立更为密切的关系，更加 ==========第79页========== 20 帕・波・阿雪里罗得(1900年10月10日) 49 希望您能经常为我们撰稿。 紧紧握手！我本人并代表波特列索夫向您致以同志的敬礼！ 彼得罗夫 从慕尼黑发往巴黎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46页 第13卷 20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1900年10月10日 亲爱的帕·波·：您的来信和附件已经收到，谢谢。 关于那本英文杂志（其中有两篇通讯），姐姐说她不记得叫什么名字了，好象是一种类似《家庭画报》”的东西，封面是黄色的，上面有红色的图画：杂志里有插图，开本比《新时代》杂志大一些，约有10个印张的样子。她说她已经把这本杂志交给您转给我了，当时您妻子也在场。 阿列克谢很好，他正在写作，忙于建立联系。”大约过一个半月到两个月才能抽出身来，恐怕不会再早。兄弟①还在这里，行期 一拖再拖。 ①亚·尼·波特列索夫。一一编者注 ==========第80页========== 50 20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900年10月10日) 声明日内即可写好，我当然要寄给您看。给报纸准备的通讯稿件已经很多，可惜大多数只是关于工人问题的，除了罢工还是罢工，再不然就是描写工人的生活状况.关于一般国内问题一点也没有。 狄茨负责给我们出版杂志。铅字已经购妥，但责任编辑还没有找到：一个打算已经落空了，不过还有别的办法可想。如果找不到责任编辑，我们就把印刷所搬到别处去。2 您的身体怎样？能工作吗？想必巴黎把您害苦了吧？给杂志和报纸写的关于李卜克内西的文章“，写得怎样，打算何时脱手？望告。 紧紧握手！祝您完全康复，并希望多多休息！ 您的彼得罗夫 来信最好寄： 慕尼黑加贝尔斯贝格尔街20a号卡尔·列曼医学博士先生 用两个信封，在里面的信封上写：转彼得罗夫。(写得很潦草，请原谅！) 附言：刚刚收到纳哈姆基斯的信，看来，对写巴黎代表大会4问题一事发生了误解。您建议给古列维奇写封信，这当然很好。柯尔佐夫写信对我们说，他准备写的也是这个题目：他甚至告诉纳哈姆基斯说，是我们“委托”他写的，其实并没有这回事。您能不能写信给柯尔佐夫，让他最好写别的题目？请您一定写信给他，因为他现在住在什么地方，我们不太清楚。我们写信给纳哈姆基斯，让他 ==========第81页========== 21 致・巴・诺根(1900年10月10日) 51 和古列维奇分担这个工作。 从慕尼黑发往苏黎世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46一48页 第3卷 21 致维·巴·诺根 1900年10月10日 亲爱的瓦西里·彼得罗维奇：我昨天才从帕·波·（阿克雪里罗得)那里得到您的地址和反对《信条》的23人决议5。阿列克谢早就写信告诉我，说您要到国外来，但我却未能找到您（他真是个怪人，竞没有把我的通信地址给您！)。请即回信，并较为详细地谈 一谈近况如何：到伦敦是否已经很久了，您在做些什么，伦敦的人们怎么样，您有些什么打算，准备什么时候离开？为什么您选择了伦敦？ 暗号没有约定，我现在用个什么来代替暗号（因为您不是不认识我吗？阿列克谢在您面前是怎样称呼我的？听了他的介绍，您对我们的工作是否有了足够的了解？)。好吧，我就用给阿列克谢转信人姓名的第一个字母来代替暗号阿列克谢写信告诉我：要是看不 懂地址，可去问诺沃谢洛夫。转信人姓名的第一个字母是：K.A.厂. 下，请您把其余字母填上，我和您就“联系上”了。 ==========第82页========== 52 22致尤·米·斯切克洛夫(1900年10月10日) 紧紧握手！ 彼得罗夫 回信请寄： 纽伦堡新巷雪茄烟店菲力浦·勒格纳先生用两个信封，在里面的信封上写：转彼得罗夫。 附言：请提供两三个完全可靠的人（要局外人，不是革命者）的地址，以便到波尔塔瓦去找他们，并打听阿列克谢的情况。 从慕尼黑发往伦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48一49页 第8卷 22 致尤・米・斯切克洛夫 (10月10日) (1)纳哈姆基斯。 关于国际代表大会+法国全国代表大会的文章，将近6000个字母，供报纸用。 (2)供杂志用： 以便把纳哈姆基斯和古列维奇分开。 ①这是信的提纲，用铅笔写在尤·米·斯切克洛夫来信的空页上：在斯切克洛夫信的上方不知谁写了几个字：“10月10日收到，10月10日作复，提纲已退还.”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83页========== 23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900年10月18日) 53 何处接货？ 何时来取？（邮包）发货地点在这里。 他们需要的是仓库吗？（他们有没有仓库？）让他们写得明确些。“我们希望在国内物色到一些人，但不能离国境线太近。（能否在里加或普斯科夫接货？) 如事情完全安排妥当，我们就交代运往国内的明确任务。退回短文。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第13卷 第46卷第49页 23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1900年10月18日 亲爱的帕·波·：您10月15日写来的亲切的长信昨天收到了，很感谢。得知您的身体较前好转，并且可以工作，我们非常高兴。给报纸写的文章甚至己经在抄写了！您赶到我们头里去了，我们现在还安排不了人抄写需要寄出的东西。扎戈尔斯卡娅老是不动身，而要抄写的东西愈积愈多。我有时感到疲惫不堪，而且对自己本来的工作完全生疏了。 您暗示说，我们将同巴黎人发生“纠葛”，这我还不完全明 ==========第84页========== 54 23 帕・・克雪里得(1900年10月18日) 白。当然，要什么都写，这对您是很困难的，但是关键何在，也许您可以让维拉·伊万诺夫娜转达？我们希望她能很快到这里来 我们这里现在还没有责任编辑…声明已经写好寄往俄国(很快就给您寄去)，报纸不久即可付排。我们想把长篇通讯哈尔科夫的五月》（约50000个字母）出一本小册子，而在报纸上只登简短的摘要，总不能让一篇东西占了3/4印张！（报纸每版有3栏，每栏约6000个字母，更正确些说，有6000个“位置”。)（我们想把创刊号出2个印张共8版，好吗？)您以为如何？ 谢谢您关于通讯稿的意见，我们一定尽量利用，因为这对报纸的版面当然只会有好处。妇 您对兄弟①此行的看法，我完全同意。对他有什么办法呢？我们从各地收到很多警告：从巴黎来的警告说，从俄国来的人能叫出所有3个人的名字：从俄国来的警告说，在到这儿来的路上有人跟踪我，而且在一个县城里把一个完全无辜的、没有见过我的远房亲戚抓了起来，还问他我给过他什么委托！所以我尽力说服兄弟不要走，或者在两个星期之内速去速回。”我劝他，讥笑他，骂他（我从来没有跟他这样吵骂过)，但是毫无效果，他还是说：回家，就是要回家！现在他竞把声明寄到俄国去了，这就等于（一旦这个声明寄到，而这是肯定的)把一个新的刊物公开说出来了。现在大概要不了多久，阿列克谢就会来了吧？我的“论敌”马上就要来了，我要让他读一读这些东西，让他“推翻”好了，只要他问心无愧的话！ 我们俩身体都很好，但是神经实在受不了，主要是这种令人苦恼的悬而未决的状态，这些该死的德国人总是答应明天办，明天 ①亚·尼·波特列索夫。一一编者注 ==========第85页========== 24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900年10月19日) 55 办，一唉！我真想把他们… 对啦，还忘了一点！（信写得很匆忙，请多多原谅！）一一已同布赫霍尔茨谈过，他拒绝了，直截了当地拒绝了。他只作我们的中介人，不管你同意不同意！ 紧握您的手，并向您全家问好！ 您的彼得罗夫 扎戈尔斯卡娅现在已经到了。明天我会见到她。 从慕尼黑发往苏察世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50一51页 第3卷 24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10月19日 亲爱的帕·波·：对昨天那封信我要补充几句，免得您去回答那已经解决的问题。 刚才我们收到了巴黎人的来信，因此，我昨天给您的信中所说的不完全明白的那回事①立刻就明白了，明白了您为什么警告我 ①见本卷第23号文献。一一编者注 ==========第86页========== 56 25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900年10月21日) 们要“灵巧象蛇”（说起来容易：）并且避开“侨民””。他们信中的那种腔调正是对您的意见的一个很好的说明，现在我完全明白您的意思了。 您的彼得罗夫 从慕尼黑发往苏察世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51一52页 第3卷 25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1900年10月21日 亲爱的帕·波·：昨天才见到扎戈尔斯卡娅，她把您托她带来的东西交给我了。 那篇文章（关于李卜克内西的）一抄好就请寄来。从扎戈尔斯卡娅的话里，我无法准确地知道文章究竞有多长，但是问题不在长短，我们总可以给您的文章腾出地方，而且不论什么时候都乐意这样做。 至于那位巴黎人，过一个月她要到俄国南方去，并且希望给她介绍一下。我想，最好这样办：把她介绍给姐姐，姐姐现在还在巴黎，至少还要在那里呆三个星期左右。如果您同意这样做，请把这位巴黎人的姓名和地址告诉我，还请用您的名义随便写个同她接 ==========第87页========== 26致阿·亚·雅库波娃(1900年10月26日) 57 头的便条（如果需要的话），寄给我或姐姐（巴黎格拉斯耶尔街103号卢卡舍维奇小姐交布兰克)。 听说您把靠垫和英国杂志寄来了。写的是什么地址？如果是留局待领，那写的是谁的名字？扎戈尔斯卡娅没法回答这一点。 紧紧握手！ 您的彼得罗夫 附言：寄上一份我们的声明，是给美国的“。我们不想在此地散发，至少在俄国没有大量散发以前还没有接到俄国关于这个问题的消息)，我们决不这样做。因此，目前我们只想把声明寄给您和格·瓦·，可是如果您认为必须寄往美国而不必等俄国的消息，那您当然也可以寄去。 您的彼得罗夫 从慕尼黑发往苏黎世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52一53页 第3卷 26 致阿·亚·雅库波娃 10月26日 昨天收到您10月24日的来信。依照您的请求，我马上回答您。 我现在不能把信转去，因为按我现有的地址，我不能用夹带的 ==========第88页========== 58 26致阿·亚·雅库波娃(1900年10月26日) 方法，而只能用化学方法写信，但是我没有时间用这种方法把信转抄一遍。昨天我已把信的要点写信告诉了收信人，希望不久就把信的全文通知他。或者您把信用化学方法抄在未装订的书里，那我就可以马上寄去。 我将把地址通知姐姐，因为她9月间没在巴黎，所以你们未必能同时在那里。我想您已按照我给您的地址给她写过一封短信了。 现在来谈正事。 您的来信给了我一个奇怪的印象。除了通知地址和叫我转交东西以外，信里就只剩下了责备，一一实际上纯粹是不加任何解释的责备。您的这种责备几乎到了挖苦人的程度(“您认为这样做是有利于俄国工人运动呢，还是有利于普列汉诺夫？”)，不过，我当然不打算和您互相挖苦。 您责备我“劝阻了”他。5您把我的话表达得极不确切。我记得很清楚，我并没有写得这样绝对和肯定。我写道：“目前我们难于提出意见。”也就是说，我们必须预先把事情弄清楚，才能作出决定。应该弄清楚什么，我的信里说得很明白：我们必须完全弄清楚《工人思想报》是否真正有了“转变”（象通知我们的那样，象我们有权根据你们建议普列汉诺夫参加这一点所推论的那样)和究竞是怎样的转变。 对于这个基本的和主要的问题，您却只字未提。 我们认为《工人思想报》是一个同我们有严重分歧的特殊派别的机关报，这您是早就知道的。几个月以前，我和您的那封重要信件的收信人就直截了当地拒绝参加这个派别的机关报工作：很明显，既然我们自己都这样做，自然我们不能不建议别人也这样做。 但是，《工人思想报》转变”的消息使我们很“为难”。真的转变 ==========第89页========== 26致阿·亚·雅库波娃(1900年10月26日) 59 了就能大大地改变事情的面貌。因此，很自然，我在信中首先就希望了解转变的详细情况，而您对这一，点却只字未提。 也许是您认为在您给朋友的信中已经答复了我提出的关于转变的问题？也许是您认为，既然给普列汉诺夫的信是您代表《工人思想报》编辑部写的，您给朋友的信也可看作是编辑部的看法的正确反映？如果是这样，那么我就要作出这样的结论：一点转变也没有。如果我错了，请指出我的错误。前几天，又有一位普列汉诺夫的积极支持者来信谈到《工人思想报》的转变。但是，在我同您通信的情况下，没有得到您的证实，我当然不会听信这些有关转变的“传闻”。 我还是马上坦白地说了吧（尽管有惹起新的责备的危险）。我完全支持我的朋友（您写信给他的那个人），我也同意他的这种说法：如果没有转变，“我们不得不和你们斗争”，假若有，就必须认真地弄清楚，究竞是怎样的转变。 您给朋友的信上说：“如果问心无愧，就请斗争吧”他自己当然会回答您，但是我也以个人的名义请求允许我回答这一点。既然事情己经发展到在最基本的问题上产生了分歧，互不了解、互不信任、互不协调（我说的不只是《工人思想报》：我说的主要不是在这里，而是在家里所看到和听到的一切)的气氛已经形成，既然在这个基础上已经出现了一系列的“分裂”，一一进行斗争就完全问心无愧。为了摆脱这种令人难受的郁闷的气氛，可以（而且应该）欢迎 一场猛烈的风暴，而不仅仅是一场笔战。 用不若那样特别害怕斗争：斗争可能激怒某些人，但它却能够澄清空气，确切地直接地确定关系，一确定哪些分歧是主要的，哪些是次要的，哪些是真正走完全另外一条道路的人，哪些是在细 ==========第90页========== 6D0 26致阿·亚·雅库波娃(1900年10月26日) 节上有分歧的党内同志。 您来信说，《工人思想报》犯了错误。当然，我们所有的人都会犯错误。但是，不经过斗争怎样能把这些局部的错误同在《工人思想报》上显露出来的、在《信条》中达到极点的倾向分别开来。①没有斗争，就不可能把情况弄清楚，不把情况弄清楚，就不可能顺利前进，就不可能有巩固的统一。目前正在进行斗争的人决不是在破坏统一。统一已经没有了，它已经被破坏了，被全面地破坏了。俄国的马克思主义和俄国的社会民主主义运动是支离破碎的建筑物，公开的、直接的斗争是恢复统一的一个必要条件。 是的，要恢复统一！但是如果我们把“经济主义”的文件象不可告人的疾病那样对同志们隐瞒起来，如果我们抱怨公布在社会民主主义旗号下宣传的观点，那么这种“统一”就是分文不值的，这种“统一”就真正是虚假的，它只能加重病情，使它转为恶性的痼疾。而公开的、直接的、正直的斗争却能治愈这种疾病，能建立起真正统一的、朝气蓬勃的和强有力的社会民主党，对此我丝毫也不怀疑。 ①附注：例如，在您给朋友的信中就有误解和“经济主义的顿向。您配调必须进行经济斗争，必须善于利用合法团体，需要听各方而的反应，不应背向社会等等，这都是对的。这一切都是合理的和正确的。如果您认为革命者的看法相反，那是误解。革命者只是说，必须尽一切努力，使合法团体等不要把工人运动同社会民主主义运动和革命的以治斗争分开，相反，要尽量紧密地把它们联结在一起。在您的信中，不仅没有使它们联结在一起的意图，反而有使它们分开的意图，也就是说，其中包含着经济主义”或“伯恩施坦主义”，例如“工人思想报影第一次提出了俄国现实的工人问题这一声明，关于立法斗争的改论等，就是如此。 如果我引用您给朋友的信使您不高兴，就请原谅，我不过是想说明我的想法罢了。 ==========第91页========== 27阿・亚・雅库(1900年10月26日) 61 恰好在给您的信里不得不常常谈到斗争（笔头上的），这也许很不合适。但是我认为，我们昔日的友谊使我不能不采取这种完全直率的态度。 握手！ 彼得罗夫 附言：两星期后我的地址将改为：纽伦堡新巷雪茄烟店菲力浦·勒格纳先生（只为奇信用，并且还是要用两个信封）。请您在信中不要写任何父名和本名的首字母，一一天知道，这里的邮局是否完全可靠。 从慕尼黑发往伦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53一57页 第13卷 27 致阿·亚·雅库波娃 (10月26日) 就在您给朋友的信中，我也清楚地看到两种倾向：一种倾向是完全合理地强调需要进行经济斗争，也应当善于利用工人的合法团体，必须“对工人的日常迫切需要作出种种反应”等等。这一切都 ①这是信的一部分的异文。一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92页========== 62 27致阿·亚·雅库波娃(1900年10月26日) 是合理的和正确的。如果您以为革命者“对合法团体持否定态度”，他们对合法团体“深恶痛绝”，他们“背向社会”等等，那是误解。革命者也承认必须进行经济斗争，对日常的迫切需要也必须作出反应，还必须善于学会利用合法团体。革命者不仅在任何地方、任何时候都没有主张背向社会，而是相反，强调社会民主党必须站在社会运动的前列并在革命的社会民主党的领导下，把所有民主主义分子联合起来。然而，必须注意的是，使合法团体和纯经济的组织不要把工人运动同社会民主主义运动和革命的政治斗争分开，相反，要尽量紧密地把它们联结在一起。而在您的信中，也有这样的另一种（有害的，根据我的看法是极端反动的）倾向，即把工人运动同社会民主主义运动和革命的政治斗争分开的倾向，一一把政治任务撒在一边，用“立法斗争”的概念代替“政治斗争”的概念等等①。 如何划清健康的、有益的倾向与有害的倾向之间的界限呢？局限于口头上的争论是不行的，这一点，对您这样一位已经尝到过“国外会议”滋味的人，我认为是用不着解释的。在通信中和讨论会上反正早已对问题展开争论，害怕在报刊上分析探讨，岂不可笑吗？为什么在会议上争论和写信是可以的，而在刊物上澄清争论的问题却是一种“最恶劣的行径，只能(？》使仇者快”呢？这一点我不懂。只有在报刊上进行论战，才能准确地划清我所说的那条界限，因为个别人在这方面往往难免要走极端。当然，在报刊上进行斗争，会招致新的埋怨，引来不少打击，但我们可不是那种害怕打击的脆弱的人！希望不受打击的斗争，希望没有斗争的分歧，那是 ①关于这一点，见本卷第26号文献（第60页附注）。一一编者注 ==========第93页========== 28维・巴・诺根(1900年11月2日 63 幼稚天真的想法：如果斗争是公开进行的话，那么，它要比国外和俄国国内的“古巴廖夫作风”强一百倍，我再说一遍，它将快一百倍地促成巩固的统一。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第13卷 第46卷第57一58页 28 致维·巴·诺根 1900年11月2日 亲爱的诺沃谢洛夫：请原凉，您10月17日的来信，我迟迟未复，真不象话，都是被这里的“小”事和琐碎工作缠住了，再说，也在等阿列克谢的回信。等回信是必要的，为的是弄清关于我们编辑部的声明的问题。阿列克谢决定暂时不散发声明。因此，我给您寄去 一份，请您务必保守秘密，不要给任何人看（也许只有您在信中提到的您那位全权代表圣彼得堡社的密友除外)，千万不要交到别人手中。我们本来就决定在俄国还没有散发这个东西之前不在国外散发，既然阿列克谢在那里也把它暂时藏起来，那我们在这里特别重要的就是不要把它散发出去。由于您参加我们的工作，同我们关系密切，我决定破例给您一份。读的时候请注意，我们原来要出版报纸和杂志（或文集），但是由于某种同杂志出版计划有关的特殊原因，声明中没有提杂志。因此，声明中某些地方，不仅是对报 ==========第94页========== 64 28致维·巴·诺根(1900年11月2日) 纸而言的。 您和您的朋友对声明的印象如何，请来信告知。 “工人旗帜”社的成员（是您谈到他们的吗？）想要出版哪一类“鼓动杂志”？什么性质？都有哪些撰稿人？ 至于运到俄国去要通过国境线的问题，我想总是容易解决的，因为我们同几个负责运送的小组有联系，此外，不久以前有人答应过（从各方面看，是可靠的）我们小组的一个人，说他们能护送任何没有护照的人进入俄国。我想这方面很好办。 至于俄国护照，情况不很妙。暂时还毫无结果，“前途”不得而知，也许春天以前可以办妥。 我大概还要在此地呆相当长的一个时期，因此，我们通信没有什么不方便。 您问我们想请您担负什么工作，我认为对于我们特别重要的将是（春天或秋天，您打算动身的时候）这些工作：(1)把书刊运过国境线：（②）在俄国分送：（③）组织工人小组来散发报纸和了解情况等等。总之，就是组织报纸的散发工作并使报纸同各委员会和小组建立密切的正常联系。我们对您的合作寄予很大的希望，特别是在周各地工人建立直接联系方面。您喜欢做这样的工作吗？您不讨厌东奔西跑吗？做这种工作大概经常要在外面跑。 您的朋友能全权代表的那个圣彼得堡社现在还存在吗？如果存在，他能不能告诉我们在彼得堡的接头地点和暗号，好让我们把声明寄给他们。他们同一般工人，特别是同“圣彼得堡工人组织”1有没有联系？ 紧握您的手！希望您尽快地、较容易地度过在国外的隔离生活。 您的彼得罗夫 ==========第95页========== 29 ・波・得(1900年11月3日) 65 附言：我写的地址对吗？收到此信后请来信。 从慕尼黑发往伦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58一60页 第8卷 29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11月3日 亲爱的帕·波·：昨天收到您的来信，今天就给姐姐寄去了便函。给维·伊·的信尚未转交。 为了不忘记：请告诉我，您寄靠垫和英文书来的时候，写的是谁的名字。我一直还没有收到这些东西。如果是留局待领，又是怎样写的，只写留局待领或交车站邮政分局待领，还是别的？维·伊 ·无法给我回答，因此我总在等您的信，但信中对这件事只字未提。不知道写的是谁的名字，也就无法查询。请您让维拉·巴甫洛夫娜给我简短地写一下。原谅我老是拿这些小事情来麻烦您。 那篇关于李卜克内西的文章，我们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从您那篇文章的长短来看，给杂志用合适：据维·伊·说，按《前夕》杂志1上的那种小号字（即每页将近8000个字母）来算，8页就有64000个字母了，即使按《前夕》杂志上的大号字来算，也将近有50000个字母！我们的报纸版面同前进报》的版面一样大，也分3 ==========第96页========== 66 30致怕·波·阿克雪里罗得(1900年11月8日) 栏。每栏约6000个字母，就是说，您的半篇文章就要占报纸一整版再加一栏这对报纸来说是非常为难的，更不用说把您关于李卜克内西这样的文章分开来登是多么不妥当了。 收到您的文章时，我还要更准确地通盘算一算。我们要想尽一切办法在报纸上刊登，如果登不下，您是否容许我们把它印成小册子作为报纸的附刊（如果您给杂志另写关于李卜克内西的文章的话)？现在正在排印小册子《哈尔科夫的五月》(50000个字母)，其次排印报纸，然后才是您的关于李卜克内西的小册子，如有必要，报纸可刊登根据小册子编写的悼念文章。您的意见怎样？ 再说一遍：所有这一切仅仅是初步的想法，必须准确地算一算，等您的文章寄来，算好之后我立刻写信告诉您。 紧紧握手！切望您尽快完全恢复健康。热切地向您全家间好！ 您的彼得罗夫 从慕尼黑发往苏黎世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60一61页 第3卷 30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11月8日 亲爱的帕·波·：您5日的来信和文章1收到，非常感谢。看来改写花了您不少力气，给您带来了更多麻烦，因为压缩这种题目 ==========第97页========== 30 ・波・克里罗得(1900年11月8日) 67 的文章，确是十分乏味的事情。您能亲自担负起这项工作，这在我们看来就更加难能可贵。请您原谅，我们不把那些文章寄给您看了，因为很遗憾，我们的“秘书”的家务太重了，抄写很困难。寄上《俄国无产阶级的新朋友》1略一文，我们打算登在创刊号的小品文栏内。请提出您的意见，可以用铅笔写在稿子上，然后请寄给格·瓦一奇。 关于那些巴黎人，我们已决定坚持您所提出的策略，就是说， 一方面是“不挑战”，另一方面是“克制”。当然，他们对我们的克制是不满的，在不久前，我们已经迫于需要)对他们的不满言论进行了反击，这使我们有点怕他们会冷淡起来”（说有点怕是不妥当的，因为我们已经打定主意进行反击，哪怕这样做必然要引起决裂)。昨天收到了他们在巴黎建立的团体的“秘书”的回答：根据这个回答看来，我们的反击并没有造成有害的后果，“一切都非常正常”。希望今后也会这样。今后大概要考虑一下您谈到的“章程”以及其他颇有意思的东西，这完全正确，但是您打算大概要过半年再开始，这也非常对。现在工作还没有“完全就绪”，谈这些还为时过早，我们完全同意您的意见。 但是关于在这里开始公开活动的问题，我不能同意您的意见。说“合法活动的机会已经失去”，这一点我还不能设想。我认为，目前这种机会还没有失去，而且可能还会延续几个月，在这段时间里许多问题可能会有些眉目。（兄弟已经到了俄国，目前一切平安无事。旅行家15目前也在一帆风顺地漫游着。)甚至在合法活动的机会彻底丧失的情况下，也可以找到有力的理由反对公开活动（例如回家）。因此，在头几号还没有出版，在我们大家还有阿列克谢和兄弟)还没有聚在一起以前，我无论如何将继续隐蔽。如果 ==========第98页========== 68 30致怕·波·阿克雪里罗得(1900年11月8日) 工作能有进展，那时候可以立即改变这个决定，不过我先前对这里的条件所抱的“乐观态度”，己经被“生活的平庸”大大动摇了。 关于杂志，大概很快就会弄清楚，我们是在这里搞，还是到其他国家去找避难所。一弄清楚，就通知您。 给美国写东西在我是非常不方便的，因为我一个人也不认识，也没有人认识我，反正必须请您帮忙，是否最好直接由您写一封信把声明寄去，说明这个声明是俄国的一个团体发表的，您同这个团体的关系如何，现在那个印刷所正在排印小册子《哈尔科夫的五月》，随后就要排印报纸，声明没有提杂志（或文集）是由于保密工作的技术性原因，在创刊号上准备，（或己准备好）发表的有格·瓦 ·和您的以及考茨基的文章（回忆录》一篇很有意思的小文章，已经由维·伊·动手翻译)等等。我认为，您在信中提到的所有目的，通过您这封信，将会更加直接和更加完满地达到，由您把声明寄往美国，现在已经不会（我以为）引起令人担心的泄密，尤其是只寄去一份，供那里的协会书记在协会的会议上宣读。 紧紧握手！ 您的彼得罗夫 附言：靠垫和书都收到了。 从慕尼黑发往苏察世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62一64页 第3卷 ==========第99页========== 31 格・瓦・列夫(1900年11月9日) 69 31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11月9日 亲爱的格奥尔吉·瓦连廷诺维奇：今天收到您的信。刚才已把几篇文章作为挂号印刷品寄给您，这几篇文章是：(1)普特曼的《发生了什么事情》，(2)过来人的一篇，(3)德·柯尔佐夫的论巴黎代表大会1t。 最后这篇文章，维·伊·认为根本不合用，我也完全同意她的看法，因为文章十分枯燥，根本不适于登在杂志上（何况关于米勒兰您还要写一篇文章)，而登在报纸上又嫌太长。该文共有22000一27000个字母，而报纸需要的是6000一9000个字母左右或略多一些的短文。因此，我们想是否可请拉柯夫斯基替报纸写一篇这样的短文章，而不发表柯尔佐夫的文章。我们决定把文章给您寄去，况且，您也已经准备答复拉柯夫斯基了，您认为怎样更恰当，就怎样处理一或者是不发表柯尔佐夫的文章，约拉柯夫斯基写 一篇，或者是让柯尔佐夫在您的指导下把文章改写和压缩。我们想，您大概会选择前一种办法，如果是这样，那您当然可以对柯尔佐夫说这是我们的主意，而我们一接到您的回信，就可以自己给他去一封信。 寄上过来人的文章，是为了让您在原来画过的地方进行修饰和作某些修改。修改当然是可以的一一每篇文章都请修改吧，或者 ==========第100页========== 70 31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900年11月9日) 用铅笔直接写在稿子上，或者写在另外的纸上。只要您愿意，关于修改的事以后可由我来同过来人通信商量，大概他不会固执己见的，如果他坚持，那就要讨论一下再作决定，或者原封不动地采用，或者不采用。只是我无论如何不能同意您要删掉对巴哈列夫的小册子的评语的建议，这主要不是因为这样做会使作者感到极大的不痛快，而是因为我也认为巴哈列夫的小册子是一本有益的书（虽然也有缺点)，它提出了一个真正重要的问题，并且整个说来正确地解决了这个问题。过来人不仅追溯了过去，而且还谈到现在。如果说70年代的严肃的革命者不需要这种小册子，那么现在我们无疑是需要这种小册子的，因此我们决意要就这本小册子发表（可能在报纸上，但是不会在创刊号上)一篇批评性的然而是肯定的短评。卷到群众运动中来的完全是青年工人和青年知识分子，他们几乎完全忘记了或者根本不了解早年的情景和事情，而“老练的”革命者还没有组织起来，这就使得出版一些论述社会主义者行动准则的小册子成为十分必要。波兰人有这种小册子，内容看来比巴哈列夫的小册子要丰富得多。维拉·伊万诺夫娜同意不应当把关于巴哈列夫的评语删掉。在一定的条件下，在杂志上讨论一下这种小册子可能产生的影响问题（如果您认为有好处的话），也许不能说是不恰当的吧？ 我们准备在杂志上面不是在报纸上发表过来人的文章。维拉 ·伊万诺夫娜说，我们的报纸按预计的读者水平来说，可能比您设想的要低。维拉·伊万诺夫娜对整个报纸的确相当不满，她说报纸是《工人事业》杂志型的，只不过语言比较合乎规范，读起来略微顺畅一些…我给帕维尔·波里索维奇寄去一篇文章，请他转寄给您。关于考茨基的决议案问题，要压缩和删节成适合报纸用的文 ==========第101页========== 31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900年11月9日) 71 章，是非常难办的，因此我们想在杂志上登载您针对这个问题写的文章或短评。或许您只打算谈很少很少的几个问题吧？看来，即使写一篇这方面的短评也要将近10个印刷页即将近20000个字母吧？ 关于索洛维约夫，说真的，我原来以为您是想写一篇短评。普特曼未必会承担下来，我将给他写封信，但希望不大。 关于十二月党人，维拉·伊万诺夫娜打算写一篇文章，但是材料从哪儿来呢？我们马上就写信约人把可能弄到的东西寄来。也许您也可以提一下，要完成这项工作最重要的是掌握哪些材料？大概最重要的是历史杂志，而这些东西这里是弄不到的。 古列维奇在为杂志写一篇关于法国情况的长文，并且在为报纸写一篇关于全国代表大会的文章。关于国际代表大会，戈尔登达赫或纳哈姆基斯要写一篇文章，但是还没有动笔。 请把您的《社会主义和政治斗争》一文寄来，（可以挂号印刷品寄到列曼的原来地址)，我并不认为阿列克谢由于遭到同志的批评就不喜欢这篇文章，我记得他曾经对我说过，他承认帕维尔·波里索维奇反驳的意见是对的。 单张的稿子我们可以编上页码（如果没有编页码的话），排字工人未必会把它们弄丢，他们一直就是和这种单张的东西打交道，而且我们也是一直这样排印报纸的，但是从来还没丢过。关于“责任编辑”问题，大概明后天就可以得到解决，而且看来会很顺利（今天接到消息说两个人都同意了，明天会有重要消息)，我们认为，无论如何少不了布柳缅费尔德的帮助（至少在最初），狄茨已同意接受他做排字工人，他会把我们的工作搞起来，并且教给德国人等等。一切都彻底弄清楚以后，我马上就给他去信或去电报。您的文 ==========第102页========== 72 31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900年11月9日) 章《再论…》①望尽快寄来，马上就要付排。 为了驳斥《工人思想报》（其实，只是驳斥《附刊》上的《我国的实际情况》一文)，我在一年前写了一篇文章：《俄国社会民主党中的倒退倾向》②：现在他们把这篇文章寄到我这里来了，我想修改 一下给杂志用，并补充一些驳斥《工人事业》杂志的内容。 我还没有完全弄明白，您所说的《工人思想报》的“最近一号”究竞指哪一号？该报最近一号是第8号一(“从第5页起”由新编辑部编辑)，上面附带刊载一个声明：删去《附刊》上论车尔尼雪夫斯基一文末尾所作的引人注意的对比。莫非您指的是这一点吗？ 我认为短评《荒谬到了什么地步豫“是有用处的，虽然现在我怀疑《工人思想报》是不是真是“好战的”，因为他们毕竞是想“向我”靠拢几步（请原谅我这样说），因此应当尽可能把他们看成是可以改正的。但是攻击当然还是应当攻击，不攻击他们就不会改正。不久前，我跟我的协会中的老同声韦特林斯卡娅通过信，告诉她我也赞成阿列克谢的说法：“我们不得不和你们斗争”。韦特林斯卡娅回答阿列克谢说：如果问心无愧，就请斗争吧！我在信中说，我觉得完全问心无愧。⑧ 还想和您谈谈阿列克谢的经济倾向和某些观点，只是时间已经太晚了，就简单谈几句吧。经济倾向当然在任何时候都是错误的，但是这种倾向毕竞时间还不长，而且醉心于“经济”鼓动的现象在这种倾向没有形成的时候就有过（芽且现在在某些地方还有）， ①格·瓦·普列汉诺夫再论社会主义和政治斗争》。一编者注 ②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4卷第209一238页.一编者注 ③见本卷第26号文献.一一编者注 ==========第103页========== 32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900年11月16日) 73 这是80年代末和90年代初我们的运动在俄同所处的环境下前进时必然产生的合乎规律的派生现象。当时的环境非常坏，这一点您大概也是没有想到的，所以决不能责备那些为摆脱这种环境而几乎摔了跤的人。为了摆脱这种环境，产生某种狭隘观点原是必然的和合乎规律的，一一这在过去最这样，但是当人们要把这种观点推崇为理论并且同伯恩施坦主义联系起来，情况当然就完全不同了。记得，您在1896年写的《新进军》一文里，也承认醉心于经济”鼓动和为“群众”运动服务的想法是很自然的，当时维尔纳的经济主义已经出现，而彼得堡的经济主义正在产生和成长。 紧紧握手！信写得很乱，请别见怪。 您的彼得罗夫 从蒸尼黑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56年共产党人》杂志 第46卷第64一68页 第16期 32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11月16日 亲爱的帕·波·：刚才收到了您对迫切任务》这篇文章①的意见。非常感谢。您是不是认为这篇文章不通俗？这篇文章是不 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4卷第333一388页.一编者注 ==========第104页========== 74 32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900年11月16日) 是与其他文章有些不协调？ 寄上《哈尔科夫的五月》小册子序言①（在给您的手稿上作了 一些小修改)。请谈谈您对这篇文章的看法，不客气地用钢笔或铅笔把您的意见写在上面。 另将俄国寄来的关于圣彼得堡工人组织同“斗争协会”合并的文件寄上。据说，彼得堡人对这件事非常热心，基辅似乎也已经通过了这个纲领。有必要就这个纲领写点东西。您有没有这样的兴致呢？（读完这个“文件”即兄弟说的“东西”之后，如果您不需要，请它寄给格・瓦・。) 我们终于找到了一个责任编辑，厄廷格尔总算答应在两期上署名，放弃了对“笔调”等等的所有要求，但是在这两期出版后，她要在报刊上发表声明，说她不同意其中的内容等等。可以预计，她是会按照这个条件去做的（她竭诚要求，一定不要在出书之前把这事告诉任何人)一在这个时间内，或者我们能够找到另外的人，或者另作安排。同厄廷格尔的商谈是我通过布赫霍尔茨的关系亲自进行的。这位布赫霍尔茨为了采取某些调和性质的步骤而退出了协会。关于这些步骤我以后会更详细地写信告诉您，不过，其中有意思的东西很少。 现在预计日内就能开始排字。紧紧握手！ 您的彼得罗夫 从慕尼黑发往苏察世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68一69页 第3卷 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4卷第333一338页.一编者注 ==========第105页========== 33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900年11月19日) 75 33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1900年11月19日 亲爱的帕·波·：11月17日的来信现已收到，我对您的意见感到莫大的兴趣。当然，我们一定要设法尽量多给您寄些文章，这样做从各方面来说，对出版物都是有好处的，更不用说您本身的兴趣了。只可惜我们那位秘书过于劳累，不过情况毕竞会迅速改变的，因为照顾小孩的问题将会有一个重大的改革2。 达涅维奇给报纸寄来了一篇关于法国全国代表大会的短评，约有12000个字母，我不敢说这篇东西是不是完全合适。很可能，有了您的纪事，我们不要这篇东西也行，现在我们焦急地等待您的纪事。达涅维奇正在给杂志写一篇谈法国事态的长文章3。 附上的信是给罗劳的，我的同事给他写的是我们那件有关“茶叶”的事，因为我们猜想，我的通讯员斯库比克不在城里。114费神把这封信交给罗劳并请他立刻给我们回信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我想，您也可以委托古列维奇去办这件事)。如果罗劳不在城里，那就请您读一下给他的这封信，把信的内容告诉斯库比克的妻子也行，问题是我们要尽快得到肯定的答复，如果罗劳和斯库比克都不在，那您只好亲自找他们这批人中间的哪一个谈一谈：别无他法。 至于柳·阿克雪里罗得的文章，我完全同意您的意见，应该先 ==========第106页========== 76 34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900年11月26日) 把它寄给格・瓦·。 紧紧握手！信写得太匆忙，请原谅。 您的彼得罗夫 从慕尼黑发往苏黎世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69一70页 第3卷 34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1900年11月26日 亲爱的帕·波・： 现在我们大家的朋友5来信了，他说一切都安排就绪。工作终于要“扎实地”开始了！他恳请您把努斯佩尔利或胡斯佩尔利？不清楚，但您当然是知道的)的护照①尽快地寄出给我)。 明天，11月27日，他将开始排字，因此可以预计，约两星期以后（或稍多一些时候），一切都会准备就绪。因此，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一星期后全部材料都要收齐，其中也包括您的国外纪事。希望这个期限不致使您打断其他工作，大概您剩下的也不多了吧.维·伊·今天写了信给格·瓦·，让他催一下写巴黎代表大会文章的 ①他写道：“我在这儿申请后立即把它寄回.” ==========第107页========== 35致怕·波·阿克雪里罗得(1900年12月7日) 77 作者。当然，在收到他的文章之前，您也完全可以提他的文章（如果您要这样做的话)。 紧紧握手并祝身体健康！ 您的彼得罗夫 附言：今天给狄茨寄去了手稿（格·瓦·的）。想必那里的工作也在积极进行。再见！ 从蒸尼黑发往苏黎世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70一71页 第3卷 35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1900年12月7日 亲爱的帕·波·：因为身体不太好，未能在给巴伊诺娃的信中回答您的问题，请原谅。但现在，同维·伊·商量之后，看到情况十分严重：国外纪事一栏非有不可，报纸的第一印张已付印，第二印张除纪事一栏外也已准备就绪。纪事一栏篇幅预定26000个字母左右①。不得已时将抽掉其他稿子。 ①包括拉柯夫斯基写的那篇约100D0个字母的文章在内。 ==========第108页========== 78 36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900年12月11日) 因此，请您将现有的和可寄的文章马上奇来。急等回音。地址是： 幕尼黑凯撒街53.0号 格奥尔格·里特迈耶尔先生（内写：转迈耶尔）。紧紧握手！ 您的彼得罗夫 这样一再麻烦您，很抱歉。但有什么办法呢？希望您象处理关于李卜克内西的文章那样，也把这件事处理一下。 从慕尼黑发往苏黎世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71一72页 第3卷 36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12月11日 亲爱的帕・波・： 您这样快就寄来了关于分裂的短评的意见，非常感谢。我按您的意见作了修改，只是不能把有关《工人事业》杂志的功绩的话完全别去，我觉得那样对我们的反对者是不公平的，这些人对于社会民主党并非只有过失可言。 ==========第109页========== 36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900年12月11日) 79 波列塔耶夫告诉了我一个使我非常高兴的消息，说您现在可以少管些酸牛奶的事并且有可能到我们这儿来住一住。这真是太好了！安置方面，我想不会有什么困难，可以找到按周计租的房间。瑞士公民的身分证您是有的。我一直在等（说一直在等是因为老也没等来)两位朋友快点来。阿列克谢说“非常想来”，但各种原因使他要拖延一些时候。另一位朋友不知为什么很久没有来信，但是我并不认为发生了什么不妙的事。他们来的时候，大概《火星报》（过 一两个星期)和曙光》杂志都要出版了（狄茨雇了第二个排字工人，又来催我们、逼我们了。顺便问一下，您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这期杂志？心)：等运送（唉，是个困难问题！）和材料问题都有了些眉目，最好能开一个全体会议。我非常希望能这样。 小阿德勒的文章怎样了？他写了没有？什么时候写好？请您写信去催催他，如果通信给您添麻烦，如果慕尼黑一苏黎世一维也纳这样来回转一圈会造成时间上的很大浪费，那就请您把列曼的地址（慕尼黑加贝尔斯贝格尔街20▣号医学博士卡尔·列曼先生。在里面的信封上写转迈耶尔)告诉他，而把他的地址告诉我们，这样我们也可以去问他了。 《曙光》杂志我们想给国内印1000份，给国外印500份。极盼把纪事寄来，还盼能见面！ 您的彼得罗夫 转古列维奇： 请费心办一件事：在苏黎世搞到一个适当的地址，即中转地 ①或许把您写的关于李卜克内西的文章中被报纸别掉的某些东西整理出来。 ==========第110页========== 80 37 帕・波・雪里罗得(1900年12月14日) 址，使叶菲莫夫（狄茨的排字工人）可以同日内瓦通信。能搞到的话，请尽快告知，总之立等回信，一两句话也好。 紧紧握手并向维拉·巴甫洛夫娜问好！ 您的彼得罗夫 从慕尼黑发往苏察世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72一73页 第3卷 37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1900年12月14日深夜12时 亲爱的帕·波·：请原谅，我真不该发电报打扰您。早上还没有接到文章，我想准是出了什么事（收到您昨天的电报以后），特别是印刷所来信催得很紧，因此决定发电报问一问。但是过了几个小时您的文章就来了！我赶紧通知您，因为您要我一收到文章马上就告诉您。再一次请原谅我给您发电报。 我非常非常高兴，我们不久就要见面了：“兄弟”大概也在这儿天来，一一两三个星期以后，也许阿列克谢也会来。 巴黎方面仍旧没有寄来有关国际代表大会的文章一一今天发去了电报。 也许在报纸出版以前，我得去一段时间，以便调整一些小东西 ==========第111页========== 38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900年12月24日) 81 (我们多算了好几千个字母，现在要删去许多东西！)，但这只要花 三四天的工夫。 请来信告诉我，给您租房子呢，还是最好只先看一看。我向维 ·伊·了解一下您的要求，就开始去找。 我很疲倦，又得赶写此信，因此写得很简短，请原谅。紧紧握手！ 您的彼得罗夫 从慕尼黑发往苏黎世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74页 第3卷 38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1900年12月24日 亲爱的帕·波・： 昨天我刚从外地办事回来2”就收到了您的信。报纸应该今天印好，我一拿到就给您寄去，如果您自己还没有来的话。 兄弟今晚将到。 阿列克谢在俄历12月20日以后才能抽身到这里来。 校样无论如何没法寄给您，一一连我自己也没有弄到。为了调整第8版，还得跑一趟。尽管多么令人不愉快，您的文章2还得分期刊登，后一部分只好放到下一期去了，否则，由于用大号字而不 ==========第112页========== 82 38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900年12月24日) 用小号字排版（由于技术原因），必要的东西就登不下了。 那么，瓦西里耶夫和阿德勒什么也没寄来吗？您的信中没有提到阿德勒。 杂志的工作有进展：格·瓦·寄来了论司徒卢威的文章2一一总共收到了6篇文章。 紧紧握手！衷心希望您的流行性感冒早日痊癒，今年这种病到处流行。 您的彼得罗夫 附言：刚才从古列维奇的信中知道，您收到了关于奥地利的文章。这太好了。您那里有确实好的翻译吗？如果没有，请把文章寄来，由我们这里译。 致古列维奇 谢谢您把消息告诉我。当然，我想知道那位里加同志的详细情况：他希望担任和能够担任哪一类工作？他有多少空闲时间，费用有保障吗？等等。 请转告斯库比克，我已收到他的信，因为不在家，所以没有回信，而现在只能告诉他，我们的人已经在“那里”，地址也有，因此，我同斯库比克通信中谈的问题已解决了。 紧紧握手！ 彼得罗夫 从慕尼黑发往苏察世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俄文版 第46卷第74一75页 第3卷 ==========第113页========== 83 1901年 39 致维·巴·诺根 1901年1月3日 亲爱的同志：您寄来的小册子《革命和反革命》云已经收到，非常感谢。关于运送，目前我们还不能承担任何固定的义务。路线我们正在安排，看来，会安排好的，但是，究竞效果怎样，还不能肯定。大概顶多过两三个星期就能给您完全肯定的答复，如果可能的话，我们很乐意把您的小册子运过去。我们一点也不了解麦克斯·缅库斯的情况，因此没有通过他来办事。您的信件和通讯稿都已收到。有几篇己经给报纸用了。顺便提一下，创刊号日内就要出版，到时候我会寄给您的。不久，我们的波尔塔瓦之友就要到这里来。祝一切都好！对了，还有一件事一一《工人旗帜报》的一个成员，知道我们有考茨基的《伯恩施坦与社会民主党的纲领》一书的现成译稿“，在国内向我们小组的一位同志提过要把它出版。但是我们想用我们的名义自己出版.因此，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同意给我们出版该书的经费，哪怕给一部分。请告诉我，您有没有可能并且是否愿 ==========第114页========== 84 40致维·巴·诺根(1901年1月24日) 意负责就这个问题同他们联系一下。 您的彼得罗夫 我们想很快就登海德门的文章，并加注：“该文原稿是我们通过圣彼得堡《工人旗帜报》的一个成员得到的。云如果您对用黑体标出的地方有什么意见，请立刻告诉我们。 紧紧握手！ 彼得罗夫 从慕尼黑发往伦敦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76一77页 第8卷 40 致维·巴·诺根 1901年1月24日 亲爱的同志： 收到了您那封谈到护照的信，我已经给我的朋友（此地的）去信了，在这方面，我也许能从他那里得到帮助，现在我正在等他的回信。我想，外国护照进入俄国国境用)可以得到（保加利亚的或 ①有人在下而写上：“地址：纽伦堡新巷雪茄烟店華力浦·勒格纳先生.”一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115页========== 40致维・巴・诺根(1901年1月24日) 85 德国的)，至于俄国护照，即使只是一份没有填写的空白护照本，也不能指望。当然，也许可以弄到，不过我还是劝您马上想办法去弄张外国护照，否则就有两头落空的危险。俄国护照如果能够弄到，那也等到了俄国再解决较好。 如果在注中不提工人旗帜报》，您能不能想出其他的说法呢？譬如说从（通过）一位1897年在圣彼得堡工作的《工人旗帜报》的成员那里得到，或者类似的说法。我认为，最好还是说明一下这篇文章是从谁那里得到的，当然，如果您有不同的意见，我们在发表文章时也可以根本不提文章是从谁那里得到的。 有人把那位（在一个相当偏僻的省份）建议出版考茨基著作译本的彼得堡人的姓告诉我了。我不敢在邮件上写出他的姓，一不过，我可以用下面的办法告诉您这个姓：请把阿列克谢的名字、父名（按俄国格式）和姓写出来，并请将这所有23个字母依次以数字标明。这位彼得堡人的姓就是由以下这些字母组成的：第6、22、11、22(用字母表中该字母的下一个字母来代替它)、5、10、13个字母。126 关于出售小册子《革命和反革命》的问题，我们将征求那些同我们有联系的国外组织的意见。 现在我们的全部问题都在于运送工作，这是一件新的工作，因而需要大量的钱。因此，关于资助造假护照的事，在还不知道造假护照需要多少钱和有多大把握以前，我们不能肯定地答复您，至于为此所必需的其余的一切除钱以外)都是具备的。阿列克谢早在春天（确实如此！）就把钱交给了一个有影响的组织去买（他们答应了的)空白护照本，但是直到现在还毫无结果。 您是否同意不久以后担任固定的运送职务，即住在国境线附 ==========第116页========== 86 41 格・・列(1901年1月30日) 近，经常来回跑跑，同走私者取得联系等等？您懂不懂德文和除俄文以外其他的什么外文？① 紧紧握手！ 您的彼得罗夫 报纸寄上：除了您的朋友以外，请不要给任何人看，并且把您的意见告诉我。第2号正在付印。 来信请寄： 幕尼黑凯撒街53I号 格奥尔格·里特迈耶尔先生 (如果是用俄文写的信，不必写转交。) 从慕尼黑发往伦敦 译自列宁全集静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多俄文版 第46卷第77一79页 第8卷 41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1901年1月30日 亲爱的格·瓦·：我刚结束了和犹大的“最后”谈判回来，就 ①您心目中有没有一位能干这个工作并且懂得依地文的同志？还有：有没有一个十分可靠的排字工人同志？ ==========第117页========== 41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901年1月30日) 87 收到您的来信。事情已经谈妥，不过我非常不满意这样的安排。趁记忆犹新，我赶紧写信给您。 关于“民主反对派”的提法，犹大没有争论：他不是浪漫主义者，用话吓不倒他。至于“第7条”(《火星报》利用《时评》的材料)，他却狡猾地欺骗了我们的所有的人，（包括帕·波·在内），他们都起来拥护他，反对我。您要知道，犹大预料《火星报》将会成为销路更广的更加是“工人自己的”报纸：他认为，我们自由利用《时评》的材料会造成和他竞争的局面…他提出，《火星报》必须取得时评》代表的同意，才能利用它的材料，一一只有无法和这位代表取得联系时，才无须征求他的同意，一一显然，这种情况是很少有的，因为犹大直率地说过，他主张让代表或者住在国外(“离慕尼黑不超过12小时路程”)，或者极准时地通信。他想要每月出版5印张 也就是大约20万个字母，一刚好等于《火星报》2印张的容量。至于他能否提供这么多材料，这点无须怀疑，因为他有充分保障，他写了很多东西，他有广泛的联系。显然，他要竞争的对象与其说是曙光》杂志，倒不如说是《火星报》，因为《火星报》同样是政治性材料占多数的报纸性质的刊物，刊登时事述评、短文犹大很知轻重，他认为经常出版载有短文的小册子具有重大意义)。他们将把这类材料压在我们头上，使我们为执行犹大的使命而奔走：犹大将凭他在《时评》中左右一切的地位（显然他将是《时评》的主人、全权的主人，因为他有钱，有99%的材料，而我们只能偶尔提供一点材料)来干他美妙的自由主义的营生，不仅想把有分量的曙光》杂志排挤掉，而且还想把《火星报》排挤掉。我们东奔西跑，忙忙碌碌，又要校对，又要运送，结果使犹大大人成为最有影响的（在广大的所谓“舆论”界)杂志的总编辑。对这些虔诚的信仰者，可以给予“浪 ==========第118页========== 88 41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901年1月30日) 漫主义的”安慰：就让他们把《时评》叫作《社会民主党曙光)杂志附刊》吧，就让他们用一些空话来安慰自己吧，我现在却要把最主要的东西抓到手里。试问，在这种情况下社会民主党的赫赫有名的“领导权”不是完全成了假话了吗？除了《社会民主党杂志附刊》这样一个称号外，“领导权”还体现在什么地方呢？他的材料无疑会把我们压得喘不过气来，使我们连给曙光》杂志和《火星报》写文章的时间都没有。 二者必居其一：要么是《时评》作为《曙光》杂志的附刊（象谈妥的那样)，那么它出版的次数就不应该比《曙光》杂志多，让《火星报》完全自由地选用它的材料：要么就是为了一碗红豆汤而出卖了自己的长子权2，听任犹大花言巧语的愚弄。 我们只有依靠政治报纸（有学术刊物支持的），才能取得真正的领导权：要是有人蛮横无理地向我们说，我们报纸的政治栏不应同自由派先生们的政治报刊竞争，那么很明显，我们的作用就很微小了。 我把这封信另抄了一份，作为我的抗议和“保留意见”附在今天的会议《记录》上，我希望您也举起义旗。宁肯决裂，也不要一方面高喊反对信条主义，一方面又实际上服从信条纲领。 如果多数人同意，我当然服从，不过要事先声明这件事与我无关。 从慕尼黑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79一81页 第3卷 ==========第119页========== 42致“斗争”社(1901年2月3日) 59 42 致“斗争”社 1901年2月3日 亲爱的同志们： 你们拒绝参加撰稿工作的信，使我们非常难受。我们给涅夫佐罗夫的信（信中附有专门给你们的《声明》①、《火星报》创刊号和梁赞诺夫文章的校样)和你们表示拒绝的信正好是同时寄发的。 你们由此可以看到，我们决没有排斥你们的意思。信发晚了，这的确是我们的过错，请你们原谅，但是请别忘记，我们为“关系不明确”而苦恼也不亚于你们。我们严格地遵守了我们几个人的决定：在俄国国内还没有散发报纸时，不在国外散发，只是对最亲密的人其中也包括你们作了例外。直到最近，我们还完全没有把握，不知报纸究竟能不能在俄国国内散发（就是现在也还不能打包票)，一一由于某些新的谈判（同自由派民主主义者一一这暂且还是个很大的秘密！)而为这件事奔波，占去了我们的全部时间，因此，两星期左右以前作出的寄送《火星报》给你们的决定，没有按期执行。 我们的声明在俄国国内还没有散发，只是给几十人看过。 ①指关于《火星报影出版的编辑部声明。一一编者注 ==========第120页========== 90 43致达·波·梁赞诺夫(1901年2月5日) 再说一遍，过去发生的事情决不是重视不够的结果，而是由于关系不明确和工作忙乱所致，这种状况我们自己至今还没有摆脱。如果由此产生的误会能够消除，而你们仍象过去那样对待我们的共同事业，那我们会非常高兴的。 致同志的敬礼！ 彼得罗夫 从蒸尼黑发往巴察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81一82页 第13卷 43 致达·波·梁赞诺夫 1901年2月5日 亲爱的同志：您的文章我们已经看过校样，现在大概已经印好，因此己经不能再作修改。至于说到删节，那是我们作的。当然，对于作者的实质性的重要观点，事前如不征得他的同意，我们并不认为有权作任何改动。但这次所作的压缩，完全是出于编辑工作的技术性原因。任何一个编辑部都是不会放弃作这类压缩的权利的。我们完全相信，您自己也会承认，我们所作的压缩，既丝毫没有改变作者的思路，也丝毫没有改变作者论据的分量。我们非常希望您不要往坏处想，而能继续为我们撰稿，我们对这一点十分珍视。 ==========第121页========== 44致维・巴・诺根(1901年2月5日) 91 我们在上次给你们的信中心曾经提到的同自由派的谈判已达成了协议。我们还准备出版一份曙光》杂志的一般政治性附刊，我们的一部分时事材料也将刊登在这个附刊上。我们希望您的社0也能对附刊给予协助。出版附刊的预告不久即可寄上。 关于基辅事件1，您是否听到什么消息？据说那里有18人被打死。请把您知道的情况告诉我们。 紧紧握手！ 彼得罗夫 从慕尼黑发往巴黎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82一83页 第13卷 44 致维・巴·・诺根 1901年2月5日 谢谢您的来信和对《火星报》所作的详细分析。您提出了详尽细致、持之有据的意见，同时指出了（在这种困难工作中不可避免的)缺点，这是难能可贵的，值得备加重视。您对《火星报》的关心， ①见本卷第42号文献。一一编者注 ==========第122页========== 92 44致维・巴・诺根(1901年2月5日) 增强了我对我们将共同为这份报纸工作的期望。 说国内评论栏内容贫乏，我完全同意。第2号上这一栏要丰富些，但仍然显得贫乏。这是最难办好的专栏之一，只能逐步地把它办得令人满意。 您对几篇通讯的意见，依我看并不完全正确。与《工人思想报》第10号顺便提一句，这号报纸我没有看到，请寄一份来雷同，这并没有使我感到不安。 它证明我们同圣彼得堡联合会也有联系，而这是非常好的。您对关于危机的短评中提出的“要慎重”的号召所作的解释，我看是不正确的和牵强附会的。从上下文可以清楚地看到，这只是对罢工提出了告诚，因为下面就接若说，罢工不是唯一的斗争手段，正是需要利用这艰难的时刻来采取其他的斗争手段：宣传(“作解释”)和鼓动(“为进行更坚决的一注意一一斗争作准备”)，所以我坚决反对把“要慎重”的号召与工人思想派的观点相提并论。对罢工“要慎重”和为进行更坚决的斗争作准备的劝告，是与《工人思想报》直接对立的。您对游行示威的意见完全正确，但是，第一，它恰恰符合“更坚决的斗争”这一更广泛的概念：第二，在缺乏直接理由和无法具体估计整个形势的情况下，把这一号召提得更具体、更明确看来是不妥当的。在第2号上，我们试图就一次罢工和《南方工人报》“的短评把问题说得更明确些。 您说国家的失业保险本是一种振奋人心的要求，这我不能同意。我怀疑这在原则上是否正确，因为在有阶级的国家里，失业保险除了是骗局之外不可能是别的东西。从策略上说，这在我们俄国尤其不妥，因为我们的国家喜欢各种“国家化”的实验，喜欢宜扬这类实验的“共同利益”：所以我们应该坚决地反对扩大现在的国家 ==========第123页========== 44致维・巴・诺根(1901年2月5日) 93 的职能，争取更大地发挥社会的主动精神。争取给失业者提供救济金和补助金一一这是对的，但是争取“国家保险”一一？ 您指出那篇关于祖巴托夫的文章结尾不够完整，看来是正确的。15 关于十二月党人起义七十五周年一确实是个缺陷。1 如果您要的话，我能给您弄到一张保加利亚的护照。请来信告知是否需要，如果需要，请把特征告诉我。 我们的运送情况已有好转，也许，即使不另外找人帮忙，也能对付得了。 请将《工人思想报》，以及《往事》杂志1和伦敦的其他出版物寄来。我还想要一份“费边社”和其他社会主义书局出版物的目录。您认为订哪一种英国报纸好？能否寄几份报纸来作为样品？我曾订过《正义报》1，但不满意。 您要4份《火星报》，现在没有。不久就会有的。顺便问一句，您要它干什么？您可要注意，无论如何不能在国外传播。上次寄上的一份，只供您和您的朋友”看，总之，目前应严格保密。 紧紧握手！ 彼得罗夫 还寄上我们的一本小册子。目前也只供您一个人看，要保密。 请把您的印象都告诉我们。 您打算什么时候去俄国？到那时我们一定得见见面。您能否顺路来这里呆上个把星期？您的工资和，总的经济情况怎样？ ==========第124页========== 94 45致“斗争"社(1901年2月21日) 再一次紧紧握手！ 您的彼得罗夫 从慕尼黑发往伦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58年苏共历史问题杂志 第46卷第83一85页 第3期 45 致“斗争”社 1901年2月21日 亲爱的同志们： 你们坚持要“明确关系”，这使我们很吃惊，我们深为抱歉，在这方面我们不能满足你们的要求。我们的工作还刚刚开始，机器刚慢慢开动起来，而它能不能正常运转，正取决于我们积极的普遍合作一一但是忽然间，竞要放下急迫的工作，而去斤斤计较“明确关系”！我们认为，亲密无间的经常的合作（这已表现在你们寄来的两篇稿子上，我们希望今后仍能继续合作下去)就是一种很明确的关系了，这种关系显然使撰稿人有权代表出版物说话，吸收力量，建立联系，筹集经费，预约稿件等等。而这种吸收工作也自然会使被吸收者同编辑部接近起来，至于达成最后协议（关于某种事情或管理这个或那个部门，担任这个或那个职务)，则要求编辑部同这些被吸收者直接打交道，一这当然也是由亲近的撰稿人同编辑部的关系的实质来决定的。 ==========第125页========== 46致维·巴·诺根(1901年2月21日) 95 我们希望，我们的关系能从简单的合作形式逐渐变为合作机构，在这个合作机构里分设一定的部门，并定期举行全体编辑会议。 其次，我们当然决不否认，国外组织的工作要求（经过3一6个月)建立新的形式、机构、职能，在这方面，我们也是指靠你们的，但是，当曙光》杂志和《火星报》还根本没有站稳脚跟的时候，我们不能立刻着手办这一切事情。 希望你们也设身处地考虑一下并同意这种看法，进一步“明确关系”现在还不可能。 握手！① 从慕尼黑发往巴黎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586一87页 第13卷 46 致维·巴·诺根 1901年2月21日 谢谢您寄来报纸。日内即可将《火星报》第2号给您寄去，仍须绝对保密。 您能否到《前夕》杂志去问一下。早在10月31日就己经（用卡 ·列曼博士的名义)把钱和三张邮票寄去，请他们寄报纸来，但到 ①初稿是这样写的：“致同志的敬礼！彼得罗大”。一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126页========== 96 47致怕·波·阿克雪里罗得(1901年2月27日) 现在什么消息也没有！ 反对把大学生送去当兵的抗议书抄件请即寄来。把它同《火星报》第2号上关于这一事件的文章1“对照一下是很有意思的。 阿列克谢答应马上来。 您的彼得罗夫 因琐事缠身，信写得很简短，请原谅。 从慕尼黑发往伦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57页 第8卷 47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1901年2月27日 亲爱的帕·波·：您的两封信都收到了，意大利的来信已转交维·伊·。这封信的内容我还不知道，因为我是让布柳缅费尔德转交的。明天我和布柳缅费尔德一起动身：他取道维也纳，我则经维也纳到布拉格去办一件私事。由于有约会和收拾行装，信写得很简短，请原谅。 狄茨有信来，说他不刊印声明（关于同自由派联合的声明），因为有危险(“联合”、结盟等等)，他还说，一般说来秘密印刷所不是对我们更好一些吗？狄茨这个古怪的白痴的通知使我们非常惊讶。我们（临时）决定《曙光》杂志暂时不动（暂时！），一一其余的在日内 ==========第127页========== 48・波・罗得(1901年3月11日) 97 瓦刊印。 看来，同巴黎人的外交关系正在恢复。 莫洛托夫论财政的文章“已经写好了（给《火星报》第3号）。他还答应写国外评论。 《火星报》第3号的材料还嫌少了些。 犹大（牛犊）还没走。大概这几天内总会走的，谢天谢地。同他的关系“平安无事”。 祖国的来信谈的总是学潮的事。兄弟来信说他很快就要来了。俄国国内还没有第2号①。 紧紧握手！等我回来（过4一7天）并走上常轨后，当马上写信详告。 您的彼得罗夫 从慕尼黑发往苏察世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88页 第3卷 48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1901年3月11日 亲爱的帕·波·：今天收到您的来信（附有巴黎人的过分夸奖 ①《火星报静第2号。一编者注 ==========第128页========== 98 45致柏·波·阿克雪里罗得(1901年3月11日) 的评语抄件一份5)，现在赶紧把另一份第2号①寄给您。我怎么没有注意到，给您寄去的那一份竞如此糟糕？不过，当时我根本没有挑选的余地。 莱特伊仁的文章，在我看来不完全…不过，似乎还是可以采用。大概其他人对这篇文章的反应要比我好些。 对绍埃尔我一点也不了解，准备去问问别人。 寄上我手头有的几号《世界政策》1“。如果您每号都要的话，大概只好向那位又一次预先周到地印出自己地址的作者本人去要了。 《曙光》杂志的最后一个印张已经校好。不久… 阿列克谢打算写一篇关于3月1日事件7二十周年的文章。他是否写了，我不知道。我正在急切地等若他。 紧紧握手！ 您的彼得罗夫 从慕尼黑发往苏黎世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59页 第3卷 ①《火星报静第2号。一编者注 ==========第129页========== 49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901年3月20日) 99 49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1901年3月20日 亲爱的帕·波·：您的所有来信都收到了：我已经把从大婶①的老朋友“邦里得到的消息转告大婶了。您担心地址会有什么变动，这完全不必。我还住在那里，来信仍按下面地址： 慕尼黑凯撒街53·0号格奥尔格·里特迈耶尔先生。内写：转迈耶尔。 我的妻子还不会很快来到：星期日她才满期，然后，她还要到什么地方去一趟，所以在4月的下半月以前她未必会来到。就是她来了，还是可以把信写给里特迈耶尔，因为他能随时把信转给我，我也会及时把地址的变动通知他。 曙光》杂志出现了伤脑筋的事。这位任性的狄茨老爷拒不采用编辑部送去的您的那篇文章，他害怕引用《火星报》的东西，说嗅到了“派别”气味等，并且借口说连倍倍尔和辛格尔（他的有限公司“的股东)也有点害怕等等。非常遗憾，我们不得不放弃您的文 章，另登几句“告读者”的话。这种新的书报检查真可恶！连封面也遭了殃，甚至“几个俄国社会民主党人”的字样也被删掉了。1我们 ①维·伊·查苏利奇。一一编者注 ==========第130页========== 100 49 帕・波・里罗得(1901年3月20日) 何时才能摆脱这些糟糕的同志的“监护”呢？！ 牛犊（犹大）也有令人不愉快的事：他的朋友∈假想的钱袋子=金臭虫少)来了一封信，非常生气，说什么我寄给《时评》200（二百！)卢布，请您注意，这不是给你们的刊物的，而是给这个刊物的。我们大家都非常气愤，决定：(1)不发表关于联合的声明，（②）向牛犊和“册友”提出最后通牒，如果不经常给我们的刊物拨款，我们就同他们断绝关系，(3)停止刊印维特记事1 你看，我们不是又一次受了犹大的愚弄了吗？？ 可以自慰的只有一件事：《火星报》第2号顺利地运进了俄国国内，它得到了成功，信件大量涌来。天晓得俄国国内在干些什么：圣彼得堡、莫斯科、哈尔科夫、喀山爆发了游行示威：莫斯科已宣布戒严（顺便提一下，那里把我的妹妹和甚至从来什么也没有参加过的姐夫都抓起来了！)，接着是血腥屠杀，监狱人满为患等等。 这几天，我们正等候动身前来的（终于出发了！）兄弟②和我们大家的朋友一一顺利地（迄今）执行了一切委托的费尔德。 我们现在正在印五月传单@，下一步就是编《火星报》第3号，也可能同时编第4号一一材料很多。 据说，曙光》杂志将于星期六出版，出版后将从斯图加特直接寄给您。 我们的经济十分拮据。因此暂时一定要停止聘用人员（您打算聘用的那个运送工人)的任何开支。 ①“金臭虫”是茹柯夫斯基的笔名。一一编者注 ②尔·马尔托夫。一一编者注 ③1901年4月火星报》刊印的传单五一节。一编者注 ==========第131页========== 50致费・伊・唐恩(1901年3月22日) 101 紧紧握手！ 您的迈耶尔 从慕尼黑发往苏察世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集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59-91页 第3卷 50 致费·伊·唐恩 1901年3月22日 多谢您3月2日寄给里特迈耶尔的信。我们非常高兴，我们之间终于建立了通信联系（我在7月15日给您的信中就已经提到这点！)。请把这种联系正常地保持下去吧。这样，在发生任何重要事情时，我们随时都知道会有信来的。您最近一次写的地址是一个较好的地址，请继续使用。 请筹集一些钱。我们现在几乎到了一文不名的地步，然而我们却万分需要得到一大笔钱。日内我们将寄上《曙光》杂志。总之，请尽力解决财务问题①。 医生那伙的情况怎么样？从他们的一位代表在夏天的表现来 ①钱可以开支票由银行用挂号信寄来，信上写加贝尔斯贝格尔街20号。医学博士Carl Lehmann(卡・。)")，请注意，用这个地址寄钱、寄信、寄书均可。 ==========第132页========== 102 51维・巴・诺根(1901年3月23日) 看，好象己经破裂（他向我们提出了一些愚蠢的要求），一一但是后来，他们那一伙中有一个人同我们驻柏林的代表恢复了交往。请弄清楚，他们是否同意帮我们的忙？ 请告诉交箱子5以及比较稳妥的寄信和寄书的地址。 您的老头 芬兰的路线怎样？如何走法？4关于这点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并且也没有收到过您一封信。请再说一遍。 如果运送箱子的人没有组织交给的信件，千万别向他们泄露任何事情。 从慕尼黑发往柏林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91一92页 第8卷 51 致维·巴·・诺根 1901年3月23日 现给您寄去《火星报》第2号5份，供散发和出售。如果能用它来募集一些经费，我们将十分感谢您。我们非常需要钱。您或许通过伦敦也能采取某些发行和筹款的措施吧？ 这两天我在等阿列克谢。他收到了护照，应该在上星期末就动 ==========第133页========== 52致维・巴・诺根(1901年4月6日) 103 身了。 曙光》杂志将在日内由斯图加特寄给您。紧紧握手！ 您的… 从慕尼黑发往伦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92一93页 第8卷 52 致维·巴・诺根 1901年4月6日 我和阿列克谢刚才收到了您的关于《曙光》杂志的信。多谢您提出详细的坦率的意见，这种意见难能可贵，因而对我们更加珍贵。您指出曙光》杂志上的政治评论和论文少了些，这完全正确。我们充分认识到这个缺点，将尽力克服。 握手！ 您的… 从慕尼黑发往伦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93页 第8卷 ==========第134页========== 104 53致格·瓦·普列汉诺夫（不晚于1901年4月15日） 53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① (不晚于4月15日) 我收到了一本纪念米海洛夫斯基的文集《在光荣的岗位上》5。必须在《曙光》杂志第2期上加以痛斥：我来对付切尔诺夫，他仿效布尔加柯夫经常攻击考茨基。假若由您去对付拉法伊洛夫、尤沙柯夫和其他“社会学家”，那就好了。这将是对米海洛夫斯基的报复。 您的彼得罗夫 从慕尼黑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56年9月7日《接班人报 第46卷第93页 列宁格物》第210号 54 致卡·亚·布兰亭 1901年4月19日 尊敬的同志： ①这封信是写在尤·奥·马尔托夫信上的附笔。一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135页========== 54致卡·亚·布兰亭(1901年4月19日) 105 我们一位在柏林的同志已经根据我们的委托写信给您，说明我们很想同瑞典同志和芬兰同志建立比较密切的联系。 现在，我以俄国社会民主党的《曙光》杂志（斯图加特约·亭·威·狄茨出版社出版)编辑部的名义向您提出下列请求。 我们认为，向俄国人特别是俄国工人介绍芬兰的政治情况和芬兰受压迫的情况，以及芬兰人反专制制度的顽强斗争，具有十分重大的意义。因此，如果您能把我们希望在这方面得到支持的迫切要求转告您所熟悉的所有芬兰同志，我们将不胜感激。 当然，对我们来说，最好能找到一个固定的芬兰撰稿人，第一，他每月寄给我们一些短评(4000一8000印刷符号)，第二，有时也寄些长篇文章和评论。后者供我们的曙光》杂志用，前者供俄国的秘密报纸《火星报》用，该报编辑部曾向我们提出这种请求。 如果您认为用得着，我可以寄给您《曙光》杂志和两号《火星报》。 文章也可以用瑞典文或芬兰文写，我们能找到翻译。请您务必告诉我，您能不能答应我们的请求。致社会民主党的敬礼！ 伊·彼得罗夫 附言：我的德文很整脚，请原谅。我的地址： 斯图加特 富尔特巴赫街12号 约·亨·威·狄茨先生出版社里面的信封上写： ==========第136页========== 106 55 ・・列(1901年4月21日) 《曙光》杂志编辑部转彼得罗夫先生 从慕尼黑发往斯德哥尔摩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原文是德文 第46卷第94一95页 载于1955年3月8日《晨报》痛典文)第65号 55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1901年4月21日 亲爱的格・瓦・： 您平安渡过风险“，我们感到非常非常高兴。我们都等着您，有很多话要谈：关于写作问题和组织问题，关于《火星报》（第3号应在5月1日以前准备好，紧接着要印第4号)和《曙光》杂志。碰头的地址您那里有，就是维里卡·德米特里耶夫娜的地址。另一个地址（阿列克谢的）可以防备万一：施瓦宾区奥卡姆街IaⅢ号首克拉弗特夫人的右边，问韦尔内特先生，不过用这个地址时最好事先写信通知你来的时间，否则很容易找不到人。 寄上《工业界报》第一11号。弗兰克的书我们有，如果您在动身以前还需要这本书的话，就给您寄去。 《在光荣的岗位上》这里只有一本，我们还要订购一本，因为很需要它。 ==========第137页========== 56致米·格·韦切斯洛夫(1901年4月22日) 107 关于目前时期组织工作重于鼓动工作这一点，我和您的看法完全一致。《火星报)传单》在直接号召方面够谨慎了，您是不是认为仍然危险呢5“？ 盼早日见面！ 您的彼得罗夫 请把《国民经济》杂志寄来或带来。 从蒸尼黑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劳动解放社"文集》 第46卷第95一96页 第6辑 56 致米·格·韦切斯洛夫① 4月22日 致尤里耶夫 红色传单要运到彼得堡去，所以装这些传单的箱子应当送往那个方向送往普斯科夫，而不是送往斯摩棱斯克或波尔塔瓦)。 现寄上借给柏林小组的100马克。最好能在当地筹集运送 ①这封信是同娜·康·克鲁普斯卡娅合写的。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138页========== 1D8 57 ・波・得(1901年4月25日) 箱子的款项，使《火星报》能免除这项开支。请采取各种措施筹集运费，因为我们的经费很紧。 关于您退出中立小组的问题，您自己更清楚应该怎么办。鉴于有可能争取些人到我们这边来，恐怕还是暂缓退出比较好。 图章已去刻制。请把上次寄来的维也纳的地址再写一遍，因为看起来有点怪。 至于通过波兰社会民主党的一个党员运送书刊的问题，您可以接受他的建议，并望尽量设法，尽快地给他一、两普特书刊试运。您那里有多少书刊可供试运？我们将把不足的部分一一曙光》杂志和(5月1日后)《火星报》第3号寄上。 您还是没写清楚，究竞您收到过多少公开的书刊.请寄一个详细的清单来。 从慕尼黑发往柏林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96一97页 第8卷 57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1901年4月25日 亲爱的帕·波·：很久没有和您交谈了，一直抽不出身来，而且一切事情阿列克谢已经写信给您谈过了①，一一但是要谈的话 ①我在这里患了一星期左右的流行性感冒. ==========第139页========== 57 ・波・得(1901年4月25日) 109 仍然很多，因此我决定不再拖下去。我想和您商量一下关于巴黎人和苏黎世人的事情，并且谈谈其他问题。 您知道吗，巴黎人“解散了（早就解散了，在两三个星期以前）《火星报》协助小组”，并且再次拒绝合作，理由是我们“破坏了”“组织上的中立”（原文如此！对待联合会①不公平，无缘无故地在曙光》杂志上攻击联合会)。这是《评（工人事业）杂志纲领》的作者1所写的，同时他还作了非常明确的暗示，指出《工人事业》杂志正在改进（依我们看来，在《附刊》第6期上，它甚至改得过头了），因而…因而…过些时候就会见分晓一一这位“亲爱的同志”这样结束了自己的话。显然，他是想（象格·瓦·所说的某些“青年力量”那样)在《工人事业》杂志中得到一个更好的位置。这种卑鄙行为使我们非常气愤，以致我们什么也没有回答他们。我们打算在《火星报》第4号上（第3号已答应于5月1日出版，我们想马上动手准备第4号)严厉地批评《工人事业》杂志的随风转舵行为。 现在我还不知道，是彻底唾弃这些阴谋家呢，还是…再试一试。他们无疑是些能干的人，他们写了文章，送去了（两份）材料（达涅维奇也是这样)，巧妙地弄到了钱（整整350法郎：在国外还从来没有在什么地方给《火星报》募集过这么多的钱).而我们在他们面前其实也并不是没有过错的：没有给予足够的重视，没有寄过一篇文章让他们审阅并提出“同志式的建议”，没有委托过他们负责任何一“栏”（哪怕是《火星报》的国外评论或社会新闻中有关一些问题的简讯)。看来，在国外关系中不应该，绝对不应该没有这种委托。例如柏林人（阿尔先耶夫不久前到过那里）也想得到一定的 ①国外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一编者注 ==========第140页========== 110 57 ・波・得(1901年4月25日) 地位：他们说，仅仅帮助《火星报》，这对大学生来说是够了，而对于我们或者对于德文斯卡娅（她和丈夫退出了联合会：在联合会征求会员意见时，只有三个人一包括格里申在内！一一赞成代表会议。格·同志万岁！)来说，就需要有某种那样的东西，您知道… 真糟糕！必须“臆造”一种组织，一一不这样事情就无法进行。我有一个想法，能不能试行一下如下的组织计划：把“社会民主党人”组织、《曙光》杂志编辑部和某些小组（例如，柏林人，一一可能的话，还有巴黎人等等)或某些个人联合成一个，比如说，同盟。1刊出版工作由三个组织主持：“劳动解放社”有自己的印刷所，曙光》杂志也有自己的印刷所，而选出的书刊出版委员会是最亲密的助手，它参加定期举行的全编辑部的会议，并且在“社会民主党人”和《曝光》杂志的印刷所一或许在同盟的印刷所成立（有这样的前景)起来以后，也在这个印刷所一一刊印（由书刊出版委员会署名)小册子等等。同盟中书刊出版问题的最后决定权属于“劳动解放社”、《曙光》杂志和书刊出版委员会这三个成员的代表会议。管理机关是共同的、经选举产生的。 我的计划的要点就是这样(《火星报》作为一个俄国出版物当然在形式上不参加同盟)。这里的人在原则上都同意这个计划。大姐①也同意。我觉得这样的“结构”(“奥地利式的”，阿列克谢这样开玩笑地说)对我们丝毫也不可怕，而且一定需要有类似这样的组织，否则大家就会普遍感到不满，因而散伙。这样做，我们就可以完全摆脱纠纷和争吵，同时还可以使自己的印刷所和编辑部全部保存下来，但是要给大家必要的自由活动的余地，否则他们就不同意 ①维·伊·查苏利奇。一一编者注 ==========第141页========== 57 ・波・得(1901年4月25日) 111 进行帮助。 请来信告知您对这个想法的态度，并且同格·瓦·谈谈这件事（我不给他写信了，因为他不久要到这里来，而顺路当然会去看您)。细节我没有拟定，因为细节问题好解决。如果我们大家（即整个“社会民主党人”组织)都同意这样做，那么很可能柏林人（他们有印刷所，并且迫切希望以一定的“地位”来进行“工作”)也会同意，那时我们就可以用广泛开展活动的统一的“同盟”去和联合会相对抗了。 经过选举产生的管理机构并没有什么可怕，因为它将只管运送和在国外筹集经费，把经费按一定比例分配给“社会民主党人”组织、曙光》杂志及其他组织而管不若《火星报》：《火星报》将非正式地拥护曙光》杂志，和曙光》杂志站在一起。可以正式宣布同盟是我们已经建立的俄国《火星报》组织的国外同盟军。 书刊中那些蠢话也没有什么可怕，因为(1)可以用章程限制书刊出版委员会任意出版：(2)书刊出版委员会印行书刊要由自己署名，“劳动解放社”和曙光》杂志不会同它搅混在一起：(3)书刊出版委员会里可能也有我们的人：（④）书刊出版委员会要服从代表会议，而在代表会议中我们占多数。 当然，我不知道巴黎人会不会满意：他们实在太骄做了。因此我们找他们谈有些不方便。如果您同意这个计划，是否可以给他们写信试探一下：他们不是在巴黎时就向您谈过自己的悲惨处境吗？所以您可以向他们提出这条出路。如果您同意这个想法，我们就去征求柯尔佐夫的意见，并请他拟订“同盟”章程草案。① ①最好现在就公开提出“社会民主党人”和曙光》杂志的共同草案。 ==========第142页========== 112 57 ・波・罗得(1901年4月25日) 现在谈谈苏黎世的拉脱维亚人的事。不知道您是否已经听说，他们帮助建立起来的运输完全垮了：3000份《火星报》（创刊号）落到了警察局的手里，警察局还抓去了一个走私者。后来，他们之中的一个人还给我们写信要运费，我们回答说，如果还走这条路我们就不能给了，我们对我们的组织负不起这个责任，而如果他愿意专门运一普特（象他在同我谈话时所说的那样），那就让他来取吧。 毫无音信。您知道不知道他们是否见怪了？他们的情况和计划如何？如果见到他们的人，请谈一谈，以便把情况弄清楚。 我们开始考虑《曙光》杂志第2期，一是时候了。维特记事快要刊印完了，大约再过两三个星期（狄茨不知为什么把这件事拖得很久，至今只搞好9印张)。目前，除了您已经知道的涅夫佐罗夫所写的关于俄国社会民主党在历史上的准备一文以外，还没有材料。我们正在期待格·瓦·的关于新事件的社论，他的反驳司徒卢威的文章和您的文章（编辑部短评），一一不是这样吗？卢森堡答应写 一篇文章（她的论文集法国的社会主义危机》的新引言，我们想把她这几篇论文翻译过来)，考茨基答应写一篇关于学院派和无产者的短文。 没有国外评论。“奥地利的”论文怎样了？从美国和瑞士不能收到什么吗？据说，达涅维奇病了。关于德国的情况，找不到人写东西一只有帕尔乌斯能写，他己经答应(？)写一篇国外评论，但这不是所要的。 在《火星报》第4号上打算登一篇论恐怖的文章（阿列克谢的)，还有：《专制制度和地方自治机关》（续）、《专制制度和财政》(帕尔乌斯的)，有些是社会新闻（有关于游行示威的补充材料）和工人运动方面的。我们打算第4号出一印张第3号篇幅太大了， ==========第143页========== 58 ・・切(19014月25日) 113 达2印张8页(7页已经准备好了)，和创刊号一样，一一即使这样还是删别掉了一部分！)。必须尽一切努力加快《火星报》的出版，使它成为月刊。 再见。紧紧握手并向你们所有的人问好！我的妻子也向你们问好！ 您的彼得罗夫 附言：给我的信请寄到里特迈耶尔处 还有：大姐委托我通知您，250法郎已经收到。关于这笔钱的帐目刊登在《火星报》第3号上（经阿克雪里罗得由美国寄来”）。经斯图加特寄上《曙光》杂志10份，请寄给英格尔曼、莫克里耶维奇等。大姐正在给德国人写关于游行示威的文章。 从慕尼黑发往苏黎世 译自列宁全集静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97一101页 第3卷 58 致米·格·韦切斯洛夫 致尤里耶夫 4月25日 来信收到。 请赶快给我们寄一份精确的报告，写明你们有多少只箱子，都 ==========第144页========== 114 58 米・格・切洛夫(1901年4月25日) 是什么样的，运走多少，剩下多少。我们写报告和造财务预算都需要这个材料。关于书刊问题，我也早已请您写明：您收到了多少，收到了哪些，用到哪里去了，怎样用的。 我们没有五月传单（注意）。 钱(100马克)已寄出：再次请求您在柏林和其他地方加紧筹集运箱子的钱，这就是您对我们的最大的和最必要的帮助。您那里的会计处存有多少钱？普通月份（和本月份）的周转额是多少？ 尽快地把哈尔科夫的五月》寄到南方是非常重要的，他们那里很需要。 关于通报的问题，我还不完全明白您的意思。(1)是“《火星报》协助小组”，还是“中立小组”想出版通报？6(2)这种通报是过去那样的，还是别的样式？我们认为，把经费用去办旧式的通报是极不合理的，并且从自己方面说，我们也很难答应供给原始材料，原因是目前正在加紧使《火星报》成为月刊的工作，我们也没有时间和经费来复制和发送原始材料。我们应该考虑的不是把现有材料分散使用在通报上，并且在国外传播这种原始材料，从而削弱它的意义，冲淡它给人们的印象：相反，应该考虑把全部材料集中在《火星报》上，使《火星报》很快地登载这些经过加工和阐明的原始材料。别的办法只能说明不是反对目前思想上的动摇和涣散，而是助长它们。 人员组成和纲领都是很荒遂的，“中立小组”出版这种通报是不足为奇的，但是我们希望“《火星报》协助小组”能够做一些同我们比较协调一致的合理的工作。请设法把这些看法转告（不是照本宜读，因为我只是给您写的)您的小组并加以说服，并请将小组的决定告诉我。 ==========第145页========== 59致斯·伊·拉德琴柯1901年5月2日以前) 115 至于国外报刊评论饿国的通报，那是另一回事。这样的通报当然有益处。请把俄国报纸剪报寄来。是不是也可以把您在柏林读过的俄国杂志寄给《火星报》编辑部呢？如果可能，请告诉我，我们可以指望得到哪些杂志（我们这里也有一些，但是很少）。 从慕尼黑发往柏林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01一103页 第8卷 59 致斯·伊·拉德琴柯 (5月2日以前) 来信收到。我们完全同意您的散发书刊的方法，并建议您严格按照这个方法去做，无论是善言规劝和恶语中伤，您都别理睬。 只希望您稍微关心一些“社会主义者”社，必要时给子可能的优待（譬如贷款），因为他们正在设法更加靠拢我们并且答应替我们宣传。他们建议用他们自己收入中的一定份额来代替书刊费，我们委托您全权来处理接受这个建议的事情，如果您认为这样做在财政方面不无好处的话。（为什么“社会主义者”社埋怨您不给他们书刊呢？) 总之不要白给，为了钱应尽快散发。 不要把钱给格里戈里耶夫，把全部款子都寄给我们。格里戈里耶夫应当从自己的书刊得到钱，他那里的书刊很多。 ==========第146页========== 116 60致“斗争"社1901年5月12日) 第3号正在印刷，紧接若是第4号。五月传单和《火星报》专页己经印好了。1m 请您尽一切力量派人到柏林去取箱子（地址）①…暗号是：彼得罗夫派来的。 《哈尔科夫的五月》如果还剩下100一200册左右，请立即派人送到下述地址①.… 请同普斯科夫取得联系。我们把箱子送到勒柏辛斯基那里，您到他那里去取。 从慕尼黑发往彼得堡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03一104页 第8卷 60 致“斗争”社 1901年5月12日 尊敬的同志们： 我们一如既往，坚持原则，维护统一。现再一次表示同意恢复关于统一的谈判，并怀着感激的心情接受由“斗争”社发起并在谈判的准备阶段充当调解人的建议。我们同意参加你们称之为社会 ①手稿上空出了写地址的地方。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147页========== 61 米・格・切(1901年5月18日) 117 民主党组织的预备会议。 我们认为有必要补充一句，由我们发起的与《工人事业》杂志之间的原则性论战，我们当然是不能停止的。 代表《火星报》小组致以敬意… 请尽快写回信告诉我们，是否所有的组织都同意参加代表会议。”五月份我们毫无疑问可以参加这次会议，如果再迟的话，对我们来说将会有些困难。 从慕尼黑发往巴黎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04页 第13卷 61 致米·格·韦切斯洛夫 1901年5月18日信的草稿 对您提出的现在就开始出版通报的计划，我们当然是同意的。不过这个计划还需要从组织工作方面仔细研究，也就是说，要解决些必然会产生的先决问题。比如说，负责通报的出版和编辑工作的，是整个柏林《火星报》协助小组（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我们的组织计划是暂时不打算告诉这个小组的全体成员的)，还只是小组的部分成员，或者只是几个人？通报的名称是否要表示出它与《火星报》的关系？同时最好是通报的纲领能符合我们在我们的草案中 ==========第148页========== 118 62致火星报影印刷所(1901年5月22日和28日之间) 拟订的纲领，最好编辑部能考虑到在《火星报》同情者和支持者之间分别设立专栏（波兰、芬兰和其他书刊的翻译）的问题。最后，必须明确作出决定这一决定当然不应公布)，出版和编辑通报的小组负责这项工作是临时性的，一俟我们拟议中的《火星报》国外组织公开成立，就把它移交给选出的书刊出版委员会。还有另外一些问题，当您从组织工作方面最后把计划确定下来并形成文件时，您自己当然也会看到并加以解决的。 从我们方面来说，我们将从手头现有的材料中挑选一部分寄给您。请告诉我们，第一期准备在什么时候出版？准备出版的通报(在式样和篇幅方面)是跟以前一样，还是有所不同？ 从慕尼黑发往柏林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05页 第8卷 62 致《火星报》印刷所 (5月22日和28日之间) 我们必须对文章的排列次序作一些变动。趁现在有铅字，请排起来，保留活字版。我们希望能在明后天把文章寄出。现寄上： (1)校样 ==========第149页========== 63致尼・埃・飽曼(1901年5月24日) 119 (2)哈尔科夫 (3)科夫诺的和其他的 (4)燕马拉 (5)暴乱等等 (6)诗二首 (7)下诺夫哥罗德。 请寄一些印刷油墨来，我们不知道怎样可以弄到。 你们的列宁 写于幕尼黑〔本埠信件)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1年5月5日真理报影 第46卷第106页 第122号 63 致尼·埃·鲍曼 1901年5月24日 收到了您的来信和1、23、4月份的报告。多谢您这份详尽而又清楚的收支清单。但是，关于您的一般工作情况，我们就不清楚了：工作究竞进行得怎样，成绩如何。您写道，您忙得不得了，又没有人代替您，但是您还是没有履行您谈工作情况的诺言。您的工作是不是仅限于把书刊转送到报告中提到的地点？或是您正忙于组织一个小组或者几个小组？如果是这样，那么在什么地方？什么样 ==========第150页========== 120 63致尼・埃・飽曼(1901年5月24日) 的小组？已经做了些什么？这些小组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进行地方工作还是派到我们这里来取书刊，或者是为了什么其他目的？ 我们问这件事，是因为这个问题非常重要。我们的情况不太好。财政状况很糟糕，国内儿乎一个钱也不给。运送还是根本没有安排好，还是偶然性的。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全部“策略”应该完全是为了：(1)把以《火星报》名义在俄国国内募集到的钱尽可能全部寄到这里，把地方开支缩减到最低限度：(2)把钱几乎全部用在运送上，因为我们在普斯科夫和波尔塔瓦已经有相当便宜的、不致加重财政负担的代办员进行接收工作。 好好想想这个问题吧。我们勉强赖以维生的必不可少的东西，仍然只是几只箱子。我们为了运两只箱子大约要花100卢布，而且是偶然托人代运，也造成了运输上无限的拖延、疏忽、丢失等等。从里加派遣运箱子的人的事（无论拉兹诺茨韦托夫还是恩斯特都说是可能的)，还没有什么进展。列奥波德①一点消息也没有。芬兰什么也没有搞好，虽然各方面都肯定说，有可能搞好。在这种情况下，在4个月内把400卢布花在地方接收和转运书刊的事情上，这样做合理吗？ 我们认为，您应该搬到②紧靠边境的地方，以便自己每月至少可以把2一4个箱子和10一20俄磅运过去。 ①“列奥波德”是谁的笔名，尚未查明。看来这是与尼·埃·饱曼有联系的整个运输小组的代号。一一俄文版编者注 ②手稿最初是这样写的：“在此以前您尝试过两个工作计划：(1)搞好一个大的边境或几个边境的大批量的运送。没有成功：2)搞好一个特定地区的书刊散发和资金筹集的工作。结果花钱花力，又是得不偿失。是否改用第三个计划：搬家.”一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151页========== 64致加·达·紫特伊仁(1901年5月24日) 121 从慕尼黑发往英斯科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06一107页 第8卷 64 致加·达·莱特伊仁 1901年5月24日 亲爱的莱特伊仁：关于“音乐家”，我们认为，既然他听从我们的安排，本身又是一个精明强干的人，那当然应该马上设法派他到紧靠边界的地方去，让他亲自直接主管运送工作，不仅主管，而且亲自运送或携带（也就是与走私者一起越境）。 要是他同意这样做，应当给他200法郎就是您信里提到的100+100),而且看来应当让他到我们这里来一趟。我们一直拿不定主意，是应当让他到这里来呢，还是只让他到柏林去跟我们的代表商谈，但后来得出的结论是：不到这里来是不行的，因为我们在边界和边界附近有许多比较固定的关系，不同要派去的人当面进行全面的商谈，我们就无法决定他究竞该到哪里去，用什么“借口”进行工作。 钱我们现在很少，必须大大节省开支，除运送费用之外，什么钱都不能花。但如果音乐家用这200法郎能到达目的地并能靠这些钱在那里生活一段时间，那么，在我们那些关系的帮助之下，他 ==========第152页========== 122 64致加·达·来特伊仁(1901年5月24日) 大概立即就能开始运送了。 紧紧握手！ 您的列宁 附言：梁赞诺夫现在在这里，我们和他讨论了我们组织的方案。起初他十分坚决而且“生气地”否定了我们的方案，但后来，在加上了一个前提，说明这是临时性的以一年为期之后，在这个前提下，他代表他自己表示同意，但他肯定说涅夫佐罗夫是怎么也不会同意的(？)。为了防备万一，还拟订了另一个草案：“社会民主党人”、曙光》杂志和“斗争”社之间结成联盟，不过“斗争”社只出版小册子（不是机关报），作为有发言权的成员参加曙光》杂志和《火星报》，同联盟其他成员一样，把一定数量的收入交给联盟会计处，单独组织晚会筹集经费等等。您对上述这个方案是怎样看的？在我看来，这个方案是不公正的一给“斗争”社的权利太多了，因此我不认为它能为大家所接受。 总之，我们认为，跟“斗争”社也有可能达成协议：我觉得，他们如果看到我们不打算放弃自己的立场，也是会作出让步的。 您的列宁 从慕尼黑发往巴黎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46卷第105一109页 ==========第153页========== 65 ・波・得(1901年5月25日) 123 65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1901年5月25日 亲爱的帕·波·：您一定己经听格·瓦·谈过我们的组织计划以及涅夫佐罗夫、达涅维奇和梁赞诺夫（他们已经称作“斗争”社)的新的“调解”办法。对于他们的询问（我们是否同意举行“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和曙光》杂志三方面的，也就是它们的代表的预备会议)，我们回答表示同意。格·瓦·在这里说过当然应该同意，并说他已经给您写信谈过这件事。今天梁赞诺夫（他来这里己经两天左右了)告诉我，他收到了古列维奇的信，古列维奇通知他，说只得到了我们的正式同意，“劳动解放社”至今还杳无音信：说他看到了克里切夫斯基和伊万申，并且几乎确信他们是同意代表会议的：说会议准备在布鲁塞尔召开，日期是6月4日左右，又说崩得的国外组织也要求参加代表会议。 请尽快写信告诉他们，“劳动解放社”（作为“社会民主党人”的代表)正式同意举行代表会议，以及您对地点和时间的意见。①关于前一个问题，我们已经去信说，我们主张在苏黎世或离苏黎世最 ①再写一避古列维奇的地址以防万一：巴黎加桑迪街38号埃·古列维奇先生。 ==========第154页========== 124 65 致粕・波・阿克雪里得(1901年5月25日) 近的地方（当然，瑞士对“劳动解放社”来说也是最方便的），并希望如果能够在5月举行代表会议的话，就早点举行，因为到6月我们就不能那么自由地支配自己的时间了。（我们希望早点举行代表会议，实际上是因为这样更便于我们尽快地解脱出来，以便能快点着手进行自己的组织工作，腾出时间来准备一旦决裂时同联合会进行坚决的斗争。这场斗争到夏天大概就要转移到俄国国内去。) 请支持我们希望早点举行代表会议①的意见（随便提出一个理由)和指定瑞士为开会地点的要求。我觉得，他们很难反对在瑞士举行：(1)四方面有两方面（曙光》杂志和“社会民主党人”赞成，联合会和“斗争”社反对)主张在瑞士：(2)对于瑞士、德国和法国的小组的代表来说，开会的地点自然应该在瑞士。或许，比如说，可以不同意在苏黎世，而同意在巴塞尔？请通知我，您是否已经去信表示正式同意。 现在同您谈谈梁赞诺夫的事。关于我们的组织(《火星报》的国外组织)问题，当他知道我们根本不打算增加编辑部的成员，并且建议他们只作为有发言权的人参加编辑部时，起初他大发雷霆。他慷慨激昂地说，涅夫佐罗夫过去做过很多工作，很有功绩（和去年夏天涅夫佐罗夫对梁赞诺夫的评价一模一样！)，他非常气愤，说了些讽刺话，等等。但是过了不久，当他看到这一切对我们丝毫不起作用时，便开始让步，声明他可能也同意我们的计划（涅夫佐罗夫是怎么也不会同意的”)，不过最好是“社会民主党人”、曙光》杂志和“斗争”社之间结成联盟，又说“斗争”社准备放弃出版自己的机关报（我们从来也没有相信过他们能出自己的机关报），只出版一 ①据说，他们想在6月10日左右举行。这样也可以。 ==========第155页========== 65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901年5月25日) 125 套小册子。 总之，看来是可以同他们一道工作的：他们固执一会儿，以后总会同意的。 至于同联合会接近的问题，梁赞诺夫起初声明，他对代表会议绝对不抱任何希望，说只有古列维奇才有那样的想法，等等。可是当他知道我们并没有把消灭联合会当作必须履行的条件，而是准备允许给工人看的通俗文集或杂志(《工人事业》杂志)同学术刊物(《曙光》杂志)和政治报纸(《火星报》)同时存在的时候，他便断然改变方针，声明他早就向克里切夫斯基谈过这一点，他认为这是内部纠纷的自然结局，他本人现在就准备为实现这个计划而努力。一一就让他努力吧！或许在这个基础上真能实现联合或联盟，一这将是前进一大步。 补充一下，我们主张在苏黎世，当然还因为阿列克谢很想有更多一些时间和您谈谈各方面的问题。 如果向“社会民主党人”全体成员征询意见（为了给“斗争”社以正式答复)需要许多时间，那么，假如可能的话，就请尽量缩短这个时间。绝不要拖延代表会议的召开。 关于崩得的国外组织参加代表会议的问题，我们想根据1898年我国社会民主工党代表大会决定第一条予以拒绝（但绝不要因此而造成进行斗争的借口)。（由于这条的规定，崩得只有在纯粹有关犹太无产阶级的问题上才有自主权，因此，在谈判中它不能成为独立的一方。) 您给《火星报》写的文章怎样了？您是否打算给《曙光》杂志第2期（格·瓦·当然已经向您谈过了）写点什么？ ==========第156页========== 126 66致莉·米·克尼波维奇(1901年5月28日) 紧紧握手，并代表大家热切地向您问好！ 您的彼得罗夫 从慕尼黑发往芬黎世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09一112页 第3卷 66 致莉·米・克尼波维奇゜ (5月28日) 您打算怎样在俄国印刷《火星报》？在秘密印刷所还是在合法的印刷所？如果是后者，请即速函告，有没有一定的计划：我们准备全力以赴抓这个计划（有人向我们保证说，这在高加索是可行的计 划)，它所要求的资金不会很多②。如果是前者，那就请您注意，我们的一个印张(4页)有将近10万个字母而且是一个月！，秘密印刷所能承担起这种工作吗？？它会不会造成浪费许多金钱和人力的极大危险？把这些钱和人力用在运输上不更好吗？因为反正俄国离了运输是不行的。 从慕尼黑发往阿斯特拉罕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12页 第8卷 ①这封信是写在娜·康·克鲁普斯卡娅信上的附笔。一俄文版编者注 ②如果同合法的印刷所的联系还不坏，请一定同他们商谈一下这件事情，并告诉我们，因为我们在这方面己经有了自己的非常实际的（很可靠的）计划2。 ==========第157页========== 67 罗・・克拉松(1901年5月28日) 127 67 致罗·爱·克拉松① (5月28日) 出版、编辑《火星报》和曙光》杂志的小组，请求您一一同我们 一起参加过初期的一项马克思主义的出版工作，并对社会民主党的政治活动一贯表示同情的人一对事业提供经济援助。现在，整个事业的命运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这一援助，因为最初的基金已全部用于创办，而要使刊物能够收回成本，至少还需要全力以赴地工作一年。去年(1900年)春天，我们中间有人曾经同您的一位朋友（您现在大概是常常跟他见面的）谈过话，他也表示确信您不会拒绝帮助。我们那时就希望，您能通过您各方面的关系一次筹集到一大笔款子，但除此之外，我们的组织当然也需要定期的进款。 从慕尼黑发往巴库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13页 第8卷 ①这封信是1901年5月28日信（见上一号文献）的附笔。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158页========== 12868致潘·尼·勒柏辛斯基和彼·阿·克拉西科夫(1901年6月1日) 68 致潘·尼·勒柏辛斯基和彼·阿·克拉西科夫 致2a30-拉— 1901年6月1日 如果能同一拉一一在一起工作，我们将非常高兴①。目前群众动摇不定，特别是有人在国外搞种种阴谋活动，这时候一拉一就更加有用。可借我们的财政状况非常不妙，实在没有能力供给他路费和生活费。这里谋生也极困难（我们不是指法国和瑞士的法语区，我们不了解那里的情况。关于这点，一拉一一本人比我们清楚得多)。如果一拉一一决定到国外来，在此地搞一张法国护照，凭这张护照从不同的地方穿越国境线两三趟，每趟运两只箱子，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钱上给予支持。这笔运费我们反正是要花的，同某个局外人比较起来，我们当然更愿意把这笔钱给一拉一。凭他的语言知识和机智，他一定能胜任，路上还可能找到人来做这个工作。如果他同意，让他马上写封信来（您把这封信从头至尾给他念一遍)，并且详细说明他自己的特征。那时我们立即根据这些特征申请法国护照，护照一到手，我们就会通知他出国。总之，现在问题的 ①见本卷第64号文献。一一编者注 ==========第159页========== 69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901年6月1日) 129 关键就是运送，运送和运送。谁想帮助我们，就请他对这项工作全力以赴 现在来谈谈那125卢布。我们已经多次因贷款给别的组织而陷入窘境：钱花了一大笔而收效甚微，几乎等于零。因此我们很怕先给钱。其次，对我们来说更重要的是能及时送到不大的数量（即使每月1/2普特)，而不是每三四个月送到10一20普特，因为对我们来说，每月出版和发送《火星报》是首要的事。目前我们赖以维生的差不多只是几只箱子了。因此，请你们仔细商量一下：建议可靠不可靠，是哪个组织提出的，运送方式如何，我们可不可以派人监督和参加，商讨后请通知我们。如果同意先不领经费试一试，那就请您自行处理。如果要我们马上拿出一大笔钱来，那我们还得对一切条件全面权衡和讨论一下。 从蒸尼黑发往普斯科夫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15-116页 第8卷 69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1901年6月1日 亲爱的帕·波·：刚刚收到您的来信和随信附寄的材料以及 ==========第160页========== 130 69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901年6月1日) 杰博·的信，非常感谢。材料需要研究一下。 关于杰博·的建议，当然，我们同意给他300份抽印本，并希望他的附带条件丝毫不致妨碍我们刊登回忆录。最晚必须在一个月内寄给曙光》杂志第2期，就是说，不得迟于7月1日。篇幅最多只能给2个印张，最大限度21/2印张。我们希望他把自己的4一5个印张按章节分开，以便在《曙光》杂志第2期和第3期上发表。 关于代表会议还没有听到任何消息。请劝说柯尔佐夫以及“社会民主党人”里别的什么人，要他们答应下来这不会有什么责任，反而会免除非难我们不愿停止纷争的罪名。老实说，不论是对“斗争”社，还是对《工人事业》杂志（它的《附刊》第7期很差劲！现在我们甚至在技术方面即按发表消息的速度来说也赶过了它)，我们并不想做什么重大的让步。 《火星报》第5号正在印刷中。社论是《论无谓的幻想》（斯塔罗韦尔的)。另外还有格·瓦·的一篇谈论社会革命党人的宣言和他们转向社会民主党人的小品文：《旧皮囊里装新酒》。再就是一篇或者甚至是两篇)关于圣彼得堡5月4一7日流血战斗（在维堡区和奥布霍夫工厂)的小文章。社会新闻、工人运动以及《俄国的五 一》等栏也都有了材料一一例如，彼得堡一个女工生动地描写5月4日涅瓦大街示威群众中一个工人（她的亲属）遇害情况的来信。还有我们的好朋友一一伊万诺沃一沃兹涅先斯克的一个工人写的 一封信，他谈到了当地的人民情绪、庆祝五一节活动的安排和《火星报》受欢迎的情况。1 只是财政状况很糟糕，其他一切都很顺利，未来是大有希望 ①他的信我们当然要保存起来. ==========第161页========== 70致B.C.克列斯托夫(1901年6月5日) 131 的。 您的身体怎样？目前谋生是不是轻松些了？休息得够吗？想怎样度夏？ 紧紧握手并向你们大家问好！ 您的彼得罗夫 从慕尼黑发往苏黎世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13一114页 第3卷 70 致B.C.克列斯托夫① (6月5日) 医师”应该搬到边境去住，例如搬到波兰根那里去（我们在那些地方同国外有联系，也有自己的库房)，研究当地的情况（在那里应该懂得拉脱维亚语和德语，但是不懂可能也过得去)，尽量给自己找一个体面差事（据说，在那里私人开业也可以维持生活），同当地的小官吏搞好关系，使他们对经常出入国境习以为常。在那里出入国境不是凭身分证，而是凭国境出入证（期限28天）。这样经常穿越国境，就可以带过去（带在身上或按我们的办法放在箱子里，为此需要一个装医疗器械的小箱子)少量的、几俄磅的书刊。我们觉得特别重要的是，能够定期地和经常地把书刊带过去，哪怕每次 ①这封信是写在娜·康·克鲁普斯卡娅信上的附笔。一一俊文版编者注 ==========第162页========== 132 71 格・・列夫(1901年6月12日) 带的不多。如果有人来搞这件事，并且是亲自工作，亲自运输，我们将给他旅费和一两个月的生活费，直到他熟悉情况时为止。 从蒸尼黑发往斯摩棱斯克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16一117页 第8卷 71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1901年6月12日 亲爱的格·瓦·：我写这封短信，是要告诉您，正统派①驳斥别尔嘉耶夫的文章今天已送到印刷所去了。这篇文章排在第二，也就是放在您那篇社论的后面。请尽快给文章定个标题寄来，否则文章就完全是“无头的”了。 我跟阿尔先耶夫和维里卡对这篇文章有过一番小小的争论他们认为，对基斯嘉科夫斯基(2×2=5)的抨击和关于别尔 嘉耶夫“资产阶级性”的结尾部分是拙劣的… 握手！ 您的彼得罗夫 从慕尼黑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17页 第3卷 ①柳·伊·阿克雪里罗得的笔名。一编者注 ==========第163页========== 72 米・・切(1901年6月17日) 133 72 致米·格·韦切斯洛夫 1901年6月17日 您要我们寄100马克的信收到了。很遗憾，在没有收到您答应给的“最近消息”以前，不能满足这个要求。我根本不能作出拨这笔款子的决定（一方面是形式上的原因，因为这得由委员会来决定：另一方面是我和您会面时曾经说明的那些原因)，而现在又无法召开委员会，因为有几个委员已经外出。我再一次请您慷慨一些，先把最近的最详细的消息寄来，否则我们的关系永远也搞不好。象“暂时一切顺利”之类的消息，只能使我们的决定问题的委员会更加反感。我很明白，就是十分积极努力，也往往会由于客观情况而毫无成果，因此，对失败加以指责是没有道理的。但是您也要懂得，如果我们没有最详细的和精确的消息，不了解作了哪些努力，办到了（或者没有办到）哪些事情，原因是什么，目前的情况和计划怎样，那我们就不能继续采取步骤，并使我们的委托人继续受到损失，对此我们是要负责的。 从慕尼黑发往柏林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17一118页 第8卷 ==========第164页========== 134 73致列·叶·加尔凤林(1901年6月18日和22日之间) 73 致列·叶·加尔佩林 (6月18日和22日之间) 致b/3 不久前还经过维也纳向波斯寄送东西，因此说失败还为时尚早。也许能够成功。请通知大不里士的收件人，他应当收到柏林寄出的书籍，并请来信告知几时收到。 关于在高加索印《火星报》的问题，我们已经写信向X详细了 解①，目前尚无答复。我们必须确切地知道，计划如何（秘密印刷还是公开印刷)，它是否已“接近实现”，预计需要多少材料（能否按月印《火星报》？)，一次需要多少钱，每月需要多少钱。现在我们的经济状况很不好，因此没有极其详细的报告就不能应允。请立即把报告寄来。 请尽一切力量弄钱。关于这一点，我们已经通过X写信给您 的一位朋友②，望您请ZZ也张罗一下这件事：《火星报》小组的一 个成员在去年年初同他谈过钱的事（请他回想一下在一个首都剧院里的谈话)。 ①见本卷第66号文献。一一编者注 ②同上，第67号文献。一一编者注 ==========第165页========== 74致尼・・(1901年6月25日或26日) 135 至于黑海东岸，请务必设法找线索。特别要尽力同法国轮船取得联系，我们相信从这里可以找到同它们联系的门路。 从蒸尼黑发往巴库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18一119页 第8卷 74 致尼·埃·鲍曼 (6月25日或26日) 致格拉奇 刚刚收到尼古拉仁恩斯特)来的消息，说已有41/2普特运到他那里，放在可靠的地方，这是第一。第二，他随时都有可能使我们的人同走私者一道越过国境，这样的人很需要。因此我们建议您立即动身，带若您的一个身分证到梅梅尔找尼古拉，向他把一切了解清楚，然后凭国境出入证或同走私者一道越过国境，把放在这边(即俄国国内)的书刊取出，送到各地。显然，为了事情能顺利进行，还需要国内方面有一个人帮助尼古拉，监督他的工作：这个人要随时准备秘密越过国境，主要的工作是在俄国接收书刊和把书刊送往普斯科夫、斯摩棱斯克、维尔诺和被尔塔瓦。我们对尼古拉和他这一流人已经完全失去信任，决定不再给他们分文，只有当真正是我们的人直接参加运送工作时，才能指望利用这条路线。您做这件 ==========第166页========== 136 75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901年7月7日) 事比较合适，因为(1)已经到尼古拉那里去过一次，(2)有两个身分证。事情是艰巨的，需要更换住地，但这件事对于我们非常重要。请好好考虑一下，并立刻回答，一天也不要耽搁。如果您不接受这个委托，我们要马上委托别人。因此再一次恳求立即答复。 从慕尼黑发往英斯科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19一120页 第8卷 75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1901年7月7日 亲爱的格·瓦·：您的工作进展得怎样？我一直没有工夫写信同您谈谈正统派的那篇文章的最后一部分，即后来寄来的关于别尔嘉耶夫在世间》杂志第6期上发表的那篇文章的补充。我们的亲司徒卢威派11以23/4票对11/4票（因为阿列克谢的一票“分成”了3/4和1/4)的多数否决了这一部分，我的“赞成票”成了少数。他们不喜欢关于浪漫主义恋爱的注解和这个补充的一般性质。而我以为这个补充简洁、有力、明确地击中这位先生的要害，尤其是结尾的那首诗非常好！ 俄国又有人写信告诉我们说，正在准备召开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代表大会，甚至有一个城市已经接到了邀请书。最重要的就是赶 ==========第167页========== 75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901年7月7日) 137 紧草拟好纲领。请来信告诉我们，您愿不愿意和能不能够担负这件工作。除了您和帕·波·之外实在没有其他人可以做这件工作，因为这要求非常慎重地考虑提法，而象我这里这样吵吵闹闹就根本无法聚精会神地认真思考。那些旧的纲领草案和文章（即一个草案和一篇文章1)曾由阿列克谢给您带去，可是他却无缘无故地又拿 了回来。这些旧草案未必会有太多用处吧？您以为如何？如果您需要，我们马上给您寄去。 我已订购了沙霍夫斯科伊和捷贾科夫的著作。您起草纲领为什么需要这两本书呢？难道您想根据这两本书来拟订有利于农业工人的要求？您对有利于农民的要求有什么看法？您认为在俄国社会民主党的纲领中一般来说是否可以提出这种要求呢？ 您的文章的校样还没有来。曙光》杂志第2期的内容有：斯塔罗韦尔关于《俄国财富》杂志的文章，维·伊·关于别尔嘉耶夫的文章，我写了一篇有关维特记事的文章“，并把序言狠狠批评了一通（我想把稿子寄给您，请您提些意见，但不知道时间来不来得及)，还有阿列克谢的文章《社会主义知识分子的任务》。您不是看过这篇东西吗，您认为怎样？我还要写一篇反驳切尔诺夫的文 章“。您能为文集在光荣的岗位上》写一篇书评吗？ 我们希望您为《火星报》（第6号正在排印，7月出版，第7号应于8月出版)写一篇关于一个工人的来信和关于《俄国革命主义的复活》一文的文章。 帕尔乌斯仍然拥护自己的“组织”！ 考茨基曾经路过这里。他是去休息的，因此他现在什么也不肯写。 涅夫佐罗夫给《火星报》送来一篇“卑娜的”（维·伊·和普特 ==========第168页========== 138 76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901年7月9日) 曼的评语)反驳《从何若手》一文的文章1%，把各委员会捧了一番，为《工人事业》杂志进行辩护（转弯抹角地），等等。我们要把它退给作者（我们将留一份抄件，如果您愿意看，我们给您寄去）。 还有，关于联盟的方案或同联合会合并的方案问题，我想您已看见我们的反草案了吧？如果还没见到，您让柯尔佐夫到德文斯卡娅那里去拿。这一切未必会有什么结果。 紧紧握手！ 您的… 还有，关于比利时人给我们运动的捐款问题。我认为可以拨1/3给《工人事业》杂志，犯不着为了50一100法郎惹人说闲话。 从蔡尼黑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6年《“劳动解放社"文集》 第46卷第120一122页 第4辑 76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1901年7月9日 亲爱的帕·波·：现将涅夫佐罗夫那篇遭到我们反驳的文章寄上。请您看一看这篇东西吧（听说您对它很感兴趣），读完之后，请马上寄给格·瓦一奇，他对巴黎人也很感兴趣。我们认为，把抄 ==========第169页========== 76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901年7月9日) 139 件当作文件保存起来是必要的。 我们正在排印《火星报》第6号，大概有6版，因为社会新闻和工人运动方面的材料相当多。给（曙光》杂志第2期寄去的有：(1）格·瓦·写的社论《今后怎样》和(2)柳·伊·的文章《为什么我们不想后退》（署名：正统派）.接若有阿尔先耶夫和维里卡·德米特里耶夫娜写的东西，还有阿列克谢的一篇文章（您觉得这篇文章怎样？维里卡·德米特里耶夫娜是不满意的)。我写了一篇谈论维特记事及其序言的短文，当然把尔·恩·斯·先生狠狠批评了一通①。维里卡·德米特里耶夫娜很不满意，因此只得把文章寄给格 ・瓦・等人，尔・恩・斯・这位先生真叫人伤脑筋！ 您的工作进行得怎样？身体好吗？今年空闲时间多不多？准备上哪儿去休养？我倒是非常希望您能来这里看看和谈谈各种各样的问题，只怕这会使您不但得不到休养，反而使您的神经得不到安宁。如果您没有这种顾虑，说实在的，那就请来吧。 国内来信说，关于代表大会的议论愈来愈多。这就一再使我们考虑到纲领的问题。发表纲领草案十分必要，也会有重大的意义。1但是，除了您和格·瓦·以外，谁也不能担负这个工作，因为这个工作要求专心致志和深思熟虑地进行。请您来帮助我们，如果您的工作和健康情况都许可的话。也许您会见到格·瓦·，并且同他在一起呆一段时间，那么这段时间是不是可以利用一下？ 考茨基曾路过这里（他是去蒂罗尔休养的），但我们忘记同他谈爱尔福特纲领（阿列克谢现在正在看）。他是不是答应过专门写 一篇序言？ ①见本卷第75号文献。一一编者注 ==========第170页========== 140 76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901年7月9日) 您把寄来的书交给阿列克谢的妹妹①，都是些什么书？关于给曙光》杂志写国外评论的问题，我们不能抱什么希望，因为帕尔乌斯总喜欢写有关组织方面的东西，卢森堡和达涅维奇将报道（可能）法国情况，别的什么也没有，没有德国的，也没有奥地利的…真糟糕！ 好，再见！请原谅我不常写信，因为这里人来人往，没有时间写信。伦敦人现在在这里，我很喜欢他们。您呢？ 紧紧握手并向你们大家问好！ 您的… 莱特伊仁的地址：巴黎唐普尔区52号古曼先生：里面的信封上写：交巴季尔先生转。 关于《火星报》创刊号的再版问题，暂时要等一等，因为保存下来的1000份《火星报》创刊号以及现在设法运送这1000份的问题，很快就会有头绪。 关于阿德勒的短评，如果在一星期之内寄来，还来得及在《火星报》第6号上发表。19 关于同联合会达成协议的草案问题，我就不写了，因为没有什么新情况，而过去的情况，您当然可以从阿列克谢的妹妹那里知道。 从慕尼黑发往苏黎世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22一124页 第3卷 ①莉·奥·坎采尔（策杰尔包姆）。一编者注 ==========第171页========== 77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901年7月13日) 141 77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1901年7月13日 11日的来信收到了。关于正统派的附言，阿列克谢今天就会把多数人的意见告诉您我不同意这种意见，而我（个人）却很想知道您对这个附言的看法。比如有人认为，虽然整篇文章可以采用，但附言由于有“写法上的缺点”，似乎可以不予刊登，您的看法怎样？要做到您信中说的“拯救”附言，只有帕维尔·波里索维奇坚决表示赞成的时候才有可能，而且也不一定，因为阿列克谢现在大概会完全反对，表决结果可能各占半数。 总之，我认为，在任何问题上，只要这个问题稍微触及“争论”点，您都不妨直接问一问我们的亲司徒卢威派提出自己意见的理由。您可以写信问，用列曼的地址现在一般都应当写列曼收)，再写上转迈耶尔和“转普特曼”。否则，我决不转述他们的看法。比如，对我那篇反驳尔·恩·斯·的文章也是如此。 您想把反驳切尔诺夫的材料寄来，非常感谢。我正在研究这些材料，大概有关法国和比利时的东西（切尔诺夫引用的王德威尔得和德斯特雷著的《比利时的社会主义》，以及王德威尔得的新著)对我都适用。不过，只有当您不需要并且能给我用几个星期时，才请寄来。我很需要李卜克内西的《论土地问题》，这里无论在帕尔乌斯处或在图书馆中都找不到。如果您有的话，请奇来给我用一个短 ==========第172页========== 142 78奥・亚・恩格格(1901年7月18日) 时期。 切尔诺夫引用了那个直接同马克思主义者打笔仗的杰罗拉莫 ·加蒂的《土地问题和社会主义。农业上的新流派》(1900年米兰 一巴勒莫版)。您知道不知道，这个家伙是什么人，值不值得一读？有没有法文译本？（我不懂意大利文一一也许只有姐姐能帮忙）。 紧紧握手！对我的文章有何意见，请来信告知。 您的彼得罗夫 从蒸尼黑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56年共产党人》杂志 第46卷第124一125页 第16期 78 致奧·亚・恩格贝格゜ 7月18日 来信收到。请告诉我们究竞什么时候，要明确提出日期，您可以亲自或派人去取箱子（到科尼斯堡或柏林）。那时得把取到的书刊运往某地，地址是…②您是否稍许懂得一点德语，因为要跟 一个德国人打交道。请计算一下，每去一次科尼斯堡要花多少钱， ①这封信是同娜·康·克鲁普斯卡娅合写的。一一俄文版编者注 ②手稿上空出了写地址的地方。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173页========== 79致柳·尼·拉德琴柯（不早于1901年7月18日） 143 并告诉我们，隔多久能去一次。有机会去柏林时，这就是取箱子的接头地点（和暗号）。①必须准备一些东西把箱子装满。 从慕尼黑发往维堡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25一126页 第8卷 79 致柳·尼·拉德琴柯 (不早于7月18日) 帕沙：为什么好久不写信来？技术问题解决得怎么样了？为什么一次也没有把通讯稿寄来？请注意，您很快将收到一封由雅布洛奇科夫署名的信，密匙是“海湾上有一棵绿橡树”（或“小学生”）。这个人也可能到您郑里去。他完全是我们的人。请设法把在②的工人和知识分子的那些关系交给他。③ 我们曾经收到过不知是您还是鲁勉采夫④托人带来的一张附有地址的便条。我们按这个地址给您寄了一封信，用化学方法把我们的通知写在信里了。没有回音。您大概没有收到吧？望尽快答复这封信，并同我们建立通信联系。这是给您的地址®。 ①手稿上没有写明接头地点和暗号。一一俄文版编者注 ②手稿上勾去的一个词无法辨认。一一俄文版编者注 ③这一段是娜·康·克鲁普斯卡娅写的。一一俄文版编者注 ④手稿上勾去鲁勉采夫这个姓。一俄文版编者注固手稿上没有写出地址。一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174页========== 144 80致怕·波·阿克雪里罗得(1901年7月21日) 您的地址是否可用？（请重写一下）。① 从慕尼黑发往哈尔科夫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26页 第8卷 80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1901年7月21日 亲爱的帕·波·：我总想回您的信，但一直拖到收到了这篇文章才动笔。既然这使您感到吃力，那就不必特别赶着读它，甚至可以根本不读它，以便好好休息一下，治一治病。格·瓦·已经相当详细地把他认为要作适当修改的地方写信告诉了我，当然，我会尽力修改所有这些地方1（只是关于改变口吻这一点…还不知道能不能办到。我未必能用外交口吻来描述那位使我非常微动的先生。格·瓦·以为读者不会理解我的憎恨心情”，这也不见得完全正确：我们不妨拿帕尔乌斯为例，他并不知道作者是谁，但是读了序言之后，也对这个“笨蛋”一一用他的话来说，但这是带引号的产生了敌意)。我很不乐意在您去治病和休养的时候，我们还叫您担负这两项工作（读我的和正统派的文章）。最好想办法好好 ①手稿上括号中的字已被勾掉。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175页========== 80致怕·波·阿克雪里罗得(1901年7月21日) 145 利用时间安心治病，无论如何不要因为审稿而增加负担。 来信（和寄手稿等等）请只写这个地址：慕尼黑加贝尔斯贝格尔街20a/Ⅱ号卡尔·列曼医学博士先生（内写交迈耶尔）。 里特迈耶尔的地址不再用了（但是，如果您在收到这封信以前，已经寄了什么到里特迈耶尔那里，我们还是可以收到的)。 您有没有李卜克内西的论土地问题》(1876年莱比锡版)一书？或者苏黎世的哪位同志有这本书？为了写一篇反驳切尔诺夫的文章，我很需要这本书，在这里，无论图书馆，或帕尔乌斯、列曼那里都没有。 好，再见！紧握您的手，祝您好好休养并祝彻底康复！ 您的彼得罗夫 附言：还有一个请求：您（或者格雷利希）有没有国际代表大会的记录或《先驱》杂志2（好象那上面有确切的报告）？这位切尔诺夫不让我安静一下，一一显然，他这个坏蛋在歪曲事情的真相，引用国际代表大会记录，甚至把“同道者的村社”也归罪于“教条式的马克思主义”（里廷豪森语）。如果您能帮我找到这些材料，我将非常感激您。 如果您为了这些事情需要到处奔波，那请不要找了，我是可以对付过去的。 再有一个请求。（我觉得太对不起您，对您提出的请求太多了，但是己经开了头，就很难收住了。不过说实在的，如果需要您奔波，比如外出找书等等，那就算了，把我的所有请求都放下“不管”好 ==========第176页========== 146 80致柏·波·阿克雪里罗得(1901年7月21日) 了，我是可以对付过去的。无论如何我总要把切尔诺夫痛斥一顿。)事情是这样的。切尔诺夫这个畜生引用了恩格斯的《德国农民》一文（在1900年《俄国财富》杂志第1期上。）我找到这篇文章看了，它是恩格斯的《马尔克》一文①(《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这本小册子的附录)的译文（我这里只有这本小册子的1891年第4版)。但在这个译本的末尾增加的两段俄文在原文里没有，而且有些地方十分令人怀疑：“恢复（原文如此：》马尔克”等等。 这是什么？《俄国财富》杂志的篡改？如是这样，就应当好好地痛斥他们一番。不过首先尽量研究一下：俄译文按语中说，恩格斯的文章“于80年代发表在一本德国杂志上，文章上没有署名。但是，恩格斯在寄给他的一个朋友的校样上签上了自己的姓名的第 一个字母”。您是否知道，(1)这是一本什么“德国杂志”？是新时代》杂志吗？(2)你那里是否有一本最初几版的有附求《马尔克》的《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小册子。必须对照一下，在最初几版的小册子中，是否有第4版所没有的那些段落？（虽然这是不大可能的。) 其次，为了对照，需要威·沃尔弗的《西里西亚的十亿》1“这本小册子，这本书我在这里的图书馆找不到，“前进”书店里也没有，已经卖完了。 从慕尼黑发往苏察世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27一129页 第3卷（非全文） ①见《马克思恩格斯全第19卷第35一369页.一编者注 ==========第177页========== 81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901年7月25日) 147 81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1901年7月25日 亲爱的格·瓦·：关于土地问题的书籍昨天已经收到了，谢谢。我差不多完全陷到我那篇反驳切尔诺夫（在一定程度上也反驳赫茨和布尔加柯夫)的关于“土地问题的文章里去了。我认为应当把这位切尔诺夫狠狠地痛斥一顿。 维里卡刚才在这里，她念了几段您给她的信。关于校对问题我们已经做了“力所能及的一切”，也就是说已经把修改的地方通知狄茨了，如果还来得及就修改正文：如果来不及，我们一定把更正附在书后面：因此，保证不会出什么大乱子。校对是由我的妻子担任的，她根据手稿校对过（您注明“我没有这样写！”的地方大概是笔误，因为我现在发现手稿中写的确实是“五月起义”。这个地方我们也改正了)。由于校对员的错误是不可避免的，所以我们从现在起将切实采用您提出的“策略”：把一校样（送二校样就晚了）送给作者看，作者只要校正那些影响原意的漏句、漏字或调换个别词，而不必去校正个别的字母和标点符号，因为这可以由校对员来做，并且这也是无关紧要的。 我已经收到了帕·波·寄来的我的文章15和他的信。帕·波 ·也赞成口气缓和一些。不用说，您和帕·波·具体指出的应该缓和口气的地方我已经都修改了。至于改变整篇文章的口吻或者把 ==========第178页========== 148 81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901年7月25日) 所有的抨击都改成一种做慢的挖苦的教训，我虽然很喜欢您的设想，但是我怀疑我是不是能够做到这一点。如果我不是对作者感到气愤”，我就不会这样写了。既然“气愤”（不仅我们能够理解这一点，而且每一个读过序言的社会民主主义的读者都能够理解这一点)，我就不想掩饰，也就用不若转弯抹角。我愿意力求缓和语气，力求不把话说死，这也许会收到一些效果。 您对阿列克谢的文章的意见（他已经焦急地等了好久）我将转告他。阿列克谢大概忘记告诉您，他自己已经把关于米海洛夫斯基的题目告诉梁赞诺夫了这个题目将由梁赞诺夫来写)。我想您正在为我们寄给您的《在光荣的岗位上》一书写评论。 紧紧握手！ 您的… 如果您看见柯尔佐夫，请告诉他，我非常感谢他给我寄来了《自由言论》杂志1。 我差一点忘记一件事。我还想向您请教一个问题。切尔诺夫这个畜生在1900年《俄国财富》杂志第1期上引用了弗·恩格斯的《德国农民》一文，在引文的末尾恩格斯说，应当“恢复马尔克”。我已经找到这篇文章。原来就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的《附录》一一《马尔克》①的译文，其中《俄国财富》杂志在末尾增加的两段话(18行)在原文里没有。全部译文我已逐段校对过，不知这两段是从哪里弄来的。必须揭露这种极端卑都的手法，不过…这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呢？恩格斯的这篇文章有没有另一种文 ①见《马克思恩格斯全第19卷第35一369页.一编者注 ==========第179页========== 82 ・波・里得(1901年7月26日) 149 本呢？《俄国财富》杂志编辑部在俄译本上加的按语说： “他〈恩格斯》这篇文章于80年代”是1882年吗？《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的序言上的日期是1882年9月21日“发表在 一本德国杂志上”？是新时代》杂志吗？或者是《苏黎世社会民主 党人报》"？您知不知道？“文章上没有署名”？？。“但是，恩格斯在寄给他的一个朋友的校样上”原文如此！是丹尼尔逊吗？关于这个问题您听恩格斯说过吗？“签上了自己的姓名的第一个字母”。同时，这篇文章的历史部分同《西里西亚的十亿》的序言和《新莱茵报》(1849年3一4月)上的一篇文章完全相同。 您能帮助我弄清楚这个问题吗？在《新莱茵报》或其他什么地方，《马尔克》这篇文章会不会有另外一种文本呢？会不会是恩格斯后来掉了末尾关于“恢复马尔克”的两段呢？？ 从蒸尼黑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29一131页 第3卷 82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1901年7月26日 亲爱的帕·波·：您的来信已收到，并已仔细读过了（阿列克谢也看了)。您这样详细地提出意见，我非常高兴。只不过您认为 ==========第180页========== 150 82致柏·波·阿克雪里罗得(1901年7月26日) 我过分(“相当地”)“固执”，这是不公正的。凡是您认为语气应当缓和的地方（以及格·瓦·的所有意见）我都考虑了，就是说，语气都改得缓和了。“每个卢布工资增加一戈比”的口号将能够团结所有的工人，我在这句话后面加了一个括号，注明“按经济派的意见”。“限制专制制度”照您的意见改成了“消灭”。从我们要利用自由派的意图来看，第82一83页是不够审慎的（即意思的表达方式不够审慎)，这两页我已根据您的意见，完全别掉了。我增加了一个注释，其中提到了您的小册子《历史地位》，并指出我谈得不够的问题您已经作了详细的解释。我还加了几句话，说我们很高兴自由派(以尔·恩·斯·为代表)更加理解工人运动了。对于维特记事附有这样一篇序言表示“遗憾”的话也都删掉了。还删掉了文章的前 一半和后一半中的一些尖锐的词句。总之，关于在枝节问题上放缓和一些，我并不那么固执己见。但在原则上我绝不能放弃我们痛斥尔·恩·斯·的政客作风的权利（也是我们的义务）。我在反复地阅读了序言以后，深信他的确是一个政客，我在文章中对近几个月来我们看到的（即同“牛犊”的交易和订立协议的尝试等等①）都进行了批评，可以说是同这个家伙开诚布公，算总帐。我认为整篇文章的重点是说明地方自治机关的宪法地位问题。“地方自治机关的”自由主义对社会的影响和经济主义对工人的影响是一样的。我们对这两种狭隘性都必须予以抨击。 我们大概明天就能决定文章的问题了。如果这篇文章能够立即付印，我将设法寄一份一校样给您。或许您还可以指出哪些地方不恰当，我们还来得及改正（因为一校样和二校样仍然可以修改）。 ①见本卷第41号文献。一一编者注 ==========第181页========== 83致怕·波·阿克雪里罗得(1901年7月30日) 151 紧紧握手！祝您好好休养并早日康复！为了您的健康，也许最好暂时什么东西都不要寄给您？不使您的休息和治疗受到影响？ 您的彼得罗夫 来信请寄：幕尼黑加贝尔斯贝格尔街20a/Ⅱ号卡尔·列曼医学博士先生（内写交迈耶尔） 从慕尼黑发往苏察世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31一133页 第3卷 83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1901年7月30日 亲爱的帕·波・： 收到了您寄来的李卜克内西的著作和《先驱》杂志。非常非常感谢！ 首先简单地谈一件特殊的事情。我们决定与《俄国革命主义的复活》的作者安排一次会见，但无论如何不能在幕尼黑。我们确定在苏黎世，以便使我们的代表去的时候（初步考虑由我去）也能与您会面。这次会见定在公历8月8一10日(12日以前)。 请写信告诉我，您是否同意把您的住所用作会见地点，在这期 ==========第182页========== 152 83致柏·波·阿克雪里罗得(1901年7月30日) 间您能否在苏黎世，以便我和您见面或者，更确切地说，我能否到您那里去，因为既然您在进行治疗，又何必让您来呢？而对我来说，当然是不成问题的)。 这位先生将到您的住所去（如果您没有不同的意见，我们现在就写信给在日内瓦的阿列克谢的妹妹，由她转告这位先生)，他将自称索柯洛夫斯基，向您或您的妻子)要求会见《火星报》的代表。阿列克谢的妹妹将把这位先生出发的消息发电报通知我，我将及时赶到苏黎世，但不让他知道（我们不敢对他过于坦率！）我的住地。 民意党的杂志《俄国革命通报》我们已经看到了（梁赞诺夫给我们看过一份)，但自己还没有收到，尽管他们是答应给的。我只看过社论和对《火星报》的评论（是好评，但赞成恐怖行动）。我们和您大概很快都会收到。 考茨基写的序言我们收到了。在今天收到的您给姐姐的信中，您对我的文章提出的意见，使我对您的态度有了很多的了解。希望就这一问题再谈一谈。好吧，再见！ 您的彼得罗夫 格·瓦·来信说，您将到他那里去。您打算什么时候去？如果您很快就要去，我们可以提前来苏黎世与索柯洛夫斯基会见。 从慕尼黑发往尼德尔浴场（痛士）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33一134页 第3卷 ==========第183页========== 84 格・・列夫(1901年7月30日) 153 84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1901年7月30日 亲爱的格·瓦·：您从别墅寄来的信和新书(《总结报告》①，布隆代、王德威尔得和德斯特雷)都已收到了，非常感谢。 没有收到捷贾科夫的著作，大概也不会收到了，因为这本书是向卡尔梅柯娃的书店订购的，而卡尔梅柯娃已被驱逐出彼得堡，期限是三年，她关闭了书店这是完全可靠的最新消息！)。 序列曼的著作今天我就寄给您。 关于《俄国财富》杂志伪造恩格斯的话的问题②，我正在尽力采取一切措施。 关于书评的问题我们还没有眉目。现在大家都忙于写自己的文章（维里卡写批评别尔嘉耶夫的文章，普特曼写批评《俄国财富》杂志的短评，我写土地问题的文章等等)。不过书评还来得及写。我那篇反驳尔·恩·斯·的文章已经付印，许多措辞激烈的地方已改缓和了。我又写了一段补充说明，其中把德拉哥马诺夫的文章(你们叩门，门就会开》)和尔·恩·斯·的文章作了对比，肯定了前者。其中的一些措辞（由于步里卡的坚持）也要改缓和些。但是我批判的整个口吻已经不能作根本的改变。 ①《农业落问题女王陛下调查委员会总结报告附录》。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81号文献。一一编者注 ==========第184页========== 15485致列·叶·加尔凤林(1901年7月31日和8月12日之间) 国内来信说大家都被别尔嘉耶夫迷住了。可见对这样的人应该不只是在纯哲学的范围内加以痛斥！好在维里卡正在写一篇评论，批评他最近在《世间》杂志上发表的文章。 知道您将和帕·波·会面并若手起草纲领，我非常高兴。如果我们能向大家提出一个由您和帕·波·起草的纲领草案，这将是向前迈进一大步。而这是一件最迫切的工作。 紧紧握手！ 您的彼得罗夫 从蒸尼黑发往沃州瑞士)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34一135页 第3卷 85 致列·叶·加尔佩林① (7月31日和8月12日之间) 我们发去了一份电报，电报的意思是清楚的：同意。不过要注意，用电报联系十分危险，因为电报是要留底的。请尽量只用邮件联系。来这里洽谈细节没有必要。一切都可以在信中商量。您那里是否有有经验的印刷工人？要是有的话，就可以利用容易寄递(夹在杂志里等等)的纸型。这种方法的优点是：(1)不需要有铅字：(1a)要快得多：(2)用人比较少一一这在秘密工作中意味着比较安 ①这封信是同娜·康·克鲁普斯卡娅合写的。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185页========== 85致列·叶·加尔凤林(1901年7月31日和8月12日之间)155 全：(3)报纸看上去是国外的，这从秘密工作角度来看也方便得多。 作为试验，日内我们将用K.…的地址把纸型装在硬封皮里寄给 您。打开时要小心些，请用各种方法试印，并尽快把结果告诉我们。用纸型铸版所必需的“万能铅印机”约300马克一台，但不知在俄国是否能随便买到。请告诉我们，你们的机器是什么规格的？能否印我们《火星报》这样大的开本？总之，请尽快把你们印好的随便什么样本寄来看看。 如果你们的技术问题解决了，就请尽快地印出哪怕一号完整的《火星报》来也好（如果象第6号那样印8版有困难，那就照第5号那样印也行，它是4版)。对我们来说极为重要的是，在这里的代表大会2召开之前，也就是过一个月（至多一个半月），能拿到一份国内版的《火星报》。 800卢布的债务是从什么时候算起的？我们现在经费很拮据，只有在你们的技术设备确实能每月至少印出3000一5000份《火星报》(4一8版)的情况下，这笔债务才有可能偿还。但如果你们能够做到这一点，那么当然是会有收入的。 你们把收到的那些邮包寄到哪里去了？为什么要给埃及寄去5普特？第一次寄，我们不打算超过一2普特，宁可多花些邮费。“能否在寄往埃及时注明“书籍”？多少时间才能收到？这是十分重要的。写地址时，请把一个个词分开来写，否则就弄不清楚，哪里是姓名，哪里是城市和街道。 从蒸尼黑发往巴库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36一137页 第8卷 ==========第186页========== 15686致列·伊·戈尔德曼(1901年7月31日和8月12日之间) 86 致列·伊·戈尔德曼 (7月31日和8月12日之间) 致阿基姆 亲爱的同志：您寄来的邮包可使我们高兴了！干得真出色，甚至连茨韦托夫也这样说。您误会了我们的意思.我们一点也不反对在俄因国内出版火星报》，相反，我们完全承认，这将对工作十分有利，我们一直希望能做到这一点，不过，说实在的，我们过去不太相信这件事能办成。现在您促使我们相信 这一点了。现给您寄上X的一篇文章，这是准备刊登在曙光》杂志第2期上 的，但我们认为出版单行本很有好处。您读过以后，大概是会同意我们的意见的。请把它印1000份。材料以后不会再耽搁了，望提出下一本小册子的材料需要寄到的日期。以后，我们就要给报纸寄材料了.①再说一遍，您使我们感到非常高兴。 针对有关否决的谣言将在第7号上刊登一条简讯，一一那纯粹是一派胡说。 您来信说《火星报》应当建立组织，这是完全正确的。贝是您说离开时要留个组织在俄国国内，这就不对了。 要说在事先就做到这一点，那是难以想象的，只有在工作进行过程中，才能弄清楚，组织应当怎样建立。您说得对，现在情况很混乱（部分是由于递送 ①对我们来说极为重要的是能尽快拿到俊国版的《火星报》。如果不行的话，请把火星报》的单篇文章印出来。 ==========第187页========== 87致谢·奥·策杰尔包姆1901年7月下半月) 157 方式引起的)，我们的大多数代表都来信谈到了这一点。我们打算这么办：把我们拟订的组织草案寄给国内的两三个人讨论，在他们的帮助下订立组织章程。敖德萨的传单我们手头没有。请寄来。 在这里见到过您的一个新朋友以他个人的名义为这一成就向您三呼乌拉！！① 从慕尼黑发往基什尼奥夫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37一138页 第8卷 87 致谢·奥·策杰尔包姆 (7月下半月) 刚刚接到附有帕霍米的兄弟②、雅布洛奇科夫和布鲁斯科夫的计划的来信。坦白地说，我们不仅不能同意这个计划的任何部分(虽然第一部分还有争论的余地)，而且简直感到惊奇，尤其是第二部分：(1)全部迁到彼得堡去：(2)建立《火星报》国内组织的地区机关报。这太令我们吃惊了，所以预先说明，如果在后面谈这个问题时措辞过分尖锐，请您不要见怪。 ①这是写在娜·康·克鲁普斯卡娅信上的附笔。一一俄文版编者注 ②谢·奥·策态尔包姆。一编者注 ==========第188页========== 158 87致谢·奥·策杰尔包姆1901年7月下半月) 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为了实现这个巨大而又极为迫切的任务，忙了整整一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容易才在俄国国内组成了一个领导者和组织者的参谋部这个参谋部还非常小，除了上面提到的那三个人之外，另外还有两三个人，而要办一个全俄机关报需要数十个这样的不仅有词章修养的精力充沛的工作人员)，现在突然又要把已经建立起来的东西毁掉，恢复过去的手工业方式！我简直不能想象，对《火星报》说来还有什么比这更严重的自杀策略了！建立类似现在《南方工人报》那样的地区机关报，这就意味着又要花一大笔钱，抽一大批人力来搞编辑、技术、发行等工作，这是为了什么呢？为了一年半出5号报纸！何况现在一年半无论如何也出不了这么多报，因为《南方工人报》有有利条件，它是由一个工作开展得最好的、己经成熟了的委员会，即由一个完整的组织所创办的。而你们目前只有三个人。不去反对那种使彼得堡人忘记莫斯科，莫斯科人忘记彼得堡，基辅人只知道基辅的狭隘性，不去培养人们学会管理全俄事业（如果我们想建立一个名符其实的政党，就必须年复一年地教会人们这样做)，反而去鼓励用手工业方式进行工作，鼓励地方狭隘性，不去鼓励发展全俄社会民主党，反而去鼓励发展波舍霍尼耶式的社会民主党，这样做的结果只会产生波舍霍尼耶遗风，不可能是别的。经验证明，对于建立一个真正的政治性机关报来说，我们的力量还很不够，我们还缺乏撰稿人和采访员，缺乏有政治联系的人，也缺乏技术工作人员和发行工作人员。 整个俄国都缺乏这种人才，可是我们却要分散使用他们，为了另建新的地方性刊物，而抛弃已经开始进行而正需要各种支持的全俄性的刊物。这个新计划即使能取得辉煌的成就，也会降低俄国社会民主党的水平，降低它的政治作用，因为不可能有“地方性的” ==========第189页========== 87致谢·奥·策杰尔包姆(1901年7月下半月) 159 政治报纸，因为地方性机关报往往办不好一般政治栏。你们来信说要搞“群众性的”机关报。我们根本不想理解你们所说的是个什么怪物。难道连帕霍米的兄弟也已经认为：必须降低水平，必须从先进分子降低到群众，必须写得简单些，更接近生活些吗？难道我们的目的是向“群众”看齐，而不是把已经有所行动的群众提高到有组织的政治运动的水平吗？难道我们缺少的是工厂来信，而不是政治性的揭露，政治知识和政治性的概括吗？可是为了推广和深化我们的政治性的概括，却要把总的事业拆成各个地区性的事业他们的地区机关报计划除了会降低政治水平以外，也必然会降低技术工作的水平。只要一切力量都联合起来办《火星报》，我们每月就可以出版一份刊有真正的政治材料的报纸（一年来的经验已经证明了这一点)，而地区机关报现在连每年出4号都是不可能的。只要我们不是性急地今天搞一个计划明天又去搞另一个计划，不因暂时的失利和全俄事业进展缓慢而急躁不安，再过一年半载我们就完全可以出版双周刊（我们早就坚决主张这样做）。当然，我们的前提是，帕霍米的兄弟、雅布洛奇科夫和布鲁斯科夫仍旧和过去一样，同意《火星报》的方针和组织计划，如果他们改变了对这些问题的看法，那就另当别论了。总之，我们一点也不理解，这些人为什么这么快就对这个计划失去了信心？（因为他们不会看不到，新计划会破坏旧计划。)是因为运输问题吗？但是，到目前为止他们仅仅作了一次安排自己的路线的尝试，而这次尝试也还没有完全失败，我们就是失败两三次也不应该就不干了。是不是这些人已经不再赞成在国外出版，而赞成在国内出版呢？但是他们明明知道，我们已为在国内出版想尽了一切办法，并且几乎花了1000卢布，但是直到现在还没有成效。老实说，我们认为，任何想由《火星报》俄国组 ==========第190页========== 160 87致谢·奥·策杰尔包姆(1901年7月下半月) 织出版不管什么样的地区机关报和地方性机关报的计划，都是绝对错误和有害的。《火星报》组织的存在是为了支持和发展《火星报》，是为了实现党的统一，而不是为了分散那些在没有这个组织以前就非常分散的力量。关于全部迁往彼得堡的问题，我们只谈一点：象帕·波·和帕霍米的兄弟这样的工作人员我们很缺少，必须爱护他们。如果集中在一个地方，那么，全部垮台的危险性就要大 一百倍。如果他们认为那里一个人太少（这只有他们最清楚），那就让秋天被释放的那个人帕霍米的兄弟)去帮助他，但是不要去两个人。其次，为了他们的安全，也是为了统一的工作，必须提醒他们，绝不要忘记经常变换住地。最后，如果彼得堡的委员会被争取过来了，那当然要让它全力以赴地从事《火星报》的工作，努力使《火星报》多出版，反对任何新的手工业方式的活动。手工业方式是 一个比“经济主义”凶恶得多的敌人，因为我们深信，经济主义最深远、最主要的根源恰恰就是手工业方式。只要我们还没有克服这种手工业方式，还没有使它声誉扫地，政治性的（不仅在口头上，而且在实际上是政治性的，即能够直接影响政府，并能够准备总攻击的)运动就绝不会产生。《南方工人报》在圣彼得堡销售了400份，而“社会主义者”社则预定推销1000份《火星报》。只要能够推销这么多份报纸，只要在报纸上增加一个内容丰富的彼得堡栏（必要时可以出一个附刊)，那时就可以完成你们所面临的任务，使其他一切争取彼得堡的任务都相形见绌。我们认为必须提醒你们，所有的“实际工作者”都承认，《南方工人报》不如《火星报》容易为工人接受，因此，这种理由也是不能成立的。《火星报》现在没有钱，任何一个在俄国的代办员都没有给它一分钱，可是每个人又都想花一笔资金去搞一个新刊物，这种分散使用力量和资金的做法是愚蠢的 ==========第191页========== 88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901年8月4日) 161 犯罪的行为。所有这一切都说明人们缺乏坚韧性。应当更有耐心 一点。依靠我们的计划，我们的目标是可以达到的，虽然来得慢一点，而实现你们提出的计划将会有什么结果呢，《工人旗帜报》的可悲下场就是一个例子。我们的朋友们迫不及待地各自开始实行自己的计划了，雅布洛奇科夫违反了规定，他撤下敖德萨不管（那里必须要有一个我们的代办员)，跑到彼得堡去了。我们要求他们放弃新计划.如果他们认为我们的理由不充分，那就请他们先不要执行任何新计划，等我们设法把工作安排好以后，在必要的情况下召开代表大会来解决。至于通俗读物的问题，我们本来就打算要多出 一些通俗的小册子。这封信不仅代表我们小组的意见，而且也代表“劳动解放社”的意见。 从慕尼黑发往维尔诺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红色史料》杂志 第46卷第138一142页 第4期 88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1901年8月4日 亲爱的帕·波·：我们收到了您30日的来信，今天又收到了您从尼德尔浴场寄来的信，得知我们可以在您那里安排会见。这使我感到很高兴。希望我们在这星期就能见面畅谈，因此现在我只给 ==========第192页========== 162 88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901年8月4日) 您写封短信“谈一件正经事”。 就在今天我经由斯图加特给苏黎世一个姓芬的人寄出了一封信：这封信是介绍他去找您的.我的妻子和我的姐姐在国内时对于这位芬（他被捕前）有所了解（不多）。他给人的印象是浅薄，但没有根据怀疑他不诚实。他因莫斯科事件“同臭名昭著的叛徒鲁马一起被捕，后来被流放到阿斯特拉罕。阿斯特拉罕的流放者（我们十分熟悉的那些人)也并不怀疑他的诚实，何况芬是最早识破鲁马叛变行为的人之一。 芬在流放期满来到国外后，曾在柏林住过一段时间，在那里，开始时我们的代表大概跟他处得还融洽，但后来就不再来往了。昨天突然收到了柏林人寄来的一封出乎意料的信，信中说芬“不遵守党的行动准则”！“他给人的印象极为恶劣”：他“知道鲁马跟祖巴托夫的关系”：还说他们虽不认为他一一芬一一是奸细，但建议我们要小心。 这封信使我们大吃一惊，因此我们小心到了这样的程度，以致我竞没有同芬见面①阿列克谢只跟他讲了会见的地点，甚至没有透露自己跟这事有什么关系)，只有我妻子同他见了面，对他说，我住在斯图加特，现在还在那里。 这就是为什么我经由斯图加特给他写信，现在又请您使他相信这一点的原因。 芬能写点东西。我想，我和阿列克谢没有同他见面，也没有亲自认真分析，弄清事实，是犯了一个错误。看来，芬之所以同柏林人不再来往，是因为他拒绝满足他们的要求：为《火星报》把鲁马案件 ①（我从来不认识芬，也没有见到过他）。 ==========第193页========== 89 帕・波・克里得(1901年8月24日) 163 的来龙去脉写出来。这就引起了他们的怀疑。芬对我妻子说，他之所以不能这样做，是因为鲁马会因此而直接了解到他一一芬一一同秘密报纸有联系。芬没有这样做，而是交给了我妻子一张几行字的便条，扼要地说明鲁马跟祖巴托夫有确凿无疑的关系。 现在为了更好地把这件事全部搞清楚，我马上就写信给姐姐，她在芬被捕前就知道他并在莫斯科见过他。我将请姐姐写回信给我，也直接写信给您。至于您，请同芬谈一谈并试探他一下，同时，如果没有什么不方便的话，请留他在苏黎世多住几天，以便我也能同他见面（这要比在这里合适得多），尽力纠正自己由于受柏林人那封令人吃惊的信的影响而造成的错误。 芬还要到格·瓦·那里去，请您为他给格·瓦·写一封短信，同时请把我的这封信转寄给格·瓦·，让格·瓦·知道这件事。 再说一遍：再见！ 您的彼得罗夫 从慕尼黑发往苏黎世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42一143页 第3卷 89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1901年8月24日 亲爱的帕·波·：寄上涅夫佐罗夫改写的文章。对于这篇文章 ==========第194页========== 164 59致怕·波·阿克雪里罗得(1901年8月24日) 我们有两种解决办法：或者在《曙光》杂志上发表，或者干脆不发表。表决结果，人数各占一半（阿列克谢和阿尔先耶夫赞成，维里卡 ·德米特里耶夫娜和我反对)。请您也表示自己的态度吧。我必须指出，特别使我生气的是，大家（连阿尔先耶夫也在内！）都说文章是“卑部的”、“变节的”（格·瓦·也这么说），可是又老谈发表的问题！依我看，这是最坏的纵容姑息的策略。他们替这篇文章辩护，说“这是撰稿人给编辑部的信。不刊登不恰当”。我认为，既然撰稿人采取这种做法，我们就应该加以制止。他要拿到《工人事业》杂志去发表，就随他的便吧（涅夫佐罗夫甚至给我们来信，问我们是不是不反对这样做！？原文如此！)一一这比起在我们的曙光》杂志上发表，能更好地“有根据地证明”他的面目，并且骂起他来也更自由。（赞成的理由之一是：发表它就有理由反驳流行的论据。） 总之，请您来决定吧！ 芬的文章怎么样？如果讲得好（象您所说的那样），是不是可以登在《曙光》杂志上？能不能寄来看看？ 身体好吗？听说您离图恩不远，希望他们把信转给您 您想什么时候到格·瓦·那里去？关于纲领，我们对您抱着很大的希望。 好，再见！祝您早日康复！紧紧握手！ 您的彼得罗夫 《火星报》第7号日内即可出版。格·瓦·的文章（第二篇反驳司徒卢威的)已送给《曙光》杂志了。以后还要送去涅夫佐罗夫、阿列克谢、维里卡·德米特里耶夫娜、阿尔先耶夫等人的文章，以及我的论土地间题和格·瓦·反驳伯恩施坦的文章（对他的著作的 ==========第195页========== 90 ・波・里罗得(1901年8月30日) 165 俄译本的评论)。没有国外评论。达涅维奇是不是要写？他已经给《火星报》寄来了第二封信（将登在第8号上）。 从蒸尼黑发往海利根施文迪墙士)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44一145页 第3卷 90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1901年8月30日 亲爱的帕·波·：今天收到了您的信，立即把我的文章的校样给狄茨寄去了。您指出的要修正的地方一一在文章末尾把自由派同革命派分开，只有“我们”才称得上是革命派一我已经修改了。关于“命中注定的失言”，再没有办法更动了，因为要修改这一处，就要改动很多地方，况且文章的整个精神也不容许作这样的修改来消除“片面性”（您认为说明上带有“片面性”，这当然是对的，在这篇专门进攻我们对手的一个侧翼的论战性文章中，怎能保持全面性呢！就是说，我想说的是，这个缺点太大了，局部的改动是消除不了这个缺点的，一而决不是说，我不认为这是缺点)。 您的来信我们都收到了。我不知道姐姐的情况怎样，因为好久没有得到她的什么消息了。 ==========第196页========== 166 90 ・波・克雪里罗得(1901年8月30日) 您想必已经接到阿列克谢叙述代表大会2遇到障碍的信了？我们想知道一下，您和达涅维奇将怎样解决这个问题。 第7号①出版了，当然已经给您寄去了。第8号登有梁赞诺夫的文章《沙皇的酒吧间》（谈酒类专卖权问题），另外预定发表一篇文章谈谈把西伯利亚的土地拨给贵族的新法令(6月8日)②。在社会新闻栏内登有自由派召开代表大会⑧、西伯利亚流放者遭到无理对待、库尔斯克这样的穷乡僻壤表现出深刻的不满情绪、教会中学和普通中学学生的骚动等消息。此外还收到一个工人写的非常有趣的文章一一是反驳达多诺夫的。这个达多诺夫曾经在《俄国财富》杂志上破口大骂伊万诺沃一沃兹涅先斯克的工人。据说我还没有读到)这篇文章写得非常好，弄得我们不知登在哪儿才好，是登在《火星报》上呢，还是登在曙光》杂志上。《火星报》第8号还有达涅维奇从法国写来的一封信。 而在曙光》杂志上就是没有国外评论！甚至连内政评论也未必有！真糟糕！这期曙光》杂志太臃肿了。现在已经有6个印张，另外还要十4个印张（普列汉诺夫的《批判》）+2个印张（普列汉诺夫反驳伯恩施坦)+2个印张（涅夫佐罗夫+阿列克谢的）+23个印张（维里卡·德米特里耶夫娜和斯塔罗韦尔的）…而我完全陷在土地问题上面了。 好吧，也许马上就要见面了。 ①《火星报静第7号。一编者注 ②见农奴主在活动奶(《列宁全集第2版第5卷第77一81页.一编者注 ③见列宁《地方自治人士代表大会》(《列宁全集》第2版第5卷第82一3页)。一一编者注 ==========第197页========== 91 格・・列(1901年9月18日) 167 紧紧握手！ 您的彼得罗夫 从蒸尼黑发往海利根施文迪墙士)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45-146页 第3卷 91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1901年9月18日 亲爱的格・瓦・： 我刚才己经把您要求补充的内容补充到您那篇反驳伯恩施坦的文章中去了，我还把文章分了章节。很担心章节分得不恰当（也担心关于考茨基的注释加得不恰当)。不过这一点您很容易在校样上改正。 还要请您注意我在原稿第77页（反面）和（在第78页）勾去的地方所作的补充。也许要把所有这些地方总的修饰一下吧？ 您反驳伯恩施坦的文章现已付排。校样将和原稿一起寄给您，好让您能够看到我作了哪些补充。 附上一封交拉钦斯基的信。 好久没有得到您的消息了。身体好吗？是否打算去看看帕维尔·波里索维奇？什么时候去？ ==========第198页========== 168 92致柳·伊+阿克雪里罗得(1901年10月5日或6日) 我正在十分专心地写“土地问题”的文章，这篇文章实在拉得太长了。 紧紧握手！ 您的彼得罗夫 从慕尼黑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6年《“劳动解放社"文集》 第46卷第146一147页 第4辑 92 致柳·伊·阿克雪里罗得 (10月5日或6日) 尊敬的柳·伊·：请您派人立即把我们代表大会的主要文件抄写出来，并马上按下列地址寄给我们： 慕尼黑 加贝耳斯贝格尔街20a号卡尔·列曼医学博士先生。 我们目前极需这些文件，因为要给最近即将返回俄国的朋友们看一看。因此，务必请您赶快派两三个姑娘把下列文件抄写出来： (1)日内瓦决议。 (2)弗雷发言中提出的两个问题。 (3)联合会关于崩得的声明和我们的回答：承认崩得但“不涉及”其他问题。 ==========第199页========== 93致彼得堡火星派小组1901年10月15日以后) 169 (4)联合会对日内瓦决议所作的修正。 (5)“斗争”社的声明。 (6)我们退出代表大会的声明。 总而言之，就是所有提交主席团的那些文件。请您赶快写回信到慕尼黑（我们即将离开这里）。 紧紧握手！ 弗雷 写于苏黎世（本埠信件）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9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47一148页 第11卷 93 致彼得堡火星派小组“ (10月15日以后) 你们务必向我们报告，而且要定期报告，在整个圣彼得堡协会中，特别是在它的核心中，有哪些倾向以及这些倾向具有多大的代表性，是否有积极肯干和享有威信的人等等。我们必须十分确切地经常了解圣彼得堡协会的情况。1 从蒸尼黑发出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找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45页 第8卷 ①这封信是写在尤·奥·马尔托夫信上的附笔。一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200页========== 170 94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901年10月21日) 94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1901年10月21日 亲爱的格·瓦·：前几天曾给您寄去一份《新时代》杂志第1期，上面刊有恩格斯的一篇关于纲领问题的文章22。我想这对您的工作，即起草纲领草案的工作不无帮助。其次，校样今天已给您寄出，看过以后请您迅速直接寄给狄茨，并写上“付印”。 我收集了一点写内政评论的材料，日内我将集中精力写这篇东西（目前我不大舒服，好象是旅行后患了流行性感冒）。这件工作结束后，需要给《火星报》写文章，然后继续写那本已经延搁了好久的小册子“，所以我实在没有时间参加起草纲领的工作，只有把希望寄托在您身上。 您能够给我们推荐一个法国人写法国通讯吗？（达涅维奇大概不会同意) 紧紧握手！ 您的列宁 从蒸尼黑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45一149页 第3卷 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5卷第268一312页.一编者注 ==========第201页========== 95致物·伊·阿克雪里罗得(1901年10月22日) 171 95 致柳·伊·阿克雪里罗得 1901年10月22日 尊敬的柳・伊・： 我没有马上给您回信，现在这封信又写得很简短，请原谅，因为我又病了，好象是流行性感冒，脑子一点也不管用。依我看，如果不能写出关于代表大会的报告，那么就得这样办：把在大会期间提交给主席团的所有文件和声明（日内瓦①决议、对决议所作的修正、联合会的声明和我们关于崩得的声明、我们退出代表大会的声明等)按顺序翻印出来。对任何发言都不要加以阐述（不仅不要详细地转述，而且根本不要加以阐述)，而只要用几句话把这些文件连接起来。我认为，这些文件很有说服力，本身就十分清楚地说明了问题，因此把它们翻印出来就足够了（只要指出，这些文件是怎样、按什么顺序和由于什么原因提交或宜读的)，一在所有明白事理的人看来，这也就是我们退出代表大会的完整的说明。215 如果弗雷提出的问题您那里没有，请向莱特伊仁和唐恩去要，他们那里也许会有。 请您试试只把文件作一番对比，并尽快把搞好的东西寄往日 ①手稿上误写为“伦敦。一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202页========== 172 96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901年11月2日) 内瓦，那里会印出来的，如果需要的话，可能要作一些小的修改。 握手！ 您的… 从慕尼黑发往伯尔尼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9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49一150页 第11卷 96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11月2日 亲爱的格·瓦·：来信收到了。您的文章我们打算在《火星报》第10号上发表。第9号日内就要出版，由于篇幅增为8版，所以出晚了。 《新时代》杂志第1期和第3期您收到了吗（用完以后请寄还)？那上面有恩格斯和考茨基写的关于纲领问题的文章，这可能对您有些用处，所以我就寄给您了。您打算什么时候结束起草纲领的工作呢？ 关于为马克思文集2写书评的问题您只字未提。我们认为您终究会把它寄来的，曙光》杂志第2一3期合刊上非常需要这篇评论。第4卷是拉萨尔给马克思的信，将于11月4日出版，这一卷用不着写书评了，免得跳误出版。 ==========第203页========== 96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901年11月2日) 173 内政评论“我已经写好。阿列克谢写了一篇关于吕贝克的文章。书评有：您的关于弗兰克的评论，阿列克谢的3篇十您的一篇关于马克思文集的评论，可能还+维里卡·德米特里耶夫娜的关于《自由》杂志的评论。这就足够了。 总之，曙光》杂志第2一3期合刊已编好，就等若印刷了，11月中旬大概可以印好。 紧紧握手！ 您的… 附言：我对起草纲领的工作问得这么勤，是因为我要知道，曙光》杂志第2一3期合刊出版后，第4期的材料是不是立即就能准备好，以便送去排字。为了这件事，狄茨老是缠着我。 如果梁赞诺夫的文章您还没有寄出，请立即寄来，否则他要把阿列克谢唠叨死了。梁赞诺夫（帕尔乌斯同他一道，并支持他）因为文章延期发表，非常抱怨，似乎想不干了。帕尔乌斯对我们说：“你们不会当编辑！”如何？ 从慕尼黑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6年《“劳动解放社”文集》 第46卷第150一151页 第4辑 ①见本卷第94号文献。一一编者注 ==========第204页========== 174 97致埃·李·古列维奇(1901年11月3日) 97 致埃·李·古列维奇 1901年11月3日 亲爱的同志：您临走以前我们在此地交谈时，您曾对我们说过，不管我们的关系怎样，即使有分歧也罢，您反正仍然是我们刊物的撰稿人。此后，就在我们组织之间的谈判不欢而散的时候，我们彼此还再三强调，我们毫无“互相宜战”的意思，尽管暂时有分歧，我们仍然是政治盟友。 因此，我们希望您仍旧从法国给《火星报》来信。可惜，关于这个问题我们不能从驻在此地的贵社成员那里得到肯定的答复。请告诉我，今后您是不是还打算给我们撰稿。 当然，您知道我们多么珍视您为我们撰稿，现在，在“同盟”①成立之后，我们同贵社的组织关系复杂化了，可是从我们方面来说，今后写作上的密切交往在任何情况下也不会有什么障碍。我们希望保持这种密切交往。 致同志的敬礼！… 附言：从梁赞诺夫的话里可以推论，我所说的关于我们的分歧可能影响到写作协议的话被误解了。我指的仅仅是关于小册子的 ①俄国革命社会民主党人国外同温。一一编者注 ==========第205页========== 95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901年11月3日) 175 合同(“同盟”成立了专门的小册子编辑部)，“同盟”的成立并不涉及曙光》杂志和《火星报》的编辑部同撰稿人的纯写作关系。 从蒸尼黑发往巴黎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51一152页 第13卷 98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1901年11月3日 亲爱的格·瓦·：今天维里卡·德米·带着一项“外交”任务“神态异常地”来到我们这里。我们不禁感到惊讶，因为事情本身是很清楚的，在这方面当然谈不上什么外交不外交一一这是她在开玩笑。现在给您寄上50卢布。如果这些钱加上您那里剩余的292法郎还不够用，那您就一定要尽快来信，我们再给您寄，因为我们的财务现已“整顿就绪”。（我不知道是否有人对您说过或写信告诉过您，我们现在总的说来比较有希望定期获得可观的收入一就象最近收到的1000卢布那样1？一一因此，加上从俄国寄来的几笔款子，我们估计至少可以维持两三年，尽管支出普遍增加。)需要时请随时来信，不必客气。 昨天就几件小事写了一封信给您。①收到了吗？ ①见本卷第96号文献。一一编者注 ==========第206页========== 176 99加・达・特伊仁(1901年11月10日) 紧紧握手！ 您的彼得罗夫 从蒸尼黑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52一153页 第3卷 99 致加·达·莱特伊仁 1901年11月10日 亲爱的莱特伊仁：我同那位您向他泄露了同盟内部机密的先生①见过面了。他正在吵吵闹闹。 我不能不说，您犯了一个相当大的错误。 第一，为什么您把关于这位先生②的事情告诉非同盟成员莱博夫和瓦塞贝格？先生对这一点抱怨得特别厉害。而他是对的。同盟对第三者的态度应该只让同盟成员知道。我认为，您应该把莱博夫和瓦塞贝格这两个人狠狠训斥一顿，并在今后不要再这样信任他们了：既然您认为可以告诉他们，那么他们就该无条件地保持缄默。 第二，为什么您不立即了结这件事情，以防止这位先生到格· ① ②指亚·尤·芬一叶诺塔耶夫斯基。一一编者注 ==========第207页========== 99 致・达・特伊仁(1901年11月10日) 177 瓦·那里去和到我们这里来？要知道您是有正式职务的人，是管理机关成员。因此，应该由您来接受这位先生的这种或那种申诉，经集体讨论他的申诉后，给他一个相应的集体的答复.您应该告诉这位先生，他只能通过您与同盟进行联系，因此，他对整个同盟或对同盟某一成员的任何意见，都应当向您提出，而没有权利为这件事去找不应当找的人（找格·瓦·或找我们）。 在我看来，您没有按照章程办事（章程直接规定一切意见归管理机关处理)，因此，您除不谨慎外，还有不行使职权的过错。 好吧。请您不要因我直言不讳而生气。现在这一事件己告结束。我们对这位先生自然是这样说的：我们不主张您向同盟探问您自己的事（即同盟是否相信您等等）。这样做是没有道理的。同盟没有义务回答您。而您应该做的是：采取一切措施搞清楚鲁马案件(它的，切细节)，收集一切证明材料，提请同盟审查这个案件，并公布审查结果（就是说对鲁马提出控诉和在必要时说明其他人无罪)。 他承认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并已开始写自己的证明材料。如果您知道还有证人的话，哪怕一个也好，请您自己也采取措施取得证明材料。 总之，我们现在的策略是：在同盟内部，暂时对“先生”持保留态度。但对同盟外部也好，甚至对关系疏远的同盟成员也好，关于这件事都要只字不提。您以为如何？ 您的弗雷 从慕尼黑发往巴察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46卷第153一154页 ==========第208页========== 178 100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901年11月11日) 100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1901年11月11日 亲爱的格·瓦·：我们收到了您寄给《火星报》的校样，它正好在最后的时刻寄到。第10号将在一星期后出版。 邦契一布鲁耶维奇通过狄茨给我们寄来了一封信，信中写道，他曾把《俄国沙皇制度的牺牲品》一文交给了您：还写道，您说过，这篇文章已转寄给我们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简直一点也不记得了。 关于这件事，阿列克谢一年前曾听到过一些，但他说，我们没有收到这篇文章。 请尽快回信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最好立即把文章退回，邦契一布鲁耶维奇要得很紧。 您的列宁 附言：我们在等评论文章。 从慕尼黑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6年《“劳动解成社”文集》 第46卷第155页 第4辑 ==========第209页========== 101致加·达·菜特伊仁(1901年11月14日) 179 101 致加·达·莱特伊仁 1901年11月14日 亲爱的莱特伊仁：刚才收到您的来信，立即抓紧作复。 说实在的，您对这一“事件”的态度是不完全…公正的。如果您对不完全可靠的人泄露了内部的机密，那么显然是有些不谨慎的。自然，任何人都可能发生这种情况，我再次提出这一点是为了彻底了结这一事件，请您不要以为除此以外还有别的什么用意。然而您毕竟要承认，我们曾被迫经历过一段极不愉快的时刻，被迫对不是自己造成的过错作出解释，因为毕竞不是我们对莱博…说了那些不能不使“先生”大为恼火的话。 下面谈谈事情的实质。既然“先生”了解到（不管通过什么方式)同盟作出了不利于他的决定（或者了解到同盟的某一成员提出了必须对他，对这位“先生”持保留态度的意见①，其结果是一样的)，那么，同盟就已经卷入了这一事件。这已经是无法挽回的了，就象说出的话无法收回一样。 请您千万不要错上加错：现在请您不要说“同盟与此无关”了！同盟已经卷入了，因而问题只能是怎样使它解脱出来。这位“先生”要到同盟去探问他自己的事（在这一点上您大概没有完全弄懂我的意思吧？)，也就是说去探问，同盟的成员凭什么 ①见本卷第99号文献。一一编者注 ==========第210页========== 180 101 ・・(1901年11月14日) 对他进行中伤？ 我们使他相信，谁也没有对他进行“中伤”，至于同盟持保留态度的问题，则同盟没有义务答复。 关于这位“先生”的个人问题就谈到这里。但是还有一个关于鲁马案件的舆论上的问题，关于这一案件，早就有人写信给我们，说必须把它搞清楚。 对这位“先生”持保留态度，正是由于他与这一案件有“牵连”。因此，不能不劝告这位“先生”着手“调查和侦查”鲁马案件的 一切细节。 既然这位“先生”同意了这一点，那么我们就有责任帮助他：第 一，因为从各方面搞清楚奸细鲁马的各种手法和花招对运动的利益来说是必要的：第二，因为同盟使这位“先生”遭受到也许是他所不完全应当遭受的莫大的烦恼，而我们同盟成员在这个问题上是有些过错的。 您应当同意，我们有权利和义务对X.YZ.持保留态度，但我 们不应当把自己的保留态度告诉这些人。要知道，既然有了“过错”，那就得“分担这一过错”。 不要错上加错，在我们自己把家丑外扬…之后，现在还说什么“我们与此无关”。 您的弗雷 附言：向叶弗龙问好！他是否对代表大会的结果和同盟的安排感到满意？ 从慕尼黑发往巴黎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46卷第155-157页 ==========第211页========== 102 致格・・列(1901年11月19日) 1s1 102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1901年11月19日 亲爱的格·瓦·：恐怕我一封又一封的信搞得您不得安宁了吧。我好象天天都在打扰您。 我已把现代工业危机》$一文给您寄去了。依我看，这篇文章还过得去，稍作修改后可以刊登在曙光》杂志第4期上。请您尽快抽空看一看，并表示一下意见。如果您同意采用，我们就很快（约一个半星期后)付排，使狄茨的印刷所不至于闲若。如果有必要的话，柯尔佐夫大概不会拒绝帮助修改这篇文章吧？ 对刊印代表大会文件的问题，多数人已表示赞成立即付印（维里卡·德米·、布柳缅费尔德、两名柏林成员和我，即我们9人6名编辑和3名管理人员一一中的5人)。这就是说，问题已经决定了。让波·阿布拉·尽可能抓紧一点。 您那里是否有多余的俄国版的《今后怎样》，我们这里一本也没有。请寄一本来。 您的弗雷 从蔡尼黑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俄文版 第46卷第157页 第3卷 ==========第212页========== 182 103 柳・・(1901年11月27日) 103 致柳·伊·阿克雪里罗得 1901年11月27日 尊敬的柳·伊·：维·伊万·已经把您的书给我了，谢谢。非常抱歉，我还来不及阅读：第一，近来我在写一本小册子2”（反驳《工人事业》杂志)，忙得很：第二，“莫明其妙的病又复发了。工作停下了，还不知道是否很快就能够重新坐下来工作！可是工作又亟待完成… 至于向波波娃推荐您的书，我十分抱歉，这件事我完全无能为力。我个人并不认识而且从来就不认识波波娃。只是通过司徒卢威同她打过交道（您明白，要请他推荐您的书那是连想也不用想的。要知道，他就是波波娃出版社的编辑部主任！！)。因此，我去找波波娃，怕只会把事情搞糟了。 这还不算。不久（一个月或一个半月）以前，我给波波娃写了一封信，第一次请求她给我寄一本维伯的第2卷译本，该书译本是我校订的，并且刚刚出版不久。直到现在，她既不回信又不寄书！ 我和沃多沃佐娃之间也一度有过可说是“友好的”通信。但是她对我最后给她的（春天写的！）那封信（谈工作的）根本不作答复。可见，这种事我是完全无能为力的。 要么您去找一位同著作界和出版界关系较好的人，要么直接跟某些出版家联系并把您的书一并寄去。也许菲力波夫能帮助您？ ==========第213页========== 104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901年12月1日) 183 您毕竞在他那里印过书！我和他已经断绝来往。 贝尔格会写信给您，或者亲自同您谈谈：他很快就要动身了。紧紧握手！ 您的弗雷 从慕尼黑发往伯尔尼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9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58页 第11卷 104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1901年12月1日 亲爱的格·瓦·：您谈论芬的文章的信已经读过。您要求太严格了。我觉得文章还过得去。但是您的道理使我完全信服，我也同意删掉一些。我已经跟作者说过有些地方必须修改和压缩。他没有十分坚持，但是“希望”不要删得太厉害，不然，他就要把文章拿到别处去发表。 我们不妨写信告诉作者，因为地址是有的，不过写信不太方便。 我不能负责修改这篇文章。如果决定采用，这件事还得由您来做。 ==========第214页========== 184 104 格・瓦・列诺夫(1901年12月1日) 紧紧握手！ 您的弗雷 您对芬的文章的批评，再次使我想起《火星报》经济栏太贫乏了，这一点您在苏黎世也曾经谈过。为什么您不给这一栏寄点什么东西呢？从占1/2栏（约4000个字母，等于您的4一6页）的时事短评，如合作社代表大会、关于辛迪加的新材料、《经济学家》杂志2上的经济评论、大罢工、新的统计材料等等，直到占1/一2栏的论文，或者20000一25000个字母以内（即您的30页以内）的小品文，所有这些都很重要！您本来就比大家更留心经济方面的书刊，而且您写（虽然偶尔）这样的短评比大家更容易些！真的，试一试吧，给我们帮帮忙，否则《火星报》太单调了。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要打断您起草纲领的工作，纲领是我们最迫切需要的，但是，还可以抽出时间写点有关新出版的经济书刊等方面的短评和小文章。 《火星报》的历史栏也很差劲，叙述欧洲革命等等的小品文就很差。我想，在这一栏里也可以译载一些东西。有合适的材料就请寄来，您有一次说过，您手头有什么现成的东西。 您的弗雷 我常常闹点小毛病，并且因为写反驳《工人事业》杂志的小册子而感到“劳累”，写这本小册子就象蜗牛爬行一样。 从慕尼黑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59一160页 第3卷 ==========第215页========== 105・・克雪里罗得(1901年12月17日) 185 105 致柳·伊·阿克雪里罗得 1901年12月17日 尊敬的柳·伊·：您的三封来信都收到了，现在一并作答。我是绝对去不了的，因为现在报纸的全部工作都压在我身上，而且，由于运送遇到阻碍和俄国国内的混乱，管理事务变得复杂起来，我的小册子还搁在那儿哩。我实在拖得太久了！而且我也完全没有准备，甚至连《火星报》第13号的短评也是请贝尔格写的，因为我好长时间没有看过任何有关我国革命运动史的材料了。您认为由于群众的情绪您不合适，在我看来，这样想是没有必要的。普列汉诺夫的纪念日从表面上看是一种特定的庆祝活动，因此，大概只有那些具有特定倾向和情绪的人才会去参加。 茨韦托夫（布柳缅费尔德）的通信地址是： 慕尼黑 施万塔勒街44号 迪特里希·布赫宾德尔先生。 我告诉您这个地址，是因为您写给他的信由我转交可能耽误整整两昼夜！他住在本市的另一头，我们很少见面。 那封打听德·夫人消息的“怪”信不应寄给布柳缅费尔德，而 ==========第216页========== 186 106致火星派国内组织(1901年12月18日以前) 应按那封信里所附的地址寄出。握手！ 您的弗雷 从慕尼黑发往伯尔尼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9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60一161页 第11卷 106 致火星派国内组织 (12月18日以前) (1)雅柯夫 (2)莫斯科委员会 (3)圣彼得堡+下诺夫哥罗德(4)巴枯宁？ (5)《给俄国社会民主党机关刊物的一封信》24。 我们刚刚知道，联合会会员正在安排一个各主要委员会的代表会议，来解决国外的冲突问题25。 必须尽，切努力在尽量多的委员会和小组里采取下列措施： (1)一定要使代表会议至少推迟到春天（推迟到复活节等等）举行。理由是：（一）无论是《火星报》或国外同盟都必须派代表参加会议，而这就需要时间和经费。没有《火星报》和同盟的代表出席的代表 ==========第217页========== 106致火星派国内组织(1901年12月18日以前) 157 会议是非法的，并且也没有意义。（二）必须等待双方说明分歧实质的小册子出版。在这种小册子出版以前，代表会议无法根据事实辨别是非，因此它的会议将落空。《火星报》第12号(1901年12月5日出版)肯定地预告，这本小册子很快就会出版（过一个半月）。这本小册子将非常详细地分析一切分歧。我们将在这本小册子中指出“工人事业”派的全部危害，彻底揭露他们面对伯恩施坦主义和经济主义可耻地摇摆不定和束手无策。这本小册子有一部分已经写好了，很快就会全部写成。其次，现在（公历12月中句）国外正在作两个关于分歧的报告，一个是“工人事业”派的代表作的，另一个是同盟的代表作的。这两个专题报告很快也会出版。不等它们出版就召开代表会议，等于白白地糟塌金钱和忍受牺牲。 (2)如果代表会议召开，我们将派一个特派代表参加会议。因此，一定要将下列事项立即告诉我们：（一）是否已决定举行代表会议：（二）地址，（三）日期：（四）出席会议的暗号和接头地点。必须正式要求各委员会和小组将这些事项发出通知，否则就宜布这个会议为非法，并立即发表声明，指出他们不听取双方的意见就想决定问题。 (3)如果各委员会或小组拟选举的代表会议代表都是倾向于《工人事业》杂志，必须立即正式提出抗议，并要求代表中既要有《工人事业》杂志的拥护者，也要有《火星报》的拥护者（就是说：既要有多数派的代表，也要有少数派的代表)。 (4)如果代表会议反对《火星报》，就必须退出不同意公开提出抗议的委员会和小组，并立即在《火星报》上公开声明和申述理由。自己人之间现在就应当开始商量这个步骤。 (5)立即把结果告诉我们，一切步骤都要随时告诉我们。尽一 ==========第218页========== 188 107致因·格·斯米多维奇(1901年12月18日) 切努力使各地的《火星报》拥护者在言论和行动方面完全协同一致。 从蒸尼黑发出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61一163页 第8卷 107 致因·格·斯米多维奇 (12月18日) 我们得到阿基姆在印刷《前进报》2“的消息。我们不相信这个消息，因此，请说明这是不是由于误会。我们不能相信，曾用《火星报》的名义为《火星报》的印刷所筹集了几百几千卢布，并建立了《火星报》俄国组织的人，却偷偷地去另搞一套，而且正是在我们处于紧要关头的时候，在运输已经停顿，整个北部地区和中部地区(还有南部地区！！)都对我们抱怨看不到《火星报》，而把一切希望都寄托于在国内翻印《火星报》上的时候：我们不能相信，他们竞会采取这种欺骗手段，因为阿基姆曾写信告诉我们正在印刷第10号报纸，我们对这点曾是深信不疑的，美男子对于自己的宏伟计划也只字未提：我们不相信竟会有这种不仅违背了一切组织准则，而且也违背了某些最普通的准则的行为。 如果这个令人难以相信的消息竞是真实的，我们要求立即会 ==========第219页========== 108 格・瓦・列夫(1901年12月19日) 159 面处理这种前所未闻的放肆行为。我们恳请雅柯夫和奥尔沙用一切办法搞些旅费，立即按计划到这里来。 从慕尼黑发往基辅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63页 第8卷 108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1901年12月19日 亲爱的格・瓦・： 刚刚收到您17日的来信，马上就给您写回信。到布鲁塞尔去的问题，我在一个多星期以前就给您作了答复，那封长信是寄给帕·波·的（因为信上有曙光》杂志第4期的计划），并且请他立刻转给您。如果信没有收到，那真槽糕，准是他压下了！我马上写信去问。 我同意阿列克谢的意见，您应当去。克里切夫斯基会带来很多害处，一一而在现在开始同他进行决定性的斗争时，应该特别警惕。我们是无法同他们相处的。 寄上230马克，80马克仁100法郎)交给国际局，150马克作路费。少不少？ 搞一张路过慕尼黑的环行票（期限两个月。如果您在日内瓦做 ==========第220页========== 190 109 ・波・雪里得(1901年12月19日) 这件事有风险的话，那就在苏黎世订购)。到了苏黎世，请您劝说帕 ·波·也来吧。那我们在1月初就可以会齐，把纲领（这很重要）和《曙光》杂志第4期等工作都搞完。 《曙光》杂志一两天内我就可以看到。该杂志的目求我已在那封信里给帕·波一奇奇去了。 请给《火星报》写一篇关于国际书记处会议的简讯或短评吧。紧紧握手！ 您的弗雷 您是否到我们这里来，请回信告知。 从蒸尼黑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64页 第3卷 109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1901年12月19日 亲爱的帕·波·：刚才收到格·瓦·的来信。约在一星期前(也可能更早一些)我寄到您处给您和他的一封长信他没有收到，难道信丢失了吗？① ①如果是这样，那就得向邮局提出责问！ ==========第221页========== 110 格・瓦・列夫(1901年12月20日) 191 信上写了曙光》杂志第4期的计划和其他许多事情！请立即回信。 您的弗雷 格·瓦·在29日前去布鲁塞尔。我们请他顺便到我们这里来 一趟。您也来吧！那我们就能把纲领和《曙光》杂志第4期的工作搞完。说真的，来吧！ 紧紧握手！ 您的… 从慕尼黑发往苏察世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65页 第3卷 110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1901年12月20日 亲爱的格·瓦·：忘了托您办一件事：请在您那里找一找我妻子寄给您的那封关于《工人政党和农民》一文①的信(3张或4张信纸，字写得很密，没有抬头和署名)。 您对是否可以把这封信刊登在《曙光》杂志上没有表态。我提 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4卷第379一386页.一编者注 ==========第222页========== 192 111致怕·波·阿克雪里罗得(1901年12月23日) 醒您一下，希望您不要忘了这封信，并一定要在动身前把它寄给我们（或随身带来）。 请来信告诉我们，您最后决定什么时候动身，预计什么时候可以到达我们这里。 听说贝尔格在巴黎取得了成绩。而联合会会员在俄国国内却 一无所获！我们必须现在，正是现在就打垮他们！ 我正在写反驳他们的小册子，愈写愈气愤。只是我的小册子写得太长了，真糟糕！ 您的弗雷 从蔡尼黑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6年《“劳动解放社"文集》 第46卷第165一166页 第4辑 111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1901年12月23日 亲爱的帕・波・： 大约是两星期以前，我没用挂号给您寄了一封信。①请尽量设法向邮局查询一下，如果会有用处的话，不妨附上一个有我的笔迹的信封。 ①见本卷第109号文献。一一编者注 ==========第223页========== 111致柏·波·阿克雪里罗得(1901年12月23日) 193 当然，格·瓦·最好在返回途中顺便来一趟。我已把路费寄给他了。曙光》杂志想必已收到了吧？ 您现在是否能把我那本反驳经济派的小册子（或者说“书”）看 一遍？如果可能的话，我就在日内或下星期初寄一半给您，因为我想听听您的意见。请给我简单写几句。 盼早日见面！ 您的弗雷 从慕尼黑发往苏察世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66页 第3卷 ==========第224页========== 194 1902年 112 致列·伊·戈尔德曼 (1月3日以前) 我常常说，分工正在自然而然地明确起来：在这里出版 书刊和给报纸写文章等等。在国内分配书刊和建立联系。书刊由专人负责运送，这些人要得到我们这边和他们那边都同意才能确定，并且同双方取得联系。这就是我们的理想… …我们早就发愁，国内的组织工作（头等重要的工作）进展缓慢，而我们一您记得吗？一一在夏天就把“计划”给您寄去 了2（可惜，阐明这个“计划”的那封信，我们没有留底），但是您回 答说：“没有人手”。现在，想必您会认为可以若手搞了，当然，我们总是愿意帮助你们大家的，如果这取决于我们的话。不过，我们在 这里起的完全是辅助作用。您同X.Y.Z.有联系，也就是说，所 有的书刊“来源”都汇集到您那里。请您从中进行联系并且掌握这些来源：如果您找到适合担任这种工作的人而且这些人值得您完全信任，那么经过大家一致同意，就可以由他们组成一个管理委员会，我们当然会尽量给所有的人去信，要他们服从这个委员会。只 ==========第225页========== 113致列・伊・戈尔曼(1902年1月3日) 195 是管理委员会一定要想到整个俄国，而决不能只想到一个地区，因为《火星报》的整个前途如何，就要看它能不能克服地方手工业习气和地区隔绝状态，能不能真正成为全俄的报纸… 从慕尼黑发往基什尼奥夫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无产阶级革命》杂志 第46卷第167页 第1期 113 致列・伊·戈尔德曼 (1月3日) 对于《火星报》在俄国有一个印刷所这件事，您认为有必要保守秘密吗？心就是说，您反对我们在国外让很多人看到国内版的报纸吗？2a0 据不久前曾看到过您的一个人说，您对我们工作中普遍的混乱现象非常不满，对于这一点我们也无能为力。《火星报》组织的国内成员必须建立一个巩固的核心，力求做到在全俄国正常地散发《火星报》。这完全是国内组织的事。如果我们能做到这点，事情就有保证。否则混乱现象是不可避免的②。为了正常地散发和保持威信，非常需要每隔两三号选一号较有经久意义的《火星报》在国 ①这句话是克鲁普斯卡娅写的。一俄文版编者注 ②您认为，杰缅季耶夫能够担负散发工作吗？ ==========第226页========== 196 114致维·尼·克罗赫马尔(1902年1月3日) 内翻印。比如第13号或许就应该翻印。 既然你们已经在翻印，那就索性多多印一些，力求使它布满全俄国，哪怕只是一次也好。您还记得吗，您曾经埋怨传播不广？ 再一次表示热切的敬意，并祝成功！！ 从慕尼黑发往基什尼奥夫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找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65页 第8卷 114 致维・尼・克罗赫马尔 1月3日 我们收到了一篇从基辅寄来的批评委员会行动的通讯稿。通讯稿中指出：(1)委员会没有充分掌握情况(12月上一2日晨发生了几起速捕，而委员会不能查明在什么人中间、由于什么原因进行速捕)，而且行动级慢。(2)应该印发一份给工人的传单，报道学潮的情况并说明工人应该持什么态度。委员会当时也同意，说这样的传单是需要的，但没有及时印发。我们准备把这篇通讯稿刊登在10天后将要出版的第14号上.因此，在收到这封信后，请立即答复：您对上述两个事实是否有不同意见，或者请您写一份与这两个事实有关的情况报告寄来。总的说来，这篇通讯稿是值得注意的，但是，在没有听到友好的委员会的意见之前，我们不想刊登对它的 ==========第227页========== 115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902年2月7日) 197 行动的批评。恳请赶紧回信。① 从慕尼黑发往基辅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69页 第8卷 115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1902年2月7日 亲爱的格·瓦·：现在我把由贝尔格修改过的纲领草案②寄给您。请您来信告诉我，您将进行修改还是提出完整的反草案。我还想知道，哪些地方不能使您满意。 关于宗教问题，我在卡·马克思关于哥达纲领的信中看到了对要求信仰自由的严厉批判和主张社会民主党人应当直截了当地表明自己同宗教的妖术作斗争的论点。您是否认为可以采取某种类似的措施，用什么形式？要知道，我们这里对宗教，也象对“共和制”一样，小心谨慎的考虑要比德国人少。 请让柯尔佐夫照您那一份抄一下，这花不了很多时间 您的工作进行得如何（我们推测您在给《曙光》杂志写文章）？ ①这是写在爆·康·克鲁普斯卡娅信上的附笔。一俄文版编者注 ②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6卷第192一198页.一编者注 ==========第228页========== 198 116・・阿克雪罗得(1902年2月18日) 您打算什么时候写完？ 《新时代》杂志（第1期和第3期）和关于土地纲领的信您一直没有给我寄来！请您给我寄来或者告诉我迟寄的原因。 我给您订购了1902年的《康拉德年鉴》2。据说，1901年的《经济纪事》将于2月出版，出版以后就给您寄去。您订了《工商报》25吗，是否己经收到？ 您是否听到关于工人事业派的新情况？我们这里毫无消息。我的小册子正在排版。 《前进报》甚至拒绝登载简略的回答，问题已转到中央执行委员会①邦里去了。据说倍倍尔赞成我们。等着瞧吧。紧紧握手！ 您的弗雷 从慕尼黑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劳动解放社”文集》 第46卷第169一170页 第6辑 116 致柳·伊·阿克雪里罗得 1902年2月18日 尊敬的柳·伊·：我赶紧写回信告诉您，司徒卢威和布尔加柯 ①德围社会民主党中央执行委员会。一一编者注 ==========第229页========== 117致怕·波·阿克雪里罗得(1902年3月3日) 199 夫的文章都发表在1897年5月《新言论》杂志（特刊第8期）上了w。 听说您的文章很快就能脱稿，我们都很高兴。请把司徒卢威和布尔加柯夫的文章同这篇文章一并寄来。 您是否利用了维·切尔诺夫在《俄国财富》杂志最近几期上发表的谈论主观方法、谈论别尔嘉耶夫等人的文章？哎，如果能写篇东西，哪怕几行，把这个空谈家痛骂一顿，该多么好啊！《社会主义月刊》第2期(2月号)上一个叫洛津斯基的写了一篇文章，他也抛弃唯物主义，赞扬别尔嘉耶夫。 沃洛格达（别尔嘉耶夫和波格丹诺夫此刻住在那里）方面有消息说，在那里，流放者正热烈争论哲学问题，看来，别尔嘉耶夫作为 一个最有学识的人，是会取得胜利”的。紧紧握手！ 您的… 从慕尼黑发往伯尔尼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9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70一171页 第11卷 117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1902年3月3日 亲爱的帕・波・： ==========第230页========== 200 118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902年3月22日) 贝尔格写给您一份我们集体读过的事务性函件。我只是要补充一点，即我对自己的草案①作了以下的修改（参照格·瓦·意见作的修改)：一一请看下页②。从这些修改中您将会看到，未必谈得上有“原则性的”分歧吧。 紧紧握手！ 您的列宁 从蒸尼黑发往苏察世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46卷第171页 118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1902年3月22日 亲爱的帕・波・： 旅行归来以后，身体好吗？经过漫游生活和您离开这里时所预期的“反应”以后，身体康复了没有？ 维里卡·德米特里耶夫娜已经把格·瓦·起草的纲领和我们那个通过某种仲裁委员会来“协商调处”的草案都给您寄去了。看来，这个草案会由于得不到格·瓦·的同意而落空，但是我还不能十分肯定。我很想知道，您对格·瓦·的新草案印象如何，两个 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6卷第192一198页。一编者注 ②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6卷第199页。一编者注 ==========第231页========== 119致如·达·莱特伊仁(1902年3月23日以前) 201 草案中，您现在赞成哪一个？ 您的小册子4直到现在才开始抄写，因为在此以前，抄写员忙于为《火星报》抄写（茨韦托夫走后，那里的一一《火星报》的[工作]①进度很慢，3月份只能出一号)。看来，您的小册子在这里势必要晚一点出版，如果您的确不想推迟，请来信告知，我们可以寄到日内瓦去。如果您认为不必若急，那么，一俟抄写完毕以及等茨韦托夫回来之后，小册子即可付排。 再谈一谈纲领。把纲领提交整个同盟（而不仅仅是编辑部）表决，或者在报刊上展开辩论，我们认为都是极不妥当的（尽管这在试图协商未能成功时难以避免)。您的意见怎样？ 紧握您的手并祝身体健康！ 您的… 从慕尼黑发往苏黎世 译自列宁全集静俄文第5版 载于1924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72页 第2卷 119 致加·达·莱特伊仁 (3月23日以前) 再谈谈克里切夫斯基的问题Zur Frage)。格·瓦·说，在巴黎侨民区人们坚持说，这位波里斯·克里切夫斯基曾经收到过米 ①工作]一词是根据意思加上的。一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232页========== 202 120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902年3月27日) 勒兰的一封感谢信（感谢他为《前进报》写的几篇通讯），当时他似乎还以此炫耀自己。那么，既然现在《前进报》和《曙光》杂志之间的论战激烈起来了，而且直截了当地提出了问题，就必须立即尽一切努力对这件事进行最严密的(“追根究底”的)调查。请您马上把这项任务承担起来。要把那些或是看到过，或是听到过有关这件事的所有证人提供的材料都收集起来，收集好之后，就写信把所有这些证人以及他们提供的材料一一告诉我们。在万不得已时，要去问问Ptit,但最好不要“打草惊蛇”，而要在他们还没有预料到进攻之前就把他们捉住。 就这样，行动起来吧！全力以赴！等候回信！ 您的弗雷 从慕尼黑发往巴黎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46卷第173页 120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1902年3月27日 亲爱的帕·波·：刚刚收到您的来信，就赶紧写回信。您主张把文章登在《曙光》杂志上，而不出小册子，（作为《火星报》的附刊)，这正合我的意思，特别是因为我们计划迁往伦敦这一点叶夫根尼会写信告诉您)2。您的文章已经抄写了将近一半，一俟抄写完毕就马上寄给您，现在抄写速度很快。把适于杂志用的文章登到 ==========第233页========== 120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902年3月27日) 203 《曙光》杂志上是最好不过的了。如果需要的话，把《给火星报》》的信的上款改一改，也没有多大关系。 据我所知，对《革命前夜》的评论还没有人开始写，也没有人打算写。因此，请您务必写一篇，曙光》杂志恰恰缺少评论。 至于纲领，日内就把我对格·瓦·的草案的意见①寄上（手稿现在在一位患病的朋友2“那里)，我已经把意见给此地的朋友看过，他们劝我不要寄给格·瓦·，因为有成立“仲裁或协商”委员会的打算。但是，我很乐意把它寄给您个人，好让您了解我在那上面系统叙述的看法。关于代表大会5，我不认为它现在就能使问题得到圆满的解决。我不知道整个编委会将怎样决定（今天我们将向编委会介绍您的计划)，但是我非常担心，如果没有准备好第三个草案，如果没有新的表决者参加，如果对怎样表决、谁来表决以及付表决有什么意义等问题没有达成不可动摇的协议，那么我们的苏黎世代表大会又会一事无成。至于出版纲领的重要意义，您提得万分正确。 看到“斗争”社的《历书》②没有？喜欢吗？《革命俄国报》“第4号已经出版，真干起来了！信写得简短而匆忙，请原谅。我很忙。 您的… 从慕尼黑发往苏黎世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4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73一174页 第2卷 ①指对普列汉诺夫的第二个纲领草案的意见》（见列宁全第2版第6卷第200-221页).一编若注 ②《社会民主党1902年历书》。一一编者注 ==========第234页========== 204121致亚·亚·波格丹诺夫(1902年3月28日和4月19日之间) 121 致亚·亚·波格丹诺夫 (3月28日和4月19日之间) 亲爱的同志们：你们建议出版小册子，这使我们很高兴。现在正好缺少一些小册子，所以我们想出版多少册都不成问题。（关于运输问题，现在不能担保大批量都能送到无误，但愿这一切将会安排得愈来愈妥善。)但是我们请求你们不要坚持这样的条件：小册子不作任何局部修改，要全部接受下来或者退回。这种条件很不合适，并且很妨碍整个工作。例如，给我们寄来的第一篇关于组织问题（关于组织的技术性的任务）的文章。根据编辑部的一致意见，这篇文章（本身是值得注意的和有价值的）不能照原样拿出去，因为其中有些十分不恰当和不合分寸的地方（象“一人包办”和“委员会的一人专政”等等)，还有个别的毛病也需要改正。其实，在那些从作者看来并不是特别重大的（但是绝对必要的）改动上取得一致，是毫不困难的。请好好想一想，不要为了对我们提出特别使人为难的条件而误了大事。 再说一遍：文章总的说来写得不错并且有价值：一般说来，我们也同意文章不作局部修改而全部接受下来或者退回。但是按照这种条件，您的第一篇文章我们只好退回了，而这样做对事业是有害的。不过，关于局部修改问题，大概可以同作者取得一致。请允许我们试若（哪怕是示范性的）修改一下这篇文章。如果您愿意，我 ==========第235页========== 122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902年4月4日) 205 们就写信详细说明必须作哪些改动。 从伦敦发往沃洛格达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75页 第13卷 122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1902年4月4日 亲爱的格·瓦·：现寄上我关于割地的文章2。看完以后，请把文章连同这封信一起寄给帕·波·，因为如果您同意保留我最初主张的那个计划（就是说，使这篇文章可以成为我们共同草案的共同主张)，那就必须一起商量进行必要的修改。如果您不同意这个计划，那就得设法另作安排了。 我在一些地方引用了自己所起草的纲领草案的总则（原则性的说明)：自然，如果我的草案被否决，那么这些引文就得修改。（如果您没有什么反对的意见，我可以引用爱尔福特纲领中的一些话。) 维里卡·德米特里耶夫娜在页边有些地方写下了自己的意见，但不全是提出明确的修改。请告诉我，您对这些条文的意见。我想就其中的一条为自己申辩几句。维里卡·德米特里耶夫娜提议 ==========第236页========== 206 122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902年4月4日) 别去第79一82页①一，当然，我并不想特别坚持保留它们。但是她还认为这几页“支持卑鄙的手段”，理由是：在草案中没有特别优待小佃户（国有土地），而在执行土地法和（注意）合理照料土地和牲畜的条件下对大小佃户却同等看待。 她反对说：这是“暴行”，因为“富人会夺去一切”，而改良的耕作方法会使9/10的工人丧失工作，任何土地法都不能帮助他们。 我以为，这种反对理由是不正确的，因为()这里是以已经很发达的资产阶级社会为前提，而在这个社会中很少有农民不雇用工人：(2)“富人”只有在技术和经济上把大农庄“安排妥当”的情况下才能得到土地，但是这一点并不能立刻做到，因此不可能采取使维里卡·德米特里耶夫娜感到害怕的那种突然转变的方式： (3)工人受机器的排挤当然是大生产的必然结果，但是要知道，我们并不把希望寄托在制止资本主义矛盾的发展上，而是寄托在充分扩大这种矛盾上：改良的土地耕作方法的前提是工业的巨大发展和加速使居民离开土地：(4)这种措施不仅不能帮助任何“坏人”，相反，它在资产阶级社会中是制止“暴行”的唯一可行的措施，因为这种措施直接限制对劳动者的剥削、对土地的掠夺和牲畜的减少。正是资产阶级社会中的小生产者特别浪费人力、地力和畜力。 如果您也赞成删去第79一82页，那么请您想个办法，如何修改第92页的注释②。 在发表全部纲领以前，一般说来能不能先单独发表纲领的土 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6卷第31一320页.一编者注 ②同上，第315页.一一编者注 ==========第237页========== 122 格・瓦・列夫(1902年4月4日) 207 地部分（及其注释），您的意见怎样？ 昨天收到维·伊·文章的校样，并己寄给了狄茨。昨天我已把她的文章的校样的续篇寄往您处。（为了快一点，她可以把修改过的校样直接寄给狄茨。) 己经3个星期没有得到可怜的茨韦托夫的消息了。也许是死了。这对我们来说将是很大的损失！ 紧紧握手！ 您的弗雷 4月5日附言：方才收到您的来信。我已把它转交给大家了。日内给您回信。 请把贝尔格的草案（您称之为委员会的草案）立刻寄往：施劳多尔夫街29Ⅲ1号陶雷尔处基罗夫夫人收。请赶快寄去，因为他们没有抄件，而且他们不了解您的意见。（我个人宁愿发表大家所提出的“第三种”形式的两个草案，但是看来，大多数人现在又有另外的打算了。)我将把关于土地问题的著作寄给您。看来，维里卡 ·德米特里耶夫娜准备缓和对合法马克思主义者的“指责”。 从慕尼黑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劳动解放社”文集》 第46卷第176一178页 第6辑 ==========第238页========== 208 123 格・・列诺夫(1902年4月17日) 123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1902年4月17日 亲爱的格・瓦・： 我对您还有个请求。请您给奎尔奇写一封短信，让他帮我们办 一件事，为这件事我的朋友（带着维里卡·德米·的信）已经去找过他，今天我也去找了他。您对他说，请他尽力做到他所能做到的 一切，并对他说，这是十分重要的。给他的信也可以用法文写。这样一封信将大大减轻我在安排上的困难，事情的安排已经上了轨道，只是需要把它进行到底。 我把他的地址写在下面以备万一： 伦敦东中央区 克勒肯韦尔草坪37A号 哈·奎尔奇先生。 暂时请您用阿列克谢耶夫的地址给我写信，他住处离我很近。我希望过一星期就能完全安排好。 紧紧握手！ 您的… 附言：维里·德米·完全正确：伦敦这个城市第一眼就给人以 ==========第239页========== 124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902年4月18日) 209 恶劣的印象！ 您的排字工人是否准备好来我们这里了？ 您是否知道，贝尔格和维里·德米·现在在哪里，前者什么时候动身？ 我托维里·德米特里·带给您的几本关于土地问题的书收到了吗？ 从伦敦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78一179页 第3卷 124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1902年4月18日 亲爱的帕・波・： 我趁此机会给您简单地写几句：必须把刚刚收到的给波·尼 一奇的几封信尽快转交给他。如果他不在您那里，就请您赶紧转寄。 如果贝尔格在您那里，请让他给我简单写几句，谈谈他的打算：什么时候走，上哪里去，去多少天。而主要的是：他是否收到了我在星期六(12日)早晨寄给他的两封本市信件？ 我们正忙于安样，事情很多。您给我的信暂时请寄到阿列克谢 ==========第240页========== 210 125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902年4月23日) 耶夫处一一我会马上收到的（伦敦西中央区格雷旅馆路弗雷德里克街14号阿列克谢耶夫先生)。我从科隆寄出的信，您该收到了吧？29 您的文章怎么样了？紧紧握手！ 您的… (伦敦给我的第一个印象是恶劣的。而且什么都很贵！) 从伦敦发往苏察世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79页 第3卷 125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1902年4月23日 亲爱的帕·波·：这是给您的新地址这个地址务请不要告诉任何人，甚至不要告诉同盟的成员，除了象列·格里·或波·尼·这样一些最亲近的人。让其他的人仍使用阿列克谢耶夫的地址，而外人则使用狄茨的地址。如果可能的话，在谈话中也要尽量始终如 一地用慕尼黑以表示伦敦，用慕尼黑人以表示伦敦人)： ==========第241页========== 125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1902年4月23日) 211 伦敦西中央区彭顿维尔霍尔福广场30号雅科布·里希特先生（霍尔福）。 贝尔格大概已经走了吧，今天我收到了他的信，信中说他星期 四动身。如果他还在您那里，就请转告他，他要是碰不上阿列克谢耶夫，可以去找里希特一只几步路。 如果那位“原经济学家”（您过去欣赏的那位女士）在您那里，就请问一问她，或者，甚至不是一般地问一问，而是要寻根究底地追问：1902年4月11日在幕尼黑交给她邮寄的那些挂号信，她是否已经寄出了？如果寄出了，要她立即把收据寄给我们。如果没有寄出，那就得好好训她一顿，问她这些信究竞在哪里，或者，最好让她写信告诉我们（寄到阿列克谢耶夫处）。 今天我就要按印刷品邮件（不挂号）寄上一份将使列·格里·很感兴趣的材料，希望他特别注意。 格·瓦·答应给《火星报》第20号写的一篇社论写好没有？如果写好了，是否已经把它送到印刷所去了？从您那里是否还给印刷所送去了一些什么？如果没有写好，那么社论的事怎么办？难道你们大家就让问题留着不解决吗？关于这件事，贝尔格来信时竞一句话也不提！？！？紧紧握手！ 您的… 从伦敦发往苏黎世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50页 第3卷 ==========第242页========== 212 126致怕·波·阿克雪里罗得(1902年5月3日) 126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1902年5月3日 亲爱的帕·波·：前几天我把给K.的信”寄给您了，由于实 在没有空，我一句话也没有补充。我想，这一点您能原凉我？ 现在我想和您稍微谈谈关于割地的文章。我考虑了权威编委会的一切意见和要求，把文章修改了一下。现在把它寄给格·瓦 ·,由他转给您。如果他拖延的话，请不要忘记催促他（不然狄茨的印刷所就没有事情干了！)。贝尔格对我的修改表示满意，但是他告诉我说，您很不同意这篇文章。如果不太打犹您的工作的话，请您告诉我，您不满的原因是什么。我很想知道这一点。（如果您在写文章，那就请您不要中断，因为这里完全不是“正式工作上的”交谈，而在很大程度上是节后闲谈的事情。) 比如说，我不大了解您添进去的话“…使农民遣受沉重的压迫的”（农奴制残余）。第一，这种补充是多余的，丝毫没有增加内容。第二，这种补充是不确切的（农奴制残余不仅沉重地压迫农民，它的危害不仅在于“压迫”这个或那个社会阶层)。 纲领已经送去抄写了，它将作为社论登载在《火星报》第21号上。关于我是否写评论（已得到权威编委会的允许）的问题，我还没有决定，因为我想再“静心地”仔细读一下印出来的纲领，而现在还没有完全从伦敦的迷糊状态中清醒过来。 ==========第243页========== 126致怕·波·阿克雪里罗得1902年5月3日) 213 列·格里·和波里斯·尼古拉耶维奇的近况如何？前者的工作如何？后者的健康如何？我们希望他很快就能工作（定会如此），因此愿他很快能完全康复。 紧紧握手并祝身体康复！ 您的… 附言：请转告波·尼·，在沃罗涅日有40人被逮捕（据说），而且今天的信指出了姓名：“卡尔波夫、柳比莫夫、科罗斯捷廖夫、卡尔达舍夫、布特科夫斯基、马赫诺韦茨和古巴列娃，后面4人未经审问就被释放。在乌法进行了8次搜查，有两个大学生被逮捕：博伊科夫和萨宗诺夫”。沃罗涅日人遣到逮捕(4月1日)似乎是“根据彼得堡一基辅的命令”（原文如此！）。这就是直接寄给我们的一封信的全部内容。 总之，很多人被逮捕了！您在苏黎世和在我们这里相识的我们 一个亲近的人几乎可以肯定也被逮捕了，一一一点不错，确实是他！这真不幸！ 注意：希望列·格里·把您所收到的《第聂伯河沿岸边疆区报》251开天窗的那一号立刻寄来。 从伦敦发往苏黎世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51一182页 第3卷 ==========第244页========== 214 127致亚·约·克列梅尔(1902年5月4日) 127 致亚・约·克列梅尔 致亚历山大 1902年5月4日 尊敬的同志：我们有充分的理由担心，我们的代表（参加代表会议的)在会后不久就被捕了2，没有来得及移交自己的工作。因此请您通知我们：(1)除了我们的代表以外，还有谁被选为筹备委员会（或组织委员会等）的委员？(2)我们应该怎样同这些人进行联系地址、密匙、暗号等)？ 您给我们的通知可以用化学方法和密码写，如果需要的话，则把密匙交给送信人本人。一般说来，通过送信人进行联系是比较方便的，他在紧急情况下既能拍发电报，甚至也能由他本人作出某些特别紧急和迫切的决定。 从伦敦发往巴黎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52一183页 第13卷 ==========第245页========== 128致国外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1902年5月4日) 215 128 致国外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 致联合会 1902年5月4日 由于对我们说来完全突然和无法预料的情况，我们直到昨天才收到你们的来信，因此未能早作答复。我们没有从自己的代表那里得到关于“约定地点”的任何消息。因此，如果你们直接采取措施把传单送交各委员会，那将比较合适。大概我们中间有人被捕了。关于比亚韦斯托克速捕事件的消息我们暂不刊登。为了快，在重要问题上，务请把一切情况都通过那位巴黎同志（莱特伊仁）通知我们，与此同时，或者把交给那位巴黎人的通知的抄件，或者把这些通知的内容提要寄给我们地址是：纽伦堡新巷44号雪茄烟店菲力浦·勒格纳先生)。 代表《火星报》编辑部弗雷 从伦敦发往巴察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多俄文版 第46卷第183页 第13卷 ==========第246页========== 216 129加・达・薬特伊仁(1902年5月5日) 129 致加·达·莱特伊仁 1902年5月5日 亲爱的莱特伊仁：刚刚收到您的一封信，说您要来。赶紧写信告诉您，昨天按蒙帕纳斯130号（您收）的地址给您寄去一封非常重要的信。一定要想一切办法拿到这封信，并执行信中谈到的一项极其紧急的任务。前些时候还有一封信寄到同一地址，那封信您也 一定要拿到。 下星期我们当然是在这里的，您来我们非常高兴。请尽量乘早晨的火车，到给您转信的那位先生（同志）那里。关于不买往返票的问题，我不能向您提出肯定的意见，因为目前还看不到有什么特殊需要会使我们把您留在这里。 您是否需要供旅途和初步了解伦敦用的指南和资料？盼早日见面！ 您的列宁 从伦敦发往巴察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46卷第184页 ==========第247页========== 130潘・尼・柏辛斯基和伊・伊・拉德琴柯(1902年5月5日)217 130 致潘·尼·勒柏辛斯基和伊·伊・拉德琴柯 (5月5日) 统计资料收到。非常感谢。还请把1901年版的弗拉基米尔省土地估价材料第5卷第3编（戈罗霍韦茨县）寄来，也请把其他各卷寄来。 从伦敦发往普斯科夫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84页 第8卷 131 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 5月6日 来信收到。看来，木头已被逮捕了。克莱尔必须摆脱危险，为 ①这封信是写在娜·康·克鲁普斯卡娅信上的附笔。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248页========== 218 131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1902年5月6日) 此应当立刻转入地下。同萨沙①（还是木头给我们来信淡到她的）会晤的结果是，委派了筹备5个月后召开代表大会的委员会。 现在我们的主要任务是为这一点作好准备，就是说，使完全是自己的人能进入尽可能多的委员会去，并竭力破坏南方委员会的南方中央委员会仁傀儡)。被同志（有人甚至指控他有奸细行为，这点还没有查明)任意操纵的这个“傀儡”是主要的瘴碍（还有彼得堡)。因此当前的任务是：使库尔茨十幼芽两人立刻参加委员会。然后克菜尔和流浪汉要用某种形式来仿效他们的榜样。这是主要的任务，因为否则我们必然会被排挤掉：一切其他的事情必须服从这个任务，要记住第二次代表大会最重要的意义！要使…②适应这 一点，请好好考虑一下对中部地区、伊万诺沃和其他地区以及对乌拉尔和南方的攻击。现在形式方面具有特别的意义。 流浪汉怀疑有奸细。在这里不可能有奸细，因为我们已经在伦敦了。很可能，许多线索是从我们某些被捕者那里得到的一一切都说明这一点。为了“主要的任务”2，你们保护自己要甚于保护眼珠。如果我们（就是说你们）不完成这个任务，那就太糟了。 把这封信立刻转给流浪汉，并告诉他，务必常常给我们来信，他的所有来信都已安全寄到了。 如果木头的死讯得到证实，那么我们就必须同克莱尔或流浪汉尽速会面，或者如果有把声沙的一切详细情况寄给您的可靠地址(？)，就详细函告（请尽速把能寄硬皮书的地址寄给我）。 护照要你们自己想办法，不要指望我们。如果克莱尔已经被大家知道了的话，是不是和流浪汉对调一下？ ①萨沙是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各委员会在比亚韦斯托克举行的代表会议的代号。一一编者注 ②手稿上勾去的一个词无法辨认。一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249页========== 132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902年5月14日) 219 谁将是莫斯科的代表？是不是绝对可靠？是不是有合适的继承人选？总之，再说一次：务必参加委员会。下诺夫哥罗德是否可靠？ 从伦敦发往萨马拉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85-186页 第8卷 132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5月14日) 收到了附有您的意见的文章5。您对编辑部的同事们的态度 真不坏！您甚至不惜选用最轻蔑的言词，至于要“表决”您还没有花费力量来起草的那些建议，甚至还要“表决”修辞问题，那就不必说了。我很想知道，如果我用同样的态度对待您的关于纲领的文章，您会说什么呢？如果您的目的是想使我们的共同工作无法进行，那么您所选择的方法很快就会使您达到这个目的。至于非工作方面的关系，即私人关系，那已经被您完全破坏了，或者更确切些说，您已经使这种关系完全中断了。 尼・列宁 从伦敦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56页 第3卷 ==========第250页========== 220 133 ・威・林格尼等(1902年5月23日 133 致弗・威・林格尼克和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 (5月23日) 总之，现在你们的任务就是，自己组成代表大会筹备委员 会，吸收那个崩得分子参加这个委员会（要从各方面估计他的作用一一这一点应该注意！)，把自己人安插到绝大多数委员会中去，在代表大会召开以前，保护自己和自己人要甚于保护眼珠。这 一切都非常重要！切记。在这方面应该更大胆、更泼辣和更机智，而在其他方面则要更沉着更谨慎。 灵巧象蛇，驯良（对委员会：崩得和彼得堡）象鸽子。 完全属于你们的老头 从伦敦发往萨马拉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3俄文版 第46卷第157页 第8卷 ==========第251页========== 134 ・伊・克雪罗得(1902年6月14日) 221 134 致柳·伊·阿克雪里罗得 1902年6月14日 尊敬的柳・伊・ 劳驾，请把附上的这封信转交或转寄给阿尔先耶夫（列·格里 ·)a 您的近况如何？工作进行得怎样？建议您在夏天休息一下：我非常羡慕您，因为我不能脱身去休息，而我的神经却感到极度疲劳。 紧紧握手！ 您的列宁 从伦敦发往苏察世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9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57页 第11卷 ==========第252页========== 222 135・伊・(1902年6月22日) 135 致伊·伊·拉德琴柯 (6月22日) 现在我们告诉了崩得分子同您接头的暗语。是关于商谈代表大会的事。您同他(+常设局或者再加其他什么人)应当组成一个代表大会国内筹备委员会。您要显示威力，要谨慎小心。您要多掌握几个进行筹备代表大会工作的地区，要用常设局（用别的称呼）的名义出面活动：一句话，要做到全部工作完全掌握在您的手里，至于崩得，就让它暂时还只是崩得吧.我们这里就要对这里的靠拢的问题进行一系列的商谈，情况将及时通知您。 总之，暂时您要做的，就是拟定最有利于我们的“代表大会国内筹备委员会”的人选（说您已经组成了这个委员会并且对崩得的参加等等感到很高兴，或许更适当)。这个委员会的书记职务您一定要担负起来。这是最初的步骤。以后再看情况。 我说“您要拟定”人选，就是要您有更多的自由：不要一下子就在崩得面前束缚住自己的手脚（比如，您可以说，同伏尔加河流域、高加索和中部地区的联系已经建立好了一一我们有一个人从那里来，同南方的联系也建立好了一我们有两个人到那里去)，并且要由自己来主宰这项工作。但是，这一切都要做得比较谨慎，免得引起非难。 请写一封信告诉我，您是否明白了您的使命？也许，我们还来 ==========第253页========== 136・・克雪罗得(1902年6月23日) 223 得及函商。 请您一定把周报按期投寄到勒格纳处。我们必须十分准时地通信。我们也很想把每周的专刊寄去。请尽快把医生、技师、骑自行车人、演员等人和其他等人的地址告诉我。 完全属于您的… 从伦敦发往彼得堡 译自列宁全集静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58页 第8卷 136 致柳·伊·阿克雪里罗得 1902年6月23日 尊敬的柳・伊・： 非常抱歉，我怎么也不能满足您的要求，不能到伯尔尼去。我的健康情况坏极了，说真的，我不知道是否能到巴黎作报告，因为我来不及准备，几乎完全不能工作，神经一点儿也不管用。假如可能的话，我最好连巴黎也不去，但言而无信是于心有愧的。“如果我在巴黎不出丑，而在报告后又能稍稍休息一下的话，那么，我一定设法在什么时候到您那里走一趟（可能要在秋天了），而现在实在是不行。 紧紧握手并感谢您告知近况！ 您的列宁 ==========第254页========== 224 137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902年6月23日) 附言：我的妻子要我问一下，给列·格里·的信以及后来她提到钱的那封信（要求把钱要回或汇给里希特）是否收到了？ 从伦敦发往伯尔尼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9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59页 第11卷 137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1902年6月23日 亲爱的格·瓦·：收到您那封消除了“内江”的想法的信使我如释重负。我们愈是以为这种内江不可避免，这种想法也就愈加沉重，因为这种内江给党造成的后果是最可悲的… 我很高兴在会面时将和您谈谈慕尼黑“历史”的开端，当然这不是为了重提旧事，而是为了弄清楚当时是什么事情得罪了您。我根本没有想委屈您，这一点您当然是知道的。 维·伊·也给我看了您那封关于文章的信，即您提议让您在自己的纲领性文章中表明自己的观点的信。我个人倾向承认这个决定是最好的，并且认为，指出25%的差异的可能性（如果确认指出这种差异是完全必要的话)无论现在和过去对每个编辑都是存在的（正如您就在这篇文章中已经对国有化问题，一一或者在《曙光》杂志第2一3期合刊上的评论中对自由派问题指出的稍有 ==========第255页========== 137 ・・普列诺夫(1902年6月23日) 225 不同的提法一样)。当然，我准备现在和您再一次讨论我的文章中应有的修改，为此我寄上校样。随您任意选择。应当尽快地结束《曙光》杂志，不然的话，谈判就会大大拖延。无论如何，我现在就把您的初步看法通知亚·尼·和尤利。 我还没有您的文章的校样，因此对于您所提出的一处关于马克思的问题，我还不能回答。 我认为，社会革命党人的信未必值得登载，因为他们不是有自己的机关报吗，让他们在那上面去论战好了（他们简直在进行论战了)。如果能很快做到的话，关于比利时问题最好能刊载罗莎·卢森堡的文章。 紧握您的手！ 尼・列宁 附言：日内我将去德国看望母亲和休息。我的神经“极度”疲劳，我感到自己完全病了。我想，我们很快能在伦敦见面吧？ 从伦敦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189一190页 第3卷 ==========第256页========== 226 138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902年7月2日) 138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1902年7月2日 亲爱的格・瓦・： 信写得很仓促，请原谅。我已来布列塔尼休养（家里人也要来这里)，在巴黎时贝尔格把他的一篇短评给了我，您寄来的署名老兵的文章也收到了。 我完全同意老兵的这篇文章。为了《火星报》上那篇关于勒克尔特的短评，我同贝尔格和维里卡·德米特里耶夫娜发生了一场小争执，他们俩照例非常急躁，并且开始谈到采取恐怖手段的不可避免以及我们（用某种方式）表示这一点的必要性。因此，《火星报》上那篇短评是妥协的文章，这是我所能做到的一切。4 现在贝尔格自己也比较坚决地反对采取恐怖手段，甚至反对勒克尔特之流了。 但问题是，发表您的署名老兵的文章是否合适？当然，只要您愿意，这篇文章一定会登出来（而且还赶得上最近一号登出来)，一一但是，如果您把这篇文章同贝尔格的《怎样斗争》一文合起来（姑且这样说）写成第22号的社论，是不是更好一些呢？现在附上这篇文章，我认为其中有些地方需要修改，如在勒克尔特问题上的不应有的模棱两可的地方。 ==========第257页========== 139致伊·伊·拉德琴柯(1902年7月9日和16日之间) 227 现在一并附上一篇对神父的信的短评5。您的意见怎样？总之，亲爱的格·瓦·，请尽速回信，并把所有这3篇东西直接寄回伦敦（伦敦西中央区彭顿维尔霍尔福广场30号雅科布·里希特)。请按这个地址给我写信。 我认为最好就在社论中发表您的意见，因为这样对说明问题的实质就更有帮助（反对《火星报》的“意见”就会缓和下来），人们得到的印象就更完整了。而对您来说，把您的文章写成社论以代替《怎样斗争》一文自然是轻而易举的。我认为这样代替是最好的办法。 紧紧握手！ 您的列宁 从洛居维法国北滨海省)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劳动解成社”文集》 第46卷第191一192页 第6辑 139 致伊·伊·拉德琴柯(7月9日和16日之间) 列宁给阿尔卡季的信 亲爱的朋友： 首先衷心祝贺您（和您的朋友们）的巨大成功，祝贺地方委员会改组的开始。这件事可能成为我们整个运动的转折点，因此把这 ==========第258页========== 228 139致伊·伊·拉德琴柯(1902年7月9日和16日之间) 个改组工作进行到底是最重要的和最迫切的任务。您要特别保重自己，好完成这个任务。 言归正传。您要求我帮您“根据全俄任务制定地方工作的具体计划草案”。为了立刻满足您的要求，我现在一个人先写封信给您(现在编辑部其他成员分散在各个地方，同他们联系，怕耽误事情：以后，他们自己大概也会给您写点什么的)。我对您的要求理解得是否正确，还没有十分把握。现在我手头的材料有：您在6月21日写出的信和2a3s关于（您、2a35和克拉西科夫）同万尼亚（彼得堡协会)“两次会见的信。从这两份材料来看特别是从第二份材料来看)，万尼亚“公开地承认了自己以前立场的缺点，现在同我们的思想一致了”，根据这一情况，我以后还会写信给您和万尼亚，至于是现在就把我的信转交万尼亚（和马尼亚=工人组织）还是稍缓些时候再转交，是全文交给他还是作一些修改再交给他（如果有必要，我也请您修改一下，当然尽可能把所有修改的地方告诉我们)，完全请您斟酌处理。 严格说来，我现在当然无法给您一个“根据全俄任务制定地方工作的具体计划草案”，因为不同万尼亚和马尼亚进行多次详细的磋商，这个任务我是完不成的。我只能提这样一个方案，既然万尼亚成了新的万尼亚，或者说他愿意事实上成为新的万尼亚，那他首先应当立即采取哪些实际步骤。而我认为，你们几位在同万尼亚第 二次会见时提出的（也是在236信上所写的）步骤是完全正确的。我完全同意“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公开声明自己拥护某些观点”。这正是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并且只有用公开的声明才能办到。我很清楚，万尼亚的多数同志或许多同志（那些委员会和委员会的委员)对作这种公开的声明抱有很大成见，或者至少是不习惯作这样 ==========第259页========== 139致伊·伊·拉德琴柯(1902年7月9日和16日之间) 229 的声明。从运动的以往阶段来看，从已经抛掉的错误来看，这个特点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是正因为万尼亚占有这样重要的地位，正因为他在以前公开声明过自己同“火星派的”观点根本相反的旧观点，我特别热诚地劝告同志们仁万尼亚)克服这种不习惯和成见。直到现在，我们地方工作的最大缺点就是范围狭小，互不通气，地方工作者不愿意积极地和坚决地研究党的共同的问题。但愿万尼亚在转而拥护革命的社会民主党人的时候，能立刻同这种传统决裂，公开声明自己主要的理论观点和组织思想是什么，声明他现在自己在争取实现这种思想，并且请其他一切委员会也来这样做。这样的声明对万尼亚和全俄国将有重大的意义，这个声明本身就是 一件大事情。不要怕得罪持有另一种观点的万尼亚的老朋友，只要万尼亚自己公开地和坦白地承认，环境和经验使他确信过去的同经济主义有某种联系的理论观点、策略原则和组织计划是错误的，就丝毫也不会得罪什么人，这方面丝毫也不会攻击这些旧观点，而只是老实地承认自己的转变。坦白直率地承认这一点，对于实际上联合全体俄国社会民主党人和完全终止他们之间的“论战”来说，其影响比对“论战”提出一百次抗议还要大十倍。 总之，首先的和主要的是公开发表书面声明（在地方小报上或在《火星报》上发表，最好在两处都发表)。必须立即采取这个步骤， 一个星期也不应当拖延，因为不采取这一步骤，其他一切步骤很容易会毫无成效（失败等等），而采取了这一步骤就可以立刻确定新的道路。 在这个声明中应当说些什么呢？如果万尼亚要我就这个问题提出同志般的忠告，我就这样回答（当然，不能在他向我提出请求之前回答)：(1)承认自己放弃旧的观点（理论的、策略的和组织 ==========第260页========== 230 139致伊·伊·拉德琴柯(1902年7月9日和16日之间) 的)，并对这些观点作最一般的说明（尽可能用一两句话）。(2)承认自己转变为《火星报》的拥护者，拥护《火星报》的理论、策略和组织观点：承认《火星报》是领导机关报（注意：所谓领导，决不是说必须在各方面都同意它的意见。这只是说同意这个机关报的领导原则。承认这一点以后，如果有局部的意见分歧，也完全容许指出这种分歧，指出我希望作某些改变，我现在作为《火星报》的拥护者要进行某些改变，力求《火星报》作这种改变等等)。(3)把统一问题，确切些说，把通过共同工作真正恢复统一的全俄社会民主工党的问题提到首要地位，这种共同的工作应当从集结在《火星报》周围开始，以便把《火星报》变为真正全民性的鼓动工具，这种共同的工作应当导致建立能够坚决地冲击专制制度的全俄的战斗组织。(4)承认万尼亚已经做了，但还没有公布)必须改组万尼亚和马尼亚的组织结构和职能（他们之间的关系等等），宣布（如果可以这样说）重新审查组织结构。（⑤）承认必须更紧密地靠拢《火星报》国内组织并同它合并，以实现今后万尼亚和这个组织的共同任务。(6)派一个或几个（可以从万尼亚或马尼亚等处调派）彼得堡委员会的委员立即着手实际进行上述工作，即同《火星报》合并和统一党的工作。①当然，这6条中，第6条是决不能公布的，其他还有几条也许也不能公布。声明可以用省略号，并且直接说明某几条（或“以下”几条)由于保密原因不能公布。但是我再说一遍，如果万尼亚真正成为我们的拥护者，他必须立即发表这个声明，一个星期也不要拖延。 ①这第6条在你们第二次会议上实际上己经作了决定，即派人到国外去最后商议 ==========第261页========== 139致伊·伊·拉德琴柯(1902年7月9日和16日之间) 231 这样，在彼得堡委员会的代表同索尼亚(《火星报》国内组织)和《火星报》编辑部（国外的）举行的会议上就会拟出真正具体的计划，不仅是改组彼得堡工作的计划，而且是真正统一党、组织筹备党的第二次代表大会的组织委员会等等的计划。 其次，在你们第二次会议上规定“在实行上述草案（在7月里派代表到国外去》以前，预先了解我们幅员广大的祖国的各个地区的情况，以便在代表大会上讨论时有所根据”。这个决定，我坦率地说)认为是错误的，建议放弃这个决定。这样做就是耽误事情，就是同时追赶两只兔子。让我们先抓住第一只，即我们自己（我们同万尼亚)进行会谈。这样做等于万尼亚同索尼亚完全取得一致的意见。只要取得了一致的意见，以后的实际任务巡视俄国)万尼亚十索尼亚(+还是=？)是很容易完成的。但是现在同时铺开是不妥当的，首先(1)要完全说服万尼亚和马尼亚，其次(2)要公开宣告自己的观点，再其次(3)要立刻同《火星报》（在国外，《火星报》已经有整套的关于幅员广大的祖国各地情况的资料档案，同志们！不要小看这套档案)进行会谈，(4④)同索尼亚会谈，然后才是（⑤）巡视俄国，其直接的具体的目的就是把工作真正统一起来（和召开全党的代表大会) 如果您需要的话，这也可以说是给您拟的最近实际任务的“具体计划草案”。如果第2条做起来有困难，第3条可以提前先做（这样当然不免有某些拖延，但在一定条件下，拖延是免不了的)。但是第2条和第3条无论如何都应当办到。同时，到这里来的万尼亚的成员应该有尽可能大的权力，并且最好能来两个人而不是一个人(当然，这完全取决于地方条件，这一点您更清楚)，这是极端重要的。 ==========第262页========== 232 139致伊·伊·拉德琴柯(1902年7月9日和16日之间) 看来，信可以到此结束了。请快一点把您的意见写来：我对您的要求理解得是否正确，我的“具体计划”是否可行？等等。我怕事情还不会那么顺利，万尼亚还不是彻底的拥护者。特别可疑的是，直到现在还没有把《怎么办豫①交给马尼亚。最好您再同万尼亚全体（即圣彼得堡委员会的全体成员）商谈一次，因为这对于确切地弄清楚是否有反对者，反对的究竞是些什么人，他们的主要论点是什么等等，是十分重要的。您直接同马尼亚会见也是同样重要的。无论如何要尽快地催促万尼亚（最好还有马尼亚！）到这里来（值接到伦敦来，伦敦的地址一定要给他们，并附上美舍利亚科夫在比利时的地址，以备万一)。如果您能办到这些，这已经是一个很大的成就，即使您现在遭到完全失败，您的工作成果也有了保障。请不要忘记，失败是非常可能的，因此必须毫不迟延地尽快争得切实可行的第一个步骤（声明和离开）。 只要万尼亚真正完全成了我们的万尼亚，我们过几个月就举行党的第二次代表大会，并把《火星报》变成党的双周刊甚至是周刊。请您端力说服万尼亚：我们不要他们放弃地方工作，彼得堡是 一个直接具有全俄意义的“地区”，万尼亚和索尼亚的合并会大大加强地方工作，同时会使全党立刻摆脱半虚幻状态，不仅成为确实存在的党，并且成为头等重要的力量。 紧紧握手！ 您的列宁 从洛居雏法国北滨海省)发往彼得堡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4年无产阶级革命》杂志 第46卷第192一197页 第3期 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6卷第1一183页.一编者注 ==========第263页========== 140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902年7月12日) 233 140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1902年7月12日 亲爱的格·瓦·：您的文章收到了。非常感谢您作了修改。我刚才已把它寄往伦敦。至于贝尔格的那篇文章，维·伊·认为完全可以一起发表，但是，依我看，最好把它搁一下。我们将问问贝尔格。 来信请寄往伦敦，因为我不能肯定将在这里呆多久。不过至少还要住一个星期，在这期间，万一您要给我写信，请用下列地址： 法国 北滨海省 洛居维（普卢巴兹拉内克）勒居昂夫人（交奥列诺夫先生） 布鲁塞尔您为什么没有去成？2难道代表会议不开了吗？我希望无论如何能在伦敦同您见面，列·格里·计划把这次会见改为由我和贝尔格去瑞士住上10一12天（原话如此！），并在那里会见几个前来的俄国人，我认为这个计划很不妥当。10一12天工夫能搞出什么名堂来呢？因为一定要认真地、一个一个地跟这些俄国人熟悉一下，再说我们自己还有许多事要商量。而在瑞士呆很长时间把工作丢下不管)又不可能.最后，这些俄国人必须研究我们同国内的全部（或部分）通信（如果他们是火星派分子的话），而这只有 ==========第264页========== 234 141致娜·康·克鲁普斯卡娅(1902年7月16日) 在伦敦才能做到。如不研究这些通信，会见将是盲目的，几乎是毫无意义的。根据上述理由，我坚决主张在伦敦举行会见。 紧紧握手！ 您的… 附言：依我看，同“联合会会员”现在谈不上什么统一：他们蛮不讲理，并在巴黎大大“得罪了”贝尔格2。他也许会把我的信转寄给您的，我在那封信上详细地说明了必须严厉而又十分谨慎地对待他们的理由。在国内，我们的事业现在蒸蒸日上，而“联合会会员”却以闹独立来威胁！可不得了… 《曙光》杂志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僵着。狄茨嘲笑说，它是命中注定出不来的。 从洛居维法国北滨海省)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97一199页 第4卷 141 致娜·康·克鲁普斯卡娅 1902年7月16日 附上给阿尔卡季的信。① ①见本卷第142号文献。一一编者注 ==========第265页========== 141致娜·康·克鲁普斯卡娅(1902年7月16日) 235 今天收到了你寄来的信、校样和钱。谢谢。 要在瑞士召开“代表大会””，简直是一种可恶的胡闹。谁（首先)想出这个“代表大会”的？不是我们。大概是波·尼·编造出来的，对他这种轻率行为（周游国外，同科列涅夫斯基空谈代表大会等等)应该严加申斥：如果你还没有这样做，那么请你好好申斥他 一顿。我本想自己来做，但觉得由你做好些，否则，由我来做，火气是会很大的。 “代表大会”谁也没有安排：开代表大会是需要全体到齐的而我们一点也不知道阿尔卡季和索尼亚的确切情况)。开“代表大会”也需要国外某些人参加（如季姆卡、小老头们，大概亚历山德罗娃等人也得参加)，而这一点过去连谈也没有谈过。甚至连代表大会的计划也没有人准备，而且谁也不知道在会上要谈些什么：谈《火星报》国内组织的问题吗？没有这个组织本身的代表参加就能谈吗？这一切都仓促和草率得令人吃惊！ 现在连列·格里·自己也要把这件事延期“到秋季”去了。请你竭力亲自驳斥”这种关于“代表大会”的胡说八道。现在应当会见拉波季：他去看一看在瑞士的那些人，然后自己到我们这里来。还要什么？其次，厨师心看来还需要学习，那就让他在苏黎世学吧：这是非常好的。也许，他和波·尼·一样还要在国外呆几个月？！？为什么急于会见呢？只要他打算走，他本人就一定会到我们这里来，现在不必硬拉他来。波·尼·和维·瓦·写给贝尔格的信多么荒遂，他们说：“没有帕·波·参加，就不能交谈”。不能同谁交谈？同厨师吗？一一他在帕·波·那里。同3个人吗？一他们也在 ①费·伊·舍科尔金。一一编者注 ==========第266页========== 236 141致娜·康·克鲁普斯卡娅(1902年7月16日) 帕·波·那里。同拉波季吗？一一他就要上帕·波·那里去。请你劝贝尔格对维·瓦·和波·尼·的这种胡说八道好好地申斥一顿，并来信告诉我，贝尔格是怎么看的，可不可以期望他对他们答复之后能打消这种胡说的兴致。帕·波·本人既然经常去慕尼黑， 以后也会来伦敦的。至于格·瓦·也必须C将要)来，这一点谁也没 有怀疑过。 我写信告诉过格·瓦·，我根本不知道什么“代表大会”的事情，至于事务上的会晤（同拉波季等人会晤）必须在伦敦举行，当然，他也要去。如果需要的话，我再写信给他。 请你想尽办法使列·格里·认识到，他自己都搞不清他设想的这个“代表大会”由哪些人参加，为了什么和怎样进行，因此还是放弃这个主张好。 你的… 我看校样不必寄回了？是吗？ 维·伊·的文章究竞怎么样了，难道还没有付排吗？ !(请别忘记：在我的土地问题的文章中有从布尔加柯夫著作中摘录的引文：卷？页？不能这样保留下来：如果我不能早日来到又不能再看到校样的话，那你就删掉，但不是删掉所有的附注，而只是这些字样：“一卷一页”。 从洛居维（法国北滨海省）发往伦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199一200页 第8卷 ==========第267页========== 142 ・伊・拉德琴(1902年7月16日 237 142 致伊·伊·拉德琴柯 (7月16日) 给阿尔卡季的信 亲爱的朋友：您6月6日的长信也收到了，我想对我的上一封信①作一些补充。您报道的同工人淡话的消息使我们非常高兴。我们很少收到这种能真正鼓舞群众情绪的信。请务必把这一点转告您处的工人，并向他们转达我们的请求：希望他们也亲自给我们写些东西，不只是为了在报刊上发表，也是为了交流思想，使彼此不失掉联系并做到相互了解。同时，我个人特别感兴趣的是，工人们对《怎么办》一书的反应如何，因为我还没有听到工人们的反应。 总之，请您使您处的工人小组以及马尼亚同我们直接取得联系，这一点很重要，而且将大大加强他们同《火星报》的接近以及您在他们中间的地位。其次，如果马尼亚的领袖中确实有能干的人，最好让其中一人到我们这里来一趟，请把这个意见转告他们，并请谈一下他们对这个问题的看法。 此外，再提出三点： (1)如果万尼亚是我们的，那您怎样确定自己对他的态度？ ①见本卷第139号文献。一一编者注 ==========第268页========== 238 142 ・伊・拉德琴(1902年7月16日) 您的意见怎样？也许，如果万尼亚和马尼亚完全是我们的（如果他们要出版我曾经谈过的那份声明一一这是非常重要的)，那他们就会吸收您参加他们的中央委员会，并正式确定您专门负责全俄统一的工作？（就是说，“中央委托某某，即自己的成员和中央完全与之一致的《火星报》国内组织的成员，委托这个某某本若《火星报》的精神来筹备党的统一的工作”。) 也许，这可能采取另一个方案（当然，我不过是假定而已）：“圣彼得堡委员会中央表示自己同《火星报》国内组织完全一致，经委员会一致同意，满意地把属于这个组织而专门从事运送《火星报》并把它散发到俄国各地的那个小组里的人吸收到委员会中。中央派遣某某委员帮助这个小组，拨给若干经费，同时这个小组的成员之一阿尔卡季)参加圣彼得堡委员会中央，他仍然是《火星报》国内组织的成员，并且本着《火星报》的精神专门负责筹备全党统一的工作。”我所说的小组是指您派去取鱼4的那些人等等。我再说 一遍，只是为了满足您要我提出“具体的计划草案”的请求，为了供您在这样或那样利用我的假设时作参考，我才提出各种可以接受的和可能实现的假设.现在工作进行得怎样，您在根据什么方针推动工作，务请来信告知。要趁热打铁，并请记住：关于坚定不移地争取“音叉”仁圣彼得堡委员会万尼亚)的计划，我们双方应当尽可能在细节上协调一致。所以您同自己的青年朋友接触时应当灵巧象蛇！ 如果能做到这一点，那就太好了。那时您就代表万尼亚参加组织委员会（筹备莎沙），另外再有一个我们的人代表索尼亚。请尽 ①第二次党代表大会的代号。一一编者注 ==========第269页========== 142致伊·伊·拉德琴柯(1902年7月16日) 239 快告诉我，您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怎样？关于这一点，您是否同万尼亚和马尼亚谈过？ (2)您一定得把国内的组织委员会建立起来，并掌握到自己手里：您代表万尼亚，克莱尔代表索尼亚，另外再加上一个我们南方的人，这就很理想。对待崩得要特别小心审慎，不要摊牌，让它去进行崩得派的工作，不要让它插手国内的事务，要记住，这是个不可靠的朋友（其实是个敌人）。 (3)要到处向大家解释：所谓《火星报》编辑部自己想成为俄国党的中央的说法，是谣言，是无稽之谈。中央只能在行动的场所产生，所以我们希望它能从组织委员会和工人革命者当中成长起来。而《火星报》编辑部和中央的关系要根据分工（思想领导和实际管理)的原则来确定，同时，为了统一，最好召开定期的代表大会，或许，5个（假定）中央委员中有一人在这里作常任代表。这个谣言是“斗争”社散布的，必须加以揭露。我们不打算在报上回答这些坏蛋，最好用《火星报》的沉默来惩罚他们。 或许，万尼亚所以发生怀疑（如您所说的），是因为他对这一点的认识模糊不清？您应设法使万尼亚，尤其是马尼亚有充分的了解。 紧紧握手！希望您努力坚持下去！ 您的列宁 附言：如果万尼亚打算要求把他同马尼亚的关系、他的成员同马尼亚参加彼得堡中央委员会的成员的关系确定下来，那我认为这个问题最好等到在这里见面时再谈，并且直接告诉万尼亚：“二者必居其一，要么我们真正团结一致，那在一个月以内我们在共同 ==========第270页========== 240 143加・达・仁(1902年7月24日) 的工作中步调一致，做到我们之间不存在一点误会，因为我们都将是火星派：要么就表现不一致，那我们干脆分道扬镳。我们不愿意再写什么条约之类的东西来自找没趣了”从您6月6日的来信中可以看出，您开头是本着这种精神回答他们的，当然，这样做很好。 从洛居维法国北髌海省)发往彼得堡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4年无产阶级革命》杂志 第46卷第201一203页 第3期 143 致加·达·莱特伊仁 1902年7月24日 亲爱的莱·：姐姐的地址是：北滨海省洛居维（普卢巴兹拉内克)叶利扎罗夫夫人。阿尼亚和妈妈的确不大喜欢这个地方，她们可能迁居，但是还不知道迁到哪里去（信上可以写上发行处的地址)。明天我就要动身回家了。一般说来，我很喜欢这里，我在这里休息得不坏，但遗憾的算不了什么。 您在乡下还要住多久？您应当好好利用这个机会，既要过得愉快又要有所收获（职务），并且好好地多休息休息回来时写一封短信谈谈自己的情况。 您对于同列·格里·和尤里耶夫谈判的结果是否感到满意？是否完全谈妥，您是否期望现在取得更好的结果。 ==========第271页========== 143加・达・仁(1902年7月24日) 241 国内传来关于各委员会，甚至彼得堡（原文如此！）委员会转向《火星报》的好消息。有个有趣的事情。他们给《工人事业》杂志寄了一本小册子。其中（在第9页上，他们确切地写信告诉我们的）有一个注释：“见列宁的卓越著作”。这里的联合会会员就惊呼起来！他们写信给彼得堡说：请删去这句话，你们这样做既打击了自己也打击了我们。回答是：不要妨碍我们按新的方式工作，把小册子交给《火星报》好了。 当然，这暂时是我们之间的私话，然而这件事很值得注意！不知道彼得堡是否能坚持新的立场。紧紧握手！ 您的列宁 来信请寄伦敦。 附言：差一点忘了。《社会主义者报》通知我说，我的订单已于1901年12月期满。是否如此？他们有没有弄错？好象记得您有一次拿了尤尔丹诺夫的订单到那里去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您那里是不是留有什么单据，或者您记得是怎样的？ 从洛居维法国北滨海省)发往巴黎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52年列宁全集》俄文第4版 第46卷第207一208页 第34卷 ==========第272页========== 242 144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902年7月28日) 144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1902年7月28日 亲爱的格·瓦·：给您寄上100马克作路费。我十分高兴地获悉，您准备来这里住两三个月，而不仅仅是作短暂的逗留，因为在这期间，俄国国内可能会来一些人。您给我的信被转到法国去了，而我却很快离开了那里，这样，信和我就错开了，所以我至今还没有见到这封信。 握手并盼早日见面。 您的列宁 从伦敦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08一209页 第4卷 145 致弗·格·什克利亚列维奇 1902年7月29日 我们收到了您关于“遗产””问题的来信。其中有好多东西使 ==========第273页========== 146致彼・格・斯米多维奇(1902年8月2日) 243 我们感到“奇怪和不理解”，一特别是要费克拉心找律师这件事。费克拉哪能办这件事呢？为什么那个继承人自己不去办呢？当然，试试并不道罪，试试也是可以的，但毕竞要好好了解一下情况，否则空忙一场是会惹人笑话的。因此，请您采取一切可能的措施进行调查，并告诉我们怎样才能“让继承人听从我们的安排”？是叫他到国外来呢，还是怎么的？请把他的情况详细介绍一下。还有，为什么“您的”继承人不去找与共同继承人打过交道的那些律师呢？（很清楚，我们是不能在这件事情上花钱的。) 使我们同南方工人组织建立切实和直接的联系是非常重要的。请您关心这件事，并把这个组织的情况写信详细告诉我们.② 从伦敦发往科列蕊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09页 第13卷 146 致彼·格·斯米多维奇 1902年8月2日 亲爱的奇·：您的来信已经收到，暂时简复两句，因为我很不舒服，躺下了。 ①费克拉是火星报编辑部的代号。一一编者注 ②手稿上这一段已被勾去。一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274页========== 244 146致彼·格·斯米多维奇(1902年8月2日) 我没有看到任何一封信中有您提出的问题。因此我想是您误会了。谁会打算不增加和巩固工人的小组、团体和组织，而去“解散”它们呢？您说我没有指出极端秘密的组织怎样能和工人群众联系。事实并非如此，因为（虽然这是很自然的）您在第96页上援引的一个地方就谈到需要“其他许许多多（注意！》许许多多！组织”(就是说除了职业革命家的中央组织以外)，这些组织“遍布各地(黑体是列宁用的)履行各种不同的职能”。①但是您在我规定了组织层次和指出这种层次的两极环节的界限的地方竞没有根据地看出了绝对对立面。从职业革命家非常秘密的狭小核心（中央）直到群众性的“没有固定成员的组织”一这些环节构成一个完整的链条。我只想指出这些环节的变化性质中的趋向：组织的“群众性”愈广泛，形式就必然愈不固定，秘密性也就必然愈少一一我的提纲就是如此。而您想把它理解成这样：在群众和革命者之间不需要中介！哪有这样的事！整个关键就在于这些中介。既然我指出两极环节的特点，并着重指出（正是我着重指出的）中间环节的必要性，那么显而易见，这些中间环节将处于“革命家组织”和“群众组织”两者之间，而它的结构型式也是处于两者之间，就是说，中间环节不象中央那样狭小和秘密，但比“纺织工人联合会”等却要狭小和秘密一些。例如在“工厂小组”（当然，应当使每个工厂中都有中介小组)中必须建立“中心”：一方面，整个工厂或几乎整个工厂应当知道某某先进分子，信任他，并倾听他的意见。另一方面，“小组”应当使别人无法知道它的全体成员，无法拿到证据抓捕密切联系群众的人，总之，无法告发他们。难道这不是从列宁所说的话中自然 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6卷第120页。一一编者注 ==========第275页========== 146致彼·格·斯米多维奇(1902年8月2日) 245 得出的结论吗？ “工厂小组”的标准非常明确：在一个小组中有四五个（我是举例来说)工人革命家，一一他们不应当都让群众知道。大概群众只应当知道其中的一个，不过必须保护他，使他不受告发。人们谈起他的时候可以这样说：自己人，虽然没有参加革命（没有看见他参加过)，但是聪明能干。一个人和中央进行联系。这两个人都要有 一个候补人。他们领导几个小组工会的、教育的、散发刊物的、做情报的、进行武装活动的等等小组)，当然，捕捉奸细小组或者筹集武器小组的秘密性决不是那种阅读《火星报》小组或阅读合法书刊小组以及其他等等小组的秘密性可以比拟。秘密性同小组成员的多少成反比，而同小组参与直接斗争的程度则成正比。 我不知道，写这些是否特别必要，如果您认为对的话，那么把这封信寄还给我，因为我还要好好考虑一下这封信以及您的那封作为材料的信。我希望能会见彼得堡的同志并希望能在这里详细地谈一谈。 紧紧握手！ 您的列宁 从伦敏发往马赛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10一211页 第8卷 ==========第276页========== 246 147致弗·亚·诺斯科夫(1902年8月4日) 147 致弗·亚·诺斯科夫 1902年8月4日 亲爱的波·尼·：收到了您的两封来信，从信中我很高兴地知道和看到，假想的“误会”确实是一阵烟，正如我已写信告诉厨师的那样（我向他说，我确信这一点）。 您原来抱怨我们的“代办员”。因此我想和您谈谈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使我非常忧虑。“任用代办员时太轻率了。”…我清楚而且很清楚这一点，从来没有忘记这一点，但是要知道，我们情况的悲剧性（实在是悲剧性，并非夸大其词！）就在于此，我们不得不这样做，我们无力消除我们工作中的全部紊乱现象。我很清楚，您的那些话不是指责我们。但是您应当竭力充分地了解我们的情况，并且应当要求自己：不要说“你们的代办员”，而要说“我们的代办员”。您可以这样要求自己，而且（我认为）您必须这样做一一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消除产生误会的一切可能性。您应当把第二人称改成第一人称，您应当自己来监督“我们的”代办员，帮助物色、撤换和更换他们，一一只有这样，您才不会说我们的代办员令人“讨厌”这种话只能让人不可理解，因为人们普遍认为这种话是表示疏远，甚至我们那些没有可能同您弄清问题的编辑委员会的成员也这样认为)，一而会说这是我们共同事业的缺点。这些缺点很 ==========第277页========== 147致弗·亚·诺斯科夫(1902年8月4日) 247 多，这使我愈来愈感到苦恼。现在正是快到直截了当提出问题（我的感觉)的时候了：或者是国内派遣自己的人，选拔那些能帮助我们纠正工作的人，或者是…虽然我知道而且看到，这种人正在不断被选拔出来，他们的数量也正在增多，但是很缓慢，经常中断，就象机器的“轧轧声”使人神经欲裂…有时非常令人难以忍受。 “任用代办员时太轻率了。”是的，但是要知道，我们不能给自己制造“造人的材料”，因此我们使用而且不能不使用现有的人。不然我们就过不下去。有人到俄国去，一一他说，我想为《火星报》工作一一这是正直的和忠于事业的人。当然他是去了，而且是以“代办员的身分”去的，虽然我们中间任何人都从来没有给过这种称号。我们能用什么方法来检查“代办员”，领导他们，把他们调到别的地方去呢？我们甚至经常收不到信件，一我们这里对“代办员”将来活动的一切设想，十分之九（我是根据经验说的）在越过国境的第二天都成为泡影，而代办员也就只好看情况行事了。请您相信，我对这里的设想、路线、计划等简直失去信心，因为我事先知道，这是毫无用处的。我们“不得不”苦苦挣扎，去做（因为没有别的人)不归自己管的事情。要知道，为了委派代办员，监督他们，对他们负责，切实联合和领导，一一为此就需要到处去跑，在实际中即在工作中去观察一切人。为此需要一群实际的组织者和领导者，要知道我们没有这些人，当然有还是有的，但是很少、很少、很少…这就是我们的全部苦处。当你看一下我们实际工作中的紊乱现象，你就常常会恼火得干不下去，唯一的安慰是：尽管一切非常混乱，但事情既然在进展并且明显地在进展着，那就是有生命力的事情。就是说，发一下酵，就会有好酒。 您现在是不是明白，为什么单是火星派分子所提的“‘你们'的 ==========第278页========== 248 147 ・亚・斯科夫(1902年8月4日) 代办员是些马虎人”这一意见就几乎使我们痛苦万分？我们想说 一你们自己可以尽快替换“马虎人”。我们一再反复地说，甚至在书中写道，全部不幸就在于：“人很多，但又没有人”，大家都指责我们这种没有人才的现象。这里只有一条出路，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条出路是极端必要和刻不容缓的一一因为时间不等人，而敌人，无论是《解放》杂志、社会革命党人，还是一切新的社会民主主义小组，从《生活》杂志的轻浮的人直到“斗争”社的阴谋家都在壮大。这条出路就是，国内火星派分子终于集中起来，找到人才，并亲自掌握《火星报》经营管理工作，因为说实在话：我们的土地辽阔富饶，但是很紊乱。应当找到人才，因为人才还是有的，一但是必须象爱护眼珠一样地爱护人才，不仅在直接的意义上要保护他们免受警察的迫害，而且为了这个刻不容缓的事业必须爱护他们，不要使他们热中于其他一般说来是有益的但不适时的任务。如果我们由于没有足够人才而不得不依靠“马虎人”，一一那也毫不奇怪，因为我们不能坐视别人把我们的事业“往后”推延。 如果现有的全部火星派分子毫不延缓地立刻负责《火星报》经营管理工作，负责独立安排运送、分发和搜集材料等，一一那么我们就会有一个实际的中央了，即事实上领导“代办员”的（因为领导代办员的应当是中央，而不是编辑部)和负责一切实际工作的中央了。 有人说：如果没有人，中央委员会又到哪里去找呢？要知道我们虽然找到的是一些马虎人，但毕竞还是找到了。一个能干的人在 十个马虎人中间无足轻重，然而经验是不会没有用的。人们在工作中学习：一些人走了，另外一些人来接替，既然工作开始了，一一另外一些人投身于这个已经安排好了的工作就会容易十倍。我们现 ==========第279页========== 147 ・亚・斯科夫(1902年8月4日) 249 在成立了中央（非正式的），一这个中央明天就将成为正式的，而且将以比现在大十倍的劲头从每个地方组织中吸取有能力的人。只有“从地方组织中吸取”才能使这些地方组织充分地发挥作用。 正因为如此，我羡慕，非常羡慕谢苗·谢苗内奇，并且对于任何“袖手旁观”的观点（甚至是观点）非常激动。我不能采取另外的态度，因为如果火星派分子不说：这是我的事情，不大声地说这 一点，不全力以赴地和坚决地担负这个任务，不去责骂其余的人不够坚决您有一次曾对我说：责骂火星派分子吧！而我回答说：这不是我，而是您所应当做的，因为只有实际参加这项工作和知道工作底细的人才有权利责骂别人，如果火星派分子不这样做，那就意味着，他们想把我们“专门同马虎人”留在一起，而这就是结局的开始。 该停笔了。我非常希望您和厨师尽可能具体地了解我们的情况并设身处地考虑一下我们的处境，能够不说你们，而说我们。无论如何要使厨师经常给我们写信，并且要直接写来，使我们同谢苗 ·谢苗内奇和使谢苗·谢苗内奇同我们更紧密地保持联系。 至于您来这里的问题，如果您必须再在苏黎世呆一阵，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为什么您感到不舒服？您是否已完全康复？是否需要休息一下？ 我时常闹小病，因此根本考虑不到旅行的事。 来信告诉我关于您对捷尔诺娃和萨宁的意见。我从不同的人那里听到过一些关于萨宁的意见，我得到的印象是，他不是个好工作人员，非常粗野(“wi”)。而关于捷尔诺娃，说她是一个不好的人，就是说，她不仅喜欢“猎奇”（这一点本身并没有什么了不起），而且是一个不可靠的人，对不对？ ==========第280页========== 250 148致卡尔塔夫采夫(1902年8月4日) 紧紧握手！ 您的列宁 从伦敦发往苏黎世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12一215页 第4卷 148 致卡尔塔夫采夫 8月4日 (1)还收到了您的两封来信，但一点也辨认不出来。您写信用的化学药水太淡。写信之前，每次都要先试一试。收到了信而不能把它读通，这是非常恼人的事。 (2)您是否收到了我们请您从我们现有款项中寄300卢布来的那封信？ (3)监狱里有些什么消息？ (4)艾尔格的地址您写得不对，应该是：① (⑤)请告诉我们，你们委员会的情况如何。听说有个“列品季”（波将金）到了柏林。他似乎给我们的一位柏林的同志转达了：()基辅委员会剥夺了“小老头们的支持者”的一切权力：(6)他对《火星报》的信表示愤慨，并将反对把火星报》当作党的机关报：（©委员会委托他同《生活》杂志取得联系，基辅 ①手稿上没有写出地址。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281页========== 148致卡尔塔夫采夫(1902年8月4日) 251 人要想使它成为党的机关刊物：()委员会没有力量与社会革命党人相对抗，不敢说反对恐怖活动，它所想做的只是抵制谁靠什么生活》之类书刊的流传.这里大概是有点不对头吧，因此我们请人转告列昂季，要他写信详细告诉我们这是怎么回事。但他没有写信给我们。请说明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恳切地、坚决地要求您在一切比较重要的事情上直接同我们联系，因为通过柏林等地转达，往往把事情搞乱。我们认为，这 一回也乱了套。如果把任务交给某个到国外去的人，那就务必要求他不能只是同同盟的某个成员会面，而一定要或者亲自去找编辑部谈，或者亲笔写信（即要他自己写信，而不要委托同盟的某个成员写信)给编辑部（从国外寄挂号信到狄茨和其他人处丝毫没有危险)。上述措施是必要的，因为同盟的成员，甚至它的管理机关成员分散在欧洲各地，对于同俄国的联系，他们有很多情况不了解。 直到现在还是没有得到同您接头的地址。也许在一封无法辨认的信里寄来过，但我们没法弄清楚。等候回信。 请帮助我们同瓦卡尔取得联系。① 从伦敦发往基辅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15-216页 第8卷 ①此信中凡用小五号字排的是娜·康·克鲁普斯卡娅写的。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282页========== 252 149致・・拉琴柯(1902年8月7日) 149 致伊·伊·拉德琴柯 (8月7日) 亲爱的朋友：不久前我们接到您的来信，说万尼亚的朋友一联合会会员”（即《工人事业》杂志的拥护者）被释放了，这一消息使我们又产生了许多疑问。万尼亚现在是否要改变主意？请您务必向他直截了当地提出问题，要他坦率地回答，如果回答是的，那要狠狠地挖苦他一下，至少要把情况立即告诉我们。如果这次万尼亚又从我们手中逃脱了（即使是正在逃脱），那您应当在马尼亚身上下加倍的功夫：如果有可能，就直接跟她谈：如果不可能，那就通过您新交的一些朋友，就是您在信中曾经十分详细、十分有意思地叙述了您同他们的谈话情况的那些朋友去谈。 只要万尼亚有一丝一毫不可靠或托词敷衍的表现，您就应当组织彼得堡的火星派同经济主义的残余展开斗争①。关于这场斗争，当然不必同他们说，但是应当全力以赴作准备，尽可能双管齐下。就是说，一方面，要竭力同我们在万尼亚的知识分子中间的朋友保持既有的私人关系，设法会见他们，影响他们，使他们觉得羞愧，会见他们的青年，帮助火星派脱离不坚定的分子。另一方面，也是特别重要的方面，就是要对工人进行工作。您的小组是一个最好 ①手稿上这段文字已用红色铅笔勾掉。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283页========== 149致・・拉琴柯(1902年8月7日) 253 的据点，应当首先在这个小组中培养、启发和形成对万尼亚的仇恨。设法让小组能看到《怎么办豫一书，争取达到观点完全一致（根据您的来信看，这决不难做到)，并且要特别强调，《怎么办》这本书主要反对的正是“彼得堡”式的人物。同他们谈话要谈得透彻，要经常把万尼亚作为一个坏的典型、不足取的典型来引用。我很乐意尽我的力量帮助您进行这一切工作，比如说，给您的小组写些信。让这个小组一开始就自觉地、彻底地成为火星派的小组，自觉地、无条件地反对一切旧的“被得堡习气”，反对《工人思想报》、《工人事业》杂志以及任何的不彻底性。那时候（也只有那时候）我们才能使您的小组作出您劝告万尼亚作的和我在信中向您详细叙述过的 那种声明①。当然声明的形式会稍微有所改变，那时候您的小组将举起“义旗”去反对万尼亚的经济派，并宜布公开进军，以便把整个马尼亚争取过来 我毫不怀疑，这次进军将很快取得彻底的胜利，我认为主要的困难不在于这种进军，而在于如何发动人们公开地进军，如何不再向万尼亚妥协，不再作任何一点让步，不再拖延等等。决不作任何妥协，无情地反对经济主义的和手工业方式的任何一点残余，我认为这就是您应当为自己小组提出的任务。为了建立一个战斗的火星派小组，宁可用3个月、半年或者更多的时间去进行准备工作，也比把不很彻底的分子同万尼亚的那些玩弄外交手腕的、优柔寡断的人联合起来要强得多。 您要利用在小组中不受任何拘束的机会，坚决地实行自己的路线，让那些不完全是自己的人离得远远的。 ①见本卷第139号文献。一一编者注 ==========第284页========== 254 149伊・伊・拉德琴柯(1902年8月7日) 如果您能这样做，您就不会受万尼亚犹豫动摇的影响，您将有自己的立足点。如果您有时候因需要不得不同万尼亚玩弄一下政治手腕，那么你同小组千万不要玩弄政治手腕，在小组内对万尼亚应当始终采取不调和的态度。这样您的策略就很简单：如果万尼亚靠近我们，您就夸奖他一番，但是一定要存戒心，就是说要直言不讳地对他说，这是不够的，必须紧紧地靠拢我们，站到我们这边来，告诉他，你们不能满足于这一点微小的表现。如果万尼亚离开我们，您就不要放过他任何一个错误和过失。要抓住万尼亚的一切过错，在小组内（有时尽可能也在《火星报》上）加以无情地揭露和斥责，一这应当是您的主要任务之一。 总而言之，对万尼亚您一定要学握这样一个原则：我愿意同你讲和平，为此我要尽一切力量作好同你作战的准备。 最后，我有一个实际的劝告。万尼亚是天生的耍外交手腕和咬文嚼字的人。他现在提出了改造陋室的问题，很可能在这种“修改组织结构”的漂亮幌子下，把事情耽搁下去，编造出成千上万种的妥协办法和其他办法。您别上这个当。对于爱好起草章程的表现要无情地加以嘲笑。问题不在于章程，谁认为根据某种策略思想和组织思想就可以写出模范章程，谁就是无知透顶，同这种无知的人应当斗争到底。如果万尼亚认为，他们将全面地讨论新的章程，把50条中的40条加以修改，然后就可以“举行体面的宴会，庆祝婚礼”，就是说可以按照新的章程来进行新的工作，如果他（从一切迹象看得出)是这样认为的话，那就是说，他只是在口头上抛弃旧的偏见，实际上还保存着一大堆需要不断加以批判的愚蠢思想。要打击咬文嚼字和形式主义的现象，要证明问题不在于章程，而在于 (1)经过深思熟虑达到观点上的一致和(2)在最实际的工作中的步 ==========第285页========== 149致・・拉琴柯(1902年8月7日) 255 调一致。 我们从这个观点出发，唾弃你们万尼亚)玩弄章程的手法，并公开声明：我们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希望什么，我们是怎样进行工作的。这些你们不仅从书刊中，而且从国内外的个人接触（在革命事业中这样的接触是不可避免的)中都知道了，而且也应当知道。如果你们不愿意和我们携手并进，一一那就公开声明，不要摇摇摆摆，请你们记住，对于任何的摇摆，我们都要采取“军事”行动来反对的。你们不要以为，你们玩弄修改章程等等手法，就能把自己的摇摆掩盖起来，不让我们看到。你们要和我们一同走，那就立即干起来，这样你们就会看到，这种有关全俄性报纸的、为这个报纸进行的、在报纸的基础上进行的工作本身将会表明，哪些新形式是需要的，也许（甚至是无疑）还会表明，在目前这种生气勃勃的事业中，没有任何章程，这些形式也是会自行产生的。只要我们有力量，我们将在国内一年举行四次会晤和代表会议，在国外一年举行两次（看情况，或者倒过来），我们将在这些代表会议上确定一切章程(简单地说，我们要屏弃任何的章程)。 紧紧握手！急切等待回音，请告诉我，我的信写得是否对头，是否符合您的需要。 您的列宁 从伦敦发往彼得堡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6年红色史料》杂志 第46卷第204一207页 第6期 ==========第286页========== 256 150 ・・拉琴(1902年8月7日) 150 致伊·伊·拉德琴柯 (8月7日) (6)我们深为阿尔卡季担心，让他保护好自己而不要吝惜钱，宁可不要寄给费克拉。 对第6点的补充：既然有人跟踪阿尔卡季，他一定得离开彼得堡。既然我们将在这里见到科利亚，那么现在可以离开了。让阿尔卡季记住，现在我们几乎只有他一个人了，他无论如何应当保护好自己.① 从伦敦发往彼得堡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17页 第8卷 151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1902年8月8日 亲爱的格·瓦·：我们一直等着的那位同志昨天已到达我 ①这是写在娜·康·克鲁普斯卡娅信上的附笔。一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287页========== 151格・瓦・普列汉诺夫(1902年8月8日) 257 们这里，带钱给您的老朋友“是认识他的。那么，首先请您转告这位老朋友，让他来一趟，因为需要他来参加共同的会谈，而来的同志在这里呆的时间只不过一个半到两个星期。 其次是来人同您会面的问题.他本人也想同您见见面，而这对于工作当然也是非常有益的。问题仅在于：您是否应争取早一点到这里来，以便准定能在这里见到他：或者相反，您是否在日内瓦等他，他是要从我们这里到日内瓦去的。昨天，他就已经要我给您写信了：他还不知道您也很快要到这里来。 还要请您考虑这样一件事：现在在瑞士（大概是在蒙特勒吧？）几乎聚集了所有的工人事业派分子（马尔丁诺夫、阿基莫夫和奥尔欣、克里切夫斯基和其他人也要去)，我们的客人也要去见见他们。就初步的印象来说，这位客人是火星派分子，国内的朋友们也是这样介绍他的。但毕竞…联合会会员（工人事业派分子）会不会对他说许多谎话呢？如果他最后一次到他们那里，也许顶不住某些新的谣言和诸如此类的东西，那总不好吧？因此，我们有这样一个想法：如果他能同您认识并在日内瓦同您见几次面，那就可能要好些。那时，也许您能在他同联合会会员会面期间和会面之后跟他谈谈。那时，也许能使某些新的谣言立即破产吧？如此等等。 请您（同老朋友一起）讨论一下这个设想，请决定您将在哪里会见来人，并望尽快回信。只是您千万不能和他在途中错过了，一一在途中错过是最糟糕的了。 如果您决定在您那里会面（但无论如何要让老朋友到这里来)，那么，我们还要给您写一封详细的信，把有关来人的全部情况都告诉您。 您的通信地址完全可靠吗？您能断定不会有人看到这些信吗？ ==========第288页========== 258 152 ・伊・拉德琴(1902年8月12日) 紧紧握手！ 您的列宁 从伦敦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17一218页 第4卷 152 致伊·伊・拉德琴柯 1902年8月12日 我们刚才收到您7月25日的来信，并和公民①一起看了这封信。我们感到奇怪的是，您作为组织委员会的委员，为什么不执行从马尼亚之外的工人中增补新委员这个原先的计划？公民认为，这是改变整个马尼亚面貌的唯一措施，因此应该尽快地实行这项措施。 您应该保护好阿尔卡季：您要为他对我们负责，如果您不在逮捕他之前把他赶出彼得堡，我们就要审判您。让他不要过于活跃地从事活动，不要忘记宪兵也还活着。我们在南方（在哈尔科夫或基 ①弗·潘·克拉斯努哈。一编者注 ==========第289页========== 153 帕・・克雪罗得(1902年8月19日) 259 辅！)不是非常需要人吗？不能让阿尔卡季到那里去吗？ 从伦敦发往彼得堡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18一219页 第8卷 153 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1902年8月19日 亲爱的帕·波·：刚刚收到了电报，知道哥伦布①在您那里。向老朋友多多致意！附上一封给他的信。大概他要在您那里休息 一下并熟悉一些情况，然后再同波·尼·一起到我们这里来吧？ 格·瓦·来信说，最好是您到慕尼黑去。2对此我完全同意，我还来不及跟其他人商量，但相信他们也会同意的。如果需要路费，请赶快来信。看来，我们又得去设法搞饯，因为会计处总共只有100卢布左右了。不过要搞显然是搞得到的我会把格·瓦·托办的事转告列·格一奇的。 ①伊·克·拉拉扬茨。一一编者注 ==========第290页========== 260154叶・雅・列文和叶・谢・列文(1902年8月22日以前) 您现在身体怎样？夏天好好休息了吗？握手！ 您的列宁 从伦敦发往苏察世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19页 第4卷 154 致叶·雅·列文和叶·谢·列文娜 (8月22日以前) 亲爱的同志们：你们的来信告知了还存在的《南方工人报》编辑部2“的观点和计划，使我们非常高兴。我们衷心赞同你们的建议：在南方工人报》和《火星报》之间建立最紧密的联系和合作。必须立刻采取最有效的措施，以巩固这种紧密的联系，并采取由于我们的观点一致所决定的一致的行动。第一，我们为此同意你们的建议，同切尔内绍夫进行谈判。把他的地址告诉我们。他是否要到国外（我们听说）并到我们这里来小住？心第二，把你们的正式代表也告诉我们。立刻把从国外和从俄国给你们去信的直接地址以及和你们秘密接头的地点告诉我们我们已经采取措施，使《火星报》国内组织的成同员你们见面，详细商谈一切问题。为了不白白浪费时 ①从国外写信给狄茨用两个信封，请他立刻转寄给火星报影编辑部. ==========第291页========== 154致叶·雅·列文和叶·谢·列文娜(1902年8月22日以前)261 间，也希望你们能把情况详细地写信告诉我们。《南方工人报》编辑部当前的实际计划是什么？他们同南方委员会有没有联系和正式的关系？从你们的来信看来，你们打算象在“南方各委员会和组织联合会”成立以前那样进行工作。我们认为，《南方工人报》现在的编辑部的人员和方针是不同于春天召开代表会议时那个编辑部的人员和方针的，是不是？方针上的这种差别是什么，南方委员会在这里采取什么立场，就是说他们中间什么人拥护“南方各委员会和组织联合会”的方针，什么人同意你们的方针？你们认为这种差别是否大，它是否妨碍党的统一，为了尽快地达到团结，最好应当采取什么措施？你们来信中谈到的那6个地方团体对南方委员会(以及对你们所谈到的两种方针)采取什么态度？我们非常希望你们能帮助我们完全弄清所有这些问题，因为这是非常有助于你们的朋友和在南方工作的《火星报》国内组织成员间的接近的。 从伦敦发往波尔塔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4年无产阶级革命》杂志 第46卷第220一221页 第3期 ==========第292页========== 262 155致俄围社会民主工党莫斯科委员会(1902年8月24日) 155 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莫斯科委员会 (8月24日) 列宁给莫斯科委员会的信 亲爱的同志们：我们接到了你们向《怎么办》一书的作者表示感谢和决定从经费中拨款20%资助《火星报》的来信。我衷心感谢你们的这种同情和支持。对于一个秘密作者来说，这一切尤其珍贵，因为他不得不在同读者非常隔绝的情况下进行工作。凡是交流思想，凡是告诉我们一些各个不同阶层的读者对某篇文章或某个小册子的印象，对我们都有特别重要的意义。如果今后你们写给我们的信不仅谈一些纯粹的事务，不仅是为了发表，而且还为了使作者不至于感到自己脱离了读者，那我们是非常感微的。 我们在《火星报》第22号上发表了你们关于从经费中拨款20%资助《火星报》的决定。你们对列宁的感谢我们不打算发表，一则因为你们的感谢是单独提出的，并没有表示希望发表：二则因为这种感谢的形式似乎也不宜于发表。但是请你们不要以为把各个委员会赞同某些观点的声明发表出来对我们是无足轻重的。相反，正是在现在，当我们大家都想把革命社会民主党联合起来的时候，这是特别重要的。如果莫斯科委员会能够以声明形式表示同意我那本书的观点，并且立即在《火星报》上发表，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第293页========== 155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莫斯科委员会(1902年8月24日) 263 各个委员会早就应该公开宣布自己的党的立场，早就应该同“第三个时期”普遍采用的默认策略实行决裂了。我对发表公开声明的问题，总的看法就是这样。至于我个人，有人在报刊上责备我（例如“斗争”社的快报》2“)，说我想把《火星报》编辑部变成国内的中央委员会，想对“代办员”“发号施令”，等等。这是对《怎么办》一书内容的露骨的歪曲，但是我并不想在报刊上一而再、再而三地声明：“你们在歪曲”。我认为，那些在国内进行实际工作的人现在应当出来讲话，因为他们很清楚，《火星报》的“发号施令”并没有越过提出忠告和表示自己意见的限度，他们看到《怎么办》一书中所阐述的组织思想说出了当前实际运动中的迫切而棘手的问题。我认为这些从事实际工作的人应当要求自己讲话，要求自己大声地讲出自己对问题的看法，以及根据自己的工作经验而在组织任务方面怎样同我们的观点趋于一致。 你们对《怎么办豫一书所表示的感谢，我们是理解的，而且显然也只能这样理解：你们在这本书中找到了对你们自己的问题的答案，你们自己根据对运动的直接了解，确信必须更加团结在一个报纸中心的周围进行更勇敢、更巨大、更统一、更集中的工作，而这种信念在那本书中已经表述清楚了。既然如此，既然你们真正这样确信，那委员会最好就公开地、大声地发表声明，并邀请其他委员会一起循同一方向、按同一“路线”进行工作，提出党在组织方面的同一的最近目标。 同志们，我们希望你们能够在委员会的全体会议上宣读这封信，并把你们对上述问题的决定告诉我们。（附带说一点：彼得堡委员会也己经来信表示赞同我们的观点，并且现在正在考虑发表这种声明了。) ==========第294页========== 264 156致“南方工人”社1902年9月16日) 《怎么办》这本书你们那里够吗？工人们有没有读过？他们的看法怎样？ 紧握全体同志们的手，并祝你们万事顺利！ 你们的列宁 从伦敦发出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2年在彼得格勒出版的潘· 第46卷第221一223页 尼·勒柏辛斯基在转折关头》一书 156 致“南方工人”社 (9月16日) 亲爱的同志们：你们详细的来信使我们大家感到非常高兴。请把你们答应的补充材料快点寄来，并常常来信。我们希望很快就能派一位同志去同你们进行更详细更彻底的商谈，而目前我们只能忙于最重要的工作。 你们认为，我们应当尽快地、毫不迟疑地合并为一个全俄性的组织，以便使各委员会在思想上取得统一，使党在实际上和组织上取得统一，这是万分正确的。我们在这方面已经做了一些相当重要的工作，这是由于彼得堡委员会已经完全成了火星派的委员会，并就此发表了书面声明，同时，它把委员会中央小组中某些最有影响 ==========第295页========== 156致“南方工人”社1902年9月16日) 265 的位置让给了《火星报》国内组织的一些成员，从而事实上（当然这只能在我们之间来谈)已经同《火星报》国内组织合并了。如果我们同南方也能完全团结一致，完全合并，那党的实际统一问题就向实现方面前进了3/4。应当抓紧这个工作。我们要立即采取一些措施，第一，派遣《火星报》国内组织的一些同志到你们那里去进行商谈：第二，同切尔内绍夫在这里建立联系。你们也要赶快把完全确定自己党的立场的原则性声明刊印出来（或者在《火星报》上发表出来)，并采取一切措施同《火星报》国内组织真正合并到一起。最后，就你们提出的几个问题来谈谈。关于农民和土地纲领问题，我们还不清楚，你们对我们土地纲领草案中的什么地方不满意，你们希望作哪些修改。请讲得确切些。你们看到了《曙光》杂志第4期上登载的那篇论述土地纲领的文章①吗？一般说来，你们对《火星报》的疏忽提出的意见证实了：不断加强和调整我们之间的联系，以达到完全的一致，对我们来说是多么重要。现在我们的力量小得实在不象话，以至只有全体社会民主党人最紧密地联合起来才能在反对“冒险主义者”和反对政府的斗争中取得胜利。然而，比如说关于你们的观点，关于你们的实际工作，至今我们几乎一点也不知道，难道这是正常的吗？再比如，现在在安排运输方面，你们在单干，我们也在单干，难道这也是正常的吗？（请更详细地告诉我们，你们如何采取措施，采取什么样的措施，在什么场合，现在有哪些手段可用，等等。)这种力量不够的情况，在讨论单独的机关报问题，讨论《南方工人报》是否继续存在或者把该报变为《俄国工人报》问题时应当考虑进去。应当非常慎重地权衡问题的各个方面。 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6卷第281一320页.一编者注 ==========第296页========== 266 156致“南方工人”社1902年9月16日) 请想一下，我们明明知道，办一个机关报力量还不够，又哪有力量来办两个机关报呢？你们是否还要去推动彼得堡（彼得堡的非火星派分子)，让它把《工人思想报》也作为一种“解释性的”、通俗的或这一类性质的机关报来出版呢？要知道现在彼得堡正准备停办《工人思想报》并认真地参加《火星报》的工作。你们的计划会不会妨碍你们从国内为《火星报》组织正常的撰稿工作？要知道没有正常的撰稿工作，《火星报》就不能成为真正的党的机关报。请你们不要忘记，要进行这种撰稿工作，除了你们以外，大概是别无他人的。如果火星派分子不来做这件事情，那谁来做呢？什么时候来做呢？最后，请认真地讨论一下这样一个问题：解释性的、宜传性的、通俗的、供“中等水平的人”（你们的说法）阅读的读物的任务和报纸的任务是否可以相容？供中等水平的人和群众阅读的专门读物应当出版，这是无可争辩的，但这只能是传单和小册子，因为要在报纸上真正把每一个问题都向中等水平的人加以解释是不可能的。要做到这一点，首先需要从基础知识开始，反复从各方面把问题解释透彻。即使稿件能够获得理想的供应，报纸也未必能够做到这一点。最后，别忘记，不管你们愿意不愿意，你们的工作将具有全国性的意义，你们关于“为知识分子”、“为工人”创办专门报纸的谈论、观念和理论会起极其有害的作用，这不仅不以你们的愿望为转移，而且是同你们个人的行动相违背的。要知道在俄国社会民主党人中，象你们这样的人只是很少一部分，而大批的俄国社会民主党人则还有很多各种各样的狭隘观念。当然，我们并不想在这个如此重要的问题上，只是仓促地提这些意见，但只是希望你们不要急于作出决定，而要全面地加以讨论。我们认为，把这个单独团体(《南方工人报》编辑部)保存下来至少在党的代表大会召开以前是合适的，但是这 ==========第297页========== 157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等(1902年9月23日) 267 个团体不必忙于去出版它的报纸。 从伦敦发往哈尔科夫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4年《无产阶级革命》杂志 第46卷第223一225页 第3期 157 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和季・巴・克尔日扎诺夫斯卡娅 (9月23日) 哥伦布托我在写给索尼亚②的信中问问玛尼亚莎。哥伦布一到国外就按给他的地址写信给她，但没有收到回信。这封信收到了没有？她是否在同哥伦布要她去联系的那位先生进行联系？哥伦布向大家致最热烈的敬礼！他已到日内瓦去了。 从伦敦发往萨马拉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26页 第8卷 ①这封信是写在娜·康·克鲁普斯卡娅信上的附笔。一俊文版缩者注 ②萨马拉火星派中心的代号。一编者注 ==========第298页========== 268158致弗·潘·克拉斯努哈和叶·德·斯塔索娃(1902年9月24日) 158 致弗·潘·克拉斯努哈和叶·德·斯塔索娃 (9月24日) 这是给万尼亚和瓦尔瓦拉·伊万诺夫娜的私人信件。请立即交给他们，并且交给他们亲收。 维希巴洛取得“胜利”的消息使我们非常吃惊。难道卡西扬和簪子一走就足以使火星派的行动陷于瘫痪吗？维希巴洛的抗议，只会使你们向他建议投票表决，并立刻以多数宜布：第一，他实际上是最微不足道的少数：第二，他对有关违反章程的控诉是荒诞无稽和强词夺理的（因为根据章程，应该询问所有在彼得堡的人，不应该把事情拖下，等着去询问已经离开彼得堡的人)。 假如维希巴洛提出（敢于提出）划分权限的问题，就一定要立刻以多数通过决定，把他开除出联合会。 非常明显，维希巴洛正在厚颜无耻地走“向战争”，如果火星派对此不最坚决和最勇敢地予以回击，那就会使自己永远丢脸。不要怕维希巴洛的任何威胁，也不要怕事情会宜扬出去，应当立刻象我们以前所说的那样用采取军事行动的姿态来布置工作①，尽快采 ①见本卷第149号文献。一一编者注 ==========第299页========== 159致亚・米・卡尔梅柯(1902年9月27日) 269 取上面所说的决定。即使仍会有人跟着维希巴洛跑（即使你们的人只剩下一半或者不到一半)，你们也要坚持到底，并要求无条件地把维希巴洛驱逐出去，丝毫不要怕联合会“分裂”。 最后，你们还应当向工人提出最后通牒：或者是联合会的分裂和斗争，或者是工人们起来坚决谴责维希巴洛，并把他赶走。 至于我们，我们马上就给23o写信。彼得堡的声明1我们晚 一些在《火星报》上发表。 再重复一遍：这个问题现在已经关系到彼得堡火星派的荣誉当然，这一切你们现在只有在全体会议上做：一定要邀请维希巴洛参加，并把决定记录下来。把记录马上寄给我们。 从伦敦发往彼得堡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4年无产阶级革命》杂志 第46卷第226一227页 第3期 159 致亚·米·卡尔梅柯娃 1902年9月27日 您的来信收到了。非常感谢您的详细的复信。遵照您的意愿，在子爵①到来之前，只是大概谈一谈，我决不提财务方面的一般问 ①亚·尼·波特列索夫。一一编者注 ==========第300页========== 270 159致亚·米·卡尔梅柯娃(1902年9月27日) 题，也决不宣布您的来信，就是说，决不谈您是怎样决定了“支配者”名额，决不谈您究竞指明多少款子，也决不谈您可以多么快地(立刻把全部还是一部分款子)拿来。在一切最重要的问题上，我们同子爵反正是要进行秘密商谈的，因此，我最好把您的来信先给他看一看，以便同他一起决定将来宜布这封信的内容的范围。 我个人倒是同意：目前最好不向任何人宜布全部款数（自己掌握就是了)，关于有可能马上得到全部款子问题，也绝对不告诉任何人，因为现在“可能的”开支、“可能的”事业太多了。大批的逃亡要使《火星报》“照管”一大堆人，要维持他们大家的生活，但是如果广泛地、轻易地、不加思索地就把这项工作担负起来，那么经过半年，我们就会“一无所有”然而，“稍微抓紧一点”，相当大一批地方事业“就可以自力更生了”。因此，最好按照老办法办事，即向全体参加者说：您还可能拿出相当多的钱，例如“一万以上”，但是第一，不马上拿出来，第二，您希望只在十分必需的情况下才拿出来，并建议他们自己去寻找日常开支的经常来源。再说一遍，这不过是我个人的意见，我还不知道子爵的看法怎样。我想同子爵在这里提出关于某些“和睦的”、“友好的”分工问题，因为利用和平时机来建立持久的和睦相处的方式，要比拖到又发生“偶然的”冲突好得多。但是，能不能办到，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决定，提出这个问题妥当不妥当，一这一切暂时都还不知道。 现在我们的经济情况十分拮据，而且还有急用。因此，请您尽可能马上寄来2000马克：能寄多少就立刻寄多少，该写信要的请尽快写信索取（什么时候寄来，请告知）。依我看，应当多要一点：要3000卢布，放在手头，需要时就可以很快地从您那里得到。不然我们简直无法摆脱困难：我们已经欠了150卢布的债，下星期要支付 ==========第301页========== 160致如·达·莱特伊仁(1902年10月5日以前) 271 50卢布。路费（必要的）需要大约300卢布，这里的人马上需要大约200卢布，等等。请快来信告诉我们，您是怎样处理的，钱什么时候能收到，有多少。 我将转告布罗克。我们这里人很多，熙熙攘攘。而且近几天还有许多人要来！ 您一点也没有提到您要来的计划，关于您的健康状况也写得很含糊，只说觉得不大舒服，到底是什么原因，情况怎样？还有一点使我不安的是家里没有信来。 好吧，祝您健康！ 您的列宁 从伦敦发往德累斯顿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27一229页 第8卷 160 致加・达·莱特伊仁 (10月5日以前) 亲爱的莱特伊仁：O.把你们为讨论措辞问题的会议所拟的决 议交给我了。我对“机密通知”感到完全满意，不过，依我看，判词应写得更有力，更肯定。我想特别提出以下几点： 第3节与第4节合并，因为第3节本身没完，也不说明什么问题。 ==========第302页========== 272 160致如·达·莱特伊仁1902年10月5日以前) 第1节补充：“委员会仔细审查了有关古罗维奇个人的全部材料，确认古罗维奇在道德品质方面完全不象一个真诚而忠实的革命者。” 第2节补充：“因此，古罗维奇说了谎话，或者他不得不隐瞒了关于他的生活资料的许多情况。” 第3节。见上面（和第4节）。 第5节。委员会认为，如果说，甚至根据这些事例中的任何一个事例都可能作出这样的假定，即宪兵能通过某种其他的、偶然的和无人知道的途径掌握事实，那么，把所有这些事例放在一起加以对照，就绝对不可能作出这样的假定，也不容许对古罗维奇的叛变行为有怀疑。 第6节和第5节对调。 第7节。加上“一致地和坚决地”。补充：“委员会认为，这一意见已为它所获悉的许多详尽事实所充分证实，由于保密原因，这些事实不能公布。但其中某些事实委员会将在它给各革命组织的秘密通告中加以说明。” 要把“考虑到”这一段从引言部分移到结论部分，因为许多条文之间没有联系，而且本身也不是很有分量。 考虑到上述种种情况，委员会认为，被告古罗维奇提出完全确切的罪证和确凿无疑的证据不足这一点，根本不能为他辩护。在政治警察局秘密供职这样的罪行，一般说来，除极个别情况外，是不可能以任何局外人所能核实的十分确切的罪证和十分具体的事实来证明的。在综合全部罪证加以研究并对革命者提供的大量声明仔细进行核实后，委员会确定无疑地认为，（写详细些）米哈伊尔· ==========第303页========== 160致如·达·莱特伊仁(1902年10月5日以前) 273 伊万诺维奇·古罗维奇职务①等等，写详细些)充当了保安处的特务，是混入圣彼得堡革命组织的奸细。 因此，委员会吁请所有正直的俄国公民对古罗维奇实行最严厉的抵制，并坚定不移地把他作为叛徒和特务加以打击。 亲爱的莱·：这就是我的看法。请注意，我没有时间对措辞加以周密的考虑（因为）.要我立即交出手稿)，并且我只是提出了希望怎样进行修改的大致意见。为了使人获得更深刻的印象②，这样我才主张把判决书印成一种特殊的传单，上面附有照片，并加上《火星报》的序言，说明必须同奸细、特务进行坚持不懈的斗争和组织一些战斗队去揭露他们、跟踪他们、打击他们等等。 如果“斗士”要耍什么花招的话，那就请设法迫使他把不同的意见或类似的言论载入记录，以便使他的花招留下痕迹。紧紧握手！ 您的列宁 从伦敦发往巴察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46卷第229-231页 ①这里要补充：年龄特征等等，并提出要翻印他的照片。 ②作为法庭的判决，判决书成写得十分详细，绝不要怕重复 ==========第304页========== 274 161 ・・克拉科(1902年11月9日) 161 致彼・阿·克拉西科夫 (不晚于11月9日) 亲爱的朋友：我找不到我在我们这里的会议上作的笔记。这些笔记也没有什么用处。那次会议本是协商性的，当时的情况你们两个人当然会比我记得更清楚。让我回忆当时的情况并予以公开，我做不到，即使有那个片断的笔记我也做不到，那个笔记纯粹是供自己用的，它有时不是用文字而是用符号记的。如果有什么重要问题需要决定，就请把明确的意见和正式要求函告我们编辑部)，我们将立即答复。如果不是这样，那就说明我们在总的策略方面已经取得了完全一致的意见。 听说您把组织委员会的工作很快地开展起来，委员会由6人组成，我十分高兴。使我惊奇的只是，您在正式宣布委员会成立之前，在崩得提出号召之前，又增补了另一批人，是吗？这同预定的不是恰恰相反吗？不过要是您相信不会因此而造成不便，这一点也并不那么要紧。 对待崩得要格外严格！向国外（给崩得和《工人事业》杂志）写东西也要力求严肃，要把国外的职能缩小到最低限度，使它不起任何作用。关于代表大会的技术工作，您可委托给你们的特别代表或您的特派员：不要把这件事交给任何人，不要忘记，国外的人们在保密方面是很靠不住的。 ==========第305页========== 162 柳・伊・里罗得(1902年11月11日) 275 代表大会的议事日程您可以大体拟订一下。给我们寄份邀请书来，请求我们把我们的（编辑部的）议事日程、我们的报告人和我们（编辑部）的代表名额通知你们。希望你们赶快全力筹备代表大会。 请尽量设法为跑来的人弄到代表证书，这样可以节省开支。组织委员会的每一个正式步骤都应切实地通知我们。另外还有一件事：《工人事业》杂志正在垮台，您应（代表组织委员会）写信去教训它一顿，不要谩骂，但要严正，向它说明联合的重要性和和解的好处等等，这非常重要。 总之，立即行动起来吧！如果需要钱，我们可以弄到一点。① 从伦敦发往彼得堡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0年红色史料》杂志第2期 第46卷第232一233页 非全文) 全文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第8卷 162 致柳·伊·阿克雪里罗得 (11月11日) 星期二于日内瓦尊敬的柳·伊·： ①手稿上最后一段已被勾掉。一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306页========== 276 163 柳・伊・雪里罗得(1902年11月28日) 我考虑应当把报告安排在星期六。昨天我在洛桑作报告，今天在这里作报告，后天还将在这里进行辩论。5请尽量设法作好一切必要的安排，无论如何不能迟于星期六。我原先想安排在星期五，但据说星期六比较好。对我来说最要紧的是尽快脱身，因此，如果需要辩论的话，我希望安排在星期日，而不要再迟。之后还要到苏黎世去，并在那里作报告。 我想星期五乘12时45分那班车，到您那里约4时过一点。从火车站直接去您处。请立即回信告诉我，报告是否确实安排在星期 六。 紧紧握手！ 您的弗雷 发往伯尔尼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9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31一232页 第11卷 163 致柳·伊·阿克雪里罗得 1902年11月28日 尊敬的柳·伊・： 来信收到，钱今天也收到了，谢谢。《红旗》杂志已收到，但还没有看过。 ==========第307页========== 164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902年12月1日) 277 旅行之后，我感到相当疲劳，但目前已开始“恢复”，不过明天还得在这里再作一次报告。 真乏味！我还不知道，我是否要写一本反驳社会革命党人的小册子。 紧紧握手！ 您的列宁 从伦敦发往伯尔尼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9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33一234页 第11卷 164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1902年12月1日 亲爱的格奥尔吉·瓦连廷诺维奇：收到您的信时，我就想问您为什么沉默。委托的事我们一定办到。 您为什么对(1)《火星报》的题材以及(2)写一篇关于塔拉索夫的小品文的事不作答复？难道您没有接到我从伯尔尼寄去的信？请速回信，您是否想就这样的题材或者类似的题材给《火星报》写 一篇社论？请速回信，因为第28号已经排好，第29号也已开始付排。第28号的社论是维拉·伊万诺夫娜反驳社会革命党人的，因为他们歪曲历史，硬说在“民意党”时期没有侮辱过政治家等等。 ==========第308页========== 278 165致叶·雅·列文不早于1902年12月11日) 标题是：《死人抓住了活人》。 您同“弗拉基米罗夫”的辩论进行得怎样？您的报告呢？拉拉扬茨等人的小组如何？“生活派”9如何？握手！ 您的列宁 对了！我差点忘记，列夫①附函请交市邮局寄走。 从伦敦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56年共产党人》杂志 第46卷第234页 第16期 165 致叶·雅·列文 (不早于12月11日) 列宁写：组织委员会的成就和毅力使我们非常高兴。现在最要紫的是立刻用一切力量把事情进行到底，而且要尽量快。请迅速设法撤换彼得堡的委员（最好换上伊格纳特），并来信详细告知各地(委员会)对组织委员会的态度。伊格纳特是否很快就能看到费克拉？必须尽快打听清楚。 ①句子到此中断。一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309页========== 165致叶·雅·列文不早于1902年12月11日) 279 我们拟定的问题清单，大体是这样的（按讨论顺序排列）：(1)如何对待波里斯①？（如果只是个联盟，就立刻断绝关系，各开各的会。应当让大家对这点都有所准备。)(2)纲领。(3)党的机关报（新的还是在原有的中间选择一种。应强调这个先决问题的重要性)。 (4)党的组织（基本原则是：两个中央机关互不隶属。(）中央机关报是思想领导。在国外？6)中央委员会设在国内。处理一切实际问题。两个中央机关之间进行定期的和经常的接触，它们的成员有互相参加对方会议的一定权利，有时可以增补为对方的成员。尽早准备好条件，以便贯彻这一基本原则并让大家充分了解这一原则，这是极为重要的。最后：高度的集中。地方委员会对本地事务的自主权，中央委员会在特殊情况下的否决权。区域组织必须经过中央委员会的同意和批准)。（⑤）各种策略问题：恐怖、工会、工人运动合法化、罢工、游行示威、起义、土地政策、农民和军队中的工作、一般鼓动工作：传单、小册子等等（这里没有按次序）。(6)对待其他党派(《解放》杂志、社会革命党人、波兰人、拉脱维亚人等等)的态度。 (T)代表们的报告（非常重要的是，每一个委员会都应有一份报告， 并力求详细报告应立刻准备，为了保险起见，各委员会应把抄件送交组织委员会寄给我们)。力求随时弄清地方社会革命党人的情况，并在报告中对他们的力量和联系作出估计)。(8)国外派别和组织(“工人事业”社、“斗争”社、“生活社”、“自由社”。委托专门工作委员会或中央委员会制定联合它们的计划)。(9)五一节。(10) 1903年阿姆斯特丹代表大会1。Q1)内部组织问题：财务、各委员 会的组织形式、委托中央委员会运输和散发书刊等。其中部分问题 ①指崩得。一一编者注 ==========第310页========== 280 165 叶・雅・列1902年12月11日) 大概要在各工作小组中讨论。 我再说一遍，这只是一个大体规定，只有第1一5条的顺序在这里共同讨论过。当时在编辑部成员中，我主张把第3条放在前面(即列为第三)，而另一个成员（帕霍米）则主张列到第5条后面。我认为首先解决第3条很重要，这样就能立刻在主要的和普遍性的问题上同一切反对者展开斗争，并弄清代表大会的全部情况（或者：在重大的问题上决裂)。 请说明你们是否准备作报告，报告要谈哪些问题（关于第5条应详细一些)。 伊格纳特要求出版什么样的小册子？是不是给叶列马的信①？请一定设法让每一个委员会（和小组）作正式的书面回答：它们是否承认组织委员会。必须立即办理。 关于组织委员会的通知我主张也在国内发表（就是说不仅在《火星报》上发表)，即使用胶印也好，但要发表。 整个编辑部的提案和我们的报告人名单，待我们同散居各国的全体编辑部成员联系后即寄去。 请立即确定各主要中心（基辅、莫斯科、圣彼得堡）的组织委员会委员，并把同这些委员秘密接头的地点告诉我们，以便我们能使所有前往的人完全听从组织委员会的调遣。这一点非常非常重要。 最后还有一点：伊格纳特同费克拉的会见时间应该安排在下述事情以后：(1)他要尽可能见见所有的人：(2)你们得到所有的人对组织委员会的正式承认：（③）你们也要正式通知《工人事业》杂志，说组织委员会将给他们派去一位全权代表。只有在这种条件 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7卷第上一18页。一一编者注 ==========第311页========== 166 致格・瓦・夫(1902年12月14日) 281 下，伊格纳特同费克拉的会见才会有助于今后采取认真的切实的步骤。所以，让伊格纳特为这些预备措施奔忙一番吧，让他不要忘记，在费克拉那里，他将作为一位拥有已被正式承认的、最广泛的注意！)代表权的人物。 从伦敦发往哈尔科夫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35一237页 第8卷 166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1902年12月14日 亲爱的格·瓦·：很久没有见到您的来信了，积下的事情和问题相当多。 首先要谈的是为《火星报》写文章的事。我们已为第30号报纸(第29号在明后天出版)准备好了一篇文章：尤利的《秋季总结》。另外还需要一篇。您的意思如何？请告诉我，您是否在写什么，打算什么时候寄出，一一也请您告诉我关于小品文的事：您打算针对塔拉索夫的“一页”写一篇杂文，要是第30号报纸上发表这样一篇杂文就太好了。等候您的回信。 其次是关于反驳社会革命党人的小册子的事。列·格里·给我说过并写信告诉过您，最好由您来写，因为您除了给予“教条式 ==========第312页========== 282 166 格・・列(1902年12月14日) 的”批评外，还能与70年代作历史对比。我完全同意列·格里·的意见，这种对比非常重要：而我要作这种对比当然是办不到的。总之，如果您能写这个小册子我是非常高兴的。我也没有兴趣写这个小册子，况且目前除了日常的琐事外，还要准备在巴黎的讲演（尤利通知说要我到那里去作3一4次关于土地问题的讲演)。这样，种种情况都说明，这个小册子要由您来写。反驳社会革命党人，非常需要这个小册子，对这帮人必须认真地从各个方面进行透彻的剖析。他们严重地危害着我们和事业。请把您的决定来信告知。 列·格里·对《革命俄国报》一文的回答已刊入第29号，这一号本周末您就可以收到，校样您己经看到了。 我今天听说您将出席布鲁塞尔国际代表会议（大概是在12月底或1月初)，并将在那里作报告。望您务必来我们这里看看，好吗？反正路途很近，又逢节日，花费也不多。而且这里非常需要您作报告，因为这里许多工人都沾染了无政府主义（我对这点深信不疑，因为我在这里作了关于社会革命党人的报告，这里的听众并不感兴趣)。要是您来，一定可以影响他们。这是一。其次，也是主要的，我们积下了一些重要问题要谈一谈，特别是关于国内的事务：那里早就筹备的“组织委员会”终于成立了，它可以起巨大作用。而最重要的是，我们要共同回答该委员会已经向我们提出的一系列问题（如党实现统一的措施、代表大会的日程一Tge一sordnung一问题，我们作哪些报告，等等。这是些极端重要的问题，现在更具有特别的意义)。请来信告知，布鲁塞尔代表会议在什么时候举行？开多少天？您是否能到这里来？其次，在这次代表会议上设法利用组织委员会成立这个事实，对您说来也许不是不恰当吧？请速来信，我们可以征询一下国内的意见，如果您需要，也许还 ==========第313页========== 166 格・瓦・列夫(1902年12月14日) 283 来得及让那里寄个声明或信件给您。 您见到过生活派吗？同他们的接近”进行得怎样？可能性如何？工人事业派怎样？您知道，依我看，让他们也参加您的“马克思主义小组”并开始同他们接近（非正式地）也是件好事。按目前情况来说，同他们争论不上算，也没有必要：他们用《红旗》杂志代替了《工人事业》杂志，实质上是采纳了我们的“出版分工”计划，马尔丁诺夫的《工人与革命》那本小册子里（除了愚蠢的“先知者”），没有什么是有害的东西。 紧紧握手！ 您的列宁 我很对不住那位保加利亚人。很抱歉。我没有写，因为没有得到委托，另外也没猜想到您会不安。 从伦敦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37一239页 第4卷 ==========第314页========== 284 167致菲特(1902年12月16日) 167 致菲特 12月16日 你们11月15日的来信收到了。 一、来信是用我们不知道的密匙写的，不过，除几个地址外，我们全都解译出来了。（一定要整句整句写成密码，否则密匙很容易被识破。）请把那些地址再重写一遍… 三、一定要参加委员会。要参加进去并从内部宜传加入全俄组织的必要性。与此同时，也要按同一方针对南方联合会施加影响。在一个城市中存在两个组织是不正常的，因此，必须使它们最终合并而组成一个火星派委员会：应该怎样去做，你们自己当然更清楚。 (当然，必须在保证我们胜利的条件下进行合并。“不然宁可等待一段时间，保留一个支持《火星报》的组织，而从内部去瓦解另 一个组织。)① 四、关于组织委员会。 五，有人告诉我们说，《火星报》的一次运输在敖德萨遭到了失败。这是怎么回事？ 从伦敦发往放德萨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俄文版 第46卷第239一240页 第13卷 ①这是写在娜·康·克鲁普斯卡娅信上的一段话。后来这整个第三点已被勾掉。—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315页========== 168致柳·伊·阿克雪里罗得(1902年12月18日) 285 168 致柳·伊·阿克雪里罗得 1902年12月18日 尊敬的柳・伊·： 刚才收到您的来信，现在赶紧写回信，对斯塔夫斯基的到来这样一个巨大收获表示祝贺。从顿河胖罗斯托夫给我们的来信中，常常提到他的名字，但我怕对他不利，把他的名字都去掉了。附上《火星报》第29号，这是给您的，也是给他的，好让他尽快地了解我们对事件5的报道。还附上一封给他的信，请他对编写关于罗斯托夫事件的小册子提供帮助。 下面谈谈“排字工人米沙”。我不知道这个绰号指的是谁，但我认识“米沙”提到的瓦西·安德列·舍尔古诺夫，我曾和他一起工作过。既然舍尔古诺夫在“米沙”面前谈起过我，那就请向“米沙转达我本人的问候，并请他给我们写信，比较详细地谈谈各方面的情况，也就是说，既谈谈工作，也谈谈个人的情况：他是谁，他现在有些什么打算，是否要在国外呆很久，等等。您真得给这些人做些工作，把他们完全争取过来是很重要的。如果您目前根本抽不出时间，那么就请把他们介绍到苏黎世或日内瓦我们的人那里去。也许我们不久就能从这里派一个年轻的、精力很充沛的能干的同志（绰号“笔尖”①)去帮助您。 关于敖德萨的情况，“米沙”是搞错了：我们有来自敖德萨“现 ①列·达·托洛茨基。一一编者注 ==========第316页========== 286 169 格・瓦・列夫(1902年12月19日) 场”的信件。那里有一个南方革命联合会（社会民主党人南方革命联合会)和一个委员会。后者是“斗争派的”，是反火星派的。前者比较接近《火星报》，但还不完全是“我们的”。敖德萨委员会出版了《工人言论》第3号（铅印报纸）。南方革命联合会正在印刷传单。“米沙”究竞属于哪一“派”？属于南方革命联合会、敖德莎委员会，还是别的什么派？ 托办的有关彼得堡和莫斯科的各项事务，由我的妻子去办，就是说，她会写信给有关人员的。 握手！ 您的列宁 从伦敦发往伯尔尼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9年《列宁文集多俄文版 第46卷第240一241页 第11卷 169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1902年12月19日 亲爱的格·瓦·：您的来信收到了，现在我赶紧写回信。这么说来您是在写小册子了。这使我非常高兴。如果能在《火星报》的杂文栏里选登小册子的几个章节，其中也包括您提到的那一章，那该多好。希望在下星期能收到它，否则，就赶不上在第30号上刊出。最好能赶上，以便不停顿地向社会革命党人进攻。 ==========第317页========== 169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902年12月19日) 257 您对塔拉索夫（第3期抽印本）难道不准备给予回击吗？请别放弃您的打算。一定要好好地教训他一顿。 请给我简单写几句：您在写文章吗？写什么？什么时候完成？一一好让我对报纸的编排心中有数。 是否需要去布鲁塞尔，我不好判断，因为我不知道会议将出现什么情况.钱现在倒有（美国寄来了5000法郎），这就是说，如果需要的话，是可以去的。派金兹堡代替您去，依我看，只能作为例外，就只一次，而无论如何不能经常这样，因为在那里也非常可能需要采取果断的行动。 如果决定去，那么，有关钱的问题请即来信或来电联系。列文松扬言要离开，因为拉拉扬茨已被委任为印刷厂经理，而列文松与他不和。我已写信给拉拉扬茨，要他“搞好关系”，请您也帮助劝慰列文松，并提醒拉拉扬茨在跟列文松相处时“要谨慎”。 考茨基小册子译文的开头部分和关于士兵生活的通俗小册子我要寄去付排（寄给拉拉扬茨），那本通俗小册子请您看一遍，即使看看校样也好。 在彼得堡抓走了我们的工人，也抓走了我们的知识分子。于是经济派就婶动部分工人闹事。于是，纳杰日丁高兴了。对他的恶意煽动必须痛加驳斥。真混蛋！ 勒柏辛斯基己被转押到要塞里，在那里一直要关押“到想要审讯的时候”。有被送高等法院（即服苦役）的危险。从他那里抄走了 一封关于组织委员会的信。 罗斯托夫的工人演说家斯塔夫斯基现在在伯尔尼。柳·伊·同他建立了联系，他是个火星派分子。要使他更靠拢我们。 托木斯克人重印了我们的纲领草案，还加上了一个颂扬《火星 ==========第318页========== 288 170 致格・瓦・列夫(1902年12月25日) 报》和曙光》杂志及其整个工作的序言。 不久我们将要得到有关组织委员会工作步骤的新消息。紧紧握手！ 您的列宁 运输搞得不行，简直不行！真糟糕！！ 从伦敦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41一242页 第4卷 170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1902年12月25日 亲爱的格·瓦·：现在刚收到您和亚·尼·的来信（不明白信怎么会在节日里送来：)。那么也好，看来这正如下象棋的人所说的那样是加快了步子吧。在这样的情况下，显然应该把邦契争取到我们这边来，而对您的做法（去邦契一布鲁耶维奇那里并“邀请”他参加同盟)，想必大家是会赞同的。 但问题是下一步怎么办？据我看，如果您跟邦契一布鲁耶维奇的谈判将有（或者已经有）成效，那么应当首先（在您向他保证，您将推荐他参加同盟并且很有希望成功之后)要求他那一方也采取 ==========第319页========== 170格・瓦・普列汉诺夫(1902年12月25日) 259 正式步骤。这就是要他正式公开声明《生活》杂志分裂，他本人愿意转到《火星报》方面来。 我认为，没有这样的步骤，我们就不能正式向同盟推荐他，因为邦契一布鲁耶维奇还没有正式退出《生活》杂志，把一个其他组织的人接收进来，那将是荒唐的。此外，如果邦契一布鲁耶维奇为了维护我们的利益，仅仅只是同波谢交战，仅仅只是跟他“散伙”，一一那还无法保证这种散伙将会出现什么结果！这一点不可忘记。既然如亚·尼·信中所说，“邦契十分坚决地转向我”，那么您的要求就一点也不会使他为难，他自己也会承认，在他没有正式退出《生活》杂志，没有发表自己的声明之前，我们同盟是不能投票选举他的。如果《生活》杂志的分裂已成为完全肯定和绝对不可避免的事情，那么尽快公开地，哪怕甚至用给《火星报》写信①的方式声明这一点，对邦契来说直接有好处，也是他应尽的义务。我们将把这封信立即刊登在第30号上，我们警告对方，“我们把邦契栓住了”（既然刊出了信，就把自己栓住了）。说实在的，这样做最好，也最稳妥，否则可能会碰上… 总之，我的意见是，给邦契“这样那样的鼓励”（亚·尼·来信所说的和您现在所做的)，我也认为是必要的，但是如果他邦契不采取正式步骤，或者在他采取这个步骤之前，只能局限于这些在形式上对同盟还没有约束力的鼓励，不能走得更远了。 至于下一步，那将不会再有什么困难了。在邦契布鲁耶维奇发表声明退出《生活》杂志之后，在他的运输小组也同意这个声明 ①就说《生活影杂志因某种原因分裂，我们几个人现已退出并希望能为《火星报》和曙光》杂志工作，因为我们赞同或者十分接近…信就照这样写法 ==========第320页========== 290 171致亚·尼·波特列紫夫(1902年12月26日) 之后，运输小组就能很容易地从我们的管理机关得到书刊并开展运输工作。如果连这个运输小组也需要吸收进来（如您，格·瓦·，所推测的)，那么到那时我们就已经能从邦契那里了解全部情况，并讨论吸收哪些人和怎样吸收。 格·瓦·，您来信说：“我们正在等待跟运输小组谈判的指示”。但首先要让运输小组把全部情况详细介绍一下，不然谁能知道这个小组里的事情呢？ 格·瓦·，关于您为《火星报》写一篇杂文的事，以及关于写一篇有关塔拉索夫的文章的事，怎么一句也不回答？握手！ 您的列宁 附言：请把这封信转寄或转交给亚·尼·。 从伦敦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43一244页 第13卷 171 致亚・尼·波特列索夫 1902年12月26日 寄上第20号和《迫切的问题》一文？。其他两本小册子还没有找到：这里的“图书馆”十分可怜，它设在公社里，跟巢穴308一样 ==========第321页========== 172致B.1.拉甫罗夫和叶·德·斯塔索娃(1902年12月27日)291 乱七八糟。 昨天我给格·瓦·写信谈了《生活》杂志的问题，并请他把信转给您。① 请您跟燕宁认识一下（通过格·瓦·或拉拉扬茨）。他似乎是个厌世者，各方面都落后了，但是看来能写点东西。倘若能影响他，使他产生兴趣，并吸收他参加工作，是很有好处的。现在他正为我们翻译考茨基的书(《社会革命》)。握手… 还寄上《一个青年革命者的生活片断》的手稿一份。请您亲自把它寄回（只让格·瓦·看一看，以免遗失），并告知您的看法和关于这份稿子是否可用的意见。 从伦敦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静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44一245页 第4卷 172 致B.1.拉甫罗夫和叶·德·斯塔索娃 12月27日 弗拉斯的信收到了。我们将尽可能地帮助你们。我们很早就 ①见本卷第170号文献。一一编者注 ==========第322页========== 292172致B.1.拉甫罗夫和叶·德·斯塔索娃(1902年12月27日) 看到你们的处境困难，也在考虑如何帮助你们。 但是你们一定要把彼得堡发生分裂的确切经过尽快写信告诉我们。请逐条答复下列问题：(1)组织委员会（复天的）只是由斗争协会仁知识分子委员会？)选举的，还是工人组织也参加了选举？ (2)组织委员会是在什么时候选举的？（③）这个委员会的职权（即给它的委托)是否有确切的记载？(4)按照维希巴洛之流的意见，选举这个委员会的不妥之处表现在哪里？（⑤）在组织委员会里有没有工人组织的代表(2人？)，由谁选出的？(6)维希巴洛最终是从哪里被 赶出去的：从组织委员会、知识分子委员会还是从工人组织？(T)哪 一个工人组织在写自己的声明？是新成立的还是改组的？在什么时候？经过怎样？(8)为什么没有把工人组织委员会的九月传单寄给我们？(9)为什么你们没有散发回击他们的传单（即使是手写的)？是不是应该给我们寄来一份反声明？对他们的任何一个步骤都不应该不作答复。(10)现在这个中央委员会是什么样的中央委员会？还有组织委员会吗？在你们那一边有工人吗？为什么他们不成立一个反对组织呢？为什么你们的工人对维希巴洛派工人和他们的委员会没有提出抗议呢？ 请立刻把回去的人接头的确切新地址寄给我们。千万不要把这些（我们的）接头地址交给别人。有一个人要隐蔽一下，请早点把住处找好。特别要尽量设法消灭他同老成员（苍鹭等）联系的狼迹，因为这些人大概都在被监视中。 从伦敦发往彼得堡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45一246页 第8卷 ==========第323页========== 173致弗·成·林格尼克(1902年12月27日) 293 173 致弗·威·林格尼克 12月27日 关于政变的信收到了，现在马上回信。我们感到惊讶，扎林竞作出这种丑事！这就是他不参加委员会的错误造成的结果！我们早就主张参加。我们暂不准备发表声明，因为我们没有接到关于反对的声明和信件。必须展开一场战斗，迫使扎林参加，要作好关于分裂（或者同意和反对的票数）的记录，并在当地印发说明分裂(或者分歧)原因的传单。如果没有这种说明你们每一个步骤的正式文件，发表声明是没有意义的。你们一定要把工人事业派的每一个步骤以及你们自己用来对付他们的每一个步骤写成文件，丝毫不要让步。无论如何要抓住一点，即他们是反对组织委员会的，而你们是拥护组织委员会的。正是要在承认（或者不承认）组织委员会的基础上立即在各个地方展开总体战。请果断地把这一点告诉扎林和他的亲密同志。 总之，让扎林拿出三倍的力量，捍卫基辅，这也是他的首要义务。 ==========第324页========== 294 174致《火星报》俄国组织常设局(1902年12月28日) 国内出版的书刊你们那里很快就会有。必须给我们在彼得堡的人至少寄去2普特，一定要寄去。 从伦敦发往基辅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46一247页 第8卷 174 致《火星报》俄国组织常设局 (12月28日) 当前的主要任务是：巩固组织委员会，对凡是不承认这一组织委员会的人开战，然后尽快地筹备代表大会。请你们尽一切可能使所有的人正确理解这一任务，并坚决付诸实现。布鲁特现在该出场了吧！关于组织委员会必须尽快宜布。① 从伦敦发往萨马拉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47页 第8卷 ①这封信是写在娜·康·克鲁普斯卡娅信上的附笔。一一俊文版编者注 ==========第325页========== 295 1903年 175 致弗·德·邦契一布鲁耶维奇 1903年1月1日 亲爱的同志：您12月21日的来信和19篇稿件11全都收到了。我想把其中几篇通讯稿（也包括关于教派信徒的通讯稿）刊登在最近几号《火星报》上，可能就登在约两周后出版的第31号上。 只是有一点我还不完全清楚：要不要印上“《生活》杂志供稿”的字样。一方面，这样做也许最为自然，习惯上都是这样做的：在国内也不会引起任何疑惑，一一特别是假若再有一篇短文（或您给编辑部的信)说明《生活》杂志停刊的话。 另一方面，从您的来信中似乎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生活》杂志的组织不愿意把稿件转给《火星报》，这是您个人采取的步骤。如果属于后一种情况，您是否希望刊登这些稿件时不加任何说明，又不指明来源？ 请您向我说明这是怎么回事，并告诉我，您认为怎样刊登为好。回信请寄下列地址，这个地址请您别告诉任何人，只供您一个 ==========第326页========== 296 176 致・尼・列夫(1903年1月1日) 人使用： 伦敦西中央区彭顿维尔霍尔福广场30号雅科布·里希特先生。握手并祝一切都好！ 列宁 从伦敦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十月》杂志 第46卷第245页 第8期 176 致亚·尼·波特列索夫 1903年1月1日 其他几本小册子（您要的）我们这里没有，找不到。 “一个青年革命者”的手稿在给普列汉诺夫看后（或者甚至不给他看了)，请即退回。 为纪念涅克拉索夫逝世二十五周年，您能否为《火星报》写一篇短评、专论或杂文？能登点什么东西才好。请告诉我，您是否准备写。 关于邦契，他寄来的那封信以及那19篇《生活》杂志的稿件，己经在很大程度上满足了我的愿望。我所要求做到的，正是这样的 ==========第327页========== 177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下诺夫哥罗德委员会(1903年1月2日)297 正式步骤，而决不是“背弃”(“背弃”什么呢？)，我并不认为这是必须的条件。 (不过，波谢的阴谋还是要揭穿，我提出要促使邦契采取直接步骤，从而迫使波谢也采取直接步骤，这正是针对波谢，而不是针对邦契的。) 握手… 我对《生活》杂志的运输缺乏信心。钱我们当然是非常需要的，假若能得到一大笔款子的话，那么，出于这个原因可以作许多让步(更不用说作出承诺了)。但正是“出于这个原因”和“为了这一点” 从伦敦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49页 第4卷 177 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下诺夫哥罗德委员会 (1月2日) 致下诺夫哥罗德 关于上诉的问题，我（列宁）认为你们的决定是明智的2，但是 ==========第328页========== 298177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下诺夫哥罗德委员会(1903年1月2日) 我还没有来得及（在某种程度上也还不能）同编委会的同志们商量①。下诺夫哥罗德工人所表现的那种大公无私的英勇精神，应该在《火星报》上予以表扬。最好你们给编辑部写一封信，谈一谈事情的经过。 我们接到了从柏林转来的《下诺夫哥罗德委员会给火星报)编辑部的信》，信很长，谈的是关于恐怖、关于对恐怖的辩护（部分的和有条件的)，但是没有结尾部分看来如此)。请速来信告知： (1)下诺夫哥罗德委员会是否正式发出了这封信？ (2)请把信的结尾部分说一遍（信中只有7段，最后一句是：“他们排除了常常出现的极端紧张气氛，他们教会了政府更慎重地对待革命者”)。 (3)请告知，你们是否允许进行文字修饰（有些地方文字很不好，或许是出于誊写错误、匆忙和不清楚)。 大概我们会把信同我们的回答刊登出来。318 衷心地和迫切地希望经常来信，一定要及时把委员会的每个正式步骤（寄哪些带号码的文件…出哪些传单，给其他委员会或国外小组的回信，等等)通知我们。不然，就免不了发生误解②、错误和拖延。火星派分子应该齐心协力，迅速而全面地向《火星报》反映情况。 ①或许我还会谈到这个问愿. ②例如，关于委员会反对在庭审日举行游行示成的那份传单引4，我们听到了许 多流言蜚语。这份传单是不久以前我们偶然收到的，而且是从柏林寄来的，时间已经晚了。请做点好事吧！这是要不得的！把关于传单的事写信告诉我们，传单一印出就马上寄给我们一份，对委员会难道有困难吗？请千万采取一切办法到正这些缺点。 ==========第329页========== 178 ・瓦・巴布什金(1903年1月6日) 299 紧紧握手！ 从伦敦发出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76一277页 第13卷 178 致伊·瓦・巴布什金 (1月6日) 列宁致诺维茨卡娅 亲爱的朋友：关于“考试”的问题，必须说明，考试大纲不能由这里提出。让每一个宜传员书面谈谈他们现在阅读的或打算阅读的计划，那时我再作详细的答复。您请求多提些问题。好吧，请注意回答下列问题：(1)圣彼得堡委员会的现行章程是怎样的？ (2)是否有“争论”？(3)这种争论对中央委员会和对工人组织有什么意义？(4)中央委员会对地区组织和对工人小组的态度怎样？(⑤)为什么火星派工人默许维希巴洛派工人自命为“工人组织委员会”？(6)是否已经采取了步步监视彼得堡祖巴托夫分子的措施？ (T)在工人小组中是否有系统地举行关于组织问题和关于“革命家 组织”的意义问题的讲演或座谈)？（⑧）是否向工人广泛地宣传，他们，正是他们要尽可能更经常地、更广泛地转入地下？(9)是否采取了大力加强彼得堡通讯工作的措施？我们很久没有看到那里的报 ==========第330页========== 300 179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903年1月10日) 道了。(10)全体工人是否已经觉悟到，正是他们应当搞一个印刷传单的印刷所和经常散发传单？ 这就是向您提出的10个问题。等候回信，紧紧握手！请注意， 一旦发现有密探跟踪，您就必须躲起来。 从伦敦发往彼得堡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49一250页 第8卷 179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1903年1月10日 亲爱的格·瓦·：请把附上的信转交给柳博芙·伊萨科夫娜，因为她把您的地址给了我。这封信十分紧急和重要，因此，如果她不在，则请立即转寄：不过首先请您自己也看一看。问题在于有关罗斯托夫罢工的材料被耽搁了，而我们需要尽快赶出这本小册子。要是罗斯托夫人在日内瓦你们那里的话，请您也催他们一下。 第31号那篇杂文已排好，校样也已寄给您了。如有重大的改动，请您立即寄回。 那本小册子①的情况怎么样了？您估计约莫有多大篇幅，何时脱稿？这需要了解一下，哪怕是大致了解一下，以便考虑印刷问题。 ①见本卷第166号文献。一一编者注 ==========第331页========== 179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903年1月10日) 301 其次，《无产阶级和农民》一文的续篇怎么样了？您再写一篇文章能否把它结束？能否把它寄来供第32号用？（如果不能寄来的话，那么，大概只好刊登尤利寄来的《当前的问题》一文了。这篇文章也是反驳社会革命党人的，是针对《革命俄国报》第14号那篇社论的，也要分几次刊载。因此，最好能先把您的文章登完。)请尽快回信。 您7日的报告做得如何？《生活》杂志的事怎么样了？邦契布鲁耶维奇给我寄来了一些材料，其中一部分用在第31号上。还寄来了一封关于运输问题的信，果然不出我所料，在这方面他们几乎什么也没有。在钱和印刷所的问题上，应当尽力向他们争取，使他们对我们的那种非物质性的好意在物质上有所体现。顺便问一句，关于表决邦契夫妇参加同盟的事，您给列·格一奇（他现在在巴黎)写信了没有？紧紧握手！ 您的… 附言：还想跟您商量一下我去巴黎高等学校讲演（关于土地问题)的事。他们邀请我去，我答应了，不过…他们那儿有一伙人(切尔诺夫、菲力波夫、杜冈)。另一方面，“自己人”从巴黎来信说：您不用去管“那伙人”，为了抗衡起见，也去那里讲一讲是非常重要的。您以为如何？ 从伦敦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50一251页 第4卷 ==========第332页========== 302 180致南方工人报编辑部(1903年1月10日) 180 致《南方工人报》编辑部 (1月10日) 再说一遍：我们热切而坚决地要求和恳请热尼亚②更经常、更详细地给我们写信，特别是一定要在接到信的当天就立即回信，即使简单写儿行也行，告诉我们是否收到了我们的前几封信，波里斯是如何答复的，对“声明”有什么打算。这项声明直到现在我们还没有，真不象话！最后，恳切地建议你们尽快地印发声明。如果波里斯固执己见，那么没有他也行。急切地等待你们的回音。 从伦敦发往哈尔科夫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52页 第8卷 181 致弗·德·邦契一布鲁耶维奇 1903年1月12日 亲爱的同志：收到了您寄来的全部信件和材料。谢谢。关于运 ①这封信是写在娜·康·克鲁普撕卡娅信上的附笔。一俊文版缩者注 ②“南方工人”社的代号。一一编者注 ==========第333页========== 182致柳·伊·阿克雪里罗得(1903年1月15日) 303 送问题，我们会转告管理机关的。十分感谢您告诉我们有关那个巴黎人的消息：我们在经费方面有困难。 握手！ 您的列宁 从伦敦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十月》杂志 第46卷第252页 第8期 182 致柳·伊·阿克雪里罗得 1903年1月15日 尊敬的柳・伊・： 收到了罗斯托夫人的材料（更确切地说，这不过是类似材料的东西！)和他们中三个人的一封信。登在第31号上是来不及了。而且，要知道，在我看来这封信不值得刊登一三个逃到国外的人发表自己的支持声明，这总有点不大对头吧！1 为什么他们不采用另外的做法一写信到顿河胖罗斯托夫，让顿河区委员会（它当然是了解他们并且相信他们的）：(1)寄来支持的声明和(2)正式委托我们出版关于罗斯托夫事件的小册子？等 一等这样的声明不是比刊登一封私人来信要好些吗？ 也许是他们已无法使用罗斯托夫的地址？如果确实如此，那么 ==========第334页========== 3D4 183致叶·德·斯塔索娃(1903年1月15日) 就让他们提供一切线索，而由我们设法派人去恢复联系。 握手！ 您的列宁 从伦敦发往伯尔尼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9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52一253页 第11卷 183 致叶·德·斯塔索娃 (1月15日) 我们接到（由国外什么地方寄来的）维希巴洛分子1902年10月的一个新文件，什么组织纲领和组织原则，全是乱七八糟的、恶毒的东西。我们感到非常难受和生气，你们没有立刻把彼得堡的出版物直接寄给我们按不同的地址寄两份)。维希巴洛分子的第一张传单(7月份一反对承认《火星报》的“抗议书”)我们直到现在还没有见到，只是从《评论》中才知道了这件事1，这简直不象话！！送寄信件一直都很顺利，难道寄传单就有困难？更不象话的是，你们迟迟不作答复，伊格纳特说他老早就写了一篇回答维希巴洛分子谬论的传单，但是你们把它压下，不仅另写了一篇更冗长死板、空洞无味的东西，而且最后连一张也没印发！！！如果不能印发，难道把它随信寄到这里也有困难吗？ 究竟是什么缘故，千万请说个明白：是由于委员会某一个人 ==========第335页========== 184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哈尔科夫委员会(1903年1月15日)305 (或整个委员会？)无能，还是有意地采取反对立场？或是委员会内部发生了变故？ 所有这些情况只能给我们留下这样一种印象：维希巴洛分子不断地挂挤你们，欺骗你们，很快就会真正彻底地把你们“维希巴洛了”① 我们竭力建议选波格丹来递补组织委员会中的那位前彼得堡委员，波格丹完全能胜任。一般说很明显，没有职业革命家，事情总是寸步难行。 从伦敦发往彼得堡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53一254页 第8卷 184 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哈尔科夫委员会 1月15日（列宁寄） 亲爱的同志们：多谢你们来信详细介绍了工作情况。很少有人给我们写这样的信，虽然我们十分需要它们.要是我们真想建立国外编辑部与国内地方工作者的密切联系，使《火星报》能够充分地 ①维希巴洛m》是俄国经济派分子亚·谢·托卡列夫的别名，俄文的原意是“撵走，这里说维希巴洛了”就是“撵走了”的意思。一一编者注 ==========第336页========== 306184致俊国社会民主工党哈尔科夫委员会(1903年1月15日) 反映我国工人运动的整个情况和特点，那么这样的信就需要增加 十倍。因此很希望你们继续保持这种精神，即使有时提供一些和工人谈话的素材（小组里在谈论什么？有哪些怨言？有哪些疑虑和要求？话题是什么？以及其他等等)也是好的。 你们组织的计划看来是适合于革命者的合理的组织的，因为在人数如此不足的情况下，可以说这个计划是“合理的”，因为这个计划简单明了。 关于独立派，请来信详细谈谈。最后还请回答几个问题：在哈尔科夫是不是还有“伊万诺沃一沃兹涅先斯克”学派和传统的工人？2是不是有人曾经直接参加过这种经济”派和“反知识分子”派？或者只是他们的追随者？为什么根本没有提及《工人储金会小报》2，而且也不寄给我们？我们这里只见到第2号小报的抄件。这是哪一伙人印发的？是一些狂热的经济派还是一些毛头小伙子？纯粹是工人组织还是受了经济派一知识分子的影响？ 是否还有《哈尔科夫无产者》杂志”那伙人的痕迹？ 工人小组中是否读《火星报》？是否有人解释文章的内容？哪类文章最受欢迎？需要作哪些解释？ 在工人中，是否宜传秘密工作方法和广泛转入地下？ 请多多利用彼得堡的祖巴托夫分子，并把工人的通讯寄给我们。 你们的列宁 从伦敦发出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4年无产阶级革命》杂志 第46卷第254一255页 第3期 ==========第337页========== 185致叶·德·斯塔索娃(1903年1月16日) 307 185 致叶·德·斯塔索娃 1903年1月16日 刚才收到了《工人思想报》第16号（从日内瓦寄来）和从彼得堡寄来的《（工人思想报》专页》第2号和第3号。现在已经很明显，维希巴洛分子说他们同曙光》杂志和《火星报》是一致的，这是在欺骗你们，愚弄你们。请立即发表一个战斗性的抗议（如果你们没有力量印刷，请马上寄到这里，至少寄一份抄件来)，展开坚决的斗争，并把斗争扩大到工人中去。现在，对斗争的任何迟延、对维希巴洛分子的任何迁就，都不仅是最愚蠢的，而且简直是可耻的。现在波格丹在你们那里，再不能埋怨没有人了（援助的人已经派去)。你们采取什么步骤，请马上告知。 从伦敦发往彼得堡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55一256页 第8卷 ==========第338页========== 308 186 ・瓦・巴布什金(1903年1月16日) 186 致伊·瓦·巴布什金 1月16日 我们收到了从日内瓦寄来的《工人思想报》第16号（看来是由“自由社”即纳杰日丁印行的，甚至是他编写的)，注明是“圣彼得堡委员会”的机关报。报上刊载了维希巴洛分子的一封更正信。更正的地方微不足道，实质上不是更正，而是对“自由社”的吹捧。维希巴洛分子说他们同《曙光》杂志和《火星报》是一致的，这明明是撒谎，是彻头彻尾的欺骗：这些人想赢得时间壮大自己。所以我们恳切地建议你们现在马上以委员会的名义印发一个传单（如果不能印就寄到这里来)提出抗议，断然拒绝任何调和主义的讨好行为和做法，对维希巴洛分子展开坚决无情的斗争，揭露他们脱离社会民主党投靠“革命社会主义的”“自由社”的行为。我们欢迎诺维茨卡娅的有力行动，并再次要求你们保持同样的战斗精神，决不能有丝毫动摇。向维希巴洛分子宜战，让一切调和主义分子、“观点捉摸不定的”人和优柔寡断的人见鬼去吧！！宁要好梨一个，不要烂梨一筐。宁要两三个积极肯干和忠心耿耿的人，不要十个暮气沉沉的人。请尽可能多来信，尽快使我们和你们的工人取得联系（把他们的情况告诉我们)，以便失败时我们不致一筹莫展。 从伦敦发往彼得堡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56页 第8卷 ==========第339页========== 187致弗·威·林格尼克(1903年1月17日) 309 187 致弗·威·林格尼克 致库尔茨 1903年1月17日 昨天，我们通过局外人弄到了11月30日（原文如此！）的《基辅社会民主党小报》第1号。这真丢脸，我们的火星派老是落在后边！为什么扎林不及时把这份小报寄来？为什么他对这件事情只字不提？我们诚恳地祈求扎林使我们同委员会的任何一个委员直接取得联系，只要这个人认真仔细、机智灵活、熟悉情况就行。每 一种小报（不论是谁的）都要立即按两个不同的地址寄两份来，一份装在信封里，另一份卷在俄文报纸里。其次，必须马上使我们同瓦卡尔取得联系。我们非常担心，基辅的火星派会由于他们不努力和采取观望态度而遭到同彼得堡一样的命运。关于书刊是否收到以及如何分配（注意）的问题也只字不提！！真叫人无可奈何！ 从伦玖发往基辅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57页 第8卷 ==========第340页========== 310 188・伊・克雪罗得(1903年1月27日) 188 致柳·伊·阿克雪里罗得 1903年1月27日 尊敬的柳・伊・： 可惜我不能把唯心主义问题》马上寄给您，因为书在维·伊 ·那里。我去向她要来，但现在建议您先写信给亚·尼一奇（蒙特勒皮利韦膳宿公寓波特列索夫先生)，因为他那里有，而且可能并不需用。 紧紧握手！ 您的列宁 从伦敦发往伯尔尼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9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57页 第11卷 189 致弗·德·邦契一布鲁耶维奇 1903年1月27日 亲爱的同志：您的全部材料都已收到。对刊登的问题我不可能 ==========第341页========== 190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1903年1月27日) 311 一下子全部答复，因为要到准备第33号的时候才能具体研究。《西皮亚金在外省被杀》将在杂文栏刊出。您妻子寄来的一个工人的来信也己收到。十分感谢。 握手！ 您的列宁 从伦敦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静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十月》杂志 第46卷第258页 第8期 190 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 1月27日 老头写：读到了您1月3日那封怒气冲冲的信，现在马上回复。关于通信和狗等等，由秘书在后面来回答。我不管究竞是谁不对，但是我们必须保持经常的联系，每月不少于两次，可是直到现在没有这样做，很久以来，我们得不到您的一点消息。不要忘记，接不到信，我们就没有办法，不知道人们是否还活着，只好，简直只好认为他们几乎已经不存在了。您没有回答我提出的调动布鲁特的问题，看来，不调动就很少有好转的希望。现在谈一谈工作。 ①《火星报静巴库小组的代号。一编者注 ==========第342页========== 312 190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1903年1月27日) 您在责备我们的同时，夸大了我们的力量和影响。关于组织委员会的问题，我们在这里已经谈妥了，坚持它召开代表大会，坚持邀请您，并已给您去信①。只有这一些，别的我们根本做不到，也不能负什么责任。事情就糟糕在布鲁特不在组织委员会，后来所做的一切都没有他在场（我们也没有在场）。我们没有接受那位不出名的委员（他是一个迟纯而笨拙的人，我是在普斯科夫亲自认识他的，家庭和地方观念很深，很落后，做不了什么事，潘克拉特已为他受到责骂)，我们并没迁移常设局②，我们也绝对没有给潘克拉特以任何“权力”。但是既然潘克拉特成了组织委员会唯一（注意注意）能够活动的人，那也就不能没有权力。您来信说：人是有的，但我们没有这些人，既不知道他们，又没看见他们。我们因为组织委员会没有人这件事伤透了脑筋，组织委员会需要能够活动的、会飞的、自由的和进行地下活动的人。潘克拉特一个人转入地下，走了，开始飞了，开始熟悉一切了，他自然也就得到了军士的头衔。当然，我们没有阻挠，因为我们也不能阻挠，而且也不想阻挠：没有别的人！！最后请理解这一点。潘克拉特这个人懒惰而粗心，但聪明而知理，很内行，善于斗争，和他共事是可以的。他现在在外地巴黎不知要停留多久，我们时常去信骂他，赶他回国内去，不然组织委员会就等于零。“她”（阿基姆的哥哥）很快就走，我们尽量争取让她去组织委员会，看来她”很能干。“笔尖”不想走。护照没有，抄件也没有。如果布鲁特搬到我们附近的热闹地方，我们就会帮助他把常设局争取回来，也许一切都会安排好的。否则一切就将按照真主的 ①见本卷第174号文献。一编者注 ②召集第二次党代表大会的组织委员会的常设局。一编者注 ==========第343页========== 190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1903年1月27日) 313 意志，按照潘克拉特的意志，按照“她的”意志进行（如果能进行下去的话)，那时我们就将无能为力了。 书刊已经寄去，运走了40普特以上。组织委员会的声明将在第32号上发表，后天就可出版。 样)，甚至哪里也没去：如果他能够与布鲁特哪怕搬到波尔塔瓦，他们就会把常设局掌握在手里。 扎林使我非常生气：他总是写得很不清楚，无精打采，对基辅 一点也不了解，亲眼看着分裂也不加干预。对本地的事情不关心到如此程度，简直莫明其妙！在组织委员会的两个“平权的委员”中，扎林一贯“不声不响”，潘克拉特不管如何总算动起来了，我们有什么过错？我以为（我确实不了解）扎林这个人主动性很差，而且被合法性和地位捆住了手脚。这种人现在采取旁观态度是很自然的，这的确不能归罪于我们，也不取决于我们的意志。① 从伦敦发往萨马拉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55一260页 第8卷 ①手稿上最后两段已被勾掉。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344页========== 314 191致亚·尼·波特列索夫(1903年1月27日) 191 致亚・尼·波特列索夫 1903年1月27日 关于邦契的信收到了，明天就转给列·格·。看来，除了邦契这个“人物”（大婶认为他的人品极为差劲）之外，我们从清理”中真是一无所获，也丝毫没有“沾光”。根据《生活》杂志第6期判断， 一切都学握在库克林先生手中。 伯尔尼在等若尤利去一这是我们得到的最新消息。祝一切都好！ 列宁 从伦敦发往蒙特勒瑞士)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60页 第13卷 192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1903年1月28日 亲爱的格・瓦・： 给您寄上组织委员会的声明（已刊登在第32号上）和笔尖为 ==========第345页========== 192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903年1月28日) 315 第32号写的文章。请您尽快把这两篇东西寄还给我：组织委员会的声明一定要保存（作为一份十分重要的文件），而对笔尖的文章则需商量再决定，因为反驳社会革命党人的文章多得很。罗斯托夫人在写抗议书。这是一。笔尖，这是二。亚·尼·大概已经写好了关于社会革命党人的文章（他曾来信说即将脱稿）。这是三。您的社论《无产阶级的假朋友》，这是四。为了不致搞得太多，需要商量。这事最好由您去商量，因为您与罗斯托夫人离得不远，亚·尼·又离您很近，您可以和他商量商量。依我看，社论起歼灭作用的)您无论如何要写出来，而且只能由您来写，因为您就这一问题公开辩论过，而且同罗斯托夫的同志们见过面。其次，罗斯托夫人的抗议书也要刊登在第33号上，但要尽可能简短些和精练些。笔尖的文章（篇幅不大）依我看也要刊登，因为这是对荒谬行径的有力答复。而亚·尼·的文章大概可以推迟，因为它既不是答复，又不针对当前的问题，而“无非是”温和的父辈和社会革命党后生小子那一套。 此事望通盘考虑一下，并尽快告知，你们是怎样决定的。关于涅克拉索夫的文章将刊登在第33号上。 我这里收到一份亚美尼亚文的《无产阶级报》（报头上有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字样)，已经有好几天了，还收到一份稿件（关于该报的短评)，我想争取把它刊登在第33号上。 我把这份《无产阶级报》也寄给您。请您让拉拉扬茨或其他人把报上有关民族问题和联邦制问题的所有材料全都翻译出来，并尽快寄给我。一定要刊登一篇关于这些材料的短评（寄来的那篇短评要作修改，所以需要看看原文)。 至于邦契的事情呢！？我们沾光”不多一一就是他们夫妇两个。清理人（请看《生活》杂志第6期）是库克林先生。请您通过邦 ==========第346页========== 316 192格・瓦・诺夫(1903年1月28日) 契跟他认识一下。能不能弄到点什么东西？您好象以前也是认识他的吧？哪怕为俄国的代表大会弄到点什么？为组织委员会（国外有一个组织委员会委员，如果需要的话，甚至也可以派他去找库克林)？库克林总不能把印刷厂一口吞掉吧？应当直接向他要1万捐款，因为我们没有骂过《生活》杂志（我只是说它轻率，我不是白白地为它辩护的！)，或者为了不骂… 您的列宁 附言：您见到过鲁金(“社会革命党人”)的小册子(《论农民问题》)没有？这批极其厚颜无耻的混蛋！我为了鲁金和为了论社会化的第15号①真想同他们狠狠干一仗！请写信告诉我，您是不是在写小册子，多大篇幅，打算什么时候写完？不应该把《火星报》的版面全用在他们身上，还是出一本全面分析问题的小册子好，现在运输通畅，我们可以用对事情的本质进行实事求是的、原则性的分析去击溃他们。我值得写文章去驳斥鲁金吗？您以为如何？我有这么个想法：写一篇驳斥鲁金的文章，并单独出版一本批判社会革命党人论文集”，其中包括《革命冒险主义》一文。2关于这一点，您的意见如何？ 从伦敦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60一262页 第4卷 ①《革命俄国报影第15号。一编者注 ==========第347页========== 193致叶·德·斯塔索娃(1903年1月28日) 317 193 致叶·德·斯塔索娃 (1月28日) 为什么您对于明明是由纳杰日丁在日内瓦出版的《工人思想报》第16号不作答复呢？①难道连这件事也可以不提出抗议就罢休了吗？把《工人思想报》专页第1号付之一炬，简直是胡闹。当然，在这一号中有些地方必须改正，而且要改得相当多，但是，为什么不改正呢？真不明白，你们那里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把印好了的纪念报刊创办二百周年的专刊压下来？请您马上把各种小报 自己的和别人的、工人的和学生的一一都一律寄来，并请注明，是否可以引证，是否已经散发。每种小报都按照两个地址寄两份来，或者索性装在信封内，或者裹在合法的报纸里，作为印刷品邮件寄来，但要捆得严实些。 为什么不把圣彼得堡委员会关于你们募捐情况的报告寄给《火星报》？请您务必寄来。彼得堡的工人通讯是很需要的，看在上帝面上，请大力组织这样的通讯吧，特别是谈失业情况的，其次是谈书刊影响的。 《工人思想报》专页第1号请改正，要写得更审慎、更切实些，而且必须公布委员会内部分裂的经过。您要懂得，对纳杰日丁的 ①见本卷第185号文献。一一编者注 ==========第348页========== 318194致国外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1903年2月4日或5日) 《工人思想报》，不公开提出抗议是决不能罢休的。 从伦敦发往彼得堡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62一263页 第8卷 194 致国外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 (2月4日或5日) 致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 1903年2月4日我们接到了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给俄国革命社会民主党人同盟的信，我们现在马上通知俄国社会民主党人明合会，我们完全同意联合会关于必须成立俄国组织委员会国外分会的意见。诚然，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同意“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认为组织委员会“不正确地或不确切地把自己的产生说成是私人倡议的结果”这种意见，因为组织委员会是直接以代表会议的决定为根据的（成立组织委员会正是执行了决定）。而且组织委员会是由那些参加代表会议的组织成立的。如果组织委员会在征求其他党组织的意见以前，没有立即宜布自己是党的正式机关，我们认为这正是证明组织委员会对任务的理解是正确的，证明它是有分寸的和慎重的，而这对于严肃的党的事业是很重要的。 但是也要附带说明，我们绝不看重我们同俄国社会民主党人 ==========第349页========== 194致国外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1903年2月4日或5日)319 联合会的上述分歧，相反，我们完全相信，随着组织委员会工作的开展，这种分歧是容易消除的。 其次，“立刻着手成立组织委员会国外分会”的意见，从我们这方面来说，我们认为是不合理的，甚至是不完全正当的，因为俄国国内组织委员会还没有直接提出邀请。有人告诉我们说，组织委员会已经给国内的崩得和国外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去信了。我们没有这两封信的原文。但是不管怎样，从这个事实中可以看出，俄国国内组织委员会已经在上述方面采取了一些步骤。就我们这方面说来，不等看到组织委员会这些步骤的结果，就开始行动，未必是明智的。 我们认为，我们有责任立即把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的来信通知俄国国内组织委员会，同时把我们希望俄国国内组织委员会立即成立国外分会的意见告诉组织委员会。我们建议等候俄国国内组织委员会的答复。但是，如果崩得国外委员会和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的同志认为在接到这个答复之前，就举行崩得国外委员会、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和俄国革命社会民主党人同盟的代表的非正式会议是有益的，那么我们当然也不拒绝这样做。 俄国革命社会民主党人同盟 从伦敦发往巴黎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63一264页 第13卷 ==========第350页========== 320 195致尤·奥·马尔托夫(1903年2月5日) 195 致尤・奥・马尔托夫 1903年2月5日 现在寄去联合会来信的抄件和我们回信的初稿①。回信已寄给普列汉诺夫，他将等你从巴黎去信。你赶快同彼·安德·和波里斯一起商量一下，是同意这封回信还是要求修改，请尽快答复普列汉诺夫。当然，最好不拖延给联合会会员的回信，可是如果一有修改就进行表决，这样就会拖延很久，因此不重要的修改可以不管。当然，如果有本质上的分歧，应该把回信压下来（我也向普列汉诺夫去信说明这一点)，并且提交所有人表决。 我认为（维·伊·和列·格里·也同意），最要紧的是：(1)组织委员会国外分会2只能是俄国国内组织委员会的国外分会。看来联合会会员想设立两个平权的分会：俄国国内分会和国外分会，这种意见我们无论如何绝对不能接受或容许。俄国国内组织委员会应当慎重行事（它的通报在这方面很出色），同时它必须极郑重和极严肃地对待一切事情和别人对自己的一切要求，就是说俄国国内组织委员会应主管一切，在党内，没有俄国国内组织委员会的委托，谁也不能做任何涉及全党的事情，作出全党必须遵守的任何 ①见上一号文献.一编者注 ==========第351页========== 195・奥・马尔托夫(1903年2月5日) 321 决定。 联合会会员在自己的信里毕竞承认了（或者几乎3/4承认了）组织委员会，承认组织委员会的人愈多，它的行动就愈要严格和坚定。特别重要的是一开始就要有正确的态度和表明自己的鲜明的党的立场：或者是承认这个组织委员会并服从它的领导，或者是争斗。第三条道路是没有的。现在得到普遍承认的机会很多，可以不去刺激和触怒任何人，但是也不要有一点让步。 (2)必须使组织委员会把自己国外分会的职权缩小到最低限度。国外分会只“主管”（在筹备联合方面）国外事务和协助俄国国内组织委员会。在任何其他问题上，即使超出这个范围一点点，组织委员会国外分会也都必须征求俄国国内组织委员会的意见并听从它的决定。所以我坚决主张俄国国内组织委员会尽快写信给联合会、同盟和崩得，建议成立自己的执行这种职权的分会。必须由俄国国内组织委员会为自己的国外分会划定“主管范围”。下面我提出一个确定这些职权的方案，共三条，只能严格限于三条。迫切希望你尽快同彼·阿·和波里斯讨论一下这个方案，并且批准（或者通过表决修改)它。（我们也把所有这些材料寄给尤利①，并要他等着彼·阿·和被里斯，他们两人应当设法快去。) (彼·阿·当然也可以在这里写信给同盟、联合会和崩得国外委员会，但是我认为这样做是最不好的了，因为这样会使人怀疑是暗地安排好的，是在弄虚作假。宁可等一两个星期，但是信一定要争取从俄国发出。) 另外，我认为应该考虑我们方面选谁当组织委员会（国外分 ①尤利是“南方工人”社的代号。一一编者注 ==========第352页========== 322 196 ・・(1903年2月5日) 会)的委员问题，需要事先付表决，因为编委会成员住地很分散，选举会花费很多时间，为此而等待是令人不愉快的.我本人投列·格里・一票。 我确实没有时间再给普列汉诺夫写信了。你把这封信和给联合会的回信立刻转给他，我再给他写几句话。握手！ 列宁 从伦敦发往巴黎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64一266页 第4卷 196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1903年2月5日 亲爱的格・瓦・： 文章和您的来信都收到了。我还不知道这篇文章将登在哪一号上。日内就可以写信告诉您，不过，这也要取决于您对那篇关于涅克拉索夫的文章的回答。 为了快些答复联合会，我采取了以下做法我同维·伊·和列 ·格里·在这里通过了一份回信的草稿，并把它寄给了尤利（重要的是在那里也要同彼·安德·讨论这份信稿)。尤利应立即把这封回信连同我的去信一起转寄给您。 ==========第353页========== 196格・瓦・列夫(1903年2月5日) 323 如果您同意这封回信，那么就请您把它交给奥尔欣（并同他商定，让他或是通过您进行联系，或是请您把里希特的地址告诉他。最好是通过您进行联系)。 如果您不同意这封回信，那么就请赶快提出明确的修改意见(或另拟信稿)以供表决，而对奥尔欣则说，事情有所耽搁是因为“住地分散”的编委会成员需要表决通过。 十分高兴地获悉您正在写关于《无产阶级的假朋友》的社论，”并在给图恩写的序言中把塔拉索夫（社会主义思想史的一页）痛骂了一顿。当然，在给图恩写的序言中这样做是最为合适的。 说《火星报》奥地利运输线遭到破坏，这是胡说八道。到目前为止，那里的三条运输线全都畅通无阻。杰缅季耶夫工作得非常出色并按时来信。 (假若您也能让亚·尼·对给联合会的回信，对组织委员会的整个策略，以及对我们方面选谁当组织委员会国外分会委员问题参加表决，那就好了)。 紧紧握手！ 您的列宁 附言：那么，这两天我就等您的社论了？是不是这样？ 请告诉我，您同奥尔欣达成了哪些协议？是否考虑过关于联合的什么问题，具体是哪些？是否谈起过“斗争”社、“自由社”和《红旗》杂志？又及。 从伦敦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66一267页 第4卷 ==========第354页========== 324 197・・邦布鲁维奇(1903年2月8日) 197 致弗·德·邦契一布鲁耶维奇 1903年2月8日 亲爱的同志：全部材料都已收到。谢谢。至于那篇小说，我还不知道是否要刊登。我打算把报道军队中教派信徒的稿件登在第33号上。对报道加里西亚罢工的稿件，我还不能说什么，因为篇幅太长。 关于募集捐款（供出版通俗书刊用）的问题（同所有的行政事务一样)要亲自同伦敦西中央区金斯一克罗斯路格兰维尔广场26号莱奥·阿勒曼先生接治。我最近见到过他，他似乎也同意我的意见，认为新的认捐单是多余的，因为同盟已经有认捐单了，正需要更广泛地加以使用。至于《火星报》丛书的问题，这当然要由整个编辑委员会来决定。请您同普列汉诺夫谈一谈。说实在的，目前我不想投赞成票。出“丛书”要有一个专职的丛书编辑（我们没有这样的编辑)或一批专职的工作人员（我们没有这批人员）。要有一套按性质选出的书和小册子（我们没有这些书和小册子）。把考茨基、图恩等人的作品汇编成丛书，我看是太牵强了。 为什么要出“丛书”呢？如果有好的小册子，不出丛书也可以出版。而现在小册子很少，好的翻译人员没有。（我正为修改译文累得精疲力竭)，一一为什么要大喊大叫地说要出“丛书”呢？？ 如果您能组织一些好的翻译人员和挑选一些好的作品供翻 ==========第355页========== 198致弗·德·邦契-布鲁耶维奇(1903年2月21日) 325 译，那么这项工作将非常有益并一定能获得成功。 握手！ 您的列宁 从伦敦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十月》杂志 第46卷第268页 第3期 198 致弗·德·邦契一布鲁耶维奇 1903年2月21日 亲爱的同志： 好久没有写信给您了，请原谅。我很忙，正在准备到巴黎去作报告，并且日内即将到那里去。8 您的全部材料都已收到，编辑部的一位同志会给您写回信的，我已把材料交给他了。 紧紧握手！ 您的列宁 附言：您可以按原来的地址写信到这里。如果您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写信到巴黎告诉我的话，请寄： 巴黎 ==========第356页========== 326 199致弗·威·林格尼克(1903年2月24日和28日之间) 波尔一鲁瓦雅尔林荫路85号扎戈尔斯基先生 内写：转列宁。 从伦敦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十月》杂志 第46卷第275页 第11期 199 致弗·威·林格尼克 (2月24日和28日之间) 对7山.6种.的信的几点意见 列宁致扎林) 刚刚读完了您的来信，趁若印象很新，写几点意见。您来信没有好好考虑就絮絮叨叨，使我气愤，因此我忍不住要开诚布公地把我的意见讲出来。请把我的信转交给写信的人，并告诉他，不要怪我用词尖锐，因为这并不是用来发表的。 我认为，来信之所以应该回答，是由于它特别突出地表明了当前很多革命者情绪中的一个特点。这就是坐等指示，要求从上面、从旁边、从外面得到一切，每当由于不积极而在当地遭致失败，就 一筹莫展，一天到晚怨声不绝，只想发明出一种药方，医起病来又便宜又容易。 先生们，你们用不着发明！如果你们自己缺乏积极性，容忍别 ==========第357页========== 199致弗·威·林格尼克(1903年2月24日和28日之间) 327 人在自己鼻子底下制造分裂，过后又唉声叹气，怨天尤人，那是任何药方也帮不了忙的。为了这点向我们大发牢骚，也是十分愚蠢的。别以为我们会由于你们的责难和攻击而感到难堪，你们该知道，我们已经习惯了，已经非将习惯了，所以我们是不会感到难堪的！ “群众性的”书刊，“几十普特”的书刊一一你们的这种战斗的号召还是你们为了借助外力医治自己缺乏积极性这个毛病而发明的药方。请你们相信吧，任何一个这类的药方都永远是没有用的！如果你们自己不努力、不机灵，那谁也没有办法帮你们的忙。一个劲儿嚷壤发给我们这个，送给我们那个，真是岂有此理，你们自己应当取得和弄到.给我们写这些是没有用处的，因为这一点从我们这里是办不到的。而你们自己却能够做到而且应当做到一我所讲的是关于得到我们现有的和我们出版的书刊的问题。 某些地方“活动家”（正因为他们不进行活动才得了这个称号） 一共只见到几号《火星报》，也没有积极设法去大量地获得和散发《火星报》，就为自己编了一个轻松的借口：这不是我们需要的。请给我们群众性的书刊来供给群众！你们先嚼碎，放到我们嘴里，咽下去我们自己大概还有。 这些地方“活动家”连自己现有的书刊都散发不出去，所以凡是知道和看到这种情况的人，都认为这些号叫是荒谬透顶的。你们连5普特的书刊都不能够弄到并加以分发，却要求供给你们几十普特的书刊，这岂不可笑吗？最可敬的“一时的幻想家”（因为第一次遭到失败就使你们放弃一切，甚至放弃了自己的一切信念！)，请你们从头做起吧。你们如果做到了这一点，而且不是做了一次而是做了几十次，那时出版工作就会随着需要而大的。 ==========第358页========== 328 199致弗·威·林格尼克(1903年2月24日和28日之间) 我之所以说扩大，是因为你们关于群众性书刊的号叫（既不批判，又不考虑，就从社会革命党人，自由社分子和一切惊慌失措的“无所事事的人”那里照搬过来)是由于你们忘记了一件小事… 一件很小的小事，就是说，忘记了你们甚至连我们现在出版的群众性书刊中的百分之一都没有本事拿到并加以散发。我手中有一份统计表，这是我国为数很少（少得可怜，少得不足道，少得令人感到惭愧)的运输机关之一最近编制的一个统计表。我只谈下诺夫哥罗德的演说、罗斯托夫的斗争、关于罢工的小册子和迪克施坦写的 书①。4种，仅此4种！多么少啊！ 是的，是少得很！然而，我们所需要的是400种而不是4种。但是请问你们一下，即使仅此4种材料，你们能不能散发几万份吗？没有，他们没能做到这一点。你们就连几百份也散发不了。因此你们才叫城：给我们几十普特吧！（如果你们自己不能弄到，那任何人任何时候也不会给你们的，请记住这一点。) 你们能不能利用已经给你们送到、运到并放到嘴里的那几百份书刊呢？没有，你们没能做到这一点。甚至在这样一件小事上你们都没能使群众同社会民主党联系起来。我们每月都要从全国各个角落收到几十种、几百种传单、报道、通讯和书信，但是没有一 ①你们号叫道，这是旧东西！讲得对。凡是有优秀通俗书刊的政党都在散发旧东西：盖得和拉法格、倍倍尔、白拉克，李卜克内西以及几十年以来的其他人物的作品。你们听到了吗，几十年以来！通俗书刊中只有那几十年来一直起作用的作品才是优秀的书刊，才是有用的书刊。因为通俗书刊就是许多民众读本，而读本所叙述的基本知识在半世纪以内是不会改变的。那种“自由社”和社会革命党人每月出版好几普特的、“迷住了”你们的“通俗”书刊，是一种低级读物和江湖骗术。走江湖的人一向故意装得忙忙绿绿，大叫大嚷，而一些天真的人则把这当作卖劲。 ==========第359页========== 199致弗·威·林格尼克(1903年2月24日和28日之间) 329 篇（请你们好好地考虑一下“没有一篇”这几个确切的字眼所表达的确切意思吧：)报道谈你们在群众中散发这几百份书刊的情况，谈对群众影响如何、群众的反应如何，以及群众座谈这些书刊的情况！你们使我们处于这样一种境地：作家管写，读者（知识分子）管读“，然后这位粗心大意的读者就大发雷霆痛骂作家，说他（作家！)没有给任何地方都送去“几十普特”书刊。一位专门负责使作家同群众发生联系的人，却象竖起羽毛的火鸡那样坐着不动，只是号叫着：给我们群众性的书刊吧，而同时却不会利用他已有的书刊中的百分之一。 当然你们会说，无法，根本无法把《火星报》（这是我们努力的主要成果)同群众联系起来。我知道你们会这样说的。这话我已经听过几百次了，而任何时候我都回答说，这话不对，这是搪塞、规避、无能和怠惰的表现，是想吃现成饭的表现。 根据各种事实，我知道积极工作的人就能够使《火星报》（在那些不太好的知识分子看来，是纯知识分子的《火星报》)同群众“发生联系”，甚至同莫斯科附近各工业省份中那种落后的、不够开展的工人“发生联系”。我知道有这样的工人，他们自己在群众（当地的)中散发《火星报》，而他们只是说报纸少。不久以前我听到一位“来自战场的士兵”说：在俄国中部的这样一个偏僻的工厂区，在很多小组里，在一些10一15人的会议上都一起在读《火星报》，而那里的委员会和分委员会都预先亲自阅读了每一号《火星报》，并且 一起考虑在鼓动性的报告中究竞怎样利用每一篇文章。由于在国境上活动的人蠢笨无能这些人甚至从来不会给运输者安排好一个交接东西的地方，而只是希望作者不仅会给他们生产文章，而且还会给他们生产出办事的人来！)，送到它们手中的报纸只有寥寥 ==========第360页========== 330 199致弗·威·林格尼克(1903年2月24日和28日之间) 5一8份（最多8份！！），但是就连这样少的报纸它们也能加以利用。 请你们凭良心讲一讲：你们中间是不是有很多人都是这样在利用你们所得到的（送给你们的，运给你们的）每一份《火星报》呢？你们不愿意讲吗？那我就来讲给你们听：送往俄国的每百份报纸中，只有一份（由于命运不佳或者由于“读者”无能）是这样被利用的：先是讨论每篇短评的鼓动意义，然后在工人小组里，在该城习惯于聚在一起的所有的工人的所有的小组里阅读每篇短评。然而现在那些连所得书刊的百分之一都不能够加以利用的人却号叫道：请给我们几十普特书刊吧！！谢德林的公式（作家管写）对“读者”的看法未免太乐观了！！ 位现代读者（他是一个知识分子社会民主党人）居然抱怨作 者们，说地方上的知识分子都萎靡不振，只知道对工人“发号施令”，却不对工人进行任何工作。这种抱怨是公正的，是极其公正的，但是…没有找错对象吗？你们是不是可以允许我们把这种抱怨加倍奉还给发出抱怨的人呢？？最可敬的怨天尤人的先生们啊，你们眼睛望着哪里呢？如果你们的朋友不会把《火星报》当作工人小组中阅读的材料，不会拨出人来取得和分送书刊，不会帮助工人自己组织起小组来进行这些工作，那你们为什么不把这样一些无能的朋友轰走呢？请你们想一下，当你们向我们抱怨你们自己无能的时候，你们所处的境地是多么妙啊！！ 那些“实际工作者”连他们所能取得的百分之一都利用不了，这是事实。而实际工作者关于特种“群众性的”书刊的臆想只不过是一种捷塞和推脱责任的表现，这也是同样无疑的事实。比如在7u.6帅.的信中，就向“我们”（当然是向我们）推荐了三种书刊： ==========第361页========== 199致弗·威·林格尼克(1903年2月24日和28日之间) 331 (1)通俗报纸。要把每一个事实都嚼得很烂，使它用不着消化就能对身体有好处。这样，我们“活动家”就根本不需要有胃了。 直到现在世界上还没有出现过这样一种“通俗”“报纸”，因为报纸要反映一切问题，而通俗书刊则只就某些问题进行教育，但是这没有什么关系。我国这种书刊的一切典型，从《工人思想报》到《前进报》、《工人事业》杂志、《红旗》杂志等等，都必然成了一种大杂烩，既不是通俗的书刊，也不是报纸，但是这没有什么关系。各种“工人”报纸的一切尝试只是助长了而且永远都要助长知识分子运动和工人运动之间互相分离的荒谬现象（这是由知识分子的蠢笨无能造成的，他们竞从十万八千里以外的地方来信抱怨自己无能！)，这没有什么关系。各种“工人报”纸的一切尝试，在我国一直都在滋生并且还将永远滋生手工业方式和特殊的、深奥的、喀山式的和哈尔科夫式的理论，这没有什么关系。所有这一切都没有什么关系，因为迷人的“自由社”和迷人的(“使人连气都喘不过来了”)社会革命党人现在正出版一啊，可真多！一一通俗报纸和报纸性的杂志！《人民事业》5、《红旗》杂志、《自由》杂志一这些都是为工人办的杂志，评论》是为工人办的报纸和杂志，《松明火》则是为农民办的，《工人思想报》是在日内瓦出版的彼得堡工人报纸！所有这些都是废物，这也没有关系，只要是群众性的废物就行了。 而你们一共只有一个《火星报》，多么单调啊！《火星报》一共才出了31号，可是那些迷人的人们，用这一种（废物）出版2期，就立即又得用另一种（废物）出版3期。这才有劲，这才痛快，这才新鲜呐！而我们这些社会民主党人… (2)“他”的小册子出了一批又一批，每一本抽印本都要算小册子，招摇撞骗地把这一切向人大吹大擂说，小报也算数（小报有 ==========第362页========== 332 199致弗·威·林格尼克(1903年2月24日和28日之间) 100万份：见《革命俄国报》第16号。打破纪录！冠军！)。 而我们呢！抽印本不算小册子一一真是知识分子习气，学究习气！虽然连巴黎和切尔尼戈夫所有的姑娘们都知道，十本新的小册子（废物）要比一本旧而好的小册子重要一百倍，但是我们还是把旧的、旧极了的迪克施坦的书拿来重版。 要知道只有德国人才这样做，比如在1903年，第11次重版了倍倍尔在34年以前写的《我们的目的》这本小册子！真是无聊。我国那些“迷人的”社会革命党人就是这样嗤笑的。而我国地方的“活动家”既不善于利用旧的(20年前的旧东西！已经归档了的东西！)普列汉诺夫的小册子，也不善于利用“某”一本（一本）论述罢工和维特记事的小册子！ 至于地方“活动家”根本没有去通流放中的著作家们写优秀的小册子，去组织当地的著作家为《火星报》写稿，这一点我就不说了。这是为什么呢？抱怨总要比安排这种麻烦事情容易得多！这位现代的读者不知害臊，竞因为写信抱怨过《火星报》就自称是“火星派分子”。他一点也不觉得害羞，《火星报》99%的文章，总共只有3个半人在写。他也无需去考虑，《火星报》是不能停刊的，两星期出1.5一2印张是需要一番劳累的。他仍然极其轻率地叫喊说一共只有31号，而地方上的傻瓜和无能的爱发牢骚的人何其多啊！论据的确是具有毁灭性的…只是毁灭谁和毁灭什么呢？ (3)小报 供给我们一些小报！委员会不能给我们！请你们写出小报，给我们送来，运来（再加以散发，对吗？）吧！ 嗯…好啊，这可真是彻底得很.我张开嘴，你们就往里塞：这就是“著作家”和“火星派”实际工作者之间的关系的新公式！地方 ==========第363页========== 200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903年3月2日) 333 组织（是由那些爱看热闹的活动家”组成的吗？）没有力量来出版地方小报，这些小报应当由国外供给，一一他们竞说得出这种话来，真是登峰造极。对7.6呦.整个一封信进行这样富丽堂皇的（在我看来)加冕礼，使我只能奉送这个“皇冠”作为结束。再作补充或评论只能使这个光彩夺目的皇冠减色。 从巴黎发往基辅 译自列宁全集静俄文第5版 载于1924年青年近卫军静杂志 第46卷第269一275页 第2一3期合刊 200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1903年3月2日 我向全体编辑部成员提议增补笔尖”为编辑部的享有一切平等权利的成员。（我认为，对增补来说，需要的不是多数而是全体一致的决定。) 我们非常需要第7名成员，既是为了表决的方便(6是偶数)，也是为了充实力量。 “笔尖”为每一号报纸写稿已不止一个月了。总的说来，他正干劲十足地为《火星报》工作，作报告（而且取得了很大成绩）等等。 就时事问题的评述专栏来说，他不但对我们十分有用，而且简直是不可缺少的。 ==========第364页========== 334 200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903年3月2日) 毫无疑问，他是一个才华出众的人，一个有信念、有干劲的人，这个人是有发展前途的。在翻译和写通俗读物方面，他能做不少工作。 我们要吸收青年力量，这将鼓励他们，并促使他们把自己看作专业写作人员。而我们却缺少这样的人员，这是很清楚的（有必要回想一下：(1)难以找到翻译方面的编辑：（②）缺少国内评论方面的文章：（③）缺少通俗读物)。“笔尖”恰恰想在写通俗读物方面进行一些尝试。 可能提出的反对理由是：(1)年轻：(2)最近（可能）就要回俄国去：(3)文笔（没有引号的）带有杂文腔，而且过于花哨等等。 关于()，我们不打算把“笔尖”安排在独立的工作岗位上，而是安排在编委会内。在编委会中他也会成为有经验的人。党内的人、派别内的人所具有的“嗅觉”，他毫无疑问是有的，而知识和经验则是可以获得的东西。他将努力钻研和工作，这也是毫无疑问的。为了把他完全争取过来并鼓励他，增补是必要的。 关于(2)，如果“笔尖”熟悉了所有的工作，那么他也可能不会很快就走。如果他走了，那么，他同编委会在组织上的联系和对编委会的从属关系，并没有什么坏处，而是有很大的好处。 关于(3)，文体上的缺点不是大毛病。他会改进的。目前他正在默不作声地（和并不非常乐意地）接受“矫正”。在编委会中将展开争论，进行表决，“所作的指示”将更为明确，更具有约束力。因此，我提议： (1)全体6名编辑部成员对于把“笔尖”完全增补进来的问题进行表决： (2)如果他被吸收进来，那下一步就要最后确定编辑部内部的 ==========第365页========== 201 致・康・克斯卡娅(1903年3月5日或6日) 335 关系和表决程序，并制定明确的规章。这对我们是必要的，对代表大会来说也是重要的。 附言：我认为把增补的事搁下来是非常不妥当和不合适的，因为就我所知，“笔尖”对他一直“悬在空中”，大家总是把他当“小青年”看待（他感觉到是这样），早就非常不满了（当然没有直接表露出来)。 如果我们不马上吸收“笔尖”，而他就要，比如说，在一个月后回俄国去的话，那么我确信，他会把这一点理解为我们显然不愿意吸收他到编辑部来。我们就可能“失手放过”，而这将是极为槽糕的。 从巴黎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77一278页 第4卷 201 致娜·康·克鲁普斯卡娅并拟 给组织委员会的信 (3月5日或6日) 组织委员会的信收到了。 我建议这样回答： “关于日程'问题，我们的意见如下：‘日程这个问题应由代表大会本身，而且也只能由代表大会来最后决定。因此，关于这一 ==========第366页========== 336 201致娜·康·克鲁普斯卡娅(1903年3月5日或6日) 点的表决权的争论是根本没有用处的。其次，许多委员会已经承认组织委员会有召集代表大会的特别主动权'。由此可见，代表大会的事先筹备工作，其中包括日程的事先筹备工作或者宜传)，完全由组织委员会去办。因此，再向任何人提出对事先'拟定的日程进行表决，那完全是多余的，因为这不会有决定性意义。再次，这只会造成时间的拖延和引起不满，因为总会有叫屈的委员会（未被征询的委员会)，必然会有不满和抱怨的人。因此，不论从形式上遵守规定或掌握分寸来说，都不应当通过要某些委员会或某些人投票的任何正式决定。那样只能损害组织委员会的威信，使它放弃给予它的特别主动权。 如果已经十分不便改变所通过的（形式上无可责难的）决定，或许还可以找到这样的出路：把表决（委员会的表决）变成同它们协商，就是说组织委员会要尽量利用见面和座谈的方式进行协商。 最后，我们建议加紧筹备代表大会。愈快召集愈好。要立刻更积极地督促各委员会的筹备工作，指定代表，争取尼古拉耶夫和敖德萨。主要的是：保证有充分的信心使坚定的火星派赢得不容争辩的多数。” 涅夫佐罗夫昨天名誉扫地：沙尔·拉波波特也好，克里切夫斯基也好，都痛骂了他。火星派的人不在场。 我大概星期日走。火车不是6时到，而是3时45分和10时45分到。不是这一趟车到，就是另一趟车到。 你的… 从巴黎发往伦敦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79一280页 第8卷 ==========第367页========== 202致组织委员会(1903年3月6日和9日之间) 337 202 致组织委员会 (3月6日和9日之间) 给组织委员会的信 刚才接到代表大会的章程。你们上次来信问的是代表大会的章程，当时我们不懂你们的意思，因此就日程问题作了回答。现在赶紧告诉你们：一般说，我们对你们的草案非常满意，写得既细致又有道理。第19节曾引起争论，我们觉得这一节是合理的，因为不经大多数委员会同意的确不便于也不能把某些组织开除出代表大会而章程归根到底正是有开除一部分组织和肯定另一部分组织的权利)。我们只建议规定一个硬性的和正式的期限，可尽量短一些（比方说不超过一个星期），在这期间，各委员会和各组织必须提出并送来自己对章程草案的修改意见。最可怕的是拖延，为了防止拖延，规定这一点是极端必要的。（伊格纳特大概就是由于怕拖延才提出了反对意见。他的担心我们是理解的，但是你们如果能很快结束征求意见的工作，事情就会得到补救。) 我们这方面将给火星派各组织去信，建议它们立即和完全接受你们的草案。恳切地希望你们发动现有的一切力量，以便在一个月内结束草案的分发和通知工作（根据第19节），结東仲裁法底“开庭期和确定代表人选。 ==========第368页========== 338 203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1903年3月15日) 同时，我们非正式建议你们向一切享有全权的组织提议，要它们根据可能从过去工作中大家熟知的国外同志中选派一个代表(从两个代表中)，以免增加向国外派送代表的费用和麻烦。 我们正式建议：(1)在你们草案的第19节只加一条附注：“各个组织在接到本草案的一星期内，如不提出意见，即被认为己接受代表大会的章程草案”。(2)加上：如果在代表大会召开以前代表被捕，由候补代表递补。 从巴黎发往哈尔科夫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集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50一281页 第8卷 203 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① (3月15日) 关于狗熊的问题，老头很难答复：大概克莱尔能答复得好些。在这里要对工作提出什么意见是困难的，何况我们就要搬到日内瓦去，那里的一切都将是公开的。当然，要学点东西在国外可能是最合适的了。从这里谈选择当地工作的问题也非常困难。再说 一遍，我认为，就我这方面来说，唯一明智的做法是把自己的表决 ①这封信是写在娜·康·克鲁普斯卡娅信上的附笔。一一俊文版编者注 ==========第369页========== 204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903年3月15日) 339 权完全让给克莱尔，他直接了解所有的情况并能提出最好的建议。 从伦敦发往萨马拉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81一282页 第8卷 204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1903年3月15日 亲爱的格·瓦·：您的信收到了。您在写3月望日》，这太好了。最迟的期限一一1903年3月25日这里必须收到这篇文章。我们一定等着。 马斯洛夫的书日内就可从巴黎寄来（我很着急），我会马上把它寄给您。那里有一些关于村社的害处的饶有趣味的材料。我在巴黎时曾引用过。 大卫的书我已经订了，现在正在看。空洞透了，既贫乏又庸俗。我尽量快点看完，给您寄去。您看过考茨基评这个“新蒲鲁东主义者”的文章吗？ 我现在在为农民写一本关于我们土地纲领的通俗小册子”。我很想根据农村居民的四个阶层（地主、农民资产阶级、中等农民以及半无产者和无产者)的具体材料，来阐明我们关于农村阶级斗争的思想。您认为这个计划如何？ ==========第370页========== 340 205致组织委员会(1903年3月31日) 巴黎之行，使我相信，只有这样的小册子才能消除对割地等等的疑惑。 关于2月26日诏书，我写了一篇文章0，将在第34号报纸上发表。鉴于诏书十分重要，我坚决主张这篇文章作为社论发表，但是，看来，维·伊·在动摇(！)，他同尤·奥·作出一个相反的决定：先用关于马克思的文章。 我看，这毫无道理。紧紧握手！ 您的列宁 从伦敦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52一283页 第4卷 205致组织委员会① (3月31日) 我们建议立即设法由组织委员会和波兰社会民主党共同发表正式声明（要尽可能详细和确切），表示波兰社会民主党完全赞同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并愿意加入党。根据这种正式发表的声明，组织 ①这封信是写在娜·康·克鲁普斯卡娅信上的附笔。一俄文版缩者注 ==========第371页========== 206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1903年4月3日) 341 委员会就能邀请波兰社会民主党参加代表大会。这样一来大概就不会有人提出抗议了。1 其次（附带提一下），我们衷心希望你们在各处、在所有人当中为在代表大会上同崩得进行斗争作好准备。不经过硕强的斗争，崩得不会交出自己的阵地。我们无论何时也不能接受崩得的主张。我们只有下定决心，坚持要把崩得驱逐出党，迫使崩得让步。 请赶紧把名单拟好，这一点非常重要，需要尽快办，不必等待各委员会的回信顺便问一下，你们是否给各委员会规定了要在短期内回信？你们是否在编已确定的代表的名单？（为了保险起见，请寄给我们一份)。 从伦敦发往哈尔科夫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83一284页 第8卷 206 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① (4月3日) (老头：) 这一次我能告诉的事情不多。我看，现在主要的是尽一切力量 ①这封信是写在娜·康·克鲁普斯卡娅信上的附笔。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372页========== 342 206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1903年4月3日) 加速筹备代表大会，并保证多数代表是干练的（和“自己的”）。几乎全部希望都落在布鲁特身上。要让他尽可能亲自料理一切，特别是有关代表的事，力求使我们的人多一些。每一个委员会两票的规定对这一点非常有利。其次，崩得的问题极其重要。我们已经停止同崩得关于组织委员会的论战，但是原则性的论战当然没有结束。这是办不到的。要使所有的人都透彻地、完全“装进头脑”地了解到，要想同崩得和平，就必须准备同它作战。要在代表大会上进行斗争，甚至分裂也在所不惜。毫无疑问，只有如此崩得才会屈服。那种荒谬的联邦制我们绝对不能接受，而且永远也不会接受。顶多是按照1898年的老章程实行自治，由中央委员会派一个代表参加崩得的中央委员会，这是最大限度了。必须对大家进行工作，说明并指出攻击叶卡捷琳诺斯拉夫是荒谬的野蛮行为，等等。请速来信告知，大家在这方面的情绪怎样？你们的宣传工作进行得怎样？是否有希望使大多数人坚持正确的观点？我们想给犹太工人出版一本小册子，说明紧密团结的必要性，揭露联邦制和“民族”政策的荒谬性。 从伦敦发往萨马拉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84一285页 第8卷 ==========第373页========== 207致组织委员会(1903年4月6日) 343 207 致组织委员会 1903年4月6日 转上组织委员会国外分会的质询，我们这一方面坚决主张，无论如何不要扩大组织委员会国外分会的职权，丝毫也不让它超越它的权限，尽管它总是竭力这样做。从工作的利益出发，组织委员会国外分会的职权无论如何不得超过筹备代表大会的秘密工作和筹集款项，至多再加上讨论国外社会民主党组织统一的条件，作为解决这个问题的初步准备。关于第1条()：我们坚决反对把组织委员会国外分会的地址分发给各委员会。根据组织委员会国外分会现有的职权，这样做完全没有必要。它大有造成拖延和混乱的危险。关于是否发表的问题，必须直截了当地说，一切都将发表在《火星报》上（大多数委员会的承认是这样做的正式理由）。应当正式建议其他组织转载组织委员会在《火星报》上发表的一切声明。关于组织委员会和组织委员会国外分会的联系，我们建议由组织委员会用它现有的方法和捷依奇（捷依奇是组织委员会国外分会的书记，亚历山大和洛霍夫也是这个组织的成员)联系。而你们和捷依奇联系时可以象过去一样通过我们。这是很自然的，因为书记是由组织委员会国外分会选举，而由你们批准的。 第二个问题我们建议采纳，第三个问题应作解释，指出日程正 ==========第374页========== 344 208 格・瓦・普列诺夫(1903年4月10日) 着手准备，将来会提出来的。 从伦敦发往哈尔科夫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85一286页 第8卷 208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1903年4月10日 亲爱的格·瓦·：近日我又得了一点小病，因此没有给您写回信。关于布列什柯夫斯卡娅的短文收到了，但这一号已来不及刊用。准备登在下一号上。 关于连环保的文章您在写吗？(《圣彼得堡新闻》我已托人给您寄去了。)下一号最好有一篇关于这方面的文章。来人已走。我不知道事情能否办好。但不管怎样，我已征得他的同意由组织委员会进行调停。 紧紧握手！ 您的… 附言：关于我那本小册子“您一句也没有提及。请尽快把它发 ==========第375页========== 209致叶·米·亚历山德罗娃(1903年5月24日) 345 排，最要紧的是别耽搁。这样，以后要是还有谁想看，就可以给他看校样，而不必给原稿了。 从伦敦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86页 第4卷 209 致叶·米·亚历山德罗娃 (5月24日) 列宁寄，私人信件 读了您的长信5，非常感激。迟写总比不写好。您希望我不要过于生气。坦率地告诉您，一想起上次同那个雅克在“巢穴”门前的谈话，与其说生气，不如说觉得好笑，雅克那时（那时！）认为我们管得太少。组织委员会内的事情还不能立即上轨道，一片纷争和混乱，我知道这一点，也预料到这一点。对于这种病态，除了采用持续疗法（即时间与试验）和烈性药物（全党代表大会），别无他法。我早就说过，现在再说一遍，务必尽速采用这种方法，否则您的试验就有完全落空的危险。 关于(1)尤利问题，(2)常设局问题和3)伊格纳特与崩得分子争论的问题我就不谈了，其中有的已经过时，有的需就地解决，而我对就地解决的问题提出的意见（和我的朋友雅克的意见相反）， ==========第376页========== 346 209致叶·米·亚历山德罗娃(1903年5月24日) 至多是毫无用处。这一部分的问题您（你们大家）要自行解决，不是应当解决，而是必须解决。 现在再谈一下崩得、波兰社会党以和“异教”。 我认为，对待崩得在形式上应该态度端正而且有分寸（不应破口斥责)，同时也应高度冷静和慎重，根据正当的理由时刻无情地把他们压住，并且毫不畏惧地坚持到底。假如他们妄退出，那就听便，但是我们一定不要被他们抓住一点分裂的口实。在代表大会召开以前形式上的一套当然需要遵守，但摊牌是用不着的。您来信说，崩得分子知道我们在为《火星报》斡旋，只是不吭声，虽然我们无权以组织委员会的名义这样做.我认为，这也不应当由组织委员会来做，而应当由每个成员自己来做，但不用组织委员会的名义，而用承认《火星报》的委员会的名义。这样做的效果完全一样，甚至更加有力（没有任何“代办员”），而在形式上又无可指责。使各委员会起来反对崩得是目前最重要的任务之一，这在不损害形式的情形下也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和波兰社会党谈“组织委员会成员的信念”同样也是不必要的。关于组织委员会必须这样说：我们筹备代表大会，由组织委员会来决定，而对于“信念”问题则不应保持绒默，不过不要用组织委员会的名义，而用《火星报》，特别是承认《火星报》的委员会的名义。其次还需要取得波兰社会党的文件（书信），即使是简单的，但必须是正式的文件：不要向他们说“我们是反民族主义者”（为什么要无谓地吓人呢？)，而要婉言相劝，使他们相信，我们的纲领（承认民族自决权)对他们也足够了，使他们发表明确的反声明，向组织委员会和代表大会正式呼吁。我们对付波兰社会党的主要王牌是我们原则侧上承认民族自决权，但是它不能超出无产阶级阶级斗争 ==========第377页========== 209致叶·米·亚历山德罗娃(1903年5月24日) 347 的统一所决定的合理界限。 不要忘记：我确实不知道参加组织委员会的《火星报》国内组织的代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要知道这个？为什么一定需要“代表”？组织委员会不是老早就增补了根本不是“代表”的所有优秀人物吗？或者事情不是这样？ 我认为，正是为了使手续上无可非难，利用《火星报》国内组织和组织委员会的区别是很重要的。 现在谈谈“异教”.要么是我误解了您的意思，要么这是个大错误。由于您的来信对这一点（非常重要）写得过于简单，我只好按字面来领会您的话。4个当选者组成”中央委员会和中央机关报！请原谅我的直率，这简直可笑，因为您也应当知道，只有编辑部成员十个别顾问才有资格（他们精通业务又有必要的经验）“组织”中央机关报，也只有经验丰富的实践家十个别顾问（要是您知道有这样的人)才有资格组织中央委员会。也许，您所知道的那“4个人”也具有做这种工作的经验和知识？？？如果是这样，就请您说明是谁，我这样说不是开玩笑，而是认真的，因为我写的是私人信件，弄清楚您的想法对我是很重要的。 如果我没有弄错，现在您正力图独揽大权，掌握“铁拳”。这是好事，您说我们正需要这样，这万分正确。不过，象您所认为的那种直截了当的做法，任何人都办不到。要料理目前9/10的事务，两个中央机关是绝对必要的，它们会立刻自行建立起来，即使我们不希望这样。为了使事情井然有序，还须(1)确定这两个中央机关联合的正式办法（例如，两个中央机关各派代表组成委员会）：(2)减少两个中央机关的成员，或者两个中央机关各自成立执行委员会： (3)也是最重要的，严格和正式地划分两个中央机关各个成员的职 ==========第378页========== 348 209致叶·米·亚历山德罗娃(1903年5月24日) 权，让两个中央机关的全体人员都确切知道，哪个委员负责什么事情，哪个委员（两个中央机关的）对哪一类问题有权决定（以至发言)以及采取什么方法把问题提交一个中央机关或两个中央机关的全体会议。 我相信您会逐渐降低自己的要求，同意这是目前最能实现的全部希望。即使这样也是非常困难的，我还没有找到完全合适的有丰富知识和经验的人来进行这种职权划分。你们那里和我们这里都存在着大量的无人负责现象（组织委员会成员先生们，你们别只考虑自己，要知道你们在“组织”整个党)，必须考虑的不是善良的愿望，而是切实的坚定的“最初步骤”。 我向您坦率地说明了我的看法，我很愿意和您继续通信。关于这类问题您的确应当经常地详细来信。我不反对把这封信给组织委员会的所有成员看，甚至希望这样做，不过，这由您决定好了。您指出您的信是给谁的，这样做很好。 祝一切顺利！请降低要求，请赶快赶快采用“烈性药物”。紧紧握手！ 您的列宁 从日内瓦发往基辅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90页 第8卷 ==========第379页========== 210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1903年5月24日) 349 210 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 (5月24日) 列宁寄，私人信件。 亲爱的朋友：你长时间的缄默使我极为苦恼.我充分理解你为什么不想动笔，要把成堆的琐事写出来是多么困难，甚至是不可能的，但是你还是不要忘记，关于这些（常常是荒遂的）琐事是会从别的渠道传到我们这里来的.哪怕简单写几句也好，哪怕把自己总的思路说明一下也好，这实在是必要的，否则，你会使我们因你的缘故也处于尴尬的境地。到处都有人向我们诉说组织委员会内的纠纷，同尤里的争吵，因莉莎而引起的争吵，等等。当然，我不乐意听这些事情，而且，在收到你的来信或同你会见之前，是决不会采取(就我本人而言)任何步骤的，但要是能得到一点消息，那该有多高兴啊。可是一连几个月音讯全无！总之，我将等待你的消息，而我自己只是简单地说几句：依我看（我不能断言），在莉莎的问题上，你花的精力多了一些（这个莉莎不是个办事的人，她不做本分工作，只是瞎忙)：对尤里的指责过分了：而主要的，最最主要的，是要抓紧代表大会的事，要用一切办法来抓紧。 库尔茨怎么样了？不久前我了解到他的健康情况，这证明了我对他的不满是没有根据的（如有可能，请把这一点告诉他，但我们 ==========第380页========== 350 211致卡尔·考茨基(1903年6月29日) 补充一句，他的缄默也是不对的)。你跟雅克和科斯佳相处得怎么样？雅克在鼓吹反对两个中央机关，太荒谬了，你能否说服这个并不糊涂但不够机灵的小伙子？小狗熊的情况如何？你给她出了什么主意？紧紧地、紧紧地握手！ 你的… 从日内瓦发往萨马拉 译自列宁全集静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90一291页 第8卷 211 致卡尔·考茨基 1903年6月29日 尊敬的同志： 寄上您的小册子(《社会革命》)俄译本一册。我仅在第129一130页上加了一条注释。3根据俄国工业统计材料，我在注释中指出了，如果建立两班制或三班制的大企业工人在100名以上的)，关闭小企业，俄国也可以节约多少。 饿译本共印5000册。致最良好的祝愿！ 列宁 ==========第381页========== 212致弗·德·邦契-布鲁耶维奇(1903年7月16日) 351 弗·乌里扬诺夫 日内瓦塞舍龙区福瓦耶小路10号 往柏林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递 原文是德文 第54卷第351页 载于1964年《社会史国际评论》杂志第9卷第2部分 212 致弗·德·邦契一布鲁耶维奇 1903年7月16日 亲爱的弗·德·：格·瓦·告诉我，您能从您的一个熟人那里搞到布罗克豪斯和叶弗龙合编的百科词典。如果是这样的话，务请帮我搞到载有下列词条的各卷：农民： 农奴制： 农奴制经济： 徭役制： 代役制。 我在赶写一篇文章“，十分需要参考上述各卷。能否搞到？望告。 您的列宁 ==========第382页========== 352 213致阿·伊·叶拉马索夫(1903年9月6日) 刚才收到恩格斯的小册子“，现把它寄给您。请让维·米·译出全部前言，并尽快把小册子还给我。 她大概什么时候能够还给我？刚才收到您的报告。谢谢！ 写于日内瓦（本埠信件）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十月》杂志第12期 第46卷第291页 213 致阿・伊・叶拉马索夫 (9月6日) 亲爱的朋友：您的帮助，对于我们大家，特别是对于我，是非常宝贵的。我一次也没有向您提出过特别的请求，因为这在过去还没有十分必要，至于您的帮助，我是深信您只要有可能总是尽力而为的，现在已经到了十分必要的时候了，其严重程度已经到了我事先料想不到的地步。如果我们得不到至少半年的特别经费的资助，我们的事业简直就有破产的危险。而要维持下去，又不减少工作，每月用在编辑、出版、运送以及最必要的代办员的开支方面，至少就得2000卢布。正因为如此，我现在向您提出十分迫切的请求，请接济我们，一定给我们找到这种支援。您能不能满足我们这个请求， ==========第383页========== 214致亚·米·卡尔梅柯娃(1903年9月7日) 353 请尽快告知。 从日内瓦发往俊国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433页 第15卷 214 致亚·米・卡尔梅柯娃 1903年9月7日 刚收到您的来信，赶紧作答。我看出，您已了解全部情况，所有供您了解情况的消息也都染上了（当然不能不是这样）某种色彩。我也了解，新发生的事情不能不使您苦恼。 您说得对，知道是一回事，理解是另一回事。我深信，从“严重的神经过度疲劳的影响”上来考虑是无法理解所发生的事情的。神经过度疲劳只会使人暴躁、狂怒和失去理智而不顾后果，但是后果本身是完全不可避免的，它的来到早就是个时间问题。 您说这是“流氓”、“海用军队”。这不是事实。政治派别的划分大体上是这样的：5名崩得分子，3名工人事业派分子，4名南方工人派分子，6名泥潭派”分子或动摇分子，9名坚持温和路线（或曲折路线)的火星派分子和24名坚持强硬路线的火星派分子：这就是表决权的分配情况，当然是大致的情况。也出现过另一种错综复杂的情况。然而，鸟瞰一下，派别概况正是这样。在人员重新调整 ==========第384页========== 354 214致亚·米·卡尔梅柯娃(1903年9月7日) 规模最大的时候（关于使用语言平等的问题），很多火星派分子发生动摇，继续拥护我们的至少有23人（火星派总共33人），甚至这23人中“马尔托夫派”也占少数。您知不知道16人会议表决的结果？您知不知道16人都是《火星报》组织的成员，而不是“流氓”和“御用军队”？您知不知道马尔托夫在这方面，在曾是纷争根源的人选问题上，在名单问题上也都是占少数吗？ 坚持温和路线或者曲折路线的火星派少数派联合崩得+泥潭派+南方工人派击败了多数派（在章程问题上，而且不只一次）。但是当崩得和“工人事业派”一退出，火星派多数派就进行了报复。全部情况就是这样。如果崩得不退出，马尔托夫就会在中央机关里击败我们，这是任何人都不会怀疑的。于是就从这个结局产生了侮辱、怨恨和党的分裂！这真是荒唐。他们捏造说，“御用军队”借诬蔑谴责别人为机会主义来进行打击，侮辱了和排挤了精明能干的人等等。这不是别的，而完全是虚构，是恼羞成怒的结果。没有，绝对没有“侮辱过”任何人，没有解除过任何人的工作，没有不许任何人去参与活动。只是没有让某个人进入中央机关，是不是因此就要恼怒？因此就要破坏党？因此就要提出超集权制的理论？因此就要叫喊受到苛刻对待等等呢？编辑部三人小组是唯一的真正干练的小组，我对这点过去丝毫也没有怀疑过，而且也不可能怀疑，它什么也没有破坏，而是促使旧的“家庭式的”编委会起着负责人的作用。正是六人小组的这种家庭式的关系使我们整整苦恼了3年，这您很清楚，但是从《火星报》变成了党，党变成了《火星报》的时候起，我们就不得不，就必须同六人小组决裂，断绝这种家庭式的关系。正因为如此，我在代表大会召开前就表示，我将要求有选举编辑部或者三人小组的自由，三人小组也是进行合理增补的唯一基 ==========第385页========== 214致亚·米·卡尔梅柯娃(1903年9月7日) 355 础。 断绝“家庭式的关系”对事业是绝对必要的，我相信，如果没有因为章程第1条和因为中央委员会而发生吵架，整个六人小组就会平心静气地接受了这个三人小组。只是这些吵架事件才使三人小组在他们的心目中带了“可怕的”绝对错误的色彩。火星派多数派（无论在代表大会上，或是在《火星报》组织内部）很清楚，没有什么“可怕的”，限制曲折路线是必要的 不，我再说一下，结局不是“意外的灾难”，不是“整体的分裂”。这是不对的。以为“晋升”日2值得诅咒，或者我们以前的全部工作永远是难以忍受的痛苦，这种想法是不对的。在党内，在党的正式基础上，在全体服从党章①（我们曾为党章进行殊死的斗争，在一切大小问题上同当时占了上风的马尔托夫进行斗争，不是徒然的)的情况下，旧的家庭式的编辑部(3年中6个成员没有开过一次会，这是事实)已不能继续存在，更何况一些非火星派分子已根据正式理由依法立刻加入到党内来了。这种情况也正好要求坚定的彻底的路线，而不是曲折的策略。往事已不复返，只有神经失常的人才会以为别人要马尔托夫牺牲自己，而不是去和各持不同政治路线的同志一起工作。我再说一遍，实际上这个三人小组，在过去3年中，在百分之九十九的情况下都是在政治上具有决定意义的(不是写作上的)中心。 马尔托夫联合崩得打击火星派多数派，并且全力准备好依靠这种联合也在中央机关问题上击败火星派多数派，在这之后，“他 ①所以“彼此之间的宪法”现在是不可能的，不管从法律上讲或是从道德上讲都绝对是不可能的 ==========第386页========== 356 214致亚·米·卡尔梅柯娃(1903年9月7日) ”还抱怨什么流氓、御用军队，为《火星报》编辑部的“精华”惋惜，我觉得这是非常可笑的。我说的是他联合崩得打击多数派，而不是说他勾结，我也没想指责他们勾结泥潭派和崩得，没有这回事。“他”解释说，人们散布了侮辱他们的流言蜚语”（说他们是崩得的同盟者)，这样“他们”就重蹈了复辙，把私人问题和政治问题混为 一谈了。勾结就个人说是不光彩的。联合是不以他们的意志为转移的，他们的联合是由他们的错误决定的：不是他们去联合崩得十泥潭派，而是崩得+泥潭派+“南方工人”派等追随了他们，因为前者根据反火星派的观点立刻了解到必须支持火星派中的哪些人。崩得+泥潭派等只是从政治上发现了马尔托夫在组织上和策略上的错误。 凡是了解代表大会全部情况，尤其是火星派投票情祝（无论在代表大会上和《火星报》秘密组织中)的人，都不会怀疑破镜决不能重圆。火星派分裂了，但是《火星报》不能脱离火星派而存在。我再说一遍，在火星派中马尔托夫是绝对少数，党的分裂（马尔托夫必然日益向这条道走去)，从法律上说尤其是从错误事情的实质上说，就是由于少数派的捣乱造成的。 我们无论对马尔托夫还是对其他人，都没有因为他们犯了错误而加以“侮辱”，而是邀请他们所有的人来工作。 关于您提及的“经费”问题，我们目前的情况不太妙，无庸置疑，加利福尼亚的财源已经枯竭。但是，为了不使他们因为对中央机关成员的不满（因为从客观上看，“他们的”不满只能归结在这上面)而破坏多年来的全部工作，在必要时，我们也准备忍受极端的贫困 您问：“是否还要分水桶”我恐怕不能回答您这个问题，因 ==========第387页========== 215致弗·德·邦契-布鲁耶维奇(1903年9月10日) 357 为我没有公平的“劈分”的要求，您也不需要偏颇不公的答复我相信没有任何“劈分的零碎部分”，而只有因在一个问题上（在这个问题上遭到失败的火星派分子是大错特错了)遭到失败而想分裂、破坏和瓦解整体（照您的说法，是另起炉灶）的荒谬尝试。 握手！ 从日内瓦发往柏林 译自列宁全集静俄文第5版 载于1927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92一295页 第6卷 215 致弗·德·邦契一布鲁耶维奇 (9月10日) 亲爱的弗・德・： 关于您那篇文章，情况是这样的：我看过一校样之后就把它送回去了，我不知道普列汉诺夫也托您了。如果您愿意的话，就请您在明天（星期五）3点45分到印刷所去，我将在那里，我们好一起看您的文章的版面。 您的列宁 附言：还望写一些短评。 写于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第13卷 第46卷第296页 ==========第388页========== 358216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1903年9月10日和14日之间) 216 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 (9月10日和14日之间) 感谢斯米特的长信。让他给叶戈尔去信，最后一次呼吁醒悟过来。让扎林获得处理叶戈尔所在地方的问题的全权（的的确确的全权)后，立刻到叶戈尔那里去。希望您比较完满、谨慎和准确地办好这个手续。您必须正式出面，必须准备同叶戈尔派①作坚决的斗争，必须尽量设法使他们想插手各委员会的尝试立即遭到坚决的回击。对这件事您要特别注意，务使各委员会有所准备。叶戈尔派仍然在进行抵制而且不断加以扩大，他们十分恶毒，自己捏造一大堆屈辱事件，自以为在拯救党，使党摆脱暴君的统治，并且到处宣扬，混淆视听。他们的捣乱活动已经使我们（不知是否会很久，也许会永远)失去了两个最大的经费来源。请用一切力量筹集经费，这点最重要。 总之，让斯米特不要再用老眼光看待叶戈尔。友谊已经完结了。抛弃一切温情吧！请准备作最坚决的回击，立即派扎林去，确定几个候补者（万一斯米特逝世），即使在后一场合也要给他斯米特安排一条“走访叶戈尔”③的门路，请任命总委员会的成员， ①即马尔托夫派，旅居日内瓦的孟什维克。一一编者注 ②指被捕和失败.一一编者注窗指出国。一一编者注 ==========第389页========== 217致亚·尼·波特列索夫(1903年9月13日) 359 切事情在手续上都要搞得妥善一些，请您竭力办理。写作方面由我们来安排。我们对瓦季姆抱有很大希望。 从日内瓦发往基辅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7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296一297页 第6卷 217 致亚・尼・波特列索夫 致亚历·尼古拉耶维奇 1903年9月13日 前几天，当日益临近的分裂的迹象己经完全表露出来的时候，我同尤·奥·试谈过，我还想同您谈谈，希望您象尤·奥·一样，不拒绝这种解释清楚的要求。如果这种希望没有根据，您当然会通知我，不过我暂且还是做我认为需要做的事。 马尔托夫拒绝参加编辑部，他和党内的其他一些著作家拒绝撰稿，许多人拒绝在中央委员会工作，宜传抵制或消极反抗的思想，一所有这些都必然会，甚至违反马尔托夫和他的朋友们的本意，造成党的分裂。即使马尔托夫会坚持采取忠诚的立场（他在代表大会上十分坚决地采取了这一立场)，其他人也不会坚持，一一所以我所指出的那种结局将是不可避免的。（顺便提一下，无怪乎大婶来信说，“是另起炉灶”。) ==========第390页========== 360 217致亚·尼·波特列索夫(1903年9月13日) 因此我常常问自己：究竞为什么我们要各奔西东，成为永远不共戴天的敌人呢？我反复回想代表大会上的所有事件和印象，感到自己的行动常常过于激动、“狂热”。如果说应当把当时的气氛、反应、责备和斗争等等自然引起的那些东西叫作过错，那我愿意向任何人认错。但是，现在当我完全冷静地观察已经达到的结果，观察通过狂热的斗争所实现的东西时，我根本看不出它们对党有任何危害的地方，对少数派有一丝一毫委屈或侮辱的地方。 当然，处于少数派的地位本身，就不能不使人感到委屈，但是我坚决反对认为我们“低毁”某某人，认为我们想侮辱或贬低某某人这种看法。绝对没有这样的事。决不容许把政治上的分歧变成给对方加上所谓居心不良、行为卑鄙、要弄阴谋以及在日益明显的分裂气氛中愈来愈流行的各种美妙的罪名，用这些来说明发生的事情。决不能容许这样做，因为这至少，说到底，是毫无道理的。 正象我们同马尔托夫发生过儿十次分歧一样，我在政治上（和组织上)同他发生了分歧。既然我在党章第1条问题上遭到失败，就不能不极力设法利用我（以及代表大会）所剩下的机会来取得补偿。一方面，我不能不设法争取有一个完全是火星派的中央委员会，另一方面，我不能不设法争取有一个编辑部三人小组，这个小组能消除我们过去毫无结果的争吵的根源，把各个持有自己的政治路线，始终“不顾情面”而根据自己的坚定信念来处事的人联合起来。 我曾说（在代表大会召开前我同您和尤·奥·谈及三人小组的时候)，我认为六人小组中有一个成员经常缺席对事情特别有害：当时我还对查苏利奇过分地从个人出发对待问题的态度表示过极大的气愤（尽管尤·奥·已忘记了这点）：我完全肯定地说过 ==========第391页========== 217致亚·尼·波特列索夫(1903年9月13日) 361 (当时您认为选举三人小组是完全可能的)，我也认为选举三人小组是十分可能的，即使它永远是个三人小组，而不进行某种增补(虽然那时我们己经确定在可能的范围内进行一次增补)，也没有什么不好。尤·奥·也忘记了我的这个最后声明，但我记得很清楚。当然，在这方面争论是没有益处的。重要的不是这一点，而是有了这样的三人小组，就不会再有折磨人的、无休止的、毫无结果的争吵，这种争吵我们在1900年创办《火星报》时就遇到了，以后还不断发生过，以致使我们数月无法工作，有了三人小组，就不可能有任何这样的争吵了。因此我认为只有这个三人小组才能成为干练的小组，才能成为负责的机关，而不是充满小圈子习气的散漫的小团体，它才能成为唯一真正的中央机关，我再说一遍，其中每个人可以随时从党的角度提出并坚持自己的观点，丝毫不考虑任何个人的意气、任何委屈、退出等等，等等。 在代表大会上的种种事件之后，这个三人小组无疑把在一个方面反对马尔托夫的政治和组织路线合法化了。这是毫无疑问的。因此就要破裂吗？因此就要破坏党吗？？在游行示威问题上，马尔托夫和普列汉诺夫不是反对过我吗？在纲领问题上我和马尔托夫不是反对过普列汉诺夫吗？任何三人小组中都不总是有一方反对另一方的情况吗？ 如果火星派多数派无论在《火星报》组织内还是在代表大会上都认为马尔托夫的路线这一特别色彩在组织方面和政治方面是错误的，那么，企图用什么“暗算”和“挑唆”等等来解释这一点，岂不是愚蠢吗？用“流氓”来辱骂这个多数派而回避这一事实，岂不是愚蠢吗？ 我再说一遍，我如同代表大会上的火星派多数派一样，深信马 ==========第392页========== 362 218致亚·米·卡尔梅柯娃1903年9月30日) 尔托夫采取了不正确的路线，认为必须予以纠正。由于这种纠正而觉得委屈，从而作出结论说受了侮辱等等，那是没有道理的。我们无论过去还是现在在任何问题上都没有“诋毁”任何人，都没有解除任何人的工作。由于没有进入中央机关而搞分裂，这在我看来是 一种不可思议的愚蠢行为。 列宁 写于日内瓦（本埠信件）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04年在日内瓦出版的进一步， 第46卷第297一300页 退两步一书（非全文） 全文载于1927年列宁文集》俄文版第6卷 218 致亚·米·卡尔梅柯娃 9月30日 …您在信中说：“我在世上活了这么多年，不会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不会只是一方正确，而是双方都正确。”我认为这完全是可能的，不幸的只是另“一方”不正视新的情况和新的基础，要求过去容易取得尽管也要经过整月整月的争执)而现在则不能实现的东西。基础已经变了，这是既成事实，可是他们仍然死抓住一点不放，说什么代表大会上某一点是带有侮辱性的，列宁的言行过于狂 ==========第393页========== 218致亚·米·卡尔将柯娃(1903年9月30日) 363 热等等。既是事实，就不必争辩，我在给斯塔罗韦尔的信中直截了当地承认自己的“狂热”。①不过问题的实质是，“狂热”的斗争所造成的结果一点也不狂热，而另一方却因为狂热而一再反对结果本身，反对不可避免的必然的结果。事情结果如何，您早就知道。您表示确信是一些“老头”在妨碍，这您是知道的，您当然也不会怀疑不幸的“三人小组”不是阴谋诡计，不是雅各宾派的革命，而是摆脱 三年“痛苦”的直接的自然的和最好的（的确是最好的）出路。三人小组形成三足鼎立的局面，正消除产生痛苦的一切根源。您知道，当马尔托夫十斯塔罗韦尔+查苏利奇蓄意把纯粹的私事扯成政治，问题来“责难”人时，他们对事情的偏激情绪和“私人的”（不是政治的)态度引起了什么结果。当时您毫不犹豫地站到残忍者和恶棍”方面了。不过要知道，这是非常典型的事例。要知道就是现在，还是同一个根源，同样是把私人问题和政治问题混淆在一起，同样怀疑我们想进行人身攻击，尽管我们只是要在政治上疏远（和分开)。您提醒我说，我也一定有过错。我的回答是：我并没打算否认自己的过错，但不能因此要求作政治上的修正。正因为他们为了 一大堆个人怨恨和对中央机关的成员的不满而要求作政治上的修正，所以才形成了进退维谷的处境。要什么都行，就是这点办不到！如果认为（像有些人所想的）政治分歧是原因，那么，要求增补更多的或至少等量的政治上的反对者来“讲和”，岂不是可笑的吗？可笑到极点了！ 上面我从许多痛苦事件中所引用的一件小事，无论就其实质，还是从结局的形式来说都是典型的。您知不知道，当时我们是怎样 ①见上一号文献.一一编者注 ==========第394页========== 364 218致亚·米·卡尔将柯娃(1903年9月30日) 占上风的？我们当时是少数派，我们占上风靠的是顽强精神和威胁说要诉诸“公众”。所以他们便想：我们现在也这样干。不幸的是，现在并不是从前。现在，正式的基础已无法消除。假使没有这个正式的基础，既然人们激怒到了极点，那又为什么不可以是6人呢？已经苦恼了3年，我们准备再苦恼3年。过去你们不是靠表决权而是靠顽强精神解决了问题，现在让我们也用这种顽强精神来解决问题。但是现在这样行不通了，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而人们却项固地不愿看到和了解这种改变。这就造成了僵局。现在必须作出抉择：或者是在人选问题上发生分歧，那么为了这点而在政治上胡闹和放弃工作是可笑的：或者是在政治上发生分歧，那么靠硬塞进某些带有别的色彩的人来“改正”这种状况，就更加可笑。 他们现在采取（好象采取）后一种做法。这样，就让马尔托夫加入三人小组并在党的面前证明你的同事中其他两人的错误，如果不参加编委会，你也不可能获得材料来揭露这些错误，使党预防这些错误。不然，你的责难将来就会变成党内的无谓争吵。 要是采取前者，就不应夸大自己的委屈，以致放弃工作，要知道，工作能很快使人忘却“狂热”。拒绝工作是条死胡同，是没有出路的。 从日内瓦发往策物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7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00一302页 第6卷 ==========第395页========== 219致K.1.富特米勒(1903年9月30日) 365 219 致K.1.富特米勒 1903年9月30日 尊敬的先生： 《火星报》编辑部收到了您写的关于宪兵上校彼得罗夫斯基的 通讯稿。假若能让编辑部知道N.、M.、P.和其他几位先生的姓氏， 或者，至少能向编辑部说明不宜公布这些姓氏的原因，那么，在经过压缩后来稿也许合用。是否还能确切探听到彼得罗夫斯基先生现在任职的地点、他的名字和父名以及他调离博布鲁伊斯克(？)的时间？ 听候您的回音，始终愿为您效劳！ 代表编辑部尼·列宁 从日内瓦发往维电纳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02一303页 第13卷 ==========第396页========== 366 220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放德萨委员会(1903年10月1日) 220 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敖德萨委员会 1903年10月1日 致敖德萨委员会 亲爱的同志们：我们对敖德萨委员会和《火星报》在工厂的工长问题5上发生分歧同样深感遗憾。我们之所以对敖德萨委员会的来信迟未答复，主要是因为当时编辑部无人。一般说来，是受了党的第二次（例行）代表大会的妨碍（不管这有多么奇怪）。 至于问题的实质，代表大会已经通过了决议，建议参加工厂的工长的选举。 引用决议第28号原文。 决议是由大多数人通过的，我们认为，事情是可以改正的，虽然不能马上做到。敖德燕委员会应在一切有组织的工人中立即散发（不公布）和解释这个决议。在决议公布时，希望敖德萨委员会印发传单，阐明党对这一问题的看法，号召工人支持这个全党一致赞同的策略。 就问题的实质而论，我们认为：经常进行关于工长选举的鼓动，比只作一次拒绝选举的鼓动更具有教育作用和组织作用.你们自己关于宗法制手段的报道就证明了这一点，这些报道说明必须对奸细法令和奸细手段进行不断的斗争。 我们完全支持你们的愿望：更经常地交换意见，以避免鼓动工 ==========第397页========== 221致B.M.斯米尔诺夫1903年10月1日) 367 作中的分歧和矛盾。请你们不仅要给刊物经常来稿，也请注意地址(给你们去信的地址)是否经常有效。 倘若其他工作容许，我们将尽力把说明经济斗争和政治斗争的关系的传单写出来。 正象你们所期望的那样，我们现在正在全文刊印“工人意志”的宜言5。 列宁 从日内瓦发出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7月29日真理报 第46卷第303一304页 第175号 221 致BM.斯米尔诺夫 1903年10月1日 亲爱的同志： 您的信和两篇文章（关于芬兰事态和关于社会民主党代表大会一文的前半部分)我们都已收到。由于有关芬兰社会民主党代表大会的消息到来已经迟了些，所以关于这次大会的文章将刊载在公历10月15日以前出版的《火星报》第49号上。至于芬兰事态 一文，只好推迟刊登了。所以我把这篇文章寄还给您，请您在《火星报》第50号发排之前（最迟在第51号发排之前）再补充一些新的 ==========第398页========== 368 221致B.M.斯米尔诺夫1903年10月1日) 材料。这篇文章的第二部分，即第3一4页，我认为可以删掉，把开头部分稍作修改，使其同删节后的结尾部分衔接起来。 关于代表大会一文，最好能再写个续篇。另外，您提到的芬兰社会民主党人在他们的代表大会上批评芬兰议会时发表的“不递慎的言论”一事要比较详细地阐述。这是一个十分重要的原则问题，必须充分加以说明。根据我的理解，部分工人不准备参加芬兰资产阶级为争取实行芬兰的资产阶级宪法制所进行的斗争，是吗？如果是这样，那么《火星报》必须用马克思主义的观点阐明这个问题，要向社会民主党指出，对资产阶级为争取自由而进行的斗争也必须支持，但绝对不要隐瞒自己的社会主义目标，而把自己同资产阶级等同起来。我们必须对这个问题加个注释。也许您来得及将续篇寄来？即使在10月6日前寄来也行。还必须引用芬兰工人政党承认社会民主党全部纲领这一决议，因为您译出的那部分纲领只是最低纲领，本身根本不是社会民主党的纲领。如果这是由于书报检查的缘故，那应该再作说明。 您如能为《曙光》杂志撰稿，我们将十分感谢。交稿期限大致在11月15日。《曙光》杂志第5期何时能出版，尚不知道：部分文章己在排版。 写一本反映“芬兰覆灭”的小册子，特别是通俗性小册子，那是 十分需要的。篇幅不要太大，但要能讲清楚斗争的全过程。我们将在群众中广为散发这样的小册子。依我看，斗争的第一阶段，即到今年夏天之前这一段，值得一写。以后的事我们将来单独写。 亲爱的同志，最后，我代表《火星报》编辑部对您经常撰稿表示感谢。对我们来说，正确地向俄国工人阶级报道芬兰发生的事，这样逐渐地有步骤地使俄国的和芬兰的社会民主工党相互接近和联 ==========第399页========== 221致B.M.斯米尔诺夫(1903年10月1日) 369 合起来，是无比重要和极有价值的。致社会民主党的敬礼！ 代表《火星报》编辑部尼·列宁（弗·乌里扬诺夫） 附言：您可用下面的地址从国外直接与编辑部联系，向编辑部寄稿： 瑞士日内瓦塞舍龙区福瓦耶小路10号弗拉基米尔·乌里扬诺夫先生。 关于不要把《火星报》给您寄错一事，我己转告发行部。我们期望您象过去一样，为每一号《火星报》撰稿，就是说，最好能在每月7日和21日（公历）以前寄出稿子。另外，希望稿子不要写得过密（隔行写，页边多空一些，而且只写一面），因为我们常常没有时间誊清，而改动文字又难于避免。 译自列宁文俄文版第39卷第47一49页 ==========第400页========== 370 222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等(1903年10月5日) 222 致格·马·克尔日诺夫斯基和 弗·亚·诺斯科夫 (10月5日) 老头致克莱尔和波里斯 亲爱的朋友们：库尔茨会写信告诉你们昨天开会的情况。再也没有什么和平的希望了，完全没有了。马尔托夫分子在这里蛮不讲理的行为，你们连十分之一都想象不出来，他们造谣生事，把整个国外闹得乌烟瘴气，使得联系、经费和稿源等都中断了。现在已经宣战了，他们（柳巴、科斯佳、叶列马）已经动身回俄国去作战了。请准备参加一场完全公开的、然而是你死我活的斗争吧。一定要让自己人占领所有的委员会，毫无例外。要特别注意哈尔科夫、叶卡捷琳诺斯拉夫和罗斯托夫。听说基辅委员会通过了拥护少数派的决议，是真的吗？会有这种事情吗？为什么我们以前没有听说呢？ 我建议你们务必把科尼亚加和伊格纳特增补进去。你们很快就会看到和认识科尼亚加的。关于伊格纳特我要谈几句：说实在的，在宜战的情况下，他是有用的和必要的：他会完全听话的：可以不让他担负不合适的职务：关于他，有人散布了许多枉费心机的流言蜚语：用不着担心他会把鬼才知道的什么人增补进去，因为库尔茨要到这里逗留几天，我们会小心照料他的。再说一遍：我建议你 ==========第401页========== 223致尤·奥·马尔托夫(1903年10月6日) 371 们务必把伊格纳特增补进去，当然，这完全是你们的事情，而且伊格纳特已经向我严肃地保证绝对听从领导（我坦率地对他说，他也应当作好增补不上的准备)。 看在上帝的面上，使常设局正常工作吧，好让我们每周都能收到你们的来信。我特别恳切地请你们使布鲁特转入地下，因为轻易牺牲是不值得的。让他巡游两三个月，然后到这里来代替库尔茨。老实说，这样做是必要的。列别捷夫已经见到了。鲁边也在这里。 古尔维奇和欣丘克是马尔托夫分子。 关于总委员会的情况请快回信，应当立即从你们当中再正式委派一名委员，由他把表决权委托给库尔茨。请勿迟延。 从日内瓦发往基辅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7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04一305页 第6卷 223 致尤・奥・马尔托夫 (10月6日) 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机关报编辑部致马尔托夫同志 尊敬的同志：中央机关报编辑部对您拒绝参加《火星报》和曙光》杂志的工作（曙光》杂志第5期现正准备付印）不得不正式表 ==========第402页========== 372 223致尤·奥·马尔托夫(1903年10月6日) 示遗憾。虽然我们在党的第二次代表大会刚闭幕，《火星报》第46号出版之前，就邀请您撰稿，之后又多次敦促，可是我们始终没有收到过您任何一篇稿件。 不仅如此，就连您的小册子《红旗》的再版工作，也因为没有接到手稿的结尾部分而拖延了好几个星期。 中央机关报编辑部声明，它认为您拒绝撰稿不是由编辑部方面引起的。 任何一种个人意气用事，当然都不应该成为您参加党中央机关报工作的障碍。 如果您拒绝参加工作是由于您和我们之间在观点上有某种分歧，那我们认为把这种分歧详细地说清楚对党是非常有益的。此外，我们还认为最好是尽快地在我们编辑的刊物上向全党讲清楚这些分歧的性质和深度。 最后，为了事业的利益，我们再一次通知您，我们现在仍然准备增补您为中央机关报的成员，以便您有充分可能在党的最高机关正式申述和坚持自己的一切观点。 列宁、普列汉诺夫1903年10月6日于日内瓦62 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04年在日内瓦出版的进一步， 第46卷第305一306页 退两步一书（非全文） 全文线于1927年列宁文集》俊文版第6卷 ==========第403页========== 224致加·达·紫特伊仁(1903年10月10日) 373 224 致加·达·莱特伊仁 1903年10月10日 亲爱的莱特伊仁：您的来信收到，依照您的请求我立刻回信。代表大会是否召开，什么时候召开，我不知道。听说，同盟管理机关在这里的3位委员多数反对召开代表大会，并决定征询不在这里的两位委员（即您和韦切斯洛夫）的意见，因此这一问题的解决推迟了。 至于我自己，我本人反对召开代表大会。您认为，同盟应当表示意见，它的分裂反正不可避免，而分为两个针锋相对的派别倒比合成一个有名无实的统一的同盟好。但问题在于，同盟的分裂不仅不可避免，而且几乎已接近完成：两个针锋相对的派别已经形成了，而在党还没有分裂的时候，这两个针锋相对的派别必然要留在同一个同盟之中。从另一方面说，党代表大会完全改变了同盟的整个组织基础：您所熟知的党的旧章程，在党代表大会召开以后，实际上就必然自行失去意义。同盟应当改组，当然将根据新的原则改组，由受托组织党的各个委员会和所有机构的党中央委员会来进行改组。 因此，代表大会要做的，可以说只是为了解散而集合。解散是从两方面来说的：第一是从我们和“马尔托夫派”之间的争吵来说的，第二是从旧同盟将被取消来说的。那么这是否值得召开代表大 ==========第404页========== 374 224 ・达・特仁(1903年10月10日) 会呢？这样是治不好“分裂”（确切些说是：闹别扭）的，只能更激怒某些人。这又何必呢？既然现在同盟的40位成员中大约有35位几乎毫无疑问地采取了这一立场，多费唇舌有什么用呢？ 难道是为了举行“总演习”？也就是要大致看一看，假使党发生分裂，我们将如何进行搏斗？代表大会的这种作用我不能否认，但是犯不若那样费心。 要了解同盟余下的5位（大约5位）成员的最后划分的情况是很容易的。 国外同盟反正要根据党中央委员会将制定的新的原则进行工作。现在召开同盟代表大会只会引起争吵，于事无补，就是说对国外工作没有任何好处。 得知您要到这里来，我们又将见面，非常高兴。来前请先通知 一下，因为我打算出去休息三四天。工作很忙。 紧紧握手！ 您的列宁 从日内瓦发往博蒙法国)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9年列宁全集》俄文 第46卷第307一308页 第2、3版第6卷 ==========第405页========== 225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1903年10月20日) 375 225 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 (10月20日) 致克勒莱尔 亲爱的朋友：您最近告诉我的剥扁角鹿的皮①的计划使我非常高兴，早就该这样做了！但是另一方面，从信中可以看出，扁角鹿和瓦季姆对情况的了解不正确，我们之间互相不了解。这是很可悲的（即使不郑重提出瓦季姆最近那封最后通牒式劝告的信，科尔本人也会回答这点，因为我一一再说一遍一难以把这类事情当真)。我认为，增补魔鬼和鹰等人是错误的一步，因为这些人没有足够的经验，不能独立工作。分配职务也很危险，因为这样难免要分散。这样一来，各委员会就会无人照管：基辅在干蠢事，可是很奇怪，无论安德列耶夫斯基、嘉金还是列别捷夫都没有到那个地方去进行斗争。哈尔科夫、叶卡捷琳诺斯拉夫、顿河、戈尔诺扎沃茨克等地区都学握在造反者的手里。无论如何要让自己的人到处占领阵地。哪怕往每个委员会里塞进一个完全可靠的自己人也好。高加索开始使人不安②，那里同样需要自己人的帮助。让我们的代办 ①剥皮，即转入地下。一一编者注 ②见下一号文献.一一编者注 ==========第406页========== 376 225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1903年10月20日) 员在每个委员会里占据位置，然后再全力展开运输和分送工作，这不是比分配职务更重要吗。 要知道，运输是最主要的，归根到底，是问题的关键。不应只满足于一条路线，而要有两三条，使运输不再经常中断。 尽快地发出通知，即通知国内，并将通知送到各地，这是十分重要的。请您务必赶紧进行这项工作，并把这方面的情况尽快来信准确地告诉我们。应当把布鲁特正式选入总委员会，而他则把表决权正式委托给科尔。这是不容迟缓的事情。 我认为，派扁角鹿到这里来呆几个星期哪怕只呆一个星期也好)非常重要。这能使他获得很多东西，能鸟瞰一切，能看到炽热的斗争和取得相互之间的完全谅解。为此难道还舍不得200卢布和两三个星期的时间？难道不能为扁角鹿弄到一张合法的出国护照？这点请您好好考虑一下。我强烈地建议采取这个步骤，它特别有利于扁角鹿的计划。的确，在没有彻底谈妥之前，要步调一致是困难的。而扁角鹿的关于“从精神上影响老头”的说法完全表明(千万不要见怪：)彼此根本不了解。为什么扁角鹿丝毫不提这点呢？增补马尔托夫的计划简直可笑，这表明是多么无知，不知道这样做必然要陷入窘境和出丑。真的，我甚至不能认真地谈你们增补马尔托夫的事情。假前你们当真这样打算，那我们就没有共同语言！我们大家都笑（连科尔也笑）这个“计划”，甚至眼泪都笑出来了！ 列宁 从日内瓦发往基辅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08一310页 第7卷 ==========第407页========== 226致俊国社会民主工党高加索联合会委员会(1903年10月20日)377 226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高加索联合会委员会 (10月20日) 致高加索 亲爱的同志们：我们从鲁边的口头报告和拉希德一别克的书面报告中得知你们的工作情况。你们决定在中央委员会把问题审查清楚以前暂时撤销伊萨里的职务，这点我们只能表示同意。关于他在代表大会上的所作所为的全部材料，完全把他否定了。代表大会证明他是十分不稳定的：一度动摇之后，他在决定性的时刻还是投票拥护多数派，帮助通过了现在中央机关报编辑部和中央委员会的人选。但是后来伊萨里突然转到另一边去了，他现在用来反对多数派的决议的手段很难说是正当的！！天晓得这是怎么回事。这样的活动家不配得到政治上的信任。无论如何，起码对他要多加小心，不给他负责的职位，我列宁)和普列汉诺夫都深信应该如此。希望高加索的同志们坚持他们已经开始的做法。希望他们不要听信诽谤多数派的谣言。代表大会的全部记求很快就要公布，那时真相就会大白。希望他们仍旧给予中央委员会以同志般的信任，同心协力地进行工作。我们相信，目前党内的“混乱”很快就会澄清 ==========第408页========== 378227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顿河区委员会(1903年11月1日以前) 的。 现在我们正在加紧筹划在此地出版格鲁吉亚文和亚美尼亚文的书刊。担负这一工作的都是内行的同志：希望能弄到饯。无论在写作或资金方面都需要帮助。 向高加索的同志们问好！热忱希望工作顺利！ 列宁、普列汉诺夫 从日内瓦发往梯弗利撕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10一311页 第7卷 227 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顿河区委员会 (11月1日以前) 同志们：来信和决议都收到了。恳请你们回答以下几个问题：(1)少数派和多数派的报告你们是不是都听了（大概你们都知道，你们有一个代表是拥护多数派的)，或者只听了少数派的报告？ (2)你们怎样理解“退出”一词？退出一一退到哪儿去？你们是不是把这个词理解为某人由于某种原因（究竞什么原因？）被解职或自己离职？（③）你们听说的“不正常的选举条件”是指什么？(4)你们认为究竞应该把谁增补到中央委员会来？(5)究竞应该把谁增补到 ==========第409页========== 228致矿业工人联合会(1903年11月1日以前) 379 中央机关报编辑部来？ 从日内瓦发往顿河畔罗斯托夫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04年在日内瓦出版的尔· 第46卷第311页 马尔托夫《同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内的“戒严状态”作斗争》一书 228 致矿业工人联合会 (11月1日以前) 同志们：你们的决议收到了，现在请你们回答下面几个问题。请把这些问题在委员会全体（如果所有的委员不在一起，请转达给他们)会议上讨论一下，这是党中央机关报编辑部的要求。 (1)委员会是不是听取了多数派代表在党的代表大会上的报告？ (2)在代表大会的记录没有公布以前，甚至在委员会还没有向中央委员会或多数派委员问清它所不明白的事情以前就作出了评价代表大会的行动和决定的决议，委员会认为这种做法是正常的吗？ (3)在组织问题上的这些分歧怎么能破坏《火星报》和组织委员会以前所做的一切呢？破坏表现在什么地方？究竟破坏了什么？这些我们一点也不清楚，如果你们想警告中央机关报的什么错误，那就该向我们说清楚，你们认为我们错在什么地方。请详细说明情 ==========第410页========== 380 228致矿业工人联合会(1903年11月1日以前) 况，我们将仔细讨论你们的意见。 (4)“在组织问题上的尖锐分歧”究宽是什么？我们不知道。(我们曾请马尔托夫和《火星报》的前任编辑部成员在我们编辑的刊物上说明这些分歧，但是我们的请求还没有受到重视①。) (5)政客手腕和不信任的气氛表现在什么地方？来自哪一方面？请说得明白些。（如果过去我们不相信马尔托夫，我们就不会邀请他到《火星报》工作。) (6)如果我们和前任编辑部成员之间真的存在着“组织问题上的尖锐分歧”，我们两个人怎么会增补他们四个人呢？这岂不是使他们一派占了优势地位？但是代表大会不是曾表示赞成我们一派吗？这样看来，你们现在是想把代表大会的决定根据私人协议加以改变吧？ (7)想用分裂、抵制等威胁手段迫使党的负责人员（中央机关报编辑部和中央委员会)去做这些中央机构认为对党不利的事，你们认为这是正常的吗？ (⑧)少数派中现有的党员拒绝在中央机关报工作，不支持也不服从中央委员会，拒绝从资金等方面支持党，你们认为这样做是正常的、可以允许的吗？ 从日内瓦发往顿河畔罗斯托夫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04年日内瓦出版的尔· 第46卷第311一313页 马尔托夫《同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内的“戒严状态”作斗争》一书 ①见本卷第223号文献。一一编者注 ==========第411页========== 229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903年11月1日) 381 229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1903年11月1日 亲爱的格·瓦·：那些激动着我们的问题，使我怎么也不能平静下来。这样迟延不决的做法真是可怕，真是一种折磨… 老实说，我非常非常了解您要向马尔托夫派让步的动机和想法。但是我深信，在目前让步是最下策，它的后果很可能是引起风波和吵闹，而不是和马尔托夫派斗争。这不是奇谈怪论。我不仅没有劝库尔茨离开，反而劝他留下，可是他（和卢）断然拒绝现在和马尔托夫的编辑部一起工作。结果会怎么样呢？在国内，几十个代表已到处转了一圈，他们甚至从下诺夫哥罗德来信说，中央委员会做了很多事情，运输已安排妥贴，代办员已安置好，通知已付印，并已把索柯洛夫斯基安插在西部工作，贝尔格安插在中部，捷姆利亚奇卡和其他许多人也都安插好。现在库尔茨拒绝了。（代表大会和现在看来是大大扩大了的整个中央委员会会议)要有一个长时期的休会。以后，或者是中央委员会同马尔托夫的编辑部斗争，或者是整个中央委员会辞职。那时您和总委员会里的两个马尔托夫分子 一定会增补新的中央委员会，而这是在不通过代表大会的选举，在国内许多人完全不赞同的情况下，在这些已分散的代办员莫名其妙、怨言满腹和不赞同的情况下进行的。这将使代表大会的声誉扫地，使国内混乱不堪，乌七八糟，这要比国外的诽谤性小册子可怕 ==========第412页========== 382 230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1903年11月4日) 万倍，危险万倍。 涣散状态真令人讨厌！国内现在常常这么写和这么叫。而把事情交给马尔托夫派，正是意味着现在把国内的涣散状态合法化，因为国内根本还没有过抗命和骚乱的现象。您和我的任何意见现在都不足以约束党代表大会上多数派的代表。这些代表会惹起一场可怕的事端。 为了统一，为了党的巩固，请您不要承担这一责任，不要退出，不要把一切交给马尔托夫派。 您的尼·列宁 写于日内瓦（本埠信件）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6年《“劳动解放社”文集》 第46卷第313一314页 第4辑 230 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 (11月4日) 亲爱的朋友：你想象不到我们这里发生了什么事，鬼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恳求你无论如何要想尽一切办法和波里斯一块来，并且事先征得其他人的同意。你知道，我在党内事务上阅历较多，因而我可以肯定地说，任何拖延，稍微的迟缓和动摇，都有使党毁灭的危险。详细情况大概会有人告诉你。问题的实质是，在同盟代表大会上争吵之后，普列汉诺夫突然变封了，这样就使我、库尔茨和 ==========第413页========== 231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1903年11月4日) 383 我们大家万分尴尬。现在他（没有我们参加）去和马尔托夫派讲价钱了。马尔托夫派看到他害怕分裂，就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出要求，不仅要求6个人，而且要求接受他们的人到中央委员会（还没说出人数和人名)，接受他们的两个人到总委员会，还要求不承认中央委员会在同盟中的行动这些行动都是完全得到普列汉诺夫的同意的)。普列汉诺夫太害怕分裂和斗争了！情况坏透了，敌人欢天喜地，蛮横无理，我们的人全都大为愤怒。普列汉诺夫威胁要马上抛掉一切，这一点他是做得出来的。我再说一遍，无论如何你必须来一趟。 从日内瓦发往基辅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14一315页 第7卷 231 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 (11月4日) 他们的条件是：(1)增补4人进编辑部：(2)增补？进中央委员会：(3)承认同盟是合法的：(4)总委员会里要有2票。我建议中央委员会向他们提出下列条件：(1)增补3人进编辑部：(2)同盟中维持战前状况：（③）总委员会里有1票。然后，我建议立刻确定（暂时不要通知作战的对方)一个最后通牒：(1)增补4人进编辑部：(2)由中央委员会选定2人增补进中央委员会：(3)同盟中维持战前状 ==========第414页========== 384 232致弗·亚·诺斯科夫等(1903年11月5日) 况：(4)总委员会里有1票。如果最后通牒也不接受，那就把战争进行到底。还有一个附加条件：（⑤）对党的第二次代表大会会上和会后的争吵不再进行任何评判、争议和谈论。 我自己的意见是，我退出编辑部，只能留在中央委员会里。我将采取一切办法，并出版一本关于疯狂的闹事者或被废黜的部长们的斗争的小册子。 从日内瓦发往基辅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15页 第7卷 232 致弗·亚·诺斯科夫和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 11月5日 (1)昨天拉拉扬茨到你们那里去了。 (2)我昨天已经写信谈到这里的争吵，谈到普列汉诺夫吓坏了，他去和他们谈判。①他们提出的条件是：(1)恢复旧编辑部：(2)增补几个人进中央委员会：(3)总委员会里要有2票：(4)承认同盟代表大会是合法的。换句话说，只有在完全交出阵地，宣布撤回沃尔弗的声明，使现在的中央委员会“不能为害”等条件下，他们才同 ①见本卷第230号文献。一一编者注 ==========第415页========== 233 格・・列诺夫(1903年11月6日) 385 意讲和。我个人的意见是，中央委员会的任何让步都是一种屈辱行为，将完全败坏现在的中央委员会的声誉。应该让扁角鹿和尼尔尽快到这里来，现在是决定关头，如果中央委员会不准备坚决斗争，不准备斗争到底，倒不如干脆把一切都交给他们。容忍这种败坏行为，参与这些勾当，就是毁灭整个事业我再说一遍，这是我个人的意见。无论如何请你们立刻来，以便共同决定该怎么办。 从日内瓦发往基辅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16页 第7卷 233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1903年11月6日 尊敬的格奥尔吉·瓦连廷诺维奇：昨天您声明说，如果我不同意劝告科尼亚金退出党总委员会，您将保有“完全的行动自由”，我对您这个声明考虑了很久。我无论如何不能同意这一点。既然您说您理解的完全的行动自由并不排除您把编辑部交给马尔托夫分子，我也不认为，我也不可能再处于虽已辞职而实际上仍然当编辑这种非正式的地位。因此我只得把中央机关报编辑部的一切正式关系和全部材料交给您，用专门的包裹给您送去。如果需要对材料 ==========第416页========== 386 233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903年11月6日) 作某些说明，我当然愿意提供。有些材料已经交给同事们（列别捷夫、施瓦尔茨、鲁边)，我会告诉他们全部交给您。 尼・列宁 附言：请不要把移交编辑部理解为声名狼藉的抵制。这样就和我在今年11月1日给您的声明①中公开声明的态度发生矛盾了。我退出编辑部的事自然现在要告知同志们。 包裹（明早派人送去）共3个，根据材料的重要性分为：aa、bb、cc。又及。 第52号预计在11月16日出版，载有中央委员会的通知②。为此需要从星期一开始印刷，从星期二开始也还来得及。 写于日内瓦（本埠信件）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6年《“劳动解放社”文集》 第46卷第316-317页 第4辑 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8卷第60页。一一编者注 ②指中央委员会关于俄因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例行)代表大会的通知。一一编者注 ==========第417页========== 234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1903年11月8日) 357 234 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 1903年11月8日 致斯米特 亲爱的朋友：再次悬求你（正是你）和一两个中央委员来一趟。 一定要马上动身。普列汉诺夫背叛了我们，在我们的阵营中斗争极其激烈：由于同盟中的争吵，普列汉诺夫允许更改党代表大会的决定，这微起了大家的愤怒。我完全退出了编辑部。《火星报》可能停刊。危机尖锐而可怕。不要忘记，我现在不是为中央机关报编辑部而斗争，我完全容忍普列汉诺夫所凑成的不包括我的5个人：但是我为中央委员会而斗争。普列汉诺夫怯懦地叛变以后，马尔托夫派更为器张，也想夺取中央委员会，要求把自己的人增补进中央委员会，甚至不说增补多少人！由于普列汉诺夫的叛变，争取中央机关报编辑部的斗争就不可挽回地失败了。媾和的唯一可能性就是把中央机关报编辑部交给他们，捍卫住中央委员会。这很不容易（或许甚至这样做已经晚了)，但必须试一试。这里需要的正是斯米特，最好还有中央委员会中两个最有威望的（不是女的）国内委员（例如波里斯和医生。如果中央委员会不让步，普列汉诺夫就会以 ①费·瓦·古萨罗夫。一一编者注 ==========第418页========== 388 235 ・尼・利夫(1903年11月10日) 退出相威胁。千万不要相信他的威胁，必须对他施加压力，吓唬他。必须使国内坚决捍卫中央委员会，不要为交出中央机关报编辑部而不安。这里需要中央委员会中的新人，不然就完全没有人同马尔托夫派进行谈判。斯米特万不可少。我再说一下马尔托夫派的“条件”：(1)以中央机关报编辑部和中央委员会的名义进行谈判：(2)中央机关报编辑部6人：（③）中央委员会？人。停止增补中央委员： (4)总委员会里2席：（⑤）取消中央委员会关于同盟的决议，承认同盟代表大会是合法的。这就是战胜者向战败者提出的媾和条件！ 从日内瓦发往基辅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17一318页 第7卷 235 致马・尼・利亚多夫 1903年11月10日 亲爱的利金：我想把我们的“政治新闻”告诉您。 先按时间顺序谈谈最近发生的一些事件。星期三(10月27日或10月28日？)，同盟代表大会的第三天。马尔托夫歇斯底里地号叫说，我们“对旧编辑部的死亡负有责任”（普列汉诺夫的说 ①信上有列宁的批注：“信未发”。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419页========== 1903年11月8日列宁给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的信 ==========第420页========== 1903年11月8日列宁给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的信(按原稿缩小) ==========第421页========== 235 马・尼・利亚多夫(1903年11月10日 391 法)，列宁在代表大会上玩弄某种阴谋诡计等等。我心平气和地要他用书面形式（向代表大会主席团提出声明①）公开向全党责难我，我负责全部刊印出来。否则这就是无理取闹。当然，马尔托夫“光明正大地退却了”，提出诉诸现在还这样)仲裁法庭：我仍然要求他拿出勇气公开进行责难，一一否则，这一切我将当作可耻的诽谤置之不理。 由于马尔托夫的不体面行为，普列汉诺夫不愿发表意见。我们有10人向代表大会主席团提出声明，申斥马尔托夫把争论当作无谓争吵、猜疑等等的“不体面行为”。附带说一句，我所作的关于在党的代表大会上陷入泥潭的“马尔托夫同志的历史性的转变”这一长达两小时的发言②，甚至在马尔托夫派中间也没有一个人提出抗议，说我把问题变成无谓的争吵。 星期五。我们决定派11个新成员到同盟去：晚上同这些掷弹手”（我们开玩笑地这样称呼他们）举行非正式会议，会上普列汉诺夫排演了我们如何给马尔托夫派当头一棒的一切步骤。这一表演，博得了雷鸣般的掌声。 星期六。中央委员会宣读了它关于不批准同盟章程和大会不合法的声明这个声明事先曾同普列汉诺夫逐字逐句地详细讨论过)。我们全体在马尔托夫派呼喊“宪兵”等等号叫声中退出了代表大会。 星期六晚上。普列汉诺夫“投降了”：他不主张分裂。他要求开始和谈。 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8卷第49页。一一编者注 ②同上，第38一48页。一编者注 ==========第422页========== 392 235 马・尼・利多夫(1903年11月10日) 星期日(11月1日)。我书面向普列汉诺夫提出辞职（我不愿意参加由于国外争吵的影响而改变党代表大会这类无耻勾当，何况即使单从战略观点来看，让步的时机也是选择得最愚蠢不过的了).① 11月3日。斯塔罗韦尔把同反对派媾和条件书面通知已开始谈判的普列汉诺夫：(1)由中央机关报编辑部和中央委员会进行谈判：(2)恢复《火星报》的旧编辑部：(3)增补中央委员，人数通过谈判确定。谈判开始后停止增补中央委员：(4)党总委员会里2席（原文如此)：（⑤）承认同盟代表大会是合法的。 普列汉诺夫并没有感到难堪。他要求中央委员会让步(：！)。中央委员会拒绝了，并写信到国内去。普列汉诺夫声称，如果中央委员会不让步，他就退出。我把编辑部的一切事务交给普列汉诺夫(11月6日)，我相信普列汉诺夫不仅会把报纸，而且还会把整个中央委员会无代价地交给马尔托夫派。② 现在的情况是：《火星报》未必能按期出版。马尔托夫派欢呼他们的“胜利”。我们所有的人（除了甚至在普列汉诺夫背叛之后仍忠于他的阿克雪里罗得两姊妹③之外)都离开普列汉诺夫，并在大会上(11月6日或7日)向他说明了可悲的真情（论题是“第二个伊燕里”)。 这不是很好吗？我不参加编辑部，但还将写稿。我们的人要尽可能地保卫住中央委员会，并且要继续加强反对马尔托夫派的鼓 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8卷第60页。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233号文献。一编者注 ③伊·伊·阿克雪里罗得和柳·伊·阿克雪里罗得。一编者注 ==========第423页========== 235致马·尼·利亚多夫(1903年11月10日) 393 动一我看，这种安排是正确的。 就让普列汉诺夫退出吧，那时党总委员会就会把《火星报》交给一个专门委员会代管，并召开党的紧急代表大会。难道真的能允许国外同盟以3一4票的多数来改变党的代表大会吗？？在斗争已经公之于众，几乎要分裂的时候，鸣金收兵，接受马尔托夫派强加的媾和条件，难道是体面的吗？？ 我很想知道您的意见。 我认为，普列汉诺夫那样的行为是破坏党的代表大会、背叛它的多数派。我认为，我们应当在这里和国内全力展开鼓动，说明要服从的是党代表大会，而不是同盟代表大会。 当然，抵制《火星报》（尽管是马尔托夫的）是愚蠢的。而且将来《火星报》或许不是马尔托夫的，而是普列汉诺夫的，因为查苏利奇、阿克雪里罗得很快会使普列汉诺夫在5人中得到3票。这就是所谓的编辑部！为了补充您关于萨罗夫圣尸的俏皮的说法，我作了一个小统计：在六人小组出的《火星报》45号刊载的论文和小品文中，马尔托夫写了39篇，我32篇，普列汉诺夫24篇，斯塔罗韦尔8篇，查苏利奇6篇，帕·波·阿克雪里罗得4篇。这就是3年来的情况！除了马尔托夫和我，谁也没有编过从编排技术工作来说)一号。而现在一一为了奖励胡闹行为，为了奖励斯塔罗韦尔断绝一个巨大的经济来源一一却把他们容纳在编辑部里！他们为“原则性分歧”而斗争，一这些“原则性分歧”在斯塔罗韦尔11月3日给普列汉诺夫的信中如此富于表现力地变成了一种计算：他们需要多少职位。而我们倒不得不使这种争权夺位的斗争合法化，倒不得不同这一伙被废黜的将军们或部长们（象普列汉诺夫所说的，将军们的总罢工)、或者同歇斯底里的胡闹分子作一笔交易！！ ==========第424页========== 394 235致马·尼·利亚多夫(1903年11月10日) 如果用国外的徇私行为、敬斯底里和胡闹来裁决事务，那么党的代表大会有什么用处呢？ 再谈一谈轰动一时的“三人小组”。歇斯底里的马尔托夫认为“三人小组”是我的“阴谋诡计”的中心。您一定还记得在代表大会期间我所提出的代表大会纲领和我对这一纲领所作的说明。我十分希望全体党员都知道这个文件，因此再一次地向您确切地引用它。“第23条（日程）。选举党的中央委员会和中央机关报编辑部。 我的说明是：“代表大会选出三人为中央机关报编辑部成员，选出三人为中央委员会委员。必要时，这六个人在一起，经三分之 二多数的同意，以增补的办法补充中央机关报编辑部和中央委员会的成员，并向代表大会作出相应的报告。代表大会批准这个报告以后，中央机关报编辑部和中央委员会再分别进行增补。”① 由此可见，编辑部不经中央委员会同意(6人中4人同意才得增补)不能实行改组，而且关于扩大或保留原有三人小组的问题尚未解决(“必要时”才进行增补)，这难道还不清楚吗？在代表大会以前，我曾把这个草案给所有的人（当然也包括普列汉诺夫）看过。自然，由于对六人小组的不满特别是对普列汉诺夫，他事实上取得了几乎从未参加工作的帕·波·阿克雪里罗得和温顺的维·伊·查苏利奇的赞成票)需要实行改组，自然，我在同马尔托夫的私下谈话中，激烈地表示了这种不满，“责骂”普列汉诺夫（主要是他）、阿克雪里罗得和查苏利奇反复无常，并要求把六人小组扩大为七人小组等等。但是，现在把这些私下谈话翻出来，叫喊“三人小组反 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7卷第377页。一编者注 ==========第425页========== 235致马·尼·利亚多夫(1903年11月10日) 395 对普列汉诺夫”，叫喊我给马尔托夫设置了“圈套”等等，这不是数斯底里吗？自然，当我和马尔托夫一致时，三人小组就是反对普列汉诺夫，但是当普列汉诺夫和马尔托夫一致时（例如关于游行示威问题)，三人小组就是反对我，等等。这些歇斯底里的叫喊只是掩盖他们完全不能理解：在编辑部中的应当是真正的编辑，而不是挂名的编辑：编辑部应当是一个实干的集体，而不是一个庸俗的集体：其中每一个成员在每一个问题上都应当有自己的意见（落选的三人从来就没有过自己的意见)。 马尔托夫本来赞同我的两个三人小组的计划，但是当他发现这个计划在一个问题上反过来对他马尔托夫不利的时候，他就歇斯底里地叫喊阴谋！怪不得普列汉诺夫在同盟代表大会的走廊上称他为“可怜的人”！ 的确…正是令人不快的国外内江战胜了大多数国内工作人员的决定。普列汉诺夫的变卦，部分是由于害怕国外争吵，部分是由于感觉到（可能是这样）在五人小组里他将拥有3票… 为捍卫中央委员会而斗争，为迅速召开（夏季）新的代表大会而斗争，这就是我们所要做的。 请尽力寻找一下我的记事本。波列塔耶夫（鲍曼）只是把它寄给韦切斯洛夫本人一人的。舍尔戈夫只有用欺骗手段，只有用破坏信用的办法才能拿到它。您愿念给谁听就给谁念，不要交到任何人的手里，要还给我。 您应当从所有的阵地上排挤掉韦切斯洛夫。带上中央委员会的信，向党执行委员会①说明自己是中央委员会的代办员，把德国 ①德社会民主党中央执行委员会。一一编者注 ==========第426页========== 396 236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903年11月14日) 的一切联系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 关于您的小册子，非常抱歉，我只来得及读了一遍。它需要改写一下，但改写计划我还没有来得及确定。 您的列宁 写于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18325页 第7卷 236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1903年11月14日 尊敬的格奥尔吉·瓦连廷诺维奇： 今天我妻子在寄新材料时已把各项事情详细地写信告诉您了。 我已着手写那篇土地问题的文章”。我想大约在星期二可以写完。 忠实于您的弗·乌里扬诺夫 从日内瓦发往洛桑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8年《“劳动解放社"文集》 第46卷第325页 第6辑 ==========第427页========== 237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903年11月18日) 397 237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1903年11月18日 尊敬的格奥尔吉·瓦连廷诺维奇： 非常抱歉，文章拖了一天，昨天不舒服，这些天工作起来十分勉强。 文章写长了，因此必须分两部分：在第二部分里，要详细分析诺沃勃兰策夫的观点并作出结论。 我认为文章必须署名，打算用笔名，因为不然的话，在声明公布以前这可能使您感到不方便。 在刊登代表大会的声明的那一号《火星报》上，请把我随信附去的声明也登出来。如果党内建立了完全和平（这是我所希望的)，如果您认为需要的话，除了其他的媾和条件之外，当然我可以考虑不刊登这个声明。 忠实于您的尼·列宁 写于日内瓦（本埠信件）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04年在日内瓦出版的尔· 第46卷第326页 马尔托夫《同俊国社会民主工党内“戒严状态”作斗争》一书（非全文）全文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俊文版第7卷 ①指致俊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机关报编辑部撒（见列宁全第2版第8卷第81页)。一编者注 ==========第428页========== 398 238 ・奥・夫(1903年11月29日) 238 致尤·奥・马尔托夫 (11月29日) 我致马尔托夫的声明(大意，根据回忆追记) 我完全赞同马尔托夫同志通过甘斯同志表达的用互换声明的办法消除我们个人之间冲突的意愿。现在我就从我这方面提出这样的声明。 我过去和现在都不怀疑马尔托夫的诚实和真挚。既然马尔托夫声明说，在他了解我的选举两个三人小组的方案并同意这一方案时，他本人始终认为扩大原来的编辑部三人小组是必要的，那么，我自己不怀疑也不认为有什么人会怀疑马尔托夫说的是实话。如能证实他对我提出的指责是由于误会造成的，我将十分高兴。 尼・列宁 1903年11月29日 写于日内瓦（本埠信件）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04年在日内瓦出版的瓦· 第46卷第326一327页瓦· 沃罗夫撕斯基《俊国革命社会民主党人国外同盟第二次代表大会记录述评》一书 ==========第429页========== 239致费·伊·唐恩(1903年12月2日) 399 239 致费·伊·唐恩 回信的抄件 寄至波特列索夫处转交唐恩) 1903年12月2日 “尊敬的同志：同盟代表大会的记求附录可以证明我和马尔托夫之间的个人冲突已经消除了。在我这方面，对此当然只会感到高兴。但是，无论从形式上或者从道义上来说，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删改代表大会记录中的任何东西，不能勾掉对曾经发生的一切的某些描述。 致同志的敬礼！ 尼・列宁 写于日内瓦（本埠信件）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9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27页 第10卷 ==========第430页========== 4D0 240致维·伊·查苏利奇(1903年12月3日) 240 致维·伊·查苏利奇 回信： 致中央机关报编辑部 1903年12月3日 尊敬的同志：我当然认为信4刊登在第53号上好些：我只需要一份校样，以便在文字上作些润色。我打算给《火星报》写关于诺沃勃兰策夫和关于美舍尔斯基主编的《友好的话》杂志的文章，给曙光》杂志写关于土地问题的文章。 致社会民主党的敬礼！ 尼・列宁 写于日内瓦（本埠信件）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9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28页 第1D卷 241 致维・伊・査苏利奇 12月3日 尊敬的同志：我忘了通知您，我所有的文章请都用尼·列宁署 ==========第431页========== 242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1903年12月10日) 401 名，而不用“一撰稿人”署名。 如果给编辑部的信或者关于土地问题的文章必须推迟刊登的话，那么，我要求在第53号上刊登“信”，而把关于土地问题的文章推迟.① 致社会民主党的敬礼！ 列宁 写于日内瓦（本埠信件）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9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28页 第10卷 242 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 (12月10日) 亲爱的朋友们：《火星报》从第53号起就完全表露出一种新的政治立场。显然，中央机关报五人小组想陷害列宁（甚至诬蔑他把南方工人派开除出党，卑鄙地影射他是施韦泽)、中央委员会和整个多数派。普列汉诺夫直截了当地说，中央机关报五人小组不害怕任何中央委员会。这里和国内（圣彼得堡关于马尔丁之行的来信）都在对中央委员会进攻问。题已经直接提出来了。如果放过斗争的时机和口号，那就必然会由于(1)《火星报》五人小组的激烈斗争 ①见本卷第237号文献。一一编者注 ==========第432页========== 402 242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1903年12月10日) 和(2)国内我们人的被捕而遭到完全失败。出路只有一条一召开代表大会。口号是同瓦解组织分子作斗争。只有根据这一口号才能抓住马尔托夫派，才能吸引广大群众和保住阵地。我看，唯一可行的计划是：暂时不要对任何人谈召开代表大会，要绝对保守秘密。把所有一切力量调到各委员会里去，派到各地去。要为争取和解、停止瓦解组织和服从中央委员会进行斗争。要竭力以自己的人来加强各委员会。要竭力抓住马尔托夫派和南方工人派瓦解组织的活动，要有凭据，要作出反对瓦解组织分子的决议，并必须把各委员会的决议寄给中央机关报。然后把人员安插到不坚定的委员会里去。争取各委员会的口号是：反对瓦解组织活动一一这就是最主要的任务。代表大会至迟必须在1月召开，因此，要坚决着手干，我们也在调动一切力量。召开代表大会的目的是加强中央委员会和总委员会，或许还能加强中央机关报，办法是或者用三人小组(在把普列汉诺夫争取过来的情况下，不过可能性很小)，或者用六人小组，在对我们说来是光荣的和平条件下，我将加入这个小组。比较坏的情况是：他们掌握中央机关报，我们掌握中央委员会和总委员会。 我再说一遍：或者是彻底的失败（我们受到中央机关报的陷害)，或者是立即筹备召开代表大会。代表大会的筹备工作起初（不超过一个月)必须秘密进行。然后在三个星期内收集1/2的委员会的要求，并召开代表大会。再说一遍，这就是唯一的出路。 从日内瓦发往基辅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9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28一329页 第10卷 ==========第433页========== 243致火星报》编辑部(1903年12月12日) 403 243 致《火星报》编辑部 致中央机关报编辑部 1903年12月12日 我作为中央委员会的代表今天收到了马尔托夫同志的来信，他问能不能刊登中央委员会同日内瓦反对派谈判“的材料。我认为可以，并恳请中央机关报编辑部的同志们再次考虑党内真正和平的问题。 保证这一和平还不晚，不再向群众和敌人提供分裂的详情，不再向他们谈混乱和假名单等类的话（这些话大概连《莫斯科新闻》”也会利用)还不晚。只要能保证党内的真正和平，我担保多数派非常乐意忘掉这一切丑事。 现在一切取决于中央机关报编辑部，因为它容纳以前拒绝中央委员会1903年11月25日和平建议的反对派的代表们。同志们，我请求你们注意，中央委员会从那时起已经自动地继续作了两次让步，曾劝卢同志辞职，并试图“友善地”安排和同盟有关的事情。 但是，对中央委员会的抵制，进行反对中央委员会的鼓动和破 ①这封信是列宁以中央委员会国外代表弗·威·林格尼克名义写的。一俊文版编者注 ==========第434页========== 404244致尼·叶·维洛诺夫(1903年12月17日和22日之间) 坏国内的实际工作的行为，仍在继续。有人从国内写信告诉我们，反对派把那里搞成“地狱”。我们得到最可靠的消息，说少数派的代表到各委员会有系统地继续进行破坏活动。有人从彼得堡给我们来信说，马尔丁是带着上述的目的到那里去的。事情已经达到这种程度：反对派正在安排自己的运输工作，并且通过唐恩建议中央委员会共同运输。 我最后一次恳求中央机关报编辑部促使反对派根据双方真诚承认两个中央机关和停止有碍于共同工作的互相争吵的原则签订真正的和约，我认为这是我对党的义务。 写于日内瓦（本埠信件）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9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30一331页 第10卷 244 致尼·叶·维洛诺夫 (12月17日和22日之间) 亲爱的同志：收到您的来信我非常高兴，因为在这里，在国外，我们很少听到地方工作者的坦率和独立的意见。对于国外的社会民主党人著作家说来，同在国内活动的先进工人时常交换意见是非常重要的。您谈到我们的纠纷在委员会里的反映，我对这很感兴趣。如有机会，我甚至可能把您的信刊登出来。 一封信回答不了您的所有问题，因为要详述多数派和少数派， ==========第435页========== 244致尼·叶·维洛诺夫(1903年12月17日和22日之间) 405 得写整整一部书。现在我已把给（火星报》编辑部的信（我为什么退出了编辑部？)》①印成传单，其中我简短地叙述了我们发生分歧的原因，竭力表明《火星报》第53号对事情的说明是怎样不正确的(从第53号起编辑部由4个少数派代表和普列汉诺夫组成)。我希望您很快就会看到这封信（一份8小页的传单），因为它已经送往国内去了，而分发大概不会发生困难。 再说一遍，这封信对事情只作了极简略的叙述。现在还不能作详细的叙述，因为党代表大会和同盟代表大会的记录还没有发表(《火星报》第53号宜称，这两次代表大会的记录全文很快就要发表。我知道，党代表大会的记录将是一本300多页的书：现在差不多有300页已经印好了：大概再有一星期，最多两星期这本书就要出版了)。当这些记录公布时，很可能还需要再写一本小册子。 我个人认为，分裂首先是而且主要是由于不满意中央机关（中央机关报和中央委员会)的人选而引起的。少数派想保持中央机关报的原有六人小组，而代表大会却从这6人中选出3人，显然认为他们更适合于做政治领导工作。同样，少数派在中央委员会人选问题上也被击败了，就是说，代表大会没有选少数派意想中的人。 因此，心怀不满的少数派开始夸大非常细小的分歧，抵制两个中央机关，拉拢拥护者，甚至准备分裂党这里接连不断地听到可能属实的传闻，说他们已经决定创办并且已经开始挂印他们的报纸，报名叫叛逆报》。《火星报》第53号的小品文采用党的印刷所里所根本没有的字体，大概就不是没有道理的了！)。 普列汉诺夫为了避免分裂，决定把他们增补进编辑部，并且在 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8卷第91一98页.一编者注 ==========第436页========== 4D6 244致尼·叶·维洛诺夫(1903年12月17日和22日之间) 《火星报》第52号上写了《不该这么办》这篇文章。自第51号以后，我退出了编辑部，因为我认为在国外胡闹分子的影响下改变代表大会是不正确的。当然，我个人不愿妨碍媾和，如果有可能媾和的话，因此我退出了编辑部（我不认为现在我本人有可能在六人小组里工作)，但是并没有拒绝撰稿。 少数派（或反对派）还想把他们自己的人硬塞进中央委员会。中央委员会为了和平同意接纳两人，但是，少数派仍然不满足，继续散播有关中央委员会的坏话，说什么中央委员会不中用。我看，这是最可恨的破坏纪律和党员义务的行为。而且这完全是诽谤，因为中央委员会是代表大会从“《火星报》组织”中多数人所赞成的人员当中选出的。而“《火星报》组织”当然比任何人都知道得清楚，谁适合担负这种重要职务。代表大会选出3个人组成中央委员会，这3人老早就是“《火星报》组织”的成员，其中两个是组织委员会委员，另外一个曾被邀请参加组织委员会，只是因为本人不愿意而没有参加，但他长期为组织委员会做全党的工作。这就是说，选入中央委员会的是最可靠的和久经考验的人。我认为，当少数派自己阻挠中央委员会进行工作的时候，却叫喊中央委员“不中用”，这是最坏的举动。对中央委员会的一切非难（关于形式主义、官僚主义等等)，不过是一些没有任何根据的恶意捏造。 您说，那些叫喊反对集中制和代表大会的人太不像话，他们过去说的是另一套，只是对代表大会在一个局部性问题上没有按照他们的意图行事表示不满，不用说，您的这些意见我完全同意。这些人不但不承认错误，现在反而在瓦解党！我看，国内同志应当坚决反对一切瓦解组织的活动，坚决主张执行代表大会的决定，不是由于谁应选入中央机关报和中央委员会的无谓争吵妨碍工作。只 ==========第437页========== 244致尼·叶·维洛诺夫(1903年12月17日和22日之间) 407 有当俄国国内的委员会的领导者更加独立并坚决要求执行他们的代表在党的代表大会上作出的决定时，著作家们和所有其他将军们（您已经非常严厉地直接把他们叫作阴谋家了）在国外的无谓争吵才不会对党造成危险。 在谈到中央机关报对中央委员会的关系时，您说不要让任何 一方永远占优势，这完全正确。我认为，代表大会本身每次都应当单独地解决这一问题。根据党章，现在党总委员会高于中央机关报和中央委员会。而总委员会的成员两个是中央机关报成员，两个是中央委员。第五人由代表大会选出。这就是说，代表大会本身已经决定了这次应当谁占优势。有人说我们想用国外的中央机关报来压服国内的中央委员会，这完全是谣言，没有一句是真的。当我和普列汉诺夫在编辑部工作的时候，在总委员会里甚至有三个国内的社会民主党人，只有两个是国外的。而马尔托夫派方面现在的情况恰恰相反！请根据这一点来判断他们的言论吧！ 紧握您的手！悬请写信告诉我，是否收到了这封信，是否读过我给编辑部的信和《火星报》第52号和第53号，以及现在你们那边委员会的一般情况。 致同志的敬礼！ 列宁 从日内瓦发往叶卡捷琳诺斯拉夫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9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31一334页 第10卷 ==========第438页========== 4D8 245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1903年12月18日) 245 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 (12月18日) 亲爱的朋友：我们必须把我们之间显然发生意见分歧的问题彻底弄清楚，我恳请你把这封信提交中央委员会（或执行委员会32)全体委员讨论一下。分歧之点是：(1)你认为同马尔托夫派媾和是可能的（波里斯甚至庆贺这种和平！既可笑又可怜！）：(2)你认为立即召开代表大会将证实我们的无能。我肯定在这两个问题上你都大错特错了。(1)马尔托夫派在进行战争。马尔托夫在日内瓦 一次会议上公开叫喊他们有力量。他们在报纸上攻击我们，卑鄙地偷换问题，对若你们大叫反对官僚主义来掩盖他们的阴谋诡计。马尔托夫继续到处叫喊中央委员会完全不中用。总之，马尔托夫派的目的是要以同样的阴谋诡计、抵制和争吵来夺取中央委员会，怀疑这一点是幼稚的，而且简直是不能允许的我们无力在这种基础上同他们进行斗争，因为中央机关报是一个可怕的武器，而我们的失败是不可避免的，特别是由于我们许多人道到了逮捕，如果放过时机，你们就会使整个多数派遭到必然的和完全的失败，就是默默地忍受国外（同盟）对中央委员会的侮辱，并招来新的侮辱。(2)代表大会将证明我们有力量，将证明我们不仅在口头上而且在行动上不许一帮国外的胡闹分子左右整个运动。正是现在，当提出反对瓦解组织这个口号的时候，需要召开代表大会。只有提出这一口号才 ==========第439页========== 245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1903年12月18日) 409 有理由召开代表大会，才能在整个俄国面前证实召开代表大会是正确的。如果你们放过这个时机，也就是放过这个口号，也就是证明你们无能地消极地屈服于马尔托夫派。在中央机关报进行攻击的情况下，在马尔托夫派实行抵制和煽动的情况下，幻想以有效的工作来巩固地位，简直是可笑的。这就等于在与阴谋家进行不光采的斗争中慢慢地毁灭自己，这些阴谋家以后将会说而且现在已经在说)：看，这个中央委员会是多么不中用呀！再说一遍，不要用幻想来迷惑自己。要么你们在代表大会上迫使马尔托夫派接受和平，要么你们遣到初次挫折就被可耻地踢出去，被取而代之。现在召开代表大会有一个目标：结束不可容忍的瓦解组织活动，清除嘲笑任何中央委员会的同盟，牢牢掌握总委员会，并整顿中央机关报。怎样整顿呢？在最坏的情况下甚至保留五人小组（或恢复六人小组）：不过如果我们牢靠地占有大多数，这种最坏的情况是不会有的。那时我们或者彻底战胜马尔托夫派（普列汉诺夫现在已经在谈新的《指南》，他认为不会有和平，并威胁要抨击争论的双方。我们正是需要这样！)，或者我们就坦白地说，我们没有起领导作用的中央机关报，我们将使它成为一种辩论性的报纸，自由登载多数派和少数派署名的文章（如果同马尔托夫派的论战印成小册子，而《火星报》只用来反对政府和社会民主党的敌人，那就更好了)。 总之，要放弃在这种难以忍受的气氛中和平地工作的幼稚愿望。把一切主要力量派到各地去，让扁角鹿去，立即完全把握住你们自己的各委员会，然后对异己的委员会实行进攻…筹备代表大会，代表大会最迟在1月召开！ 附言：如果马尔托夫向扁角鹿问到发表材料的事，请扁角鹿 一定授权予科尔，否则就太不象话！马尔托夫和唐恩当面对科尔说 ==========第440页========== 410 245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1903年12月18日) 过十分无礼的话！ 今天(18日)，马尔托夫派又作了一件卑鄙的事情：他们拒绝在《火星报》第54号上发表我说明为什么退出编辑部的那封信①，借口甘斯反对发表文件（真是说谎成性！甘斯是在和平的条件下才反对这样做的)。在拒绝的同时，他们还卑鄙地说什么中央委员会企图把中央机关报拿到自己手里，说什么就恢复对中央委员会的信任进行了谈判，等等。他们的策略很明显：伪善地掩盖唐恩和马尔丁之流反对中央委员会的立场，同时在报上隐隐约约地诬蔑中央委员会。无论如何我对可耻的第53号不能不予回击。请马上来电说明：(1)在《火星报》以外发表我的信你们是否同意？同意，则在电报中用股票203：(2)你们是否同意立刻集中一切力量筹备召开代表大会？同意，则用股票204如果两点都同意，用股票407：如果都不同意，则用股票45。 后天我把关于我为什么退出编辑部的信寄给你们。如果你们不同意立即召开代表大会，并打算默默地忍受马尔托夫的侮辱，我就很可能也不得不完全退出中央委员会。又及。 从日内瓦发往基辅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9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34一337页 第1D卷 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8卷第91一98页.一编者注 ==========第441页========== 246 ・・托夫(1903年12月19日) 411 246 致尤·奥・马尔托夫 1903年12月19日发出 尊敬的同志： 中央委员会授权中央机关报编辑部就邦契布鲁耶维奇同志的小报上的《编者的话》的文句和就文字审查的性质这两个问题向他作指示。在我们看来，不论前者或后者都属于中央机关报的职权范围，因而我们不能去向邦契布鲁耶维奇同志作有关的指示。 关于文章的质量不高和邦契一布鲁耶维奇同志缺乏经验的问题，编辑部似不应向中央委员会，而应向邦契一布鲁耶维奇同志本人提出。 当然，中央委员会是会收到校样的，在特别重要的情况下它将尽量提出自己的建议.我们认为声明的文句问题并不十分重要，而中央机关报对邦契一布鲁耶维奇的小报这类出版物进行“专门审查”，在我们看来却是有益的。 对用哪一号铅字最为合适的问题，我们将进行研究。 我们同意邦契一布鲁耶维奇同志本人把材料送交印刷所，要是中央机关报编辑部不会遇到障碍的话。 写于日内瓦（体埠信件）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37页 第13卷 ==========第442页========== 412 247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1903年12月22日) 247 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 1903年12月22日 中央委员列宁给中央委员会的信。我见到了中央委员会散发给各委员会的通知，真使我感到惊讶。我不能想象还有比这更可笑的误会。甘斯由于轻信和易受影响而受到了严厉的惩罚。千万请他给我解释一下，当反对派（包括马尔托夫在内！）对中央委员会的最后通牒的答复是正式拒绝和平的时候，他怎么敢用如此温柔的声调来谈和平呢？？马尔托夫今天忘记昨天说过的话，而且不能对整个反对派负责，在他正式拒绝和平之后，还相信他的空谈岂不是太幼稚了吗？当反对派准备发动新的战争，在日内瓦的各次会议上吼叫他们强大，并在《火星报》第53号上开始卑部的攻击时，还谈论和平岂不是太天真了吗？而且向各委员会说的根本不是真实的情况！一一例如，与同盟的冲突好象“完全解决了”？？只字不提第一届总委员会（同卢的冲突）？ 最后，要我离开这里的这些建议是荒谬的！家人、亲属提出这些建议我还可以理解，但是中央委员会竞也来信说这些荒谬的话！是的，正是现在开始了笔战。第53号和我的印成传单的一封信①会向你们证明这一点。 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8卷第91一98页.一编者注 ==========第443页========== 248致火星报》编辑部(1903年12月24日和27日之间) 413 你们给各委员会的通知使我十分生气，以致马上想不出你们如何摆脱这种可笑处境的办法。我看是不是这样：声明《火星报》第53号，特别是《我们的代表大会》一文的内容破坏了你们对和平的信心。别的出路我至少没有看到。 请答复各委员会（和马尔托夫本人），《我们的代表大会》这篇可恶的虚伪的文章挑起了笔战，你们（中央委员会）要竭力进行有效的工作。普列汉诺夫反对《我们的代表大会》这篇文章和马尔托夫的报告。 从日内瓦发往基辅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9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33一339页 第1D卷 248 致《火星报》编辑部①(12月24日和27日之间) 致中央机关报编辑部 尊敬的同志们： 关于中央机关报编辑部12月22日的决议，中央委员会国外代表认为必须向编辑部指出，这个决议非常糟糕，它只能是由于极 ①这封信是列宁以中央委员会国外代表弗·威·林格尼克的名义写的。一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444页========== 414 248致火星报影编辑部(1903年12月24日和27日之间) 端感情用事而作出的。7 如果你们认为，列宁（不是以中央委员的身分，而是以过去编辑的身分)有什么地方叙述得不正确，那么你们可以在报刊上指出来①。 甘斯同志没有代表中央委员会签订而且不经我们同意也不能签订关于不公布谈判材料的任何协议。编辑部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很可能，甘斯同志提出过在签订正式和约时不公布谈判材料的设想② 中央委员会国外代表曾经两次毫不含糊地、非常明确地通知中央机关报编辑部，说明他容许发表列宁的信③。 编辑部如果不是极端恼怒的话，就很容易发现，它的关于有多少中央委员在国外的说法是极不恰当的。中央委员会国外的代表对编辑部的这种不体面的行为以及其他类似的行为（如可笑地指出所谓“秘密地”刊印“)的唯一回答，就是号召不要忘记党员的义务和停止那些能够使出版物上的论战成为分裂借口的行动。 中央委员会国外代表 写于日内瓦（本埠信件）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9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39一340页 第10卷 ①手稿上这里接着还有一句被别掉的话：“对列宁给编辑部的信的回答，一点也没有指出叙述不正确)”。一俊文版编者注 ②手稿上这里接着还有一句被别掉的话：“我们也认为在这种情况下公布谈判材料是不适宜的.”一一俄文版编者注 ③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8卷第91一98页。一编者注 ==========第445页========== 249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1903年12月30日) 415 249 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 1903年12月30日 你们俄历12月10日的来信收到了。你们对于当前的重要问题不表示意见，你们不按时来信，引起了我们的惊讶和愤慨。这样做工作是不行的！如果狗熊和母扁角鹿不能每星期写信，你们就叫秘书写。试想一下，扁角鹿直到现在还没有写过任何详细的信！我们在公历12月10日发的信直到现在（已经过了20天）还没有回音。无论如何必须结束这种糟糕的情况！ 其次，我们坚决主张必须完全弄清楚我们在同马尔托夫派的斗争中的立场，我们自己必须取得一致，并采取十分明确的路线。 甘斯在这里时曾主张派波里斯到这儿来，为什么还不这样做？如果波里斯到了这儿，他就不会写信向我们发表关于和平的可笑言论了。为什么甘斯不履行自己的诺言，把波里斯的情绪准确地写信告诉老头？如果不能派波里斯来，就派米特罗范或野兽来，以便把事情弄清楚。 我再说一遍：甘斯的基本错误在于他相信最后的印象。第53号应该使他清醒过来了。马尔托夫派占领中央机关报是为了进行 ①见本卷第242号文献。一一编者注 ==========第446页========== 416 249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1903年12月30日) 战争，现在战争已经全线展开：在《火星报》上中伤诽谤，在公开报告会上争吵（前几天马尔托夫在巴黎100个听众面前作了关于分裂的报告，并与列别捷夫吵起来了)，最无耻地煽动反对中央委员会。认为这一切不会蔓延到国内，那便是不可原谅的眼光短浅。在这儿，中央机关报和中央委员会之间的关系已经破裂（中央机关报12月22日的决议，已经寄给你们)，中央机关报甚至刊登谎言(《火星报》第55号)，说什么已达成协议不发表谈判的材料。最后，请好好地想一想整个的政治立场，看得远一些，使自己从金钱和护照的日常琐事中抽出身来，不要把脑袋藏在翅膀底下，而要弄清楚你们在往哪里走，为什么这样拖拖拉拉？ 如果我没有弄错，在我们中央委员会中有两种倾向或许有三种？是哪些呢？)。在我看来，这些倾向是：(1)拖延事务，不召开代表大会，尽可能默默地忍受攻击和侮辱，而巩固国内的阵地：(2)作出一连串反对中央机关报的决议，集中一切力量争取动摇的委员会，准备两个月或至迟三个月内召开代表大会。我问你们，你们阵地的巩固表现在哪里呢？只是表现在：当敌人在这儿集合力量的时候（而国外的力量是有很大作用的！），你们却坐失时机，拖延作出决定，等待自己遭破坏。遭破坏是不可避免的，而且很快就会来到，一一忽视这一点简直是幼稚的。 在遭破坏之后，你们将留给我们什么呢？马尔托夫派有新生的不断增长的力量。我们有溃败的队伍。他们有一个加强了的中央机关报。我们有一伙不能很好运送这个漫骂他们的中央机关报的人。要知道，这正是走向失败的必然道路：这只是可耻而愚蠢地推延必然的失败。你们只是闭起眼睛不看这些，而以为战争是缓慢地从国外向你们那儿蔓延。你们的策略的确就是：我们死后（在中央 ==========第447页========== 249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1903年12月30日) 417 委员会的现有成员之后)，哪怕洪水滔天（多数派头上的洪水）也可以。 我认为，即使失败不可避免，也必须坦率地、正直地、公开地退出，而这只能通过代表大会。但失败绝不是不可避免的，因为五人小组并不一致。普列汉诺夫与他们不一致，他主张和平，而召开代表大会能抓住普列汉诺夫和他们以及他们所谓的分歧。反对召开代表大会的唯一的重大理由是，它必然会使分裂合法化。我的回答是：(1)即便那样也比现在的处境好些，因为那时我们能够光明磊落地退出，不再拖长被侮辱者的可耻处境：(2)马尔托夫派已经错过了分裂的机会，他们不一定会退出第三次代表大会，因为现在的斗争和文件的完全发表，杜绝了分裂的可能性：(3)如果有可能同他们讲条件，代表大会正是最好的场所。 请严肃地考虑一下这个问题，并来信告知每一个（一定要每一个)中央委员的意见。 不要用传单的事情打扰我，我不是一架机器，我不能在当前这种难堪的情况下工作。 从日内瓦发往基辅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9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40一342页 第10卷 ==========第448页========== 418 1904年 250 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 (1月2日) 附言1：1904年1月2日刚刚接到《火星报》第55号（第55号大约两天后出版)上阿克雪里罗得文章的校样。它比第53号上马尔托夫的文章(《我们的代表大会》)卑鄙得多。其中说什么为“关于施韦泽专政的传说所激发的”、“虚荣的妄想”。又责难“主管一切的中央”“遵照个人（原文如此！》的意见支配”“被变成了(！》螺丝钉和齿轮的党员”。“设立无数形形色色的部、局、处、科、办公室和作坊”。把革命家（原文确是如此）变成“科长、文书、上士、下士、士兵、卫士、工匠”（原文如此）。说什么中央委员会（按照多数派的意见)“只应当是这种权力《《火星报》编辑部的权力》的集体代表，应当处于它的严密监护与警惕监督之下”。说什么这就是“神权制性质的有组织的乌托邦”（原文如此！）。“官僚主义集中制在党组织中的胜利一一结果就是如此”（原文确是如此！）这篇文章使我一再向全体中央委员呼吁：难道对此可以不加抗议、不作斗争吗？难道你们没有感觉到，如果你们默默忍受这些，就正好成为谣言（关 ==========第449页========== 251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1904年1月4日) 419 于施韦泽及其走卒)的散布者和诽谤对于所谓官僚主义者即对于你们自己和整个多数派)的传播者吗？你们认为在这种“思想领导”之下能够进行“有效的工作”吗？或者你们除了召开代表大会以外还知道有其他进行正直斗争的方法吗？？ ((看来，马尔托夫派掌握的有基辅、哈尔科夫、戈尔诺扎沃茨克、罗斯托夫和克里木。这10票+同盟+中央机关报编辑部+总委员会中的两票=49票中占16票。如果我们立刻把一切力量集中于尼古拉耶夫、西伯利亚和高加索，就完全可以使他们只占1/3.) 从日内瓦发往俊国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9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43一344页 第10卷 251 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 1904年1月4日 老头写：刚刚收到扁角鹿答复我12月10日的回信，现立即回复。我早就想批评扁角鹿的观点了！我直截了当地说吧，扁角鹿的胆小怕事和天真幼稚使我愤怒万分。 (1)中央委员会从国内写信给中央机关报的做法，极不妥当。 一切通知一定要通过中央委员会的国外代表。如果你不想大大丢丑，的确必须如此。必须向中央机关报彻底声明，在国外除了中央 ==========第450页========== 420 251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1904年1月4日) 委员会的全权代表之外没有任何其他人。 (2)说有过某种有关同盟记录的协议，这是不正确的。你曾直截了当地说，你把关于公布全文或摘要问题提交我们解决。（而且你也不能对什么作出“协议”。甚至整个中央委员会也不能这样做。)你在这件事上糊涂透顶了，如果你写了一个不留神的字眼，报刊就会发表出来，这样就会大大丢丑。 (3)如果在给中央机关报的那封关于第53号的信里，你对关于施韦泽和官僚主义的形式主义等等卑部说法连一句抗议的话都没有说，那么我不得不说，我们彼此不能再相互理解了。那么我就沉默不语，并以私人著作家的身分来反对这种卑部说法。我将在报刊上把这些先生们叫作款斯底里的滑头。 (4)当中央委员会含糊地说进行有效的工作时，叶列马和马尔丁就从它那里夺去了尼古拉耶夫。这是极大的耻辱，这是对你们的 一百次甚至是一千次的警告。或者是争得各委员会并召开代表大会，或者是在不让我参加《火星报》的中央机关报的猛烈的卑都进攻下可耻地下台。 (5)谈论各委员会的某种代表会议和“最后通牒”（在他们已经嘲笑我们的最后通牒以后！)简直是可笑的.而且马尔托夫派对这种“威胁”的回答只是大笑一通而已！当他们直接扣压资金，陷害中央委员会，并公开说“我们等待马上垮台”的时候，最后通牒对他们起什么作用呢。 难道扁角鹿已经忘记马尔托夫是听凭老奸巨滑者支配的无用的人吗？在此之后还谈什么马尔托夫和若尔日对待扁角鹿和尼尔的态度！读到这一幼稚可笑之处真令人难受。第一，无论是马尔托夫或若尔日都瞧不起扁角鹿和尼尔这样的人。第二，若尔日完全受 ==========第451页========== 251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撕基(1904年1月4日) 421 马尔托夫派的排挤，他直截了当说，他们不听他的（而且这一点从《火星报》上也可看得很清楚).第三，我一再反复地说，马尔托夫是无用之徒。为什么甘斯这样好心肠的人不和这里的托洛茨基、唐恩、纳塔莉娅·伊万诺夫娜交朋友呢？我的好心人，这是白白地放过了通向“真诚的”、“真正的和平”的“机会”（最后的机会）…直接写信给这些“主人”不是比苦苦哀求无用的马尔土沙更聪明些吗？写封信试一试看，这会使你清醒过来！在你还没有写信给他们和亲自受到他们的侮辱以前，别向我们（或他们）唠叨什么“和平”。我们在这里看得很清楚，在马尔托夫派那里，谁说空话，谁当头子。 (6)上一次己经谈过了争取召开代表大会的理由。千万不要摇摆不定，正是拖延召开代表大会证明了我们无能为力.如果你们仍旧在和平问题上耗费时间，那么敌人将不光是夺走你们的尼古拉耶夫了。 二者必居其一：要么战争，要么和平。如果和平，这就是说，你们屈服于进行激烈的和诡计多端的战争的马尔托夫派。这样你们就是默默地忍受在中央机关报仁党的思想领导！)上对你们的诽谤诬蔑。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我过去在报刊上已经说过了，将来还要全部（确实是全部）说出来。 我明白，即便是我一个人学握《火星报》，我们所怕的那种陷害现在也会出现，而我的嘴被堵住了。相信安德列耶夫斯基关于列宁名字的影响的说法是幼稚无知的。 要么战争，那我就请求给我解释一下，除了召开代表大会之外，还有什么是真正的、正当的战争的手段呢？ 再说一遍，现在召开代表大会不是没有作用，因为普列汉诺夫同马尔托夫派是不一致的。公布文件（无论如何我要争取这样做)”最终会使他分离出来。现在他已经同马尔托夫派争吵起来。 关于六人小组，马尔托夫派在第三次代表大会上是不会谈到 ==========第452页========== 422 252致火星报编辑部(1904年1月8日) 了。分裂总比他们现在用流言蜚语来玷污《火星报》的情况好些。但是，他们在第三次代表大会上也未必会进行分裂，而我们可以把《火星报》从双方手中解脱出来，把它交给中立的专门委员会。 (7)我将全力争取与同盟进行坚决的斗争。 (8)如果尼尔还要争取和平，那么就让他来一趟和唐恩谈一两次好了。这实在够了！ (9)我们需要钱。还够两个月用，过后就没有分文了。我们现在还“供养着”一群坏蛋，这些人在中央机关报上蔑视和侮辱我们。这叫作“有效的工作”。祝贺！ 从日内瓦发往基辅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9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44一346页 第10卷 252 致《火星报》编辑部① (1月8日) 作为中央委员会的代表，我认为有必要向编辑部指出，根据国外作的报告中的过激言词或根据出版物上的论战来提出合法性等等问题，是没有任何道理的。正如《火星报》第53号十分公正地说 ①这封信是弗·威·林格尼克给马尔托夫的回信的草稿中的增补部分。一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453页========== 252致火星报影编辑部(1904年1月8日) 423 明了的，中央委员会本身丝毫没有怀疑也从来没有怀疑过完全按照党章第12条增补的编辑部的合法性。如果需要，中央委员会准备公开声明这一点。如果编辑部认为论战是对自己的进攻，那它是有充分的而且是最充分的可能进行反驳的。当任何地方都没有提到抵制和其他某种不忠诚的（在中央委员会看来）活动方式的时候，因论战中的某些尖锐言词（在编辑部看来）而动怒，这是否理智呢？我们提醒编辑部，中央委员会再三表示完全同意并直接建议立即出版唐恩的信和马尔托夫的《又一次处在少数地位》，并没有因这些著作包含有最尖锐的责难而发窘。中央委员会认为，必须给全体党员以尽可能充分的自由来批评和责难中央机关，既然责难不会带来抵制，不会拒绝有效的工作和停付资金，中央委员会不认为这些责难有什么可怕。中央委员会现在仍然宜称：它将发表针对它的批评，认为自由交换…① 写于日内瓦（本埠信件）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9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46一347页 第1D卷 ①这句话弗·威·林格尼克作了如下补充：“意见是避免中央机关可能发生错误的保证”。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454页========== 424 253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904年1月23日) 253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 (1月23日) 尊敬的同志： 我们建议1月25日即星期一下午4时在兰多尔特饭店召开总委员会会议。如果您决定在别的地点，别的时间召开，请在星期日以前通知我们，因为我们有一位同志住处离日内瓦很远。 至于书记一职，我们认为只由马尔托夫同志担任就行了，因为他在总委员会第一次会议上就已经被指派为书记。 我们坚决反对布柳缅费尔德同志担任书记的职务，因为，第 一，他不能严守机密（他把列宁是中央委员这一点告诉了德鲁扬）：第二，他太感情用事，根本不可能保持冷静和实事求是的态度，甚至有争吵和封闭的危险：第三，我们也许还不得不向总委员会提出他本人收买党的书刊的问题。 如果您认为必须由另外的人担任书记的职务，我们提议贝奇科夫同志，他是《火星报》组织的老成员，卓越的党的活动家（组织委员会委员)，他会最公正、冷静地把一切情况记录下来。 总委员会委员… ①这封信是列宁代表中央委员会国外代表弗·威·林格尼克写的.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455页========== 254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904年1月27日) 425 附言：我必须特地到日内瓦去参加总委员会会议：邮件寄到莫内要相当长的时间，因此我恳求您，如果决定星期一开会，就请在星期日（白天）以前发信，否则我就接不到通知。 不然，就请您把会议延期到星期三召开。我的地址是：莫内… 写于日内瓦（本埠信件） 译自列宁全集静俄文第5版 载于1929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47一348页 第1D卷 254 致格·瓦·普列汉诺夫① (1月27日) 尊敬的同志： 非常遗憾，我们不得不坚决反对编辑部提议古尔维奇同志为书记的意见。 第一，中央委员会和他发生过一系列的冲突。 第二，他书面（我们可以转抄一份给您）表示过他对党的最高机关总委员会的态度，说他参加总委员会会议是根本不可能的事。4 ①这封信是列宁代表中央委员会国外代表弗·威·林格尼克写的。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456页========== 426 255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1904年1月31日) 第三，一一也是主要的，我们大概在总委员会里要提出古尔维奇同志个人的问题。他是同盟管理机关的代表，他对中央委员会采取了在我们看来是错误的态度。让一个行动是否正确尚待讨论的人来担任书记是不妥当的。① 我们也注意到总委员会的作用在于求得统一和协调（而不是制造分裂和争执)，所以我们立即提议让一位从未参加过争执也不为另一方所反对的人来当书记。 我们相信另一方即中央机关报编辑部很容易就能提出这样一个候选人，他既没有参加过争执也不会成为总委员会审查的对象。 忠实于您的列· 写于日内瓦（本埠信件）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9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49页 第1D卷 255 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 (1月31日) 致中央委员会（转交某某） 党总委员会常会会议（三次）昨天结束了。这些会议彻底说明了党内的整个政治形势。普列汉诺夫与马尔托夫派一起行动，在一 ①手稿上原先是这样写的：“在总委员会上谈论一个出席会议的人行动的正确与错误是不可能的，何况又是一个书记.”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457页========== 255致俊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1904年1月31日) 427 切稍微重要的问题上都用多数压倒我们。我们谴责抵制（双方抵制)等的决议案没有进行表决，只是在原则上通过了把可允许的和不可允许的斗争方式区分开来。然而普列汉诺夫提出的希望中央委员会增补相应〈原文如此！》数量的少数派委员的决议案却被通过了。于是我们收回了我们的决议，并对总委员会内部采取这种本位主义做法提出抗议①。总委员会的3个委员（马尔托夫、阿克雪里罗得和普列汉诺夫)回答说，研究这个抗议“有损他们的尊严”。我们声明，唯一正当的解决办法是召开代表大会。总委员会否决了这个意见。3个委员通过决议：把编辑部不经中央委员会同意擅自派遣代表合法化(！)，委托中央委员会按散发所需量供给编辑部书刊(！)。这就等于把书刊交给他们转运和分发，因为他们正在连续派出“代办员”，这些人拒绝执行中央委员会的委托。此外，他们在运输方面也准备好了（他们提议平均负担运输）。 《火星报》（第57号）上登载了一篇普列汉诺夫的文章。该文称我们的中央委员会为偏心的中央委员会（其中没有少数派），并要求中央委员会增补委员。增补多少没有说明：据私人透露，至少要在一个人数不多（看来是5一6人）的名单中增补三人，还可能要求某某退出中央委员会。 只有瞎子才看不见现在事情的真相。总委员会将会用一切办法对中央委员会施加压力，要它完全向马尔托夫派让步。要么立即召开代表大会，立即收集1一12个委员会要求召开代表大会的决议，立即竭力进行召开代表大会的鼓动工作：要么整个中央委员会辞职，因为中央委员会里没有人会同意干这种既可耻又可笑的事， 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8卷第144一148页.一编者注 ==========第458页========== 428 255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1904年1月31日) 即容纳那些束缚自己手脚的人，这些人不独揽一切就不会心满意足，这些人为了按他们的意愿办事，会把一切琐事都搬到总委员会去讨论。 我和库尔茨坚决要求中央委员会无论如何立即开会，解决问题，当然，要把我们的票数计算在内。我们坚决地一再重复：要么立即召开代表大会，要么辞职：我们请那些不同意我们意见的人到这里来，以便当场作出判断。让他们实实在在地尝试一下同马尔托夫派的和睦共处，不要光给我们讲和平有益的空话！ 我们没有钱。中央机关报使我们负担过多的开支，显然是在促使我们垮台，指望我们财政破产，以便采取紧急措施搞垮中央委员会。 无论如何必须立即设法弄到2000一3000卢布。一定要立刻弄到，否则，一个月以后就会完全破产！ 再说一遍：请好好考虑一下，请派代表到这里来亲眼看一看。我们的结论是：要么召开代表大会，要么整个中央委员会辞职。请马上答复我们，是否给我们表决权。如果不给，我和库尔茨提出辞职，那该怎么办，请一定来信告知。 从日内瓦发往俊国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9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50一351页 第10卷 ==========第459页========== 256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1904年2月2日和7日之间)429 256 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 (2月2日和7日之间) 老头致甘斯 亲爱的朋友：我见到了野兽，从他那儿才知道你们的情况。我看，你必须叫扁角鹿立即离开，改头换面一下。他荒谬可笑地等着挨打。转入地下，分散去各地一一这是唯一的出路。不错，他只是觉得这样做困难麻烦.但是应当试一试，很快就会发觉新的环境对扁角鹿是合适的。（我完全不理解也不能同意科尼亚加反对这样做的理由。) 其次是关于整个政治形势问题。情况乱得一塌糊涂。普列汉诺夫跑到马尔托夫派方面去了，并且在总委员会里对我们施加压力。总委员会希望增加中央委员(《火星报》第58号上刊登了这一消息)。总委员会准许编辑部有权派遣代办员和取得供散发用的书刊。 显然马尔托夫派有自己的军费，只是等待适当的政变机会（如我们没有钱因而财政破产或在国内垮台等机会)。我不怀疑这一点，我和库尔茨要求那些怀疑这一点的中央委员到这里来亲自看 一看，否则继续维持这种各行其是的局面是可笑的不光彩的。 我认为，现在必须：(1)各委员会作出一连串最有战斗性的决 ==========第460页========== 430 257致波兰社会党中央委员会(1904年2月7日) 议去反对中央机关报：（②）各委员会用传单同中央机关报展开论战：(3)在各委员会里通过召开代表大会的决议，并在当地印行： (4)叫施瓦尔茨、瓦卡尔等人为中央委员会起草传单。 应当预先通知甘斯，一定会有人要他作伪证来反对我，这是肯定的。如果甘斯不愿这样做，就请他马上寄来一个态度坚决的书面声明：(1)没有不公布谈判材料的协议：(2)1903年11月29日甘斯在总委员会里没有答应增补中央委员：（③）甘斯以为马尔托夫派承办中央机关报是为了和平，但是他们辜负了他的期望，从第53号起发动了进攻。这个声明只是在他们向我们进行挑衅的情况下我们才发表。 从日内瓦发往基辅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9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51一352页 第1D卷 257 致波兰社会党中央委员会 (2月7日) 尊敬的同志们： 关于代表会议的性质，代表由哪些机构选出，会议计划在何时何地召开，请详告。另外，你们对波兰社会民主党人参加代表会议抱什么态度，亦请费神告知。 一俟收到你们的全部补充消息，我们即根据我党的章程把你 ==========第461页========== 258致弗·德·邦契一布鲁耶维奇(1904年2月8日) 431 们的提案提交党总委员会。① 致同志的敬礼！ 代表中央委员会… 从日内瓦发出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53页 第4卷 258 致弗·德·邦契一布鲁耶维奇 1904年2月8日 亲爱的弗拉基米尔·德米特里耶维奇： 十分感谢您提供地址5。给您添了这么些麻烦，很抱歉。我没有估计到，您得为这些地址去跑一趟。 我大约今天走。请您把发行部完全抓到自己手里来：根据各方面的情况可以看出，莱·那边的事没有进展。至于如何抓法，到时候您会知道的。但我愈来愈相信，您不抓到手，是不会有好处的。这件事请再与瓦西里耶夫商量一下。 紧紧握手！ ①见列宁6月13日在俊国社会民主工党总委员会上的发言(《列宁全集》第2版第8卷第43g一440页)。一一编者注 ==========第462页========== 432 259致《火星报》编辑部(1904年2月26日) 您的尼·列宁 附言：印刷厂的事，希望也寄托在您身上了！谢拉金的书昨天已托伊格纳特带去了。收到了吗？ 写于日内瓦（本埠信件）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9年《新世界》杂志 第46卷第353一354页 第1期 259 致《火星报》编辑部 (2月26日) 兹通知中央机关报编辑部，中央委员会认为，把它应收的信件转交给中央机关报的做法是违法的无理的侵权行为，是破坏信任。 中央委员会同时声明，它已完全认清现在负责处理信件的布柳缅费尔德同志没有保守机密而且动不动就胡闹。 因此中央委员会把这种侵权行为及其对事业造成的不可避免的恶果通知全体党员。 中央委员会 写于日内瓦（本埠信件）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54页 第15卷 ==========第463页========== 260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1904年2月) 433 260 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 (2月) 老头写：我读了捷姆利亚奇卡和科尼亚金的信。他从哪儿得知我认为现在召开代表大会是无益的，真是天晓得。相反，我仍然深信这是唯一正当的出路，只有目光短浅的人或懦夫才会回避这个办法。我仍然主张，一定要派波里斯、米特罗范和洛沙季到这里来， 一定要派他们来，因为应当让这些人亲眼看看这里的情况（尤其是在总委员会会议以后的情况)，而不是在远处胡编乱造，把脑袋藏在翅膀底下，以为反正中央委员会鞭长莫及。 说什么为了召开代表大会在各委员会里进行鼓动工作，通过 一些能够为人理解的果断的（不是软弱的）决议，就会挤掉“有效的”工作，或是和它相抵触，这种意见真是再荒谬不过的了。这种意见只不过是说明不善于理解目前党内出现的政治形势。 党事实上已分崩离析，党章己变成废纸，党组织横遭污辱，只有好心肠的波舍霍尼耶人才看不到这些事实。凡了解到这种情况的人就会懂得，必须以进攻（而不是庸俗地空谈和平等）来回答马尔托夫派的进攻。要进攻就得使用一切力量。技术、运输、收发等工作可完全交给辅助人员、助手和代办员去做。让中央委员去做这些工作是最愚蠢不过的。中央委员应当抓住所有的委员会，动员多数派，走遍俄国，团结自己的人，举行进攻（回击马尔托夫派），向中 ==========第464页========== 434 260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1904年2月) 央机关报进攻，方法是通过决议：(1)要求召开代表大会：(2)质问中央机关报编辑部，在编辑部成员的问题上是否服从代表大会： (3)痛斥新《火星报》，不要有“庸人的温情”，就象最近阿斯特拉罕、特维尔和乌拉尔等委员会做的那样。这些决议应当在国内刊登出来，这一点我们已经说过一百遍了。 我认为在我们的中央委员会里，实际上都是些官僚主义者和形式主义者，而不是革命者。马尔托夫派吐他们一脸口水，他们擦干了竞来教训我说：“斗争没有益处”…现在只有官僚主义者才会看不见，中央委员会已不成其为中央委员会，勉强维持是可笑的。中央委员会或者成为对中央机关报作战（不是口头上的，而是行动上的作战，在各委员会里作战)的组织，或者成为一块理应扔掉的无用的破布。 你们千万要懂得，集中制已经被马尔托夫派无可挽回地破坏了。唾弃愚蠢的形式，抓住各个委员会，教它们捍卫党，反对国外的小组习气，给它们写传单（这并不妨碍为召开代表大会而进行的鼓动工作，而且会对它有帮助！)，派辅助人员做技术工作。你们要么领导对中央机关报的作战，要么就干脆丢掉那种安图以擦干口水来“领导”…的可笑想法。 克莱尔的行为是可耻的，科尼亚加对他的鼓励就更可耻。现在再没有甚么比我们的“所谓”中央委员会更使我生气的了。再见！ 老头 从日内瓦发往俊国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9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明354356页 第10卷 ==========第465页========== 261致俊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1904年3月13日) 435 261 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 (3月13日) 同志们：接到你们关于中央茨、野兽和列宁)讨论了这个通知， 一致作出如下决定： (1)在弄清我们和中央委员会多数人的分歧的真正性质以前，库尔茨和列宁暂时辞去总委员会委员的职务（保留中央委员的职务)。（我们在总委员会里曾经声明过，除了召开代表大会以外，我们简直看不到摆脱内江的别的正当出路，因此我们赞成召开代表大会。)我们要强调指出，我们只是暂时地有条件地退出，绝不是放弃一切，殷切希望以同志式的态度来弄清我们之间的分歧和误解。 (3)鉴于：（一）必须有代表中央委员会的总委员会委员驻在国外：（二）必须同国内的中央委员面谈：三)在库尔茨、野兽和列宁离开后（库尔获和野兽回俄国，列宁按规定至少要有两个月的完全休假)，国外必须有中央委员：（四）必须让那些不同意我们意见的中央委员来处理这里引起“内江”的事情，因为我们除了同内江作现在这样的斗争外，无力作别的斗争，一一鉴于这一切，我们十分坚决请求中央委员会必须立即从国内至少派一位中央委员到这里来。 ==========第466页========== 436 262致《火星报》编辑部(1904年3月18日) 收到此信后，请马上通知我们并给以答复。 附言：为了避免流言蜚语和过早的歪曲，我们向总委员会提出了辞职书，全文如下： 致党总委员会主席 尊敬的同志：鉴于我们之中一个人要离开，另一个要休假，我们不得不遗憾地暂时辞去代表中央委员会的总委员会委员的职务，特此函告。此事我们已通知中央委员会。 致社会民主党的敬礼！ 库尔茨 列宁” 从日内瓦发往俊国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9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56一357页 第1D卷 262 致《火星报》编辑部 (3月18日) 尊敬的同志们：《火星报》第61号上说：不仅信件，而且连给《火星报》和《曙光》杂志的款项，都应寄到阿克雪里罗得处，这大概是搞错了吧。 ==========第467页========== 263致弗·威·林格尼克(1904年5月26日) 437 读者对上述通知可能会理解成这样：为出版《火星报》和《曙光》杂志设有专门会计处，而事实上，出版《火星报》和《曙光》杂志的全部款项，都一律由中央委员会专管的党的中央会计处拨付。 我们要求尽快更正这一错误。 中央委员会国外代表的代理 附言：务请对这封信作出答复。 写于日内瓦（本埠信件）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57页 第15卷 263 致弗·威·林格尼克① (5月26日) 我还要亲自对科尔再说几句，他无论如何也不要退出“。如果 瓦连廷不愿商谈一切，不愿把全部消息都转告科尔，那就让瓦连廷退出。科尔要记住，现在整个事态都对我们有利，再忍耐和坚持一下，我们就会取得胜利。一定要让所有的人读读这本小册子，特 ①这封信是写在娜·康·克鲁普斯卡娅的信上的附笔。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468页========== 438 264列・・(1904年5月26日) 别是布鲁特。让布鲁特读了小册子之后，还得逼他一下，布鲁特就会是我们的人。目前我不接受他退出的要求，您也不要接受，把他辞职的要求暂时搁一下。关于捷姆利亚奇卡辞职的问题就更谈不到了，要记住，尼尔甚至不希望她离开。请把此事通知捷姆利亚奇卡，要更沉着些。我再说一遍，我们将在中央委员会里取得胜利。 从日内瓦发往英斯科 译自列宁全集静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58页 第15卷 264 致列·波·克拉辛 (不早于5月26日) 老头致洛沙季（私人信件） 我还想和您谈谈寄给您文件（同尼尔签订的协议和我给中央委员会的公函的事情，因为我不知道我们是否能见面。不久前您的一位“朋友”到这里来，说您很可能来，但是尼尔否定了这个消息。假若您不来，那就太遗憾了。从各方面来说，绝对需要您 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8卷第426一430页.一编者注 ==========第469页========== 264 列・・克辛(1904年5月26日) 439 来一趟，因为有许多误会，如果我们不详细面谈，这些误会将愈来愈多而且会妨碍整个工作。请您务必来信告诉我，您来不来，您对我的小册子的看法如何。您总是不常写信，这是难以原谅的。 我看，波里斯（看来还有科尼亚加）陷入显然落后的观点里了。他们还“生活在11月里”，那时，我们的党内斗争尽是无谓的争吵，只要某些人作些让步等等，一切就可望“自然地对付过去”。现在这种观点己经陈旧了，坚持这种观点要么成为毫无意义地重复同一个调子的鹦鹉：要么成为政治风向标：要么就放弃一切领导作用，变成聋哑的马车夫和听差。事态已经无可挽回地粉碎了这种陈旧的观点。马尔托夫派也竭力回避“增补”：新《火星报》满篇原理原则的胡言事实上早已挤掉一切无谓的争吵（现在只有鹦鹉才会呼吁停止无谓的争吵)，请您千万理解，由于情势所趋，现在的问题只是在于党对新《火星报》是否满意。如果我们不愿作傀儡，我们就必须了解当前的局势，并制定一个持久的、不屈不挠的、原则性的斗争的计划，以捍卫党性，反对小组习气，坚持革命的组织原则，反对机会主义。有人说，任何这类斗争都是分裂活动，现在己经是抛弃这种吓人的陈词滥调的时候了：有人把脑袋藏在翅膀底下，借口马车夫和听差的…“有效的工作”来推卸自己的党员义务。现在已经是结束这种做法的时候了：有人说，为召开代表大会进行鼓动是列宁的阴谋，现在已经是丢掉这种不久就会被孩子们讥笑的见解的时候了。 我再说一遍：中央委员大有成为十足落后的怪人的危险。稍有政治荣誉感和政治节操的人，就应当停止支吾搪塞和耍滑头连普列汉诺夫也没有从支吾搪塞和耍滑头中得到什么，更不用说我们的好心的波里斯了！)，就应当有明确的立场，坚持自己的信念。 ==========第470页========== 440265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不早于1904年5月26日) 紧紧握手并候回音！ 您的列宁 从日内瓦发往英斯科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58一360页 第15卷 265 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 (不早于5月26日) 亲爱的朋友：从我们同尼尔签订的协议中，你当然会了解问题的实质。千万不要急于作出决定，也不要悲观失望。你一定要先看看我的小册子和总委员会的记求。不要为自己暂时离开工作感到不安，最好对某些表决弃权，但是不要完全不管。4你要相信，将来非常非常需要你，所有的朋友就指望你在最近“复活”。我们党内仍然有许多人困惑不解和惊慌失措，他们不善于适应新形势，灰心丧气，对自己和正义事业失去信心。其实，我们在这里愈来愈清楚地看到，延期对我们有利，无谓的争吵在自行消失，事情的本质问题、原则问题不可避免地在提出来，而新《火星报》实在软弱得很。不要听信说我们力图搞分裂的鬼话，再忍耐一下，你就会很快看到，我们的仗打得很漂亮，我们靠信仰的力量获得了胜利。一定要给我回信。如果你能设法抽一个星期的时间到这里来，一一不是因公，而 ==========第471页========== 266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南方局（不晚于1904年6月1日）441 只是为了休息和在山间某地和我见见面，那就最好不过了。的确，将来还很需要你，虽然科尼亚加错误地劝你放弃了你的一个计划，但这是延期，不是丧失！一定要聚集力量，我们还要打仗！ 你的列宁 从日内瓦发往基辅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60一361页 第15卷 266 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南方局 (不晚于6月1日) 敖德萨 中央委员会国外委员和总委员会委员列宁寄 同志们：我们从私人方面得知，尼古拉耶夫委员会的多数派被指责采取了错误的行动。我很想弄清楚究竞是怎么一回事。有劳你们立即亲自给我回信（并请把我这封信转给现在在尼古拉耶夫委员会工作的同志，让他们也立即给我回信)，谈谈以下几个问题： (1)在3月8一9日被破获以前，尼古拉耶夫委员会的委员究竞是哪些人？必须把秘密活动时使用的姓名全部列出。一共有多少委员？几个少数派，几个多数派？ (2)尼古拉耶夫委员会的委员是不是在3月8一9日全部被捕 ==========第472页========== 442266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南方局不晚于1904年6月1日) 了？如果不是全部，还剩下多少人？几个是多数派，几个是少数派？ (3)尼古拉耶夫委员会是不是正式作过任命候选人的决定（在3月8一9日被破获以前)？如果作过，是什么时候通过的，究竞任命了几个人，这些候选人都是些什么人？ (4)3月8一9日以后，尼古拉耶夫委员会是不是又被破获过？每次被破获后尼古拉耶夫委员会的委员是怎样变动的？ (5)C.同志和0.同志（少数派的委员同这两人发生过冲突） 在被破获以前是不是尼古拉耶夫委员会的委员？他们以前是不是在尼古拉耶夫工作过？如果工作过，那么是在什么时候，工作了多 久，以什么身份出现的，参加哪个小组，做什么工作，等等？C.和 0.究竞是什么时候到尼古拉耶夫的？ (6)H.同志在大破获(3月8一9日)以后过了几天来到尼古拉 耶夫的？ (7)H.同志有什么权利未经尼古拉耶夫委员会B.同志和A. 同志的同意并且未征求他们的意见，就宜布C.同志和0.同志为 该委员会的委员？ (8)C.同志和0.同志是不是提出过什么要求，即他们不经任 何任命和增补就成为尼古拉耶夫委员会的委员？如果提出过，请详细说明是根据什么理由？ (9)C.同志和0.同志曾经把哪些关系转告B.H.和A.三同 志？C.和0.同志是从哪里取得这些关系的？是什么人在什么时候 提供他们这些关系的？ (10)为什么C.和0.不承认B.和A.同志是委员会的委员？ (11)在3月8一9日被破获时，尼古拉耶夫委员会有哪些正式的机构？就是说，有哪些鼓动员小组、组织员小组、宜传员小组，等 ==========第473页========== 267 叶・斯索娃和弗・・格尼克(1904年6月19日)443 等？这样的小组共有多少？务必一一列举，并指出每个小组各有多少组员？几个是少数派，几个是多数派？ (12)鼓动员小组（该小组10个人举行的会议在4月20日通过了一项拥护多数派的决议)是什么时候成立的？是在破获以前还是以后？在破获以后该小组成分有没有改变，改变的情况究竞怎样？这个小组（或者别的小组）是不是有正式的或者默许的权利提出地方委员会委员候选人？ (13)你们是不是知道，C.和0.是从哪儿派去的，是靠了谁的 帮助（经费等等）？ 写于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61一363页 第15卷 267 致叶·德·斯塔索娃和弗·威·林格尼克 (6月19日) 刚刚收到绝对者关于召开代表大会的来信，我们实在莫明其妙。代表大会是谁倡议召开的？究竞将有哪些人参加，有没有尼基季奇、扁角鹿和瓦连廷？必须尽可能详细地了解全部情况，因为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扁角鹿、尼基季奇和米特罗范会把他们的表决权转让给尼尔或瓦连廷，这样他们就成了多数，就能实行变革： ==========第474页========== 444287致叶·德·斯塔索娃和弗·威·林格尼克(1904年6月19日) 在国外要做这种事是轻而易举的，总委员会在旁边，它可批准他们的决定。总之，这里的温和派委员举行代表大会在目前非常危险。根据尼尔所抱的态度，可以想见他什么都能做得出来。例如，他在谈到普列汉诺夫的来信时说：“必须回答，我们不同意列宁的政策，但是我们不想出卖他。”天晓得他所说的“列宁的政策”是指什么。尼尔拒绝对鹰作任何解释，他说：“要知道我的意见，请问瓦连廷好了。”他和少数派谈得十分融治，和多数派交谈时的情形完全不同。鹰本来打算今天动身，不过现在我们又拿不定主意。只要对“温和派”有利，他们就会独自决定不许转让表决权，在这种情况下鹰就不应该走，就会多一张选票，列宁也需要支持。如果代表大会的结果将是一场变革的想法没有根据，那么鹰就无须呆在这里。如果是第一种情况，就来电说：“钱随即寄去”（即鹰立刻动身）：如果是第二种情况，就来电说：“信随即寄去”（即鹰留在国外）。来电交：…① 也请立即来信回答我，并尽可能详细些。请规定一个比较确切的期限。您说请准备一套住宅，是甚么意思？您是否也以为所有的“坚定派”不等一切都落入动摇的“马特廖娜派”之手就能离开？比如说，如果所有的人都离开，只让瓦连廷留下来，他就可能惹出许多事来。那时让鹰回俄国也许就必要了。请仔细地考虑这一切。我们暂且还不能同意您对中央委员会所抱的乐观态度，但是对于我们的胜利，我们是乐观的。 如果是举行全体代表大会，那就让科尔再次尽最大的努力把扁角鹿拉到这里来，并向扁角鹿说明，他（扁角鹿）把表决权转让给 ①手稿上没有写明地址。一俄文版输者注 ==========第475页========== 268致《火星报3编辑部(1904年6月20日) 445 科尼亚加或波里斯，就可能意味着发生政变，就可能引起列宁的退出以进行激烈的斗争。 从日内瓦发往英斯科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63一364页 第15卷 268 致《火星报》编辑部 1904年6月20日 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机关报 尊敬的同志们： 中央委员会国外代表们已任命利亚多夫同志地址是发行部)为中央委员会的会计。请把钱交付给他并从他那里取得收据。 中央委员尼·列宁 波·格列博夫 写于日内瓦（本埠信件）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46卷第364页 ==========第476页========== 446 269致国外同盟巴黎分部(1904年6月底和7月初之间) 269 致俄国革命社会民主党人国外同盟巴黎分部 (6月底和7月初之间) 致巴黎分部 因为分部来信所说的那个崩得分子没有来找中央委员会（根据我们党的章程第…条的规定，他是完全有权利这样做的)，所以中央委员会认为没有必要对看来纯粹出于误会的事情进行调查。05 写于瑞士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65页 第15卷 270 致弗·德·邦契一布鲁耶维奇 1904年7月26日 亲爱的弗拉基米尔·德米特里耶维奇：谢谢您1904年7月 ==========第477页========== 270致弗·德·邦契-布鲁耶维奇(1904年7月26日) 447 23日寄来谈工作的信。4现在依次答复如下。 关于总的政策，我仍旧主张武装的和平，主张边抗议边退却(就象我和尼娜·李沃夫娜谈的那样，当时您和马尔丁·尼古拉耶维奇都在场)，总之，就是实行旧的策略。抗议一切破坏行为，公之于众，进行鼓动，但不给他们所期望的变革找到借口。至于个别措施的细节，您在当地会看得更清楚。 中央委员会代办员没有收到委托书？，这完全是波里斯的过错，他是最后一个离开的。我已经写信给马尔丁·尼古拉耶维奇，建议他向中央机关报编辑部说清楚要委托书是没有道理的：据说，己经给波里斯去过两次信了，有消息说他已经被捕，难道要等半年以后再听国内的答复吗？？提出抗议吧，一一实际上您一切都会做的。 在财务方面我有点担心，过去我们为图书馆白忙了一阵，本来就不求发胖，只求活命.您还记得我过去对您说过这句话吗？300法郎都完了！唉，要小心，您千万不要被图书馆迷住，请通盘考虑 一下吧。 代我热烈地向伊格纳特问好！他现在身体好吗？很替尼娜·李沃夫娜担心。听到什么消息，请即来信。 对普列汉诺夫的答复，我认为，如果在提出种种抗议以后，中央机关报仍然不发表，我们就一定要出版（出小册子，不出小报，并且写一个简短的序言)。此事请不要耽误，否则就失去意义了。的 紧紧握手！并向维拉·米哈伊洛夫娜和所有的朋友问好！ 您的尼·列宁 ==========第478页========== 448 271致尤·奥·马尔托夫(1904年8月10日) 来信（和报纸）请寄迈林根，留局待领。 从墙士山区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65一366页 第15卷 271 致尤·奥・马尔托夫 (8月10日) 答马尔托夫同志 尊敬的同志：我在旅行期间收到了您一封没有注明日期的信，当时我手头没有总委员会的记录。总委员会委员在总委员会会议以外擅自投票或者协商本属总委员会职权范围内的事情，我认为无论如何原则上是完全不能容忍的和非法的。因此我不能按照您的建议，投候选人的票。如果我没弄错的话，我记得总委员会曾决定，让总委员会全体委员代表我们党出席代表大会。这就是说，这个问题已经解决了。如果总委员会某个委员不能前往，我认为，他可以请另一个人代替。当然，我不知道按照国际代表大会的惯例，这样代替是否允许，不过按照我们的党章和我们党的惯例，这样代替不是不允许的我本人也不能前往，希望中央委员会委派利亚多夫同志和莫斯科委员会委员谢尔盖·彼得罗维奇同志代替我出席会议。 ==========第479页========== 272致米·康·弗拉基米罗夫(1904年8月15日) 449 致社会民主党的敬礼！ 总委员会委员尼·列宁 附言：关于通知中央委员会的事，我将写信给在日内瓦的代办员，他们在我不在时处理一切事务。 从墙士山区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66一367页 第15卷 272 致米·康·弗拉基米罗夫 (8月15日) 致弗雷德 亲爱的同志：收到您最近的来信。现在我还是照原来的地址写信给您，虽然我怕信寄不到。您的上一次来信我已经相当详细地回答过了。您所有的来信所表露的同志般的信任，使我不能不亲自给您写信。这封信我不是代表同事们写的，也不是写给委员会的。 你们的委员会苦于人手不足，书刊缺乏，消息闭塞，这种情况，整个俄国都一样。到处人手非常缺乏（在少数派委员会，这种情况比在多数派委员会里更严重)，组织完全涣散，情绪普遍低沉，狂暴易怒，实际工作停顿。从第二次代表大会以来，党被搞得四分五裂 ==========第480页========== 450 272致米·康·弗拉基米罗夫(1904年8月15日) 了，现在这种情况更严重了：少数派的策略严重地削弱了党。它竭力破坏中央委员会的威信，还在代表大会上就开始了对中央委员会中伤攻讦，又是写文章，又是发表讲话，干得十分起劲：它对中央机关报的威信破坏得更厉害，使它不再是党的机关报，而成为向多数派进行私人报复的工具。您只要读一读《火星报》，对这一点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为了竭力制造分歧，他们现在提出了取消第四个(火星报)时期”的口号：他们完全歪曲形势，象火星派过去最凶恶的敌人那样来解释火星派，借以把昨日崇拜的一切付之一炬。那些了解昨天所捍卫的事业的党的工作人员，都不追随中央机关报。绝大多数委员会都持代表大会多数派的观点，它们愈来愈和党的机关报断绝了精神上的联系。 可是目前的情况是如此影响和阻碍实际的工作，以致党的许多工作人员都流露出这样的情绪：完全摆脱党内的一切激烈斗争，埋头于实际工作。他们想闭上眼晴，塞住耳朵，把脑袋藏在实际工作的翅膀底下，逃避一切目前在党内无法逃避的事情。部分中央委员采取这样的“调和主义的”立场，企图回避日益增长的分歧，回避党内分化的事实。多数派（不是调和主义的）说：应当赶快找一条出路，应当设法进行商谈，应当试着划定一个范围，使得思想斗争比较正常地进行，需要召开新的代表大会。少数派反对召开代表大会，他们说：党内大多数人都反对我们，召开代表大会对我们不利：“调和主义的”多数派也反对召开代表大会，他们害怕大家日益增长的对中央机关报和中央委员会的愤懑。假若认为召开代表大会只能引起分裂，这就等于承认我们根本没有党，等于承认我们大家对党的感情如此淡薄，以致不能战胜过去的小组习气。在这方面我们对我们的敌人的看法，比他们对自己的看法还好些。当然，我们 ==========第481页========== 272致米·康·弗拉基米罗夫(1904年8月15日) 451 不能担保什么，不过必须力求按党的原则解决冲突，找到出路。多数派无论如何不愿意分裂，不过在目前这种条件下愈来愈无法工作下去。现在已经有10多个委员会（彼得堡、特维尔、莫斯科、图拉、西伯利亚、高加索、叶卡捷琳诺斯拉夫、尼古拉耶夫、敖德萨、里加、阿斯特拉罕)赞成召开代表大会2，然而，即使绝大多数委员会赞成召开代表大会，它还是不能立即召开，因为中央机关报、中央委员会，也许还有总委员会都会反对国内大多数同志的愿望。 关于书刊问题，曾和中央委员会的一位同志谈过，他说书刊一直是按时寄给你们委员会的。显然，存在某种混乱。曾两度给你们派人，但他们到了国内都被派到别的地方去了。有机会尽量给你们寄新书刊去。致同志的敬礼！ 列宁 从墙士山区发往戈将利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4年《红色档案》杂志 第46卷第367一369页 第1期 ==========第482页========== 452273致弗·德·邦契-布鲁耶维奇(1904年8月18日和31日之间) 273 致弗·德·邦契一布鲁耶维奇 (8月18日和31日之间) 亲爱的弗拉基米尔·德米特里耶维奇：接到您的来信，马上就写回信。我怎么也不明白，您那儿为什么发生争执，问题的实质何在。为什么不卖20一30份曙光》杂志，为什么要“抢先”，我都不明白。我认为，这是发行工作上的局部问题，完全应当由发行部主任即由您来处理。我今天就给马尔丁·尼古拉耶维奇去信，试着消除一下争执。您大可不必听了个别意见就过于激动，即使这些意见是尖锐的、不公正的。您难道没有看到，大家都太神经过敏了一这是由于中央委员会中新的叛徒造成的可恶局面所致。也许我们很快就会彻底摆脱这一切，开始新的工作，那时产生小冲突的基础就消失了。但是暂时还要尽量忍耐，我要是听了尖锐的话，就拿“惊人的鱼雷艇”的笑话来回散。我完全了解您的气愤心情，但是除了 一笑置之，是想不出别的办法的。再要发生争论，别忙于解决问题，给这里来封信就得了。请采取一切办法尽快出版： (1)列兵和加廖尔卡的小册子： (2)您的附有文件的声明： (3)今天寄去的加廖尔卡的小册子1“。 伊里亚怎样？他昨天到过我这里，我把事件5告诉了他，但是他还没有决定。是否给他看了：(1)我写的关于1904年5月26日 ==========第483页========== 274致火星报3编辑部(1904年8月24日) 453 协议的信：(2)我对中央委员会的宜言提出的抗议书1：(3)我写的关于抗议的信①。一定要给伊里亚和全体排字工人读一下，请勿迟延。 合作印刷所的事办妥没有？请加紧进行。 伊里亚转告说，风闻特拉温斯基向格列博夫提出辞职了。我们要看一看并核实一下。 但是，这都是些什么家伙啊？5个人同4个人争论：5个人方面有2个人辞职，4个人方面有2个人被捕，结果剩下的3个人不再辞职，而搞政变！ 您的尼·列宁 从墙士山区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69一370页 第15卷 274 致《火星报》编辑部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机关报 1904年8月24日 尊敬的同志们：我离日内瓦相当远，所以今天才知道中央机关 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8卷第43一432、426一430页，第9卷第18一19、20一22页.一编者注 ==========第484页========== 454 274致《火星报》编辑部(1904年8月24日) 报编辑部打算发表所谓中央委员会通过的“宣言”。 我认为我有义务提醒中央机关报编辑部，还在1904年8月18日我就对这个宜言的合法性提出了异议①，即不承认中央委员会多数人就这个问题所作的决定是合法的。 现在有6个中央委员（因为米特罗范同志已辞职，另外风闻兹滋韦列夫和瓦西里耶夫不久前被捕)。 据我所知，很可能6个委员中只有3人敢代表整个中央委员会讲话，甚至不经两个国外代表的同意就这样做，这两个代表是受到1904年5月26日的正式协议②约束的（这个协议由格列博夫、兹韦列夫和我签署)。 随信附上我1904年8月18日的声明抄件，同时必须声明，在中央委员会内部解决我对这个决定的效力提出的异议以前，如果由于公布“宜言”使整个事件和冲突见诸报端，中央机关报编辑部必须对此负责。 中央委员兼国外代表尼·列宁 附言：据我所知，格列博夫同志今天将从柏林到日内瓦来，在我向他作最后解释以前，我认为“宣言”无论如何必须暂缓公布。我作为中央委员甚至根本不知道中央委员会关于公布这个宣言的决定。 如果编辑部要坚持公布宣言，那么我认为编辑部在道义上有 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9卷第18一19页。一编者注 ②同上，第43一432页。一编者注 ==========第485页========== 275致莉·亚·福季耶娃不早于1904年8月28日) 455 责任同时发表我关于宜言是非法的抗议书。 从墙士山区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全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71一372页 第15卷 275 致莉·亚·福季耶娃并拟给俄国国内多数派委员会委员和所有多数派积极支持者的信 (不早于8月28日) 亲爱的莉迪娅·亚历山德罗夫娜： 请尽快最好是今天)把下面这封信寄给国内的所有我们的朋友： “请立即收集所有各种通讯，并按我们的地址寄来，注明列宁收。款项也非常需要。事态日益尖锐。少数派勾结部分中央委员，公然准备政变。我们等待出现最坏的情况。详情日内再告。” 请立即按下列地址把这封信寄出：(1)彼得堡耗子的地址：(2)特维尔：3)敖德萨（两个地址）：(4)叶卡捷琳诺斯拉夫：(5)西伯利亚：(6)乌拉尔：(7)里加（两个地址）：(8)罗莎：(9)下诺夫哥罗德（寄信的地址：各阶层俱乐部图书馆，放在小册子里)：(10)萨拉托夫（哥卢别夫的地址），一般按完全可以信赖的所有朋友的地址寄。 ==========第486页========== 456 276 ・・诺斯科夫(1904年8月30日) 祝一切都好！ 列昂不应当这样快就走，给她的文件将要送到，但最早也要过两天。① 从墙士山区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72页 第15卷 276 致弗·亚·诺斯科夫 致中央委员格列博夫同志 1904年8月30日 尊敬的同志：在收到您对我1904年8月18日的抗议②的书面答复以前，在收到关于所谓中央委员会的决定的详细材料以前，我不能参加您建议的增补投票。目前我不能到日内瓦去。 中央委员列宁 从墙士山区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73页 第15卷 ①用小号字排印的文字是娜·康·克鲁普斯卡娅写的。一俄文版编者注 ②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9卷第18一19页.一编者注 ==========第487页========== 271致弗·亚·诺斯科夫(1904年8月30日或31日) 457 277 致弗·亚・诺斯科夫 (8月30日或31日) 格列博夫同志：现在答复您1904年8月30日的来信，中央委员列宁同志不认为您引用的中央委员会的决定是合法的和有效的。我们作为了解中央委员会内部争执整个过程的中央委员会代办员，也对这个决定的合法性表示异议，我们声明，我们不能认为中央委员会的这个决定是合法的，因为它一开头所说的分明是不符合事实的：我们在国外亲眼看到有两位中央委员不知道中央委员会召开会议。由于您曾经给我们发来一个绝非事实的通知（说什么中央委员会禁止列宁同志的一本书)，所以我们对于您现在发出的声明更表怀疑。因而请您把审查中央委员会决定是否合法的 ①据列宁全俄文第2.3版编者注：这封信是列宁以中央委员会国外代办员 (潘·尼·勒柏辛斯基、马·尼·利亚多夫、弗·德·邦契-布鲁耶维奇)的名义写的。一编者注 ==========第488页========== 458 278致马・尼・利亚多夫(1904年9月1日) 确切材料（会议的成员①和各与会者的书面声明）立即告诉我们。我们绝不想反对中央委员会真正多数人的合法决定，但是在这种合法性未经证实以前，我们暂不考虑您的一切声明。 从墙士山区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73一374页 第15卷 278 致马・尼・利亚多夫 (9月1日) 对事情的说明，我要补充：(1)说奥西波夫“在上次会议上辞职”，这是明显的谎言，因为参加这次会议的格列博夫亲自签署了1904年5月的协议，协议中谈到了关于…中央委员会的委员，就是说，其中也包括奥西波夫在内。 (2)关于特拉温斯基的辞职，从来没有正式通知过我。 从墙士山区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46卷第374页 ①为了避免误解，我们认为，在发表了有关会议成员的不真实的声明（在宣言中）后，除非弄清会议的成员，我们就绝不可能了解真相 ==========第489页========== 279致尤·奥·马尔托夫(1904年9月2日) 459 279 致尤·奥·马尔托夫 致马尔托夫同志 1904年9月2日 尊敬的同志：1904年8月31日您邀请我出席总委员会会议，对此我必须声明，在全体中央委员审查中央委员会成员及其最近召开的一次所谓例会是否合法以前，我认为我自己和格列博夫同志都无权在党总委员会里代表中央委员会。在审查以前，我认为格列博夫同志的一切正式行动（参加总委员会也是正式行动）都是非法的。 我现在只指出3个中央委员在他们7月…“会议”上“审查”中央委员会成员时的一个显然虚假的和不正确的情况。(1)关于米特罗范诺夫的辞职，我有奥西波夫同志的书面声明。关于特拉温斯基的辞职，我从来没有收到过任何人的明确的书面声明。3个中央委员至少事先没有征求其他委员的意见就接受了他们的辞职。 (2)关于奥西波夫同志的所谓辞职，我只收到中央委员瓦西里耶夫的一份书面通知，其中谈到他和瓦连廷同志的争论和在中央委员会全体会议上审查这次争论的决定。关于奥西波夫辞职的问题我根本没有得到任何通知。3个中央委员关于奥西波夫在中央委员会上次例会上正式提出辞职的声明，是明显的谎言，1904年5月26日兹韦列夫和格列博夫签字的协议就有凭有据地驳倒了这种 ==========第490页========== 460 280致弗·亚·诺斯科夫(1904年9月2日) 谎言。这个协议是在“中央委员会上次例会”召开后几个月在奥西波夫似乎加入了圣彼得堡委员会以后才签订的，协议中规定中央委员会由9人组成，其中包括奥西波夫。 中央委员尼·列宁 从墙士山区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74一375页 第15卷 280 致弗·亚·诺斯科夫 答格列博夫同志 1904年9月2日 尊敬的同志：请告诉我，您是否打算答复我对所谓大多数中央委员通过的决定所提出的抗议？ 奥西波夫同志是在怎样的“中央委员会上次例会”上声明辞职的？ 这件事是在什么时候和由谁通知那些奥西波夫提出辞职时不在场的中央委员的？ 瓦连廷同志是否向中央委员会报告了他向瓦西里耶夫同志解释奥西波夫同志假辞职的问题？ 特拉温斯基同志在什么时候对什么人正式通知过他辞职的 ==========第491页========== 281致党的印刷所的排字工人们(1904年9月2日或3日) 461 事？请您把这个通知照抄一份给我，并告诉我一切详情。也许已经有人写信告诉我这件事，不过，是不是信弄丢了？ 在全体中央委员“审查”（中央委员会成员及其7月…决定）的合法性以前，我认为我自己和格列博夫同志都无权在党总委员会里代表中央委员会。 中央委员尼·列宁 从瑞士山区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75-376页 第15卷 281 致党的印刷所的排字工人们 (9月2日或3日) 尊敬的同志们：我希望你们能毫不迟延地按照加廖尔卡同志的请求2去做。他对他那本小册子的权利问题是毫无疑义的，而且与目前的冲突毫无关系，因此，继续纠缠在这件事上我看是不必要的。 中央委员尼·列宁 从墙士山区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46卷第376页 ==========第492页========== 462 282致伊·谢·维连斯基(1904年9月5日和13日之间) 282 致伊·谢·维连斯基 (9月5日和13日之间) 致党的印刷所经理伊里亚向志和党员挂字工人们 不管格列博夫同志的要求是否合法（关于这一问题的全部材料，我已交给奥林、邦契一布鲁耶维奇和利亚多夫三位同志了)，我认为有必要提出，经理和排字工人们无论如何必须把列兵和加廖尔卡的小册子交还给它的作者，理由如下： (1)这本小册子完全由作者出钱印刷，因而它完全是作者的财产。 (2)小册子在党的印刷所排印，这是由中央委员会的一些代办员在格列博夫同志带着他的“改革措施”出现之前很久就安排了的。以后的决定，即使是由合法的中央委员会会议通过的，也决不能撤销作为中央委员会代办员的那些人己经作出的合法的安排。 (3)作者决不坚持要在小册子中印上党的印刷所的字样。我认为，拒绝把小册子立即交还给作者，毫无疑问是直接侵占他人的财产。 中央委员尼·列宁 从墙士山区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46卷第377页 ==========第493页========== 283致尤·奥·马尔托夫(1904年9月7日) 463 283 致尤・奥・马尔托夫 抄件 致马尔托夫同志 1904年9月7日 尊敬的同志：对于您的通知抄件，我必须说明，我既然已经回绝总委员会的邀请，那么它的再次邀请是徒劳的我从来不希望把中央委员会内部的“冲突”搬到总委员会来审理。恰恰相反，我在给格列博夫同志和马尔托夫同志的信中公开声明：只有全体中央委员才有权审查中央委员会成员的合法性。党章也根本没有规定总委员会有权审理中央委员会的内部冲突。① 在国际代表大会执行局同意我的委托书转托给他人以后，我没有责任向什么总委员会作任何汇报。对所有希望了解某些问题的人，我很乐意提供说明（书面或通过报刊）②。 中央委员尼·列宁 从日内瓦郊区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77一378页 第15卷 ①见本卷第279、250号文献.一编者注 ②列宁在信中注明：“已托人于1904年9月7日带往日内瓦.”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494页========== 464 284致弗·德·邦契-布鲁耶维奇(1904年9月13日) 284 致弗·德·邦契一布鲁耶维奇 1904年9月13日 亲爱的弗拉基米尔·德米特里耶维奇：我认为，正象我们已经决定的那样，不要提出任何申请书了。4 这本小册子要贴一张附页，上面刊印：(1)关于您的出版社的声明（也印在背面）：(2)关于波里斯禁止刊印书刊的声明（已经付排)：(3)波里斯这封)9月12日的信，不印信末附言：(4)对这封信作一个简短补充，大意如下： “这就是那些冠冕堂皇地对形式主义和官僚主义进行‘原则性'斗争的人的政策！但是，我倒是很想知道，党章中哪一条规定禁止党员出版党的书刊？ 弗·邦契一布鲁耶维奇” 向大家问候！星期四（后天）我就会到达。 您的尼·列宁 附言：请转告谢尔盖·彼得罗维奇：(1)星期四请他搬一下家，我们将在他那里过夜：(2)4天以前先生写了关于声姆索诺夫的文 ==========第495页========== 285致1.H.斯特拉申斯基(1904年9月16日) 465 章。应该把这篇文章直接寄去！ 从日内瓦郊区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78一379页 第15卷 285 致I.I.斯特拉申斯基① (9月16日) 致安东（私人信件） 亲爱的同志：收到这封信后望能告知，哪怕简单写几句也行。我不知道您的地址是否可用，而捷姆利亚奇卡却要我用您的地址给她写信。还有，希望能建立正常的通信联系。这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为了使您的来信不致于意外地落入他人手中，请写上“给列·的私人信件”或“给娜·康·的私人信件”。您能否告诉我，托米奇=埃马努伊尔=埃马)在哪里？同他的通信中断了。我们给他寄去了几封信，但不知道他是否收到。如果您知道他的地址，请告诉我们。 看来，各多数派委员会对中央委员会宣言的反应是不那么温和的。在高加索，这份宣言引起了极大的愤慨，在敖德萨、尼古拉耶 ①这封信是娜·康·克鲁普斯卡娅受列宁的委托写的。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496页========== 466 285致1.H.斯特拉申斯基(1904年9月16日) 夫和叶卡捷琳诺斯拉夫，人们对它完全持否定态度，一些老同志从监狱里寄来了愤怒的决议…“调和派”用党内呈现着和平这类谎言蒙蔽了一些人。于是，据说图拉、萨拉托夫和阿斯特拉罕都撤回了他们关于召开代表大会的决议，但是，一旦他们了解到事实真相，他们当然又会坚持召开代表大会的。再说，我不知道上述委员会撤回他们决议的传闻有多大的真实性。“调和派”并不总是十分准确地报道消息的，而编辑部则以和平为借口不刊登一些委员会(彼得堡委员会、叶卡捷琳诺斯拉夫委员会)关于召开代表大会的决议。除10条条文之外，还有几条毫无秘密可言的条文，但“委员会”（利用它的某些最坚定的委员被捕和非法地开除了一个不同意它的观点的委员)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争执，决定对党员隐瞒这几条。其中有撤销南方局和不公布不利于少数派的总委员会记录的决定，有未经“委员会”任命的特派员的许可不准列宁在党的印刷厂刊印他的著作的禁令…多数派决定不允许伪造党的舆论，不让堵住自己的嘴，它已着手筹办多数派著作出版社，出版社的工作已由邦契一布鲁耶维奇承担起来。写作力量不成问题，只怕经费有困难。已经出版的有加廖尔卡的小册子《打倒波拿巴主义！》（评中央委员会的宣言)、加廖尔卡和列兵的文集，准备付印的有列兵论社会主义的通俗小册子，还准备出版其他许多材料。 如果您知道捷姆利亚奇卡的地址，请向她转达上述情况，还请告诉她，她的两封来信都已收到。 信收到后望即告知。 列宁 附言：您的接头地点是否可用？ ==========第497页========== 286致马·莱博维奇1904年9月20日) 467 佩杰尔和季隆的地址是否可用？岑斯基去过您那里吗？您是否收到了我们的信？请告诉捷姆利亚奇卡，她的亲属十分惦记她，并认为她一定是病了。信收到后望即告知，到那时将把我们的新地址寄上。 从日内瓦发往俄国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79一380页 第15卷 286 致马·莱博维奇① 列宁致叶夫谢伊（马柳特金）（私人信件） 9月20日 亲爱的同志：我们收到了您用格里茨科的密匙写的信，由于您用的是另一种版本，我们费了很大的劲才把信解译出来。我们现在也用同一密匙写信给您。 调和派正在这里进行搞垮多数派的活动。中央委员会告诉各委员会说，党内呈现着和平，却忘了加上一句，它本身已转向少数派，并在开始排挤多数派。除中央委员会决议中己经公布的条文之外，还有一些不应公布的条文。这并非出于保密的原因，而是为了 ①这封信是娜·康·克鲁普斯卡娅受列宁的委托写的。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498页========== 468 286致马·莱博维奇1904年9月20日) 避免引人注意。中央委员会决定：撤销南方局，因为它鼓动召开代表大会：撤销发行部：向装订工人道歉：不公布总委员会的记录因为这些记录对少数派不利，它们说明，多数派坚定的)在开展召开代表大会的鼓动工作之前，曾建议过真诚的和平，坚决主张双方停止一切抵制活动，中央机关报却对这个建议嗤之以鼻：对多数派的著作规定特别的检查制度：委派一个调和派分子为特派检查员，由他来决定列宁的这篇或那篇著作能否出版：剥夺列宁作为国外代表的一切权利。不仅如此，中央委员会还同少数派一起举行代表会议，而把多数派完全撇在一边。少数派当然兴高采烈，对中央委员会备加赞扬。中央委员会的成员已发生变化，两个人被捕，两个人辞职，，个委员被完全非法地牙除了。在4月间还持多数派观点 的中央委员会，现在却认为中央机关报十分称职.而如果说一开始没有原则分歧的话，那么现在原则分歧够多的了。少数派为了证明自己正确，不惜对旧《火星报》横加诬蔑。他们（唐恩在国际代表大会上的报告和托洛茨基的小册子)宣称，旧《火星报》与其说是社会民主党的机关报，不如说是民主派的机关报：他们说《火星报》所考虑的，不是组织工人阶级，而是组织知识分子：说阿克雪里罗得之所以不参加《火星报》，是因为它不是真正的社会民主党机关报。只有新《火星报》才提出了“面向群众”的口号，如此等等，不一而足。他们现在利用人们的无知和对运动的历史缺乏了解所散布的种种奇谈怪论，难以一一列举。中央委员会对这种情况一点也不感到气愤，而是沾沾自喜于以自己的宜言①取得了中央机关报的宽恕 中央机关报借口党内呈现着和平，不刊登各委员会主张召 ①中央委员会《七月宣言》。一一编者注 ==========第499页========== 286致马·莱博维奇(1904年9月20日) 469 开代表大会的决议，就这样，他们不刊登叶卡捷琳诺斯拉夫、彼得堡、莫斯科、下诺夫哥罗德和喀山的决议 在20个俄国国内委员会（有表决权的）中，宜布赞成召开代表大会的已经有12个（圣彼得堡委员会、特维尔委员会、图拉委员会、莫斯科委员会、西伯利亚委员会、梯弗利斯委员会、巴库委员会、巴统委员会、叶卡捷琳诺斯拉夫委员会、尼古拉耶夫委员会、敖德萨委员会、下诺夫哥罗德委员会)，此外，赞同召开代表大会的有里加委员会和喀山委员会。但新的中央委员会宣布，现在在有表决权的委员会中，还要加上萨马拉委员会、奥廖尔一布良斯克委员会和斯摩棱斯克委员会。这三个委员会都是调和派的，它们的工作最差劲… 鉴于上述种种情况，多数派决定不让别人堵住自己的嘴，正在单独印行自己的著作，出版社的工作已由邦契一布鲁耶维奇承担起来。在梁赞诺夫和阿基莫夫出版他们的小册子时一声不吭的总委员会，现在却大吵大闹，要求小册子上不得刊印“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字样。在邦契一布鲁耶维奇出版的书刊中，已印行了加廖尔卡的小册子《打倒波拿巴主义！》及加廖尔卡和列兵的文集《我们之间的争论》。不日就要出版一本题为《为召开代表大会而斗争》的小册子，上面将刊出各委员会的决议，其中包括里加委员会的决议。里加人声明说：他们在争取使党的机构象代表大会决定的那样掌握在多数派手中，他们将在代表大会上力求达到这一点，但他们认为保证少数派的一定权利是必要的。彼得堡委员会和莫斯科委员会已经同意里加委员会的决议。 情况就是这样。 请您注意，我们已经被撤销了2，因此，如果您想使您的信件 ==========第500页========== 470287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下诺夫哥罗德委员会1904年9月21日) 寄到指定的收件人手里，那就请您注明：给沙尔科的私人信件。现寄上新的通信地址。 我们希望您对多数派的出版物给以各方面的支持。假如能就这一点作出相应的决议，那就好了。望经常寄通讯和各种材料来。 您上次寄来的那封信一直没有解译出来。请告诉我们，它是用哪种密匙写的。虽然信已失去时效，但它终究是有意义的。您是否知道叶卡捷琳诺斯拉夫和敖德萨的情况？少数派散布流言说，敖德燕委员会撤回了关于召开代表大会的决议。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那里已经好久没有来信了，但这个消息是不太可靠的。请把格里茨科的情况告诉我们。致以敬礼！ 附言：所有的新书刊很快就会寄给您的。 从日内瓦发往尼古拉耶夫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集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81一383页 第15卷 287 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下诺夫哥罗德委员会 9月21日 列宁写给马卡尔① 男爵来信说，下诺夫哥罗德委员会通过了关于召开代表大会 ①下诺夫哥罗德委员会的代号。一编者注 ==========第501页========== 288致叶·德·斯塔索娃、弗·威·林格尼克等人(1904年9月23日)471 的决议：但不知什么原因没有把这份决议寄来。请尽快按√一地址①把它寄来。一般说来，给列宁写信也可以用这个地址。有一位姑娘已动身到你们那里去了，她希望参加工作，她对党的情况了解不多，从来没有工作过。如果您能给她安排工作的话，可按下列地址①去找她。紧接下面的是写给奥丽珈·伊万诺夫娜·查钦娜的私人信件。 从日内瓦发往下诺夫哥罗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46卷第383一384页 288 致叶·德·斯塔索娃、弗・威・林格尼克等人 (9月23日) 亲爱的朋友们：你们的来信使我们感到无限高兴。这封充满朝气的信，也给我们大给那个德国人写信也是极为必要的。我们急切地等待着你们继续来信。你们对出版工作的建议，有一半已经实现了。我们有写作人员，准备好的材料也很多。总而言之，现在我们大家都精神振奋，订了许多计划，老头也已开始工作，同国内和国外的通信都很活跃，现在我想，人们很快就开始组合。目前少 ①手稿上没有写明地址。一俊文版输者注 ②这封信是娜·康·克鲁普斯卡娅受列宁的委托写的。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502页========== 472 289 致加・达・特仁(1904年9月29日) 数派正在跟调和派调情，中央机关报打算出版一份通俗性的报纸，给了南方工人派一点好处。关于多数派出版社的详情，将由我们共同的熟人告诉你们，我们正在写信详细地向他们报道.科尔的妻子和孩子身体健康，他们住在叶卡捷琳诺斯拉夫。请把想要吸收参加写作的人员名单重写一遍来。流浪者已到达，少数派在拉拢他，他还没有采取明确的立场。约瑟芬在我们这里，他感到自己的体力很差。发行部已交给了中央委员会。好吧，要写的好象就是这些了。紧紧地拥抱你们，亲爱的朋友们，祝身体健康、精力充沛！ 老头们 从日内瓦发往英斯科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84一385页 第15卷 289 致加·达·莱特伊仁 1904年9月29日 尊敬的同志： 谢尔盖·彼得罗维奇和马尔丁·尼古拉耶维奇谈到您现在的政治立场，我听了以后十分惊喜。我不必再对您说，自从我们之间 一向保持的良好关系中断以后，近一年来我的心情是多么沉重。根据上面的消息，我认为过去的事不必再提了，我们大概也只有在目 ==========第503页========== 290致南方委员会代表会议参加者等(1904年10月5日以后)473 前和今后共同的肯定的任务的基础上把旧的关系恢复起来。如果我在这方面有错误，当然希望您纠正，不过在同马尔丁·尼古拉耶维奇谈过话以后，我认为我的义务是首先直接坦率表明态度。 尊敬您的尼·列宁 我的地址：① 从日内瓦发往巴黎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85页 第15卷 290 致南方委员会代表会议参加者和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南方局 (10月5日以后) 同志们：你们关于希望成立多数派组织委员会的决议收到了，现在赶紧答复你们：我们完全同意你们的主张。我们只是认为最好不称为组织委员会，而称为多数派委员会常务局我们不能任命多 数派委员会常务局，只能把马尔丁、魔鬼和K·、男爵、谢尔盖·彼 得罗维奇、费利克斯和列别捷夫各位同志介绍给你们，他们（正如 ①手稿上没有写明地址。一俊文版编者注 ==========第504页========== 474 291致各多数派委员会(1904年10月5日以后) 你们知道的)实际上己经若手进行联合各多数派委员会的工作。我们认为，在若干委员会的直接支持下，这些同志能够组成独立小组，使多数派拥护者的活动统一起来。 (22人会议433参加者) 从日内瓦发往数德装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56页 第15卷 291 致各多数派委员会 (10月5日以后) (1)写给我们的所有委员会： “必须立即正式请求（把请求书抄件寄给我们）俄国国内中央委员会把新创办的邦契布鲁耶维奇和列宁出版社5出版的一切书刊发给委员会，并且要按时发给。请设法取得中央委员会的回答并把它寄给我们。请利用同中央委员的私人会见，在有见证人的情况下当面要求他们作出回答。登载在《火星报》第73一74号附刊上的总委员会决定收到没有？必须对这种不成体统的事提出抗议，这简直是伪造代表大会，是公然煽动外层组织反对各委员会并把争吵搬到总委员会去。如果没有收到这些决定，也请询问中央委员会并转告我们。我们即将详细分析总委员会的这些决定。” (2)将22人关于组织委员会所作的答复全文发往敖德萨，并 ==========第505页========== 292致玛·彼·哥卢别娃1904年10月5日以后) 475 约定，答复来自何处，他们必须保守秘密。信中写：只给男爵、奥西普或列昂希。让敖德萨把答复、修正意见或赞同意见等等立刻通知我们、费利克斯和耗子。让敖德萨把尼古拉耶夫关于代表大会问题的决定立刻寄出。 从日内瓦发往俄国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56一387页 第15卷 292 致玛·彼·哥卢别娃 (10月5日以后) 密码 列宁致玛丽亚·彼得罗夫娜（私人信件） 亲爱的同志：从我们共同熟识的朋友那里特别是从野兽那里我不知道您认识她时她是否叫这个绰号)听说您还活着，并且跟我们采取一致的政治立场，我非常高兴。我们是很早以前(18921893年在萨马拉)见过面并相识的，如果不通过新朋友，我们很难重新恢复原来的友谊。而我是很愿意恢复的。因此，我按照地址给您寄去一封详谈我们工作的信，并衷心地请求您尽快亲自回信。如果不经常通信，要共同进行工作是不可思议的，而萨拉托夫到现在一直沉默了好几个月.请您扭转目前这种局面，开始亲自详细地写信吧。不收到您亲自写的详细信，就无法了解您个人的 ==========第506页========== 476 293致卡尔·考茨基(1904年10月10日) 工作处境，也无法了解萨拉托夫的一般情况。请您不要怕每个星期花两三个小时。 致以热切的敬意并紧紧握手！ 列宁 从日内瓦发往萨拉托夫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57一388页 第15卷 293 致卡尔·考茨基 1904年10月10日于日内瓦 尊敬的同志： 给您寄去我的文章，这篇文章应该是对罗莎·卢森堡同志攻击的答复。我知道《新时代》杂志编辑部对我的对手们怀有好感，但我想，给我权利纠正罗莎·卢森堡文章中不正确之处，才是公平的。我的文章是利金同志翻译的。您曾经发表过他的一篇文章，因此您能判断他的德语水平。我自己不会用德文写作。我的文章写得很短，想使它占的篇幅少于罗莎·卢森堡的文章，对《新时代》杂志来说不显得过长。如果您仍然认为文章太长，我准备再作压缩，使文章达到编辑部要求的篇幅。但是有一点我不得不坚持：删节必须经我同意。 ==========第507页========== 294致叶·德·斯塔索娃、弗·成·林格尼克等人(1904年10月14日)477 务请通知我，编辑部是否采用这篇文章。8致社会民主党的敬礼！ 尼・列宁 我的地址是： 瑞士日内瓦达维德·迪富尔路3号弗·乌里扬诺夫。 发往柏林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原文是德文 第54卷第351一352页 载于1964年《社会史国际评论》杂志第9卷第2部分 294 致叶·德·斯塔索娃、弗·威·林格尼克等人 10月14日 亲爱的朋友们：约在3星期之前曾通过伊林娜寄给你们一封 ①这封信是娜·康·克鲁普斯卡娅受列宁的委托写的。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508页========== 478 294叶・・斯塔索、弗・威・林格尼克等人(1904年10月14日) 信①。我们衷心赞同你们的计划。请你们一有可能就来信。出版社的工作由邦契和列宁承担起来了。已经出版了打倒波拿巴主义》、《我们之间的争论》、《告全党书》。即将出版踏上新的道路》、《为召开代表大会而斗争》、《论社会主义》。据我们统计，宣布赞成召开代表大会的已有14个委员会，其中11个是享有全权的委员会。中央机关报、中央委员会和总委员会阻挠争取召开代表大会的鼓动工作的一切尝试都没有结果。中央委员会已经看到，对多数派也不得不加以考虑，看来是准备“溜之大吉”了。他们和少数派也没有取得完全的一致。总之，他们陷入了困境。 中央机关报原先唆使各委员会反对中央委员会，对中央委员会进行诽谤，现在又唆使外层组织反对各委员会，并力求证明，各委员会的意见并不就是党的意见，何况，说实在的，党也并不存在。他们使用了一切手段来分裂党，而现在却叫嚷什么党并不有在。 中央委员会的态度使我们不再受束缚了，现在日子比过去好过得多了。当然，也有许多不愉快的事，比如说，流浪者变成了少数派，萨姆索诺夫也如此，但这已是既成事实。我们将继续工作，坚持自己的观点，以后会见分晓的。不久前出版了托洛茨基的一本新的小册子，据称是《火星报》负责编辑的。因此，它看来也就成了新《火星报》的《信条》。这本小册子满纸无耻澜言，完全歪曲事实。这竞是在中央机关报负责编辑的情况下干的。火星派的工作遣到百般诋毁，说什么经济派干的事要多得多，火星派缺乏主动性，他们不为无产阶级着想，而更关心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弄得到处都是暮气沉沉的官僚主义，一他们的工作就是实现有名的《信条》这一纲 ①见本卷第288号文献。一一编者注 ==========第509页========== 295致卡尔·考茨基(1904年10月26日) 479 领。用他的话来说，第二次代表大会是巩固小组组织方式的一种反动企图，等等。这本小册子是给现在的中央机关报编辑部，也是给全体党的工作者的一记耳光。读一读这样的小册子，就能清楚地看到“少数派”撒谎成性，弄虚作假，以致没有能力创造任何有生命力的东西：就会产生一种斗争的愿望，而且也确实有必要进行斗争。 科尔的妻子身体健康，她在叶卡捷琳诺斯拉夫。向你们大家致热烈的敬礼！ 老头们 从日内瓦发往英斯科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58一389页 第15卷 295 致卡尔·考茨基 1904年10月26日 尊敬的同志： 两星期以前，我给您往《新时代》杂志编辑部寄去一篇文章（给罗莎·卢森堡的答复)，同时还写了一封信①。请告诉我，是否采用这篇文章。如果采用，我要作几点小小的补充（有关俄国党的新决 ①见本卷第293号文献。一一编者注 ==========第510页========== 480 296致阿尔卡季(1904年10月28日) 议)和修改。如果不采用，我将不得不另找途径，以便让德国社会民主党人了解罗莎·卢森堡文章中存在的不正确之处。致社会民主党的敬礼！ 尼・列宁 从日内瓦发往柏林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原文是德文 第54卷第352353页 载于1964年《社会史国际评论》杂志第9卷第2部分 296 致阿尔卡季① 列宁致阿尔卡季（私人信件）。发往乌拉尔 10月28日 亲爱的同志：您的信收到了。请将乌拉尔委员会通过的决议寄来。少数派断言乌拉尔委员会已表态反对召开代表大会，《火星报》上则报道说，乌拉尔委员会赞同党内和平，支持中央委员会的行动。大家都渴望党内和平，而问题只是在于用什么方式来解决党所经受的危机，是用党的方式即召开代表大会的方式，还是用同少数派搞私人交易的方式。中央委员会在它的宜言中表示赞成用第 ①这封信是娜·康·克鲁普斯卡娅受列宁的委托写的。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511页========== 295致卡尔·考茨基(1904年10月26日) 451 二种方式。因而对《火星报》的报道，只能理解为乌拉尔委员会作出了反对召开代表大会的决议。 请用化学方法在信件上写明：“给列宁的私人信件”。 从来信中可以看出，您对党内情况一无所知。现扼要叙述如 下。G还请参看给西伯利亚联合会的信①。)到目前为止，已宜布赞 成召开代表大会的有：西伯利亚联合会委员会、高加索联合会委员会（已经是在第73一74号合刊附刊上登载的那项决议之后）、梯弗利斯委员会、巴库委员会、明格列利亚一伊梅列季亚委员会、敖德萨委员会、尼古拉耶夫委员会、叶卡捷琳诺斯拉夫委员会、彼得堡委员会、莫斯科委员会、特维尔委员会、北方委员会（已经是在中央委员会的宜言之后)、下诺夫哥罗德委员会、喀山、里加、图拉委员会(13个享有全权的组织)，按照惯例这本来是足够的了，但总委员会又给了五个委员会以表决权（斯摩棱斯克委员会(？）、奥廖尔 一布良斯克委员会(？)、燕马拉委员会、阿斯特拉罕委员会，还有一个，大概是克列缅丘格委员会)。所有这些委员会显然都会宜布反对召开代表大会。其次，总委员会只承认它已收到决议的那些委员会是赞成召开代表大会的（尼古拉耶夫委员会、北方委员会和下诺夫哥罗德委员会的决议大概在邮寄途中丢失了)。再次，它要求每两个月就得对决议确认一次，而在不能按时收到《火星报》和无法正常通信的情况下，有些委员会可能并不知道这回事。它还要求委员会的各个委员都得在决议上签名，以免有人两次投票赞成召开代表大会（只有总委员会的委员才能三次投票反对召开代表大会： 一次在总委员会，一次在编辑部，一次在同盟)。鉴于总委员会、中 ①见下一号文献.一一编者注 ==========第512页========== 482297致俄因社会民主工党西伯利亚委员会(1904年10月30日) 央委员会和中央机关报所采取的立场G迫害鼓动召开代表大会的 人)，要求签名是具有十分明显的作用的。以上种种做法，其目的都在于阻挠争取召开代表大会的鼓动工作。但是，因为各委员会表示了十分明确的态度，所以现在少数派就转而攻击各委员会。他们在地方团体和那些确实是因受到煽动而反对委员会的工人面前，千方百计地力图破坏委员会的威信。特别是力图对外层组织施加影响。由此而使工作造成怎样的紊乱，是可想而知的。目前少数派正在围攻彼得堡。党内情况就是这样。这自然是令人不愉快的。请把接头地点寄来，这里经常有人出去，可能也会到乌拉尔去。 致同志的敬礼！ 列・ 附言：请向中央委员会索取多数派的出版物。 从日内瓦发出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859一391页 第15卷 297 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西伯利亚委员会 1904年10月30日于日内瓦 尼·列宁致西伯利亚委员会 尊敬的同志们：我想通过你们给西蒙诺夫同志一个答复，他曾 ==========第513页========== 297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西伯利亚委员会(1904年10月30日) 43 作为西伯利亚联合会的代表在这里呆过，并在离开之前留给我一封信（我当时不在日内瓦），表述了他的调和主义观点。该信的内容你们一定已经从西蒙诺夫同志那里了解到了，我想就这封信谈一谈。西蒙诺夫同志的观点可以归纳如下：他们（少数派）无疑是无政府主义者和瓦解组织分子，但对他们没有办法：必须“休战”（西蒙诺夫强调，他跟别的调和派不同，他讲的不是和平，而是休战)，才能多少摆脱难以忍受的境况，养精蓄锐以便同少数派作进一步的斗争。 读了这位少见的真心诚意地拥护调和主义的西蒙诺夫同志的信，我受益匪浅。在调和派中间，伪善者比比皆是，所以读到一位想什么说什么的人的言论（虽则是不正确的）时就感到是一种休息。不过西蒙诺夫的见解无疑是错误的。他自己也懂得，同虚伪、混乱和无谓的争吵是不能调和的，但是休战的说法包含什么意思呢？还不是让少数派利用这种休战来巩固自己的阵地。派别的论战（虚伪的中央委员会在它最近给各委员会的信中虚伪地答应停止论战，这封信你们一定也收到了)没有停止，而是采取了那些连支持少数派的考茨基也加以斥责的特别卑部的形式。连卡·考茨基在给《火星报》的一封信中也宣称，“隐蔽的”论战比任何其他论战都坏，因为它使问题混淆不清，暗语不明不白，不能作直截了当的回答。就拿《火星报》来说，在第75号一篇主题和我们的分歧毫不相干的社论里，你们会看到其中夹杂着一些驴唇不对马嘴的对伊万诺夫文官和不学无术之流等等的老一套的漫骂。在中央委员会中我们那些倒戈者看来，这大概不是派别的论战！我更不必从实质上谈社论作者（大概是普列汉诺夫）的下述论据了：马克思对待蒲鲁东分子抱温和的态度。还有比这更严重地盗用历史事实和历史伟人的 ==========第514页========== 484 297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西伯利亚委员会(1904年10月30日) 名字的做法吗？如果有人拿抱温和态度这一口号来掩盖对马克思主义和蒲鲁东主义的分歧的混淆，马克思会说些什么呢？（然而新《火星报》难道不是在竭力混淆工人事业派和火星派之间的分歧吗？)如果有人以温和的态度来掩饰报刊上认为蒲鲁东主义比马克思主义正确的说法，马克思会说些什么呢？（然而普列汉诺夫难道现在不是在报刊上玩弄诡计，装模作样，说他认为少数派在原则上是正确的吗？)而光是作这样一个比较便使普列汉诺夫露出马脚，供认多数派和少数派的关系等于马克思主义和蒲鲁东主义的关系，也同样等于在不该这么办》那篇不朽的文章中所提到的革命派和机会主义派的关系。拿党总委员会决定（第73号和第73一74号合刊附刊)来说，你们会看到，中央委员会在给各委员会的上述信件中宜布少数派秘密组织的活动已经停止，这正是说明中央委员会的3个委员转到了少数派的秘密组织。在这个意义上，秘密组织确实消失了…因为我们所有的3个所谓中央机关一一不仅中央机关报和总委员会，而且中央委员会，现在都成了秘密组织（反党的)。他们以同形式主义和官僚主义作(“原则的”)斗争为名，现在向“标题”宜战，宜布多数派的出版社是非党的出版社。他们在伪造代表大会，虚报票数(16×4仁61。因为在61票总数中总委员会委员占5票，而在所有组织的半数中，总委员会作为一个组织只应占2票！)，向党隐瞒一些委员会的决议（隐瞒下诺夫哥罗德、萨拉托夫、尼古拉耶夫和高加索赞同召开代表大会。见我们的《告全党书》和《为召开代表大会而斗争》“小册子中加刊的这些委员会的决议)。他们引起总委员会中的无谓争吵，竭力歪曲参加阿姆斯特丹代表大会的代表资格一事，居然刊载北方委员会“受骗”的消息，而当时对这一事件不但没有作过调查（尽管中央委员会还在7 ==========第515页========== 297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西伯利亚委员会(1904年10月30日)455 月就决定调查这一事件)，甚至到今天为止还没有询问受某个恶意中伤者非难的同志（该同志于8月、9月、10月三个月呆在国外，并且见到了中央委员格列博夫，后者决定进行调查，可是他不肯对被告本人提出控诉！！)。他们用总委员会的名义鼓励破坏组织行为，唆使“外层组织”反对多数派委员会，故意编造关于彼得堡和敖德萨的谎言。他们谴责同一些同志在不同的委员会里投票是“滥用”投票权，而总委员会的3位委员普列汉诺夫、马尔托夫和阿克雪里罗得却3次投票反对召开代表大会：一次在编辑部，一次在总委员会，一次在同盟！他们独揽召开代表大会的大权，宜布委托书无效。难道这不是伪造代表大会吗？难道西蒙诺夫同志也建议我们对这种策略休战吗？ 就拿刚出版的向阿姆斯特丹代表大会所作的报告的俄文本来说，少数派用党的名义发表明明是违背党的意志的意见，隐蔽地重复马尔丁诺夫及其同伙一向渲染的而现在巴拉莱金一托洛茨基“又在散布的关于旧《火星报》的同一套谎言。也许是西蒙诺夫 同志希望跟这位巴拉莱金（正如《火星报》公开声明的，他的小册子是由《火星报》审订出版的)休战？也许是他在这件事上听信了中央委员会关于停止派别论战的诺言？ 不能这样，认为可以跟伪善和破坏组织行为实行休战，这种意见是和社会民主党人不相称的，实质上是非常错误的，认为对那些著作家（哪怕是出名的）“没有办法”，认为对这班人只能采取加廖尔卡(《打倒波拿巴主义》)所提出的打一把拉一把”的策略，这是怯需的表现。对于党的所有中央机关之转为秘密的反党组织，对于总委员会伪造代表大会，多数派必须以自己进一步的团结来给予回答。多数派蔑视伪善行为，公开提出斗争纲领（见高加索联合 ==========第516页========== 486 297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西伯利亚委员会(1904年10月30日) 会“和圣彼得堡、里加、莫斯科、敖德萨、叶卡捷琳诺斯拉夫和尼古拉耶夫这些委员会所拥护的22人会议的决议。中央机关报当然向党隐瞒了这个决议，虽然它在两个月前就收到了这份决议)。南方各委员会已经决定联合多数派委员会和成立组织委员会，以便同耍弄党的行为进行斗争。毫无疑问，多数派的这类组织马上就会成立，并且会公开活动。同中央委员会中那些倒戈者的种种骗人的谎言相反，多数派拥护者在俄国国内日益增加，年轻的著作家力量离开了混乱虚伪的《火星报》而从四面八方开始靠拢刚刚创办的多数派出版社（国外的邦契一布鲁耶维奇和列宁出版社），以便给予它各种支持，使之改进、扩大和发展。 不，西蒙诺夫同志用不着灰心丧气。他用不若急于认定：虽然可恶，但没有什么办法。有办法！他们愈是粗暴地嘲弄代表大会(由《火星报》审订的巴拉莱金一托洛茨基著的小册子已经把召开代表大会说成是巩固火星派计划的反动企图。梁赞诺夫比较真诚老实，他把代表大会叫作网罗的一伙)，愈是粗暴地嘲弄党和国内的工作者，他们遇到的反击就会愈无情，多数派的团结也就会愈紧密，它把一切有原则的人联合起来，而把普列汉诺夫、马尔丁诺夫和托洛茨基反常的、本质上己经腐朽的政治联盟抛弃掉。我们现在认为新《火星报》和曙光》杂志第5期（马尔丁诺夫的文章的抽印本已经印出)就是这样一种联盟。凡是不光看到自己鼻子下面的事情，不固执于眼前利益和暂时联盟的策略的人，都会明白，这个只会引起混乱和无谓争吵的联盟注定要死亡，拥护旧《火星报》的方针的人，即那些善于把这一方针与外国人（哪怕是有名的）的小组区别开来的人，一定会成为这一联盟的掘墓人。 同志们，如果你们能把收到这封信以及是否把信交给西蒙诺 ==========第517页========== 298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彼得堡组织(1904年10月和12月之间)457 夫同志的消息告诉我，我将感到非常高兴。致同志的敬礼！ 尼・列宁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第15卷 第46卷第391一395页 298 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彼得堡组织 (10月和12月之间) 彼得堡设有莫斯科祖巴托夫工人协会分会，它的会章（机器制造业工人)是原有的，甚至它的部分人员也是原有的，就是以前在彼得堡祖巴托夫协会中工作过的那些人（乌沙科夫、斯塔罗日洛夫、戈尔什科夫、皮库诺夫、莫赫纳特金和尼基福罗夫等人)。这个协会受到李维诺夫一法林斯基、契若夫和兰戈沃伊的保护。由于奸细的危险很大，有人竭力建议我们在同该协会往来中要非常小心。该协会目前微向左转，但它完全是为资产阶级和警察机关效劳的。 (这个消息来自一个熟悉情况的人。) 从日内瓦发出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5年无产阶级革命》杂志 第46卷第401一402页 第3期 ==========第518页========== 488 299致亚·亚·波格丹诺夫(1904年11月2日) 299 致亚·亚·波格丹诺夫① 11月2日 您10月9日(22日)的来信收到了。那封无法辨认的信已重新写了。关于轻浮的鱼雷艇毫无消息。钱是用什么地址寄的？利金，阿列克谢耶夫，阿法纳西耶娃走了，波波娃郑里没有音讯。 现在告诉您一些可以说是国外的，也可以说是国内的消总。 邦契一布鲁耶维奇和列宁出版社工作进展十分缓慢，小册子的出版慢慢吞吞。现在才出版了一本早就答应要出的为召开代表大会而斗争》的小册子。工作停顿部分是由于印刷所的缘故，而主要是由于钱的关系。总之，钱的问题最伤脑筋，因为派人到俄国去（需要量很大）和搞运送要花很多钱。必须尽一切努力弄到一大笔款子。现在万事齐备，就只缺钱了。而没有这笔款子，我们目前在这里过这种无法忍受的、苦闷的、无所事事的日子就不可避免。就是拼命也要搞到一笔款子。要知道俄国正在组织起来并等待着我们采取决定性的步骤！里加委员会通过了支持这个出版社的决议，放德萨委员会，尼古拉耶夫委员会，叶卡捷琳诺斯拉夫委员会也如此。好些人提出了问题：多数派为什么不提请批准。并且这些人完全无视于形势，忘记了邦契一布鲁耶维奇和列宁是作为个人，而不是以小组的名义行动的，虽然在俄国国内不了解这一点而通过了支持以邦契一布鲁耶维奇和列宁为首的小组的决议。真是够荒谬的了。中央委员会把多数派的书刊当作非党的书刊而拒绝运送。 ①这封信是同娜·康·克鲁普斯卡娅合写的。娜·康·克鲁普斯卡娅写的部分用小号字排印。一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519页========== 299致亚·亚·波格丹诺夫(1904年11月2日) 459 事实上党已完全分裂。少数派和中央委员会之间已经达成协议，现在他们在推行一条路线，这就是伪造代表大会和“从下面”来搞垮各委员会。搞垮各委员会的做法是：把一批孟什维克派到那些富有战斗精神的多数派委员会去，这些人围攻委员会，制造舆论，千方百计地力图在社会上、在工人中、特别是在外层组织中动摇对委员会的信任。然后，他们在外层组织的帮助下找到立足点，就向委员会大吵大闹，要求交权。在中央委员会的热心参与下，目前在彼得堡正在发生这样的事件。中央委员会在各多数派委员会面前奉行伪善的政策，它宜称，如果与少数派不能取得和解，据说这是完全可能的（瞧这批伪君子！)，那么，中央委员会将召开代表大会，还说中央委员会并不反对召开代表大会，也没有改变自己的观点：他们认为可以与中央机关报编辑部搞交易，因为他们不把它看作党的机关报，而看作是一个小组的报纸。虽然中央委员会是多数派的，不过在代表大会上和代表大会之后，在选举中央委员会时考虑的只是某人或某人是不是一个很好的实际工作者，代表大会没有给中央委员会提出过任何行动方针，因此它可以有自己的方针，而没有义务持多数派的观点。总而言之，他们不知道在胡扯些什么。 俄国国内对他们十分痛恨。尼古拉耶夫委员会、放德萨委员会和叶卡捷琳诺斯拉夫委员会举行了代表会议并通过了决议·多数派代表对他们答复如下…打算由我们自己的几个委员会选出候选人，之后就发布成立多数派委员会常务局的通告，然后到其他各委员会去走一趟，建议它们一起参加并提出一两个它们的人补充候选人的名单。 大胡子在哪里？请与高尔基约定一个暗号。您什么时候来？ 请尽一切努力使轻浮的鱼雷艇行驶得快一点。拖延是无法解释和非常有害的。望赶快回信，并请写得详细些和具体些。 暂且确定魔鬼、费利克斯、男爵、利金、阿列克谢耶夫、古谢夫、巴甫洛维奇参加常务局。 从日内瓦发往俄国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96一397页 第15卷 ==========第520页========== 490 300致约·彼·戈尔登贝格(1904年11月2日) 300 致约·彼·戈尔登贝格 致梅什科夫斯基 11月2日 亲爱的同志：获悉我们的信您收到了，同一封信还寄到玛丽亚 ·彼得罗夫娜处。让她在收到后来信告知。我们急切地等待着您的答复，请不要拖延下去。现在，进行正常的通信联系特别重要。我把几个通信地址再写一遍。各种通讯稿和传单都可以用这些地址寄。在下一封信中还将寄上一个地址。《火星报》第75号报道说，燕拉托夫委员会宜布赞同党内和平并“对中央委员会的行动表示支持”。党内和平是大家都盼望的，问题只在于是否容许中央委员会同少数派在下列这样一个协议的基础上搞交易：中央委员会将千方百计阻挠召开代表大会。发表在第73一74号合刊附刊上的总委员会的决定，提供了一幅说明这笔交易已导致何种结果的图景。《火星报》不再刊登多数派委员会的决议，或者只是把决议登在根本不出售的附刊上（在第74号后，从高加索一一高加索联合会委员会、梯弗利斯委员会、巴库委员会和明格列里亚一伊梅列季亚委员会一寄来了关于召开代表大会的决议)：还有从敖德萨监狱寄来的决议（有37人签名）和从莫斯科监狱寄来的决议。《火星报》辟了一个专栏，为了有利于党内和平，在这个专栏里刊登的是反对召开代表大会的决议。 ==========第521页========== 301致爱·爱·埃森1904年11月4日) 491 说萨拉托夫委员会反对召开代表大会和赞成中央委员会的宜言，这话有些不可信。请尽快把萨拉托夫委员会所有的决议寄来，并写信告诉我们，《自由言论》杂志是什么样的刊物：少数派说所有的关系都在他们手中。请把最近几个月来委员会的所有出版物都寄给我们，或者，至少要把出版物的清单寄来，告诉我们工作进行得怎么样，是怎样组织的，有没有书刊，是否同农民联系。请寄一些通讯稿来，特别要吸收外层组织写稿，写稿的题材不是很多嘛。 您能否帮助我们同阿斯特拉罕和乌拉尔取得联系？ 祝一切都好！ 信是受列宁的委托写的。 从日内瓦发往萨拉托夫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46卷第397一398页 301 致爱·爱·埃森 列宁致男爵 1904年11月4日 亲爱的同志：我听到许多关于您的消息，因此我恳切地请您把工作暂时搁一下，来这里住上一个月.我很清楚，您被工作迷住了，脱不开身，但是应该从运动的整个计划着眼来考虑力量的部署。我 ==========第522页========== 492 302 ・米・斯托帕尼(1904年11月10日) 们需要富有经验的工作人员，您应该从青年当中物色可以暂时代替您的人，您自己务必来这里处理一些共同的问题，汇报您巡视各地时得出的各种结论，商谈我们要采取的新步骤。这是绝对必要的，否则我们在下一个紧要关头就没有后备力量。请您赶快亲自写回信，千万不要耽搁动身时间，一个星期也不要耽搁。您早就打算来，但总是拖延下来。我知道这会有什么结果。紧紧握手并盼您早日到来！ 您的尼·列宁 从日内瓦发往数德张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4年红色史料》杂志 第46卷第399页 第1期 302 致亚·米·斯托帕尼 (11月10日) 列宁致图一腊私人信件) 亲爱的同志：接到您的来信我非常高兴。请您每星期按时来信，哪怕寥寥数行，您要注意所有地址是否有效并提供通信和秘密联系用的后备地址。多数派的拥护者是这样分散，这简直不象话！没有经常的联系，任何的共同事情都干不了，而我们半年多没有从您那里得到任何消息。 ==========第523页========== 302 ・・斯托(1904年11月10日) 493 您谈到必须联合多数派，团结多数派委员会和筹备能坚持俄国国内工作人员意志的团结一致的代表大会，所有这些意见我完全同意。要做到这一切就需要最密切的联系，因为不这样我们就会各搞各的，而您对于共同事业也就一无所知。 中央委员会现在完全同少数派同流合污了，它实际上加入了旨在千方百计反对代表大会的少数派的秘密组织。最近的总委员会决定公开虚报票数，伪造各委员会的意志(《火星报》第73一74号合刊附刊。见到了没有？)。目前必须为下述各点作好准备：他们绝对不会召开任何代表大会，也不会不再违背党章，更不会中止继续耍弄党。他们公开取笑我们，说你们的力量在哪里！我们如果只信赖代表大会，而不立刻准备以实力对付实力，那就幼稚无知了。为此我们必须：(1)立刻联合所有的多数派委员会，成立多数派委员会常务局（敖德萨+尼古拉耶夫+叶卡捷琳诺斯拉夫的委员会己经发起)，以便同中央机关的波拿巴主义作斗争：(2)竭力全面地支持和扩大多数派的出版社（由邦契一布鲁耶维奇和我在这里创办的：邦契一布鲁耶维奇只负责出版)。一个俄国著作家小组已经着手从事这项工作，所以您应当立即收集各种材料、通讯、传单和简讯等等，特别是来自工人和有关工人运动的材料，并把它们寄来。这件事一定要立即办理。（如果您今后不每周寄来一篇报道，我们将同您断绝关系。) 关于成立常务局的问题已经做了一些工作。敖德萨十尼古拉耶夫+叶卡捷琳诺斯拉夫各委员会一致通过这样的决议（全文转引)==22人对它们作了这样的回答：==45 必须尽快去梯弗利斯传达上述两点。要它们快些加入。常务局当然可以增加高加索的委员名额。这样，就要高加索各委员会对 ==========第524页========== 494 302 ・・斯托(1904年11月10日) 常务局立即作出反应，也就是要它们回复我们并向彼得堡（或里加？)去信地址…密匙…)：是否同意成立常务局，是否需要变动或增加候选人。千万努一把力，认真、明确、迅速地做好这项头等重要的事情。 有些同志要求召开国内多数派委员会代表会议。我们这里认为，这样做花费大，拖得久，效果小。而我们应该全力以赴赶快干。为了选举常务局，开会不值得，用通信或派一两位同志到各处进行协商的办法好得多。常务局一旦成立，而且叶卡捷琳诺斯拉夫十敖德萨+尼古拉耶夫十圣彼得堡+莫斯科+里加+高加索各委员会 一一加入，那时常务局就将立刻以组织起来的多数派的代表身分出现了。 因此，请千万加紧办理，并尽速答复。紧紧握手！ 您的尼·列宁 从日内瓦发往巴库 译自列宁全集静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399一401页 第15卷 ==========第525页========== 303致奥·阿·皮亚特尼茨基(1904年11月16日以前) 495 303 致奥·阿·皮亚特尼茨基 (11月16日以前) 致星期五 列宁致“星期五”（私人信件） 亲爱的同志：我们共同的朋友告诉了我，有哪些信件掌握在您的手中“（即一个国外中央委员写给几个国内中央委员的信件，信上说，国外的少数派已变得蛮不讲理，22人的决议无疑是表达党的真正意志的)。我认为，您一定要立即把这些信件寄到我这里来。 第一，我是中央委员，因此我完全有权了解国外中央委员同国内中央委员的通信，何况这些通信谈到了少数派的立场这个与全党有关的问题。难道您将帮助那些倒向少数派的中央委员向党（甚至也向其他中央委员)隐瞒真实情况吗？ 第二，从这些信件的内容中可以得出结论，有些中央委员（格列博夫、科尼亚金和尼基季奇)在他们给国内各委员会的信中说国外的少数派是肯让步的，这明明是在撒谎既然我们和您已经公开向这种波拿巴主义，向这种欺骗党的行径宜战（加廖尔卡已在他的小册子中代表我们大家宜战)，那么，向党揭穿那些中央委员的一切欺骗就是我们应尽的责任。如果我们掌握了这种欺骗的证据而不向党提供这些证据，我们就没有对党尽到自己的责任。如果我们 ==========第526页========== 496 303 致奥・・皮亚特尼基(1904年11月16日以前) 将在书刊中和集会上评论波拿巴主义，而与此同时，却放过了有凭有据地证明这种波拿巴主义的机会，那我们就简直成了空谈家。不过要知道，我们使用波拿巴主义这个词，不是象马尔托夫和普列汉诺夫那样用来骂人的。 有时候人们说，不能把私人信件用于政治斗争。这话不对。当私人信件揭露党内负责人员滥用职权时，利用这些信件是必要的。普列汉诺夫甚至在不是对待负责人员时，也在他的《指南》中利用了私人信件。何况这里所说的那些信件根本不是私人信件，而是几个中央委员讨论中央委员会事务的通信。不管作为中央委员的我还是作为中央委员会代办员的您，都有义务阻止向党隐瞒真相的企图。 根据上述种种理由，我认为，您立即把这些信件，或者至少把这些信件的完整抄件寄给我是绝对必要的。当然，部分信件是要保密的，我们决不会把这一部分公之于众。但那些涉及到全党利益而又没有什么秘密可言的东西，则应当予以公布。怎么去做和什么时候去做，我们将在这里加以研究。 请您一定要尽快答复我的这封信。如果您的俄文写得不好，那不要紧。甚至也可以用依地文写。无论如何请赶快回信。 如果您不同意我要把那些信件寄来的意见，那么我们大家都请您赶快，就在日内，到这里来。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无论如何要讨论一下并加以解决。 握手！ 您的尼·列宁 附言：请务必告诉尼古·伊一奇、“雅各宾党人”和日托米尔斯 ==========第527页========== 304致亚·亚·波格丹诺夫(1904年11月21日) 497 基，让他们立即把自己的地址寄给我。大家都各奔东西，互不联系，太不象话了。 从日内瓦发往数德张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34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402一404页 第26卷 304 致亚·亚·波格丹诺夫 (11月21日) 亲爱的朋友：请立即转告拉赫美托夫，他实在对不起我们。他想象不到，这里所有的人是如何迫切地盼望从他那里得到肯定的、确切的、鼓舞人心的消息，而不是盼望他发来那样的电报。人们简直被没完没了的等待和含糊的语句弄得筋疲力尽了。拉赫美托夫绝对不可能没有东西可写，因为他经常会见很多人，跟捷姆利亚奇卡谈过话，跟大胡子、莫斯科的律师和著作家有来往以及其他等等。应该让我们随时了解情况：应该转接关系，告知新的地址，寄来通讯稿，谈谈事务上的和有意思的会见情况。拉赫美托夫没有寄给我们一个新的关系！这太令人惊奇了。既没有寄来一篇通讯稿，也没有淡到莫斯科著作家小组的任何消息。要知道，假如拉赫美托夫明天失踪了，我们便什么也得不到，就象他没有活过一样！ 这太不象话了，他本可以什么都写，而且毫无危险，可是他仅仅暗示了一下某些年轻的力量等等。（巴扎罗夫、弗里切、苏沃洛夫 ==========第528页========== 498 304致亚·亚·波格丹诺夫(1904年11月21日) 等人的情况如何呢？)每周至少要有一次这的确不算多)花两三小时写10一15页的信，否则，真的，实际上是断绝任何联系，拉赫美托夫和他的不着边际的计划就会是不着边际的虚构，而这里的人们简直胡思乱想，惊恐地作出结论，说多数派不存在，说多数派是干不出什么名堂的。少数派的策略十分明显，它的新手法是：对多数派的报刊和多数派的存在根本不理不睬，取消中央机关报的论战，装出工作积极的模样（中央机关报编辑部不久前印发了一封“仅供党员阅读”的给党组织的信，谈到社会民主党人参加地方自治运动的计划，这是以非凡的庸俗行为来表现非凡的装腔作势。在这里出版了列宁分析和申斥该信的小册子)。多数派必须创办自己的机关报“，但缺乏经费和通讯稿。必须加紧这两方面的工作，而没有十分详尽的信件，任何事情都不能顺利进行。现在关系没有交接，从四面夹攻一人做不到，许多布尔什维克走遍俄国，分散进行上述两方面的工作，没有取得一致步调。这种涣散现象比比皆是，各委员会又落在形势后面，一部分委员会不知道最近的总委员会决定(《火星报》第73一74号合刊附刊，一份10页的专门小报)，另一部分委员会对此不加思考，不了解这些决议正是最彻底地最无耻地伪造代表大会现在只有小孩子才看不到，总委员会和中央委员会为了破坏代表大会将不择手段。我们必须用实力=机关报+俄国国内多数派组织与之对抗，否则我们就会死亡列宁还没有见到过轻浮人：奇怪的是，轻浮人退居一旁袖手旁观！ 因此，请把我的加倍严厉的责骂转告拉赫美托夫，并罚他写日记。拉赫美托夫的太太为什么不到她答应的地方去？再说一遍：大家思绪紊乱（甚至加廖尔卡也长嘘短叹起来），因为感觉不到跟国内有任何联系，看不到拉赫美托夫是活着，在为共同的事业工作， ==========第529页========== 305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特维尔委员会(1904年11月26日) 499 在为工作焦急和操心。不通信，就只有极端的涣散！！ 从日内瓦发往俊国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404一406页 第15卷 305 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特维尔委员会① 11月26日 亲爱的同志：您的两份决议都收到了，但没有转给中央机关报，因为不久前发生了这样一件事：尼古拉耶夫委员会寄来了一份决议，要求转给《火星报》，我们照办了。但马尔托夫把决议退了回来，还狠狠地臭骂了一顿，说什么中央委员会和中央机关报确切知道，在尼古拉耶夫不存在任何委员会，因而这份决议显然是由一些骗子和冒名顶替的家伙写的。由于在决议上没有签名，没有日期，也没有写明外层组织对决议抱什么态度，所以他说这份决议毫无价值：因此他马尔托夫甚至拒绝把它转交给中央机关报，因为他讨厌这种制造假决议的行径。显然，特维尔委员会的决议也势必遭到同样的命运。我们准备把它刊登在多数派的传单上。 请来信告知，工作进行得怎么样？ ①这封信是爆·康·克鲁普斯卡娅受列宁的委托写的。一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530页========== 500 305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特维尔委员会(1904年11月26日) 您是否收到了《火星报》关于地方自治运动给各党组织的信？为了追求“新的高级形式”，编辑部在这封信中大发谬论，甚至荒唐到这种地步，说什么工人应该不使自由派感到害怕，工人的行动应该不引起他们的惊慌。这封信引起了激烈的争论，列宁写了地方自治运动和（火星报）的计划》①这本小册子来驳斥它。 请把给您寄书刊的地址告诉我们。您寄决议用的那些地址完全可靠。罗戈娃将从彼尔姆到你们那里去，听说是个不错的工作者，我们自己并不了解她，您看吧，也许她会有用的，她的身分不公开，请帮助她安顿好。 回家长联系用甘必大密匙：美国南方各州346，在中间。家长要求把身分证和小锯条塞在靴底里，通过涅克拉索娃或亲属转交给他。 收到我们的信件后望即告知。致以敬礼！ 列宁 从日内瓦发出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46卷第406一407页 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9卷第59一78页.一编者注 ==========第531页========== 306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伊梅列季亚一明格列利亚委员会(1901年11月28日)501 306 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伊梅列季亚一明格列利亚委员会① 致明格列利亚一伊梅列季亚委员会 11月28日 亲爱的同志们：你们23日和28日的两封来信都已收到。第一封信（附有统计资料和几个地址）落到了少数派手中，直到今天才交给我们.地址都已解译出来，供寄书刊用的那个地址我们马上就要使用。你们赞成召开代表大会的决议已经收到，并已转给中央机关报。任何要再一次计算票数的说法我们都没有听到过，恐怕不会有这回事吧。 不久前收到了尼古拉耶夫委员会的决议，并转给了中央机关报。马尔托夫把决议退了回来并且大骂了一通，说什么中央机关报和中央委员会确切知道，在尼古拉耶夫不存在任何委员会（这是彻头彻尾的谎言，中央委员会带着它的宣言去找过尼古拉耶夫委员会，它十分清楚，在决议上签名的人都是尼古拉耶夫委员会的委员)，还说决议是由一些冒名顶替的家伙和骗子寄来的，是这些人写了这份假决议…高加索联合会委员会赞成召开代表大会的决议没有被刊登出来，而…寄来的反对召开代表大会的决议却 ①这封信是娜·康·克鲁普斯卡娅受列宁的委托写的。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532页========== 502306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伊梅列季亚-明格列利亚委员会(190M年11月28日) 被刊登出来了。报上说，萨拉托夫委员会、萨马拉委员会、乌拉尔委员会和阿斯特拉罕委员会都拥护中央委员会的政策（没有引用决议)，而我们却在《火星报》这一号出版的同一天收到了乌拉尔的来信，信上说，他们已经有几个月没有听到中央委员会的任何消息，甚至根本不知道党还存在不存在。普列汉诺夫直截了当地说，代表大会是开不成的…中央委员会则假惺惺地宜称，它现在并不反对召开代表大会，只是必须考虑到，要使代表大会真正反映党的意见…中央委员会把各委员会的决议束之高阁，而在给党员同志的信上却说：“现在，当党为我们说话的时候” 各委员会曾向中央委员会要多数派的书刊，中央委员会却拒绝发运，它宣称，第一，这不是党的书刊：第二，这些书刊对提高无产阶级的阶级觉悟不起任何作用。哼，这些伪君子！大概新《火星报》编辑出版的，因而在一定程度上己成为其“信条”的托洛茨基的那本新的小册子，倒能够对提高无产阶级的阶级觉悟起很大的作用…小册子宜称，在新旧《火星报》之间有一道很深的鸿沟，代表大会是巩固小组斗争方式的一种反动尝试，旧《火星报》与无产阶级毫不相干，火星派称无产阶级为糊涂虫等等。难怪司徒卢威称赞少数派的思想倾向是有生命力的…（见列宁印成单页的文章《一个热心效劳的自由派》①)你们是否收到了《火星报》关于地方自治运动给所有党组织的信？为了追求一种新的、“高级的”宜传和鼓动形式，《火星报》大发谬论，甚至说什么举行游行示威要慎重，不要在地方自治人士中引起惶恐。列宁写了小册子地方自治运动和（火星报）的计划》来驳斥这封信… 目前，在中央委员会与中央机关报串通起来不允许召开代表 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9卷第55一58页.一编者注 ==========第533页========== 307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莫斯科委员会1904年11月29日)503 大会的情况下，代表大会的召开不定会拖到什么时候。多数派决心不管怎样都要达到召开代表大会的目的，但它只有团结起来和组织起来才能达到这一目的。 好吧，信就写到这里。祝一切都好！ 列宁 从日内瓦发出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407一409页 第15卷 307 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莫斯科委员会 莫斯科 11月29日 亲爱的同志们：你们的决议4已经收到。对你们答应提供帮助表示感谢。请将委员会的情况告诉我们。这个通信地址是否能用，我们没有把握，所以信写得很简短，而要谈的事情却很多。信收到后望即告知 致同志的敬礼！ 列宁 从日内瓦发出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63年4月21日莫斯科真理报 第46卷第409页 第95号 ==========第534页========== 504 308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巴库委员会1904年11月29日) 308 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巴库委员会① 巴库 11月29日 亲爱的朋友们：我们将满足你们的要求，目前仅把我们自己出版的书刊先试寄半普特，免得去购买。如果试寄成功，以后就根据你们的要求寄。此外，我们已按照拉伊萨给的地址安排好寄邮包的事。听到列诺奇卡的消息，我们非常高兴。她为什么不写信来呢？其他人也不那么按时来信。我们11月10日发的信②是否收到了？ 总委员会决不会允许召开代表大会，这己是愈来愈明显的了。普列汉诺夫竞这样直截了当地说：代表大会是开不成的！中央机关报把各委员会的决议扔进废纸篓，这还算是好的，要不就象对待尼古拉耶夫委员会一样，把决议退回，并破口大骂一通。尼古拉耶夫委员会曾寄来过一份赞成召开代表大会的决议，但是没有按照总委员会规定的格式，为此，决议的起草人被骂为制造假决议的骗子和冒名顶替的家伙…为了迫使总委员会召开代表大会，多数派必须组织起来，关于这一点列宁在上一封信中已经谈到了。你们是否收到了《火星报》关于地方自治运动给党员的信？（请参看给明 ①这封信是娜·康·克鲁普斯卡娅受列宁的委托写的。一俄文版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302号文献。一一编者注 ==========第535页========== 309致某人(1904年12月2日以前) 505 格列利亚一伊梅列季亚委员会的信①。) 好吧，信就写到这里。请把通讯稿寄来，多数派正在考虑出版自己的机关报。党的机关的伪善行为愈来愈促使人这样去做。我们收到了高加索联合会委员会的来信（由中央机关报编辑部转来)，即将回信。 敬礼！ 列宁 附言：巴统的情况如何？那里的情绪怎么样？ 从日内瓦发出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409一410页 第15卷 309 致某人 (12月2日以前) 尊敬的同志： 我的回信写迟了，请原谅。我很忙，而现在又要离开日内瓦数日51。回来后当争取尽快同您会面。握手！ 列宁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46卷第410一411页 ①见本卷第306号文献。一一编者注 ==========第536页========== 506 310致娜·康·克鲁普斯卡娅(1904年12月3日) 310 致娜·康·克鲁普斯卡娅 1904年12月3日 今天寄给邦契一封公函，忘掉加上一件要紧的事：（莱特伊仁编的词典)，需印3000册，计算价格时一定要知道这一点。马上把这一点告诉邦契。 寄去拉伊萨今天收到的联合会委员会和中央委员会高加索代表的联合声明。我认为：必须立即由我们的出版社以传单形式翻印这个声明，务请速办：传单可附上尼古拉耶夫等委员会的决议，但篇幅要很小，2一4（至多）页（不需任何标题，只在下边注明哪一个出版社即可)。 你的信刚刚收到。我不了解利亚多夫和拉赫美托夫的“计划”是怎么一回事，但觉得有点不妙。我争取尽快去，也催鱼雷艇快去。 所附的纸条，烘了以后还是看不见。或者你用别的试剂试一试。 出乎意料，晚上有空。所以背面再写一信，请马上把它寄给这3人①亲收，用我个人名义，因为我没有征求意见：让这封信狠狠地刺激他们一下，如果所得消息有夸大的地方，那我们以后再加以分 ①见本卷第311号文献。一一编者注 ==========第537页========== 310致娜·康·克鲁普斯卡娅(1904年12月3日) 507 析，但涣散现象己经出现，这是事实，必须及时防止，并在一开始就给以严厉批评：务必用我个人的名义把这封信马上送给他们3人。明天同鱼雷艇谈一下，他大概会赞同我的主张，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和施瓦尔茨也会同意，但是信由我亲自写好些。本想写信给马尔丁·尼古拉耶维奇，也骂他一下，然而想到这毫无用处：我准备找他谈谈，因为他在这里暂时没有害处。我的信会稍许制止已经产生的国内毒害的蔓延。你不让马尔丁·尼古拉耶维奇马上写信到巴黎告诉我各种情况，实在是多此一举，我很需要他来信。 又读了一遍给拉赫美托夫的信，也许可以删掉一些骂语，但是该信迫切希望你马上送去并毫不含糊地用我个人的名义。 列汉诺夫责骂列宁，当然骂得很凶。信中说“托洛茨基的小册子象他本人一样坏透了”，并请莱特伊仁“不要跟随少数派，而跟随他”（普列汉诺夫），他抱怨“自己一生的惨痛遣遇”，说“20年之后竞没有一个同志信任他”，他说，他所祈求的是“同志般的信任，而不是屈从权威”，他“正在认真地考虑辞职”…这暂时只是我们之间私下说的。 前几天捷依奇写信给莱特伊仁，要求给以金钱援助，说他们没有分文。查苏利奇（更早一些）也给叶弗龙写过信，责骂加廖尔卡，并且把谢尔盖·彼得罗维奇(：！)当作加廖尔卡。 我希望后天星期一动身：星期二和星期三在苏黎世，星期四在伯尔尼作报告，星期五在家里。但可能还会拖延几天。53 往苏黎世给我写信由阿尔古宁转交（用两个信封，内信封粘得牢些，仔细些)。洛桑那边来信没有？是否请我去？告诉地址没有？ 你的尼·列宁 ==========第538页========== 508 311致亚·亚·波格丹诺夫等1904年12月3日) 务必立即写信通知我们所有的委员会，要它们寄来公开翻印编辑部关于地方自治机关的公开信的正式指示。这是以防万一。希办此事，不要有任何推托。请弄到（或翻印）该信，套上信封分发给多数派委员会。 从巴黎发往日内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411一413页 第15卷 311 致亚·亚·波格丹诺夫、罗·萨·捷姆利亚奇卡和马·马·李维诺夫 列宁致拉赫美托夫、捷姆利亚奇卡和老大爷（私人信件） 1904年12月3日 亲爱的朋友：我得到了马·尼·来到的消息（我自己没有见到他)，从这些消息中断定，我们的事情非常不妙。国内和国外的布尔什维克之间又出现某种涣散。根据3年来的经验，我知道这种涣散对事业极为有害。我看涣散是在下述3点中：(1)有人阻碍拉赫美托夫来此：(2)有人把问题的重心从这里的机关报转移到其他方面，转移到代表大会和国内组织委员会等方面：(3)有人容忍甚至 ==========第539页========== 311致亚·亚·波格丹诺夫等(1904年12月3日) 509 支持中央委员会同多数派的著作家小组的某种交易，容忍甚至支持在国内创办机关报的近乎愚蠢的举动。如果我对涣散的看法不错，那我应当说：多数派的凶恶敌人想不出比这更坏的事来的。阻留拉赫美托夫的起程简直是不可原谅的愚蠢，甚至是背叛行为，因为流言蜚语愈来愈多，而且由于要在国内现在就干出一些名堂的那些幼稚愚蠢的计划，我们就有丧失这里所需的力量的危险拖延创办多数派国外机关报（为此只是缺少经费）更是不可原谅的。目前整个的关键在于这一机关报，没有它，我们就会走向不光彩的、必然的死亡。无论如何要不惜代价设法弄到一点钱，哪怕只有几千卢布，而且要立即筹集，不然我们便会葬送自己。只有十足的蠢人才把一切希望寄托在代表大会上面，因为很显然，总委员会将破坏任何的代表大会，还在召开之前就加以破坏。千万要很好地理解我的话：我不是主张放弃为召开代表大会而进行的鼓动工作，不是主张抛掉召开代表大会这一口号，现在只有小孩子才会只要求这一点，看不到关键在于实力。关于召开代表大会的决议依旧分发（为什么马·尼·到各地去的时候一次也没有重提决议的事，这是非常遗憾的)，但是问题的关键不在这里，难道可以不看到这一点吗？组织委员会或多数派常务局是需要的，但没有机关报，这将是一种毫无价值的东西，是一件可笑的事，是一个肥皂泡，一碰就破。无论如何要创办机关报，要筹集经费：寄钱来，不管你们想什么办法，但是要把钱寄来。组织委员会或多数派常务局应当给我们创办机关报的全权（快些快些），应当到各委员会去联络，但如果组织委员会打算先做“有效的工作”而暂时放下机关报，那么这个愚蠢的组织委员会就真是要我们的命了。最后，不管在国内出版什么，不管跟中央委员会中的坏蛋搞什么交易，都是直接的背叛行为。中央委员 ==========第540页========== 510 311致亚·亚·波格丹诺夫等(1904年12月3日) 会想离间和分裂国内的布尔什维克和国外的布尔什维克，这是很明显的，这是它蓄谋已久的计划，只有最幼稚愚蠢的人才会落入这个圈套。指望靠中央委员会的帮助在国内创办机关报这是安想，简直是妄想，或者说是背叛行为，根据事件的客观逻辑一定得出这种结果，因为机关报或通俗性的报刊的创办者必定会被中央委员会这类各式各样的害虫所愚弄我坦率地预言这一点，事先对这伙人就完全不抱任何希望。 再说一遍：首先要做的是创办机关报，机关报，还是机关报，还有机关报的经费：现在把钱用在其他方面是极不恰当的。必须立即把拉赫美托夫拉到这里来，立即拉来。首先必须到各委员会去组织通讯工作（我们到今天还没有开展通讯工作，这是不可宽恕的和可耻的！这简直可耻透顶，这是葬送事业！)，为召开代表大会而进行的一切鼓动工作只能作为附带的事情。多数派各委员会必须立即同中央委员会真正决裂，把一切关系转到组织委员会或多数派常务局：这个组织委员会应当立即在报刊上通告自己的成立，务必迅速发表这个通告。 如果我们不能消除多数派内部这一刚出现的涣散，如果我们不采取跟拉赫美托夫通信和会见（主要的）的办法商谈这件事，那么我们这里所有的人简直就是听之任之，放弃全部事业。假若你们愿意一道工作，就应该步调一致，彼此商量，按照协议行动（不是违背协议，也不是不要协议)，有人本来是去为机关报筹集经费，可是鬼知道是在干什么龌龊的勾当，这简直是可耻的、岂有此理的事情。 近日我通过报刊更坚决地反对中央委员会。如果我们不跟中央委员会和总委员会决裂，我们将活该被人唾弃。 ==========第541页========== 312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高加索联合会委员会(1904年12月5日)511 我等着回信和拉赫美托夫的到来。454 尼・列宁 从巴黎发往俄国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413一415页 第15卷 312 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高加索 联合会委员会 12月5日 亲爱的同志：我们收到了：(1)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巴库委员会中觉悟工人的代表关于改组巴库委员会的声明：(2)巴拉哈内和比比一埃巴特工人10月20日的传单：(3)巴库委员会的传单《新的狐狸尾巴政策》：(4)必要的说明，(5)11月9日的声明。我们没有巴库委员会的决议，也没有高加索各委员会代表会议的决议，而后 一个决议据说已给我们寄来了。 关于“声明”的问题，必须指出以下情况。当时（夏天），中央委员会驻高加索的代表寄来了一封关于少数派事件的十分详细的信。这封信立即转给了中央机关报，所以总委员会完全了解他的意见，参加调查这一事件的中央委员格列博夫也是了解他的意见的。 多数派正在出版小册子《反党的总委员会》，这本小册子将根 ==========第542页========== 512 311致亚·亚·波格丹诺夫等(1904年12月3日) 据中央委员会驻高加索代表的意见详细阐明这一事件。5 请告诉我们，从索斯诺维茨可以寄出多大体积的邮包。望赶快回答这个问题。 目前在《火星报》编辑部和多数派之间正在对地方自治运动的问题展开激烈的争论。编辑部印发了一封“仅供党员阅读”的荒谬的信，这封信把如何对待地方自治人士的问题搞得极为混乱。列宁写了《地方自治运动和火星报)的计划》①这本小册子来驳斥它。这个问题并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同时这个问题又十分重要，需要进行公开讨论。 因此请你们要求把编辑部关于地方自治运动的信翻印出来公开发给大家。否则，在《火星报》上说的是一回事，而在给党员的信中说的又是另一回事，实在太不象话了。这个问题引起了普遍的不安。帕尔乌斯寄来了一封信，表示赞成列宁的观点，反对少数派的观点。《地方自治运动和火星报》的计划》这本小册子已给你们寄去了。 请转告列诺奇卡，她的来信已经收到，这封信落到了少数派手中，转过来时已被拆开。日内我将给她去信，她真是一个十足的悲观主义者…致同志的敬礼！ 列宁 从日内瓦发出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46卷第415-416页 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9卷第59一78页.一编者注 ==========第543页========== 313 马・马・李诺夫(1904年12月8日) 513 313 致马·马·李维诺夫 (12月8日) 列宁致老大爷 亲爱的朋友：您的来信使我非常满意，现在赶紧回复。您说得很对，必须坚决地、革命地行动，而且要趁热打铁。我也同意必须联合多数派委员会。现在我们大家都了解到，必须建立俄国国内中心和创办这里的机关报。我们已经为机关报尽了一切的力量。列兵正全力以赴，他带动了一些人，自己完全投入其中，并且千方百计地寻求大财主，成功的希望不小。最后，您也说得很对，必须公开行动。我们之间的争论所涉及的只是局部性问题，必须冷静地加以讨论。争论的问题是：召开委员会代表会议呢，还是直接成立起初只为多数派的几个委员会承认，以后再为所有委员会承认的“多数派委员会常务局”（我们觉得这个名称比组织委员会更好些，虽然问题自然不在于名称)。您赞成前一个方案，我们主张后一个方案。如果代表会议能够在国外召开，我就完全赞同。在俄国，这样做危险大，费时间，效果小。而敖德萨+尼古拉耶夫十叶卡捷琳诺斯拉夫已经取得了一致意见。它们委托“22人会议”“任命组织委员会”。我们在回信中建议用“多数派委员会常务局”这一名称，并向它们推荐7位候选人（水妖、费利克斯、捷姆利亚奇卡、巴甫洛维奇、古 ==========第544页========== 514 313致马·马·李维诺夫(1904年12月8日) 谢夫、阿列克谢耶夫和男爵)。关于这件事我们正写信给敖德萨和圣彼得堡。阿列克谢耶夫已经去您那里了。采用下面的办法是否更好些，即先由里加、圣彼得堡+莫斯科选出候选人，然后马上公开通告此事（寄上通知的草稿①），然后速去北方委员会、高加索、莎拉托夫、下诺夫哥罗德等地，请它们加入，并尽可能放宽尺度把它们的一两个候选人补充进常务局（虽然还不晓得新加入的委员会是不是要求大大增加常务局的人选)。我决不认为，我们会由于常务局的人选而碰到困难。 这一办法的好处是：迅速、简便、安全。这些好处十分重要，因为现在速度决定一切。常务局将是联合各委员会的正式机关，一旦发生分裂，它实际上将完全代替中央委员会。我们未来的中央机关报的著作家小组的人选也己全部指定：(5人或6人：列兵、加廖尔卡、我、施瓦尔茨十卢那察尔斯基，可能还有巴扎罗夫)。请您加紧着手运送工作。我们这里配备了一位以前的崩得分子，他曾在两条国境线上做过很多工作：他答应每月有200一300卢布就能办理此事。现在只是等待经费，一有经费，我们就让他同您联系。 你们的办法的不利地方是时间长。我认为向中央委员会和总委员会提出最后通牒是毫无用处的。中央委员会口是心非，我现在丝毫不怀疑他们已把自己完全出卖给少数派，并在彻底而无条件地伪造代表大会。不要抱幻想。目前，所有的中央机关都掌握在他们手里，他们拥有伪造代表大会的一切手段，而且他们已经开始这样做了。我们准备在报刊上通过对总委员会决议(《火星报》第73一74号合刊的附刊)的分析来证实这一点。当然，我们现在和将 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9卷第50一54页.一编者注 ==========第545页========== 313马・马・李诺夫(1904年12月8日) 515 来都主张召开代表大会，但是必须到处大声疾呼：他们已在伪造代表大会，我们要揭发伪造行为。其实，我现在把召开代表大会放在最末位，而把创办机关报和建立俄国国内中央机关放在首位。当有人同少数派搞交易追使我们走上这一步的时候，说我们这种做法不正当是可笑的。说少数派的秘密组织已经解散，这是谎言。没有解散，有3个中央委员加入了这个秘密组织，这就是问题的全部。现在，所有这3个中央机关组成一个反党的秘密组织。只有傻瓜才看不到这一点。我们应当用公开的组织来回答它们，并揭露它们的阴谋。 请您加强所有的人对我们的组织和未来的机关报的信心。在列兵办完事情以前，只能再忍耐一下。请收集并寄来通讯稿（始终写列宁收)和材料，特别是来自工人的通讯稿和材料。我同您的分歧是局部性的，因为对于召开代表会议我自然只有感到高兴。可是，说实在的，这是不值得操心的事：立刻由常务局发通知要好得多，因为在常务局的人选方面，我们容易达成协议，不会发生争执。而常务局一旦宣告成立，就会很快得到承认，这样它就可以开始代表所有委员会讲话了。请您对此再好好考虑一下并从速答复。 从日内瓦发往俊国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26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417一419页 第5卷 ==========第546页========== 516 314 ・萨・(1904年12月10日) 314 致罗·萨·捷姆利亚奇卡 老头致捷姆利亚奇卡 1904年12月10日 我刚外出作报告归来，就接到了您的第1号信。我同水妖谈了。您是否收到我的一封骂人的信（该信也是给老大爷和司索伊卡的①)？关于组织委员会的人选，我当然接受总的决定。我看，不要把列兵也拉入，应该立即派他到这里来。其次，为了经常去各委员会和帮助它们建立相互间的联系，必须成立特别小组（或增加组织委员会的人员)。我们同各委员会和同国内的联系一般说来还非常不够，必须全力开展通讯工作和一般同志间的通信。为什么不使我们同北方委员会、同莫斯科印刷工人（十分重要：）、同里亚霍夫斯基、同图拉和下诺夫哥罗德取得联系呢？请速办此事。再次，为什么各委员会不把再一次通过的召开代表大会的决议寄给我们呢？必须寄来。我非常担心，您对代表大会和中央委员会过分乐观了，您从《反党的总委员会》这本小册子（已经出版）中可以看到，他们为了破坏代表大会，不顾一切，不择手段。我认为，组织委员会没有在报刊上发布通知，这是极端错误的.第一，必须发布通知，使我们 ①见本卷第311号文献。一一编者注 ==========第547页========== 314 罗・萨・姆利亚奇卡(1904年12月10日) 517 的公开活动方式与少数派的秘密组织形成对照。不然中央委员会 一定会抓住你们，利用司索伊卡的最后通牒，宣布你们是“秘密”组织，这对多数派来说将是耻辱，而过错完全在你们身上。第二，必须在报刊上发布通知，让广大的党的工作者知道新的中央机关。你们任何时候用任何信件都不能做到这一点，连大体上也做不到。第 三，多数派委员会团结一致的声明对于安定并鼓舞那些消沉的特别是在国外这里的)多数派，具有巨大的精神作用。忽视这一点将是极严重的政治错误。因此我一再坚持：北方代表会议一结束，多数派常务局（或多数派委员会组织委员会）马上在报刊上发表声明，同时说明声明得到敖德莎、叶卡捷琳诺斯拉夫、尼古拉耶夫、高加索4个、里加、圣彼得堡、莫斯科、特维尔和北方等地（也许是图拉+下诺夫哥罗德)12一14个委员会的同意，并且是在它们的直接委托下发表的。这不但不会妨碍，而是会大大有助于争取召开代表大会的工作。你们是否同意，请立即告我。关于地方自治运动，我竭力建议在国内立即公开（不要加上“供党员阅读”这种愚蠢的标题)出版我的小册子和给《火星报》编辑部的信。或许我将再写一本小册子，但必须翻印跟《火星报》论战的文章。最后有一件特别紧急的要事：我能否代表多数派委员会组织委员会或者代表多数派委员会常务局更好些)在这里所发表的关于新机关报的宜言①上签名？我能否在这里代表常务局发言？能否称常务局为新机关报的发行者和编辑部的组织者？这是极为紧急的要事。见到列兵，请告诉他，要再三向他说，如果他不愿葬送自己，不愿使工作遭到极大的损害，他应当马上动身，毫不踌躇地立即来此，见过他后，请立 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9卷第83一88页.一编者注 ==========第548页========== 518 315 ・达・(1904年12月12日) 即回复。国外流言纷纷，我在巴黎和苏黎世等地作报告时亲自听到过。最后的告诫：或是马上赶到这里来，或是毁灭自己并使我们的整个工作推迟一年。我在这里不打算也不会向任何人提出关于召开代表大会的任何最后通牒，因为这只会引起人们的讥笑和嘲弄：虚张声势是不必要的。如果我们公开以多数派常务局的名义活动，公开主张召开代表大会，而不是进行至多只能拖延事情、只有利于格列博夫、科尼亚金、尼基季奇等等坏蛋策划新阴谋的任何隐蔽而愚蠢的谈判，我们的立场将会十倍地鲜明和正确。这里的多数派都为创办机关报奔忙、操心，都渴望着它的创立，到处在要求出版机关报。没有常务局的直接委托，就不能创刊，而创刊又是必需的.。至于经费，我们在采取一切措施筹集，希望得到一些，请你们也设法筹集。千万尽快授予我们以常务局名义办报的全权，并请在国内印发关于此事的传单。 从日内瓦发往俊国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419421页 第15卷 315 致加·达·莱特伊仁 1904年12月12日 亲爱的莱特伊仁：今天我们最后地即实际地解决了机关报的 ==========第549页========== 315 ・・仁(1904年12月12日) 519 问题。我们打算在1月1一10日之间开始出版：开本是旧《火星报》的一半（类似《解放》杂志）：篇幅为10万字母，也就是说，大约相当于旧《火星报》的4版：出双周刊，最好是出周刊。56 每一号大约要花费400法郎。出一号的钱是有的，而往后呢，只有诺言…这是很不够的，而在最初阶段尤其难以维持。因此，我想起了您的建议，现在就写信给您，请您把这个问题更细致地跟人商量一下并写信告诉我们，您能提供多大数目的帮助：我们将在万不得己时指望您的帮助（除国内答应寄来“一大笔款子”外，我们还有些“希望”能在这里搞到几百法郎：是的，除此之外，到目前为止，在过去的三四个月内，出版小册子通常还得到一二千法郎)。最好能让我们知道，在无法从任何地方筹集经费、机关报面临天折危险的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们肯定能从您那里最多得到一笔多大的款子。 其次谈谈撰稿问题。我们指望您担任报道法国运动的常驻记者。打算两星期一次，刊登8000一12000个字母报道法国社会主义和工人运动等情况的材料。请您务必在1月1日前寄来。 再次，既然您熟悉法国的政治生活（正如您对我讲过的那样），并有可能了解新出书刊的情况，有时比从巴黎了解得还好，那么，也许您能向我们指出有意思的新书、杂志上的文章和短评以及其他资料，有时还能弄到一些寄给我们，或者写些评介文章等等。要知道，现在国外报刊都大量刊登有关俄国的消息。我们对好多情况永远无法知道，也无法听到，而您所看到的书报杂志却要多得多。举例来说，不久以前，我曾读到过一篇关于《卢布和机灵鬼》一书的介绍，书是一个战时逃离俄国的法国记者写的。为报纸随时了解这类新书并写文章加以评介，这是非常重要的。请您对此特别加以注 ==========第550页========== 520 315 ・・特(1904年12月12日) 意，并在写作上为我们提供各方面的帮助。还要请您介绍一些有意思的新的出版物，并从社会主义的报章杂志中作些摘录寄给我们，供译出登在报纸上，等等。您不是几乎对所有法国的（和比利时的？社会主义报刊都注意的吗？ 您要知道，根据上述情况，我们是十分认真地把希望寄托在您身上的。 请您一定要在圣诞节期间到这里来。利用这个空暇详尽地、具体地谈谈，看来是非常重要的。 您是否已写信给普列汉诺夫谈了新《火星报》的“地方自治”观点？他们的信是多么愚蠢，是不是？而斯塔罗韦尔在第78号上写的东西，那简直妙极了。 您的尼·列宁 顺便提一下，您是否能给我寄一些材料来，以便驳斥斯塔罗韦尔对克列孟梭的话的引用？。因为他引用错了。请您设法找到材料并寄来。用事实加以驳斥是大有教益的。 从日内瓦发出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63年4月21日莫斯科真理报 第46卷第421一423页 第95号 ①我们在比利时没有记者。您能否担任这项工作或推荐一个人？ ==========第551页========== 316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高加索联合会委员会1904年12月12日以后) 521 316 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高加索 联合会委员会 (12月12日以后) 列宁致高加索联合会 亲爱的同志们：刚刚收到你们代表会议的决议。必须再寄给我们一份较清晰的抄本，因为决议中好多地方看不清楚。同时必须尽快实现你们的极好的计划一派遣自己的特派代表到这里来。不这样，确实很难甚至几乎不可能互相谈通和消除相互间的误会。而在目前这样做极为必要。 你们远不了解总委员会和中央委员会的一切文件和一切卑部行为。毫无疑问，它们已经破坏了党的第三次代表大会，现正在分裂所有的委员会。必须立即(1)成立多数派委员会常务局，(2)把有关代表大会的一切事务和对各委员会的全部领导工作交给常务局，(3)支持我们的机关报前进报》，(4)公布你们的决议（是否把这件事全权委托给我们？)和关于成立常务局的声明。 请尽快答复。 你们的列宁 我们不了解，你们（高加索）局对全俄多数派委员会常务局持 ==========第552页========== 522 317 ・・姆利(1904年12月13日) 什么态度。尽快回信，最好派代表来。 从日内瓦发出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6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424一425页 第5卷 317 致罗·萨·捷姆利亚奇卡 回信 12月13日 第二封信收到了。头一封信没收到。祝贺您对字母①的进攻旗开得胜，请把这事进行到底。机关报已安排就绪，我们打算在1月份出版。（急需钱用。望立即采取一切措施，哪怕能寄1000一2000卢布来也好，否则我们就悬在空中，只好完全靠碰运气办事了。)请立即回答：(1)您什么时候能见到字母，打算什么时候最后把事情弄清楚：(2)字母答应每月究竞给多少？(3)您是否对字母谈过司索伊卡，谈了些什么？(4)字母同查卢什尼科夫的会见应该是什么性质的（是要同司索伊卡谈话？是一般地认识一下？还是要交付一笔款子？)？这次会见是否举行过？您什么时候能知道会见的结果？ 从日内瓦发往俊国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46卷第423一424页 ①“字母”即马克西姆·高尔基。一编者注 ==========第553页========== 318致列·波·加米涅夫(1904年12月14日) 523 318 致列·波·加米涅夫 (12月14日) 经高加索联合会委员会转 尤利 亲爱的同志：十分感谢您的来信和《（火星报》的军事行动》一文的开头部分（结尾部分还没有收到）。我们这里很少得到来自国内的消息，很少有人“不是为了应尽的义务”而是为了交流思想给我们写信，所以您的信特别使我感到高兴。请更经常地来信并与我们在最近就要出版的新机关报更紧密地合作（关于机关报的问题，我们写了一封详细的信给高加索联合会，请他们也转给您看看①：请把这封信要来，并尽可能广泛地使持多数派观点的同志们了解信的内容)。我感到，您的文章毫无疑问地证实了您的写作能力，因此我恳请您不要放弃写作。就连这篇文章，在经过改写后用在报刊上也是完全可以的（象现在这个样子，您自己也已经指出，它是有些过时了)。请尽快地答复这封信，同我们建立直接的通信联系并经常来信。在很少收到国内来稿的情况下，这样做是绝对必要的。来信也请谈谈当地的情况。您看到过哪些多数派的书刊。 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9卷第83一88页.一一编者注 ==========第554页========== 524319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高加索联合会委员会(1904年12月20日) 致同志的敬礼！ 列宁 从日内瓦发往高加索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6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425一426页 第5卷 319 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高加索 联合会委员会 (12月20日) 亲爱的同志们：接到你们关于《无产阶级斗争报》的来信。我将尽力写稿，并转告编辑部的同志们.我现在紧张地忙于新机关报的工作。关于这件事已经给你们去了一封详细的信①。请尽快告知你们的意见，请多多地寄来工人的通讯稿。机关报能否办好现在特别取决于你们，因为开头总是特别困难的。 你们的尼·列宁 从日内瓦发出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426页 第15卷 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9卷第83一88页.一编者注 ==========第555页========== 320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特维尔委员会(1904年12月20日) 525 320 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特维尔委员会 12月20日 亲爱的同志们：你们的来信收到了。纳德松的诗《麦菲斯托费尔之歌》。①我们直接寄给你们的只有两封信，而你们却说收到了 三封·你们为什么对地方自治运动的问题避而不答，对当地的情况也只字不提。调和派断言，特维尔委员会已倒向他们一边，他们引用了《火星报》第79号上你们的一篇署名为“特维尔委员会”的通讯作为证明。我们通过一位同志寄给你们一封关于出版新的多数派报纸《前进报》的信。信中详细地说明了是什么原因迫使我们出版这份报纸的，并阐明了报纸的任务和其他问题。请告诉我们，你们是否收到了我们这封详细的信，你们对它抱什么态度。望务必把情况，把当地的工作写信告诉我们我们一点也不知道现在特维尔的工作进行得怎么样了：有没有书刊和技术设备，是否在印发传单，印发什么样的传单，委员会的联系面广不广，地方自治运动是如何进行的，等等，等等.把关于(1)罗戈娃，(2)家长，(3)老爷爷的情况再写一遍来。一 列宁 从日内瓦发出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46卷第426一427页 ①这是用来解读这封信的密匙。一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556页========== 526321致玛·彼·哥卢别娃(1904年12月23日和1905年1月4日之间) 321 致玛·彼·哥卢别娃 (1904年12月23日和1905年1月4日之间) 列宁致雅斯涅娃私人信件) 我给您写过一封信，寄往萨拉托夫，但没有收到回信。①请来信说明这是怎么回事：是您没有收到信呢，还是我们已经分道扬镳了？如果属于前者，那么您的缄默也是不能原谅的，因为我们一直在设法同萨拉托夫取得联系，快有一年了。您总得写封回信来才是！ 从日内瓦发往萨拉托夫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427页 第15卷 ①见本卷第292号文献。一编者注 ==========第557页========== 322致阿·伊·叶拉马索夫1904年12月23日和1905年1月4日之间)527 322 致阿·伊·叶拉马索夫 (1904年12月23日和1905年1月4日之间) 列宁致和尚（私人信件） 亲爱的同志：得知现在可以与您建立更正常的关系，我很高兴。如果您能借此机会亲自来信谈谈您的情绪和最近的打算，那就太好了。要不然直到现在，关于您的一切消息都是通过联络人得知的，这就往往对相互了解造成某些困难。 年来，我们党的事业不象个样子，您大概也听到一些。少数 派彻底破坏了第二次代表大会，创办了新《火星报》（您见过新《火星报》没有？您对它的态度如何？)，现在，当大多数已经表示意见的委员会起来坚决反对新《火星报》的时候，少数派又破坏了第三次代表大会。少数派非常明白，党不会容忍它们的机关报，因为后者在斗争中从事造谣诬蔑和进行无谓争吵，在原则方面重新投向工人事业派，即重又主张有名的组织一过程论。 现在立场明确了。多数派委员会联合起来了（高加索4个委员会和敖德萨、叶卡捷琳诺斯拉夫、尼古拉耶夫、圣彼得堡、莫斯科、里加、特维尔、北方及下诺夫哥罗德的委员会)。我在这里（同新的写作力量一起)开始出版《前进报》（预告已经发出，公历1月初出第1号)。请告诉我，您对它的态度如何，是否可以指望您的支持， ==========第558页========== 528 323 玛・・埃森(1904年12月24日 您的支持对我们是极为重要的。 从日内瓦发往塞兹兰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载于1930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428页 第15卷 323 致玛·莫·埃森 列宁致尼娜·李沃夫娜（私人信件） 1904年12月24日 亲爱的小兽：早就准备给您写信，由于忙乱耽误了。现在我们情绪高涨，大家都拼命干。昨天发表了我们《前进报》出版的广告。所有的多数派都空前的欢欣鼓舞。令人厌恶的无谓争吵终于被打断了，我们开始同那些愿意干事而不想胡闹的人齐心协力地工作！著作家小组的人选很强，有新生力量：经费不够，不过很快就会有的。出卖我们的中央委员会完全丧失了信用，它自行增补了（卑郡地一一偷偷地)孟什维克分子，并忙于反对召开代表大会。多数派的委员会正在联合起来，已经选出了常务局，现在机关报将把它们完全联合在一起。乌拉！不要泄气，现在我们会愈来愈有生气。不管怎样，我们相信迟早一定会见到您的。来信谈谈您的健康情况，主要的是要振作精神，要知道，我们还不算老，还大有可为。紧紧拥 ==========第559页========== 324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高加索局不早于1904年12月25日)529 抱！ 您的列宁 从日内瓦发往俄国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6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429页 第5卷 324 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高加索局 (不早于12月25日) 致高加索局 亲爱的同志们：你们的声明收到了。我们不知道局里写过什么。现在把我们所知道的告诉你们。我们曾给你们寄去了南方各委员会代表会议的几份决议和22人会议参加者的答复。你们说南方各委员会建议22人小组从该小组中任命多数派委员会常务局的成员，我们要对这一说法作一点小的更正。他们是建议把22人会议参加者认为凡是适合于常务局工作的同志都提出来。从22人会议参加者的答复中可以看出，他们决不认为自己有权“任命”，因此，他们提出了一张名单，请各委员会斟酌后加以变动或补充。你们不是收到了这封信吗？南方的同志们也是这样看问题的，因为他们不同意提出的名单，而提名列兵和捷姆利亚奇卡参加常务局（一点小小的说明：所有提出的候选人，除两人外，都在俄国国内，而且 ==========第560页========== 530 324致俄因社会民主工党高加索局（不早于1904年12月25日） 其中的一人刚从俄国回来，马上又要到那里去)。就我们所知，他们所提的人选同高加索局所提的人选是一致的。但这些人并不认为自己有权在北方各委员会代表会议之前采取任何步骤，这个会已经开过了。这就是它的决议①。这样，有13个委员会（高加索的4个委员会+南方的3个委员会+北方的6个委员会)已宜布赞成召开代表大会和成立多数派委员会常务局了。正如你们所看到的，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使国内的各个委员会有可能达成协议。除上述13个委员会外，还有另一些委员会也表示赞成召开代表大会，中央委员会自己承认，已经有16个委员会赞成召开代表大会，但它宣布说，现在已经需要有19个委员会赞成才能召开代表大会(这是它对敖德声委员会宣布的)。 无论如何多数派委员会要赶紧组织起来。日内你们将收到几份文件，从这些文件中你们可以看到，中央委员会同少数派的谈判是怎样开场的，谈判又取得了怎样的结果：由少数派保留技术机构的自治权和增补（暂时是非正式的）3名最激烈的孟什维克进入中央委员会，把这些人增补到中央委员会去是少数派从一开始就要求的。孟什维克开始为所欲为了。彼得堡事件就是一个证明。工人们急于要直接参加游行示威，委员会确定在28日游行，但在许多区里组织者是孟什维克（彼得堡委员会认为不能撤销孟什维克的工作)，他们一直在加紧进行反对委员会的鼓动工作，中央委员会不给委员会书刊，孟什维克是有书刊的，但他们当然不会给委员会，孟什维克没有在他们的区里进行游行示威的准备工作。游行示威前3天，孟什维克搞垮了委员会召开的一次会议，他们利用3个 ①决议的本文没有抄录一一俄文版缩者注 ==========第561页========== 325 ・萨・捷卡(1904年12月26日) 531 布尔什维克缺席的机会破坏游行示威，15000张传单被焚毁，当布尔什维克大吃一惊，赶忙召开另一次会议时，己经迟了，什么也来不及做了，工人们几乎没有去参加游行示威。对委员会的愤慨情绪极为强烈，于是，干了所有这些坏事的孟什维克便分离出去，几乎把所有的区都抓过去了，而且得到了书刊、关系和经费方面的补充。现在在彼得堡有两个委员会。毫无疑问，在其他城市中也会搞这么一套的。孟什维克是不择手段的，他们利用学握了中央委员会、中央机关报和总委员会的条件，要推行使多数派化为乌有的路线。这算什么原则斗争！这是对党、对原则的最卑娜无耻的嘲弄。正因为如此，我们已开始出版自己的机关报。党已经完全分裂，如果不愿意容忍党性沦为小组习气的牺牲品、党内长期充斥无原则性或党被推向经济主义和工人事业派的话，那就不能迟疑了。 从日内瓦发出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46卷第429一431页 325 致罗·萨·捷姆利亚奇卡 列宁致捷姆利亚奇卡（私人信件） 1904年12月26日 亲爱的朋友：接到了您的委任书。几天前，我在报刊上谈到您 ==========第562页========== 532 325罗・萨・捷姆利亚奇卡(1904年12月26日) 的事情①。几天前也收到了北方代表会议“的记录。乌拉！您的工作很出色，祝贺您（同老大爷和耗子等人）取得巨大成绩。在俄国的环境下，召开这样的代表会议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可是它召开了，而且看来开得很成功。代表会议的意义巨大：恰好在这个时候我们报纸(《前进报》)的第1号预告也搞好了。预告已经登出了。第1号将于公历1月初出版。现在的任务是：(1)尽快在俄国印发关于成立多数派委员会常务局的传单。千万别拖延这件事，哪怕是一个星期。这件事的重要性是难以估计的。 (2)再到南方和伏尔加河流域)各委员会去一次，尽力告之千方百计地支持《前进报》的重要性。 有老大爷在，运送不成问题。希望他采取十分有力措施，万一被破获能把自己未办的工作交给他人。 赶快把拉赫美托夫从危险地点派到指定他去的地方。快些！旦有钱，我们就派去许多人。 关于彼得堡的丑事（少数派破坏游行示威），我们将在《前进报》第1号上登载②。 赶快公开通知常务局的成立，并且一定要列举所有的13个委员会。愈快愈好！那时钱也会有了。 和全体朋友紧紧握手！ 您的列宁 从日内瓦发往俄国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载于1926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46卷第431一432页 第5卷 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9卷第95一106页.一编者注 ②同上，第123一127页。一编者注 ==========第563页========== 326致A.1.伊5延科(1904年12月26日) 533 326 致A.牙.伊萨延科 (12月26日) 昨天我们听到了彼得堡分裂的消息。哼！他们干得很巧妙，可以看出，这班人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也许这终于会使布尔什维克受到震动并使他们懂得：必须积极地进行斗争，否则这批坏蛋将会分裂所有的委员会。① 从日内瓦发往彼得堡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46卷第432一433页 ①这是写在娜·康·克鲁普斯卡娅信上的附笔。一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564页========== 附录 ==========第565页========== 535 附 录 1 给俄国革命社会民主党人国外同盟成员的公开信 (1903年10月) 亲爱的同志们： 我们收到了捷依奇同志给俄国革命社会民主党人国外同盟成员的《公开信》。捷依奇同志是以同盟管理机关成员的身分给我们写信的：然而对有关同盟的问题，管理机关只能用集体的名义发表意见，所以，我们不承认捷依奇同志的信是正式的公函，而把它看作是同盟的一个同志写的私人信件，尽管如此，我们还是认为有必要就信中涉及的一些问题谈谈看法。由于捷依奇同志力图维护他所错误理解的同盟利益，不正确地叙述了同盟的过去和现在的状况，就更有必要这样做。 捷依奇同志对中央委员会的通告提出了不同意见，他声称，“未必…可以认为变化代表大会给同盟与俄国国内联系方面带来的变化)是非常重大的。因此，中央委员会说这种变化很大'，这 ==========第566页========== 536 附 是难于同意的。”我们就用从党章第13条与同盟旧章程的对比中必然会得出的结论，同捷依奇同志的这种毫无根据的说法作一比较。 根据旧章程，“由曙光》杂志编辑部及其所属人员”组成的同盟（第1条），是总的《火星报》组织的一个独立的“国外”部。它的任务是“传播革命社会民主主义的思想，通过联合各种革命力量的途径促进战斗的社会民主党组织的建立”：它不仅主持国外的全部工作，包括与其他国外组织独立进行联系（曙光》杂志编辑部，第4条)，甚至“对一些重要问题”自行作出决定(《曙光》杂志编辑部和同盟管理机关，第4条)，“而且甚至对本组织的运送事务、出版工作和会计处拥有总的管理权”，它是“通过《火星报》国内组织和主管行政和运送事务各职能部门的同盟成员进行管理的”（第4条）。这样，根据章程，《火星报》国内组织可以说是与主管各职能部门的同盟成员处于同等地位，即就其对同盟本身的关系而言处于次要地位。甚至在同盟的专门机构一一它的管理机关的职责范围中，还包括参与俄国国内生活，例如，“协助编辑部执行运送任务”（第8条，1)和“关心保密策略①的安排”（第8条，m)。从同盟的章程中可以十分清楚地看出，根据赋予同盟的职能和权力，它在《火星报》组织中占主要地位，这一主要地位完全是由于它参与俄国国内生活而形成的。 党章第13条把同盟参与俄国国内生活这一部分整个去掉了，这是捷依奇同志也承认的。同盟与俄国国内各委员会的一切正式联系，现在都得通过中央委员会进行：同盟与俄国国内生活有关的 ①看来“策略”是笔误，按意思成是“技术。一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567页========== 1给俄国革命社会民主党人国外同盟成员的公开信(1903年1D月)537 切主要职能（如运送、出版、财务和保密策略）都取消了：因此，同盟降低到国外委员会的地位，只具有国内各委员会的那些权力，而且在与国内联系方面的权力是受限制的。 是的，从一个独立的中央组织的地位到党的一个地方机关的地位，这一变动确实是“很大”的。为了说明问题，我们附上一份同盟的旧章程，并在因撤销《火星报》组织及确定曙光》杂志和《火星报》为党的机关报刊而删除或改动的条文上作了记号。 根据这些记号可以看出，构成章程基础的前8条，即基本的8条（另一些条文是关于组织方面的，是其他任何章程都有的），很大 一部分被完全勾销了，其余条文中的各款绝大部分，而且是最重要的，也没有了因此，从实质上说，整个原来的同盟章程已失去了意义和效力。 其次，捷依奇同志表示不同意中央委员会通告中的这样一段话：“每一位同志都知道，以前国外同国内联系中的无组织状态造成了许多混乱，甚至时常造成严重的不幸事故”，他激动地说：“这种说法是完全错误的。我认为，中央委员会无法证实这种说法，无法举出哪怕一个例子来说明由于过去同盟和国内联系中的混乱'而经常发生的一用它的话来说一严重的不幸事故。”稍往下，在解释党章第6条时，捷依奇同志断言，根据这一条，中央委员会要“建立一些委员会”等等，“当然，这只是在那些没有这类机构或者机构处于无组织状态的地方”。捷依奇同志作为管理机关的成员，竞一点都不知道“混乱”、“严重的不幸事故”和“同盟的无组织状态”，这至少使得我们这些同盟成员感到奇怪。我们谈到同盟时，当然不是指那10一15个成员。这些成员是做专职工作的，或者，他们象在同盟成立前为社会民主主义运动的利益而工作那样为同盟 ==========第568页========== 538 附 录 工作，而假如同盟完全解体的话，他们还是会照样工作的：我们在这里谈的，包括每一个严肃地讨论问题而不是玩弄词句的人所应该谈的，是整个组织的活动，它的全体成员的活动，是由这一组织的体制本身和章程所规定的活动。而过去，在同盟中几乎是根本看不到这种活动的。 促进国内的运动是一项重大的任务，过去完全是由编辑部、管理机关和某些个别成员执行的。 所有这些人从切身经历中都十分清楚，在工作中曾出现过很多“混乱”，以致造成了“严重的不幸事故”的后果。① 出版工作是另一项重大的任务，过去完全是由《火星报》编辑部执行的：由同盟选出的两名专职编辑所做的事，只是校订了图恩的半本书，而且这项校订工作拖延了好几个月：向国外读者介绍俄国革命运动的发展过程（第3条，5），只在两三期通报中得到反映，而且这几期通报办得很不成功：散发同盟的通报（第8条，©），向同盟成员传达俄国工作进程的报告（第8条，g),都没有实现：每三个 月做一次总结（第8条，D,但总共只作了一个整个阶段的总结：在 青年学生中建立协助小组（第8条，d),结果主要是在那些自发形成的小组和同盟之间起了一些中介作用：在同盟管理机关一些通告中宣布的吸收当地各小组的活动家共同讨论各种问题的方案，以及建立正常会费制度的方案，也都停留在通告的纸面上。顺便提 ①只要向捷依奇同志提醒一下一件事就足够了：柏林市给我们和俄国国内各委员会带来了许多麻烦，因为那里的一些同盟成员不通过编辑部自行同俄国国内建立联系。不久前管理机关派了一些同志到俄国去，但组织委员会却不接受这些同志，捷依奇同志大概还没有忘记这件最近发生的事吧！类似的实例我们可以举出不少。一一管理机关成员沙尔科、李维诺夫注 ==========第569页========== 1给俄国革命社会民主党人国外同盟成员的公开信(1903年10月)539 一下，那些住在同一城市里的成员之间，没有就同盟的工作交换过任何意见，更谈不上在各城市之间交换意见了，这一点也是很突出的：同盟的不少工作是由同盟之外的人，例如从国内来的同志们进行的。看来，捷依奇同志把这一切全都忘记了。①究竞是谁表现出“对同盟的过去显然毫无所知”一一是中央委员会呢，还是同盟管理机关的成员捷依奇同志？捷依奇同志号召“全体同盟成员应尽快赶来参加代表大会”，他的这种焦急不安的情绪使我们感到奇怪。对服从党的第二次代表大会各项决议的每个同盟成员来说，他对中央通告和未来的同盟代表大会的态度是十分明确的。根据党章，同盟的作用改变了，同盟的旧章程已告失效。改组同盟以使它获得生命力，只有以党内通常采用的一般组织原则为基础，才是合适和可行的，而因为中央委员会最了解这些原则和党的整个组织计划，所以它把同盟新章程的要点交给我们研究，这是十分自然的事。以这些要点为基础而制定出来的章程，最终将使同盟有可能参加党的共同生活和活动。 最后，我们不能不对那些粗暴地破坏党的纪律的行为表示我们的抗议，同盟的一位负责人正是借助这种行为去阻挠党的机关 ①我们向捷依奇同志提醒一下他自己说过的十分公道的话，他说，只有在那些没有同盟成员的地方，协助小组才能很好地工作。我们管理机关的另一位同志在他的一封关于即将召开的代表大会问题的信中提出的意见也是有代表性的。他说：“代表大会能够消除同盟成员对组织内部情况的不满，因为到现在为止，同盟的盟籍仅仅是一种荣誉称号，因而只是建立了一个空头组织。最近 一年的情况表明，同盟的工作在走下坡路，联系也在日益减羽.”借这个机会，我们也声明：原来的同盟组织换散，毫无生气，这对我们来说是确凿无疑的事实。仅仅以上级机关下指示可能会侵犯我们的“权利”为理由而闭眼不看同盟的缺点，在我们看来，对同盟是不利的！一管理机关成员沙尔科、李维诺夫注 ==========第570页========== 540 附录 的组织活动，并号召其他同志也去破坏纪律和章程的。散布“我认为本人无权应中央委员会的邀请参加这样的工作”或“同志们！…我们决不应该让它（中央委员会》来为同盟制定新的章程”之类的言论，对任何一个稍微懂得一点什么是党、组织和党的纪律等概念的人来说，是只能使他们感到愤懑的一种鼓动手法。用这种手法来对付刚刚建立的党的机关，可见毫无疑问是企图破坏党员同志对党的机关的信任，而且又是打着“同盟管理机关成员”的招牌，背着中央委员会使用的，这就更加令人气愤。 正统派、邦契一布鲁耶维奇、佩罗娃、因萨罗娃、因萨罗夫、科尼亚金、列宁、李维诺夫、彼得罗夫、普列汉诺夫、索·萨拉夫斯基、沙尔科 于日内瓦 载于1904年俄国革命社会民主党人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国外同盟第二次代表大会记录一书 第46卷第437一442页 2 致弗·阿·布罗克豪斯书店(1889年12月27日1890年1月8日)) 阁下： 我很想同德国一家书店建立直接联系，以便购买一些德国书籍，因此请您对下列问题给我一个答复： 1.贵书店是否接收用俄国货币支付的书款？现在俄国卢布在 ==========第571页========== 3弗·伊·乌里扬诺夫G列宁)受审笔录(1895一1896年) 541 莱比锡的比价如何？ 2.贵书店是否收到过俄国书报检查机关禁止运往俄国的图书清单？ 3.图书寄往马拉的邮费是多少？ 4.下列书籍的书价是多少：91，P.罗斯科什内《贫困的俄国》 1889年版。02，马科莱《英国史》陶赫尼茨出版社版。Q3,《卡尔· 考茨基文集》。4，卡尔·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第2版，《政治经济学批判》1859年柏林版。05，《亨·威·布兰德斯文集》。26，弗 ·恩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和他的其他著作。如果有可能，请寄给我一份有关政治经济学和哲学的书目。 弗·乌里扬诺夫 从萨马拉发往莱比锡 译自1986年《共产党人》杂志第1期第3页 3 弗·伊·乌里扬诺夫（列宁）在彼得堡监狱期间受审笔录 (1895-1896年) 1 我，独立宪兵团克雷科夫中校，根据1883年公布的亚历山大二世皇帝 ==========第572页========== 542 附 录 审判条例的刑事诉讼条例第1035条第7款，于1895年12月21日在圣彼得 堡市对被告进行审讯，出席的有圣彼得堡高等法院副检察官A·E.基钦。被 告供述： 我叫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乌里扬诺夫。 我不承认犯有参加社会民主主义者的政党或其他任何政党的罪行。我根本不知道目前有什么反对政府的政党存在。我没有在工人中间进行过反对政府的宣传。我就搜查时从我那里搜去的和向我出示的一些物证作如下说明：告工人书和记述某工厂一次罢工的材料放在我那里是偶然的，是我从别人处拿来看看的，这个人的名字我记不得了。 向我出示的那份帐单是某人开的，我不想说出他的名字：我受他的委托出售一批书籍：第一，别尔托夫的书（论一元史观）：第二，《为帮助圣弗拉基米尔大学贫苦学生而编印的文集》。至于这份帐单中提到的伊万·尼古拉·（欠2卢布），那是指我的熟人伊万·尼古拉耶维奇·切博塔廖夫，他向我买了上面说过的别尔托夫的那部书中的一卷，书价2卢布。我不知道检查记录上编号第2号和第3号的手稿是谁的笔迹，第4号记述1895年雅罗斯拉夫尔的罢工的手稿，是我根据我得到的（上面已经说过）但已归还的手稿抄录的。对向我提出的是否跟大学生扎波罗热茨相识的问题，我的回答是：我根本不愿意谈自己相识的人，因为担心这会使所有那些跟我相识的人受到不利的影响。附带说一下，我出国时，曾买了一些法文、德文和英文书，其中我记得的有：布·舍恩兰克的《关于巴伐利亚工人阶级的状况》、阿·施塔特哈根的《劳动法…》和《农民们》等。我动身去国外时，随身携带箱子一只，这只箱子我现在没有了，放在什么地方，我记不得了。我那次出国，大概是5月1日过的 ==========第573页========== 3弗·伊·乌里扬诺夫G列宁)受审笔录(1895一1896年) 543 国境线，9月上半月回来的。回国后，我直接去莫斯科我母亲那里，她当时的住址是：普列奇斯坚卡曼苏罗夫斯基巷洛斯科夫住宅，9月下句离开那里，来到圣彼得堡，住在塔伊罗夫巷44/6号住宅30号。东西我是从车站运到住所的。这个住所是我到达当天找到的，还是过了几天才找到，我记不得了。我觉得，17日那天我还没有到达圣彼得堡，但关于日期，除上面所说的外，我不能作出确定的回答。 原本上有有关人员的签名。 经与原本核对无误： 局副官 多勃罗沃尔斯基中尉 2 我，独立宪兵团菲拉季耶夫中校，根据1883年公布的亚历山大二世皇帝审判条例的刑事诉讼条例第1035条第7款，于1896年3月30日在圣彼得 堡市对被告进行审讯。出席的有圣彼得堡高等法院副检察官A·E.基钦。被 告对他的供词补充如下： 我叫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乌里扬诺夫。 我没有去过涅瓦关卡和纳尔瓦关卡外的瓦西里岛上的工人住宅区。向我出示几份手稿（据审讯人员说是从阿纳托利·瓦涅耶夫处搜到的)：(1)一份写有《工人事业》杂志字样、按栏列出了不同文章的传单：(2)一份记述伊万诺沃一沃兹涅先斯克纺织工人罢工的手稿：（③）一篇关于机制鞋厂罢工的材料：一一对此我作如下说明：这些手稿是我抄写的：向我出示的那篇手写的《弗里德里希·恩格 ==========第574页========== 544 附 录 斯》（载于维也纳《新评论报》），也是我的笔迹。这是我在国外逗留期间所作的翻译，准备把它刊印在俄国的一个刊物上。①关于(1)、 (2)、(3)这几份手稿的实际情况，我无法加以说明。 原本上有有关人员的签名。 经与原本核对无误： 局副官 多勃罗沃尔斯基中尉 3 我，独立宪兵团菲拉季耶夫中校，根据1883年公布的亚历山大二世皇帝审判条例的刑事诉讼条例第1035条第7款，于1896年5月7日在圣彼得堡 市对被告进行审讯，出席的有圣彼得堡高等法院副检察官AE.基钦。被告 对他的供词补充如下： 我叫弗拉基米尔·乌里扬诺夫。 我对本年3月30日的供词不能再作任何补充。关于那卷东西据审讯人员说，里面有上次审讯时向我出示的我的几份手稿我没有什么可说的。对向我指出的有几份揭发我的证词材料这一点，我要说明，我不能作实质性的解释，因为没有对我指明哪些人揭发我。关于我出国旅行的问题，我的说明是：我于1895年春在圣彼得堡得了肺炎，病愈后即去国外。同时，我利用这一机会，曾在巴黎和柏林，主要是在柏林皇家图书馆，从事我的专业科目的研 ①这里提到的列宁的几份手稿至今尚未找到。一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575页========== 3弗·伊·乌里扬诺夫G列宁)受审笔录(1895一1896年) 545 究。我同侨民没有进行过任何联系。 原本上有有关人员的签名。 经与原本核对无误： 局副官 多勃罗沃尔斯基中尉 4 我，独立宪兵团菲拉季耶夫中校，根据1883年公布的亚历山大二世皇帝审判条例的刑事诉讼条例第1035条第7款，于1896年5月27日在圣彼得 堡市对被告进行审讯，出席的有圣彼得堡地方法院副检察官A.A.哥列梅 金。被告对他的供词补充如下： 我叫弗拉基米尔·乌里扬诺夫。 对向我出示的那封由A.波洛夫署名寄到喀山街(61号住宅 11号或括号内：11号住宅61号)的信，我作如下说明：无论这封信的笔迹，还是给我写信的人的姓氏，我一点都不熟悉，这封寄到我从来没有住过的住所的信，显然不是写给我的。向我出示的那份于1896年4月25日从雷根斯堡发往圣彼得堡3号弗·乌里扬诺夫收的内容为…①的电报，按其内容判断，电报显然不是发给我的，而是发给某个商人的。由于上次审讯时向我指出，有材料证明我在国外同侨民普列汉诺夫来往，而没有告诉我，这是些什么样的材料以及这可能是哪一类性质的来往，所以我认为有必要说明：我 ①抄作中的德文电报稿很不清楚，因而未能把电报的内容复原。一俄文版编者注 ==========第576页========== 546 附录 听说，侨民普列汉诺夫住在日内瓦附近，而我既没有到过日内瓦，也没有到过日内瓦附近，因此我不可能同他有来往。 原本上有有关人员的签名。 经与原本核对无误： 局副官 多勃罗沃尔斯基中尉 载于1927年《列宁研究院院吸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第1辑 第46卷第443一447页 4 弗·伊·乌里扬诺夫（列宁）的申请书 (1896-1900年) 1 致圣彼得堡地方法院检察官先生阁下助理律师 弗拉基米尔·乌里扬诺夫(193号囚室)呈 申请书 递请将附上的下列物件交给我的姐姐安娜·伊里尼奇娜·叶 ==========第577页========== 4弗·伊·乌里扬诺夫G列宁)的申请书(1896一1900年) 547 利扎罗娃： (1)信件 (2)第1号手稿(《农民生活中新的经济变动》①)和 (3)第2号手稿(《19世纪初政治经济学概论》) 助理律师弗·乌里扬诺夫 1896年12月2日于圣彼得堡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46卷第448页 2 致莫斯科保安处 助理律师 弗拉基米尔·乌里扬诺夫呈 申请书 根据行政当局的决定，我必须从圣彼得堡市流放到东西伯利亚，为期3年。还在圣彼得堡时，警察司司长先生已批准我持通行证自费前往伊尔库茨克市，顺路到莫斯科我母亲处停留两昼夜。 我母亲鉴于自己的健康情况不佳，陪同我去伊尔库茨克对她极为困难，以及鉴于同案的其他流放者是官费乘火车出发的，所以 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1卷第一55页。一编者注 ==========第578页========== 548 附 采 己从莫斯科向警察司司长先生递交了一份申请书，请求批准我在她那里多呆一些时间，并同大伙一起走。这份申请书已于2月18日星期二交特快车寄出，以便圣彼得堡能在星期三收到该件，使司长先生有时间作出决定。但因邮件往返毕竟太慢，我担心在收到复文之前，我在莫斯科的停留期限可能已经结束，所以就在第二天，2月19日星期三，由我母亲给圣彼得堡警察司司长先生发了一份电报（回电费付讫）：因她患病，请求批准我再陪她一星期。经向电报局查询，获悉回电尚未收到，因为考虑到莫斯科保安处会先收到回电和申请书的复文，所以我决定向莫斯科保安处提出申请。 由于这一原因，目前我的行止不能确定，如果警察司司长先生不批准我同大伙一起官费乘火车出发，那么我在收到复文后，当立即遵照发给我的通行证中所载的规定，自费前往伊尔库茨克市。 根据上述情况，我十分恳切地请求莫斯科保安处发给我一份证明，以便留在莫斯科至收到警察司的复文为止。 助理律师 弗拉基米尔·乌里扬诺夫 1897年2月22日于莫斯科 附上尼古拉铁路车站邮政支局2月18日的第56号收据一份。 载于1934年红色文献》杂志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第1期 第46卷第449一450页 ==========第579页========== 4弗·伊·乌里扬诺夫G列宁)的申请书(1896一1900年) 549 3 致伊尔库茨克总督先生阁下助理律师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乌里扬诺夫呈 申请书 根据行政当局的决定，我因政治案件被流放到东西伯利亚，为期3年。经警察司批准，我持圣彼得堡市市长先生于1897年2月17日发给我的第2560号通行证自费到达了流放地。通行证中规定报到的地点为伊尔库茨克市，并规定向阁下的办公厅呈验通行证。 因业已向本地省当局（即叶尼塞斯克省省公署）查询，获悉目前尚无任何有关我的指令到达，又因根据警察司司长先生对我母亲谈话的总的意图判断，我的居住地点可能指定在叶尼塞斯克省境内，所以，在此情况下，到伊尔库茨克市报到将使我增加不胜负担的额外的往返开支。因此我十分悬切地请求阁下批准我留在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市到指定我的居住地点的命令到达为止。 如果认为我须向阁下的办公厅探问此事，则我请求准许我用书信或甚至用电报进行必要的查询。 此外，因我身体衰弱，我请求把我的居住地点指定在叶尼塞斯 ==========第580页========== 550 附录 克省境内，如果可能的话，请指定在克拉斯诺亚尔斯克或米努辛斯克专区。 助理律师 弗拉基米尔·乌里扬诺夫1897年3月6日于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市 载于1926年5月21日苏维埃 译自列宁全集静俄文第5版 西伯利亚报》第115号 第46卷第450一451页 4 致叶尼塞斯克省省长先生阁下 助理律师、政治案件行政流放者 弗拉基米尔·乌里扬诺夫呈 申请书 因无生活资料，且被指定在我无法指望获得任何收入的舒申斯克村居住，谨请依法发给我生活、住宿和衣着补助费。 助理律师 弗拉基米尔·乌里扬诺夫 1897年4月29日于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市 此申请书委托女医士安东尼娜·马克西米利安诺夫娜·罗森 ==========第581页========== 4弗·伊·乌里扬诺夫G列宁)的申请书(1896一1900年) 551 贝格转递。 助理律师 弗拉基来尔·乌里扬诺夫 载于1928年《无产阶级革命》杂志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第1一12期合刊 第46卷第451一452页 5 致米努辛斯克专区警察局局长先生阁下 助理律师、政治案件行政流放者 弗拉基米尔·乌里扬诺夫呈 申请书 因被指定在舒申斯克村居住，我无法在那里获得任何收入，为此谨请依法发给我生活、衣着和住宿补助费。 弗拉基米尔·乌里扬诺夫 1897年5月7日于米努辛斯克市 载于1928年无产阶级革命》杂志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第1一12期合 第46卷第452页 ==========第582页========== 552 附录 6 (1898年1月8日)给警察司司长先生阁下的电报 发往彼得堡 谨请批准我的未婚妻娜捷施达·克鲁普斯卡娅迁来舒申斯克村。 行政流放者乌里扬诺夫 载于1934年红色文献》杂志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第1期 第46卷第453页 7 致叶尼塞斯克省省长先生阁下 政治案件行政流放者、助理律师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乌里扬诺夫 现住米努辛斯克专区舒申斯克村)呈 申请书 我的未婚妻、行政流放者娜捷施达·克鲁普斯卡娅已于本年(1898年)5月7日来到舒申斯克村。她原先的流放地点指定在乌法省，但内务大臣先生准许她在同我结婚的条件下，迁到舒申斯克村来住。 ==========第583页========== 4弗·伊·乌里扬诺夫G列宁)的申请书(1896一1900年) 553 我的未婚妻到达后，我即于1898年5月10日向米努辛斯克专区警察局局长先生递交了一份申请书，要求把同意结婚的证明寄给我。由于没有收到这一申请书的复文，所以我于5月下句在米努辛斯克市时，曾面谒警察局长先生，再次提出我的请求。局长先生答复我说，不能发给我证明，因为他那里没有我的档案材料，一俟收到我的档案材料，即可发给我所请求的证明。尽管如此，但至今我仍未收到这一证明。虽然从递交申请书的日期算起已经超过 一个半月了。这种无法理解的拖延对我有特别的影响，因为在我的未婚妻与我结婚前，有关方面拒绝发给她补助费（她在今天一一6月30日收到的对她要求发给补助费的申请书的复文正是这样说的)，这样就产生了非常奇怪的矛盾现象：一方面，上级管理机关根据我的请求，批准把我的未婚妻调到舒申斯克村来，并以她立即同我结婚作为批准的条件：另一方面，我却怎么也不能争取到地方当局发给我证明，没有证明就不能结婚：结果是我的未婚妻成了罪人，她至今还没有任何生活资料。 根据上述情况，我十分恳切地请求阁下作出在您权限之内的指示： (1)找到我的档案材料或身分证明，或向有关政府机关进行查询： (2)把按法律所要求的结婚证明或证件寄给我。 政治案件行政流放者、助理律师 弗拉基来尔·乌里扬诺夫1898年6月30日于舒申斯克村 载于1929年4月23日克拉斯诺 译自列宁全集等俄文第5版 亚尔斯克工人报题第92号 第46卷第453454页 ==========第584页========== 554 附 录 8 致叶尼塞斯克省省长先生阁下 政治案件行政流放者、助理律师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乌里扬诺夫 现住米努辛斯克专区舒申斯克村)呈 申请书 我十分恳切地请求阁下批准我去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市一个星期找牙科专家治病。本地的一位医生曾给我进行过几次治疗，未见效果，他承认自己在这方面不内行，而目前在米努辛斯克市又没有牙科医生。 助理律师 弗拉基米尔·乌里扬诺夫 1898年8月12日于米努辛斯克市 此件由米努辛斯克专区警察局局长先生转递。 载于1926年5月21日苏维埃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西伯利亚报》第115号 第46卷第455页 ==========第585页========== 4弗·伊·乌里扬诺夫G列宁)的申请书(1896一1900年) 555 9 致警察司司长先生阁下 世袭贵族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乌里扬诺夫现住普斯科夫市阿尔汉格尔斯克街切尔诺夫家)呈 申请书 内务大臣先生决定禁止我在一些省份居住，其中包括乌法省。现在我的妻子娜捷施达·乌里扬诺娃住在乌法市，受公开监视：对我请求（在今年3月10日的申请书中提出的）批准她迁来普斯科夫市，已被认为不应得到满足。根据最近我从妻子那里获得的消息，她得了病，正在当地一位妇科专家费多托夫大夫先生外诊治。我指出这位大夫的姓氏，是为了便于对我陈述的情况进行核实，如果认为有必要进行核实的话，我十分悬切地请求用电报查询。我妻子的病需作长期治疗，据大夫说，至少要6个星期，同时，由于她的母亲（目前在我妻子处）不久即将离开乌法市，所以就剩下我妻子 一个人了，这种情况对治疗将会产生极其不利的影响。 根据上述情况，我十分恳切地请求批准我在乌法市居住一个 ==========第586页========== 556 附录 半月。 世袭贵族 弗拉基米尔·乌里扬诺夫1900年4月20日于普斯科夫市 载于1929年《无产阶级革命》杂志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第11期 第46卷第455-456页 ==========第587页========== 5致英国博物馆馆长(1902年4月21日和24日) 557 5 致英国博物馆馆长 (1902年4月21日和24日) 1 西中央区彭顿维尔霍尔福广场30号 先生： 兹悬请您发给我英国博物馆阅览室的阅览证一张。我是从俄国来研究土地问题的。随函附上米切尔先生的介绍信。 致深切的敬意！ 雅科布·里希特 1902年4月21日 ==========第588页========== 558 附录 2 西中央区彭顿维尔霍尔福广场30号 4332 先生： 兹奉上米切尔先生的一封新的介绍信，作为前信的补充和对您的第4332号通知的答复。 尊敬您的 雅科布·里希特 1902年4月24日 载于1957年《外国文学》杂志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第4期 第6卷第451页 ==========第589页========== 559 注释 1指尼·叶·费多谢耶夫的几篇文章，这几篇文草分析了俄国的经济和改治状况，并批判了民粹派的错误观点。文章的手稿当时在列宁那里。.一1.2指列宁的《农民生活中新的经济变动》一文（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1卷第一55页)。一1. 3《线国思想》杂志(Pyccia开MuC》)是俄国科学、文学和政治刊物（月 刊)，1880一1918年在莫斯科出版。它起初是同情民粹主义的温和自由派的刊物。90年代有时也刊登马克思主义者的文章。1905年革命后成为右翼立宪民主党的刊物，由彼·伯·司徒卢威和亚·亚·基泽韦捷尔编辑。一2。 4《俄国财富》杂志(Pycckoe BoraTer》)是俄国科学、文学和政治刊物.1876年创办于莫斯科.同年年中迁至彼得堡。1879年以前为旬刊，以后为月刊。1879年起成为自由主义民粹派的刊物。1892年以后由尼·康·米海洛夫斯基和弗·加·柯罗连科领导，成为自由主义民粹派的中心。在1893年以后的几年中，曾同马克思主义者展开理论上的争论。为该杂志撰稿的也有一些现实主义作家。1914一1917年3月以《俄国纪事》为刊名出版。1918年被查封。一5。 5这里说的大概是列宁的著作《什么是“人民之友”以及他们如何攻击社会民主党人豫。柳·费·米洛维多娃当时住在瑞士，她打算在国外出版列宁的这部著作。她的计划未能实现。列宁为准备在国外出版这部著作，对该书的1894年胶印本作了许多文字修改。这个修改本于1936年发现，成了列宁全集》俄文第4.5版刊印这一著作的底本。一一7。 6这里说的显然是1894年在日内瓦用俄文出版的《弗里德里希·恩格斯论俄国》一书。该书收了恩格斯的《论俄国的社会问题》以及这篇文章的跋(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8卷第610一623页和第22卷第494一510页)。—一8。 ==========第590页========== 560 列宁全集第四十四卷 71894年6月14日(26日)列宁离开彼得堡去莫斯科，在莫斯科期间住在近郊库兹明基)他姐姐安娜的别墅里。8月27日(9月8日)列宁由莫斯科回到彼得堡。一8。 8列宁作这个脚注，是因为在信的原件中城市的名字为了保密都由他译成了密码。一9。 9这里说的是准备在国外出版不定期文集工作者》。该文集由劳动解放社编辑，国外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于1896一1899年在日内瓦出版，读者对象为马克思主义工人小组成员.列宁是出版这个文集的发起人·1895年5月，他在瑞士同格·瓦·普列汉诺夫、怕·波·阿克雪里罗得以及劳动解放社的其他成员商谈了出版这个文集的问题。1895年9月回国以后，他又多方设法为这个文集提供物质支援和组织稿件。这个文集一共出了6期(3册)：另外，还出了附刊《工作者)小报》10期。一一9。10指在莫斯科市和莫斯科省发生的速捕社会民主党人的事件。一一911《前进技》(V or warts)是德国社会民主党的中央机关报（日报）。该报于 1876年10月在莱比锡创刊，编辑是城·李卜克内西和威·哈森克莱维尔.1878年10月反社会党人非常法顾布后被查禁。1890年10月反社会党人非常法废除后，德国社会民主党哈雷代表大会决定把1884年在柏林创办的《柏林人民报》改名为《前进报》（全称是《前进。柏林人民报》），从1891年1月起作为党中央机关报在柏林出版，由威·李卜克内西任主编。恩格斯曾为《前进报》撰稿，帮助它同机会主义的各种表现进行斗争。1895年恩格斯逝世后，《前进报》逐渐转入党的右翼手中。它支持过俄国的经济派和孟什维克。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持社会沙文主义立场。1933年停刊。一10。 12关于强制反仪式派信徒迁移的报道，后来刊载于《工作者》文集第一2 期合刊。 反仪式派是从俄罗斯正教会分离出来的精神基督派的一支，产生于18世纪后半期。该派否定正教的一切礼仪，不承认教会和神职人员，而视本派领导人为神圣：因违抗当局、拒服兵役而受到沙皇改府的迫害。19世纪术该派部分信徒移居加拿大。一一11。 13指关于1895年德国社会民主党布雷斯劳代表大会的报道。这里所谈的 ==========第591页========== 注释 561 从国外寄来的通讯是封装在书籍硬封皮里寄送的，11。 14这里列举的材料后来刊载或部分刊载在《工作者》文集第3一4期合刊 上。一12。 15指1895年1月创立的第二民意社（青年民意党人小组）的秘密印刷厂。 列宁为了利用这个印刷厂给工人们印刷书刊而同该社进行谈判。1895年11月列宁的小册子对工厂工人罚款法的解释》（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2卷第25一64页)交给了这个印刷厂印刷。信中说的“正在给我们印一种”就是指印这本小册子。一一12. 16指彼得堡工人阶级解放斗争协会根据同第二民意社的协议筹办的《工人 事业报》。列宁编辑了该报的创刊号。这一号的主要文章，如《告俄国工人》（社论）、《我们的大臣们在想些什么、《弗里德里希·恩格斯》、《1895年雅罗斯拉夫尔的罢工》，也是他写的。创刊号还选用了彼得堡斗争协会成员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阿·亚·瓦涅耶夫、彼·库·扎波罗热茨、尔·马尔托夫、米·亚·西尔文等人的文章。创刊号的全部稿件在报纸将要付排时被宪兵抄走，后来下落不明。1924年】月，在警察司关于斗争协会的案卷里贝找到了我们的大臣们在想些什么豫一文(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2卷第65一68页)的抄件。列宁在《怎么办？》一书中提到过这件事（同上，第6卷第30一31页）。一一12。 17指对工厂工人罚款法的解释》（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2卷第25一26 页).这本小册子于1897年由国外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在日内瓦再版。一13。 18列宁从流放地寄给柏·波·阿克雪里罗得的信，大部分是放在书脊里寄 的。信经过几道手才寄到安·伊·乌里扬诺娃一叶利扎罗娃手里'当时她住在柏林，由她再把信转寄给阿克雪里罗得。这封信就是经她转抄后夹在她自己写给阿克雪里罗得的一封信中间寄给收信人的。一一13。19看来是指当时被流放在米努辛斯克的谢·格·赖钦。一一13 20指《新言论》杂志。1897年列宁在这个杂志上发表了两篇文章：《评经济 浪漫主义》和《论报纸上的一篇短评》（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2卷第102231页和第377一383页). 《新言论》杂志(《Tosoe C1o》)是俄国科学、文学和政治刊物（月 ==========第592页========== 562 列宁全集第四十四卷 刊)，1894一1897年在彼得堡出版。最初是自由主义民粹派的刊物。1897年春起在亚·米·卡尔梅柯娃的参加下，由合法马克思主义者彼·伯·司徒卢威等出版。撰稿人有格·瓦·普列汉诺夫、雏·伊·查苏利奇和马·高尔基等。杂志还刊载过恩格斯对《资本论》第3卷的增补。该杂志于1897年12月被查封。一14 21列宁这时正在写《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一书（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3 卷)。一14 22指《社会立法和统计学文库多杂志。 《社会立法和统计学文库》杂志(Archiv fur soziale Geset2ge 一bung und Statistik》)是德国的一种f刊物，于1888一1933年先后在柏林、蒂宾根、莱比锡出版。1904年改名为《社会科学和社会政治文库》。 列宁在这里说的是该杂志1898年出版的第12卷，其中刊登了一篇匿名作者（可能是彼·伯·司徒卢威）的文章《俄国新的工厂立法》。“卓越的改治经济学家”是该杂志编辑部在给文章加的按语中对这位匿名作者的称呼。—一16。 23指彼·伯·司徒卢威的《俄国手工工业的历史地位和在分类学上的地 位》一文。一16 24“学生们”是指马克思、恩格斯的拥护者。这个用语在19世纪90年代被 用作马克思主义者的代称。一一16。25指格・瓦・普列汉诺夫。—17 26列宁说的是谢·尼·布尔加柯夫同彼·伯·司徒卢威之间围绕着德国 新康德主义者鲁·施塔姆勒的书《从唯物史观看经济和法》展开的争论。一一17。 27列宁指的是格·瓦·普列汉诺夫在《新时代》杂志第44期1897一1898 年卷第2册)上发表的伯恩施坦与唯物主义》和在新时代》杂志第5期(1898一1899年卷第1册)上发表的《康拉德·施米特反对卡尔·马克思和弗里德里希·恩格斯》。 《新时代》杂志(Die Neue Zeit》)是德国社会民主党的理论刊物，1883一1923年在斯图加特出版。1890年10月前为月刊，后改为周刊。1917年10月以前编辑为卡·考茨基，以后为亨·库诺。一一17。 ==========第593页========== 注释 563 28指格·瓦·普列汉诺夫发表在《新时代》杂志第7、8、9期(189一1892 年卷第1册)上的纪念黑格尔逝世六十周年》一文。 列宁信中写的“三十周年”显然是笔误。一17。 29指拍·波·阿克雪里罗得在《新时代》杂志第30期和第31期(1897一 1898年卷第2册)上发表的文章俄因社会民主主义的历史合理性》。该文稍后曾在俄国出版单行本，标题是：《俄国自由主义民主派和社会主义民主派的历史地位及其相互关系》。 列宁对阿克雪里罗得文章的评论见本卷第10号文献。一17。 30列宁指的是流放地的马克思主义者和民粹派之间展开的热烈争论。亚· 尼·波特列索夫在给列宁的信中谈到维亚特卡省奥尔洛夫市发生的一次这样的冲突。一18。 31《开端》杂志(Ha》)是俄国科学、文学和玫治刊物（月刊），合法马克 思主义者的机关刊物，1899年一6月在彼得堡出版。该杂志由彼·伯 ·司徒卢威、米·伊·杜冈一巴拉诺夫斯基等编辑。格·瓦·普列汉诺夫、维·伊·查苏利奇等人曾为它撰稿。该杂志发表过列宁的几篇书评(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4卷第51一52、55一56、57一59、79一84.135一137页)和《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一书第3章的前6节（同上，第3卷第160一190页)。一19。 32这里说的是《我们拒绝什么遗产豫一文的一条注释（见《列宁全集》第2 版第2卷第396页)。第237页是收载这篇文章的经济评论集》的页码。—一20. 33奥吉亚斯的牛图出典于希腊神话.据说古希腊西部厄利斯的国王奥吉亚 斯养牛3000头，30年来牛圈从未打扫，粪便堆积如山。奥吉亚斯的牛圈常被用来比喻减污纳垢的地方。—一20。 34指帕·波·阿克雪里罗得《俄国社会民主主义的历史合理性》（俄译本题 为俄国自由主义民主派和社会主义民主派的历史地位及其相互关系》)中的以下论点：“只有两个极端能够不利地影响于有教养社会对工人运动的念度。第一个极端是，如果这一运动还未脱离工人同个别企业主的私人冲突的轨道。这会使它失去任何政治意义，从而导致旁边的社会各界对它漠然置之。但是另一个极端可能更糟。我指的是这样一个情况， ==========第594页========== 564 列宁全集第四十四卷 即，如果我们的工人运动为巴枯宁派和布朗基派所迷惑，把无政府主义的或共产主义的革命作为自己的直接的实践目标。在这种情况下，它在实践中将表现为无秩序的轻率发动的罢工，这种罢工还伴随着暴力和对资本家与改府官员的暗杀，这样，无产阶级的力量就会白白地耗费掉，不论对反对专制制度的解放斗争来说，还是对狭义的无产阶级这一阶级的利益来说，都毫无益处地耗费掉。关于第一个极端，我们的沙皇制度是使我们不致陷入的保障。而预先防止我们的工人运动受巴枯宁派和布朗基派的影响则是在其中占统治地位的社会民主主义者的分内的职责.”一一21. 35帕·波·阿克雪里罗得的文章中唯一说到这个问题的地方是：“我绝没 有减弱和冲淡我们运动的阶级性的意思.”一21. 36《社会实践》杂志(Soziale Praxis)是德国的一种刊物（月刊），1895一 1943年先后在柏林，莱比锡、幕尼黑和耶拿出版。 彼·伯·司徒卢威曾用P.伊诺罗泽夫这一笔名在1896年《社会实 践》杂志第2期上发表《俄国的工人运动》一文。文中说：“政治自由的必要性日益明显。总有一天，这种必要性将以这样巨大的力量推动社会的先进分子前进，以致任何的自由主义都不能使之满足。正是由于国家的工业落后和工业资产阶毁的政治落后，政治上的追求便会穿上社会民主主义的服装.”一22。 37指开端》杂志。见注31。一一23。 38《世间》杂志(《MayHDe O6ospemn》)是俄国的文学和科学普及月刊，1892一 1906年在彼得堡出版。1906一1918年以《现代世界》为刊名继续出版。一一24。 39《科学评论》杂志(《layunce O0pHe》)是俄国科学杂志(1903年起是一 般文学杂志)，1894一1904年在彼得堡出版。开始是周刊，后改为月刊。杂志刊登各派政论家和科学家的文章，1900年曾把列宁列入撰稿人名单。它曾发表过列宁的市场理论问题述评》、再论实现论问题》、非批判的批判》等著作（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4卷第40一50页和第60一78页、第3卷第563585页)。一24。 40这里说的是再论实现论问题》一文（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4卷第60一 ==========第595页========== 注释 565 78页)。这篇文草是答复彼·伯·司徒卢威的《论资本主义生产条件下的市场问题（评布尔加柯夫的书和伊林的文章）》一文的。一25。41指安·伊·乌里扬诺娃叶利扎罗娃。一一25。 42指1898年10月出版的列宁的《经济评论集》（该书封面和扉页上印的是 1899年)。一26。 43谢·尼·布尔加柯夫在《论农业资本主义演进的问题》一文中声称：崩溃 的观念“是同科学的现状、首先是同唯物主义历史观不相容的”。一一26。 44指爱·伯恩施坦的《社会主义的前提和社会民主党的任务》一书。一一 26。 45《法兰克福技》(Frankfurter Zeitung》)是德国交易所经纪人的报纸 (日报)，1856一1943年在美因河畔法兰克福出版。一26。 46《生活》杂志(《水》)是俄国文学、科学和政治刊物（月刊），1897一 1901年在彼得堡出版。该杂志从1899年起成为合法马克思主义者的机关刊物，实际领导者是弗·亚·波谢，撰稿人有米·伊·杜冈一巴拉诺夫斯基、彼·伯·司徒卢威等。该杂志刊登过列宁的《农业中的资本主义》和《答普·涅日丹诺夫先生》两文（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4卷第85一134页和第138一143页)。在小说栏发表过马·高尔基、安·巴·契诃夫，亚·绥·绥拉菲莫维奇、伊·阿·布宁等的作品。该杂志于1901年6月被沙皇改府查封。 1902年4一12月，该杂志由弗·德·邦契一布鲁耶维奇、波谢、维 ·米·韦利奇金娜等组织的生活社在国外复刊，先后在伦敦和日内瓦出了6集，另外出了《（生活》杂志小报》12号和《（生活》杂志丛书》若干种。一一26。 47显然是指格·瓦·普列汉诺夫，列宁1895年在瑞士旅行时曾同他交谈 过。一一26。 48指1898年工人思想报》第4号上的一篇关于德国社会民主党斯图加特 代表大会的报道，作者是Π.赫拉莫夫。 《工人思想报》(Paboua:M心k》)是俄国社会民主党内的机会主义派别经济派的机关报，1897年10月一1902年12月先后在彼得堡、柏 ==========第596页========== 566 列宁全集第四十四卷 林，华沙和日内瓦等地出版，共出了16号。参加该报编辑部的有尼·尼 ·洛霍夫一奥尔欣、康·米·塔赫塔腺夫、弗·巴·伊万申、阿·亚·雅库波娃等人。一—一27。 49指1898年11月在苏黎世G瑞士)召开的国外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 第一次代表大会上的分裂.分裂的原因是，联合会的大多数成员（所谓的“青年派”)都附和“经济主义”。因此，劳动解放社声明，除《工作者》文集和列宁的两个小册子外，拒绝为联合会编辑出版物。1900年4月，在日内瓦举行的联合会的第二次代表大会上，劳动解放社的成员以及与其观点一致的人正式退出联合会，成立了独立的革命组织“社会民主党人”。一27 50指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3卷）。一一27。51彼·巴·马斯洛夫在这条注释里说：“弗拉基·伊林(《经济评论集》)认 为无产业者的思想体系是来自60年代自由派‘启蒙者'的遗产”，这是决不能同意的…也许，被列入应受一切尊崇的启蒙者的继承人”之中，是一种巨大的荣誉。可是，资产阶级的和非资产阶级的启蒙者之间的共同点仅仅在于他们两者都是进步分子并且向着同一个方向即西方，郑又怎么办呢？”一一28。 52指《说明我国经济发展状况的资料》文集。这本文集载有列宁（用的是笔 名克·土林)反对合法马克思主义的文章《民粹主义的经济内容及其在司徒卢威先生的书中受到的批评（马克思主义在资产阶级著作中的反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1卷第297一465页）。—一28。53指德国社会民主党的理论刊物新时代》杂志。见注27。——28。54指《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3卷）。一29。55指尼·一逊（尼·弗·丹尼尔逊）的书我国改革后的社会经济论文集》. 恩格斯在1891一1893年曾同丹尼尔逊通信，信中提到俄国经济发展问题，批评了丹尼尔逊的观点（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8卷第193一196页和第304一308页，第39卷第146一149页)。一一29. 56指列宁的文章农业中的资本主义（论考茨基的著作和布尔加柯夫先生 的文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4卷第85一134页）。一一30。 ==========第597页========== 注释 567 57这里说的是米·伊·杜冈一巴拉诺夫斯基的《马克思的资本主义抽象理 论的基本错误》一文。该文对马克思的利润率降低趋势规律表示异议并进行“批判”。一一30. 58这里说的亚·亚·波格丹诺夫的第一本书是经济学简明教程》，列宁为 该书写了书评（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4卷第一8页）：第二本书是《历史自然观入门》。列宁当时还不认识波格丹诺夫，他曾怀疑波格丹诺夫是不是格·瓦·普列汉诺夫（一元论者）的笔名。一一32。59指秘密的马克思主义书刊。一33。 60“无辜的罪人”出典于俄国刷作家亚·尼·奥斯特罗夫斯基晚年写的一 个同名剧本(1883年)。剧本描写了奥持拉金娜和她的非婚生子的不幸遭遇.按照当时的资产阶级道德标准，非婚的结合及私生子被认为是“有罪”的，因此作家称他们是“无辜的罪人”。一一34。 61在附言中谈到的对《农业中的资本主义》一文的结尾的意见，列宁在文章 发表时已加以考虑。一34。 62看来是指亚·尼·波特列索夫。一36。 63《工人事业》杂志(《Pa5aee具ea》)是俄国社会民主党内的机会主义派别 经济派的不定期杂志，国外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的机关刊物。1899年4月一1902年2月在日内瓦出版，共出了12期(9册)。它的编辑部设在巴黎，担任编辑的有波·尼·克里切夫斯基、柏·费·捷普洛夫、弗·巴·伊万申和亚·马尔丁诺夫。该杂志支持所谓“批评自由”这一伯恩施坦口号，在俄国社会民主党的策略和组织问题上持机会主义立场。 列宁在《怎么办一书中批判了《工人事业》杂志的观点（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6卷第1一183页)。一36。 64指《（工人事业）编辑部指南》。这是一本揭露俄国社会民主党人队伍中的 机会主义，主要是国外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及其机关刊物《工人事业》杂志编辑部的经济主义观点的资料汇编，由格·瓦·普列汉诺夫编辑，写序，劳动解放社于1900年2月在日内瓦出版。一36. 65指1900年初印成单页发表的关于恢复劳动解放社出版物的声明（列宁 在信中写的年份是笔误)。一38。 ==========第598页========== 568 列宁全集第四十四卷 66列宁的这封信是对尤·米·斯切克洛夫寄给他的达·波·梁赞诺夫的 《评工人事业)杂志的纲领一文的意见。文章后来载于1901年4月蹈光》杂志第1期。 领(《编辑部的话》)载于1899年4月《工人事业》杂志第1期，同年出了抽印本，标题是《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的定期机关刊物工人事业)杂志的纲领。一39。 67格里中先生的缕罗”是格·瓦·普列汉诺夫1900年在日内瓦出版的 《一个社会民主党人的札记》第1篇第6页附言中的用语（见《普列汉诺夫全集》1924年俄文版第12卷第59页)。格里申是崩得国外委员会成 员、国外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活动家季·M.科佩尔宗的党内别 名。一40。 68列宁在这里指的是1884年出版的（列宁在信中写的年份是笔误）劳动解 放社纲领第一个草案的最后一段。这段话说：“劳动解放杜丝毫也不忽视构成俄国劳动人口最大部分的农民。但它认为，知识界的工作，特别是在当前社会改治斗争条件下，首先应以劳动人口中觉悟较高的阶层即产业工人为对象…自然，如果在农民中爆发独立的革命运动，我们社会党人的力量分配就应当改变，而且即使在现在，那些同农民有直接接触的人，也能够通过他们在农民中的活动而给予俄国社会主义运动以重要的帮助。劳动解放社不仅不把这些人从自己身旁推开，而且将尽一切努力同他们在纲领的基本论点上达成协议。”在这个纲领的第二个草案(1888年版)中，这段话被改成草案结尾处的一条专门注释（见《普列汉诺夫全集》1923年俄文版第2卷第362、404页)。一42. 691900年8月在伯勒里夫（日内瓦附近的一个小镇）举行会议，讨论了《火 星报》和曙光》杂志的纲领问题。参加会议的有列宁、尼·埃·鲍曼、维 ·伊·查苏利奇、格·瓦·普列汉诺夫、亚·尼·波特列索夫和尤·米 ·斯切克洛夫。 《火星技》(csa》)是第一个全俄马克思主义的秘密报纸，由列宁创办。创刊号于1900年12月在莱比锡出版，以后各号的出版地点是慕尼黑、伦敦(1902年7月起)和日内瓦1903年春起)。参加火星报》编辑部的有：列宁、格·瓦·普列汉诺夫、尔·马尔托夫、亚·尼·波特列索夫、帕·被·阿克雪里罗得和维·伊·查苏利奇。编辑部的秘书起初是 ==========第599页========== 注释 569 因·格·斯米多维奇一列曼，1901年4月起由娜·康·克鲁普斯卡娅担任。 《火星报》在建立俄国马克思主义改党方面起了重大的作用。在列宁的倡议和亲自参加下，《火星报》编辑部制订了党纲草案，筹备了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这次代表大会宜布《火星报》为党的中央机关报。 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后，从第52号起，《火星报》变成了孟什维克的机关报，人们称这以后的《火星报》为新《火星报》。 《阻器光》杂志(3》)是俄国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政治刊物，由《火星报》编辑部编辑，1901一1902年在斯图加特公开出版，共出了4期（第2一3期为合刊)。—42。 709月6日列宁离纽伦堡赴慕尼黑，当时慕尼黑被选为《火星报》编辑部所 在地。一一43。 71指由列宁、尔·马尔托夫和亚·尼·波特列索夫组成的小组。它是列宁 1900年初从流放地返回后为了在国外创办全俄马克思主义秘密报纸而倡议建立的。一4372指劳动解放社。一43。73指筹备出版《火星报》。一一4374指《火星报》。一一44。 75这些文献都出现在1899一1900年国外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的出版 物上。 “反信条”即《俄国社会民主党人抗议书》（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4卷第144一156页)是列宁在流放地接到姐姐安·伊·乌里扬诺娃一叶利扎罗娃从彼得堡寄来的一个经济派文件之后于1899年8月写的。列宁的姐姐称这个文件为“青年派的信条”，它的作者叶·德·库斯柯娃当时是国外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的成员，列宁在米努辛斯克专区叶尔马科夫斯克村召集被流放的马克思主义者开会讨论并通过了这个《抗议书》。列宁把抗议书》寄到了国外.格·瓦·普列汉诺夫收到后立即将它发挂，供《工人事业》杂志最近一期刊用。然而，参加该杂志编辑部的国外联合会青年派成员，没有通知普列汉诺夫，就于1899年12月将抗议 ==========第600页========== 570 列宁全集第四十四卷 书》出了抽印本，并附一篇编后记，说《信条》只反映某些人的看法，这些人的立场对俄国工人运动并无危险，国外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内部不存在经济派，等等。 对指南》的答复即《工人事业》杂志编辑部对帕·波·阿克雪里罗得的信和格·瓦·普列汉诺夫编的指南》一书（见注64）的答复。 《工人事业》杂志第6期是在联合会分裂以后出版的，该杂志编辑部在其《附录》中同退出联合会的劳动解放社及其他人展开论战。 《犹太工人运动的转折点》的序言是《工人事业》杂志编辑部写的，它把工人阶级的政治斗争解释为只是争取政治权利和自由的斗争，而不是争取完全消灭专制制度的斗争。一44。 76“苹命组织社会民主党人”是由劳动解放社的成员及与其观点一致的 人在国外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在其第二次代表大会上发生分裂后于1900年5月组成的。一46。77指曙光》杂志。见注69。一一48。 78柴可夫斯基小组是彼得堡的一个革命民粹派小组，以其成员之一尼·瓦 ·柴可夫斯基的姓命名，但他并不是小组的创始人或领导人。该小组成立于1871年，由马·安·纳坦松组织的医科大学学生小组与索·李·佩罗夫斯卡娅和维·伊·科尔尼洛娃，亚·伊·科尔尼洛娃姐妹的妇女小组联合组成。参加小组的还有谢·米·克拉夫钦斯基、彼·阿·克鲁泡特金、德·亚·克列缅茨等人·后来在莫斯科、敖德萨，基辅也成立了它的组织。柴可夫斯基小组以进行自学和在青年中开展革命宜传活动为自己的任务。他们出版和传播马克思、尼·加·车尔尼雪夫斯基、德·伊 ·皮萨列夫、恩·弗列罗夫斯基（瓦·瓦·别尔维）等人的著作：在瑞士有自己的印刷所。柴可夫斯基小组曾在工人中间进行革命宜传工作，以培养在农村进行工作的宜传员。他们向工人介绍国际无产阶级运动史，组织工人学习马克思的《资本论》第1卷。接受柴可夫斯基小组宜传的某些工人后来成了俄国第一批无产阶级组织的建立者。柴可夫斯基小组的活动因1874年初的大规模速辅而中断。一48。 79《家庭画技》(Family Pitures动)是一种英文杂志。给《火星报》写的通讯 和文章，有些是夹在这个杂志里邮寄的。一一49。80阿列克谢即尔·马尔托夫，当时还在俄国。一49。 ==========第601页========== 注释 571 81指《火星报》编辑部关于出版报纸的声明草案。这个草案是列宁于1900 年3月底至4月初写成的（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4卷第282一291页)。1900年8月同劳动解放社个别成员（格·瓦·普列汉诺夫、帕·波 ·阿克雪里罗得、维·伊·查苏利奇)协商以后，列宁在国外对草案作了修改。10月上半月，这个声明印成了单页（同上，第31一18页）。 声明草案初稿同时说明两个机关刊物一一报纸和杂志的钢领，印出来的声明则只谈《火星报》。关于《曙光》杂志的任务，决定另写，在该杂志第1期上发表。为了保密，还决定在声明没有送到俄国以前不在国外散发。一50。 82这里说的是曙光》杂志。根据德国出版法的要求，该杂志应有一个贵任 编辑。一50。 83指怕·波·阿克雪里罗得写的惊念城·李卜克内西逝世的文章.他写的 一篇短文威廉·李卜克内西》，刊载于《火星报》创刊号。此外他还为《曙光》杂志写了一篇关于李卜克内西的长文。该文没有在《曙光》杂志上发表。李卜克内西于1900年8月7日逝世。一50。 84指1900年9月在巴黎举行的第二国际代表大会和法国社会党代表大 会。埃·李·古列维奇和尤·米·斯切克洛夫就这个题目写的文章没有在《火星报》和《曙光》杂志上刊载。一一50。 8523人决议大概是指被流放在维亚特卡省奥尔洛夫市的社会民主党人 (瓦・瓦・·沃罗夫斯基、尼·埃·鲍曼、亚・尼·波特列索夫等人)召开的一次会议通过的决议，它是对列宁起草的《17人抗议书》（即《俄国社会民主党人抗议书》)的声援。一51。 86这里说的是同波兰王国和立陶宛社会民主党中央委员会委员斯·斯· 特鲁谢维奇洽商经由波兰运送书刊的问题。尤·米·斯切克洛夫曾就这 一问题写信给列宁。运送工作未能安挂好。一一53。 87“巴黎人”是指当时住在巴黎的达·波·梁赞诺夫、尤·米·斯切克洛 夫.埃·李·古列维奇。他们组成的团体后来称为斗争社（见注104）。 列宁在给帕·波·阿克雪里罗得的信中提到的“将同巴黎人发生纠葛”，看来是说约他们经常为《火星报》撰稿一事有困雄，因为他们 一定要参加编辑部（见本卷第42号文献和第45号文献）。一53。 ==========第602页========== 572 列宁全集第四十四卷 88哈尔科夫的五月》这本小册子记述了哈尔科夫工人在1900年5月1日 这一天举行的第一次群众性游行示威，作者是奥·阿·叶尔曼斯基。小册子在国外出版，附有列宁写的序言（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4卷第324—332页)。一54。 89帕·波·阿克雪里罗得在他1900年10月15日给列宁的信中谈到如何 处理由俄国寄给《火星报》的通讯。信中说：“我觉得，对那些过分枯燥和千篇一律的通讯，您可以利用几篇和其他材料一起写内改评论或社论。这样，作者满意，读者也不感到沉闷，报纸的文风也会得益.”（见《列宁文集》俄文版第3卷第66页)一54. 90沙皇俄国宪警机关很注意列宁和后来组成《火星报》编辑部的整个小组 的踪迹。《1901年宪兵侦讯概述》写道：列宁住在幕尼黑，在《火星报》工作。警察局也知道亚·尼·波特列索夫在露尼黑。在这种情况下，波特列索夫要去俄国是危险的。一一54。 91指《火星报》和蹈光》杂志的出版遭到拖延。一一54 92这是帕·波·阿克雪里罗得在1900年10月15日给列宁的信中提的一 个意见。他反对挑选伦敦为《火星报》编辑部地址，而认为斯德哥尔摩较好，“离俄国近些，离侨民远一些，这是极其重要的”（见《列宁文集》俄文版第3卷第65页)。一一55。 93指关于出版《火星报》的声明。声明草案初稿和最后定稿都是列宁写的 (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4卷第282一291页和第311一318页)。声明曾打算寄给纽约的俄国社会民主党人协会，当时该协会的书记是谢·米·英格尔曼（见本卷第30号文献）。一57。94指格・瓦·普列汉诺夫。-57 95指列宁给格·瓦·普列汉诺夫的答复。普列汉诺夫曾写信给列宁，征求 他对经济派建议为《工人思想报》撰稿一事的意见。一58。96显然是指尔·马尔托夫。一一59。 97古巴廖夫作风”一词来自俄国19世纪作家伊·谢·居格涅夫的小说 《烟影中的人物古巴廖夫，此人不学无术，夸夸其谈。古巴廖夫作风就是不解决实际问题的空谈作风。一一62。 ==========第603页========== 注释 573 98指谢·瓦·安德罗波夫。 圣彼得堡社即工人旗惧社，于1897年下半年成立。该社不赞成经济主义，而以在工人中进行改治宜传为宗旨，曾出版《工人旗枳报》和一些小册子与传单。1901年1月，彼得堡的工人旗帜社与社会主义者社合并。工人旗帜社多数成员后来加入了《火星报》组织。一63。 99殊原因是指纯粹出于保密的考虑。曙光》杂志由约·亨·威·狄茨 在斯图加特的印刷厂排印，他担心如果明确该杂志同不合法的火星报》有联系，警察会来找麻烦。排印《火星报》的印刷厂当时在装比锡。一一63.100“圣彼得堡工人组织”是经济派的组织，于1900年夏建立。1900年9月 工人思想报》第9号刊载了该组织的一篇告工厂工人书，号召工人们组织小组，以制定自己的纲领和进行互助。1900年秋该组织同被承认是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彼得堡委员会的彼得堡工人阶级解放斗争协会合并。1901年4月《工人思想报》第11号刊载了这个联合组织的纲领和章程。火星派在彼得堡党组织中取得胜利后，受经济派影响的一部分彼得堡社会民主党人于1902年秋从彼得堡委员会分离出去，重新建立了独立的“工人组织”。“工人组织”委员会对《火星报》及其建立马克思主义政党的组织计划持反对态度，认为工人阶级的主动性是开展工人运动和取得斗争成功的最重要条件。1904年初，在党的第二次代表大会以后，彼得堡“工人组织”加入全党的组织，不复独立存在。一64101 《前夕》杂志aayH》是俄国民粹派刊物，由叶·亚·谢列布里亚科夫任主编，1899年1月一1902年2月在伦敦用俄文出版，共出了37期。一65。 102指帕·波·阿克雪里罗得的《威廉·李卜克内西》一文。该文后来刊载 于1900年12月《火星报》创刊号。一一66。 103这篇文章的作者是尔·马尔托夫。该文后刊载于1900年12月《火星 报》创刊号。一67。 104指斗争社。它是达·波·梁赞诺夫、尤·米·斯切克洛夫和埃·李·古 列维奇于1900年夏在巴黎成立的一个团体，1901年5月取此名称。该社试图调和俄国社会民主党内革命派和机会主义派之间的矛盾，建议统一社会党各国外组织。 ==========第604页========== 574 列宁全集第四十四卷 1901年秋，斗争社成为一个独立的著作家团体。它在自己的出版物（制定党纲的材料》第一3辑、1902年《快报》第1号等）中歪曲马克思主义理论，反对列宁提出的俄国社会民主党的组织原则和策略原则。由于它背弃社会民主党的观点和策略，进行瓦解组织的活动，并且同国内的社会民主党组织没有联系，因此未被允许参加1903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根据第二次代表大会的决定，斗争社被解散。—一67。 105指尔·马尔托夫.他当时在俄国，同国内的组织主要是南俄的组织进行 联络。一67. 106普特曼（亚·尼·波特列索夫的笔名）的发生了什么事情？豫一文和过 来人（鲍古查尔斯基即瓦·雅·雅柯夫列夫的笔名）的《论旧和新》一文，都刊载在1901年4月曙光》杂志第1期上。德·柯尔佐夫（波·阿可 ·金兹堡)关于巴黎国际代表大会的文章没有在《曙光》杂志上发表。一一69。 107指格·瓦·普列汉诺夫的文章《略论最近一次巴察国际社会党代表大 会致委给我以全权的同志们的一封公开信)》。该文载于1901年4月曙光》杂志第1期。一69。 108维·伊·查苏利奇论十二月党人的文章没有在刊物上发表。1900年12 月27日，格·瓦·普列汉诺夫在日内瓦的俄国政治流亡者会议上发表了题为《1825年12月14日》的演说。演说全文载于1901年4月曙光》杂志第1期（见《普列汉诺夫全集》1924年俄文版第10卷第351一372页)。一71。 109格·瓦·普列汉诺夫的短评《荒谬到了什么地步豫后来没有写，因为他 把要写的内容都包括在《再论社会主义和改治斗争》一文中了。一一72。 110指彼得堡工人阶级解放斗争协会，它是列宁于1895年11月创立 的。一72 111 指《圣彼得堡工人阶级解放斗争协会的纲领》和《协会工人组织章程》。这些文件中规定的原则是彼得堡工人阶级放斗争协会和工人组织在1900年秋达成合并的协议的基础（参看注100）。一一74。 ==========第605页========== 注释 575 112列宁说“照顾小孩的问题将会有一个重大的改革”是一种寓意。当时担 任《火星报》秘书的因·格·斯米多维奇一列曼大概生了孩子。一一75。 113《火星报》创刊号上没有达涅维奇埃·李·古列维奇)谈法国情况的文 章。他的关于法国的第一篇文章法国通讯。第一篇》载于1901年7月《火星报》第6号。达涅维奇谈法国事态的文章没有在曙光》杂志上发表。一75。 114说的是关于通过波罗的海沿岸地区把秘密书刊运往俄国的事。这个工 作是当时住在苏黎世的拉脱维亚大学生恩斯特·罗劳和爱德华·斯库比克负责组织的。后来查明宪兵已经掌握了这个运送小组活动情况的情报，因此他们在1900年12月和在1901年6月运送的两批火星派出版物都被没收了。《火星报》的运送工作到1901年中才安排好。一75。 115指约·索·布柳缅费尔德，他当时是在莱比锡的《火星报》的挂字工人。 《火星报》和曙光》杂志在国外出版的筹备工作由亚·尼·波特列索夫负责，为此他还在1900年4月就出国了。《火星报》得到德国社会民主党人的帮助，起先在莱比锡，后来在慕尼黑德国社会民主党人的印刷所挂印。《曙光》杂志由斯图加特狄茨出版社公开出版。 布柳缅贵尔德需要写有努斯佩尔利名字的护照，显然是为了在莱比锡办理居住手续。一76。116指克・格・拉柯夫斯基。—77。 117指晚些时候刊登在曙光》杂志第1期上的格·瓦·普列汉诺夫的一篇 文章。一77。 118列宁在这里说的是对他的国外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的分裂》一文 (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4卷第339一340页)的修改意见。格·瓦·普列汉诺夫在1900年12月8日给《火星报》慕尼黑编辑部的信中要求删去提到《工人事业》杂志功绩的话（见列宁文集》俄文版第3卷第116页)。一一78。 119指弗·阿德勒的关于奥地利情况的文章，这篇文章本来是为《火星报》 写的。文章没有在《火星报》上刊登。一一79。 ==========第606页========== 576 列宁全集第四十四卷 120列宁从蔡尼黑到莱比锡去了一趟，是为了在《火星报》创刊号出版之前 对它作最后的审订。一一81。 121指怕·被·阿克雪里罗得的文章《国际社会民主主义运动的总结》。该 文载于1900年12月和1901年2月《火星报》创刊号和第2号。一一81。 122指格·瓦·普列汉诺夫的文章对我们的批判者的批判。第一部分。马 克思的社会发展理论的批判者彼·司徒卢威先生。第一篇论文》。该文载于1901年4月曙光》杂志第1期。一82。 123指恩格斯的《德国的革合和反革命》（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8卷第 3一115页)。这里说的是工人旗帜社1900年在伦敦秘密印刷的该书俄译本。一83. 124这里说的是卡·考茨基的《伯恩施坦与社会民主党的纲领。反批评》一 书，列宁在流放地舒申斯克村读了这本书并在娜·康·克鲁普斯卡娅的协助下把它翻译成俄文。1905年，李沃维奇出版社用考茨基论文集》的书名出版了它的部分章节，没有署译者的名字。1906年该书再版时标明为列宁译。一一83。 125亨·迈·海德门的社会主义、工联主义和改治斗争》一文原来是谢· 瓦·安德罗波夫约作者给《工人旗帜报》第3号写的。该文由列宁从英文译成了俄文，但没有刊登出来。一一84。126 “阿列克谢”（马尔托夫）的名字、父名和姓按俄文旧式写法是cwnoBMu Leaepoay。列宁在第22个字母前面漏掉了第18个字母，这就是“p”,如果把这个字母加进去，郑就得出Cp”。所以这里 指的是米·B.斯米尔诺夫，他是彼得堡工人旗帜社的成员。一85。 127指《火星报》编辑部同自由派在慕尼黑举行的关于出版名为《时评》的 曙光》杂志附刊的谈判。谈判是从1900年12月29日开始的。这里说的“最后”谈判在1901年1月底举行，参加者有列宁、维·伊·查苏利奇、亚・尼・波特列索夫、帕・波・阿克雪里罗得和彼・伯・司徒卢威。在拟定协议草案时，司徒卢威拒绝了《火星报》编辑部提出的第7条，即《火星报》编辑部有充分自由利用《时评》获得的一切改治材料。随后，格·瓦·普列汉诺夫代表《火星报》和蹈光》杂志，司徒卢威代 ==========第607页========== 注释 577 表“民主反对派”小组分别草拟了关于出版《时评》的声明。但是由于约 ·亨·城·狄茨以不符合书报检查制度的要求为由而拒绝刊印这些声明，出版未能实现。《火星报》代表与司徒卢威的进一步谈判以破裂告终，以后也未恢复（参看《列宁全集》第2版第4卷第34一343页和第344一345页，本卷第43,44、47号文献)。一86。 128出典于圣经《旧约全书·创世记》第25章。故事说，一天，雅各熬红豆 汤，其兄以扫打猎回来，累得昏了，求雅各给他汤喝。雅各说，须把你的长子名分让给我。以扫就起了誓，出卖了自己的长子权。这个典故常被用来比喻因小失大。一一88. 129格·瓦·普列汉诺夫没有支持列宁。他收到这封信后于2月2日答复 说：“亲爱的朋友，明日详谈。现在暂且只把我的一个坚定的信念告诉你，即必须谈妥，但要在《火星报》使用材料问题上讨价还价以后。形势如此，破裂现在会毁掉我们的，以后我们再看。”（见列宁文集》俄文版第3卷第133页)同一天他在给帕·波·阿克雪里罗得的信里还说：“诚然需要就《火星报》使用材料问题讨价还价，但即使他不同意，也还是不应当破裂的.”（见《格·瓦·普列汉诺夫和帕·波·阿克雪里罗得通信集》1925年俄文版第2卷第144页)一一88。130指斗争社。见注104。一91。 131指大学生为抗议实行1899年7月29日的暂行条例和政府把基辅大学 的183个学生送去当兵而举行的游行示威（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4卷第346一351页)。1901年2月6日在伦敦的俄国侨民会议通过了反对政府这一行动的抗议书。该抗议书发表在前夕》杂志第26一27期合刊上，标题是《伦敦的抗议》。一91。132指圣彼得堡工人旗织社。见注98。—92. 133指刊登在《火星报》创刊号我国社会生活》栏内的一篇短评，题为《危 机》，未署名。短评提醒工人不要在发生危机的情况下举行无组织的罢工，因为工厂主经常利用这类罢工作为大批解雇工人的借口。一一92。 134《南方工人报》(《O常HwnP》)是俄国社会民主党秘密报纸，1900 年1月一1903年4月出版，共出了12号。第1、2号由俄国社会民主工 ==========第608页========== 578 列宁全集第四十四卷 党叶卡捷琳诺斯拉夫委员会出版，以后各号由南方工人社（有叶卡捷琳诺斯拉夫，哈尔科夫等南方城市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组织的代表参加)出版。报纸的印刷所先后设在叶卡捷琳诺斯拉夫、斯摩棱斯克、基什尼奥夫、尼古拉耶夫等城市。参加编辑和撰稿的有伊·克·拉拉扬 茨、阿·扎·维连斯基（伊里亚）、奥·阿·科甘（叶尔曼斯基）、B.H.罗 扎诺夫等。南方工人报》反对经济主义和恐怖主义，但是不同意列宁提出的在集中制原则的基础上建党的计划，而主张建立区域的社会民主党联合组织。在1903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上，南方工人社的代表采取中派立场。根据这次代表大会的决议，南方工人社被解散，《南方工人报》停刊。 这里指的是报道普罗霍罗夫矿区（在顿涅茨）罢工的几篇通讯，这几篇通讯刊载在《火星报》第2号(1901年2月)和南方工人报》第3号(1900年11月)上。一一92。 135维·巴·诺根认为，尔·马尔托夫的《俄国无产阶级的新朋友》一文的 结尾，应在如何理解经济斗争的问题上，把谢·瓦·祖巴托夫的说教与《工人思想报》的纲领作更鲜明的类比。一93。 136维·巴·诺根的信上说，《火星报》引用了十二月党人的话作为题词，但 对1825年12月14日的起义却只字未提。一一93。 137《往事》杂志(《BD》)是俄国历史刊物，主要研究民粹主义和更早的社 会运动（十二月党人、彼得拉舍夫斯基派等）的历史。该杂志由弗·李·布尔采夫创办，1900一1904年在伦敦和巴察出版了6期。1906一1907年，该杂志在彼得堡出版（月刊），编辑是瓦·雅·鲍古查尔斯基和帕·叶·晓戈列夫，布尔采夫也参加编辑工作。1907年该杂志被沙皇改府查封后，为代替杂志第11、12期出版了历史文集我们的国家》。1908年改出《过去的年代》杂志，1909年改为历史文集《过去》。1908年布尔采夫恢复了往》杂志的国外版（巴黎），一直出到1912年。在俄国，《往事》杂志于1917年7月在彼得格勒复刊。十月革命后由晓戈列夫担任编辑，继续出版，1926年停刊。一93。 138《正义技》(Ju stice)是英国的一家周报，1884年1月一1925年初在伦 敦出版。最初是社会民主联显的机关报，从1911年起成为英国社会党的机关报。自1925年2月改名为社会民主党人报》继续出版。1933年 ==========第609页========== 注释 579 12月停刊。一93。 139看来是指谢·瓦·安德罗波夫。一93 140 显然是指哈尔科夫的五月》那本小册子，上面有列宁写的序言（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4卷第324一332页)。一93 1411901年5月维·巴·诺根动身去俄国，途中顺路到幕尼黑列宁处呆了 一个星期，同他研究了俄国国内当前的工作。一93。 142指列宁《183个大学生被送去当兵》一文（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4卷 第346—351页)。一96。 143列宁到布拉格和维也纳去，是为了通过俄国领事馆给娜·康·克鲁普 斯卡娅办理去德国的国外护照。—一96。144 莫洛托夫是亚·李·怕尔乌斯（格尔方德）的笔名，他写的《专制制度和财政》一文载于《火星报》第4号。一97。 145指斗争社的代表对《火星报》创刊号所提的意见。一98。 l46《世界政策》即《世界政策问题小技》(《Aus der W eltpolitik》),是亚 ·李·帕尔乌斯办的周报，1898一1905年在慕尼黑出版。一一98。147指1881年3月1日(13日)沙皇亚历山大二世被民意党人刺死一 事。一98。 148指康・多勃罗贾努一格里亚（康・・卡茨）。—99。149指约·亨·威·狄茨的图书出版社。一一99。 150说的是打算作为曙光》杂志第1期社论刊登的怕·波·阿克雪里罗得 的文章。印在杂志封面上的一句话原来是：“在格·瓦·普列汉诺夫、维 ·伊·查苏利奇、帕·波·阿克雪里罗得和几个俄国社会民主党人的直接参加下出版”约·亨·威·狄茨把“和几个俄国社会民主党人”几个字删掉了。一一100。 151指沙皇政府财改大臣谢·尤·维特的秘密记事.记事以《专制制度和地 方自治机关》为题，由尔·恩·斯·（彼·伯·司徒卢威）作序和注释，于1901年由蹈光》杂志秘密出版。列宁在地方自治机关的迫害者和自由主义的汉尼拔》一文中，对记事和序言给予了严厉的批评（见《列宁 ==========第610页========== 580 列宁全集第四十四卷 全集》第2版第5卷第18一64页)。在《火星报》编辑部成员的通信中，围绕着这篇文章的争论延续了一个多月。列宁采纳了关于修改某些措辞的个别建议，但坚决拒绝改变文章的抨击性口吻和文章的方向（见本卷第80.82.84号文献)。一100。152指米·格·韦切斯洛夫。一102 153秘密刊物《火星报》和《曙光》杂志是装在箱子的夹底里运往俄国 的。一102. 154彼得堡工人阶级解放斗争协会早在90年代末就利用通过芬兰和通过 斯德哥尔摩的运输线：这条运输线是在瑞典社会民主党人布兰亭、挪威 社会民主党人哈尔德尔和瑞典工人A.韦德尔的协助下（韦德尔为此迁 居芬兰)安排的。1900年哈尔德尔被辅，联系中断，通过芬兰的运输线被破坏。1901年又安排了通过斯德哥尔摩一奥布和俄芬国境运送秘密书刊的路线 这封信说明列宁对这一新尝试的结果十分关切。一102。 155《在光荣的岗位上》是民粹派为庆祝民粹主义思想家尼·康·米海洛夫 斯基从事写作和社会活动四十年(1860一1900)而出版的文集。文集收载了尼・费・安年斯基、尼・亚・卡雷舍夫、帕・尼・米留可夫、韦・亚·米雅柯金、阿·瓦·彼舍霍诺夫、尼·亚·鲁巴金、瓦·伊·谢美夫斯基、维·米·切尔诺夫，亚·伊·丘普罗夫，谢·尼·尤沙柯夫等人的文章。《曙光》杂志和《火星报》都没有登载过对该书的评论。104。 156列宁提到的“平安渡过风险”是指下面这件事：1901年4月5日，俄国 大学生在日内瓦俄国领事馆门前举行了反对迫害政治流亡者的游行示威。俄国改府决定利用这一事件对瑞士当局施加压力，要他们把一些著名的政治流亡者，首先是把格·瓦·普列汉诺夫驱逐出瑞士国境但是，普列汉诺夫却设法证明了自己与这次游行示威无关。《火星报》编辑部成员曾担心普列汉诺夫的努力能否有成效。一一106。 157《工业界报》(OMblLLLTeHHbIA Mup》)是一种财经、贸易和工业技术周 报，1899一1905年在彼得堡出版。一一106。 158此处是列宁就策略问题和表达在五一《（火星报）传单》中的1901年五 ==========第611页========== 注释 551 一节口号问题给格·瓦·普列汉诺夫的答复。普列汉诺夫在1901年4月19日给《火星报》慕尼黑编辑部的信中谈到，在俄国庆祝五一节的那 一天，不应该号召工人上街，因为政府蓄意制造一场大匿杀和流血事件，我们将被击溃。普列汉诺夫认为当前的主要任务是加强社会民主党地方组织的工作。从列宁的信中可以明显地看出，在这个问题上，在当时具体的历史情况下，列宁同意普列汉诺夫的意见。一一107。159 《国民经济》杂志(《Hapoanpe中crn》)是一种社会经济杂志，1900一1905年在彼得堡出版，起先每月出一期，后来每两月出一期。一107。 160 指1900年秋在柏林成立的火星报协助小组。小组成员有：米·费· 弗拉基米尔斯基、彼·格·斯米多维奇、E.3.曼德尔施塔姆、PA.格罗 斯曼、费·伊·唐恩、威·阿·布赫霍尔茨等人：小组领导人是米·格 ·韦切斯洛夫。小组在组织《火星报多的运送工作和筹集经贵方面起了重大作用。在日内瓦、苏黎世、巴黎等有俄国青年学生和革命侨民的欧洲其他大城市中，也成立了类似的《火星报》协助小组。一107。161指1900年秋以弗·亚·巴扎罗夫为中心成立的柏林社会民主党人中 立小组。它的宗旨是消除国外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第二次代表大会以后工人事业派和劳动解放社之间的分裂。米·格·韦切斯洛夫、约 ·波·巴索夫斯基等人也加入了这个小组。小组出版了3一4种政治性传单，存在到1901年夏天.一108。 162“苏黎世人”是指住在苏黎世的一些拉脱维亚社会民主党人大学生，他 们承担运送秘密报刊到俄国的工作。参看注114。一109。 163 指达·・波·梁赞诺夫。—109 164《附刊》即《工人事业〉杂志附刊》(《CTOKP4 ero il ena》》)是国外俄 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机关刊物工人事业》杂志的不定期附刊，1900年6月一1901年在日内瓦出版，共出了8期。该刊物第6期登载了波 ·尼·克里切夫斯基的《历史性的转变》一文，主张立即对专制制度发动冲击。列宁在《从何着手》一文中对它进行了批评（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5卷第一10页).一一109。 165指柏林《火星报》协助小组的成员。一109. ==========第612页========== 582 列宁全集第四十四卷 166列宁所说的计划于1901年10月付诸实现，当时成立了俄国革命社会 民主党人国外同盟。在1903年召开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上，同盟被承认为享有党的地方委员会权利的唯一国外组织。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以后，孟什维克的势力在同盟内增强。他们在1903年10月召开同盟第二次代表大会，反对布尔什维克。孟什维克把持的这次代表大会还通过了同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章程相抵触的新的同盟章程（详见注368）。同盟从此成为孟什维主义在国外的主要堡垒，直至1905年同盟解散为止。一一110。 167打算出版通报的是柏林《火星报》协助小组。它的这项计划因经费和稿 件不足而没有实现。—一114。 168从第4号(1901年5月)开始，《火星报》定期出版，每月出1.2号。一 114。 169 社会主义者社于1900年夏天在彼得堡成立。它是不满彼得堡斗争协会的经济主义倾向的团体之一，主张把政治斗争放在首要地位。1901年1月该社与工人旗帜社合并。一115。 1701901年出版了两种五一节传单：4月出版的署名“《火星报》组织”的 《(火星报)传单》和2月初在几个南方委员会的代表会议上通过的全党的传单《五一节》。这两种1901年五一节传单的区别在于：“全党的”传单总的目的是广泛宜传社会主义思想，而响应广泛的大学生运动(这个运动在工人的参加下具有革命的性质)的《（火星报》传单》，则提出了反对专制制度的改治斗争口号。一116。 1711901年6月在日内瓦召开了国外社会民主党组织代表会议。会议作出 了一项决议，认为有必要在《火星报》革命原则的基础上团结俄国社会民主党的力量，并统一社会民主党各国外组织。决议谴责了经济主义、伯恩施坦主义、米勒兰主义等形形色色的机会主义（见《苏联共产党代表大会、代表会议和中央全会决议汇编》1964年人民出版社版第1分册第16一18页)。会后，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及其机关刊物《工人事业》杂志却加紧鼓吹机会主义，使火星派无法同工人事业派实现统 一，从而使“统一”代表大会的失败事先就成为定局。一一117。 172列宁曾计划让《火星报》在国外挂版，打成纸型，然后把纸型运到俄国浇 ==========第613页========== 注释 553 铸铅版和印刷。一一126 173指罗·爱·克拉松曾和列宁一起参加《说明我国经济发展状况的资料》 文集的工作。该文集载有克拉松翻译的爱·伯恩施坦介绍刚出版的《资本论》第3卷的文章，标题是《（资本论》第3卷》。文集于1895年4月由公开的印刷所印了2000册。沙皇政府先是禁止该文集发行，一年后又将其没收焚毁。保存下来的仅有100册，在彼得堡等城市的社会民主党人中秘密传阅。一一127. 174指列·波·克拉辛。同他谈话的大概是亚·尼·波特列索夫。一一 127。 175杰博即革命民粹派弗·卡·杰傅戈里一莫克里耶维奇。曙光》杂志编 辑部请求他把他的回忆录片段寄给他们，得到了他的同意。编辑部成员曾通信商讨这个问题。但是回忆录未在曙光》杂志上刊出。一130。176列宁，在这里说的是1901年5月4日和7日在彼得堡维堡区和奥布霍 夫炼钢厂发生的事件。1901年6月《火星报》第5号发表的通讯《俄国的五一节》和列宁的文章《新的激战》（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5卷第1一16页)谈到了这些事件。 我们的好朋友是列宁对伊·瓦·巴布什金的称呼。《火星报》第5号发表了他的通讯《伊万诺沃一沃兹涅先斯克》。关于巴布什金在俄国社会民主主义运动中，在创办《火星报》以及向《火星报》提供工人通讯方面所起的作用，列宁在1910年12月31日《工人报》第2号上发表的悼念巴布什金的文章中作了详细的叙述（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20卷第7983页)。一130。 177大概是指B.H.罗扎诺夫。一131. 178指亚·尼·波特列索夫。一134 179列宁指的是他同伊·克·拉拉扬茨一起到莫斯科艺术剧院去看戏一 事。他在1901年2月20日给母亲的信里也谈起过这件事（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53卷第247页)。一134. 180指柳·伊·阿克雪里罗得的《为什么我们不想后退？豫一文的后记，这是 针对自由派分子尼·亚·别尔嘉耶夫在1901年6月的世间》杂志第6期上发表的《为唯心主义而斗争》一文而写的。 ==========第614页========== 584 列宁全集第四十四卷 列宁和格·瓦·普列汉诺夫主张刊登这个后记，但编辑部多数成员（尔·马尔扎夫、维·伊·查苏利奇、亚·尼·波特列索夫）反对刊登，结果该文在1901年12月《曙光》杂志第23期合刊上发表时删去了后记。一136。 181亲司徒卢或派是《火星报》编辑部内对亚·尼·波特列索夫和维·伊· 查苏利奇的戏称。一—一136。 182指列宁写的《我们的纲领和《我们党的纲领草案》（见《列宁全集》第2 版第4卷第160一164页和第186一208页)。一一137。 183指地方自治机关的迫害者和自由主义的汉尼拔》（见《列宁全集》第2 版第5卷第1864页)。一137。 184指《土地问题和“马克思的批评家”》（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5卷第 84—244页)。一137。 185《俄国革命主义的复活》是自由社的纲领性小册子。它的作者是尔·纳 杰日丁叶·奥·捷连斯基)。一137。 186指涅夫佐罗夫（尤·米·斯切克洛夫）的文章那么，从何着手呢》，它 是针对列宁的《从何着手（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5卷第1一10页） 一文而写的。一137. 1871901年夏天，《火星报》编辑部根据列宁的提议，着手起草俄国社会民 主工党纲领草案。俄因社会民主工党纲领草案在1902年6月1日《火星报》第21号上发表。一139.188 指维・巴・诺根和谢・瓦・安德罗波夫。-140。189 怕·波·阿克雪里罗得的短评《奥地利工人在最近一次选举中的胜利》(关于维·阿德勒当选为下奥地利州议会议员)发表在1901年7月《火星报》第6号上。一140。 190指埃·王德威尔得的比利时的土地所有制》1900年巴黎版。一一 141。 191指格·瓦·普列汉诺夫对列宁的地方自治机关的迫害者和自由主义 的汉尼拔》一文（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5卷第18一64页）的审订意见。一144。 ==========第615页========== 注释 585 192《先驱》杂志(Der Vorbote必)是第一国际德国支部的中央机关刊物 (月刊)，1868一1871年在日内瓦出版。一145 193指维·米·切尔诺夫在他的《资本主义和农业的演进类型多一文中引用 莫·里延豪森关于社会把土地交给“同道者的村社”使用的建议。这个建议是里延意森1869年在巴塞尔第一国际第四次代表大会上向土地委员会提出的，并由委员会以多数票通过。一一145。 194《西里西亚的十亿》是威·沃尔弗的一组文章，用这个标题发表在1849 年3一4月的《新莱茵报》上。1886年这组文单作了一些修改印成小册子，恩格斯为它写了导言《关于普鲁士农民的历史》（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277一289页). 《新莱茴报》(Neue Rheinishe Zeitung》)是德国和欧洲革命民主派中无产阶级一翼的日报，1848年6月1日一1849年5月19日在科隆出版。马克思任该报的主编，编辑部成员恩格斯、恩·德朗克、斐·沃尔弗、威城·沃尔弗、格·韦尔特、费·弗莱里格拉特等都是共产主义者同盟的盟员。一146。 195指地方自治机关的迫害者和自由主义的汉尼拔》。一147。 196《自由言论》杂志(0.hH0eC3w0)是1881年8月一1883年5月在日 内瓦出版的俄国刊物，起初为周刊，从第37期起改为双周刊，总共出了62期。该刊自称是俄国的立宪自由派“地方自治机关联合会”的机关刊物，以联合反对派分子为目的，并鼓吹“根据个人自由和自治原则”改造俄国社会制度的自由主义思想。实际上该刊是“神圣卫队”（以彼·安·舒瓦洛夫公爵等为首的地主贵族上层和沙皇大臣的秘密组织)的成员为搞奸细活动而创办的。它的编辑是警察局密探阿·巴·马尔申斯基。1882年底“神圣卫队”瓦解，从1883年1月8日第52期起，该杂志由米 ·彼·德拉哥马诺夫编辑出版。一一148。197指《社会民主党人报》。 《社会民主党人报》(Der Sozialdemokrat》)是反社会党人法施行期间德国社会民主党的中央机关报（周报）。它的主要领导人是威·李卜克内西。1879年9月一1888年9月在苏黎世出版，1888年10月一1890年9月在伦敦出版。1879一1880年由格·亨·福尔马尔任编辑， ==========第616页========== 586 列宁全集 第四十四卷 188一1889年由爱·伯恩施坦任编辑。反社会党人法废除后，《社会民主党人报》停刊。一149。 198指帕·波·阿克雪里罗得对列宁的文章地方自治机关的迫害者和自 由主义的汉尼拔》（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5卷第18一64页）提出的见。一一149 199《伐国苹命通技》杂志(《BeeTHnic Pyce的PenOTOLHH》)是俄国社会革命 党人的秘密刊物，190一1905年先后在巴黎和日内瓦出版，共出了4期。第1期由老民意党人小组出版，编辑是尼·谢·鲁萨诺夫（塔拉索夫)。从第2期起成为社会革命党的理论性机关刊物。撰稿人有米·拉 ·郭茨、伊·阿·鲁巴诺维奇、维·米·切尔诺夫（尤·加尔德宁）、叶 ·康·布列什柯一布列什柯夫斯卡娅等。一一152。 200指地方自治机关的迫害者和自由主义的汉尼拔》（见《列宁全集》第2 版第5卷第18一64页)。一152。 201指亚·米·卡尔梅柯娃在彼得堡开设的一个书店，这个书店是社会民 主党人接头的地方。一153。 202地方自治机关的迫害者和自由主义的汉尼拔》一文发表时没有附这里 说的补充说明。 米·彼·德拉哥马诺夫的文章《你们叩门，门就会开》载于1883年3月《自由言论》杂志第56期和第57期。文章号召地方自治人士对沙皇政府“从下面”施加压力，“向它夺取”广泛的地方自治、政治自由和宪制。文章认为，“社会自己在60年代犯了根本性错误，没有集中火力来攻击沙皇专制的原则”，结果“政府即沙皇和官僚…在一些次要问题上作了让步，而同时在主要问题上，即在保持甚至发展自己的专制上，却赢得了胜利”。一一153。 203指1901年9月21一22日(10月4一5日)在瑞士苏察世举行的俄国社 会民主工党国外组织“统一”代表大会。出席大会的有《火星报》和曙光》杂志国外组织的6名成员、“社会民主党人”组织的8名成员、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的16名成员和斗争社的3名成员，共33人·在代表大会召开以前，1901年春天和夏天，由斗争社倡议和从中斡旋，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各国外组织进行了关于协议和统一的谈判。为了筹备实 ==========第617页========== 注释 557 行统一的代表大会，1901年6月在日内瓦举行了由上述各组织的代表参加的会议（见注171）。但是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及其机关刊物《工人事业》杂志在代表会议以后却加紧宜扬机会主义，这突出地表现在1901年9月工人事业》杂志第10期刊登的波·尼·克里切夫斯基的《原则、策路和斗争》和亚·马尔丁诺夫的揭露性的刊物和无产阶级的斗争》两篇文章以及联合会第三次代表大会对六月代表会议决议的修正上。因此，在代表大会开幕以前就可看出，火星派同工人事业派的统一已不可能。在代表大会宣读了联合会第三次代表大会通过的对六月代表会议决议所作的修正和补充之后，《火星报》和曙光》杂志组织以及“社会民主党人”组织的代表便宜读了一项特别声明，指出代表大会的机会主义多数不能保证政治坚定性，随即退出了代表大会。 列宁在大会上曾就议程上的第一个问题“原则协议和对各编辑部的指示”发言，尖锐地揭露了联合会的机会主义行为。这是他在国外俄国社会民主党人中第一次公开讲话。一155。 204当时曾拟议走海路经亚历山大里亚埃及)运送《火星报》。一一155。205波舍霍尼鄂道风一词由俄国作家米·叶·萨尔蒂科夫一谢德林的小说 被舍霍尼耶遗风》而来。波舍霍尼耶原为俄国北部一个偏僻的县城，自萨尔蒂科夫一谢德林的小说问世后便成了闭塞落后的穷乡僻壤的同义语。波舍霍尼耶遗风意为眼光狭小、愚味无知。这样的人被称为波舍霍尼耶人。—一158。 206指对莫斯科社会民主党组织成员的几次大规模速捕。亚·尤·芬一叶 诺塔耶夫斯基就是在大速捕期间于1896年11月11日被捕的。奸细 1.H.鲁马使组织遭到了破坏。一162 207指地方自治机关的迫害者和自由主义的汉尼拔》。一165 208指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国外组织统一”代表大会（见注203）。一一166209指伊·瓦·巴布什金写的《为伊万诺沃一沃兹涅先斯克工人辩护》一 文，该文后来载于1901年10月《火星报》第9号附刊，署名是“一个为工人说话的工人”.这篇文章是对1900年《俄国财富》杂志第12期发表 的B.达多诺夫的《俄国的曼彻斯特（关于伊万诺沃一沃兹涅先斯克的 信)》一文的回答。一166。 ==========第618页========== 588 列宁全集第四十四卷 210列宁为《曙光》杂志第2一3期合刊写了《内政评论》（见《列宁全集》第2 版第5卷第268一312页)。 尔·马尔托夫写的关于德国社会民主党吕贝克代表大会的文章是这一期曙光》杂志的国外评论。该文署名1nous”。一一166。 211当时参加彼得堡火星派小组的有从柏林来安排《火星报》发行工作的 E.3.曼德尔施塔姆、AH.明斯卡娅、PM.鲁宾奇克以及彼得堡社会 主义者社留下的成员。小组由维·巴·诺根领导至1901年10月2日他被捕为止)。该小组与彼得堡协会之间的联系是通过斯·伊·拉德琴柯进行的。1901年12月4日小组成员全体被捕。一169。 212指恩格斯《1891年社会民主党纲领草案批判》（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22卷第263一280页)。该文发表于1901年10月2日出版的%新时代》杂志第20年卷第1册第1期。一170。 213指列宁前往苏黎世参加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国外组织“统一”代表大 会。一一170。 214指《怎么办？（我们运动中的迫切问题）》一书（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6 卷第1一183页)。一170。 215指编辑《“统一”代表大会文件汇编》这本小册子。列宁为小册子写了序 言（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5卷第313一316页）。小册子是在日内瓦俄国革命社会民主党人同盟的印刷所刊印的。 从列宁关于加·达·莱特伊仁和费·伊·唐恩的话可以断定，他们两人在这个代表大会上担任《火星报》和曙光》杂志组织方面的秘书。一171。 216指《卡尔·马克思、弗里德里希·恩格斯和斐迪南·拉萨尔的遗著。弗 兰茨·梅林出版。第1卷。卡尔·马克思和弗里德里希·恩格斯的著作。1841年3月一1844年3月》，1902年约·亨·威·狄茨出版社斯图加特版。 下面说的第4卷是指这部书的第4卷。一172。 217火星报》和《曙光》杂志组织曾多次遇到经济上的困难。列宁在他的信 件中不止一次提到过经费问题。这里指的是从1.茹柯夫斯基那里收到的供出版《火星报》用的钱。一175。 ==========第619页========== 注释 559 218现代工业危机》一文是亚·尤·芬一叶诺塔耶夫斯基写的。这篇文章 没有被刊用。一181。 219指柳·伊·阿克雪里罗得的学位论文托尔斯泰的世界观及其发展》， 1901年在伯尔尼出版。一182。 220指《怎么办？（我们运动的迫切任务）》。一182. 221说的是悉尼·维伯和比阿特里萨·雏伯合著的英国工联主义的理论 和实践》一书。该书俄文版第1卷由列宁和娜·康·克鲁普斯卡娅翻译，于1900年出版：第2卷由列宁校订，于1901年11月出版。一182。 222 《经济学家》杂志(The Economist.增)是英国政治和经济问题刊物（周刊)，1843年在伦敦创刊。该刊是伦敦西蒂的喉舌。一一184。 223 列宁曾被邀请到伯尔尼作报告，以纪念格·瓦·普列汉诺夫1876年12月6日在彼得堡喀山广场发表演说二十五周年。一185。 224这里列举的五点是这封信的投递处。第四点列宁指的是特维尔的社会 民主党组织，给这个组织的信是寄给阿·伊·巴枯宁的。列宁放在书名号里的第五点，是《火星报》的一个代表从俄国寄来的信的标题。列宁在他的同经济主义的拥护者商榷》（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5卷第324一331页)一文中公布了这封信的全文。列宁在这一点中所指的就是给他写这封信的《火星报》代表。一186。 225列宁所说的“国外的冲突”是指《火星报》、曙光》杂志和“社会民主党 人”组织的代表退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国外组织“统一”代表大会一事(见注203)。一186。 226 《前进技》(《Be》)是经济派的报纸，1896一1900年在基辅出版。—一188. 227 指格·瓦·普列汉诺夫前往参加社会党国际局的代表会议。他是在1900年第二国际巴黎代表大会上和波·尼·克里切夫斯基一同被选为国际局的成员的。代表会议于1901年12月30日在布鲁塞尔召开。代表会议刚一闭幕，1902年1月15日的《火星报》第15号上就刊登了普列汉诺夫写的关于代表会议工作情况的报道，题为：《寄自布鲁塞尔。 ==========第620页========== 590 列宁全集 第四十四卷 给火星报)编辑部的信》（见《普列汉诺夫全集》1924年俄文版第12卷第193-198页)。189. 228指娜·康·克鲁普斯卡娅于1901年8月给列·伊·戈尔德曼和谢· 奥·策杰尔包姆的信（见《列宁文集》俄文版第8卷第196一197页)。一194。 229指基什尼奥夫印刷所、巴库印刷所和约·波·巴索夫斯基所组织的中 央运送机关之间的联系。一194。 230《火星报曾在基什尼奥夫设立了一个秘密印刷所，把该报翻印出来在 俄国散发。列宁在信中是指该印刷所翻印《火星报》第10号的消总。一195。 231大概是指约·波·巴索夫斯基。一一195。232 1901年10月20日《火星报》第13号刊载了列宁所写的社论游行示威开始了》（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5卷第333一336页）。一196。233指马克思《哥达纲领批判。对德国工人党纲领的几点意见》中的下述论 点：“资产阶级的信仰自由'不过是容忍各种各样的宗教信仰自由而已，而工人党却力求把信仰从宗教的妖术中解放出来。”（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第34页)一一197。 234《康拉德年鉴》即《国民经济和统计年鉴》(《Jahrbucher fur Nationalo Konomie und Statistik》),1862年由・希尔德布兰德创办，在耶拿出版。1872一1890年由约·康拉德编辑出版(1872年起协助编辑，1878年正式出任编辑)。一一198。 235《工商报》(TGp9-1 DOMblLILJICHHa【a3eTa》)是1893一1918年在彼得堡 出版的一家报纸（日报），1894年以前是《财政与工商业通报》杂志的附f刊。一198。 236指《怎么办？（我们运动中的迫切问题）》。一一198。 237列宁把彼·司徒卢威和谢·尼·布尔加柯夫的文章从《新言论》杂志 (1897年5月第8期)上剪下来寄给柳·伊·阿克雪里罗得。阿克雪里罗得在她的那篇反驳司徒卢威和布尔加柯夫的文章《论某些“批评家”的若干哲学习作》（载于1902年8月曙光》杂志第4期）中使用了寄来 ==========第621页========== 注释 591 的这些材料。一198 238《社会主义月刊》(Sozialistische Monatshefte》)是德国机会主义者的 主要刊物，也是国际修正主义的刊物之一。1897一1933年在柏林出版。一199。 239列宁指的是格·瓦·普列汉诺夫起草的第二个纲领草案和《火星报》编 辑部在幕尼黑的编委（列宁、维·伊·查苏利奇、尔·马尔托夫）提出的作为拟定共同纲领草案基础的协议草案。 这里说的“协商调处”就是由《火星报》编辑部组织一个协商委员会，把列宁拟定的纲领草案和普列汉诺夫拟定的第二个草案协调起来，以便拟就一个统一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纲领草案。预定参加该委员会的有马尔托夫、查苏利奇和费·伊·唐恩（或列·格·捷依奇）（见《列宁文集》俄文版第2卷第91页)。 协议草案没有象列宁担心的那样落空”，因为普列汉诺夫同意由委员会把两个草案协调起来。委员会草案是在1902年4月14日在苏察世召开的《火星报》编辑部成员会议上批准的。列宁没有出席这次会议。由《火星报》和曙光》杂志编辑部草拟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纲领草案，于1902年6月1日在《火星报》第21号上发表。一一200. 240指帕·波·阿克雪里罗得的一篇文章，他打算把它印成单行本，作为 火星报》的附刊。这篇文章直到1906年才以《作为独立的革命力量的俄国资产阶级民主派的诞生》为题，载于阿克雪里罗得的论文集《俄国革命运动中的社会主义倾向和资产阶级倾向的斗争》。一200。 241这场论战是由曙光》杂志(1901年第2一3期合刊)发表尔·马尔托夫 的《德国社会民主党吕贝克代表大会》一文引起的。马尔托夫的文章批评《工人事业》杂志编辑波·尼·克里切夫斯基给德国社会民主党中央机关报前进报》写的巴黎通讯有偏见，攻击盖得派而为亚·艾·米勒兰及其拥护者饶勒斯派进行宜传。《前进报》编辑部则庇护克里切夫斯基，而指责马尔托夫。参加论战的有卡·考茨基，克·蔡特金、亚·李 ·帕尔乌斯以及法国工人党机关报社会主义者报》。1902年3月10日《火星报》第18号党内生活》栏发表短评，阐述该报对这场论战的看法。—一202. 242关于《火星报》慕尼黑编辑部（列宁、维·伊·查苏利奇和尔·马尔托 ==========第622页========== 592 列宁全集 第四十四卷 夫：亚·尼·波特列索夫因病留在瑞士)迁往伦敦的问题，《火星报》编辑部在1902年3月间讨论过，并于3月底作出了决定。迁移的原因是编辑部获悉，俄国和德国警察已探知《火星报》在德国出板的情况。列宁和娜·康·克鲁普斯卡娅于4月12日离露尼黑前往伦敦。马尔托夫和查苏利奇稍晚些时候去伦敦。一202。 243《草命前夜》(KaHyH PeBonIM》)是“自由社”（见注300）的不定期f刊 物，由叶·奥·捷连斯基（尔·纳杰日丁）负责编辑。这封信中提到的对该刊第1期的评论没有在曙光》杂志上发表。一203。244指亚·尼·波特列索夫。一203 245这里说的“代表大会”是指《火星报》编辑部成员的聚会。这是怕·被· 阿克雪里罗得在1902年3月25日给列宁的信中提议的（见列宁文集》俄文版第2卷第99一101页)。由格·瓦·普列汉诺夫、维·伊·查苏利奇日在苏黎世举行（列宁当时已前往伦敦）。会上讨论和通过了协商委员会拟定的纲领草案。该委员会在拟定草案时，以普列汉诺夫的草案为基础，并根据列宁草案和意见的精神作了一些修改。一一203。246《苹命钱国技》(PeBOTOLHDHHSR POCCHA》)是俄国社会革命党人的秘密报 纸，由社会革命党人联合会于1900年底在俄国出版（这是创刊号上印的时间，实际上是1901年1月出版的)，创办人为安·亚·阿尔古诺夫。1902年1月一1905年12月，作为社会革命党的正式机关报在日内瓦出版，编辑为米·拉·郭茨和维·米·切尔诺夫。一一203。 247指《俄国社会民主党的土地纲领（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6卷第281一 320页)。《火星报》编辑部成员讨论这篇文章时提出的具体意见，见《列宁文集》俄文板第3卷。一205。 248爱尔福特纲领是指1891年10月举行的德国社会民主党爱尔福特代表 大会通过的党纲。它取代了1875年的哥达纲领。爱尔福特纲领以马克思主义关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必然灭亡和被社会主义生产方式所代替的学说为基础，强调工人阶毁必须进行改治斗争，指出了党作为这一斗争的组织者的作用。它是德国社会民主党历史上第一个也是唯一的马克思主义的纲领.但是爱尔福特纲领也有一些缺点，主要是避而不谈无产阶级专政的问题。恩格斯对该党执行委员会制定的纲领草案提出了 ==========第623页========== 注释 593 许多批评意见（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263一280页）。代表大会通过的纲领是以新时代》杂志编辑部的草案为基础的。一一205。249指《对委员会的纲领草案的意见》（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6卷第226 236页)。《意见》中的一部分是列宁从幕尼黑去伦敦的途中在科隆逗留时写的。一210。 250这一点添在列宁《俄国社会民主党的土地纲领》一文第2章的开头（参 看《列宁文集》1925年俄文版第3卷第363一364页)。一212. 251 《第麦伯河沿岸边漫区报》(TIpItHenpoBcicn Kpan》)是科学、文学、改治和经济报纸（日报），1898一1918年在叶卡捷琳诺斯拉夫出版。 213. 252 指费·伊·唐恩被捕。他是参加1902年3月23一28日(4月5一10日)在比亚韦斯托克召开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各委员会和组织代表会议的《火星报》编辑部的代表。除火星报》编辑部外，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彼得堡委员会和叶卡捷琳诺斯拉夫委员会、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南方各委员会和组织联合会、崩得中央委员会及其国外委员会、国外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也派代表出席了会议。会议选出了由唐恩、奥· 阿·叶尔曼斯基和K·牙.波尔特诺伊组成的筹备召开党的第二次代表 大会的组织委员会。—一214。 253指在比亚韦斯托克召开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各委员会和组织代表会议 所批准的五一节传单。传单是以《火星报》编辑部的草案为基础拟订的(见《苏联共产党代表大会、代表会议和中央全会决议汇编》1964年人民出版社版第1分册第22一27页)。一215。 254指筹备召开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一218。 255指列宁《俄国社会民主党的土地纲领一文的手稿。格·瓦·普列汉诺 夫对手稿提了一些过分尖刻和带侮辱性的意见，因此列宁写了这封抗议信。参看列宁对普列汉诺夫意见的答复(《列宁全集》第2版第6卷第321—338页)。—219。 256指把筹备召开党的第二次代表大会的组织委员会恢复起来，因为在比 亚韦斯托克代表会议上选出的组织委员会成员已几乎全部被辅。娜·康·克鲁普斯卡娅在同一天给弗·威·林格尼克写了一封信，告诉他 ==========第624页========== 594 列宁全集第四十四卷 代表会议和选出的组委会的成员被捕情况。她写道：“选入代表大会筹备委员会即组织委员会。一编者注)的人，只有一个崩得分子幸免，我们让他去找您.您只好同他一起进行代表大会的筹备工作了，但是对他应该讲究外交手腕，不要摊牌.”（见列宁文集》俄文版第8卷第238页)这样，林格尼克就被增补进了组织委员会。关于这件事，列宁在一个月以后写信告诉了在彼得堡的伊·伊·拉德琴柯（见本卷第135号文献)。一220。 257指K.9.波尔特诺伊。一一220。 2581902年6月27日列宁在巴察俄国改治流亡者会议上作了关于社会革 命党人的纲领和策略的报告。—一223。 259指格·瓦·普列汉诺夫1902年6月20日给列宁的信。这封信里说： “请您相信这样一点：我是很尊敬你的，并且认为，在75%的问题上我和您相互之间的接近是多于同‘编委会'所有其余成员的，而在其余25%的问题上有差别，但要知道75三倍于25，因此为了志同道合应当忘掉分歧.”（见《列宁文集》俄文版第3卷第430页） 关于列宁同普列汉诺夫之间的不和，参看本卷第132号文献。—一224。 260列宁指的是由于起草党纲草案而引起的意见分歧的开端。该草案的第 一次讨论于1902年1月21日在慕尼黑举行。在这次会议上，列宁尖锐地批评了格·瓦·普列汉诺夫起草的第一个纲领草案，并提出了自己的修正案和建议。—一224。 261指格·瓦·普列汉诺夫1902年6月21日给维·伊·查苏利奇的信 信里说：“我建议这么办：让弗·伊·不加修改地发表他的文章，但也授权我在我的纲领性文章中表明我对割地的观点。”（见《列宁文集》俄文版第3卷第432页)一224 262说的是格·瓦·普列汉诺夫收到维·伊·查苏利奇转达的列宁对他的 《俄国社会民主党纲领草案》一文的一点意见（关于马克思对运动实际成就同纲领相对比的看法)后，在1902年6月20日的信中建议列宁给文章这个地方写一条注释（见列宁文集》俄文版第3卷第429页）。普列汉诺夫的这篇文章后来刊载于《曙光》杂志第4期。普列汉诺夫自己 ==========第625页========== 注释 595 在这个地方加了注（见《普列汉诺夫全集》俄文版第12卷第208页)。—225。 263列宁同玛·亚·乌里扬诺娃会面不是在德国，而是在法国。从6月下半 月至7月25日，列宁同母亲和姐姐安·伊·乌里扬诺娃一叶利扎罗娃 一起住在洛居维（法国北滨海省）。一225。 264指编辑部就一篇维尔纳通讯（报道对被辅的五一游行参加者施行鞭答） 写的短评（没有署名）。这篇短评载于1902年6月1日《火星报》第21号的我国社会生活》栏，文中评论了工人希·1勒克尔特（勒库赫）对下令鞭答被捕者的维尔纳省长冯·瓦尔行刺的事件。在撰写这篇短评中，尔·马尔托夫和维·伊·查苏利奇在对待恐饰手段的问题上表现了动摇。 下面说的是预定在这一号《火星报》上发表的格·瓦·普列汉诺夫就勒克尔特行刺事件所写的文章。普列汉诺夫同意列宁的建议，写了俄国工人阶级和警察的木棒》一文，该文作为《火星报》第22号社论发表。—226。 265指尔·马尔托夫写的题为社会主义和教会》的短评。它是评论一封署 名“神职人员”的彼得堡来信的。短评和信一起刊载于1902年7月《火星报》第22号。—一226。 266万尼亚是彼得堡工人阶级解放斗争协会的代号。协会是列宁于1895年 11月创立的。从1898年下半年起，协会为最露骨的经济派一工人思想派所掌星。1900年秋，斗争协会和彼得堡工人组织合并。协会被承认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彼得堡委员会。由于火星派同经济派在彼得堡组织里开展斗争，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彼得堡委员会终于在1902年夏转到了《火星报》立场上来。—一228。 267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彼得堡委员会关于拥护《火星报》和曙光》杂志并承 认它们是俄国社会民主党的起领导作用的机关报的声明，于1902年7月以传单形式发表，以后载于1902年10月15日《火星报》第26号。——228。 268指《对我们的批判者的批判》一文，此文后来载于《曙光》杂志第4 期。一233。 ==========第626页========== 596 列宁全集 第四十四卷 269看来这里是指格·瓦·普列汉诺夫参加社会党国际局会议之行，他是 社会党国际局的成员。一一233。 270尔·马尔托夫（贝尔格）按照比亚韦斯托克代表会议决议的规定，曾在 巴黎同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成员就在国外成立筹备党代表大会的组织委员会分会问题进行过谈判。一一234。 271指同服领导机关成员列·格·捷依奇打算组织的在国内工作过的火星 派的代表大会。当时有几个做实际工作的火星派一潘·尼·勒柏辛斯基、弗·亚·诺斯科夫、费·伊·舍科尔金一在国外。发起召开代表大会的大概是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北方协会成员诺斯科夫和舍科尔金，他们在苏黎世提出了一系列有关《火星报》组织的建议（见本卷第147号文献)。勒柏辛斯基赞成召开代表大会。支持召开代表大会这一主张的有格·瓦·普列汉诺夫和柏·波·阿克雪里罗得。火星派代表大会结果没有举行。一235。 272列宁在他的《俄国社会民主党的土地纲领一文的附注中引用了谢·尼 ·布尔加柯夫的话（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6卷第296页）。这篇文章预定发表在曙光》杂志第4期(1902年8月)上，当时正在看校样。这里说的是引文的出处问题。一一236。 273指把彼得堡斗争协会和工人组织联合在一起的彼得堡组织“中央委员 会”。一—238。 274派去取鱼”意指派遣到瓦尔德（挪威）去取书刊。从事这一工作的小组 由哪些人组成，尚未查明。一一238。 275指《怎么办？（我们运动中的迫切问题）》。一241。 276《社会主义者报》(Le Socia1iste)是法国报纸（周报），1885年由茹· 盖得在巴黎创办。最初是法国工人党的理论机关报，1902一1905年是法兰西社会党的机关报，1905年起成为法国社会党的机关报。1915年停刊。一一241。 277指的是一个死在国外的俄国臣民留下的遗产。弗·格·什克利亚列维 奇在1902年6月5日的信中向列宁报告了这件事，他建议《火星报》编辑部找律师去办理这件事，说为此《火星报》可得到三分之一的遗产.《火星报》编辑部没有接受这项建议。一一242。 ==========第627页========== 注释 597 278指克里木的社会民主党组织，弗·格·什克利亚列维奇协助该组织同 《火星报》编辑部建立了联系。刊登在《火星报》第24号和第25号上的发自辛菲罗波尔，费奥多西亚和雅尔塔的几篇通讯，报道了这个组织的些活动情况。一243。 279《解放》杂志(O米IeHH》)是俄田自由派资产阶级反对派的机关刊 物（双周刊），1902年6月18日(7月1日)一1905年10月5日(18日)先后在斯图加特和巴黎出版，共出了79期。编辑是彼·伯·司徒卢威.该杂志执行反对革命、反对无产阶级的方针，在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和地方自治人士中影响很大。1903年到1904年1月，该杂志筹备成立了俄国自由主义君主派的秘密组织解放社。解放派和立宪派地方自治人士 一起构成了1905年10月成立的立宪民主党的核心。一一248。 280谢苗·谢苗内奇”(“谢苗·谢苗诺维奇”)是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北方协 会（或北方工人协会）的代号。该协会是俄国弗拉基米尔、雅罗斯拉夫尔和科斯特罗马三省的社会民主党地区联合组织。它是根据奥·阿·瓦连佐娃和弗·亚·诺斯科夫的倡议于1900一1901年在沃罗涅日建立的。参加该协会的有一些是被流放的社会民主党人。协会的中央委员会(在1902年1月代表大会上选出)由瓦连佐娃、米·亚·巴加耶夫（伊 万诺沃一沃兹涅先斯克工人)、HH.怕宁（普梯洛夫工厂工人，因参加 彼得堡工人阶级解放斗争协会被流放到西伯利亚)等组成。190一1905年协会领导了这一工业地区的工人运动。北方协会成立之初就同火星报》建立了联系，并赞同《火星报》的政治路线和组织计划。协会的代表积极参加了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的筹备工作。协会出席代表大会的代表是莉·米·克尼被维奇和亚·米·斯托柏尼 在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以后，北方协会改组成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北方委员会。1905年7月，在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北方各组织的代表会议上撤销了北方委员会，建立了独立的伊万诺沃一沃兹涅先斯克委员会、雅罗斯拉夫尔委员会和科斯特罗马委员会。249。 281“科利亚”是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彼得堡委员会的代号。这里大概是指 1902年8月到伦敦去找列宁的彼得堡委员会委员弗·潘·克拉斯努哈。—一256。 ==========第628页========== 598 列宁全集第四十四卷 282指弗·潘·克拉斯努哈。一256283 大概是指彼·阿·克拉西科夫。这笔为数500卢布的款项，是《火星报》代表在彼得堡筹集供出版报纸用的。一257。 284指改组彼得堡委员会的委员会，这个委员会是1902年7月在《火星 报》、彼得堡“斗争协会”和工人组织的代表联席会议上成立的.一一258.285柏·波·阿克雪里罗得原拟去慕尼黑参加定于1902年9月14日开幕 的德国社会民主党代表大会，结果没有去成。一一259. 286指1902年春大逮排后保存下来的南方工人社和南方工人报》编辑部 成员。1902年8月他们开始同《火星报》编辑部就恢复俄员社会民主党的统一的问题进行谈判。南方工人社发表了关于支持《火星报》的声明(刊载于1902年11月1日《火星报》第27号和1902年12月《南方工人报》第10号)，这对团结俄国社会民主党的力量具有重大意义。1902年11月，南方工人社同《火星报》俄国组织、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彼得堡委员会和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北方协会一起参加了筹备召开党的第二次代表大会的组织委员会。一一260。 287“南方各委员会和组织联合会”（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南方各委员会和组 织联合会)是根据南方工人社的倡议于1901年12月在俄国南方各社会民主党委员会和组织叶卡捷琳诺斯拉夫、尼古拉耶夫、敖德萨，哈尔科夫、基什尼奥夫)的代表大会上成立的。代表大会选出“联合会”中央委员会，并宜布《南方工人报》为它的机关报.但是南方工人社这种通过建立各区域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的途径来恢复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做法是不切实际的。在1902年春大速捕后，“联合会”就瓦解了。一一261 288指1902年6月出版的《“斗争社”快报》第1号。它的社论反对列宁在 《怎么办0一书中阐述的建党计划。一一263。 289指彼得堡经济派肖领亚·谢·托卡列夫（维希巴洛）就彼得堡委员会关 于承认《火星报》和曙光》杂志为俄国社会民主党起领导作用的机关报的七月声明提出抗议。他还要求把《火星报》俄国组织的代表从彼得堡斗争协会委员会撵走.托卡列夫的活动造成了彼得堡组织的分裂。一部 ==========第629页========== 注释 599 分受经济派影响的社会民主党人于1962年秋从彼得堡委员会分离出去，重新建立了独立的“工人组织”。1904年初，在党的第二次代表大会以后，“工人组织”才停止活动，加入了全党的组织。一268。 2901902年9月中，亚·谢·托卡列夫召集彼得堡斗争协会委员会原来的 成员开会，指责夏季决定不合法，其理由是，按照章程，解决这样的原则性问题必须斗争协会委员会全体成员在场托卡列夫当时离开了彼得堡)。他还威胁说要把彼得堡委员会分裂的问题公诸报端。一一268。291指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彼得堡委员会关于支持《火星报》和曙光》杂志并 承认它们是俄国社会民主党的起领导作用的机关报的声明。一269。292指1902年8月15日《火星报》编辑部同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彼得堡委员 会、《火星报》俄国组织和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北方协会的代表举行的会议。在这次会议上成立了筹备召开党的第二次代表大会的组织委员会的火星派核心。一一274。 293指弗·潘・克拉斯努哈和波・阿・克拉西科夫。-274 294组织委员会即筹备召开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的组织委员 会，是根据列宁的倡议在1902年11月2一3日(15一16日)举行的普斯科夫会议上成立的，成员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彼得堡委员会的弗·潘 ·克拉斯努哈、火星报》俄国组织的伊·伊·拉德琴柯和南方工人社的叶·雅·列文。当时还增补了《火星报多俄国组织的彼·阿·克拉西科夫、弗·威·林格尼克、潘·尼·勒柏辛斯基、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和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北方协会的亚·米·斯托帕尼为委员。一274。 295列宁指他于1902年11月10日在洛桑和11日在日内瓦作关于社会革 命党人的纲领和策路的报告。一276。 296《红滨》杂志(《Kp@cHoe3Hau》)是经济派的机关刊物，1902年11月一 1903年1月由国外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在日内瓦出版，以代替《工人事业》杂志，共出了3期。一一276。 297格·瓦·普列汉诺夫并没有给火星报》写文章来分析K.塔拉索夫（尼 ·谢·鲁萨诺夫)的俄国社会主义思想的演变》一文。他在1903年给阿·图恩的《俄国革命运动史》一书写的序言（见《普列汉诺夫全集》 ==========第630页========== 6D0 列宁全集第四十四卷 1927年俄文版第24卷第113一121页)中对这篇文章作了分析。277。 298民意党是俄国土地和自由社分裂后产生的革命民粹派组织，于1879 年8月建立。一277。 299“生活派”是指社会民主主义团体生活社的成员。关于生活社，见注 46.—278。 300“自由社”自称“革命社会主义”的组织，是叶·奥·捷连斯基（纳杰日 丁)于1901年5月建立的。列宁认为自由社属于那种没有基础的集团，它们既没有固定的严肃的思想、纲领、策略和组织，在群众中也老无根基。自由社鼓吹恐怖主义和经济主义思想，支持彼得堡经济派反对火星派。自由社在瑞士出版过两期《自由》杂志(1901年第1期和1902年第2期)，此外还出版过《革命前夜。理论和策略问题不定期评论》第1期和纲领性小册子《俄国革命主义的复活》等。一一279。 301指原定在1903年召开的第二国际阿姆斯特丹代表大会。这次代表大会 于1904年8月召开。一280。 302指将于1902年12月29日在布鲁塞尔举行的社会党国际局会议。格· 瓦·普列汉诺夫没有参加这次会议。一282。 303列宁大概是指他于1902年11月29日在伦敦所作的关于社会革命党 人的纲领和策略的报告。一一282。 3041902年底在救德萨存在着两个组织：一个是带有反火星派倾向的社会 民主党委员会，另一个是1902年9月成立的社会民主党人南方革命联盟。1902年12月南方联盟不再作为独立的组织存在。由于放德萨《火 星报》拥护者（罗·萨·捷姆利亚奇卡K.0.列维茨基等人）同经济派 和斗争派的顽强斗争，南方联盟于1903年4月同《火星报》组织合并。列宁在1902年12月18日给柳·伊·阿克雪里罗得的信中分析了这 一问题（见下一号文献）。一284。 305列宁指的是1902年11月2一25日的罗斯托夫罢工。关于这次罢工，列 宁为《火星报》第29号写了《新事件和旧问题》一文（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7卷第4247页)。一285。 ==========第631页========== 注释 601 306这封信没有在《火星报》上刊出。一289 307《迫切的问题》是民权党于1894年在斯摩棱斯克出版的一本小册子，作 者是安·伊·波格丹诺维奇。一一290。 308巢穴是格·瓦·普列汉诺夫对维·伊·查苏利奇、尔·马尔托夫和约 ·索·布柳缅费尔德在伦敦的住所一个公用房间的谑称。他们在这个住所里过公社式生活，而这个房间经常处于乱七八糖的状态。一一290。 309指基辅委员会被经济派即工人事业派夺去一事。一一293。 310《火星报》俄国组织是指在俄国国内活动的火星派的组织。《火星报》俄 国组织常设局是1902年1月在萨马拉召开的火星派代表大会上成立的。一294。 311指《生活》杂志编辑部收集的一些俄国国内的通讯稿，该杂志停办后由 弗·德·邦契一布鲁耶维奇转给了《火星报》编辑部。一一295。312指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下诺夫哥罗德委员会决定对1900年“五一”游行 案件中索尔莫沃和下诺夫哥罗德的工人被判刑一事不提出上诉。一一297。 313俄团社会民主工党下诺夫哥罗德委员会的这封信没有在《火星报》上发 表。—298。 314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下诺夫哥罗德委员会的传单《告下诺夫哥罗德全体 市民》是在开庭审判工人前两天在市内散发的。审判在1902年10月2931日进行。一一298。 315列宁收到伊·瓦·巴布什金的来信，信中请求提出一些问题，可以用来 “考一考”宜传小组的成员，以了解他们对《火星报》的原则所持的立场。一299。 316指在巴黎的俄国社会科学高等学校。它是由一批被沙皇政府逐出俄国 高等学校的自由派教授于1901年创办的，学员主要是巴黎俄国侨民区的流亡革命青年和俄国大学生。该校校务委员会在拟订1902年讲演人名单时，邀请了社会革命党人维·米·切尔诺夫和卡·罗·卡乔罗夫斯基讲土地问题.巴黎火星派小组获悉这一情况后，决定为马克思主义 ==========第632页========== 602 列宁全集 第四十四卷 观点的代表也争取一个在该校讲演的机会。他们要求聘请著名的马克思主义者、《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和经济评论集》这两部合法著作的作者弗·伊林来校讲演。校务委员会在不知道弗·伊林就是列宁的情况下接受了这一建议并于1902年12月发出了正式邀请。一301。317指由筹备召开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的组织委员会于 1902年12月通过的声明（见《列宁全集静第2版第7卷第74一76页）.一302 318这里说的三个逃到国外的人是指伊·伊·斯塔夫斯基、A.C.莫恰洛夫 和3.「.米哈伊洛夫。1903年3月1日《火星报》第35号刊登了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倾河区委员会的一封来信，信中声明它在纲领、策略和组织等所有问题上都支持《火星报》和曙光》杂志。一一303。319 列宁指的是刊登在1902年12月15日《火星报》第30号上的《彼得堡的分裂》一文中引用的工人组织委员会的两份传单(9月和10月各1份)。9月印发的一份传单原先发表在由自由社1902年12月在日内瓦出版的工人社会民主主义报刊评论》第1期的附刊上。一一304。320指1902年11月被捕的弗·潘·克拉斯努哈。一305。 321哈尔科夫委员会于1903年2月1日给列宁回信说：“独立派和伊万诺 沃一沃兹涅先斯克派是一回事。领导他们活动的是一个有文化的工人，他们同知识分子没有任何联系。”一一306。 322《工人能金会小报》是参加工会的工人出版的一种小册子。一306。323哈尔科夫无产者》杂志(XapbKoBCKH的口po1e1apu》)是胶印刊物，1901 年10月出版。一一306。 324《工人思想报》第16号于1902年1上一12月在国外出版。这一号报纸刊 登了《工人组织委员会的抗议》，反对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彼得堡委员会关于承认《火星报》和曙光》杂志是党的起领导作用的机关报的声明。报纸还发表了工人组织委员会给自由社和《评论》编辑部的信，信中表示感谢它们的同情和支持。一一307。 325《(工人思想技)专页》(《1coxP5oH3Mc,》)是火星派彼得堡委员 会的刊物，1902年12月一1903年1月在彼得堡出版。 ==========第633页========== 注释 603 工人思想报》第15号于1902年4月出版。同年6月，当彼得堡委员会中的力量对比有利于《火星报》时，委员会决定本身改组，同时决定《工人思想报》停刊，而出版《（工人思想报）专页》来代替它。《工人思想报)专页》第1号由于编排不恰当，委员会决定予以销毁（见本卷第193号文献)。—一307. 326《基辅社会民主党小技》(KHeBeKHA Couma-I eMokpaT14eHn1cTG》) 是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基辅委员会的秘密机关报，1902一1903年出版。一309。 327指娜·康·克鲁普斯卡娅。一311。 328《无产阶级报》们erapuar》是用亚美尼亚文出版的秘密报纸，亚美尼 亚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的机关报，由斯·格·邵武勉创办。该报只在1902年10月出版了1号（出版地点是梯弗利斯，为保密起见印作日内瓦)，另外出了《（无产阶级报》小报》第1号和第2号。一一315 329列宁没有写驳斥亚·鲁金的文章。列宁的小册子革命冒险主义》（见 列宁全集》第6卷第365386页)出了单行本，但没有附载他批驳社会革命党人的其他文章（见《列宁全集》第6卷第361一364页）。 316. 330 1703年1月2日在俄国开始定期出版第一家俄文报纸，名称是《莫斯科国和邻国发生的值得知道和记住的军事和其他事件的新闻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彼得堡委员会借着纪念第一家俄文报纸问世二百周年的机会，于1903年1月3日出版了一份出版不自由的二百周年》专刊。这份专刊痛斥了俄因的可耻的书报检查制度，叙述了争取言论自由的斗争（从亚·尼·拉吉舍夫开始并由亚·伊·赫尔岑继续），指出了19世纪末一20世纪初秘密的革命报刊广泛发展的情况，号召为清灭专制制度而斗争。一一317。 331列宁在写这封信的同时写了《俄国组织委员会告俄国革命社会民主党 人国外同盟、国外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和崩得国外委员会书的草案》（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7卷第79页）。2月5日，列宁把草稿和草案一起寄给在巴黎的尔·马尔托夫，请他同当时已抵达巴黎的俄国组织委员会委员彼·阿·克拉西科夫和弗·亚·诺斯科夫共同讨论（见 ==========第634页========== 604 列宁全集第四十四卷 本卷第194号文献)。一318. 332组织委员会国外分会由下列成员组成：《火星报》编辑部的列·格·捷 依奇、崩得的亚·约·克列梅尔和国外俄国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的尼 ·尼·洛霍夫（奥尔欣）。—一320。 333当时列宁正为在巴察的俄国社会科学高毁学校作题为对欧洲和俄国 的土地问题的马克思主义观点》（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7卷第91一98页)的讲演和作关于社会革命党人和社会民主党人的土地纲领的专题报告进行准备。1903年2月底一3月初，列宁在巴黎作了讲演和专题报告。一325。 334作家管写，读者管读一语出自俄国作家米·叶·萨尔蒂科夫一谢德林 的特写集《五光十色的书信》。他在这本书里写道：“显然，俄国的读者认为他是他，文学是文学。作家管写，他这个读者管读。如此而已…作家遇到困难，读者就溜之大吉，使作家感到如置身荒漠之中…”萨尔蒂科夫一谢德林在这里主要是谴责自由派读者，一旦进步报刊受到迫害，他们便噤若寒蝉，同时也指出，“读者与作家之间没有建立起直接的联系”是出现这种“作家管写，读者管读”的局面的另一种原因。—329。 335《人民事业》Ha0e1ex》是社会革命党的机关刊物，1902一1904年 以文集形式在日内瓦出版（第1号是报纸）。一331。336 这封信寄给了在伦敦的娜·康·克鲁普斯卡娅，请她把写在信文中的给组织委员会的信转寄到哈尔科夫。一335。 337列宁指的是他于1903年3月初在巴黎作关于社会革命党人和俄国社 会民主党人的土地纲领的专题报告后进行的辩论。涅夫佐罗夫（尤·米 ·斯切克洛夫)在辩论时站在列宁观点的反对者一边。一一336。338指列宁和娜·康·克鲁普斯卡娅因《火星报》迁往日内瓦出版而从伦敦 迁移到那里去。这次迁移是1903年4月底进行的。一一338339指《告贫苦农民》（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7卷第11一178页）.一339.340指《专制制度在动摇中…》一文（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7卷第105一 110页)。一340. ==========第635页========== 注释 605 341波兰社会民主党关于赞同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声明在《火星报》上没有 发表。波兰社会民主党出席俄因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的代表只有发言权。一341。 342崩得对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叶卡捷琳诺斯拉夫委员会的攻击，列宁在《犹 太无产阶级是否需要“独立的政党”》一文中作了详细的叙述（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7卷第99104页)。一342. 343《圣被得堡新闻》C.-erepoyprckme Beaomocn》是1703年创办的第一家 俄国报纸《新闻报》的续刊，1728年起在彼得堡出版。1728一1874年由科学院出版，1875年起改由国民教育部出版。1917年底停刊。一344。 344指《告贫苦农民》这本小册子（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7卷第111一178 页)。一一344。 345叶·米·亚历山德罗娃的信刊载于列宁文集》俄文版第8卷第345一 353页。—345 346波兰社会党是以波兰社会党人巴黎代表大会(1892年11月)确定的纲 领方针为基础于1893年建立的。这次代表大会提出了建立独立民主共和国、为争取人民的民主权利而斗争的口号，但是没有把这一斗争同俄国、德国和奥匈帝国的革命力量的斗争结合起来。1906年该党分裂，左翼和右翼分别成立了波兰社会党一“左派”和波兰社会党一“革命派”这两个政党。一346。 347卡·考茨基的小册子《社会革命》由H.卡尔波夫从德文译成俄文，于 1903年在日内瓦由列宁编辑、俄国革命社会民主党人同盟出版。在第129一130页上加了编者注：“为使读者了解现代俄国工业集中的程度，特举下列两例。1894一1895年，在俄国欧洲部分共有工厂（指使用机器发动机或有16名以上工人的企业)14578个，这些工厂有工人885555人，产值总额为134500万卢布。其中大工厂，即拥有100名以上工人的工厂共1468个，占总数的1/10，但这些工厂有工人656000人，几乎占工人总数的3/4，其产值则为95500万卢布，占总产值的7/10。据此可以判断，如果我们剥夺了所有的工厂主，关闭小企业，仅仅保留1500个大工厂，实行两班制，每班工作8小时，或三班制，每班工作5小时，我 ==========第636页========== 6D6 列宁全集第四十四卷 们就能够以多么大的幅度提高劳动生产率，增加工资和缩短工作日！另一个例子是，1890年在俄国欧洲部分共有手工制革厂9500个左右，它们有工人21000人，产值是1200万卢布。而同时66个蒸汽制革厂共有工人5500人，也同样生产出价值1200万卢布的产品”一350。 348指答对我们纲领草案的批评》（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7卷第203一 217页)。一351. 349指恩格斯的著作《法德农民问题》（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 563一587页)。1903年2月，列宁为准备关于土地问题的讲演，曾将恩格斯这一著作的一部分译成俄文。恩格斯这一苦作的第一个俄文单行本于1904年在日内瓦出版，由格·瓦·普列汉诺夫编辑并写序。—352。 350指《俄国教会的分裂和教派运动》这个报告，它是弗·德·邦契一布鲁 耶维奇根据列宁和格·瓦·普列汉诺夫的建议，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写的。报告后来发表于为教派信徒出版的社会民主主义小报黎明报》1904年第6一7号合刊。为教派信徒出版报刊的决议草案是列宁写的（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7卷第293页）。一352。 351列宁答复的是1903年8月31日亚·米·卡尔梅柯娃的来信。该信刊 载于列宁文集》俄文版第6卷第20一202页。一353.352指中央机关报编辑部成员的选举。一355。353大概是指《火星报》的经常的经济来源。一356。354指《火星报》的经费。一一356 355指根据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通过的章程从中央委员会成 员中任合两位代表为党总委员会委员。一一359。356指帕・波・阿克雪里罗得。一-360 357说的是如何对待沙皇政府1903年6月10日顽布的工长法问题。列宁 在改革的时代》（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7卷第296一302页）一文中详细地评论了这个法令。 下边说到的代表大会决议，是指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通过的《关于工长的决议》（见苏联共产党代表大会、代表会议和中 ==========第637页========== 注释 607 央全会决议汇编》1964年人民出版社版第1分册第54页)。决议的号数是根据第二次代表大会记录手写稿编的。一一366 358《“工人意志”的宣言》是指放德萨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工人意志”的声 明。放德萨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工人意志”是地方性组织，于1902年初成立。这个声明承认《火星报》的观点和策略是正确的，表示愿意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放德萨委员会并解散自己的联合会。声明发表于1903年10月15日《火星报》第50号.367。 359指芬兰社会民主党第二次代表大会。这次代表大会于1903年8月17一 20日在福尔萨镇召开。来自48个工人联合会的96名代表参加了大会.代表大会通过了党的纲领和党的名称一一芬兰社会民主党，选举了党的中央执行委员会。一367。 360指沙皇政府的兵役法，它在芬兰引起了强动。一368. 361指《火星报》旧编辑部的全体成员（六人小组）在中央委员弗·威·林格 尼克参加下就协议问题举行的会议。中央机关报编辑部方面（列宁、格 ·瓦·普列汉诺夫)数次试图吸收尔·马尔托夫参加编辑部，吸收《火星报其他孟什维克的原编委和撰稿人为报纸写稿，但是由于孟什维克要求把4个原编委全部增补进编辑部，上述尝试没有成功。列宁非常清楚地看到这种要求是“不合理的，决心不再作任何谈判的尝试。但是在1903年10月4日普列汉诺夫又作了一次谈判的尝试。他建议再增补两名编委，这个建议也被拒绝了。关于10月4日会议以及以后的通信的详细情况，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8卷第352一354页。一一370。362这封信也寄给了怕·波·阿克雪里罗得、维·伊·查苏利奇、亚·尼· 波特列索夫（斯塔罗韦尔）和列·达·托洛茨基，但没有下面两段：“不仅如此，就连您的小册子《红旗》…拖延好几个星期”和“最后，为了事业的利益，我们再一次通知您…坚持自己的一切观点”。 保存这一文献的信封上有列宁的手书：“很重要。我和普列汉诺夫1903年10月6日给马尔托夫等的信的抄件以及马尔托夫的回信。”——372。 363指弗·亚·诺斯科夫1903年10月12日的信。他在信中建议把尔·马 尔托夫增补进中央委员会，并把他召回俄国工作，指望这样来“夺去反 ==========第638页========== 6D8 列宁全集第四十四卷 对派的主要王牌，并堵住他们的嘴”。一375。364指孟什维克。一375 365指中央委员会1903年10月发出的《关于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例 行)代表大会的通知》（见《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记录》1959年俄文版第744746页)。通知草稿已寄回俄国。一376 366指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倾河区委员会通过的关于党的第二次代表大会的 总结的决议。决议全文如下：“注意到中央委员会和中央机关报的不正常的选举条件，对于因此而造成的大批力量的离开表示极为惋惜，顿河区委员会建议中央委员会和中央机关报把党的这些宝贵力量增补进去。”—378。 367指矿业工人联合会委员会通过的关于党的第二次代表大会的总结的决 议。决议全文如下：“听取了代表的报告以后，社会民主党矿业工人联合会委员会通过如下决议：注意到：(1)在组织问题上的尖锐分歧和《火星报》编辑部的分裂不仅没有促进党的统一和加强，而且破坏了火星报》和组织委员会以前所做的一切，（②）当前已造成的政客手腕和不信任的气氛威胁着党的统一和完整，(3)由于发生的一切，中央机关注定要降低它们在党内的威信，一一社会民主党矿业工人联合会委员会请求这些中央机关采取一切措施，来消除产生的分歧，并通过把离开的编委增补进来的办法来恢复原来编辑部班子。”一379。 368指俄国革命社会民主党人国外同盟第二次代表大会。这次代表大会于 1903年10月13一18(2631日)在瑞士日内瓦举行。大会是在孟什维克再三要求下召开的。他们想以这个代表大会对抗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列宁反对召开这次国外同盟代表大会。 列入大会议程的有下列问题：同盟领导机关的报告：出席第二次党代表大会的同盟代表的报告：同盟章程：选举同盟领导机关。 大会议程的中心问题是出席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的同盟的代表列宁的报告。列宁在报告中对党的第二次代表大会的工作作了说明，并揭露了孟什维克的机会主义及其在代表大会上的无原则行为。反对派利用他们在同盟代表大会上的多数通过决议，让尔·马尔托夫在列宁报告之后作副报告。马尔托夫在副报告中为孟什维克作辩护，对布尔什维克进行污蔑性责难。为此列宁和多数派代表退出了大会 ==========第639页========== 注释 609 的这次会议。孟什雏克就这一项议程通过了三项决议，反对列宁在组织问题上的立场，并号召不断地进行反对布尔什维克的斗争。 大会通过的国外同盟单程中有许多条文是违反党章的（如同盟出版全党性书刊、同盟领导机关不通过中央委员会和中央机关报同其他组织发生关系等)，孟什维克还对中央委员会批准同盟章程的权利提出异议。出席大会的中央委员会代表弗·威·林格尼克要求修改同盟章程使其符合党章规定.他在反对派拒绝了这个要求之后，宜布这个大会是非法的。林格尼克和多数派代表退出大会。党总委员会随后赞同了中央委员会代表的这一行动。一一383。 369指进一步，退两步》这本小册子，该书于1904年5月出版（见《列宁全 集》第2版第8卷第197一425页)。一384。 370看来是指以修士生活严肃著称的俄国萨罗夫男修道院保存的圣者遗 体，它们是信徒崇拜的对象。这里显然是作为比喻使用的。一一393 371指《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记事》（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 8卷第1一19页)。一395. 372 指《民粹派化的资产阶级和惊慌失措的民粹派》一文（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8卷第72一80页)。396. 373指列宁和尔·马尔托夫在俄国革命社会民主党人同盟第二次代表大会 上的冲突。经过情况是：马尔托夫指责列宁，说列宁在同盟代表大会的报告中谈到党的第二次代表大会讨论中央机关报编辑部组织方式的问题时，似乎把马尔托夫说成是阴谋家和说谎者，并向列宁提出要诉诸仲裁法庭。列宁对这种斗争方式提出了抗议，接受了马尔托夫的挑战，也向他提出要就这个问题诉诸仲裁法庭。1903年11月下半月，当格·马 ·克尔日扎诺夫斯基在国外逗留期间，在他的调停之下，列宁和马尔托夫用交换信件的办法消除了冲突。列宁希望把这些信件印在同盟代表大会记录的附录中（见本卷第239号文献：1903年12月2日给费·伊 ·唐恩的信)，但编者没有照办。编者只在记录的相应之处加了一个脚注，证实列宁和马尔托夫之间的个人冲突已经消除。脚注内容是：“由于列宁同志和马尔托夫同志在同盟代表大会以后相互进行了解释，诉诸仲裁法庭的问题已不存在”(《俄国革命社会民主党人国外同盟第二次(例行)代表大会记录》第66页)列宁和马尔托夫的信件后来载于1904 ==========第640页========== 610 列宁全集第四十四卷 年在日内瓦出版的《对俄国革命社会民主党人国外同盟第二次代表大会记录的述评》。一398 374指列宁《给火星报)编辑部的信》（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8卷第86一 90页)。这是列宁为回答1903年11月7日《火星报》第52号上发表的普列汉诺夫的《不该这么办》一文而写的。由于这封信的缘故，已经为《火星报》第53号排好版的《民粹派化的资产阶级和惊慌失措的民粹派》一文的上半部分（同上，第72一80页）被转到第54号上。列宁打算在这一著作的下半部分里剖析彼·诺沃勃兰策夫的《俄国革命纲领的基本问题》一文，但是这一部分没有写成。这篇文章的准备材料，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8卷第467一475页。一一400。 375《友好的话》杂志知ykecKie P的是一种画报（周刊），由弗·彼·美 舍尔斯基公爵创办和主编，1903年一1917年2月在彼得堡出版。一一400。 376指中央委员会同孟什雏克就第二次代表大会后党内状况举行的谈 判。403。 377《莫斯科新闻》MockonckHe BeaoMoen》是俄国最老的报纸之一，1756年 开始由莫斯科大学出版。1842年以前每周出版两次，以后每周出版三次，1859年起改为日刊。1863一1887年由米·尼·卡特柯夫等担任编辑，宜扬地主和宗教界人士中最反动阶层的观点。1897一1907年由弗 ·安·格林格穆特任编辑，成为黑帮报纸，鼓吹镇压工人和革命知识分子。1917年10月27日(11月9日)被查封.一403。 378指中央委员会1903年11月25日向孟什维克提出的最后通牒。列宁还 在1903年11月4日就给中央委员会写了一封信，建议确定一个暂不向孟什维克宜布的最后通牒方案，即让步的最终界限（见本卷第230号文献)。列宁在那里提出的5条，除第5条外都写进了中央委员会的最后通牒。此外，通碟还提出允许反对派成员建立独立的著作家小组，并给予它以出席代表大会的权利。 在最后通爆发出后的第二天，格·瓦·普列汉诺夫一人决定把全部原来的编辑部成员增补进了《火星报》编辑部，从而帮了孟什维克的大忙。于是，孟什维克便以湖弄口吻拒绝了中央委员会的最后通碟（中央委员会的最后通限和孟什维克对它的答复，见列宁文集》俄文版第 ==========第641页========== 注释 611 7卷第257一259页和第267一271页). 列宁在进一步，退两步》中对最后通牒作了评价（见列宁全集》第8卷第375页)。一403. 379尼·叶·维洛诺夫的信，列宁稍加删节后附在他的就我们的组织任务 给一位同志的信》这本小册子的后记里（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8卷第107一109页)。一404。 380指进一步，退两步》。这本小册子于1904年5月出版（见《列宁全集》第 2版第8卷第197一425页).一405。 381这三个人是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弗·威·林格尼克和弗·亚 ·诺斯科夫，其中克尔日扎诺夫斯基和林格尼克是召开第二次代表大会的组织委员会的委员。一406。 382中央执行委员会于1903年10月下半月成立，由三名中央委员格·马 ·克尔日扎诺夫斯基、列·波·克拉辛和费·瓦·古萨罗夫组成。一408。 383指公布中央委员会同孟什维克国外（日内瓦）反对派谈判的材料。一一 410。 384指为教派信徒办的社会民主党小报察明报》。该报由弗·德·邦契一 布鲁耶维奇根据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的决定在日内瓦出版。一411。 385在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从国外回来后，中央委员会根据他通报 的同孟什维克谈判的结果，给各委员会发了一封信，信中抹煞党内的尖锐斗争，并鼓吹对孟什雏克采取调和主义政策。一一412. 386《我们的代表大会》一文是尔·马尔托夫写的，刊载于《火星报》第53 号。这篇文章原先是为反对派准备出的《叛逆报》写的，题为《又一次处于少数地位》，已经排了字。在格·瓦·普列汉诺夫帮助孟什维克篡夺了火星报静后，文章换了标题并作了一些改动，刊线于火星报影。一413 387指孟什维克新《火星报》编辑部就列宁的我为什么退出了（火星报》编 辑部？》（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8卷第9一98页）这封信印成单页出版而通过的决议。—一414。 ==========第642页========== 612 列宁全集第四十四卷 388这句话是列宁看到《火星报》第55号《党内生活》栏里的编辑部的话》 后添加的。这篇《编辑部的话》里说列宁的信是“在党的印刷所（背者中央机关报编辑部秘密地)刊印”的。一414。 389谢·伊·古谢夫（列别捷夫）从巴黎给列宁的信中详细地报道了尔·马 尔托夫的报告（见《列宁文集》俄文版第10卷第105一110页）。一416。 390“我们死后哪怕洪水滔天”这句话据说出自法国国王路易十五。路易十 五在位期间横征暴敛，榨取全国钱财来维持宫廷的奢侈生活，根本不项人民死活，曾说他这一辈子已经足够，死后管他洪水滔天。列宁此处借用这句话来批评一些人的得过且过，只顾眼前的观点。一416。391这封信是1903年12月30日那封信的附言，两封信于1904年1月5 日一起发出。一418。 392指公布中央委员会同孟什维克（日内瓦）反对派谈判的材料。一422393大概是指约·索·布柳缅费尔德受《火星报》编辑部的委托，在归编辑 部支配的党的书刊(《火星报》每号50份等等)以外再购买党的书刊。这样，编辑部就能学握一批书刊，以便经过自己的代表自成体系地供应各地方委员会。一一424。 394指费·伊·唐恩（古尔维奇）1903年11月15日给弗·城·林格尼克 的信（见列宁文集》俄文版第7卷第184一185页）。一425 395 由于在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上的分裂，布尔什维克必须更换从俄国国内寄来的秘密信件的收信地址，以免这些信件落入孟什维克手中。弗·德·邦契一布鲁耶维奇为此同住在士各城市的他的改治上的朋友治商使用他们的地址进行通信。一431。396指退出中央委员会。一437. 397指进一步，退两步》这本小册子（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8卷第197一 425页)。一438。 398指列宁同弗·亚·诺斯科夫签订的协议。当时诺斯科夫作为中央委员 会国外代表和中央委员会参加总委员会的第二名委员到国外来接替已回俄国的弗·威·林格尼克。协议规定：诺斯科夫和列宁“以中央委员 ==========第643页========== 注释 613 会名义正式发表言论和进行一切活动，都需意见一致，共同署名”。协议于1904年5月26日签字。当时在国外的中央委员会第三名委员玛·莫·埃森也签了字（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8卷第431一432页)。一438. 399指德·西·波斯托洛夫斯基。一438。 400说的是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打算退出中央委员会一事。参看本 卷第262号文献。一440。 401列宁在党总委员会1904年6月18日讨论这一问题时阐述了尼古拉耶 夫委员会冲突的实质（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8卷第447一448页)。一一441。 402指在国外召开中央委员会会议。—443 403指调和派中央委员弗・亚・诺斯科夫、列・叶・加尔佩林和列・波・ 克拉辛。一444。 404指载于《火星报》第66号的格·瓦·普列汉诺夫的文章现在不能沉 默！给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的公开信)》。文章建议中央委员会同列宁和他的小册子进一步，退两步》划清界限。一444。 405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伊尔库茨克布尔什维克委员会拒绝对一个从西伯利 亚逃跑的崩得成员提供帮助。拒绝的原因是伊尔库茨克委员会的成员大批被捕，不可能对所有从流放地逃跑的人都提供帮助。关于这一点，这个崩得分子在逃跑之前就预先得到了通知。 费·伊·唐恩以俄国革命社会民主党人国外同盟巴察分部的名义提请中央委员会对这一事件进行调查。这封信是列宁对唐恩所提要求的答复。一446。 4061904年7一8月，列宁一度离开日内瓦，和娜·康·克鲁普斯卡娅一起 在瑞士山区休息。同时，中央委员会国外部成员弗·亚·诺斯科夫也离任回国。在此期间中央委员会国外部的全部日常实际工作便委托给了弗·德·邦契一布鲁耶维奇、马·尼·利亚多夫和潘·尼·勒柏辛斯基所组成的中央委员会国外代办员小组。他们三人中间，邦契一布鲁耶维奇领导中央委员会国外发行部，利亚多夫是国外的会计，勒柏辛斯基是同《火星报》编辑部联系的中央委员会国外代表的代理人。中央委员 ==========第644页========== 614 列宁全集第四十四卷 会国外代办员经常就一切最重大的问题同列宁联系，并且把来自俄国的通讯转寄给他。一447。 407指中央委员会国外代表（列宁和弗·亚·诺斯科夫）委托中央委员会驻 日内瓦国外代办员小组在他们离开期间负责处理中分委员会国外部全部工作的正式书面委托书。由于中央委员会国外代办员手中没有这种文件，《火星报》编辑部便拒绝把他们当作中央委员会国外代表的全权代理人来打交道。弗·德·邦契一布鲁耶维奇在信中向列宁报告了同编辑部发生的这一新的冲突。一447。 408指日内瓦党的图书馆，这个图书馆直属中央委员会国外部，是靠自筹经 费（党费和特别捐款）维持的。列宁提到的300法郎，是图书馆从党内会计处借支的，很快就归还了。一447。 409指37个布尔什维克（日内瓦小组）写给格·瓦·普列汉诺夫的公开信。 马·尼·利亚多夫曾就普列汉诺夫在1904年5月15日《火星报》第66号上发表的现在不能沉默》一文，在6月1日《火星报》第67号发表了一封给他的公开信，要求他公布事实和文件，以证实他在文章中对中央委员会国外代表的工作的指责，并且要求他说明他在文章中要中央委员同列宁划清界限的真正理由。普列汉诺夫在《火星报》同一号上以粗暴的方式答复了利亚多夫，而对利亚多夫质问他为什么非难列宁和中央委员会的实质问题却不回答。37个布尔什维克的公开信就是针对普列汉诺夫的这一答复写的。公开信确认普列汉诺夫回避用文件和事实来证明他对中央委员会和中央委员会国外代表的非难，并对普列汉诺夫的这种行为以及他对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多数派一贯采取的态度加以驳斥。一447。 410指1904年6月13日党总委员会关于派代表参加即将举行的第二国际 阿姆斯特丹代表大会的决议。列宁在总委员会会议上对这个问题的发言，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8卷第442一443页。一一448。 411把昨日崇拜的一切付之一坦”出自饿国作家伊·谢·居格涅夫的长篇 小说《贵族之家》，是书中人物米哈列维奇的诗句（原话是：“把自己过去崇拜的东西付之一炬”)，后来常被人们引用来摩喻背叛自己过去的信念。一450。 ==========第645页========== 注释 615 412这些委员会赞成召开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三次代表大会的大部分决 议，载于1904年出版的尼·沙霍夫的《为召开代表大会而斗争》一书(见《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三次代表大会。文件和材料汇编》1955年俄文版第41一244页)。一451. 413指弗·德·邦契一布鲁耶维奇根据《火星报》编辑部的要求，吩附中央 委员会发行部收现金发30份《曙光》杂志给《火星报》编辑部，而马·尼 ·利亚多夫反对这样做。一452。 414这里提到的布尔什维克书刊和文件是：(1)加廖尔卡（米·斯·奥里明 斯基)和列兵（亚·亚·波格丹诺夫）的小册子我们之间的争论》，(2)弗·德·邦契一布鲁耶维奇关于已开办的布尔什维克社会民主党书刊出版社的声明，附有格列博夫（弗·亚·诺斯科夫）的一封拒绝在党的印刷所刊印这个声明的信，(3)加廖尔卡的小册子打倒波拿巴主义！》邦契布鲁耶维奇的声明印在我们之间的争论》一书1904年日内瓦版的最后一页)。一452。 415指列宁同在中央委员会里占多数的调和派在日内瓦党的印刷所管理问 题上发生的冲突。一一452。 416指列宁写给国内5个中央委员的信，该信对中央委员会的《七月宜言》 提出了抗议（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9卷第18一19页）。 中央委员会的《七月宜言》即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中的调和派分子列·被·克拉辛、弗·亚·诺斯科夫和列·叶·加尔佩林背者两个中央委员一列宁（当时在瑞士）和罗·萨·捷姆利亚奇卡于1904年7月非法通过的决定。决定全文共26条，其中9条作为《中央委员会的声明》发表于1904年8月25日(9月7日)《火星报》第72号.在这个决定中，调和派承认了由格·瓦·普列汉诺夫增补的孟什维克《火星报》编辑部，并给中央委员会另外增补了三个调和派分子（阿·伊·柳比莫夫、列·雅·卡尔波夫和约·贵·杜勃洛文斯基)。调和派反对召开党的第三次代表大会，解散了鼓动召开代表大会的中央委员会南方局。他们剥夺了列宁作为中央委员会国外代表的权利，并决定非经中央委员会的许可不得出版列宁的著作。《七月宜言》的通过，表明中央委员会中调和派完全背离了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的各项决议，公开转到孟什维克方面去了。 ==========第646页========== 616 列宁全集第四十四卷 列宁强烈抗议《七月宜言》。彼得堡、莫斯科、里加、巴库、梯弗利斯、伊梅列季亚一明格列利亚、尼古拉耶夫、放德萨，叶卡捷琳诺斯拉夫等委员会都支持列宁，坚决谴责《七月宜言》（见本卷第284号文献)。一453。 41?指日内瓦的俄文合作印刷所。在列宁和国外著作家小组同调和派中央 委员会实际上决裂以后，弗·德·邦契一布鲁耶维奇当即同该印刷所签订合同，出版布尔什维克的书刊。一一453。 418指七月会议上三个调和派中央委员（弗·亚·诺斯科夫、列·波·克拉 辛和列·叶·加尔佩林)在中央委员会内搞政变（见注416）。一一453。 419弗·亚·诺斯科夫把中央委员会关于增补三个新的中央委员一列· 雅·卡尔波夫、阿·伊·柳比莫夫和约·费·杜勃洛文斯基一的决定通知列宁，并要列宁在一周内对上述候选人投票。一一456。420指进一步，退两步》一书。一一457。 421列宁指的是关于中央委员会《七月宜言》和调和派中央委员背弃俄国社 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决议的问题。一一458。422 指交出已送到党的印刷所的加廖尔卡（米·斯·奥里明斯基）和列兵(亚·亚·波格丹诺夫)的小册子《我们之间的争论》。 弗·亚·诺斯科夫在1904年9月12日给弗·德·邦契一布鲁耶维奇的信中通知他，加廖尔卡的小册子将交出（见列宁文集》俄文版第15卷第167页)。一一461。 423列宁没有出席阿姆斯特丹国际社会党代表大会，他把自己的委托书转 托给了马·尼·利亚多夫和彼·阿·克拉西科夫。一463。 424根据弗·亚·诺斯科夫的建议，弗·德·邦契一布鲁耶维奇打算向中 央委员会提出书面申请，请求批准成立“弗·邦契一布鲁耶维奇和尼·列宁社会民主党书刊出版社”（见注435）。一一464。425指加廖尔卡和列兵的小册子《我们之间的争论》。一一464。 426弗・德・邦契-布鲁奇把弗・・诺科夫()1904年9 月12日给他的信（见《列宁文集》俄文版第15卷第167一168页）转给 ==========第647页========== 注释 617 了列宁，列宁的这封信就是写在该信的空白地方上的：一464。427指弗·威·林格尼克、玛·莫·埃森和罗·萨·捷姆利亚奇卡。 466。 428南方局（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南方局）是在列宁的直接帮助下 于1904年2月在放德萨成立的，成员有瓦·瓦·沃罗夫斯基、伊·克 ·拉拉扬茨、K.0.列维茨基和普·伊·库利亚布科。南方局一成立就 坚定地站在布尔什维克的立场上，同列宁保持直接的联系，成了团结俄国南方布尔什维克组织的中心。它向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各委员会解释第二次党代表大会后党内分歧的真正原因，使三个最大的委员会一放德萨委员会、尼古拉耶夫委员会和叶卡捷琳诺斯拉夫委员会一一统 一起来，始终不渝地进行反对孟什维克和调和派的斗争，主张立即召开第三次党代表大会。1904年8月，南方局因鼓动召开代表大会而被调和派把持的中央委员会解散。1904年9月举行的南方布尔什维克各委员会代表会议恢复了南方局。南方局与北方局、高加索局一起构成了1904年12月成立的全俄多数派委员会常务局的核心。一467。429这里说的是由于全部工作交弗·亚·诺斯科夫主持，中央委员会国外 部原来班子和中央委员会国外代办员已被撤销。一一469。 430指弗·威·林格尼克等人于1904年8月22日从莫斯科塔甘卡监狱寄 来的信（见列宁文集》俄文版第15卷第159一167页）。一471。 431指卡·考茨基。一一471。432 1904年9一12月间，多数派地方委员会分别召开了南方代表会议、高加索代表会议和北方代表会议。 南方区域代表会议（包括散德萨、叶卡捷琳诺斯拉夫和尼古拉耶夫 三个委员会)于1904年9月在放德萨召开。会议支持22人告全党书(见注433)，赞成召开党的第三次代表大会，建议成立筹备召开代表大会的组织委员会，并委托列宁确定组织委员会的组成。 高加索联合会委员会区域代表会议（包括巴库、巴统、梯弗利斯和伊梅列季亚一明格列利亚四个委员会)于1904年11月在梯弗利斯召开。会议表示不信任被孟什维克把持的党的中央机关，赞成立即召开党的第三次代表大会，并选出了一个为召开代表大会进行鼓动工作的 ==========第648页========== 618 列宁全集第四十四卷 地方常务局。高加索联合会委员会的代表很快被增补进了多数派委员会常务局。 北方区域代表会议（包括彼得堡、莫斯科、特维尔、里加、北方和下诺夫哥罗德六个委员会)于1904年12月在彼得堡附近的科尔皮诺召开。会议同样表示不信任党的中央机关，支持22人告全党书，坚决主张召开第三次代表大会。在这次会议上，最终完成了建立多数派委员会常务局的手续。常务局的成员是：列宁、亚·亚·被格丹诺夫、马·尼 ・利亚多夫、彼・彼・鲁勉采夫、罗・萨・捷姆利亚奇卡、马・马・李维诺夫和谢·伊·古谢夫。 根据列宁的建议，多数派委员会常务局的成员开始有系统地到各地方委员会和小组巡视。常务局得到绝大多数地方委员会的支持。到1905年3月，28个地方委员会中已有21个赞成召开党的代表大会。在列宁的领导下，在对孟什维克和调和派进行的激烈斗争中，多数派委员会常务局及其机关报《前进报》筹备并召开了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三次代表大会。一一473。 433指1904年7月30日一8月1日(8月12一14日)根据列宁的倡议在瑞 士日内瓦郊区召开的布尔什维克的会议。出席会议的有列宁、亚·亚·波格丹诺夫、弗·德·邦契一布鲁耶维奇、维·米·韦利奇金娜、谢·伊・古谢夫、彼・阿・克拉西科夫、薌・康・克鲁普斯卡娅、伊·克・拉拉扬茨、米·斯·奧奥里明斯基、马・尼・利亚多夫、潘·尼・勒柏辛斯基、奥·被·勒柏辛斯卡娅、莉·亚·福季耶娃等19人·会议通过了列宁写的《告全党书》的初稿（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9卷第一9页）。会议的各项决定很快又得到另外3名布尔什维克一瓦·瓦·沃罗夫斯基、罗·萨·捷姆利亚奇卡和阿·瓦·卢那察尔斯基一的赞同。因此，列宁写的告全党书》（同上，第10一17页）是以22名布尔什维克的名义发表的。这次会议也被人们称为22名布尔什维克会议。 《告全党书》是布尔什维克为争取召开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三次代表大会而斗争的纲领。一一474 434在手稿上有不知什么人写的批语：“发往：(1)莫斯科，(2)放德萨，(3)萨 拉托夫，(4)彼得堡，(5)里加，(6)巴库转高加索各委员会。”一一474。435指弗·邦契一布鲁耶维奇和尼·列宁社会民主党书刊出版社。它是在 ==========第649页========== 注释 619 孟什雏克《火星报》编辑部拒绝刊登捍卫党的第二次代表大会的各项决议和要求召开党的第三次代表大会的党组织和党员的声明之后，由布尔什维克于1904年夏末创办的。 弗·德·邦契一布鲁耶维奇在关于出版社的声明中写道：“值此创办社会民主党书刊、特别是捍卫第二次党代表大会多数派原则立场的书刊出版社之际，敬请一切同情者对这一创举给予物质方面和稿件方面的支持。”这一声明首次刊登在加廖尔卡和列兵的小册子我们之间的争论》的封底上，后来在出版社陆续出版的每种小册子的封皮上一律加以刊登。一一474. 436在《火星报》第73号和第74号的附刊上公布了俄国社会民主工党总委 员会的决定。列宁在这里说的是其中第一个决定，即关于召开第三次党代表大会程序的决定。这个决定的主要目的是采取一系列措施来阻难为召开代表大会而进行的鼓动和阻止最近召开代表大会（见本卷第293、295.296号文献)。一474。 437指进一步，退两步（尼·列宁给罗莎·卢森堡的答复）》一文（见《列宁 全集》第2版第9卷第35一46页)。列宁的这篇文章是针对卢森堡的《俄国社会民主党的组织问题》一文而写的。卢森堡的文章载于《新时代》杂志第22年卷(1904年)第2册第42期和第43期。一一476。438 1904年10月26日，列宁又给卡·考茨基写了一封信询问此事（见本卷第294号文献)。考茨基拒绝在《新时代》杂志上刊登列宁的文章，并退回了原稿。—一477。 439伊万诺夫文宫是俄国作家米·叶·萨尔蒂科夫一谢德林的讽刺作品 《一个城市的历史》中的人物，愚人城的一位市长，他身材矮小，脑袋退化。格·瓦·普列汉诺夫在1904年10月5日《火星报》第75号的社论国际工人协会》中使用这一形象来影射攻击布尔什维克。一一483。440指《告全党书》和尼·沙霍夫的《为召开代表大会而斗争》这两本小册 子。前者刊载了列宁写的告全党书》（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9卷第10一17页)：后者由列宁写了序言（同上，第33一34页）。一一484441关于参加阿姆斯特丹代表大会的代表资格一事，情况如下：党总委员会 在它的九月决定中谴责列宁、马·尼·利亚多夫和彼·阿·克拉西科 ==========第650页========== 620 列宁全集 第四十四卷 夫，说他们就列宁把自己的参加代表大会的委托书转托他人的问题直接写信给社会党国际局，是违反了党的纪律。此外，总委员会断言，列宁要求他自己作为中央委员会代表在代表大会上有代表权，“而当时他已经同中央委员会发生了对抗”。事实上，列宁派遭代表参加代表大会是在8月初，亦即在他同中央委员会里的调和派冲突之前，这次冲突是在8月下半月发生的。一484 442指《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代表团向阿姆斯特丹国际社会党代表大会(1904 年8月14一20日)的报告》1904年日内瓦版。报告的作者是费·伊·唐恩。一一485。 443巴拉莱金是俄国作家米·叶·萨尔蒂科夫一谢德林的讽刺作品《温和 谨慎的人们》和现代牧歌》中的人物，一个包揽词讼，倾倒黑白的律师，自由主义空谈家、冒险家和撒谎家。巴拉莱金这个名字后来成为空谈、撒谎、投机取巧、出卖原则的代名词。列宁此处用它来称呼列·达·托洛茨基。一—一485 444高加索联合会（俄国社会民主工党高加索联合会）是在1903年3月根 据梯弗利斯和巴库两委员会的倡议而在梯弗利斯举行的高加索各社会民主主义组织第一次代表大会上建立的。出席这次代表大会的有梯弗利斯、巴库、巴统、库塔伊西和外高加索的其他社会民主主义组织的15名代表。代表大会选出了联合会的领导机关一一俄国社会民主工党高加索联合会委员会。 高加索联合会委员会一开始就同列宁建立了密切联系。它是布尔什维克同孟什维克进行斗争的可靠支柱。联合会积极为召开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三次代表大会而斗争，并派代表参加了进行实际筹备工作的多数派委员会常务局。 1906年2月，在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四次统一)代表大会举行的前夕，俄国社会民主工党高加索联合会因布尔什维克和孟什维克两派建立了统一的委员会而停止活动。一一486。 445==”是列宁使用的特别符号，表示该处要增添相应的引文：前一个 地方应增添南方委员会代表会议关于成立组织委员会（多数派常务局）的决议：后一个地方应增添22人会议参加者对该代表会议参加者的答复（见本卷第289号文献）。一493。 ==========第651页========== 注释 621 446指弗·亚·诺斯科夫和被增补进中央委员会的孟什维克B.H.罗扎诺 夫的一些信件。约·阿·皮亚特尼茨基当时就把这些信件寄到日内瓦列宁处。列宁在他的小册子《关于中央机关与党决裂的声明和文件》中引用了上述信件（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9卷第103一106页）。 “我们共同的朋友”是指罗·萨·捷姆利亚奇卡。一一495。 447指地方自治运动和（火星报》的计划》（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9卷第 59—78页)。一498。 448布尔什维克的秘密报纸前进报》过了不久于1904年12月22日(1905 年1月4日)在日内瓦创刊。一498。 449指俄国社会民主工党莫斯科委员会1904年秋通过的决议.在这份决议 中，莫斯科委员会表示完全拥护列宁的观点，高度评价列宁为“建立一个真正坚强的无产阶毁的党”而进行的活动，并向列宁许诺，它将对组织布尔什维克书刊出版社的工作提供一切可能的帮助。一一503。4501904年夏天和秋天，莫斯科党组织的许多成员遭到速捕。因此列宁担 心这个秘密通信地址还能不能用，他写的这封信会不会落入警察手里。一503。 451看来列宁指的是他将于1904年12月初到巴黎、苏黎世和伯尔尼去作 关于党内状况的专题报告。一一505。 452指高加索联合会委员会和中央委员会高加索代表反对载于《火星报》第 73号和第74号附刊上的党总委员会决定的声明。一一506。 453列宁为作关于党内状况的专题报告在下列地方停留的时间是：巴黎，到 12月5日：苏黎世，12月6一7日：伯尔尼，12月8日。一507。 454列宁打算吸收亚·亚·波格丹诺夫（拉赫美托夫）参加筹备出版布尔什 维克机关报《前进报》的工作。一511. 455指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巴库委员会的一个孟什维克委员的非法行为，他 植自增补了几个孟什维克为委员会的新委员以代替被捕的委员。高加索联合会委员会主席同中央委员会代表根据高加索联盟的章程，宜布巴库委员会的组成不合手续，应予解散。关于这一事件的详细情况，见1904年日内瓦出版的奥尔洛夫斯基（瓦·瓦·沃罗夫斯基）的小册子 ==========第652页========== 622 列宁全集第四十四卷 《反党的总委员会》俄文版第24一30页。一512. 456指出版布尔什维克的秘密报纸《前进报》。该报在列宁的领导下于1904 年12月22日(1905年1月4日)一1905年5月5日(18日)在日内瓦出版。一519 457在《火星报》第78号上发表的我们的厄运》一文中，亚·尼·波特列索 夫（斯塔罗韦尔）引用了以乔·邦·克列孟梭为领袖的法国激进党的纲领来反对列宁。一一520.。 458指1904年11月在梯弗利斯召开的高加索联合会委员会区域代表会议 的决议。根据高加索各委员会以前通过的关于同意22人决议和关于召开紧急党代表大会的决定，代表会议通过了关于为召开第三次党代表大会而组织广泛鼓动工作和进行斗争的决议，并为此选出了一个专门的常务局，委托它同22名布尔什维克小组联系。在本信的附言里，列宁要求弄清楚多数派委员会常务局和高加索各委员会代表会议所成立的常务局之间相互关系的组织形式，并要求派遣代表前来。一一521。459《无产价级斗争报》《IIpoieTapna'Tnc6poa》,《IIponerapma'T KpuB, B0ptaΠanerapnara》是布尔什维克的秘密报纸，俄国社会民主工党高加索联合会的机关报。该报是根据1903年3月举行的高加索社会民主党组织第一次代表大会的决定，由亚美尼亚社会民主党人联合会机关报无产阶级报》和格鲁吉亚社会民主党组织机关报《斗争报》合并而成的。1903年4一5月开始用格鲁吉亚文和亚美尼亚文出版，1905年7一8月起增出俄文版。三种文字版内容完全相同。1905年10月停刊。该报先后在巴库和梯弗利斯的地下印刷所印刷。参加该报编辑部工作的有斯大林、米·格·茨哈卡雅、亚·格·楚卢基泽、斯·格·邵武勉、弗·谢·博勃罗夫斯基、米·尼·达维塔什维里、菲·耶·马哈拉泽等。该报编辑部同列宁和布尔什维克的国外中心保持密切联系。一524。 460北方区域代表会议(6个委员会：彼得堡、莫斯科、特维尔、里加、北方和 下诺夫哥罗德)于1904年12月召开（见注432）。一一532. 461指参加了选出多数派委员会常务局的几个代表会议的委员会：南方的 3个委员会：高加索的4个委员会：北方的6个委员会。一532 ==========第653页========== 623 编入相应时期著作卷的书信和电报的索引 为《工人报》写的文章。给编辑部写的信（不早于1899年1月10日）一见第4卷第157一159页. 致英国博物馆馆长(1902年4月8日和11日[21日和24日])一一见第6卷第429一430页。 给“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北方协会”的信(1902年4月)一一见第6卷第349一359页。 就我们的组织任务给一位同志的估(1902年9月)一见第7卷第一18页。致中学生(1902年12月1日[14日])一一见第7卷第49页。 关于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各委员会和团体向全党代表大会的技告的问题(1902年12月一1903年1月)一见第7卷第55-67页。 《关于线国社会民主工党各委员会和团体向全党代表大会的报告的问题》一估提钢(1902年12月一1903年1月)一见第7卷第342一343页.苹命青年的任务(1903年9月)一一见第7卷第322一335页。 关于革命青年的任务的信的提纲(1903年8一9月)一见第7卷第420一421页。 致记录委员会(1903年9月21日[10月4日])一见第8卷第20页。致记录委员会(1903年9月23日〔10月6日])一见第8卷第21页。没有提交的声明(1903年10月16日〔29日])一一见第8卷第54一58页。关于辞去党总委员会委员和中央机关报编辑部成员的职务的声明(1903年10月19日[11月1日〕)一一见第8卷第69页. 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机关报编辑部(1903年11月5日〔18日〕)一见第8卷第81页。 ==========第654页========== 624 列宁全集 第四十四卷 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给国外同盟领导机关，国外党的协助小组和全体党员的信（不早于1903年11月11日[29日]）一见第8卷第83一85页。 给《火星技》编辑部的信(1903年11月25日〔12月8日])一见第8卷第86一90页。 我为什么退出了《火星报》编辑部？给《火星技》编辑部的信(1903年11月25日和29日[12月8日和12日)之间)一见第8卷第91一98页. 告党员书(1904年1月4日和10日[17日和23日)之间)一见第8卷第110一113页。 告全党书（不早于1904年1月18日〔31日]）一一见第8卷第164一168页。告俄国无产阶级书(1904年2月3日〔16日门一见第8卷第171一173页。关于退出《火星报》编辑部的一些情况(1904年2月20日)一见第8卷第174一180页. 《关于退出〈火星报编辑部的一些情沉》一信的片断异文（不晚于1904年2月7日〔20日]一一见第8卷第497页。 给中央委员的信(1904年5月13日[26日])一一见第8卷第426一430页。 三个中央委员的声明1904年5月13日(26日))一见第8卷第431一432页。 告全党书(1904年5月下半月)一见第8卷第435一436页。 我们争取什么？（告全党书）(1904年7月底)一一见第9卷第一9页。告全党书(1904年7月底)一一见第9卷第1017页。 致五个中央委员(1904年8月5日〔18日])一一见第9卷第18一19页，给桐护党的第二次代表大会多数派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各中央代办员和各委员会委员的信(1904年8月5日〔18日〕)一一见第9卷第2022页.致格列博夫（弗·亚·诺斯科夫）(1904年8月29日[9月11日〕)一见第9卷第25一32页。 给同志们的信（关于党内多数派机关报的出版）(1904年11月29日〔12月12日])一见第9卷第83一88页。 ==========第655页==========